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时沅李意寻的其他类型小说《谁家宠妾不作死啊裴时沅李意寻小说》,由网络作家“菜汪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裴时沅点头:“你没事就好,家里也都好吧?”“都好,老夫人和夫人都问候您。也是赶巧了,今日大姑娘也回门了。奴婢也见着了,看着也还好。”寒月道。“嗯,你先去更衣休息一下,有话晚点说。”寒月哎了一声去了。裴时沅不知道朝中发生的事,但是既然抓的是东宫的人,可见太子倒霉了。她皱眉想,太子倒霉是一点也不稀奇的。毕竟太子那个东宫真就是纸糊的,他除非是韬光养晦,可是哪个韬光养晦的人能把自己弄一身病,还把子弟都弄死呢?其他皇子如何,裴时沅不知道,可八皇子这样的……只怕是走不到最后。一想到这里就烦,烦就不想想,不想想就想作。这狗男人都不一定能活到新君继位呢,她还贤良淑德什么?“月娥,去膳房说一声,我要吃樱桃煎。”“庶妃,这个时候,哪有樱桃呢……”月娥为...
《谁家宠妾不作死啊裴时沅李意寻小说》精彩片段
裴时沅点头:“你没事就好,家里也都好吧?”
“都好,老夫人和夫人都问候您。也是赶巧了,今日大姑娘也回门了。奴婢也见着了,看着也还好。”寒月道。
“嗯,你先去更衣休息一下,有话晚点说。”
寒月哎了一声去了。
裴时沅不知道朝中发生的事,但是既然抓的是东宫的人,可见太子倒霉了。
她皱眉想,太子倒霉是一点也不稀奇的。
毕竟太子那个东宫真就是纸糊的,他除非是韬光养晦,可是哪个韬光养晦的人能把自己弄一身病,还把子弟都弄死呢?
其他皇子如何,裴时沅不知道,可八皇子这样的……只怕是走不到最后。
一想到这里就烦,烦就不想想,不想想就想作。
这狗男人都不一定能活到新君继位呢,她还贤良淑德什么?
“月娥,去膳房说一声,我要吃樱桃煎。”
“庶妃,这个时候,哪有樱桃呢……”月娥为难:“要不换一个?”
“我不管,就吃那个。没有就想法子,我又不是不给钱。”裴时沅哼道。
月娥为难死了,但是还是拿着钱去了。
今日,李意寻回来倒是没来他这里,他被正妃请去了。
儿子病了,他这个做爹的不可能不管。
大公子的身子再一次见太医,说的还是差不多,就是一时昏厥了不要紧。
郑侧妃也算放心了一点,眼下看着孩子还好,只能继续关注着。
第二天下午,八皇子过来的时候,就见裴时沅一脸的不高兴:“又怎么了?”
裴时沅哼了一下:“我想吃樱桃煎,昨日就想吃,吃不到就烦。”
“叫膳房送来不就是了?”李意寻坐下。
“没樱桃。”裴时沅继续不高兴。
“啧,府里没有,京城也没有?没有的话去南边买。福瑞,叫人去。”
福瑞哎了一声,心想膳房没弄大概是因为昨天京城一直抓人,樱桃煎肯定能买到的。不过这裴庶妃也真是能折腾,一口吃的,昨天惦记到今天……
果然,不出一个时辰,樱桃煎已经送来了。
“什么贵重的,值得你不高兴。”李意寻嗤笑:“小家子气。”
“就你大气。”裴时沅吃着东西,瞥了一眼他。
“就那么好吃?也不知道给我吃点。”
裴时沅就夹了一块给他,李意寻凑近些吃了,皱眉:“这好吃在哪里了?”
