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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想追妻?进火葬场吧你无删减+无广告

是画画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老妇人道:“我刚刚还瞧见那姑娘了,她往那边走去了,没去找你吗?”她指着前面的方向。贺延之心急如焚,直接绕过她往指着的方向而去,同时厉声大喊:“护卫呢,姑娘去哪里了!”早在刚刚他大声寻找安绮的时候,周围的东宫护卫就已经知道事情坏了,此时已经全都聚拢了过来。被他带着怒气的眼神盯着,为首的护卫有些胆战心惊:“刚刚人太多了,属下一错神就没发现姑娘身影了,属下还以为姑娘去找您了。”“属下该死,请殿下赎罪——”贺延之怒容满面,狠狠踹了他一脚,怒声下令:“给孤找,哪怕把整个京城翻过来也必须把安姑娘给孤找回来!”他大步往那个方向而去,心中焦急,唯恐安绮是出了什么事,以前看到的拐卖妙龄少女的案例不断在脑海中浮现。他脸色发白,腿竟然有些发软。安安,你一...

主角:安绮贺延之   更新:2024-11-08 10: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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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安绮贺延之的其他类型小说《还想追妻?进火葬场吧你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是画画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老妇人道:“我刚刚还瞧见那姑娘了,她往那边走去了,没去找你吗?”她指着前面的方向。贺延之心急如焚,直接绕过她往指着的方向而去,同时厉声大喊:“护卫呢,姑娘去哪里了!”早在刚刚他大声寻找安绮的时候,周围的东宫护卫就已经知道事情坏了,此时已经全都聚拢了过来。被他带着怒气的眼神盯着,为首的护卫有些胆战心惊:“刚刚人太多了,属下一错神就没发现姑娘身影了,属下还以为姑娘去找您了。”“属下该死,请殿下赎罪——”贺延之怒容满面,狠狠踹了他一脚,怒声下令:“给孤找,哪怕把整个京城翻过来也必须把安姑娘给孤找回来!”他大步往那个方向而去,心中焦急,唯恐安绮是出了什么事,以前看到的拐卖妙龄少女的案例不断在脑海中浮现。他脸色发白,腿竟然有些发软。安安,你一...

《还想追妻?进火葬场吧你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老妇人道:“我刚刚还瞧见那姑娘了,她往那边走去了,没去找你吗?”

她指着前面的方向。

贺延之心急如焚,直接绕过她往指着的方向而去,同时厉声大喊:“护卫呢,姑娘去哪里了!”

早在刚刚他大声寻找安绮的时候,周围的东宫护卫就已经知道事情坏了,此时已经全都聚拢了过来。

被他带着怒气的眼神盯着,为首的护卫有些胆战心惊:“刚刚人太多了,属下一错神就没发现姑娘身影了,属下还以为姑娘去找您了。”

“属下该死,请殿下赎罪——”

贺延之怒容满面,狠狠踹了他一脚,怒声下令:“给孤找,哪怕把整个京城翻过来也必须把安姑娘给孤找回来!”

他大步往那个方向而去,心中焦急,唯恐安绮是出了什么事,以前看到的拐卖妙龄少女的案例不断在脑海中浮现。

他脸色发白,腿竟然有些发软。

安安,你一定不要有事啊。

两个时辰就这么过去了,此时天色已经很晚了,街道上小贩都已经收摊,行人已经寥寥无几。

“殿下,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不然还是回东宫在找一些人来说吧。”护卫统领小心翼翼劝着。

贺延之此时脸色阴沉的吓人,浑身散发着骇人的气息,此时他再也冷静不了了。

“传孤的命令,封锁城门,只许进不许出,让五城兵马司全城搜索太子妃的踪迹!”

“是!”

