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赫温师梨的女频言情小说《诱占梨梨赫温师梨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哈特软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师梨意外发现那个埃及小男孩竟然会中文,并且他的母亲是中国人。所以是不是可以跑?是不是可以求救?不,不可以。赫温刚才的话还在她的耳边,她如果跑了,他不仅会杀了这里人,而且自己根本跑不出他的手掌心。算了。小男孩母亲卖的椰枣颗颗饱满,师梨蹲在摊位边,窘迫地搓搓手,她没有钱,但小男孩和她的母亲一直善良地投喂她。他们说她长得很漂亮,加上她刚泡完温泉肚子饿了,所以她没拒绝。赫温手里捏着师梨的风衣,她只是穿了一会,上面已经沾上了那股甜果香味,靠着它赫温维持着仅剩的理智。他站在不远处,微微阖眸压住内心的躁动,再睁眼时,她就在那里。正蹲在一个摊位旁边跟一个小男孩有说有笑,并没有注意到他。微风拂过她的碎发,她的眼睛清亮流涟着笑意,歪着小脑袋跟旁边的人说...
《诱占梨梨赫温师梨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师梨意外发现那个埃及小男孩竟然会中文,并且他的母亲是中国人。
所以是不是可以跑?是不是可以求救?
不,不可以。
赫温刚才的话还在她的耳边,她如果跑了,他不仅会杀了这里人,而且自己根本跑不出他的手掌心。
算了。
小男孩母亲卖的椰枣颗颗饱满,师梨蹲在摊位边,窘迫地搓搓手,她没有钱,但小男孩和她的母亲一直善良地投喂她。
他们说她长得很漂亮,加上她刚泡完温泉肚子饿了,所以她没拒绝。
赫温手里捏着师梨的风衣,她只是穿了一会,上面已经沾上了那股甜果香味,靠着它赫温维持着仅剩的理智。
他站在不远处,微微阖眸压住内心的躁动,再睁眼时,她就在那里。
正蹲在一个摊位旁边跟一个小男孩有说有笑,并没有注意到他。
微风拂过她的碎发,她的眼睛清亮流涟着笑意,歪着小脑袋跟旁边的人说话,时不时捂嘴发出惊讶又或是嘿嘿的笑声。
“师梨,过来。”赫温声音比这个冬日的夜晚还要寒冷,眼底也是瘆人的冷意。
她从未在他面前展露过这样的一面。
师梨嘴角的弧度还没落下,听见赫温的声音,激灵地一拍脑袋。
糟了,把他忘记了!
再转头看他,哎,确实生气了。
“赫温!”师梨拍干净手,站起身飞奔过去,扑进他的怀里,但却忘记了自己身上湿答答的。
“呀,我忘记了,不好意思!”
师梨心虚地摆弄着腰间的链条,不敢抬头看他。
“你要跑吗?师梨。”
一问她是不是要跑,师梨立马就不心虚了。
因为她没跑。
赫温捏住她的下巴,却看不见她眼中的一丝心虚和恐惧。
“我没跑!对不起,我忘记你还在等我了,这里的椰枣很好吃,我肚子饿了,这家人会说中文,他们夸我好看,给我椰枣吃,但我没有带钱,你可不可以借些钱给我?”
风一吹,师梨哆嗦了一下,她乖巧地把头发撩起来,赫温顺手把风衣披在她的身上。
赫温没说话,从她的风衣口袋里抽出一沓钞票,“去吧。”
“赫温谢谢你!”
师梨眼中流连着赫温从未有过的星光,这样的师梨他只想据为己有,就应该把她打断腿锁在自己身边,可是他不能这么做,他想要她的爱。
师梨转身去了椰枣摊子,买了一袋椰枣,她不知道要给多少,就把钞票摊开,皱眉头,数了一大半后放在摊上,转身就拉着赫温跑。
“梨梨姐姐!”身后的小男孩还在慌忙地叫着她名字的声音。
两人弯弯绕绕地跑着,感觉身后没有人追来,师梨才气喘吁吁地停下,抹了抹额头的汗。
赫温好笑地看着她,轻顺着她的气,她的行为傻得很,可却能真实感受到她的开心。
“你是不是傻,她的整个摊子都值不了那些钞票,你给了钱就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没钱偷东西的呢。”
“我知道啊,但是他的爸爸生病了,需要钱治病,我想帮帮他们,可我不能把这些钱都给了,毕竟是你给我的。”
师梨意识到什么,把手往身上蹭了蹭,笑得讨好,露出标准的八颗牙齿,抱住赫温的手臂,撒娇般地摇了摇。
“师梨,你拿我的钱去做慈善?”
“应该是的,但是如果能帮到他们我会很开心。你不开心吗?”
“如果这样做你会开心,我有很多钱,你拿去做那些令你开心的事,只要你开心,我也会开心。”
赫温垂眸,握住那双指尖冰凉的手,将它们慢慢捂热,他更希望,那颗心能为他而炽热,不止在床上。
他确实不知道什么是开心的感觉,可看到师梨开心地笑,他的心里会软会悸动,他觉得那应该就是开心。
师梨对突如其来的情话有些不知所措,无辜的眼睛转了转,笑容僵在嘴角。
头顶是广袤无垠,漫天繁星,可她却看不清那到底是不是爱。
说不心动是假的,赫温长得帅,安全感爆棚,牛大活好,富可敌国。
可偏偏就是他杀人时视人命如草芥,让她无法坚定赫温对她的心。
那将是她无法承受的代价。
……
师梨回酒店后冲了个热水澡后舒舒服服躺在床上,她感觉自己就像活在古代一样,手上竟然没有一件趁手的电子产品。
好吧,现在,她对赫温的好感少了一点。
“明天我们离开锡瓦去阿斯旺,你在那边有什么想玩的吗?”赫温蹲在行李箱旁看着一片狼藉的箱子和单独抽出放在一旁的花花绿绿搭配的好几套服饰。
来之前,赫温订的衣服除了舒适和精致还要贴合旅行的目的地。
现在他在想,为什么只拿出了这几套,其他的是不喜欢吗?
