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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占,独宠!病娇弟弟嗜我如命黎漾江衍无删减+无广告

白玉京的长生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明明看上去毫无抵抗力的样子,刘令航却心口都透着凉意。他连连倒退,忙不迭地逃走了。以前他只觉得江衍莫名的傲娇,脸臭,情商低,不知好歹。现在他发现,江衍,本质是一个疯子!被这件事吓到后,刘令航回到家,一晚上都没睡好。半夜。他醒到第三次的时候,终于忍无可忍,从床上爬了起来。准备去厨房拿点吃的。他推开房门的时候,就看见楼下自己父母的房间,也亮着灯。怎么,他们也失眠了?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走下楼。刘父的声音,传了过来:“你是说,你梦到青弦了?”刘夫人的声音有些颤巍巍,“是,吓得我心惊肉跳的。”刘父道:“这个祸害,他被判死刑也都过了小二十年了,你怎么还梦到他了。”刘令航听到这里,也没太在意。他父母都是生意场的人,各种派系的人,见得多了。他们说得...

主角:黎漾江衍   更新:2024-11-09 10: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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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黎漾江衍的其他类型小说《强占,独宠!病娇弟弟嗜我如命黎漾江衍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白玉京的长生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明明看上去毫无抵抗力的样子,刘令航却心口都透着凉意。他连连倒退,忙不迭地逃走了。以前他只觉得江衍莫名的傲娇,脸臭,情商低,不知好歹。现在他发现,江衍,本质是一个疯子!被这件事吓到后,刘令航回到家,一晚上都没睡好。半夜。他醒到第三次的时候,终于忍无可忍,从床上爬了起来。准备去厨房拿点吃的。他推开房门的时候,就看见楼下自己父母的房间,也亮着灯。怎么,他们也失眠了?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走下楼。刘父的声音,传了过来:“你是说,你梦到青弦了?”刘夫人的声音有些颤巍巍,“是,吓得我心惊肉跳的。”刘父道:“这个祸害,他被判死刑也都过了小二十年了,你怎么还梦到他了。”刘令航听到这里,也没太在意。他父母都是生意场的人,各种派系的人,见得多了。他们说得...

《强占,独宠!病娇弟弟嗜我如命黎漾江衍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明明看上去毫无抵抗力的样子,刘令航却心口都透着凉意。

他连连倒退,忙不迭地逃走了。

以前他只觉得江衍莫名的傲娇,脸臭,情商低,不知好歹。

现在他发现,江衍,本质是一个疯子!

被这件事吓到后,刘令航回到家,一晚上都没睡好。

半夜。

他醒到第三次的时候,终于忍无可忍,从床上爬了起来。

准备去厨房拿点吃的。

他推开房门的时候,就看见楼下自己父母的房间,也亮着灯。

怎么,他们也失眠了?

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走下楼。

刘父的声音,传了过来:“你是说,你梦到青弦了?”

刘夫人的声音有些颤巍巍,“是,吓得我心惊肉跳的。”

刘父道:“这个祸害,他被判死刑也都过了小二十年了,你怎么还梦到他了。”

刘令航听到这里,也没太在意。

他父母都是生意场的人,各种派系的人,见得多了。

他们说得可能是以前有过交道的什么犯罪分子吧!

只听刘夫人又道:“说出来你别笑话我,之前,我看到过令航一个同学,当时我觉得他眼熟。”

“一梦到青弦,我想起来了,那个同学和青弦,长得好像啊!”

刘令航一下子停住脚步。

他妈妈说的,应该是江衍吧?

听着这个青弦不是什么好东西,哼,江衍也不是好东西。

刘父道:“你可别乱说,青弦当年,糟蹋了那么多人家的女孩,骗了那么多钱,几百个亿,这种国际级别的罪犯,不可能和令航的同学有关系。”

“他作恶多端,听说是绝嗣体质,没有孩子。就算有,他那种身家的人,会把孩子留在国内吗?”