“我喜欢。”裴时沅不再给他。
“就快过中秋了,不跟我进宫,你就自己过去吧。”李意寻道。
“嗯,我就自己过。”说是好吃,吃几口甜丝丝的,她也腻了:“给我换个茶,泡白茶来。”
寒月哎了一声去了。
“比起中秋,我更盼着搬家。搬家后,就能在新府邸赏月了。我听说花园里有个东亭阁是吗?据说地势最高,赏月应该最合适了。”裴时沅道。
“想去就去,到时候只管去。”李意寻道。
“搬家后要摆宴,你可以叫你娘家人进来。”
“不叫,我娘家官职低,进来做什么?见谁都得请安低头,累不累呢。”裴时沅淡淡的。
“跟我要官职呢?官职低有官职低的好处,安生几年再说吧。”
“你少瞎想我,我要我会直说,我方才的话要是有这个意思,就叫我天打雷劈了去。”裴时沅哼了一声。
“啧,瞧把你刚烈的。”李意寻身子一歪,就把人拉怀里:“人都是老子的,还三贞九烈什么?”
裴时沅笑了:“我进府就跟你睡了,还三贞九烈呢?你读没读过书?会用词儿?”
“呵,不会用。放心,好好跟着我,亏不了你。”李意寻捏她的脸。
裴时沅心里知道,八皇子这是委婉的跟她说现在局势不稳,就暂时不提拔裴家。
一旦弄得不好看,场面就不好看,都不肯在皇子跟前丢脸。虽然奴婢们会帮她们弄,但就怕奴婢们也不熟悉呢。毕竟主子跟前的贴身大丫头们一般也不做这活儿。
所以虽然都说想要吃,真上来了,也吃不了几个。
“庶妃,奴婢来吧?”月嫦轻声道。
“我自己来。”裴时沅动作又快又好看。
“叫膳房多煮一些姜茶吧,一会都拿来给她们喝。”陈氏笑道。
大家自然又谢过她。
大家都吃了一个后,卢庶妃就开始了。
她看着裴时沅还在不停手的剥蟹,眼中鄙夷:“我听说裴妹妹挑嘴得很,日常这个那个都不爱吃,怎么今日这蟹倒是这般讨了妹妹的好?”
裴时沅优雅的将一口蟹腿肉放嘴里,慢悠悠的吃了才道:“也许因为螃蟹它比较乖,不多嘴多舌吧。”
“噗……”郑侧妃笑了出来。
“哼,妹妹嘴是最厉害的。听说裴大人最疼爱的就是裴妹妹你,说来也是奇了,裴家三女,长女嫡出,怎的裴大人竟最疼爱庶出的裴妹妹你呢?”
说来也是巧了,抛开张氏和林氏这两个宫女出身的,她们都是普通百姓家的女儿,自然都是嫡出,都要卖女儿了,也不可能有钱纳妾。
其余从皇子妃陈氏开始到下面,至今竟只有一个裴时沅是庶出的。
裴时沅一向不怎么在意这个,从小她仗着坏心眼,反正过得好得很。整个裴家也没人拿她庶出的身份说什么。
偏就是进了这个府之后,这群女人,就天天都想用这个压她一头。
真的好笑,嫡出是尊贵,可裴时沅本来也不是个什么正常人,你说我庶出低贱就低贱?
裴时沅冷笑一声,将最后一口蟹肉吃了。
一边擦手一边看过去:“你想说什么?”
“只是好奇,妹妹究竟是怎么以庶出的身份叫裴大人这般看重?也教教咱们呀。”卢庶妃笑呵呵的。
“那你不如问问殿下呢,殿下也是庶出的,你问问殿下是怎么以庶出的身份叫陛下这般看重,也叫殿下教教你。”裴时沅道。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一惊。下意识的看向李意寻。
李意寻倒没有生气的意思,只是斜了一眼裴时沅,他也不说话,径自夹菜吃。他更不是个正常人,更不在乎什么嫡庶。
“你大胆!你是什么身份,敢跟殿下比?”卢庶妃也是大惊,这女人什么都敢说。
“我什么身份,你管得着吗?我爹怎么宠我你管得着吗?要不你这会子去我家问问我爹呢?”裴时沅将擦手的帕子丢在桌上:“你成日里疯狗似得咬着我做什么?莫不是你看上我了想跟我睡?”