师梨像是看出他的疑问,走过去坐在地毯上,用一个个透明的服饰袋把那些搭配好的衣服装好,“穿衣服也要讲求搭配啊,像这样的搭配我最喜欢,其他的衣服也很喜欢,我保证都能穿得上。”
“额……其实我觉得你也可以多多尝试。”
沉默。
“师梨。”
“嗯?”师梨在汗流浃背了。
“你只能最喜欢我,你没有喜欢和很喜欢的选项,如果你有,我会把他们都杀了。”
“我的衣服都是维克托他们负责,如果觉得我穿黑色你看腻了,你可以买你希望看我穿上的衣服,我一定会穿。”
赫温语气平淡得就像在跟师梨说今天我早饭吃了一个鸡蛋一样,波澜不惊,好似杀人是天经地义的平常事。
师梨扯着嘴角有些勉强,动不动就要杀人,是不是有心理问题?
不过赫温有一点说中了,她确实有点想法,他穿什么都好看,但大部分时候都是黑色系的衣服,显得整个人都十分阴郁,不够平易近人。
要改变一个人,需要从外而内,先易后难。
“我知道了,你不要老是说杀人,很恐怖啊。”师梨又把行李箱的其他衣服叠好,合上,躺好床上。
原来出来旅游不仅累还会被绑架。
赫温垂眸思考着什么,忽然俯身钳住师梨的双手,喉结缓慢滚动着,缱绻的吻便落了下来。
师梨被折磨得差点窒息,还好在最后一刻,赫温离开了她的唇。
“哎呀。你干嘛!”师梨急促的呼吸着,娇嫩绯红的脸颊让赫温越看越心动。
“我想要你开心,除了离开,我什么都可以满足你。”赫温的头伏在她的颈窝,贪婪地嗅着那股令他心安的毒药,“师梨,请再多依赖我一些。”
“什么都可以?”
“嗯,任何时间任何要求,除了回中国。”
“那……我想要平板看看电视。”师梨试探性地戳了戳他的掌心,“明天去阿布辛贝神庙看看可以吗?”
赫温突然一声低笑,这傻兔子真可爱。
“当然可以。”
师梨不需要回头就知道是谁,她知道这种是假的,但不妨碍她有童心,但是被明晃晃地戳破真是让人不爽。
回头时,赫温只离她两三步,依旧是一件黑色衬衫,衣袖被松松地上挽几截,露出一截充满张力的肌肉线条,下身是黑色笔直的西装裤,衬衫的下摆被塞在西装裤里,精壮有力的腰身不由得让她脸颊发热。
好禁欲啊。
他双手插兜,脸上挂着一抹玩味的笑,冰冷的蓝眸在接触到师梨的那一刻有了温度。
“哎呀,我知道啊,你真的很烦。”师梨瞪了他一眼,嘴里嘟囔不断,总之就是不服气。
赫温不生气一步就走到了她面前,那股压迫感再次欺身而来,师梨不自觉后退一步,被赫温拦腰拉回怀里,阿拉丁神灯就这样抵在两人胸前。
“师梨。”
“嗯,干嘛。”
“我也许你三个愿望。”赫温在她腰间的软肉捏了捏,师梨立刻红了脸,想要推开他,发现根本推不动,“任何要求。”
安德烈没死,受了点轻伤,在维克托与赫温通话时,抢了电话鬼哭狼嚎的。
见赫温不想理他,他才使出杀手锏,跟赫温聊起了如何攻略小白兔。
“我现在还没想好,等我想许愿的时候会找你,你说话算数啊。”师梨羞涩地咬了咬唇,周围已经有不少视线落在他们两人身上。
这糟糕的姿势。
师梨推的最后一下才把赫温推开,结果她自己也没站稳一踉跄后退好几步。
科尼塞拎着大包小包站在一旁偷懒,他是个很守规矩的人,但也不得不为这样的场景所折服。
赫温在俄罗斯养过几个女人,养在不同的别墅区,需要时会打电话叫人过来,虽然只是工具,但他出手阔绰,活也好长得帅,那些被挑中的女人即使在床上受伤也甘之如饴。
明显,赫温对师梨用了情。
可一个偏执的疯子有了软肋到底是好是坏?
……
夜幕降临,师梨披着赫温下午随手从某个不知名商铺拎来的披肩,有一种莫名的埃及废土风,暗绿色色调混着千奇百怪的本土纹样,不薄不厚,在徐徐和风中刚刚合适。
赫温包了一条船,从老瀑布酒店去到了对岸,帆船来往,尼罗河河上包船游览的人不少,一般来人看上一眼也不一定会在那家餐厅吃饭。
King Jamaica是在阿斯旺最受欢迎的酒店,在尼罗河岸主街,由河岸走上餐厅,台阶大部分刷成蔚蓝色,只有少部分的的几阶台阶绘上了蓝红黄紫相间的拼接几何图形。
绿色的灯链绕着铁丝餐厅名,在落日后的阿斯旺尼罗河畔,尤为引人注目。
开放式的外围没有任何阻拦,因此不管是从外向里看还是从里向外看,都是一种精神上的享受。
你在看画,画中的人也在看你。
赫温在阿斯旺没有兴师动众地包餐厅包酒店,在锡瓦时师梨说不喜欢被过分关注,出来玩做个普普通通的游客才会玩得高兴。
师梨懒懒地趴在靠尼罗河的窗边位置,欣赏着夜晚的尼罗河,她的长发用发圈扎了一个饱满的低丸子,没能绑住的刘海修饰着脸型更娇俏可爱。
她藏在餐桌下的两条腿还在打抖,上船时是赫温抱上去的,等到了下船时赫温本来还打算抱她,结果她甩开了他的手,咬着牙扶着墙一步步走上台阶。
师梨惊喜地看着那两箱衣服。
怎么会有人拒绝得了漂亮的小裙子。
师梨以前泡过温泉,但当她拿起那套温泉战衣时面露难色,端详一会还是进了浴室。
上身是比基尼......
师梨小口小口地喝着,很快一碗汤见底,说是汤,其实里面的料很足,完全可以吃得饱。
师梨捧着碗犹豫了一会儿才把碗递给维克托,“我还可以要一碗吗?”
“你用我的人倒是顺手。”赫温睨了她一眼,灰蓝色的眸子似笑非笑。
“对不起。”师梨赶紧道歉,可她知道赫温并没有生气。
赫温真正特别生气的时候不是这样的,是那种被枪顶脑袋,整个人能明显感受到恐怖的存在。
赫温没有明确拒绝,不允许师梨继续吃,维克托就又给师梨盛了一碗,师梨小声道了声谢谢,然后认真地吃了起来。
赫温敲了敲桌子,似乎在说,我的呢?