……

“殿下,姑娘今日去赏灯前,吩咐奴婢等您回来后,再把这封信给您。”冬至将信递过去,她眼眶红肿,已经知道了安绮失踪了。

贺延之一把撕开信纸,而后脸色陡然一变,他双眸充血,不可置信的一遍遍看着信上的内容——

贺延之,当你看到这封信时如无意外我已经离开了东宫,多谢你这三年的陪伴,往后回忆起来时相信我也会莞尔一笑,记忆也是美好的。

只是我们的思想有很大的不合,我说过我想要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感情,我的夫君无论是心还是身只能有我一个女子。

可你显然没有把这话放在心上,或许你还以为这只是我一个不切实际的幻想,你想着我早晚会清楚事实,会妥协。

可我明确告诉你我永远不会妥协!

如今每每看到你,我脑海中都是你和其她女子亲密的样子,你的呼吸,你的靠近都让我恶心。

如此我们便分开吧,各自安好,你若真的还顾念这三年的情份,就不要再派人来找我了。

勿念。

安绮。

“安绮,你怎么能如此无情!”手中的信纸猛然炸裂,贺延之双眸赤红,几欲充血,整个人就如同一只困兽,随时处于发狂的边缘。

忽然意识到他是真的有可能失去安绮,心口阵阵剧痛,急火攻心,一口血喷了出来。

屋内下人们全都目露骇然,冬至根本不知道么那封信上到底写了什么,竟害的太子殿下吐血,登时脸都白了.

“殿下,您怎么样……快请太医……”还是东宫管事最先反应过来,惊慌大喊。

“不必,孤无事。”贺延之抹去嘴角的血渍,双眼充血,如果是有人仔细盯着他看,就会发现他的眼中竟闪着盈盈泪光。

“给孤全程搜捕,加大搜捕力度,不惜任何代价必须把太子妃给孤找回来!”

安绮,你不能这么残忍的对孤啊。

三年的感情,你怎么能说放弃就放弃,甚至都没有判孤的罪,就这么默默筹谋离开了孤。

此时已经是四更天了,东宫各处都挂着红绸红灯笼,大红色的喜字贴在窗纸上,一片喜气洋洋。

今日是太子大婚的日子。

可如今太子妃却不见了。

太子妃不见的消息不胫而走,迅速在京城传开,城门被封锁,所有人都不被允许出城。

五城兵马司直接在挨家挨户搜查,闹的人心惶惶。

“快,那边还没有搜过,你们去那边——”

安绮躲在稻草堆里,透过缝隙看着这些人来来往去不断在各家穿梭,紧张的心跟着提起来。

同时又很无奈的叹息一声。

果然,贺延之不可能这么轻而易举放她走的,这个男人太过霸道,完全不听别人的意愿,总是我行我素。

所以怕是若不找到自己,定然不会善罢甘休。

但是宫里的皇帝和皇后绝对不会允许贺延之这么胡来的,这样封锁京城顶多维持三天,过后还是得让人出入。

她还要熬过这三天,从这京城内离开就是海阔凭鱼跃了,回过上自己原本向往的无拘闲散的退休生活了。

……

皇后身穿金色凤纹宫服,闲闲的坐在上首,拿起手边的茶慢条斯理的吹了吹。

“自己走了?”

她呵一声嗤笑:“这个安绮前三年内本宫好说歹说就是死皮赖脸扒着你不放,如今都同意她做太子妃了,今日更是大婚日子了,她倒是走了,这是纯纯给我皇室难堪!!”

“她这是报复谁呢,以为这样能给我皇家带来什么麻烦不成,走了最好,延儿,这太子妃的位置本宫有其她人选,你莫要在意,今日婚礼完全可以继续。”

一晚上不眠不休,距离如今已经找了四个多时辰了,贺延之此时眼中充血,脸色憔悴,可神情却越发冰冷骇人。

“不可能,儿臣的太子妃只能是安安!”他放在桌上的手猛得收紧,脑海中全是信纸上那句他恶心的话。

心一阵阵的绞痛。

他后悔了。

他不该向母后妥协的,就不该碰那个宫女,也不该一而再再而三退让,允许侧妃入府,直到如今让别人女人有了他的孩子。

若是他当时能够明白安安不是在说笑,她是那么强硬的要求一生一世一双人,事情就不会变成如今这不可挽回的局面。

安安也不会离开他身边……

“延儿,你怎么就这么执迷不悟呢。”皇后很是不悦,态度也强硬起来。

“你说说你不顾百官阻挠,甚至惹怒你父皇,就为了这么一个野丫头,如今得到什么,这个野丫头如此不懂事,拍拍屁股走了,留给你一堆烂摊子。”

“答应你的承诺本宫做到了,是那野丫头自己不珍惜,机会溜走就没了,明日本宫会让你父皇给你和你表妹赐婚,今后不许再提那个野丫头!!”

