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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除婚约后,那人早早来求娶她姜暖竹许鹤仪结局+番外

芥婕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刚拨弄了两下,就听到傅老爷子笑道:“好久没听到你弹了,不知道技艺有没有精进?”姜暖竹垂着眼眸,难免有些心虚。她的时间大都花在舞室上,前段时间还忙着和晏时结婚的事情,已经大半年没碰过琵琶了。想到和晏时的婚约已经解除了,姜暖竹心情又无端愉悦了起来。傅宅依山而建,四周围墙不高,抬眸就能看到对面层峦叠嶂的山,云雾被暖色阳光驱散。姜暖竹靠在廊上,抬眸扫过正在提笔琢磨的许鹤仪。男人眉目疏朗,气度沉稳,如庭下芝兰玉树,丰姿俊朗。她忽然来了兴致,指尖拨动着琵琶丝弦。前奏一响,悠闲的曲调穿过山间亭廊,余韵透着洒脱悠然,还有几分懒散。姜暖竹越弹越投入,唇角勾起浅浅笑意,头顶梧桐树叶被风吹的簌簌作响。一曲终,许鹤仪不急不缓的的在纸上落下最后一笔,慢条斯理...

主角:姜暖竹许鹤仪   更新:2024-11-08 10: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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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暖竹许鹤仪的女频言情小说《解除婚约后,那人早早来求娶她姜暖竹许鹤仪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芥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刚拨弄了两下,就听到傅老爷子笑道:“好久没听到你弹了,不知道技艺有没有精进?”姜暖竹垂着眼眸,难免有些心虚。她的时间大都花在舞室上,前段时间还忙着和晏时结婚的事情,已经大半年没碰过琵琶了。想到和晏时的婚约已经解除了,姜暖竹心情又无端愉悦了起来。傅宅依山而建,四周围墙不高,抬眸就能看到对面层峦叠嶂的山,云雾被暖色阳光驱散。姜暖竹靠在廊上,抬眸扫过正在提笔琢磨的许鹤仪。男人眉目疏朗,气度沉稳,如庭下芝兰玉树,丰姿俊朗。她忽然来了兴致,指尖拨动着琵琶丝弦。前奏一响,悠闲的曲调穿过山间亭廊,余韵透着洒脱悠然,还有几分懒散。姜暖竹越弹越投入,唇角勾起浅浅笑意,头顶梧桐树叶被风吹的簌簌作响。一曲终,许鹤仪不急不缓的的在纸上落下最后一笔,慢条斯理...

《解除婚约后,那人早早来求娶她姜暖竹许鹤仪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刚拨弄了两下,就听到傅老爷子笑道:“好久没听到你弹了,不知道技艺有没有精进?”

姜暖竹垂着眼眸,难免有些心虚。

她的时间大都花在舞室上,前段时间还忙着和晏时结婚的事情,已经大半年没碰过琵琶了。

想到和晏时的婚约已经解除了,姜暖竹心情又无端愉悦了起来。

傅宅依山而建,四周围墙不高,抬眸就能看到对面层峦叠嶂的山,云雾被暖色阳光驱散。

姜暖竹靠在廊上,抬眸扫过正在提笔琢磨的许鹤仪。

男人眉目疏朗,气度沉稳,如庭下芝兰玉树,丰姿俊朗。

她忽然来了兴致,指尖拨动着琵琶丝弦。

前奏一响,悠闲的曲调穿过山间亭廊,余韵透着洒脱悠然,还有几分懒散。

姜暖竹越弹越投入,唇角勾起浅浅笑意,头顶梧桐树叶被风吹的簌簌作响。

一曲终,许鹤仪不急不缓的的在纸上落下最后一笔,慢条斯理的把毛笔放在笔架上。

傅老爷子摇头笑道:“半年不见,技艺生疏了,不过这曲子情意真挚,看来你嫁给鹤仪,是真的开心。”

姜暖竹一怔,微微侧头,“傅爷爷越来越爱开玩笑了。”

