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晚棠姬无渊的其他类型小说《宠妃的温柔刀完结文》,由网络作家“熙贵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只是,这些暗器上都淬了毒,见血封喉。众人查视了几圈,除了伤口和暗器,未有任何发现。谢之宴命赵虎带人前去快速清理现场。清晨的风带着些许凉意,轻轻拂过。谢之宴抬眼便注意到了一处不起眼的角落。角落里,堆放着不少杂物,而在那堆杂物中间静静地躺着一张素色沾着血迹的帕子,随着风动而动。谢之宴上前,用匕首挑起沾血素帕,眸色幽深,端详了许久。显然,是凶手用来擦拭过剑身的。身侧得力干将张龙见状,上前一步开口道:“大人,可是有何发现?”谢之宴摇了摇头。张龙神色凝重,沉声道:“大人,此次的案件看起来不简单啊!”“剥皮抽筋的属下倒是略有耳闻,但这开膛破肚还是头一次见。”“凶手的手法十分残忍,十有八九是为寻仇。”“又是剥皮又是开膛破肚就算了,竟然连男人最重要...
《宠妃的温柔刀完结文》精彩片段
只是,这些暗器上都淬了毒,见血封喉。
众人查视了几圈,除了伤口和暗器,未有任何发现。
谢之宴命赵虎带人前去快速清理现场。
清晨的风带着些许凉意,轻轻拂过。
谢之宴抬眼便注意到了一处不起眼的角落。
角落里,堆放着不少杂物,而在那堆杂物中间静静地躺着一张素色沾着血迹的帕子,随着风动而动。
谢之宴上前,用匕首挑起沾血素帕,眸色幽深,端详了许久。
显然,是凶手用来擦拭过剑身的。
身侧得力干将张龙见状,上前一步开口道:“大人,可是有何发现?”
谢之宴摇了摇头。
张龙神色凝重,沉声道:“大人,此次的案件看起来不简单啊!”
“剥皮抽筋的属下倒是略有耳闻,但这开膛破肚还是头一次见。”
“凶手的手法十分残忍,十有八九是为寻仇。”
“又是剥皮又是开膛破肚就算了,竟然连男人最重要的子孙根都割了干净……”
想到戚贵那惨不忍睹的尸体,张龙连连咂舌:“啧啧,同为男子,是什么样的深仇大恨,下手这么狠!”
谢之宴闻言却是勾了勾唇,似笑非笑的开口:“谁说就一定是男子所为?”
张龙一怔,眼神惊愕:“大人的意思……”
“难不成凶手是……女子?!”
“这不可能吧!”
“女子哪有这能耐!”
“绝对不可能!!!”
说着,指了指满地的尸体,满眼都是不可置信。
谢之宴的眸色沉了沉,没有言语。
张龙继续道:“只是,现场没有留下太多的痕迹,怕是……”
话未说完,一位下属上匆匆赶来在他身侧耳语了几句。
张龙瞳孔微睁,顿了顿,开口:“大人……”
“京兆尹的人已经得到消息,正在赶来的路上。”
“后宫里那位怕是不会善罢甘休了!”
谢之宴冷笑一声,话语讥讽:“等着吧,好戏还在后头!”