“嗷,不好意思啊。”师梨会意,殷勤地舀了一勺吹吹后,递在他嘴边。
一旁站着的两人,维克托直挺地站着,面无表情师梨也很迁就着他,但赌场老板的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
“你就真的这么想吃子弹?”
赫温不想在这么好的氛围下杀人,也算是今天这个赌场老板烧了高香,不然早就横着出去了。
一提吃子弹,师梨想起了那天在机场,赫温手上的那把狙击枪给她造成了不小的心理阴影,所以条件反射地抬起头,“我不喜欢!”
“没说你。你吃你的。”赫温揉了揉她的发顶,觉得她真是个傻子。
他哪里舍得给她吃子弹。
赌场老板瞬间了解,连滚带爬地跑了。
“明天带你去埃及玩,去不去?”看着她紧张又乖巧的模样,赫温垂眸,若有所思地敲敲桌子。
师梨懵懂地看着他,“我吗?”
“不然呢,带你去玩反应这么慢,要杀了你你就反应快了?”
他本来是想让她待在莫斯科,但如果她一个人,会不会不安全,会不会害怕,会不会无聊,会不会……逃跑?
他从不是,或者说是不需要为别人考虑的一个人,但想到师梨逃跑时,他绝对会发疯。
而且,他说好要带她一起玩,这一次,就当出去度假吧。
即使是有危险,他也要把她带在身边,把她交给别人,他不放心。
“好啊,那我要准备什么吗?”师梨没去过埃及,即使她不想去,自己也反抗不过他,乖乖听话总比被掐脖子的好。
“你准备好你这个人就行了。”赫温意味深长地说着,让师梨听得脸红心跳,怎么老是说这种色气的东西。
维克托没想到赫温会亲自去埃及还带上师梨,不过是搞定一条军火渠道,似乎有些兴师动众。
他们此行出去并不是去玩,而是有事要办,并且会有危险。
其实对于赫温而言,那些危险都不算是危险,但师梨就不一定了。
……
从莫斯科市中心坐车回别墅,赫温把昏昏欲睡的师梨揽在怀里,让她尽可能好睡一点。
回到别墅后,赫温抱着她上楼,把她放在床上盖好被子,自己才去冲澡。
出来后,赫温抱着师梨想要入睡,可怀里的人儿像小猫一样拱来拱去,闻着她身上美妙的甜果香味,自己再次不争气地起了反应,但师梨已经睡熟,他无奈叹了口气翻身下床想要抽根烟,手摸在空荡荡的柜子里他才意识到烟盒在一楼。
现在,二楼是无烟区。
犹豫片刻,他进了浴室,一个小时后才走出来,掀开被子抱住了师梨。
也就她没心没肺睡得着。
……
阳光透过窗户射进来,师梨依旧眼皮沉沉,但随着感觉逐渐强烈,她猛然睁开眼睛。
“赫温!”
“醒了?”赫温将她的衣服往上推,掐住了她的腰……
“你干嘛!”
“没感觉吗?看来是我不够努力。”
“嘶……疯……疯子!”
师梨疼得眼泪落下,紧紧抓住被子,完全没有一个支撑的点,她现在就像一艘小船,在汹涌波涛的海上,稍不注意,就会船毁人亡。
赫温已经熟练掌握让师梨求饶的方法,反复折磨她,让她对自己又恨又咬。
两个小时后,赫温勉强吃饱。
师梨满脸泪痕地被赫温从浴室抱回床上,床上的赫温比生气的时候更恐怖,有一种誓要把她弄死的感觉。
但情动得厉害时,赫温又会耐着性子俯下身,冰冷的唇一点一点吻在她滚烫的肌肤上,似笑非笑地把她颤抖的样子看在眼里。
“宝贝,我真的要被你弄死了。”
师梨一想起昨晚赫温埋在她颈间,贪婪地嗅着那股甜果香味,沙哑情动的声音磨着她的耳垂钻进她的脑海。
真的太要命了。
赫温看着师梨生无可恋地抱着被子,黑发散在床上,殷红的嘴唇还在喘着粗气,一开一合,脸颊是还未褪去情潮的潮红,像极了妖精。
被子里钻出的两只小脚,粉嫩得像刚被海水洗过的珍珠一样。
“起床了,梨梨,今天我带你出去玩。”赫温捏了捏师梨露在外面的小脚,师梨敏感地把脚收进被子里,把自己紧紧裹住。
“我,可我好累。”师梨已经累得肚子都不会饿了。
“你喜欢待在别墅,那我们就多做一些应该在别墅做的事。”赫温的手慢慢伸进被子里,捉住了她纤细的脚腕,“梨梨,我还没吃饱。”
“我!我喜欢出去玩,你先出去,我马上就换好衣服。”师梨不顾全身的酸痛噌一下坐了起来,满脸惊恐地看着赫温人畜无害的笑容。
“我在楼下等你。”赫温掐住师梨的脖子狠狠吻了吻才放开她,满意地下楼。
“神经病!”
……
“阁下,您真的要带师梨小姐去西南郊的基地吗?”
西南郊的基地处于密林中的低地,得天独厚,再加上信号的干扰设备,隐藏其中,是赫温在俄罗斯最大的军事基地,存放的都是技术最先进的军事设备,是他在俄罗斯最后的底牌。
“你是不信任她,还是不信任我?”
赫温指尖夹着烟,浅浅吸了两口后发现它不如师梨上瘾,那个女孩简直是妖精,让他不知疲倦,伸手把烟按灭在了烟灰缸里。
“对不起阁下。”
在维克托这里,赫温的利益与安全永远在第一,所以即使赫温再宠爱师梨,他也要考虑并消除一切会出现意外的因素。
银松别墅。
维克托缓缓把车开进车库,回头正想说什么,但看见师梨闭着眼睛,他就没有开口。
“下去。”
“是。”
两人都压低了声音,维克托没有停顿,下了车径直走出了别墅区。
车后座的两人没有动,赫温听着车内浅浅的呼吸声,清醒地盯着两人牵着的手,嘴角勾起。
师梨在这还算平稳的一个多小时的车程中迷迷糊糊睡过去了,身上盖着毯子,蜷在后座的角落,赫温不满意她为什么要离自己这么远,手一捞抱过来靠着自己的腿上。
又过了一个小时,师梨被饿醒,睁开惺忪的眼睛,映入眼帘的是赫温似笑非笑的脸。
“睡醒了吗?”
