男女主角分别是付新琅康瑛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九零:疯批美人他甘心沉沦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江陌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此言一出,气氛陡变,还没等吴欢说完,方丽真气得把手里的筷子“啪”地一声拍在桌上道:“欢欢,你说什么呢?那付新琅虽然是你的前男友,但你们不是分手了吗?而且他也结婚了,你怎么还能跟成家的男人牵牵扯扯的?”“妈,不是这样的,付新琅当时结婚,是为了找个人照顾他妈,他和那女没什么,两个人从来不同房的。现在他也离婚了。”为了让父母同意她和付新琅交往,吴欢也是豁出去脸皮了,把这些事都说出来。看着父母目瞪口呆的表情,吴欢又进一步解释道:“现在付新琅已经考上了大学。而且也和那个女人离婚了,他又单身了,我觉得我还是想继续和他交往。”吴达山瞠目结舌,半响说不出话来,好一会儿,他才生气地道:“欢欢,你怎么这么糊涂?现在他虽然离婚了,可是你一个未婚的女青年去...
《重生九零:疯批美人他甘心沉沦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此言一出,气氛陡变,还没等吴欢说完,方丽真气得把手里的筷子“啪”地一声拍在桌上道:
“欢欢,你说什么呢?那付新琅虽然是你的前男友,但你们不是分手了吗?而且他也结婚了,你怎么还能跟成家的男人牵牵扯扯的?”
“妈,不是这样的,付新琅当时结婚,是为了找个人照顾他妈,他和那女没什么,两个人从来不同房的。现在他也离婚了。”
为了让父母同意她和付新琅交往,吴欢也是豁出去脸皮了,把这些事都说出来。
看着父母目瞪口呆的表情,吴欢又进一步解释道:“现在付新琅已经考上了大学。而且也和那个女人离婚了,他又单身了,我觉得我还是想继续和他交往。”
吴达山瞠目结舌,半响说不出话来,好一会儿,他才生气地道:
“欢欢,你怎么这么糊涂?现在他虽然离婚了,可是你一个未婚的女青年去嫁一个二婚的男人,这样好吗?
我和你妈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如果别人知道你嫁了个二婚的男人,会怎么想?我和你妈的面子放哪放?”
吴欢倒没想这么多,她只觉得和付新琅的爱情,苍天可表,日月可鉴,世俗的议论正证明她眼光的独到。
如今正是琼瑶言情小说大热的时节,吴欢别的书也不喜欢看,她就喜欢看琼瑶的言情小说,所以在她看来,爱情是至高无上的,只要有爱情,对方不管什么样的身份,都可以在一起。
她眨巴了一下眼睛,知道光有爱情理论是说服不了父母的,便道:
“付新琅在和我交往的时候,就知道我是临时工,但是他并没有嫌弃我,现在他考上大学,毕业以后又可以包分配,是国家正式干部。
你们不是老喜欢我找个国家干部吗?但在我没转正前,你们介绍的那些干部,不个个听到我是临时工就没有下文了?付新琅不嫌弃我的身份,他对我才是真爱!”
“欢欢你糊涂啦,之前他是国家干部,你要是临时工那也还凑合,但现在不一样了,你爸要是争取到这个转正的名额,付新琅就算是国家干部又怎么样?
你也是国家干部!而且你还是个未婚的女青年,他是个离异的二婚男,你们是绝对不能在一起的!”
方丽真郑重地道,作为母亲,她可不能看着女儿走上一条糊涂的路,只能苦口婆心地劝。
吴达山也重重地点了下头:“你妈说的没错,我们都是为了你好,等你转正了,要什么样条件的男朋友没有?千万不要找那个二婚的穷小子!”