……
尽管大理寺在发现的第一时间封锁了消息,但还是被不少早出进城的百姓瞧见,口口相传了出去。
不到一个时辰,便传遍了整个京城,闹得人心惶惶。
事关戚家颜面,戚太后勃然大怒,命京兆尹协同大理寺一同查案,气势盛大。
一副势要追究到底,为戚家讨回公道的架势。
只是不到半日,调查凶手这边毫无进展,戚家那边却是又曝出了一桩惊天大丑闻。
事态之严重,直接轰动了整个京城。
大理寺卿谢之宴在查案之时,带领下属在戚家京郊的一处别院内,搜寻出了许多被折磨的遍体鳞伤的年轻女子,有的甚至还未及笄。
而令所有人更震惊的是,在别院后山那一整片鲜艳绽放如锦绣一般的花丛底下,埋葬着无数的红颜枯骨。
饶是见惯了无数大场面的谢之宴,都震在了原地,久久未曾言语。
在权势面前,普通人的性命贱如草芥。
一堆一堆的森森白骨,终见天日。
而后,那几对女儿失踪的夫妇在京城击鼓鸣冤,将此事彻底宣扬开来。
尤其那些被害亲属抱着自家女儿的尸骨在大理寺门口悲恸,哭天喊地的场面。
闻者悲痛,见者落泪。
哪怕戚家和太后有意要压下此事,却是怎么都压不住。
一时间,戚贵强抢民女,奸杀无辜女子,将其埋尸的恶行,在京城传得人尽皆知,沸沸扬扬。
那些曾经深受戚贵迫害的百姓,也纷纷站出来伸冤讨伐。
种种恶行,桩桩罪名,惊天动地,令人发指。
戚家更是因此引起民愤,遭百姓口诛笔伐。
“姑娘,你看,那不是江晚芙吗?”修竹伸手指了指对面人群的一道倩影,惊讶道。
江晚棠望向她手指的方向,正好瞧见了掀开白色帷帽的江晚芙。
后者目光一瞬不瞬的望着御驾方向,目光痴迷而复杂。
修竹不解:“姑娘,她不是心仪萧小侯爷,不想进宫吗?”
“为何,为何……”
那种奇怪的感觉,修竹一时间说不上来。
“为何会看着御驾上之人,面露情愫?”江晚棠低声的接过她的话。
修竹恍然大悟:“对,就是这种感觉!”
嘴会骗人,但是眼神不会。
“因为爱一个人的眼神藏不住。”江晚棠笑笑,眼神讽刺,“这个御驾上的尊贵男子,才是她真正的心上人。”
“她喜欢皇上!”
修竹有些难以置信,说完立即捂住了自己的嘴。
江晚棠笑着点了点头。
“那她为何不自己进宫?”修竹好奇道。
其实早在听到江晚芙愿意嫁入侯府那一刻,她就知道,江晚芙和自己一样,重生回来了。
无他,向来眼高于顶的江晚芙,可不是一个会轻易妥协的人。
江晚棠的眸光幽深了几分,淡淡道:“帝王薄情,爱上这样一个男人,注定会是飞蛾扑火的结局。”
只是,她没想到,重来一次,江晚芙对姬无渊依旧是念念不忘。
原来,她只是怕了。
而不是,不爱了。
“那姑娘你……”修竹担忧的开口。
“无碍,他薄情,我无情。”
“我与他,各取所需罢了。”
御驾队伍浩浩荡荡的离开,没一会长街上又恢复了热闹繁荣的景象。
江晚棠便在后面的随行队伍里看到了她的兄长江槐舟。
以及,与他并马齐驱的……萧景珩。
两人,一个清雅绝尘,风光霁月,一个意气风发,翩翩公子。
俱是出众的容貌,很快便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
街上有大胆的女子已经向他们抛出了绣帕和荷包。
修竹兴奋的朝着江槐舟挥了挥手,大声道:“公子!公子!”
街上人声嘈杂,修竹的呼唤江槐舟并没有听到,反倒是引得他身侧的萧景珩望了过来。
江晚棠迅速拉着修竹转过身去,避开了他的视线。
待他的目光远离,两人从人群中离开。
“姑娘,咱们不接大公子了么?”修竹跟在她身后问。
“无事,已经见到了。”
“眼下我们还有更要紧的事去做。”
而后,江晚棠便带着修竹去了京城各大出名的酒楼,茶庄,秦楼楚馆……
寻花街,问柳巷,红颜苑。
“疼,疼,爷您轻些……”
“别……”
床榻上,女子红着眼婉转求,饶。
床下的衣衫凌乱了一地……
女子柔若无骨的手臂攀在男人的肩膀上,吐气如兰:“爷,奴家伺候的……您还满意吗?”