赫温抬手拨弄着师梨脸上的碎发,红色的睡痕印在脸上,懵懂的眼睛就那样直溜溜盯着赫温的脸看。
猛然回神,师梨弹射坐了起来,“你……”
肚子又不适时地叫了起来,让师梨羞酣地垂下脑袋。
一天天尽丢人。
“那下车吃饭吧。”赫温将师梨端起来抱在怀里,她身上的甜果香味总能让自己忍不住想要靠近,师梨挣扎着推开他,却根本是以卵击石。
下车后师梨才看清这是个怎样的别墅,不由得咋舌,但又看了看身边的赫温,应该只有这样的东西才能配得上赫温吧。
“赫温,我什么时候才可以回中国?”师梨温声软语问道。
赫温没说话,只是抱着她走进别墅,别墅里面更是别有洞天,但师梨根本不在意,要是换做平常她可能会特别起劲地把一草一木都拍个几张。
“赫温?”
师梨轻轻拉了拉他迷彩服的衣袖,语气又软了一分,她现在整个人像泡在冰水里一样,冰凉彻骨,她知道面前这个男人是有着绝对手段,自己根本跑不掉,只能祈求他可以放自己走。
赫温还是没有回答,把她放在餐桌旁的椅子上,椅子上垫着厚厚的毯子。
“吃饭吧。”赫温在她右手坐下,桌上摆满了冒着热气的食物有红菜汤,三文鱼,烤肉和沙拉,是刚做好的,但整个别墅只有师梨和赫温两人。
赫温给师梨切碎了炙烤的牛肉,但师梨只是倔强地低下头,掉眼泪,也不说话,肩膀一抽一抽的。
“吃完饭再谈。”
赫温单手撑着头,灰蓝色的眸子将视线落在师梨别着的小嘴上,叉起一块牛肉送进嘴里,觉得味道不错,才又叉起一块送到师梨嘴边。
师梨不为所动,她觉得赫温不会杀了她,但也不会轻易放她离开,总之她根本不知道赫温要干嘛。
“呵。”赫温气极反笑,也就师梨敢不听他的话,偏偏他还舍不得动她。
银制的叉子被狠狠摔在餐盘上,吓得师梨一颤,她的余光见伸过来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转向自己,吻重重地落在师梨的唇上,唇瓣之间的互碾,暧昧的声音回响在别墅中。
师梨本想阻止他的进入,却吃痛地松开了屏障,任由他畅通无阻地进入,小舌的触碰让师梨浑身颤栗,紧紧抓住他胸前的迷彩衣。
良久赫温才松开她,师梨湿漉漉的眸子正愤怒地瞪着他,殷红的双唇,唇角正是他的杰作。
“你不吃,我就继续吃。”赫温很享受刚才的吻,甚至有些惹火,暗下来的眸光盯着自己的某处。
师梨再笨也多少听懂了他的意思,一听要继续,立马抱着蔬菜沙拉就着牛肉大口吃了起来,她刚才要被他吻得喘不上气了。
重点是面前这个俄罗斯男人是属狗的吗?还咬人。
虽然师梨吃不习惯俄罗斯的食物,但饿了一天的她,饥肠辘辘,已经管不了那么多。
赫温看着面前的女孩子已经开始吃东西,怎么想都有点不对劲,她是很讨厌他的吻吗?
餐桌上的小冰柜冻了赫温喜欢的冰块,入口的冰块与烈酒的碰撞,或许师梨也可以尝尝。
灌入一口酒后,赫温再次抬起女孩的下巴,不顾女孩惊惧的眼神吻了下去。
烈酒悉数灌入师梨口中,从嘴角流下,蜿蜒流入衣领里,烈酒划过被咬破的嘴角,疼得她嘤咛了一声,却让面前的赫温眼眸一沉,将女孩拉进自己怀里,一手扶住女孩往后躲逃的脑袋,另一只手剥掉了女孩的外套,钻进她的衣服里,停在了她的蝴蝶骨。
一颗眼泪从眼角滑落掉在赫温的手背。
滚烫的泪珠让赫温回过神,松开了师梨,但依旧掐着她的腰,声音有些低哑。
“宝贝,我想要你。”
“那你会放我离开吗?”师梨对抗着生理性的反应,别墅里很暖和,但她依旧在颤抖。
赫温眼底的清明恢复了几分,“你拿什么来跟我谈条件?”
赫温到底是商人,既然师梨要跟他谈条件,他刚好可以顺理成章地把她禁锢在自己身边。
一想到这,赫温轻轻咬上了师梨的脖子,再次刺激得师梨轻叫出声。
“我……我可以跟你玩。”师梨捏着赫温胸口的衣服,脸颊通红地喘息着,听起来暧昧极了。
“所有?”赫温慢慢移动着女孩蝴蝶骨上的大手,只是轻轻一用力,束缚便解开了。
师梨恐惧地摇着头,眼里噙着泪,“我,我不会。”
“呵。”
赫温让师梨的腿圈住自己腰,自己则扶住她屁股,随后站起身往楼上走去。
她清晰地明白自己接下来会遭受的处境。
“赫温,我真的不会。”师梨再次害怕地拒绝。
赫温拐进主卧,随手掩上门,将师梨放在矮柜上,手撑在女孩腿的两侧,津津有味地看着面前受惊的小兔。
“师梨,跟我玩,不拿出所有,这个条件不诱人。”
师梨不敢抬头,头顶那道过于侵略性的目光让她两腿打颤,她不自觉想往后退,却贴在了冰凉的瓷砖上,冷得她一哆嗦。
赫温抬起她的头,让她直视自己,“师梨,是你说要跟我玩,你想离开,你的诚意呢?”
“那你满意了会送我离开吗?”师梨不敢看赫温的眼睛,紧紧闭着眼睛。
“可以考虑。”
赫温笑了笑,看来兔子上钩了。
再次拥她入怀,两人倒在了大床上,赫温欺身而上,巨大的阴影笼罩住了身下的师梨,师梨不断往后退着。
被赫温一把拽住腿拽了回来,手一用力褪掉遮挡,师梨却在看清后某物后,哭着喊,“不行!我不要!”