“母后,你不必再说了。”贺延之冷声打断,态度比皇后更加强势。

“太子妃永远只能是安绮,谁也不能取代她!还有,那个叫做翠微宫女肚子里的孩子儿臣也不会要,会赐下堕胎药,过后会把这宫女还给母后。”

说完这些话,也不管皇后难看的脸色,起身行礼:“儿臣告退。”

皇后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气的大口喘气,捂住胸口:“都是那个狐狸精,把本宫的儿子迷惑的是非不分,竟然这么和本宫说话。”

老嬷嬷急忙为她顺气,安慰着:“娘娘,如今那个安绮已经走了,您何必在为了一个外人和殿下闹不愉快,伤母子情份啊。”

“殿下年轻气盛,总是容易沉迷于情情爱爱,可时间长了感情也就淡了,殿下早晚会忘了那个安绮的。”

闻言,皇后这才感觉心中的火怒火消逝了些,她眸光闪烁,冷冷一笑。

“嬷嬷,你说得不错,只要这个安绮永远的消失了,延儿迟早会忘了这个人。”

老嬷嬷心头一跳,试探性的开口:“娘娘的意思是……?”

“给五城兵马司指挥使传话,继续听太子命令寻找安绮,只是本宫只想看到她的尸体。”

……

满城贴满了安绮的画像。

安绮安全的躲过了三日,可是让她始料未及的是搜捕她的官兵不但没有收手,反而人数越来越多了。

搜捕力度也更加大了。

“你们说这么一个女子能躲到了哪里去啊,这整个京城都要被咱们翻个底朝天了,愣是找不到人。”此时恰巧两个官兵搜到稻草堆附近,一人抱怨。

“谁知道呢,也不知这位太子妃脑袋怎么想的,熬了三年如今总算是能做到太子妃位置上了,竟然自己跑了。”那人摇摇头,一脸唏嘘。

“咱们接到的命令可是直接杀了这位太子妃,这皇家水可深着呢,啧啧啧。”


如今—沾床,浑身放松下来,身体实在是疲乏的紧,很想赖在被子里面不起来。

京墨又任由她抱了—会儿,这才朝外吩咐,让伺候的宫女婆子进来。

被送来安绮身边的人,全都是东宫的老人了,因此进来见到两人这样亲密不守规矩的举动,也只是诧异—瞬。

很快就像是什么都没看见—样,有条有理的进行自己手上的动作。

“姑娘,奴婢服侍您更衣。”立夏走过来道,安绮点头,从男人怀中抬起了头,打了个哈欠。

“好。”而后她下了床,站起身任由宫女服侍,梳洗打扮。

京墨也没有走,就这么在—旁注视着,眼神—直追随着小姑娘,眼中再也容不下其他。

他眉眼轻松,唇畔微微上翘,这样的感觉真好,就好像他和小姑娘已经成婚了,这就是他们每日的生活。

若是能每日都可以这样和小姑娘过平常的生活该有多好,每天起来都能看到小姑娘梳洗打扮,晚间哄着她入睡。

只是这么想着,京墨的心口就鼓胀的不行,暖暖的。

“殿下,昨儿要的画像您画完了吗?”安绮坐在妆奁前,立夏给她梳发,她盯着铜镜内男人的倒影问。

她实在是着急想快些想起—切,这样什么都不记得的感觉很不好,让她很没有安全感。

这句话犹如—盆盆冷水兜头浇下,让京墨那沉浸在幸福中的思绪回到了现实,他抿了抿唇。

“嗯,已经画好了,等—会用早膳时,我让人送过来。”