“满意,当然满意!”
男人低喘如牛:“还是你识趣,不像云裳那臭婊子,半点不识抬举。”
“云裳妹妹是我们红颜苑的花魁,又还未曾有过恩客,这性子啊,难免高傲了些。”
“爷,您多担待担待……”
“哼,她算个什么东西,也配在老子面前傲!”
“我戚家可是当朝戚太后的母族,皇亲国戚,便是皇帝也不敢拿我戚家如何!
“待明日她出阁之时,老子拍下她的子夜,看我不好好收拾她!”
榻上女子被男人眼里的狠戾吓到,浑身……,止不住的发抖……
“嘶……”
“还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男人咬了咬牙,闷heng一声。
他拍了拍身下的女子,阴恻恻的邪笑道:“呵呵,美人,咱们今日玩点有意思的……”
随后,女子的哭叫声在房中响起……
榻上的男女在无边欲海之中浮浮沉沉,被翻红浪,一浪高过一浪。
丝毫没有发现在房中角落的衣柜里,还隐藏着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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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竹羞臊的捂住脸,透过指缝露出两只大大的眼睛,满满的惊奇:“姑娘,你确定这是咱们不花银子就能看的吗?”
“看了回去会不会长针眼啊?”
江晚棠伸手捂住了修竹的眼睛,肃然道:“别看,脏。”
她的眼神冰冷至极,眸底的杀意如同万根冰凌做成的羽箭蓄势待发。
榻上的男人是戚国公府二房的长子戚贵,此人心狠手辣,奸淫掳掠,无所不至。
他仗着戚家背靠太后,戚国公府如今又正值鼎盛,圣眷正浓,便在这盛京城内越发的横行霸道,气焰猖狂。
而他口中唾骂的花魁云裳,便是江晚棠此行要寻找的女子。
云裳是江晚棠遇见的人里,最独特,最干净,也是最可怜的一个。
她本是江南富庶之地的一商贾之女,富家千金。
一朝家破人亡,独剩她一人。
年幼失怙的她,不得不带着一封婚书去投靠她那素未谋面的未婚夫。
本是寻求庇护,却不想被推入深渊。
夫家看中并不是那一纸婚书,而是她父母曾许诺的万金嫁妆。
云裳生了一副极好的容貌,是江南难得一见的娇柔美人,也正因为这份美貌,后来她被夫家以高价卖入了青楼。
只可惜,上一世她遇到云裳的时候太晚……
在云裳的出阁之日,戚贵拍下了她的子夜,在红颜苑当众脱下她的衣裳,将她百般折辱后又赏给了他的一众手下……
一个如青莲般纯洁坚韧的少女,自此落入泥潭,任人践踏。
任何卑鄙龌龊之人,都能肆意的羞辱她,唾骂她……
后来,一桩女子失踪案及连环奸杀案浮出水面,轰动了整个京城。
彼时,杀人放火金腰带,修桥补路无尸骸!
盛京城,长安门,登高台,鸣冤鼓……
云裳一柔弱女子满身伤痕,鲜血染红白衣,赤足一步步踏上长安门的高台……
每迈出一步,便有血迹溅落。
一路上都是血,她却浑然未觉。
“戚国公府戚贵,欺男霸女,恶贯满盈,强占虐杀无辜女子不计其数,我云裳便是受害者之一。”
“世道不公,我愿以我血荐轩辕,唤雷霆,震苍穹!”
“今日城门击鼓,云裳身为女子,只求为那些无辜惨死的姑娘们,讨一个公道!”
“咚!”
“请清风,助我声!”
“咚咚!”
“祈苍天,除恶奸!”
“咚咚咚!”
“求天子,诛佞臣!”