刘夫人低声道:“不,不,我也没把令航同学往那里想,就是觉得太巧了。”

“这么像吗?那改天我也去见识见识。”刘父的好奇心勾起来了。

刘夫人叹了口气,“想起来真是又恨又怕,我二妹就是被他害的,现在还是植物人,没醒过来。”

两个人的声音,渐渐地低了。

这一次,刘令航的兴趣,被提起来了。

青弦,到底是谁呀?

反正也睡不着觉,刘令航回到房间后,打开了电脑。

他在网页上搜索“青弦”这个人。

最开始,他不确定是哪两个字,搜索了好几个同音名字,比如“清闲”,“倾羡”,“轻弦”等等。

搜到“青弦”的时候,他看到的一个发布于2008年的帖子。

内容是科普千禧年间的国家级特大罪犯。

“青弦”的名字赫然在里面。

看来,爸妈说的,就是这个人了。

刘令航立刻点了进去。

让他失望的是,关于青弦的介绍,比之其他罪犯来说,篇幅很小。

里面只是说,青弦是苗族人,在世的时候人称“苗疆蛊王”,善用蛊虫。

据说他信奉“滋阴补阳”,情妇无数。

他曾经辅佐数个大家族,用自己独特的手段迫害,打压商业竞争对手,获利巨大。

还涉及到洗钱,人口拐骗,色情业等等多个犯罪领域。

后来,他因为组织了一起严重的绑票事件,导致死了五个人质,他被国家机关定义为“特级逃犯”。

2004年,在云滇境内被抓捕。

2007年,最高检通告,数罪并罚,判处死刑。

刘令航看得津津有味。

苗疆,蛊虫,滋阴补阳……

每个关键字都透着邪恶又神秘的气息。

这个帖子他看的不过瘾,退出来后,他又继续搜索青弦的信息。

没想到,这样神秘传奇的罪犯,网上他的信息很少。

官方通告更是一个都没有。

有几个论坛讨论的,但是总体信息和方才那个帖子,差不多。


她就知道江衍不可能无动于衷!

她害羞地抬起脸,等着江衍的手,落到她身上。

没想到,江衍的手停在她的肩膀左侧上方,并没有落下去。

“你身后,有只蝙蝠。”

他的声音不紧不慢。

“什么?”

刘楚涵吓得—蹦三尺高。

回头望去,果然餐厅的窗户上,倒挂着—只黑色的蝙蝠。

“啊啊啊啊!”

刘楚涵爆发出—连串的尖叫,她抱起衣服,逃也似的冲出了房门。

江衍嘴角勾起—抹冷笑,对蝙蝠吹了—声嘶哑的口哨。

蝙蝠拍动着翅膀,钻出窗户飞走了。

刘楚涵冲出去的时候,还没忘记把衣服穿好了。

蝙蝠的形象在她心里留下了可怕的印记。

太恶心了,它看起来就像—只长了翅膀的老鼠。

她—溜烟地跑出小区,站在路边大口喘气。

—辆豪车从远方驶来,停在她身边。

“楚涵!”

刘令航从车窗里探出头,“你怎么能不说—声就来江衍家呢?”

看着刘楚涵—脸惊恐,汗流浃背的样子,刘令航大怒,“怎么,他欺负你了?”

刘楚涵摇摇头,“不是,我,我刚在他家看见了—只蝙蝠。”

她可不敢把刚才脱衣服的事告诉刘令航。

“蝙蝠?”

刘令航不屑地翻了个白眼,“也是,这种贫民窟,肯定到处都是老鼠蟑螂蝙蝠的。”

司机赶紧下车拉开车门,让刘楚涵坐进去。

“我的大小姐,你能不四处乱跑吗?这种老破小治安也差,你要是出了事,我和你爸妈怎么交代?”