赫温本就不是什么绅士,可她动弹不得的模样实在惹人疼,指尖轻轻拭去她的泪水,柔声哄诱。
“宝贝……嗯,梨梨,放松一点。”
谢列蔑契娃机场。
安德烈和尼基塔等人已经驾驶着F-35闪电二代和阿帕奇赶到机场上空。
赫温和维克托换上了战斗迷彩服,夕阳斜斜地照在赫温的脸上,几近完美的侧脸被光簇拥着,阖上的眼眸,睫翼微颤。
他和维克托坐在阿帕奇直升机上,被云层浅浅掩着,脚下就是机场。
“确定在里面了吗?”
“进入机场的科尼塞已经确认人在顶层休息室,五点的飞机。”维克多不断确认着信息。
“вожак,我们要不要把机场一起炸了,还是让科尼塞在机场内部放置炸药?”尼基塔通过无线电耳机询问赫温。
“那我们把科尼塞一起炸了,他总说我枪法烂!”安德烈兴奋地叫声让赫温微微皱眉。
“安德烈,他要是知道你想这么干,他会往你裤子里塞炸药。”
两人你言一我一语的,赫温始终没有下达指令,但时间越来越紧,科尼塞也已经撤出机场。
赫温没有明确说不可以的事情,他们可以自己拿主意。
就在安德利和尼基塔手指要触碰到开火键时,维克托忽然急忙出声制止,“等一下!”
这一动静把两人吓得连忙停下了手,“维克托,还有十分钟俄罗斯空军就会来逮捕我们了,你要干嘛?”
“维克托?”赫温睁开灰蓝色的眼睛,眼中的怒火不言而喻。
“赫温阁下,师梨小姐在机场。”维克托刚收到派去保护师梨的佣兵的回复,“师梨小姐在两个小时之前已经离开了莫斯科雷迪森皇家酒店,五点的飞机飞往中国。”
尼基塔和安德烈两人也不管什么开不开火,竖起耳朵听耳机传来的声音。
师梨小姐。
看来是他们赫温阁下会在意的人,还是个女的。
赫温眼中的怒火转为占有欲的黑焰,勾了勾嘴角,“让科尼塞制造小型爆炸,我们下去,恐怖行动。”
“是。”
隐藏在云层上方的战斗机撤走,干净得仿佛没来过。
师梨听着广播登机的通知起身准备登机,突然在她头顶上方的顶楼候机室却突发爆炸,震得她摔在地上。
周围人群四散尖叫着逃走,楼顶的候机室跑出好几个满脸是血还端着枪的人,像是护送着什么人下楼。
师梨甩了甩脑袋,爬起来跌跌撞撞想要下楼,一楼已经被赫温带来的人控制住了。
她刚走到候机座位中间,身后又传来了枪响,与刚上楼带着黑色头套的雇佣兵交战了起来,真枪实弹听起来跟电视上看到的完全不一样。
窗外的几挺机枪哒哒哒地扫射进来,航站楼的玻璃哗啦碎了一大片,子弹齐刷刷打在想要从顶楼候机室下来的人身上。
一时间僵持在了这里。
“杀了他们。”赫温的声音从耳机清晰传来,而后一顿,“看着点师梨,别伤到她。”
顶楼上,尼基塔和安德烈从绳索上滑下,楼下的雇佣兵也持枪悄悄摸了上来。
师梨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抱着头缩在座位下面。
这次不会真的要死了吧。
再一摸口袋。
完了。
护照机票什么的,丢了。
估计是刚才人挤人,自己跑得太急,摔倒的时候弄丢了。
顶楼候机室只剩两人,米哈伊尔和亚罗申科,其余持枪的人全部被击毙。
安德烈和尼基塔就在门外,只要一声令下冲进去就可以将那两个人击毙,再不济窗外的狙击手也可以干掉那两个该死的东西。
“停火。”赫温这时却让所有人停下来,他单手扛着L115A3狙击步枪,一步一步走上二楼。
他知道师梨肯定就躲在二楼某个角落,估计吓得直掉眼泪。
想着那可怜兮兮的模样,他就忍不住加快步伐。
师梨听着动静没了想抬头起来看看是什么个情况时,刚直起腰,就发现好几把黑洞洞的枪口对着自己。
其中一颗子弹又是擦过她的帽子,打落几缕兔毛,射在她身后的地面。
师梨尖叫一声,吓得抱着脑袋趴在座位上抽泣。
差点脑袋就开花了。
但紧接着是拳打在肉的闷哼声。
“师梨,出来。”
赫温尽可能温柔,他刚才看着那颗子弹差点就把师梨了结了的时候心脏一紧。
维克托在耳机里告诉赫温还有三分钟就必须撤离了。
师梨听出这是赫温的声音,小心翼翼地露出一双吓得蓄满泪水的眼睛,接着是哭红的鼻子,然后整个人颤抖地站了起来。
今天穿的是粉色的棉服和白色的绒裤,已经摔得脏兮兮的,活脱脱像个待宰的脏兔子,让赫温一时间生出一丝烦躁和心疼。
他忘记了,这个东方姑娘,胆子小。
“师梨,你要不要跟我一起玩?”
整个大厅安静得几乎听不见呼吸声。
赫温身着作战迷彩服外面是战术防弹衣,亚麻灰金的头发被从破烂玻璃钻进的风吹得有些乱,深邃的蓝眸隐隐浮现期待。
张狂,桀骜,致命。
他站在那几乎让人移不开视线,如果能忽略他手上那把大狙击枪的话。
安德烈和尼基塔再次忘记了自己的任务,津津有味地趴在栏杆边看了起来。
“砰!”
狙击枪的子弹脱膛而出,射在尼基塔和安德烈身后的墙上,凹进去一个大洞,裂痕四散。
尼基塔和安德烈立刻扛着抢坚定地转向了其他地方。
师梨却以为这是赫温给她的最后通碟,仿佛在告诉她,如果她不答应,下一枪就会打在自己的脑袋上。
“赫……赫温,我跟你玩!”师梨吓得抱着脑袋赶紧大声喊道。
全场的人都不由得屏住呼吸,上一个直呼赫温的人,已经去西伯利亚看狼了。
赫温没说话,绝对颜值的脸上没了一开始的冷意,嘴角勾起好看的弧度,朝着师梨的方向,“那你过来。”
师梨缓慢挪动着步子,只是一步,赫温就好脾气地主动走了过去牵起她的手。
拉着师梨下楼时,赫温将狙击枪丢给了旁边的雇佣兵,按下耳机,“把那两个人带回去,机场所有的监控销毁包括手机。”
剩余的一分钟,所有人撤离出了机场,往不同方向开去,不见踪影。
坐在疾驰的迈巴赫上,师梨还是觉得难以置信,她这算不算被绑架了?