“你……你……”卢庶妃脸色爆红。
“裴氏,放肆。”李意寻手也顿了一下。
“卢婉茵,你要是争宠呢,你就对着殿下使劲儿。对我使劲儿有什么用?今日殿下看我顺眼,难保过些时候殿下得了新宠,你就再去咬别人?你要再冲着我使劲儿,你索性跟我住吧。”裴时沅站起来:“殿下,皇子妃,妾吃多了,要去更衣,就先告退了。”
陈氏还愣着:“你……你……那你先去吧。”
李意寻眼神耐人寻味:“裴氏,你真是好大胆子。”
“殿下莫气,就当妾喝多了。”裴时沅笑了笑,对着他一福,就转身走了。
走出了正院,月嫦深吸一口气:“庶妃,您……您好歹收敛些呀。”怪道寒月姐姐生气了是要动手来打主子的,真的是吓人。
“嗯,好,下回收着点。”裴时沅笑着道:“回去不许跟寒月说啊。”
一起长大的丫头就是比较难搞,惯坏了。
“是。”月嫦叹气道。
“依着奴婢的眼光看,卢庶妃其实不足为惧。她没太多心机,凡事流于表面,就算是有什么心思,也容易暴露。无非就是想争宠罢了。真正心思深的人才可怕呢。”
“呵呵,在她们眼里,我跟卢婉茵都是一路货色。我说的都是实话,人生几十载,我不想受委屈。”这辈子本来就是赚的,怎么活怎么赚。
“庶妃,您也得想想您家里呀。”月嫦壮着胆子道。
“好好好,你也学寒月是吧?我日后注意就好了。”裴时沅无奈。
主仆俩回来,寒月自然是要问的,可惜裴时沅不说,月嫦也不敢说。
寒月一肚子狐疑,心里也猜到,肯定自家主子又作了。
叹口气伺候她,没什么好说的。
正院里,裴时沅走的太利索,众人一时还没回神。
她们说不出什么感觉,如果经历过,就会知道,裴时沅就好像过年回家的晚辈,一群人还在桌上吹牛呢,她吃饱喝足碗一推,已经做沙发上双排了。
“殿下!您看看这个裴氏,这性子也太坏,怎的连您的面子也不给?”卢婉莹娇嗔。
“嗯,胆子大,我没什么好办法,你说怎么办?”李意寻笑盈盈的。
“殿下就该罚她,一点规矩也没有。”卢婉莹道。
“卢妹妹,殿下与你说着玩呢。”郑侧妃笑道:“裴妹妹年纪小,生的那般好看,不就是有些小脾气?不说殿下舍不得罚,我看了也觉得只想疼她。也就是你,怎么舍得?”
李意寻也不接这话,只是笑了一下。
“要说了解殿下的心,还是郑侧妃。”杨侧妃说这话的时候带着嘲讽。
陈氏想说点什么,终究是没说,只含笑看着。
按理说她作为正室,从头到尾就不能沉默,可惜……
李意寻一直不生气,但是卢婉茵毕竟不是裴时沅,她虽然努力学了,但到底没那么大胆子。
说了几句殿下都不接茬,她也就不敢再说。
后头没什么事,等这顿饭吃完,众人也自然就识趣儿的走了。
今日是皇子妃生辰,总不能殿下还跟她们走了。
出了正院,卢婉茵哼道:“裴氏越发嚣张了,看她那个狐媚样子,真是不要脸。”
他本人呢,也不是那么看重嫡子的人。
这三个庶出的孩子,他其实没有特别宠爱哪—个,但是对长子,多少还是有些期待的。
如今忽然告知他得了心疾,他心情能好才怪。
不过,大抵是古代男人的缘故,他是心情不好,却也没有不好到那种地步,至少这十几天他就不是只为这个事儿忙活。
“你这住处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吗?”
“没,都很好。”裴时沅过来,从后头抱住他的脖子,趴在他肩膀上:“小厨房的饭菜也做的好,府里的花园很漂亮,我去了两次。可惜这个时节,只有菊花看了,明年估计会更好看,我看有些花草都是今年才栽种下去的。”
“明年陪你赏花。”李意寻道。
“不过王爷,我这边呢,有个小问题。”裴时沅凑在他耳朵边道。
李意寻嘶了—声躲了—下:“说话就说话。”
裴时沅瞪大眼,啊,原来这狗东西的弱点在这里!
她狡黠—笑,记在心里:“咳咳,那你管不管?”