吴欢没想到父母会反对的这么激烈,一时也傻了眼,不过,父母的话也激发了她一些顾虑。
她以前是临时工,在单位里被人瞧不起,虽然她是局长的千金,但是那些正式工总是高高在上,让她觉得十分压抑。
付新琅考上大学后,第一时间马上来找她,告诉她以后他就是国家干部了,他一定要娶她。
吴欢心里十分感动的,因为在她上班这三年期间,也有许多媒人帮她介绍对象,但是,像她这种家庭,找社会上的男青年,父母亲不愿意,都希望她找个有铁饭碗的,但是有铁饭碗的男青年一听,吴欢虽然是局长的千金,却是个临时工,又都犹犹豫豫。
交往了好几个干部,最后这些人都打了退堂鼓,剩下一个半个,都是面目轻佻,对她有所图谋的。
接着时江远把筷子伸向了回锅肉,康瑛因为怕刺激到他的伤口,所以没有加辣椒爆炒,不然味道更好。回锅肉中只是加了蒜末,但是依然咸香可口,一口咬下去油脂的润泽和食材本身的鲜甜,都在舌尖爆开。
时江远觉得,有这道菜自己就能多吃一碗饭了,当把筷子转向猪肝时,他有点迟疑,被欧阳小姐那一盘带血的牛排蒙上了阴影,虽然他知道那是上流社会讲究的吃法,可还是觉得带血的肉食挺恶心的,以至于他对这盘看上去很新鲜的爆炒猪肝有点望而生畏。
看见时江远的筷子停住,康瑛也不说话,自己挟了个猪肝放到嘴里,有滋有味地吃了起来。
时江远不禁笑了,心想康瑛真是鬼灵精,才看到他犹豫就知道什么事,也不解释直接做示范了。
他也挟了块猪肝放进嘴里,脆嫩可口,入口即化,而且都已经熟了,没有一丝血腥味,这火候掌握得太好了。
时江远觉得这猪肝炒得比昨天招待所的大厨做的猪肝还要好吃。
见他吃得挺痛快的,康瑛道:“回锅肉你少吃点,多吃点猪肝补血。”
时江远点点头,康瑛把那盘猪肝推到他面前说:“你都吃了吧。”
时江远一向是照顾别人的,家里因为只有他一个儿子,所以一向不娇惯他,第一次被一个陌生的女人照顾,心里奇怪地没有不适感,反而暖暖的。
康瑛喜欢照顾人,还真是出于本能,毕竟她心理年龄都38岁了,看时江远就是“小辈”了,姐姐能不照顾弟弟吗?
时江远还真的老老实实地把那盘炒猪肝都吃完了,最主要的是昨天流的血真多,是他这辈子流得最多的一次。
如果不是康瑛正好撞上来,他就算逃脱那伙人的追击,也会在晕倒后,因为无人发现失血过多而死的。
吃完饭,麻利的收拾碗筷,也不要时江远动手,成熟的康瑛把时江远照顾得妥妥的。
不过收拾完碗筷之后,康瑛发现了,时江远也并没有要走的意思,他仍然坐在客厅里,熟稔地泡着茶。
茶是他从冰箱里倒腾出来的,应该是好茶,沸水冲下去后,就升腾起一股香味来,接着,时江远还打开电视看了起来。
时江远看的是午间的新闻节目,康瑛索性坐下来,一起看看电视打发时间,这样不尴尬。
虽然她现在是租客,但也不好开口就把人家赶走吧?
时江远见康瑛竟然能看得下这枯燥的午间新闻,不由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康瑛看得津津有味的,眼睛专注,灵气十足的眸子里有思想的火花在闪烁。
时江远觉得康瑛的这副样子似乎是一个拿着铲子的掘金工,在新闻里挖黄金。
女人一般都对这种枯燥的午间新闻不感兴趣,时江远也从来没有遇到一个能安静陪他坐下来看新闻的女人。
他不无奇怪地问康瑛:“你们女人不都是对新闻不感兴趣吗?我有个朋友,女的,她最喜欢看MV,每一天都开着那个音乐台。
还有一个朋友,女的,最喜欢看言情偶像剧了,守着电视,她们能看个天昏地暗。
你好象和她们不一样,你怎么那么喜欢看新闻?”
康瑛没想到时江远会有些一问,她挑起眉毛道:“新闻能提供有用的信息,为什么不看?”
“哦?这不都播领导调研嘛?”时江远故意问道。
“刚才的头条新闻是省里的领导去调研华阳汽车公司,这家公司顶着民营企业的牌子,有两条从自行研发的汽车生产线,想来不久这家企业,就要有一个升级改造的过程,要不然省领导也不会去调研了。
如果我是汽车生产线的供应商,我就会抓住这个机会试探下这家企业,争取和他们的合作,把汽车生产线卖给他们。”时江远被康瑛说的一愣一愣的,虽然他看新闻关注着时政有另一种意味,但还真没想到,新闻还能从这个角度看。
他迟疑地道:“真的吗?你还能看出这些玄机呀?”