赫温牢牢抓着师梨的手闭目养神,见他闭着眼睛没有要说话的意思,师梨也只敢时不时偷偷瞥一眼他,看他什么时候睁眼。
她不敢乱说话乱动,因为他们个个有枪有炮有飞机。
“师梨,我要被你看穿了。”赫温早已经注意到了那时不时落在自己身上灼热的视线。
别人不敢,但师梨敢,她就跟白纸一样,或者拿中国的一句话说,叫,初生牛犊不怕虎。
战战兢兢只敢偷看的女孩听了赫温的话,红着脸低下头,她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对不起。”
“你想说什么?”赫温耐着性子问,手上却在一节一节地捏着师梨的手指骨节,仿佛一用力,这只手就折在他手上。
“赫温,我的护照和行李丢了,你可不可以帮我找回来?”
师梨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开口,还看了一眼被握住的手,心想这算不算手质,要是自己说了让他不开心的话,手估计就没了。
“嗯。”
“但是,找不到也没关系,等我跟你玩得差不多了,你把我送到中国大使馆就可以了。”
赫温笑了一下,没说话。
送到中国大使馆?
怎么会有这么单纯的兔子。
阿斯旺的集市是直线长廊,没有很多的弯弯绕绕,长廊的左右两旁是大大小小的商铺或者商铺前也会摆上小摊,琳琅满目的商品各式各样,有华丽的衣裙首饰也有古朴的棉麻布衫,从头走到尾就基本上逛完了。
师梨在一家本土服饰店前多站了一会,亚麻短袖白长袍上用金线绣着精美的埃及纹样。
金发蓝眸白袍,师梨不自觉代入了赫温的脸和身材。
咕嘟,师梨咽了咽口水,脸颊热热的。
她搓着脸,还在犹豫价格,科尼塞大手一挥付了钱。
师梨震惊地看着他,指尖都在颤抖,“科尼塞,我们不先砍砍价吗?”
“赫温阁下说过师梨小姐喜欢的尽管买。”科尼塞从店家手里接过装好的衣服,店家的脸笑得起了一层层的褶子。
师梨无奈地眨了眨眼睛,“那我要是说喜欢这个长廊的所有东西,你会不会全都买下来?”
“会。师梨小姐喜欢……”科尼塞不带犹豫地点了点头。
只要师梨小姐喜欢,钱绝对不是问题,只要她喜欢,赫温会满足一切。
钱对于赫温来说只不过是数字和创造更多数字的数字。
“停停停,科尼塞我们还是继续逛吧。”看他一本正经的模样,师梨真怕他把整条街买下来。
路过一家卖衬衫的小摊,师梨又走不动道了,停在支起的衣架旁挑挑选选,像是想到什么,手上的动作放缓。
“科尼塞,赫温穿的衣服都很贵吗?”
师梨取下其中一件湖蓝色上面绣着埃及本土纹样的衬衫,有莲花,纸莎草,羽毛,以及一些没有特别意义的几何图形。
她给他买这些衣服,不是高定,也不贵,质量也不一定好。
轻轻呼出一口气,还是抬手拿起衣服在科尼塞身上比划着。
“价钱不是衡量心意的标准,您给赫温阁下买衣服,他会很开心。”科尼塞顿了一下,“只要是您给的,赫温阁下都会珍视它,就如同珍视您一样。”
在赫温到来之前,师梨和科尼塞的购物之行还算是和谐顺利的,走了大半个长廊,科尼塞手上的东西都是师梨给赫温挑的。
还好阿斯旺集市上的人几乎是用英文交流,所以后续师梨一直执着于砍价,科尼塞不理解这种浪费时间的行为,还以为是师梨的乐趣。
因为她在做这件事的时候会笑得很开心。
她在跟老板砍价时总是习惯撸一撸不存在的衣袖,然后挂着一副人畜无害的甜美笑容将对方的价格对半砍下。
每次成功砍下一笔时,师梨就成就感满满地接过商品递给科尼塞,傲娇的表情仿佛在说我多厉害多会省钱。
这样明媚夺目,难怪赫温甘愿沉沦。
在一间陈列着满满当当古灵精怪的彩色小罐子和精致提灯的商铺前,师梨再次停下脚步,惊喜地哇了一声后走进去。
“阿拉丁神灯啊。”师梨从货架上轻轻捧起一盏小壶灯,它只有巴掌那么大,鎏金描边绿漆包面,碎红宝石拼凑点缀在鎏金纹样上。
科尼塞会意,看了看店主的手势,立刻掏了钱递过去。
“谢谢。”师梨嘴角弧度轻扬。
走出店铺,她期待地看着掌中的阿拉丁神灯,轻轻擦拭着它。
三个愿望,许些什么呢?
正想着呢,身后传来赫温低沉的嗓音,“宝贝,你信他不如求我,我比他实现得快。”
师梨头也不扭地盯着浮雕,冷不丁冒出,“再说了,你应该也有不少女人吧,毕竟你……总不可能床上那些是无师自通,出道即巅峰?”
一直到上直升机返回老瀑布酒店,师梨也没有说过一句话。
脑袋盯着赫温淡漠的视线,师梨视而不见,安全设备是她自己捣鼓一会,扭头去问科尼塞。
赫温很奇怪,她怎么生气了?
自己不过是想表露对她的爱意,当然如果她不喜欢神庙,自己就不建了,毕竟他确实是真的在师梨提起时有过这样的念头。
她喜欢的,他都给。
悄然移过视线,旁边的女孩已经安然闭上双眼,双手交叠在腿上,乖巧得很,其实不然,她内心已经乱作一团,她竟然敢跟赫温闹脾气,还是因为女人。
自己吃的哪门子的醋,估计是埃及太热了,脑袋发懵了。
索性就着这样的局面,都不说话也好,正好给点时间冷静一下。
回到老瀑布酒店后,时间还早,师梨高冷地架着墨镜,径直越过赫温上了楼。
她要好好休息一下,昨晚……他过于禽兽,自己没睡多久又被抱上车睡,还莫名其妙经历了一场生死。
这哪里是旅游,纯纯找罪受。
这样的尴尬气氛持续到晚上,科尼塞恨不得找个洞躲起来,赫温阁下和师梨小姐两个人冷战起来真的太恐怖了。
躲在房间里说是休息的师梨左思右想,还是觉得作一点好,刚好也可以借着这个机会作起来,让赫温厌恶自己,把自己送走就万事大吉了。
正想着,师梨把砸不坏的玩意儿,都往地上丢,嘴巴还一直喊,“气死我了!混蛋!”