绕了—圈,坐在他怀里问。
“什么?”李意寻—副我看你又要出什么幺蛾子的表情。
“哦,那就是我既想要小厨房,又想吃大厨房。如此,我的俸禄就不宽裕。所以,我想问王爷,我小厨房能走王爷的账不?”裴时沅开口开的正大光明。
李意寻都有那么—瞬间的愣怔。
无他,没想过这女人能这么直接。
“不是你哭着喊着要小厨房的时候了?”李意寻挑眉。
裴时沅心说我到底是没经验,我单知道小厨房方便,没想到养着还要花钱。
“王爷~~~王爷~~~王爷~~~”裴时沅贴在李意寻身上晃悠,声音黏糊糊的。
李意寻深吸—口气:“坐好,再作把你丢出去。”
裴时沅噘嘴看他。
“啧,福瑞,从今日起,碧霄院里的小厨房就走前院账。”
门口的福瑞忙道:“奴婢知道了。”
“满意了?”李意寻看裴时沅,其实别说是—个小厨房,就是十个也没什么。
但是他不可能谁都这么养着。
也没人敢说这话。
他府里的妾室们待遇都好得很,个个过得都不差,也就这个裴氏什么都敢要。
“王爷最好了。”裴时沅软乎乎的,在李意寻嘴上亲了—口。
“呵,不是你指着我鼻子叫我名字的时候了对吧?”李意寻好看的眉眼上挑,那—双丹凤眼里满含嘲弄。
“呵,要你—点东西就嘲讽我是吧?不给不给呗,我是你女人,要你东西是养我,难不成我拿出去养汉子了?”裴时沅不伺候了,说着就要起身。
被—把按住:“再说—次?”李意寻眯眼。
“我说你小气,东西都给了还叽叽歪歪,又不是拿着出去养男人了,我就是娘家穷,自己没钱才要你贴补的,怎么着吧?”裴时沅哼了—声。
随即腰上—痛被捏了。
裴时沅哎呀了—声:“看把你小气的,说句话也不行了?你长成这样,我能看上谁?”
这话倒也不假,这厮长得是真好看。
当然不能说无人能及,至少皇帝这几个儿子长得都不差。
不过同款里,确实是顶尖了。
“呵。”李意寻冷笑—声不跟她争辩:“再敢乱说话,就掐死你。”
裴时沅扬起下巴,露出弧线优美的脖颈:“掐死我,那叫焚琴煮鹤,你眼睛没用了?看着我这样的脖子不想亲,而是要掐?”
李意寻都被气笑了:“混账东西,老子今日就叫你知道什么叫言多必失。”
说着,就抱起人往内室去了。
好—阵折腾,衣裳都撕坏了才能入巷,气的李意寻在裴时沅屁股上拍了好几下:“就没见你老实过。”
所以裴时沅出手也大方,她如今有就给呗。
裴时沅看着那些家里带来的首饰:“这些单独放着,都是我娘家给的。”
月嫦她们是进府才跟着伺候的,不过也知道这些首饰是庶妃带进来的,其实也都不错。
但是比起皇家的那肯定就不如。
裴时沅看了一阵子就不想看了,反正寒月都知道这些首饰怎么一回事,她不需要多管。
“庶妃,出事了。”门口小丫头叫了一声。
“怎么了?”
“回庶妃,方才奴婢去针线房要东西,路过郑侧妃的院子,听着里头大喊大叫的,奴婢就停下来听了一耳朵,说是大公子昏厥了。奴婢怕惹事,就赶紧走了。”
裴时沅嗯了一声:“跟咱们没关系,别管。”
“是。”小丫头银桥应了,就去做事。
“大公子不就是着凉了有些咳嗽么,怎么还昏厥了呢?”月嫦不解。
“看看最近咱们殿下遇见多少事,这府里要是有事也不稀奇。把自己的院子看好,月嫦啊,你今日就带个小丫头去那边府上住吧。天气还不算冷,你去了自己打理好你们自己,给我把门户看住。叫人安排两个内侍先过去陪你们。”
内侍是阉人,但是毕竟也比女孩子们力气大,看门还是可以的。
庶妃是没资格用内侍的,临时借用一下可以的吧?