说完不由深思,好像和许鹤仪待在一起,她确实很放松。

大概也是因为许鹤仪这个人很绅士,总能给人足够的尊重。

傅老爷子看了眼许鹤仪提的字,朝着姜暖竹招了招手,“来帮爷爷看看这字怎么样。”

姜暖竹放下琵琶上前,视线落在桌上的山水画上,一眼就认了出来。

“这是爷爷早年的画。”

傅老爷子摸着胡须轻笑:“可不是?这是他这辈子最得意的画作之一,我可是费了不少力气才拿到手。”

姜老爷子是国画大师,年纪轻轻就闻名海内外,晚年身体不行,几乎没怎么作画了,现在他的每一幅画都价值连城。

姜暖竹指尖从画上拂过,看到巍峨高山旁的字,忍不住赞叹:“落笔从容、笔锋浑厚劲健,严整不失风骨,值得细品。”

傅老爷子哈哈大笑,把画卷了起来,递给姜暖竹,“那你就拿回家仔细品品。”

姜暖竹才想起这是许鹤仪提的字,当着傅爷爷面这么夸自己丈夫,好像有点不妥。

她面颊微红,“君子不夺人所好,我不能白得傅爷爷的画。”

傅老爷子摸着胡须哈哈笑道:“长者赐,不可辞的。收着!”

最后许鹤仪替姜暖竹接了画。

走出傅宅大门,路旁的树木摇曳,天空宛若水洗,一派明媚。

两人并肩而行,许鹤仪骤然出声:“……数年心事付琵琶,你这些年过的不开心,我该早点上门提亲的。”

姜暖竹抱着琵琶愣在原地,眸光松怔的看着许鹤仪,没想到他听懂了。

沉默许久才张嘴:“都过去了。”

许鹤仪一双眼眸漆黑深沉,“对,我们还有以后。”

四目相对,姜暖竹莞尔一笑,满是释然。

回到姜宅,桌上早就摆好了一桌的菜,梨花肉卷、鲜贝炒梨花、凉拌梨花、梨花牛肉汤……九菜一汤,全都和梨花有关。

姜暖竹把琵琶递给李妈,视线扫过桌面,对许鹤仪笑道。

“这顿梨花宴,我可是沾了你的光。”

许鹤仪替她拉出椅子,淡声道:“你要喜欢,以后我们常来?”

姜暖竹秀眉微动,声音有些俏皮:“常来?一次两次是客,次数多了,怕爷爷会嫌弃我们。”

“就是嫌弃你,我也不会嫌弃鹤仪。”姜老爷子拄着拐杖走出来,笑道:“我可等着以后常带他去老傅家里串门。”

姜老爷子嘴里满是骄傲,可见对许鹤仪这个孙女婿十分满意。

姜暖竹无奈叹气,“爷爷,你这样会被傅爷爷打出门的。”

“他敢!”姜老爷子一副老顽童模样,逗得大家都忍不住发笑。

一顿饭吃的欢声笑语,融融暖意伴随梨香飘荡到院子的每一个角落。

吃完饭后,许鹤仪和姜暖竹陪着姜老爷子散了会步。

姜老爷子看姜暖竹遮着脸打哈欠,摆手道:“鹤仪,你陪暖竹上去休息吧。”

许鹤仪扶着老爷子坐下,沉声应道:“好。”

姜暖竹有饭后晕的习惯,能陪着老爷子散会步已经不容易,这会已经困的有些迷糊了。

一上二楼,她就躺下了。

昏昏沉沉间瞥见许鹤仪,姜暖竹拍了拍身边的毯子,嘴巴一张一合,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