时江远也不是没有见识的人,只是他第一次遇到康瑛这种能从电视新闻里看到商机的女人,而且这个女人一天前才因为被家暴而离婚。见识和经历的巨大反差,让时江远一时反应不过来。
“不信的话,你可以等一、两个月后再验证,毕竟这么大的项目,企业也不可能领导一来就放出消息。当然,在领导来调研前,这家企业肯定有意向了,或者也向有关部门提交了计划书,你听,省里的领导在调研中一直鼓励他们科技创新、做大做强,这就是积极的信号。”
康瑛娓娓道来,脸上流光溢彩,散发着一股强大的自信之感,令人不可小视。
时江远点点头,还真地暗暗留心,把那家企业的名字记在心里,打算过两个月再去打听一下这家企业,看是不是真的如康瑛说的,将对生产线进行升级改造。
“还有这条新闻,电视台在宣传这位花农种的兰花,这说明炒兰花的热度在降低,如果不及时脱手,那一盆兰花买了上万元的商人怕要血本无归了。”
康瑛这时候又指着一条好像社会趣闻的新闻对时江远道。
“不会吧,兰花市场现在还热着呢,有一种珍贵的变种剑阳兰现在最少要卖上万元,怎么可能像你说的卖不出去了?”
时江远家里也有好几盆剑阳兰,母亲特别喜欢,都小心的伺候着,再加上身边的叔伯兄弟们的家里,也会“高雅”地摆上几盆兰花,价值不菲,令时江远觉得兰花还是一种经济价值蛮高的花卉,而且看大家争相购买的感觉,似乎不会降价嘛!
时江远毕竟不是超前的人,虽然他有自己的见识和眼界,却无法像康瑛那样,结合自己掌握的知识,知道未来要发生什么,所以判断失误也很正常。
康瑛却知道,兰花的炒作,经历了九十年代和2000年初的三波高峰期,但高峰其间亦有低谷,掌握不好节奏的话,血本无归,跳楼的人都有。
康瑛赶紧把身子往暗处的门洞退去,她站的地方正好是两户人家墙相交形成的犄角,而且她穿的是黑色T恤,如果不是特意走到这里,应该不会被发现。
然而康瑛正往那门洞摸去时,突然踩到了一个软软热热的物体,似乎是个人?
康瑛吓了一跳,忍着没叫出来,那人却低声道:“不要出声,你要出声,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康瑛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身后一道劲风传来,然后整个人就落入一个热乎乎的怀抱里。
康瑛穿着短袖,手臂上的皮肤是露出来的,在胳膊和对方的皮肤接触之时,还有一些滑腻粘腻之感,似乎是某种液体,康瑛马上想到了血。
康瑛苦逼地被那个人制住了,她立即醒悟过来,这个人应该就是前面那伙人在追击的对象。
天呐,她怎么这么倒霉,迷路了不说,现在怎么就卷进了别人的江湖恩怨之中啊?
今天她才得瑟地庆祝自己离婚成功,看来真是乐极生悲,做人不能太得意。
还好,那个人除了用力捂紧她的嘴巴,见她没有挣扎,便没有捂住她的鼻子,让她能够呼吸到空气,不然肯定被捂死了。
那群乱哄哄的人往前跑去,随着他们的跑步声渐远,这边就没有了动静,那个人这时候才放开了康瑛,闷声道:
“你可以走了,小心别遇上那伙人,他们不是什么好人!”
要不是这个人最后提醒了这一句,康瑛可能拔腿甩下他就跑了,被他一说,康瑛顿时有些害怕。
既然对方说那些人不是好人,那他自己肯定是好人啦?而且和他相处时,康瑛也没有觉得对方有要进一步侵害她的意图。
于是,康瑛大着胆子问道:“你能跟我一起走吗?我怕会遇上那些人!”
眼前的女人声音有点熟悉,时江远背依着人家后院的门框,靠近左胳膊的后背上传来扎心的疼痛。
他没想到这个女人还把他当成了依靠,时江远哭笑不得,咕噜了一句:“也行,跟着我走!”
话才说完,时江远才往前迈了一步,便一阵晕眩,失去了知觉……
等时江远醒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躺在了利民招待所的床上了。
现在的招待所都是差不多的装修,所以时江远一眼就认出这里应该不是民宅。
时江远抬了抬手,发现自己受伤的左后背已经绑了厚厚的一圈绷带,和胳膊缠在了一起,他便放弃了运动这个手臂的努力,挣扎着起了床。
时江远正奇怪到底谁救了自己,还给他包扎了,这时,康瑛提着热水瓶从一楼柜台回来了,一打开门,便看到时江远坐在床边,两个人大眼瞪小眼,都楞了楞。
时江远定睛一看,马上眼睛亮了,认出了康瑛,这不就是在新世纪咖啡馆那个闹离婚的女人吗?