“哎,奴婢知道了。”月嫦知道自己的作用,就是过去先把院子看好。
“庶妃,您觉得大公子这事蹊跷?”月娥问。
“我可不知道,不牵扯我就行。是不是蹊跷谁知道呢,我可听殿下说了,就要给皇子封王了。”裴时沅道。
“呀,这封王之后,就要立世子了。”月娥小声。
后头的话,她也不说了。
府上没有嫡子,只有两个庶子,如果立世子的话,长子优先是一定的。这个时候长子病了,真巧合。
郑侧妃何尝不是这样想的,于是太医到了之后,她就急切的问:“我儿究竟是怎么了?不就是着凉了,怎么吃了药不见起色,反而愈发的严重了?”
太医们请脉之后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说是大公子体弱,昏厥是因为一时呼吸不畅。
“确实没见大的病症啊,只是肺气不宁,许是大公子跑跳的急了,忽然停下就昏厥也是有的。臣等再换个方子给大公子服用吧。”
郑侧妃心急如焚,可是太医都说没事,她还能如何?
等太医走了,她也不敢直接按着这个药方子给孩子吃,而是叫人拿着单子去京城药店问:“多问几家,好好问清楚。”
不得不说,如今大公子忽然昏厥,整个府邸都注意起来。
起先,裴时沅是不去看的,结果等到了中午的时候,皇子妃,杨侧妃,还有贺庶妃都去了,卢庶妃肯定也会去,这要是她再不去那就不好看了。
于是只好也赶去,正好跟卢庶妃赶了个前后脚。
卢庶妃如今最厌恶的人就是裴时沅,偏斗嘴还说不过她,自然是没好脸色,话也没说一句就哼了一声陷进去了。
裴时沅进去给众人请安,就在后头坐了。
大公子自然是早就醒了,此时看着倒也还好。
皇子妃道:“若是太医不顶用,就换个太医来。大公子一向身子好,没道理忽然就这么严重,定是没下对方子。”
“皇子妃说的是。”郑侧妃叹气:“实在是叫诸位劳心了。”说是说,就是没叫人把孩子抱出来给众人看,她等着八皇子回来呢。
“饿了。”裴时沅靠着他:“我要是真的够放肆,就该把这花丢殿下头上了,可见我乖巧懂事不折腾。”
李意寻嘴角一抽,到底没反驳。
一院子女人没有这一个能折腾的,她还好意思说自己乖巧懂事。
不过她漂亮,心眼多,读书还多,能说会道。
哪怕是作,都作的漂亮,叫他觉得新鲜。
这就是她裴氏的本事。
他可不知道,裴时沅打小就跟自己亲爹这么斗智斗勇,明明是庶出的,愣是在裴家过得比所有姑娘都金贵。
能作会作,能说会说,就是嫡母也没真的嫌弃她。
用晚膳的时候,府里已经传遍了,白天裴庶妃才看上的名贵菊花,擦黑殿下就送去六盆。
如今菊花正开,可普通的要多少都有,这种宫中花房培育出来的名贵品种难得,多数是要留着中秋的时候宫里赏花用的。谁得了一盆都要炫耀许久,她一下就得了六盆,怎么叫人不嫉妒?
女人们被困在后院,生存资源就这么多,能争什么呢?
花也好,首饰也好,其实归根结底争的还不是男人的宠爱?
如今裴氏这样,名贵的菊花说给就给,一给就是那么多,多气人。
裴时沅这头,吃饱喝足,自然是要妖精打架了。
李意寻有时候特别好奇床榻上的裴氏,这女人活妖精。
偏还懂节制,绝不以这种事来勾他。
你说她欲拒还迎也不是,她自己乐意的时候,也不肯撒手。
“累了……”裴时沅趴在李意寻胸口:“殿下真莽撞。”
“呵。”李意寻不想说话。
裴时沅觉得有点冷,拉着被子盖着自己就快睡过去了,听着李意寻道:“明日随我出去。”
裴时沅也不知道自己应了还是没有,反正她下一秒就睡过去了。
早上醒来的时候,早就忘记这事了。
睁眼的时候,那男人还在睡。
外头寒月来叫:“殿下,庶妃,宗九侍卫来请殿下了。说是要出门了。”
裴时沅嗯了一下,就推了一把李意寻:“殿下醒醒。”
李意寻翻身过来:“梳妆去吧,带你出去。”
“嗯?去哪?”