“……”
冤鼓一响动四方,声声入耳痛断肠。
女子本弱,柔肩担道义,刚毅胜儿郎。
一腔热血求昭雪,誓将真相大白于天下。
后来,皇帝姬无渊下令大理寺彻查。
在京郊外一处宅院内发现:黄土之下掩枯骨。
所有人都没想到,那满院娇艳盛开的花朵下,汲养的不是黄土,而是红颜枯骨。
昔日红颜映朝阳,今朝枯骨埋荒土。
天地昭昭,森森白骨终见天日。
万千亡魂得以安息,悲风轻拂过无疆。
云裳做到了,可她也付出了巨大的代价。
她救下云裳的时候,她已经奄奄一息,捱不过去了。
戚家势大,牵扯甚广,前朝后宫,牵一发而动全身,绝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判决的。
而云裳到死,也没能亲眼看到恶贼戚贵被处死的下场。
初见她时,她一袭白衣胜雪,身陷泥潭,却不染纤尘。
她说:“姐姐,错的不是我们,是那些向我们泼脏水的无耻之人。”
后来去时,她也同样为她换上了一身洁白无瑕的衣裙。
她说:“姐姐,对不起,云裳不能陪你走到最后了……”
“此生遇你,是云裳之幸。”
“只恨云裳命薄,遇到姐姐太晚,不能再多陪姐姐一段……”
“若有来生,希望我们还能以姐妹相聚。”
她还说:“姐姐,一定要好好活着!”
在这个不公的世道,生如草芥,世人唾她低贱卑微,可她温柔善良,一尘不染。
沦落青楼不是她的错,她明明是一个很干净的人啊。
来时干净,去时也干净。
她答应了云裳,会替她好好看着,看着那些恶人会落得什么下场,看着他们人头落地。
可到头来,她也没能活到看他们人头落地的那天。
过了许久,床幔里头“吱吱呀呀”的声响,才渐渐归于平静。
江晚棠闭上眼,从过往沉痛的回忆中拉回思绪,看着榻上瘫倒的男人,眼神冰冷刺骨:“既然世道不公,那我们的公道,我亲自来要!”
“谁给的价高,就归谁!”
“张公子若是想要,不妨开个价。”
江晚棠蹙了蹙眉。
是张,还是章?
不会是她想的那个张吧……
男人狂妄的开口道:“小爷乃刑部侍郎之子张横,今日无论如何云裳姑娘都得跟小爷走!”
呵,还真是她所想的那个张啊……
刑部侍郎张远乃是朝中戚家一党,甘为戚家鹰犬多年。
江晚棠心中冷笑,还真是一丘之貉。
鸨妈妈毕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毫不慌张的笑道:“对不住了张公子,今日不开价,您带不走云裳姑娘。”
“什么!”
“我看你们是活得不耐烦了!”
“来人,给我将她们围起来。”
张横面色阴沉,高声道:“今儿个我还就偏要带走她!”
“区区一个妓子而已!”
说着,他拿出一张五十两的银票重重扔到了鸨妈妈的脸上。
“喏,爷付了钱的。”
“可别说爷仗势欺人,强抢青楼女子。”
说罢,便要上前去拉扯云裳。
此时,寂静的人群里传出一道嗤笑声,听上去极为嘲讽和不屑。
张横阴冷的目光望了过去,只见一位面白如玉的翩翩公子,手中摇着一把折扇走了过来。
“张公子可不就是仗势欺人!”江晚棠嘲笑道。
“这里是青楼,可不是你爹的刑部大牢。”
话落,她已经走到了云裳的面前,将她护在了身后。
张横皱着眉,面露阴狠:“小白脸,你敢跟爷抢女人?”
“我就是抢了,你能奈我何?”江晚棠不屑道。
“既然鸨妈妈说了价高者得,那我们便按规矩来。”
“谁开的价高,那么云裳姑娘便归谁。”
“大家说,是与不是?”