眼睛一闭,就睡沉了。

许鹤仪站在床边,垂眸打量姜暖竹的睡颜。

她肌肤白皙中晕染淡淡的红意,一双温软的眼眸闭着。

鼻尖精致小巧,唇瓣红润,趴在枕头上沉沉睡着,给人一种岁月静好的温柔感。

许鹤仪眸光微沉,手缓缓落在姜暖竹脸颊,指腹轻轻从她侧脸抚过,落在女孩的唇角,最终止步。

慢慢来,不急。

半个多小时后,姜暖竹蹭了蹭柔软的枕头,舒服的睁开眼,视线尽头落在一张放大的俊脸上。

她愣了好一会才意识到身边躺着的人是许鹤仪。

许鹤仪睡的很端正,幽深的眼眸微阖着,侧脸线条堪称完美,薄唇微抿,胸腔微微起伏着。

姜暖竹只惊讶了一小会,怕吵醒许鹤仪,动作轻柔的起身。

刚要坐直,就发现自己的裙摆压在许鹤仪身下。

她垂眸盯着许鹤仪俊美的脸,屏住呼吸,做好心理准备,正要握住裙摆抽出来,对方忽然睁眼了。

猛然撞入他漆黑幽深的眼底,姜暖竹的心跳漏了一拍。

被抓包了。

姜暖竹怕许鹤仪误会自己盯着他看了半天,忽然来了一句:“我刚醒!”

说完了又觉得还不如不解释。

“嗯。”许鹤仪嗓音微哑,“睡好了吗?”

“睡好了。”

姜暖竹低着头,琢磨着裙摆上的花纹,试图忽视许鹤仪过于灼热的目光。

房间一下又恢复了安静。

半晌,姜暖竹小声提醒道:“你压着我裙子了。”

“抱歉。”许鹤仪似乎才意识到,缓缓才撑着床起来。

余光瞥见姜暖竹悄悄把自己裙摆抽出来,转身背对着他。

乌黑发尾滑过锁骨,懒散的搭在肩头,腰线纤细,一掌可握。

许鹤仪的喉骨不自觉的上下滚动。

姜暖竹刚准备去卫生间洗个脸,像是忽然想起什么,转身问道:“我睡前是不是和你说了什么话?”

许鹤仪不知道什么时候也下了床,正慢条斯理的系着领带。

闻言,他微微侧眸:“你说让我睡你旁边就行。”

姜暖竹僵在原地。

三秒后,姜暖竹脚步踉跄,面颊绯红的逃离卧室。

她就说许鹤仪这么有分寸的人,怎么会忽然和她躺在一张床上午休。

原来是她迷糊上头,亲口邀请的。

姜暖竹尴尬的都不敢再看许鹤仪一眼,生怕从他脸上看到一丝含笑的表情。


但在许鹤仪十四岁时,许父忽然被竞争对手爆出有个私生子,还大许鹤仪两岁。

这—消息震惊许张两家人。

后来查清,这个孩子是许父的前女友瞒着大家在国外生下来的。

过了不久,许鹤仪父母离婚。

许父为了给私生子—个名正言顺的身份,离婚后再娶了前女友,也就是现在的许夫人。

两人后来又生了个女儿。

这—儿—女分别叫许鹤元、许鹤芝。

认完人,大家就跟着许老爷子开始登寺。

钟鸣寺最有名的就是山顶的大佛,远远看去,金色佛身与穹苍相连,金光耀目,天碧云阔。

佛像低眸俯瞰,慈悲和蔼,垂怜众生。

姜暖竹看了眼陡峭的阶梯,有些惊讶,“这台阶好高,爷爷能爬上去吗?”

许鹤仪抬手搀扶着姜暖竹,“—共九百四十九阶,大概要走—个小时,爷爷每年都要登几回,对他来说小意思。”

“倒是你。”许鹤仪平淡的语气透着关切,“要是累了就告诉我,别硬撑。”

姜暖竹眉眼清丽,笑道:“许先生也太小看我了。”

“我可不敢小看许太太。”许鹤仪为自己脱罪,“我是担心你。不过我倒是忘了,许太太跳舞这么厉害,随便训练就是几个小时起步,应该不会怕爬山。”

姜暖竹轻哼—声,“本来就是。”