“我昨晚说的你是一个字也没听进去?”李意寻又吊起眼睛来了。
“所以去哪?我怎么穿合适呢?”裴时沅此时态度可好得很。
“啧,去马场,你自己看着办。快点。”李意寻不耐烦。
裴时沅给他一个白眼然后下地。
净房里,寒月道:“奴婢已经叫人去正院告假了。”
“嗯。”裴时沅没说什么,这很正常,皇子都没起来呢,她作为伺候的人还能丢下皇子去请安?
此时正院里,皇子妃陈氏端坐上首。
下面是两位侧妃,郑氏与杨氏。再下面是庶妃卢氏和贺氏,裴时沅的位置空着。
再往后是侍妾叶氏,张氏,卫氏,林氏。
这其中,张氏与林氏都是宫女出身,在八皇子还未出宫娶妻的时候就由陛下赐给了他。主要是教导他人事的,所以这两位都比八皇子大。张氏今年已经二十五,林氏二十四。可以说这两位就是吉祥物,八皇子如今基本是不去她们屋里了。
侧妃郑氏和侍妾卫氏是同一年进府,比较早。
杨侧妃和贺庶妃晚一年。
而卢庶妃和侍妾叶氏是跟裴时沅同时进府的,也就是今年三月。
“又是她裴时沅告假。”卢庶妃哼道:“一个月请安,她能告假十几次,不是妾说啊,皇子妃好歹管一管,这叫什么规矩呀?”
“殿下在她那,难不成她丢下殿下来吗?”陈氏面容冷淡。
“说是这么说,可有时候殿下不在她也不来,不是说不舒服就是说不痛快。”卢庶妃又哼了一声:“狐媚子,真是会哄着殿下,一日里,上午得了珠宝首饰,下午得了名贵菊花,好处都叫她占了。”
“那也是裴庶妃的本事啊,殿下都说她生的好,就要用好东西养着呢。多金贵呀。”叶氏笑道。
“凭她怎么金贵,上头还有皇子妃呢。”杨侧妃淡淡的。
“人都不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好似谁管得住谁似得。”贺庶妃喝茶道。
这话就不好听,皇子妃陈氏看过来,却也没反驳什么。
众人也不过坐坐,就都散了。
才刚走出正院,就听说殿下带着裴时沅出府去了。
“这裴氏也太过分了,出府也不来跟您说一声。”皇子妃陈氏的丫头秋霜皱眉。
陈氏叹气:“有什么好说的,别说了。”
她如今越发的不知怎么管这个后院,从小学了那许多道理,竟像是全都错了。
马车里,裴时沅没骨头似得靠在李意寻身上:“荣庆公主不大住府上?”
“嗯,她喜欢住庄子上,这马场她也常去。”李意寻点头。
“殿下带我合适吗?”这场合,如果要带女眷,是不是该带正妻?
算了,你们这一朝也是着实没规矩。
“你不是会骑马,不带你带谁?”李意寻不在意道。
裴时沅不说话了,妾没人权是吧。
过了一阵子,李意寻低头看裴时沅一脸的不高兴就好奇:“啧,又怎么了?好心带你出来走走还不乐意?”
“是带我出来走走,还是妾不值钱随意带我出来?殿下要是好心,我自然感激不尽,成日里圈在后院我也闷得慌。可殿下要是不把我当人只当个玩意儿,随意取乐……哼,那殿下要知道,我是殿下的女人,殿下怎么看我,便是怎么看自己。轻贱我,便是轻贱你自己。”
李意寻沉默了一下。
“滚!老子还没这么想,你倒会想,这就叫人送你回去。”他真有点怒了,好意带这女人出来玩儿,她倒想歪了。
寒月心都提起来了,裴时沅人也不动:“你不是说最宠我?最得宠的我说不得几句话?你这么小气?”
李意寻伸手在裴时沅鼻子上捏了一把。
裴时沅疼的眼泪都要下来了,人却懒得动。
临下车的时候,李意寻斜了裴时沅一眼,嘲讽似得道:“伺候过我的女人,只有被我掐死的,没有被我送出去叫人取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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