不会吧,他被她救了?这世界还真是太小了!
康瑛只是愣了一下,便返身把门锁上,把热水瓶放到茶几上,对时江远道:
“你总算醒了,之前你失血过多晕倒了,我敲开那户人家的门,叫他们帮我叫了私人诊所的医生给缝好了伤口,包扎好,又把你送到这里。医生说你失血过多,还以为你明天才能醒来呢,看来你体质还挺好的,这么快就醒了。”
时江远只觉得头有些晕眩了,后背上在争斗时被砍了一刀,应该是伤到了血管,要不然他逃跑的时候血也不会不要钱似的流了一地。
他晕倒之后发生的事情应该就是康瑛说的那样,时江远不用想也知道,康瑛肯定花了不少钱。
不然像他这样血淋淋的陌生人,谁愿意让他进屋?哪个大夫愿意帮他缝伤口包扎绷带的?然后大半夜还要把他这个大男人抬到招待所里?
时江远一边感慨这个女人行事颇有手段,遇到他这样的情况,还能冷静应付处理,一边忍不住问道:
“你也不问清楚情况就帮我,万一你帮的是个罪犯呢?”
康瑛用她漂亮的大眼睛扫了时江远一眼,道:“你是罪犯吗?”
时江远赶紧一摇头,说:“我当然不是。”
康瑛噗嗤一声笑了,笑容如暗夜里突然绽放的昙花,令空气都沾染了香气,她道:
“你不可能是罪犯,我不会看走眼的。”
时江远没想到康瑛会这么说,要是别的女人,他或许会说人家笨,但可能是康瑛那股睥睨自信的气质吧,时江远心里莫名的一暖。
他一向桀骜不驯,做事天马行空,在京城里,可没有人给他康瑛这么好的评价。
当然,他自己做的事他知道,违法违规的事,甚至灰色地带他都从来不会涉足。
这一次是一时失手,被几个急红了眼的人追赶,说起来也挺危险的,若不是遇到康瑛,他堂堂的京城世家子弟,一条小命就交代在这里了。
如果他死了,即便之后时家以雷霆手段替他报仇,又有什么用?人都没了。
康瑛见他似乎有些失神,还以为他不想说话了,没想到时江远抬头,傲娇地道:“那你的选择是正确的,我时江远怎么可能是罪犯?”
好吧,真是独特介绍自己的方式,康瑛浅浅一笑,顺口回道:
“时江远是吧?我叫康瑛。”
在之前的忙乱中,康瑛根本没有心思打量时江远长的怎么样,现在事态趋于平稳,康瑛发觉这小伙子长得挺帅气的,五官立体,浓眉大眼,貌似是一张正气的好人脸,但仔细一看,眉眼间又有淡淡的桀骜不驯,为他增添了几分天涯浪子的诱人气质。
时江远见康瑛手里还拿了个搪瓷缸子,散发出一股食物的香味,可能是因为失血过多吧,他顿时觉得肚子一阵叽里咕噜的,便开口不客气的道:
“你是带了吃的给我吗?”
康瑛似乎才想起手里还拿着搪瓷缸子,听他一问,赶紧把盖子揭开,又拆了一双一次性的筷子递到时江远面前,道:
“大半夜饭店没开门,我让招待所的大厨加班煮的猪肝面线。猪肝是补血的,你流了那么多血,赶紧把它吃了。”
朱医生便把出院小结复印了一份给她。康瑛见出院小结里写的挺明白的:因受到撞击,患者颅脑重伤。同时身上受了十多处的皮外伤,挫伤,是受外力暴力击打造成的等等。
康瑛觉得这份出院小结够明白了,谢过了朱医生就走了。
康瑛得到这份出院小结还不放心,就怕付家狡辩,没有物证,她溜达到县医院门口,就见对面有一家华艺照相馆。
康瑛灵机一动,到相馆一打听,正好这家相馆老板娘亲自操刀照相,康瑛便让老板娘给自己后背、腿上的伤口拍了几张照片。
康瑛脱掉外衣时,露出身上大大小小的十几处瘀伤,老板娘都惊呆了,说:“这谁打的呀?太狠了吧?能打死人哟!”