许鹤仪唇角微勾,深邃的眼底酝酿着宠溺之色。

爬到半山腰,姜暖竹额头不见—点汗意,但小妹许鹤芝—直叫嚣着不行了。

其他人也肉眼可见有几分疲惫。

倒是许老爷子,年纪虽然大,喘气都不见怎么急促。

见许鹤芝叫嚣的厉害,许老爷子沉声道:“那就先休息—下。”

其他人都大大松了口气。

许鹤仪扶着姜暖竹在旁边的石像上坐下,顺势递过来—瓶水。

姜暖竹—拧,发现瓶盖已经被拧开。

她抬眼悄悄打量了许鹤仪—眼,嘴角微微弯起。

许鹤仪的体贴无处不在,总能让姜暖竹感觉到淡淡的暖意。

趁着休息,许姑姑走近,爽朗笑道:“暖竹,你累不累?”

姜暖竹微愣,摇了摇头,“姑姑,我不累。”

“听说你是舞蹈演员,训练强度应该很大吧?”

“还行。上学的时候训练多,现在倒是没怎么练了。”

“还是要身体素质好,以后生孩子也能少吃点苦头。”

姜暖竹脸—红,不知道怎么就提到了要孩子的事情上。

八字还没—撇呢。

许鹤仪不急不缓道:“姑姑,我们还年轻,不急这—时半会。”

“你年纪也不小了,该加把劲了!”

许鹤仪依旧淡定:“不急。”

姜暖竹听得有些尴尬,想转移话题,下意识把手上的水递了过去,“你渴吗?要喝点水吗?”

问完才意识到手上的水自己已经喝过了。

她刚要往回收,许鹤仪已经从她手上接过水了。

“许太太也会心疼我了?”

淡淡调侃—句,许鹤仪自然的拧开瓶盖喝水。

“那水,我……”

姜暖竹呆呆看着他仰头喝水。

男人的喉结上下滚动,薄唇淡红,隐约有水光覆盖,透着欲色,与他—身沉稳冷淡气息形成鲜明对比。

姜暖竹忽然觉得—阵口干舌燥,心尖像是有—缕火苗窜上来,—路沿着血管烫烧。

许鹤仪喝完水,嗓音微哑,“你刚刚说什么?”

姜暖竹有些结巴,“没,没什么。”

许鹤仪:“脸这么红,累了?”

昨天刚下完雨,今天还是阴天,所以不可能是太阳晒的。

姜暖竹默默点头,十分心虚,“对,确实有点累了。”


三月底,春寒还拖着个尾巴。

姜暖竹一早就开车到中心医院复查。

她刚拿到检查资料,远远就看到未婚夫晏时的身影。

姜暖竹还以为晏时知道她今天来医院,特意来接自己,心里还有几分惊喜。

刚往前走了两步,对面走出一个穿着白色针织裙的瘦弱女人。

女人长得白净秀气,语出惊人,“阿时,我怀孕了。”

姜暖竹脚步一顿。

她的未婚夫晏时站在楼梯口,身高腿长,侧脸轮廓冷冽,只淡淡问了一句。

“准备留下吗?”

女人低下头,嗓音微颤,“我不知道。阿时,我真的不知道……”

她小心抬手,试图去握住晏时的手。

看到两人略显暧昧的动作,姜暖竹喉咙微动,轻声喊道:“晏时?”

她的声音惊动了两人。

晏时微微侧眸,看到姜暖竹,眉头微皱,“你怎么会在这?”

平淡又随意的语气中透着一股质问的态度。

姜暖竹静静看着晏时,反问道:“你呢?生病了?”

晏时皱眉解释了一句:“陪朋友检查身体。”

女人惊讶看向姜暖竹,似乎猜出了她的身份,“你是晏时的未婚妻,姜小姐?”

姜暖竹微微颔首,“你是?”

女人小声解释:“姜小姐,我叫风暖,是晏时的朋友,他今天只是来陪我检查一下身体的。”

姜暖竹淡笑道:“刚刚听到风小姐怀孕了?恭喜。”

风暖勾了勾唇,笑的有几分勉强。

姜暖竹看着晏时,犹豫着开口:“风这个姓很少见,关系这么好,以前怎么没听你提过?”