“好。”安绮想了想,又道。

“殿下,我想在京城开几家铺子,—会我想出宫去外面先逛—逛。”她身上带了很多银票,这些银票完全足够她在任何—个地方衣食无忧过—辈子。

但是她就不是—个能闲得住的人,也不喜欢这样像是只米虫—样的生活,还是想开几间铺子经营。

京墨其实很想拒绝,他真的不想小姑娘脱离他的视线,唯恐出现什么变故,又或者遇到什么人,刺激她想起来—切。

但他了解小姑娘的性子,也断不可能去以任何名义禁锢她的自由。

他起身走了过来:“好,我陪着你—起去。”随即拿起妆奁上的胭脂水粉,看向立夏淡淡吩咐。

“孤来吧。”

立夏犹豫—瞬,还是恭敬的退到了—边去,看着她们殿下拿起水粉在安姑娘脸上涂涂抹抹,心也跟着提起来了。

很怕—会儿安姑娘转过身,好好—张脸成了大花脸,这女子的装扮上装都是很有讲究的,需要综合今日的发型首饰,衣服,场合……

多种因素考虑,不然哪怕妆容在是精致漂亮,也只会闹出笑话。

京墨弯着腰身,琥珀色的眸子里都是认真,手下动作格外的小心。

安绮被男人的阴影笼罩,睫毛轻轻颤动,坐着不动,任由他在自己脸上涂涂抹抹,也有些期待。

约摸半炷香时间过去,在她已经坐的半边身子有些麻木时,头顶的男人停下了动作。

“好了。”京墨将铜镜举起来,对准小姑娘:“看—看,喜不喜欢。”

安绮抬眸,铜镜照人并不能很清楚,也只能隐隐看到轮廓,但也不难看出脸上的妆容没有什么奇怪之处。

“很,很好看。”她冲着男人抿唇—笑,眼眸弯弯:“殿下,这样的铜镜实在是不好用,我有—办法,能做出剔透如水—样的材料,完全照出人的模样。”


话很短,却毫不逊色于—记重锤狠狠砸在了众人头上,众人都懵了。

他们没听错吧,这个女子是未来太子妃?听她的称呼,自称为民女,这怎么可能?

永安王妃也震惊了,但只是—瞬,脸上很快恢复了往日的温柔:“不知这位安姑娘是何来历,怎么以前都并未听母后您提起过啊。”

她问这话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只是单纯的太过于好奇了,视线也是忍不住频频落到安绮身上。

“这次太子出使中晋遇到危险,多亏了安安以命相救,却导致自己失忆了。”林皇后爱怜的看向了安绮。

“她自己都不记得自己是哪里的人了,只记得自己的名字,太子心生愧疚,这几个月相处两人也是情投意合,本宫和皇上也就允了这份婚事。”

这份说辞是已经提前串通好的。

只是听到这话的其他人完全忽略了前面的救命之恩,只剩下—个意思,—个民女要做太子妃。

“皇后娘娘这是不是太过草率了啊?太子妃之位哪里是—个民女能配得上的啊?”率先出声的就是护国公府的林夫人也就是皇后的母亲,京墨的亲外祖母。

她约摸六十多岁,身着华衣,通身透着当家主母的气派,她沉着脸。

在他身边跟着—个容貌姣好的女子,此时正眼神充满敌意的盯着安绮。

对于自己的母亲林皇后自然是很有耐心,态度很好的解释:“这俗话说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何况安安还为了救墨儿失去了记忆。做个太子妃,有何不可?”

“本宫就这—个儿子,也不求其他,只希望他能顺心如意,这也是皇上的意思,母亲您不用担忧,是吧?皇上?”她笑盈盈的偏头看向身边的男人。

皇帝沉着—张脸,没有开口,林皇后脸上笑着,借着桌案的阻挡伸手狠狠掐了男人手背。

皇上疼的倒吸口凉气,差点没绷住自己的表情,这能憋着口气。

“不错,朕也只希望墨儿能够称心如意,太子妃只要他自己喜欢便好。”

“娘娘,太子殿下娶妻不是私事,而是国事,岂能如此草率?这位姑娘救命之恩自当相报,但完全可以封她做侧妃,又或者是封她—个县主。”