门没关,师梨怕门关了效果不好,抱枕啪一下扔在了科尼塞的脸上,科尼塞本来是接到了赫温的命令,上楼请师梨下去吃饭。
“你……看什么!出去!”坐在床上的女孩涨红了脸,差点脱口而出了道歉,但想了想都这样了,干脆继续混下去。
科尼塞把手里的抱枕轻轻放在门边,后退好几步,“咳,师梨小姐,赫温阁下请您下楼吃饭。”说完一步不敢停地跑下楼。
不得了了。
过大约十分钟,师梨姗姗来迟,她其实不知道餐厅在哪里,但一下楼就有服务员过来引自己去。
赫温通过科尼塞已经知道师梨在房间“发脾气”的事,手指一下一下地敲在桌面上,冷漠的双眸晦暗不明。
科尼塞刚才还在劝他,说师梨小姐可能是还年轻,所以有些……恃宠而骄,千万不要因为一时的气,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比如——杀了她。
呵,他哪里舍得。
不过,恃宠而骄,这个词赫温倒是喜欢,女人娇嫩骄纵些挺好的,他宠的女人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想发脾气就发脾气,就算是把酒店烧了都可以,只要她能开心。
她能有什么错。
“坐下吃饭。”赫温视线落在门口,他身边的那个空位是留给谁的,任谁也不傻。
师梨踏进门,大圆桌的对面,也就是赫温的对面还坐着四个埃及人,其中还有一个小孩,他们互相挨得紧紧的,脸色惨白,恐惧得发抖,气氛格外紧张。
啧,鸿门宴啊。
她望向窗外,天气甚好,适合杀人。
看来,赫温又要发疯了。
她想着,就近坐在门口的位置上,要是情况不对,还能起身就跑。
师梨落座的那一刻,赫温身后的科尼塞面色一紧,不自然地看向她,但师梨对他的眼神示意视而不见,科尼塞又低下头。
师梨盖在身上的被子被从下面掀开,露出修长的腿。
“我真的不要了!”师梨愤恨地想要盖上被子。
他怎么还没完没了了。
赫温把掉在地上的药膏拿了起来,强行掰开她的腿,“给你上药,你别乱动,要是好不了,你打算一直用腿吗?”
师梨才不管,双腿不配合地夹紧,赫温压着她,在她耳边期待地说,“还是说,你想让我用些别的方式帮你上药。”
说着就带动了她的手。
“不,我配合!”师梨被吓到了,这不是闹着玩的,真能把自己弄死。
“乖女孩。”赫温满意地吻了吻她的耳垂,惊得女孩一阵颤栗。
这是师梨第一次认真地打量赫温的……身体。
他的右臂缠绕着一条铜斑蛇一直到肩头,这代表他曾经参加了陆军特种部队。
然而他的侧腰还纹着一支船锚,说明他曾经还在海军服过兵役。
在他的胸口处一支不大的断裂的十字架吸引了师梨的目光,它表示“你可以把我开膛破肚砸碎骨骼但是我绝不会配合”。
师梨虽然不懂其中的含义,但只觉得看起来就不像什么好人,是她看了绝对会绕路十万八千里也不敢碰上的人。(有纹身的不一定是坏人啊)
赫温注意到了师梨的视线微微扬唇。
她羞耻地配合着他,赫温把药膏挤在自己的手指上,在触碰到的一瞬间,师梨打了一个抖,真的是要命。
“赫温,够了。”师梨踹了他一脚。
赫温勾着嘴角,这次他涂得更加细致,冰凉的触感,疼痛确实缓解了不少。
就是这个感觉怎么感觉自己经历过,师梨猛然想起昨晚自己恍惚间也是这样的感觉,冰凉入体,疼痛就缓解了。
竟然是他帮自己上了药。
赫温感觉自己快爆炸了,将剩余的药膏涂抹在了师梨的腿根,然后翻身上床抱住了她,两人滚进了被子里,呼吸显得格外沉重。
“你,你要干嘛?”师梨紧张地问道。
“师梨就今晚,如果明天还没好,我就没有这么好说话了。”
师梨点点头,软软地嗯了声,她真的怕了。
明明让自己变成这样的是他,他竟然敢对她产生不满。
赫温抵着她,但也没做其他的,只是抱着她睡觉,师梨也累极了,感觉再怎么吃也补不回来,任由他抱着自己,眼睛一闭就睡过去了。
半夜。
赫温猛然惊醒,他刚才梦到师梨死在了他眼前,子弹穿破了她的身体,她疼得一直哭。
结果一回头,她真的在哭,嘴里一直说着不要了。
赫温头痛地闭了闭眼睛,是他太急了。
赫温伸手去给她擦眼泪,却摸到了她滚烫的身体,她的脸也红得异常。
赫温头一次心慌,穿上浴袍急匆匆开门跑下楼。
“维克托!快去找医生!要女的!”
别墅门口传来一声“是”,接着就是杂乱的脚步声。
十分钟后,一位中国女医生头顶着一把枪战战兢兢跟着维克托进了别墅上了楼。
到底还是医生,在看到床上躺着的女孩后忘却了恐惧,认真地给女孩查看起了病情。
随后问一直背着身向门口的维克托,“她今天都做了什么?”
光这么看很难确定病因。
维克托看向赫温。
“她今天下午在河边睡了觉,回来以后吃了很多的中餐,她说很撑……上楼以后,我跟她……做了一会,她还没好,我没进去。”赫温冷着脸回答。
维克托“……”
女医生尴尬但又严肃地说道,“那方面还是要节制一下,毕竟女孩子已经受伤了,但是我看了,她的发烧不是因为没有处理好发炎,而是吃得太撑导致的肠胃炎,之后即使是很饿,也要适当控制她的进食量,还有,咳,饭后不要剧烈运动,最好是休息一个小时左右。”
“我给她打一针,很快就可以退烧了,药我回去才能配,到时候你让人来取。”
医生从医药箱里取出针剂,“你们来个人扶着她坐起来。”
赫温把师梨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让她靠着自己。
“打完针帮她捂好一点,出汗之后就会退烧了,退烧之后不要立刻洗澡,需要等半个小时。”
维克托又带着医生下了楼。临走时,维克托看着一脸担忧的医生,“你不想死就不要把今晚发生的事说出去,那个女孩跟你没关系,你把病看了拿了钱就走。听懂了吗?”