风小姐嗓音温柔的解释,“我和晏时是……高中同学,很早就认识了。倒没想到晏时没和姜小姐提过。”

晏时语气冷淡,神情自然,“没必要。”

风暖的话让人听得不太舒服,晏时的冷淡却更伤人。

姜暖竹压下心里的不适,还是温声询问,“风小姐检查身体,孩子爸爸没一起来吗?”

风小姐面色一愣,脸上顿时爬满失落,她看了眼晏时,小声道:“孩子爸爸……不方便。”

这一眼,实在是容易让人误会。

晏时眉宇间有几分不满,忽然提高嗓音,“你问这么多做什么?”

姜暖竹被他吼的猝不及防,惊愣在原地,下意识道:“对不起,我就是随口问一句……”

风暖忽然苦涩一笑:“姜小姐怕不会是误会了什么吧?!”

姜暖竹一噎,晏时却已经冷下脸了,“姜暖竹,你的思想怎么这么龌龊?”

姜暖竹:“我……”

他沉声命令:“道歉!”

莫名被扣了一口黑锅,还被要求道歉,姜暖竹完全反应不过来。

风暖忙出来打圆场,“晏时,姜小姐肯定不是故意的误会的。你怎么能这么凶她?”

晏时沉默片刻,眼神忽然锐利起来。

他沉声质问,“你这个时候不应该在舞室上课吗?怎么会出现在医院,还这么巧?”

他看姜暖竹的眼神,好像在审视一个犯人。

姜暖竹胸口沉闷,张了张嘴,哑声解释道:“你真不知道我为什么来医院?”

晏时冷淡的语气里透着几分不耐:“你来医院又没告诉我,我怎么会知道?”

他眼底的质疑并未减少,也终于没忍住,问出了心里的怀疑。

“你是不是在跟踪我?”

“跟踪你?!”姜暖竹恍惚间以为自己听错了,不可置信道:“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

晏时沉默下来,从某些方面也是默认。

姜暖竹怎么也没想到,两人订婚三年,马上就要结婚了,晏时竟然如此不信任自己。

姜暖竹怔怔看着晏时,眼底有几分受伤,语气故作清淡,“我来看腿。”

晏时也愣了一下。

他这才想起来姜暖竹腿上有旧伤,要来中心医院定期复诊。

这件事他不占理,刚刚的态度也有点咄咄逼人,晏时心底浮起几分愧疚。

只是还没等宴时说什么,风暖忽然站出来,一副快哭了的模样。

“你们别吵了,这件事是我的错!”

风暖要哭不哭,有些难堪的开口:“我肚子里的孩子和晏时没一点关系,孩子的亲生父亲丢下我跑了……姜小姐,实在抱歉,让你误会了。”

说完就捂着脸跑了,眼角泪痕明显。

晏时眼神冷厉的像是刀子,满是讥嘲道:“这下你满意了?”

丢下这句话,转身就追了出去。

姜暖竹胸口像是塞了一团棉花,堵得慌。

什么叫她满意了?

晏时自己做事没有分寸,她都没说什么,晏时就先发作一通,还让她道歉。

现在闹得好像是她在无理取闹?

可她说了什么过分的话吗?

姜暖竹强忍住眼底的酸涩,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压下委屈难受的情绪。

晏时和风暖,真的只是普通高中同学?

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这两人一定有问题。

姜暖竹坐在医院大厅的椅子上,给妹妹姜暖玉打了个电话。

姜晏两家人,也只有姜暖玉不会骗她,因为姜暖玉巴不得看她的好戏。

“找我有事?”

“晏时有个高中同学,叫风暖,你听说过吗?”

电话那边久久没有声音,姜暖玉安静许久,才问道:“你确定要知道她是谁?”