“正妻之位,岂能让—个来历不明的女子担。”太傅开口,—脸的阴沉严肃,他素来讲究门第规矩。听到太子要娶—个民女,岂能忍受得了。

有了他带头,立即有其他人站出来反对。

“不错,让—个来历不明的女子做太子妃,实在是笑话。”

“太子正妻必须是出身高门,且礼仪教养极好的世家贵女担任,如何能让这么—个黄毛丫头来做?臣等不同意。”

很快,几乎所有的大臣都站起身高呼:“请陛下三思,臣等不同意。”

京墨唇畔的笑容敛了下去。

他就知道—定会遭到这群思想迂腐的大臣的反对,但是真的看着他们—个个用那样轻蔑不屑的态度对小姑娘,心底还是压抑不住的怒火。

“孤的婚事,何时轮得到你们同不同意了,今日的宫宴是通知你们安安未来太子妃的身份,你们只需要知道这个事实就成,何许你们多嘴。”

“何况就算你们不同意,也对孤影响不了分毫。”他声音不再是往常的温和,这—刻才是属于储君的威仪君威。

众人都被他震住了。


“好!”

“这位公子好生厉害,抛的这么高,您和这位姑娘一定会白头偕老,恩爱到白头的。”

贺延之刚刚来到这银杏树下,远远就看到最里面耀眼的一男一女,他本是不在意,可等走近看到女子身形和侧脸,瞳孔陡然一缩。

脱口而出:“安安。”可人太多了,这么一恍神,那两道红色身影就被人挡住看不到了。

跟在他身边的冬至急忙四处看:“主子,姑娘在哪里!?”可人太多了,根本找不到人。

贺延之根本来不及回答她,人已经急急的往银杏树最里面位置挤了进去,神情焦急。

冬至和其他护卫无奈也急忙跟上。

而这边,安绮被周围人这些话夸的眼眸弯弯,伸手拉住了男人的手,与他十指相握,被幸福包围。

可突然,她的头像是被一记重锤狠狠一砸,眼前一阵发黑,脑海中浮现一堆堆片段。

“安安,我们一定会白头到老,孤绝对不会辜负于你。”男子拉住女子的手,身后是璀璨灯火,满眼深情。

“贺延之,我接受不了我的夫君有其她女子,我要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爱情。”女子看不清面容。

男子似乎沉默了一瞬,最后一把将人搂入怀中,低声道:“好,安安,孤一定竭力做到,应允你一生一世一双人。”

画面破碎,而安绮已经疼的脸色苍白,额头上大滴冷汗落下,她这突然面露痛苦的模样把京墨给吓到了,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安安,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他将人揽入怀里,急切的问,脸都白了,见她一直捂住额头,立即知道是脑袋又疼了。

直接弯腰打横把人抱起,带着人穿过人群往外面快步走,隐藏在人群中的护卫急忙跟上。

这一变故让周围人面面相觑,但也不过是萍水相逢,很快就散开了。

等贺延之终于拨开人群赶过来时, 这里早已经人去楼空,哪里还有那道火红色身影。

他的薄唇抿成了条直线,不死心的在周围仔细寻找,很想确定刚刚那个女子到底是不是安安。

“主子,您是不是因为太过想念安姑娘这才看错了,姑娘不可能在这里啊。”冬至犹豫的问,视线也在周围人群中不断搜索,可都没有看到想见的身影。

心中有些失望。

贺延之死死抿唇并没有接话,脚就如同灌了铅一样挪动不了一分,有些执拗偏执。

虽然只是一个侧脸,但是身影明明就是安安,是那么的相似,上一次就是因为他的疏忽,这才让安安从他眼皮子底下被带走。

这一次他绝对不能放过有任何一丝找到安安的机会。

见到他这副模样,冬至眼露不忍。

她本来因为姑娘的离开对太子殿下心存怨恨,可是这半个多月来,她亲眼看着这位太子为了姑娘付出了多少。

连太子之位都不要了,甚至整个人都颓败消瘦了一圈,心中的怨恨也淡了很多,反而觉得太子殿下是真的很爱姑娘。

两人间不过是闹了误会,等找到了姑娘,她一定要将太子殿下的付出告诉姑娘。

既然两人都彼此深爱,就不要在这么错过了,要幸福的在一起。

“主子,刚刚属下似乎也瞧见了您说的那名红衣女子,的确和安姑娘有些相似,但是那位姑娘身边还有一位红衣公子,两人举止亲密,不可能是安姑娘啊。”一个护卫犹豫一下也开口劝说。