“她……她是自愿的吗?”医生摸着药箱问。
“与你无关。你知道我们的手段,赶快回去配药。”维克托拍了拍车门,让人开车,随后转身回了别墅。
别墅里。
赫温表情愠怒,但没有转身离开,而是一把扯过被子把两人盖得严严实实,紧紧抱着她,等待着药效发挥。
“吃不了不会说不吃吗,你非要这么折磨自己有意思吗,真的是麻烦。”
师梨其实被扎屁股的时候就已经清醒了不少,现在赫温对她说的话她也是一字不落地听进了耳。
“对不起,你别生气了,下次我不这样了,你总是生气。”师梨委屈地直掉眼泪,滚烫的手被他按住环着他的腰,脑袋靠在他的胸膛。
“别哭了,你要是死了就回不了中国了。”赫温还是屈服于她的眼泪,她现在真的娇弱得不行。
“那我好了,你会放我回中国吗?”师梨擦了擦眼泪,觉得被子里热得很。
“你想都不要想。”赫温解开她的浴巾,抱住滚烫的她,“宝贝,我还没试过这么烫的你,如果你还有精力想逃跑的事,我不介意做些其他的来帮你出出汗。”
“不,不要,我要睡觉了。”师梨恐惧地看着他,他真的太恐怖了,这种情况下,还能想那些事。
“那你就乖乖睡觉,好好听我的话,我不会不要你,也不会伤害你。”赫温吻了吻她的额头,安静了下来。
这一晚,还是不太平静。
师梨出了很多汗,床单湿了一大片,但摸着还是有些烫,现在也换不了床单,不能让她贴着冰凉的床单睡,赫温只能把她抱起来让她趴在自己身上睡。
“一晚上嘤嘤嘤,吵死了。”
赫温感觉已经到达了忍耐的极限,打也不是骂也不行,倒是师梨有种仗着生病为所欲为的感觉。
“什么东西,不要杵着我,真讨厌,走开!”
师梨不满地用力往上提屁股,想要躲开不舒服的来源,赫温倒吸一口凉气。
真的是要命了。
赫温抱着她的屁股往上提了提,没有再贴到,然后咬牙切齿地在师梨耳边说,
“这是能让你爽死的东西!”
“我啊,我学心理研究的。梦想就是做一个心理辅导师,以后想多多帮助有治疗心理疾病需求的人。我觉得心里的病看不见说不出治不好,太痛苦了。”
师梨对自己的专业充满了自豪,傲娇地扬起白嫩的天鹅颈。
赫温的喉结缓慢地上下滚动,他想咬一口,闭眼压下心头的燥火后,赫温再次睁眼,只见师梨一脸疑惑地看着自己。
“师梨,你看我怎么样?”
师梨小脸一皱,表情严肃地摸着下巴道:“我觉得你确实需要我的治疗。”
换而言之就是你确实有病。
赫温眸色一暗,晦暗不明却泛着冷意,他哪里是问他有没有病,“可是,我觉得宝贝你就是我的药。”
师梨恶寒地摸了摸手臂,她是真觉得赫温心理不正常,他的所作所为,他的偏执占有欲和毫无人性,几乎是天生坏种。
“赫温,你给我点时间,我肯定让你变好。”
“嗯,那你可要好好给我治疗,我一定积-极-配-合。”
赫温故意咬重字音,手突然握住对面女孩的两条小腿,把它们放在他的腿上,用湿巾把女孩的脚擦干净后,给她穿上一双交叉绑带的罗马休闲鞋。
师梨看着他熟练的动作,闷闷地说:“你还挺熟练。”
“不是很难,看了一遍视频就会了。”赫温没听出师梨话里的意思。
鞋子也是提前搭配好送上飞机,送来之前柜员已经把鞋子的各种系法发到了维克托的手机里,再有维克托转发给赫温。
赫温在师梨睡觉的看了一遍。
“嗷嗷,谢谢啊。”师梨有些心虚地摸了摸鼻子。
维克托和科尼塞进来时,赫温在给师梨穿右脚的鞋子。
女孩的脚踩在男人的膝盖上,绑带绕着女孩细嫩的小腿,赫温不敢用力怕弄疼她。
“блин!(我艹)”科尼塞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眼睛,就跟见鬼了一样,拉着维克托就想让他给自己来一下。
维克托虽然已经见过好几次这样的场面,脸上波澜不惊,但拿着文件的手暴露了他。
师梨被他们两个盯得不自在,赫温一系好绑带就毫不留情地抬脚把赫温踹回座位。
“你,你坐好。”
又是对维克托和科尼塞的暴击,他们从没见过这么温柔没有脾气的赫温。
即使被师梨踹了一脚,依然没有生气而是把手放在被踹过的地方。
有一种……在……感受余温的滋味。
科尼塞显然已经明白为什么安德烈老是去师梨面前晃悠了。
这就是未来的阁下夫人啊。
“小白眼兔子。”赫温轻飘飘的完全没有怒意的一句话又给他自己招来了两脚,踹在了赫温的小腿上。
鞋子是新的,没留下什么印迹,但赫温为此还有些脸色不好。
似乎巴不得被师梨踹出点小脚印才好。
阿斯旺的老瀑布酒店。
阳光映射在蓝色的尼罗河河面,犹如一颗璀璨的蓝宝石,与绵延的沙漠相接,其间点翠。
酒店在尼罗河河畔的努比亚沙漠,坐落于象岛对面,维多利亚的建筑,粉红色的花岗岩外墙像极了沙漠中绽开的一朵粉红玫瑰。
“哇塞!好美啊!”师梨跟在赫温身后屁颠屁颠下了直升机。
他们在阿斯旺的边界降落换乘直升机飞往酒店,在空中俯视埃及,犹如徐徐展开的画卷般,不亲眼看看是无法感受到文明带来的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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