姜暖竹心跳漏了一拍,直觉告诉她再往下问很可能挖出锥心的真相,但她却不想活在蒙蔽之中。

“你说就是。”

姜暖玉轻笑一声,透着几分看好戏的感觉,“那个女的晏时的初恋女友,两人高中就在一起了,谈了六年,不过现在也已经分手六年了,你问她做什么?”

“没什么。”

问到想问的,姜暖竹仓促的挂了电话。

带着分手六年的前女友来医院孕检,晏时是准备参加最佳前男友评比吗?

两人马上要结婚了,姜暖竹觉得有必要知道晏时是怎么打算的。

刚走出医院,姜暖竹就接到舞室前台的电话。

“老板,不好了。温老师发现前男友出轨,跑出去喝酒,现在醉的不省人事,可下午三点还有场舞蹈表演!”

姜暖竹揉了揉眉心,“舞室谁还有空?”

“没人了……”

“行吧,我去吧。”

姜暖竹从小学习古典舞,毕业后自己创业开舞室。

温老师是她的大学同学兼员工,和男友大学恋爱长跑到现在已经六年,近日也在讨论结婚的事情。

姜暖竹想到这里,忽然自嘲的笑了笑。

长跑六年的恋爱都能出轨,她这订婚三年好像也算不得什么?

尤其对方还是和晏时谈了六年的初恋女友。


刚进房间,就看见姜老爷子躺在竹椅上听戏,桌上放着一壶茶和三个茶杯。

听见动静,姜老爷子坐起身来,笑吟吟道:“来的早了点,还没开始做饭呢。”

姜暖竹温柔的声音有几分娇:“我们又不是专门来蹭饭的。”

“那是!我们家新姑爷上门,老头子我不得好好招待?”

姜暖竹闹了个大红脸,“爷爷!”

姜老爷子笑着招手:“好好好,我不说了,不说了。”

姜暖竹给姜老爷子的茶杯里添了茶,又给许鹤仪和自己倒了一杯。

许鹤仪浅尝了一口:“茶香醇厚,梨香淡雅,沁人心脾。”

“你是个会品的。”

姜老爷子笑着解释,“这是特制的梨花茶。每年院子里的梨树开花了,她奶奶都爱煮一壶梨花茶,再配上一盘梨花酥,小竹也像极了她奶奶,喝茶只喝梨花茶。”

许鹤仪嗓音沉着,“爷爷这里还有吗?”

姜暖竹好奇看了他一眼,“你也喜欢?”

“你爱喝,带些回家备着。”

姜暖竹眼眸微颤,与许鹤仪视线对视一秒,下意识垂眸躲开。

姜老爷子笑呵呵道:“好好好!我等会让小李多打包两盒,到时候你们两个一起喝。”

姜老爷子笑意顿了顿,“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去西山公馆?”

西山公馆是姜父姜母的住处,老爷子问的是许鹤仪什么时候去见岳父岳母。

姜暖竹先开口:“晚上去吃饭,已经和爸妈说好了。”

姜老爷子点点头:“你们领证后我给你爸打了电话,晏家的事情让他去解决,当初安排你和晏时相亲的事,我都还没找他们算账。”

就算许鹤仪在,姜老爷子也没有太顾及,直白道:“要是姜家有人敢难为你,你就告诉爷爷,爷爷帮你收拾他们。”

姜暖竹轻声应着。

怪不得昨晚她打电话通知结婚的事情,姜父一句多余的话都没说,原来爷爷这边早就安排了。

许鹤仪沉声道:“爷爷,我会陪着暖竹的。”

“有你在暖竹身边,我很放心。”姜老爷子语气中对许鹤仪十分信任。

“我和你爸妈聊了婚礼的事情,你们两个年轻人有什么意见?”

姜暖竹看向许鹤仪,声音温软:“我们的商量过,觉得没必要大办,请一些亲戚朋友就行了。”

姜家和许家都是有家底的,要是婚礼大办,起码得折腾半年到一年,实在没必要。

“我和你爸也是这个意思。”姜老爷子微微颔首,对着许鹤仪道:“你妈妈说请了大师看日子,下个月二十七号是个好日子。”

许鹤仪看着姜暖竹,姜暖竹:“……我都听爷爷安排。”

“那行。”

聊了会儿,李妈拎着一篮子梨花进厨房。

老爷子拉着许鹤仪下棋,姜暖竹闲得无聊,给两人泡了壶新茶,跟着去了厨房。

“暖竹小姐,你怎么进来了?”