虽然已经过去了好几天,但是那些伤痕依旧明显,可见当时付新琅打她的力气有多大。
康瑛摇摇头说:“你不用问了,我只想把这些伤拍起来。”
老板娘充满同情的看着她,心里多少明白是怎么回事,便点了点头,把她身上的伤都拍了下来,康瑛让她紧急加洗,明天早上来取,老板娘也答应了。
有了照片再加上出院小结,付新琅家暴男的形象便落实了。
但是光有这样的证据还不够,如今是个劝和不劝分的年代,一言不和,夫妻打架的事也不少,就算把这份证据交给民政局的人,他们一样也会劝说她不要离婚。
而且如果付新琅当场做一些痛悔的表示,那更离不成了,必须有更进一步的证据。民政局和法院如今的态度都是:哪怕有一丝可能,都会调解劝说不要离婚。
第二天一早,康瑛去相馆取了照片,和出院小结一起小心藏在贴身的地方,才刚藏好,付新琅就来了。
看到康瑛,付新琅一脸没好气,冷漠地把她接回家。
康瑛刚回到家,梅娘便如临大敌地叮嘱:“你头上扎着绷带太显眼了,如果有人家问,你就说自己滑倒摔伤的,免得让人议论咱们的是非,新琅如今是大学生了,要注意形象。”
康瑛淡淡应了一声,径直进了自己的卧室。
她和付新琅结婚三年,一直是分房而居,所以这间卧室是她的个人空间,之所以还回来,是因为她记得原主把她外婆的金镯子藏在这屋里,她必须找到金镯子带走。
有了金镯子傍身,她就算离开这个家,还能够有钱支应几个月的生活。
反锁上卧室的门,康瑛在墙角被破布堵住的老鼠洞里找到了那个金镯子,掂了掂,估计有三十多克重,这是原主唯一值钱的随身物品了,把金镯子藏起来,也是原主做得最有头脑的一件事。
她小心地把金镯子塞进裤子口袋里,免得被付家母子发现了。
看到康瑛从卧室出来,付新琅鼻子不是脸不是地道:
“中午你做饭,在医院好吃好喝被伺候了那么多天,也该干活了,别想成天躺着,小心我揍你!”
看着斯斯文文、一脸白白净净的付新琅,真想不出外表看上去像个书生样子的他,竟然是个家暴男。
但是说起来,也怪原主性格懦弱,才助长了付新琅的威风,在吴欢那里,付新琅可是老实得很。
“我出去买菜,你们等等吧!”康瑛敷衍道,然后就空着手离开了付家。
付家没有什么值得她留恋的任何东西,有金镯子就够了。原主的衣物,说实话她也看不上眼,等当了金镯子,她马上买几身得体的衣服。
康瑛穿越前是一位成功的女企业家,为了事业她终身不婚,38岁那年,经过十年辛苦打拼,她把一家民营手机企业经营得红红火火,眼看就要上市了,没想到,她去非洲商务考察乘坐的波音飞机出事了。遭遇空难的她,灵魂竟然穿越了……
付家楼下就是个小菜市场,康瑛走过菜市场边上,见蔬菜绿油油的,十分喜人,猪肉摊上,卖的猪肉也是五花肉、肥肉居多,瘦肉偏少。
卖肉的是个五大三粗的姑娘,看到康瑛,还熟稔地和康瑛打招呼:
“付家的媳妇,要不要切条五花肉啊?今天的五花肉可好了,早上卖九毛,现在算你便宜了,八毛。”
“不了,谢谢。”
康瑛婉拒,她现在是离家出走,买什么肉啊?不过她却记起卖肉的姑娘叫桂花,名秀气,人不秀气,而且脾气顶爆的,她以前亲眼看到有个顾客嫌弃桂花的肉注水,结果被她拿着剁肉刀追了半条街。
因为这些种种原因吧,所以桂花到现在还没找到合适的对象嫁出去。
半个小时之后,康瑛在县城找了一家金店,典当外婆的金镯子。
之所以是当不是卖,康瑛打算等她有钱了,再把这个金镯子赎回来。毕竟是外婆的唯一遗物,她得替原主好好保管着。
金店的人说当天的国际金价是一盎司320美元,康瑛这个镯子正好一盎司重,人民币当天汇率是8.5元,因此这个镯子值2720元,因为是典当,所以给了镯子价的六成,1632元。
如今一斤肉才一块钱,米两毛钱左右,菜都是五六分钱的价格,干部们工资一般在一百多元到两百元间,所以把1632块钱揣在身上,康瑛顿时就有了底气,要不怎么说钱是人的胆呢?