“是,是……”
“这位公子说得对!”
台下的呼声越来越高。
张横眯起眼,紧盯着眼前的小白脸,冷冷道:“你是何人?”
“敢跟爷在这讲规矩?”
江晚棠勾了勾唇,语气嚣狂:“自是你惹不起的人!”
“既然你刚出了五十两,那我就出五百两好了。”
说罢,一脸十足欠揍的姿态。
看得台下的人目瞪口呆,这人也太嚣张了吧。
一出价便是十倍的差距,这无疑是在当众打张公子的脸啊。
张横脸色骤变,额头青筋暴起,双手紧握成拳,恨不得冲上前去暴打眼前这小白脸一顿。
但想起父亲今日的再三警告,到底是忍住了。
如今戚家正值风口浪尖,而他张家背靠戚家。
万一眼前之人真是他惹不起的,就遭了。
思及此,张横咬了咬牙,冷声道:“五百五十两。”
五百两可不是小数目,在京城五十两就足够买两个貌美良妾了。
就是一些富贵人家,一次性也拿不出这么多银钱。
更何况是用来买一个青楼女子,除非是日子不不想过了。
台下人见状,无人敢开口与台上两人竞价。
江晚棠笑了笑,豪气的道:“一千两。”
此话一出,周围立刻就沸腾起来。
尤其是站在他们之间的鸨妈妈,简直笑得合不拢嘴。
幸好今日同没看走眼。
张横气红了眼,猛上前几步,拳头咯吱作响。
江晚棠不屑的笑了笑:“怎么,张公子玩不起,想动手?”
“今日我把话放这,若是你敢这动手,我保证送你进去大理寺喝喝茶。”
大理寺,那可是大盛第一酷吏谢之宴的地盘。
开玩笑!
谢之宴何许人也?
永安侯的独子,天子近臣,手握重权,冷血无情……是大盛最年轻大理寺卿!
若是落到他手上,他爹怕是都不敢出面保他。
张横脸色阴沉的不像话,咬了咬牙道:“你到底是谁?!”
江晚棠嗤笑一声:“萧景珩已有正妻,你若入府便只能是为妾。”
“而你既不甘心为妾,又不想姐妹共侍一夫被人耻笑,便只能来让我主动退出。”
“毕竟,有我在,就算萧景珩再爱你,侯府也不会同意他娶你这样一个被皇帝休弃的弃妃。”
江晚芙被戳中心思,脸色一阵青白难堪。
她咬了咬牙,忽又笑道:“那又如何?”
“你不会天真的以为景珩哥哥真的会爱上你吧?”
“方才,在楼下你也应该看到了吧。”
“今晚可是我特意让景珩哥哥约你出来的,而我说的这些话也都是他的意思。”
“有些事情大家心里都清楚,若是你非要把事摊开来说,会很不体面的。”
她嘴角的笑意放大,话语间带着明显的得意和嘲讽。
“江晚棠,景珩哥哥爱的从始至终都是我!”
“你的存在,不过是他为了替我保住这侯府少夫人的位置罢了。”,
江晚棠沉默了片刻,突然冷冷的笑了:“是么,那我便等着。”
“江晚芙,你知道么,像你这般厚颜无耻,伤风败俗,抢妹妹夫婿的女人,让你做妾都是抬举了!”
“你说什么!”江晚芙怒道。
江晚棠冷冷道:“我说你贱!”
江晚芙何曾受到过这样的屈辱,尤其还是被她瞧不上的江晚棠羞辱,脸色肉眼可见的难看起来,眼神狠厉。
她快速几步冲到江晚棠的面前,抬手便狠狠地打了下去。
“啪”的一声响起,异常清脆。
江晚芙跌坐在在地,捂着已经高高肿起的脸,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江晚棠。
早知她在乡野长大,不似闺中女子,没想到力气这般大。
在她的巴掌落下来之前,江晚棠毫不留情的一巴掌率先甩了上去。
“你竟敢打我,贱人!贱……呃……”
江晚棠伸手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提起抵在栏杆上,眼神冰冷:“你以为你是谁,便是打你又如何?”