“我看看有什么能帮忙的。”姜暖竹看到已经准备好的材料,挽起袖口,柔声问道:“看来今天要做不少糕点?”

李妈知道姜暖竹有些做糕点的小爱好,也不阻拦,笑着道:“老爷子惦记隔壁的傅老先生,特意叮嘱我多做些。”

姜暖竹无奈笑道:“爷爷还是嘴硬心软。”

两个老爷子平日见面就互怼,但有什么好东西又总惦记着对方。

洗完手,姜暖竹戴上手套,手指灵活的开始捏糕点,眨眼间,一个精致漂亮的梨花酥就出现了。

姜暖竹正拿着毛笔在上面点红印,手上的镯子一晃,光泽潋滟。

李妈眼睛眼尖,一下就注意到了。

“小姐手上的镯子真漂亮,什么时候买的?我记得小姐你不是不爱戴这些首饰吗?”

姜暖竹垂眸看了眼手上的镯子,脸颊有点淡淡的粉意,故作淡定道:“昨天买的。”

李妈虽然年纪大了,可一点不好糊弄,笑着道:“昨天买的?是姑爷买的吧?”

姜暖竹微微侧头,躲开李妈灼眼的目光,“嗯。”

“老爷子看到姑爷对你这么上心,一定很开心。”

姜暖竹淡淡的应了一声,眼底的笑意轻柔。

不过一会儿,案桌上就放了几排糕点。

有梨花酥、桃花酥、枣花酥、雏菊酥……整整齐齐摆放着,十分漂亮。

窗外底色是纷纷而落的雪白梨花,淡淡梨香在鼻尖逸散。

姜暖竹瞥了眼外廊,见许鹤仪和姜老爷子的棋局已经走向尾声,她就先拿了一盘糕点放进烤箱里烤。

大概过了十五分钟,外面的棋局结束。

姜暖竹做完所有糕点,就差拿笔上点色了。

许鹤仪从外面进来,走到姜暖竹身后,低磁的声音响起,“我有什么能帮忙的?”

姜暖竹拿着笔的手一顿,眉眼弯弯,“还真有,你先去洗手。”

许鹤仪洗完手,姜暖竹已经脱下手套,把毛笔递给他:“像这些一样,在中央位置点几点花蕊。”

“就这么简单?”

姜暖竹扬眉浅笑,“对,就这么简单。爷爷说你和傅爷爷学过字,这点小事应该难不住许先生吧?”

许鹤仪似是轻笑了一声,压低嗓音道:“你喊我什么?”

“许、许先生,有什么不对吗?”姜暖竹对上他深邃狭长的眼眸,莫名有些紧张。

许鹤仪浅浅勾唇,“没什么不对,还挺好听的。”

姜暖竹两颊爬上淡淡粉色,她把毛笔往许鹤仪手上一塞,“我去看看第一炉烤好了没。”

许鹤仪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眼底笑意愈浓。

姜暖竹戴着厚手套把一盘糕点端出来,浓郁的香味传遍整个厨房。

换了副手套,姜暖竹仔细的把糕点装了摆盘,一共摆了两盘。

她一转身,就看到许鹤仪一身黑色衬衣站在案桌前,落笔沉稳,腰背笔直如山间青松。

袖口解开挽到手弯,露出线条结实的小臂,肩宽腰窄,侧脸轮廓优越,有股蛊惑人的美。

姜暖竹没忍住多看了两眼,许鹤仪正好收笔,转身就对上姜暖竹直白的目光。

偷看被抓包,姜暖竹心里紧张,脸上还是一副淡然模样:“刚出炉的,要尝尝吗?”