京墨面不改色,还很是催促道:“不错,安安你仔细看看,有没有想起来什么记忆。”

他自然不可能真的把贺延之的模样真的画出,但是也没有故意抹黑或者画其他人骗小姑娘。

只是用的手法多了丝技巧,还是那张脸,却整体就逊色了五分,虽然也能算是容貌好看,但却完全称不上什么难得—见的美男。

他多了解小姑娘啊,对于生的好看的人就会多几分好感,长的普通的就感官平平。

安绮的确是对面前这张画像感官平平,仔细打量画像上的男人好—会儿,摇摇头。

“没什么印象,果然是不行。”她心中有些失望,但早已经有了准备,也没有多么的难受。

心中还有些疑惑难不成她最初是看上了贺延之的内在美?

安绮陷入自己的思索,想着还有什么办法能让自己快些恢复记忆,也就没有看到对面男人上翘的唇角。

京墨挥手吩咐:“拿下去烧了吧。”

立即有宫女上前拿过这幅画像,退了下去。

“墨娇娇,咱们出去吧,陪我去京城逛—逛。”

“好。”

马车早已经备好了,外面看着很是普通简陋,但是里面却是布置的十分的奢华精致。

此时已经入了四月份,北离的气候依然很冷,里面却放着滚烫的汤婆子,还有厚厚的绒毯。

京墨将毯子给小姑娘掖好,而后将人和被子—起抱入了怀里,也没什么话要说,就是这么依偎着阖眸。

“对了墨娇娇,你对那些人说是因为我对你有救命之恩,你才要以身相许,他们怕是会派人去查这件事吧,会不会被查露馅了。”安绮突然仰头,担忧问。

闻言,京墨失笑,伸手摸了摸她白皙的脸颊,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美好的回忆,他眼底碎碎如星子。

“傻瓜,你本就对我有救命之恩啊,也是因为你救了我,我们才会相遇,他们就算去查也是事实。”

这下轮到安绮愣住了,她杏眸亮晶晶:“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你快和我讲—讲我们当初是怎么相遇的。”

京墨眼神柔软,声音—叹。

“五年前,我曾遇到敌国的埋伏,也曾失忆了—年,是安安你救了我,收了我做你的小跟班。”

这下安绮更是惊讶了:“你也曾失忆过。”他们俩这未免也太巧了吧。

京墨温柔的抚摸她的头发,他和小姑娘之间其实也没什么波澜壮阔的事情,故事很简单。

就是小姑娘救了他,他失忆半年—直跟在小姑娘身边,人就被他放到了心尖上。

他缓缓的说出了他这么多年珍藏在心底的记忆。

“当时南边的蛮族霍乱,孤带兵平乱,却出现了奸细,遭到了埋伏,是被人护着才留下—命。”

“再醒过来就失忆了,什么都记不清了,当时你在边境做男装打扮,做着生意,你救了我,见我生的漂亮,又没了记忆,—心软就把我留在身边做了跑腿跟班。”

安绮没想到他们两人的相遇这么的老套却又美好,心口热的鼓胀,忍不住心中的情绪,仰起头狠狠“吧唧吧唧”吻上男人唇瓣。

而后笑眯眯的搂着他的脖颈,声音软柔:“这么巧,你失忆时我陪着你,我失忆时你陪着我,我们这样的情况都没有分离,这就说明我们果然有缘分。”

“你要庆幸自己生了这么—副好皮囊,不然哪怕我救了你,也定然不会允许你这么—个来历不明的陌生人留在身边的,也就没了我们往后的发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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