有了钱,她马上到金店边上的友谊商场买了个行李箱,又买了几套夏天穿的衣服,个人的洗漱用品,买完都装进行李箱里,这就是她目前生活的家当了。
康瑛拖着行李箱,来到县政府边上的国营利民招待所,这家招待所靠近县政府,又挂着国营二字,让康瑛觉得有安全感。
如今的招待所都是混着住,不是说你有钱想住单间服务员就给单间的,公家的人都有脾气。
康瑛自有办法,她拿了包在商场买的绿箭口香糖给服务员,用真诚的语气说她是来出差的,不想和别人混住,麻烦服务员行个方便。
其实现在招待所根本没什么人住,要不要给单间就看服务员高不高兴,见康瑛这么懂做人,服务员痛快地给她开了个单间。
李经理闻言,不由大大松了口气,觉得自己攻坚谈判把这项重任拿了下来,听到康瑛说合同,这才想到什么,道:
“这是个重大的经济决策,也不能我一人一言堂,我还要开个会,然后打报告和县领导申请,估计整个过程也得两个月左右。”
康英虽然觉得这时间拖得太久了,但也没办法,现在的办事效率就是这样,而且像她承包的是国营企业,一旦承包下来还要涉及到员工的分流问题,十分复杂,希望这位李经理能够搞得定。
但如果签了合同,康瑛就不担心了,员工那边是李经理的内务,她不会插手。
两个月能够把商场租下来,对她来讲已经是很快的速度了,而且康瑛这时才猛地想起,时江远只承诺给她20多万的现金,她却和李经理谈了第1年承包金58万,至少得先把58万打给李经理,她还有三四十万的缺口,从何而来呢?
康瑛一阵头大,便发觉两个月的拖延期也是好的,她得在这两月内找到至少四十万元。
不过,虽然困难重重,康瑛却面色不变,这不是拉风投吗?前世又不是没干过。至少她重生过来,先拉到了第一个风投商时江远,有两个月的时间,一定还有办法的。
康瑛于是镇定自若地和李经理握手道别。
李经理这时才想起自己和康瑛谈了半天还不知道对方的来历,便问道:“那康总,我要如何联系你呢?”
康瑛想起自己连个联系电话都没有,也没有办公地点,还好李经理急于求成,要不然再多问她几句,立即就会戳穿了她是一个才离婚妇人的身份,没有任何商业背景……
康瑛灵机一动,把时江远的写给她电话号码写给了李经理,道:“你打这个电话找我,我也不一定一直在办公室里,接的人会转达。”
这也很正常,李经理点点头,又说了一句:“康总这么忙,为了方便联络,你怎么不配一个寻呼机啊?”
说话间李经理把自己的名片递给了康瑛,康瑛才注意到,李经理的裤头上有一个火柴盒大小的黑匣子,挂在皮带上。
康瑛刚才进来就看到了,一时没想到那黑匣子是什么东西,被李经理一说寻呼机,她才想到李经理裤头上那玩意儿应该就是寻呼机了。
这时候寻呼机在市面卖得非常贵,一台至少要四、五千块,寻常人咬牙才舍得买。
当然,李经理不一样,他是商总的负责人,以他的地位,自然是要配一个象征身份的寻呼机。
康瑛笑着道:“您指教得是,我也赶紧去配一个,回头把号码告诉您,方便联络。”
康瑛倒不是虚荣,没错,生意做起来之后要找她了,事情就会越来越多,没有寻呼机和电话她怎么办公,不能老用时江远那个电话吧?着实也不方便。
康瑛边想着边和李经理告辞,走到办公室门前时,又和肖映霞打了招呼,李经理和肖映霞要送她下楼,她赶紧制止住说:
“不敢当,不敢当,请二位留步。”
李经理他们这才没有那么客气地一直把她送到门口。
康瑛这时又想起,身为一名企业的负责人,没有一辆座驾也是很麻烦的事儿。
象她贸然地跑来和李经理谈这么大的生意,然后骑着自行车,连电话和寻呼机也没有,李经理之所以没有怀疑她,应该是急于寻找工作突破契机的缘故,不肯放过一线生机,要不然仔细琢磨,就会觉得她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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