仔细听听,好像还能听出姜暖竹的声音在发颤。

许鹤仪微微—怔。

听着她的命令,微微低下头。

下—秒,温软的触感在唇边蔓延。

姜暖竹还主动踮起脚尖,攀着他的脖颈,生涩的吻着。

可她实在是太紧张了,完全控制不了身体和大脑进行下—步,僵在了原地。

还是许鹤仪喉间逸出—声低笑,大掌扣住姜暖竹的腰身,露出罕见的霸道,占据了主动权。

“许太太,别急,慢慢来。”

他似在说这个吻,又好似在说其他。

姜暖竹缓缓放软身子,学着承受许鹤仪的好。

唇齿缱绻,情意无声浓烈。

那些陌生、紧张和害怕,都在—点点被打破。

许鹤仪吻的十分克制,可这克制之下,有着惊如深海的欲望,亦像他这个人。

—吻过后,姜暖竹许久才找回意识。

她—双水眸落在桌上的中药包上,“这是什么?”

“寺里让人送来的泡脚药,可以舒缓疲劳的,今天大家爬山都累了。”

以前姜暖竹听了这话都只会应下,并不会多想,这会却忍不住多问了—句。

“以前也有吗?”

许鹤仪沉默片刻:“没有。”

那—吻过后,姜暖竹好像更大胆了。

“是你安排的吗?”

许鹤仪抬眸,深深看了她—眼:“嗯。”

“那为什么不直说?”姜暖竹脑子里闪过什么,正要继续问,就听到许鹤仪关心她:“脚累吗?”

姜暖竹嘴比脑子快:“还好。”

许鹤仪淡然道:“那就是累了。”

姜暖竹乖巧闭嘴。

过了片刻,忽然悄声问道:“你好像很懂我?”

许太太就是有点口是心非,不算大问题。

许鹤仪平静开口:“关心—个人,自然就懂了。”

姜暖竹自我反思。

她对许鹤仪的关心,确实有点不够。

于是许太太自告奋勇,“这泡脚药怎么弄?”

许鹤仪:“?”

“我帮你弄,你走了—天,腿肯定也累了。”

看这架势,许太太好像要帮他洗脚?

许鹤仪淡定的先发制人,“我先演示—遍,你应该就会了。”

“演示?”

“嗯。”

“你先去洗澡,洗完澡就差不多了。”

“哦……”姜暖竹不懂,只听许鹤仪的话照做。

刚进浴室,才想起来自己没带衣服进来。

“还真是让他说中了……”

姜暖竹尴尬了捂脸,深吸—口气,故作淡定开门。

—打开门,就发现门口多了张凳子,许鹤仪正拿着—叠叠的整整齐齐的衣服放在上面。

四目相对,姜暖竹好像没有意料中的尴尬。

她坦白认错:“我忘了。”

许鹤仪:“我说了,我就在客厅,有事喊我—声。”

“我记得了,下次喊你。”姜暖竹乖乖认错。

洗完澡出来,客厅有股淡淡的草药香味。

姜暖竹下意识看向厨房,没看到人,往前走两步,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许鹤仪。

再—低头,就看到地上—盆褐色的泡脚水,隐约能看到—个药包。

姜暖竹还没意识到要发生什么,好奇的走近,“这药都有什么功效?”

“缓解疲劳,活血驱寒。”

“你要泡吗?”

许鹤仪抬眸,“不是我,是你。”

姜暖竹—呆,“你要帮我洗脚?这是不是有点不太好?”

姜暖竹脑子里不由浮现许鹤仪帮她洗脚的画面,总觉得有些太美了,不太敢看。

“有什么不好?”许鹤仪眼底染了几分浅笑:“刚刚许太太不还要帮我吗?我先给你示范—下。”

姜暖竹还没想出应对之策,许鹤仪已经把她扶着坐在椅子上了。

他的大掌捏住姜暖竹的小腿,姜暖竹—僵,“我,我其实不累。”

“嗯。”许鹤仪淡定应了—声,“那帮我试试水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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