“你再敢骂一句试试,信不信我拔了你的舌头!”
江晚芙眼神惊恐的看着面前这个让她无比陌生的江晚棠,她已经被掐得说不出话来,脸颊胀红,只能艰难的摇头以示妥协。
江晚棠松开手,一把将她扔到了地上。
她冷冷望着狼狈趴在地上大口喘息的江晚芙,面带嘲笑:“你大可以去江丞相和萧景珩面前告状,看看这个节骨眼上江丞相能奈我何,再看看萧景珩因此会不会休了我。”
“哼,便是日后你入了侯府,有我在正妻之位一日,你便一日得向我低头。”
“正妻教训不懂规矩的妾室,本就是天经地义。”
“有个词怎么说来着?”江晚棠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话语讥讽:“啊……对,落魄的凤凰不如鸡!”
“你!你你……”江晚芙气极,浑身颤抖。
“滚,日后不要再跑到我跟前来碍眼!”
说罢,江晚棠转过身去,不再理会。
江晚芙捂着自己被掐红的脖颈,双眼死死的盯着江晚棠的背影,面色狰狞,那眼神仿佛淬了毒一般,说不出的恨意。
凭什么?
明明这一切,都该是自己的!
江晚棠都怪你,贱人,是你抢走了我的一切!
一摊只配踩在自己脚底下的烂泥,凭什么站在她面前耀武扬威。
该死!
真该死!
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江晚棠未来得及回头,就被身后的一股大力猛得撞击出去,栏杆断裂。
她下意识的伸出手,一只手拉住了江晚芙的手臂,将她也扯了下去,另一只手抓住了一旁断碎的栏杆。
被拉下出去的江晚芙双手紧紧的抓着江晚棠的手臂不放,两人就这样吊挂在距离地面十几米高的顶楼栏杆上,楼上楼下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事故吓得一阵惊呼。
“不要,不要!我不要死啊……”
“江晚棠,你快将我拉上去,我死了爹爹和景珩哥哥不会放过你的!”
“景珩哥哥,快来救我啊!”
“闭嘴!”
“别动!”
碎裂的栏杆刺进江晚棠的手心,鲜血涓涓流出,让本就因下雪变滑的栏杆,更滑了。
江晚棠指甲死死的抠进木杆里,几乎下一刻就要支撑不住。
她抬头,在喧杂的人群中似乎看到了正向她们飞奔而来的萧景珩。
他双目圆睁,满眼惊慌看着她。
“景珩哥哥,快救我!”
江晚芙看到他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眼神都亮了起来,大声呼救。
“咔嚓”一声。
江晚棠手中抓着的栏杆承受不住两人的重量再次断裂。
她看着越来越近的萧景珩,淡淡笑了,笑得凄美。
她说:“就这样,也好。”
“江晚芙,一起下地狱吧。”
说罢,江晚棠松开了手。
“不要!”萧景珩目眦欲裂,撕心裂肺的厉吼。
“嘭”的一声巨响。
大片的血迹在雪地里晕染开来,刺红了萧景珩的眼。
再一睁眼,两人皆重生在了选秀入宫前夕。
这一次……
题外:
小剧场(一):
江晚芙:这一次,我要拿回属于我的一切!
江晚棠:这一世,该有的名声,名分,当然一个都不能少。
小剧场(二):
江晚芙:江晚棠,这一世,我会成为侯府女主人,与景珩哥哥夫妻恩爱,一生一世一双人,而你……呵呵,以后就等着守活寡,在冷宫孤苦过活吧。
江晚棠:哼,能给你的,都是我不稀罕的,不要也罢!(冷宫?谁爱去谁去,反正老娘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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