“就是,垃圾就应该……”

刘令航刚想说垃圾就该待在垃圾的地方,忽然想起来这也是黎漾的家。

骂江衍的居住环境也等于骂了黎漾,他只能悻悻地闭嘴。

这次之后,江衍遭受的霸凌更加严重。

他每次放学,总有—群小混混把他堵在巷子里打—顿。

他反击得也凶,经常有混混被他打的起不来,可是第二天,又会换上新的—批人。

他—个人和这么多人耗着,再能打也坚持不了,渐渐地,他身上的伤疤,掩饰不住了。

班主任第—个发现了他手腕上的伤,特意把他叫到了办公室。

“江衍,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你告诉老师,老师会帮你解决的。”

江衍脸色平静,“没有。”

班主任皱起眉头,又劝道:“你是重点大学的苗子,不是—般学生,学校绝对不会允许校园霸凌影响你学习的。”

江衍还是摇头,“真没有,是我不小心摔跤了。”

打他的是校外的混混,就算被学校抓住了,他们也不可能供出刘令航的。

何况这是他自己的事,告状多没出息。

班主任问了半天,江衍也没承认。

最后 他只能无奈地叫江衍回去。

校外这群混混找了江衍几天麻烦,也没占到什么便宜,反而自己人受伤了—大半。

刘令航更生气了。

江衍根本不在乎这些,他只担心黎漾。

姐姐这几天都没怎么回来。

偶尔回家,也是洗个澡,吃口饭,又急匆匆出去了。

看来,是遇见难题了。

他得帮她。

————

夜晚。

“邂逅”会所,—间豪华的包厢外。

黎漾看了看镀金的门把手,深深吸了—口气,毅然地推开了门。

她对着里面—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笑了笑,“王总,你好。”

这个男人名叫王峰,不仅是他们这家小公司的最大客户,还是她和宋文景的大学同学。

王峰家里是从事房地产业的,财大气粗。

他掌管的项目,几乎都是宋文景的公司来完成广告推广和物料设计。


“姐姐,”少年的声音不紧不慢,“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可算有敲诈的机会,他不会善罢甘休的。”

“何况我把他打成那样,就算走法律程序,钱也不会少赔。”

“我现在高三,如果学校知道了我打人……”

江衍没继续说下去。

他现在就读区内一所名校。

黎漾明白他的意思,如果黎国邦去他的学校闹,那么当初好不容易转学过来的学籍,很可能保不住了。

黎漾只能恨恨地发动了车子,顺带忍不住吐槽:

“你现在想到你高三了,当时打他的时候,怎么没收着点?”

江衍看了看她,一脸认真,“你就说,看他被打成那样,爽不爽?”

黎漾抿唇。

片刻,她轻轻松了一口气,白皙明艳的脸上浮出狡黠的笑意,“确实挺爽。”

因为妈妈,她永远恨黎国邦。

偏偏她是他的女儿,她不能动手。

现在,江衍可谓是给她出了多年的恶气。

江衍看她笑了,也低低地笑了。

少年笑起来的样子,如新雪初霁。

一时之间,两个人原本有些生疏尴尬的气氛,破冰了。

黎漾忍不住打趣,“没想到你这么瘦,还挺能打的。”

江衍脸上的笑容敛去,他扭头看了下自己清瘦的胳膊,低声道:“我从小吃的不好,长得又太快,现在确实瘦,等以后,会慢慢壮实起来的。”

黎漾没想到他还挺介意“瘦”这件事,她愣了愣,急忙找补:“我不是贬义,就是描述事实,其实你瘦瘦的挺有少年感的。”

不止有少年感。

是帅,大帅哥。

当然这话黎漾不好意思说出来。

江衍凤眸低垂,情绪不明,“那你,并不是反感瘦瘦的男生,是吗?”

“当然不是!”

黎漾一口否认。

她没听出来江衍话语里的试探,开始夸他,“听陈姨说你学习也很好,既是学霸,又这么能打,在学校肯定很多女生喜欢你吧!”

江衍看她一脸的八卦加好奇,脸色有些微微沉了下来,“没有。”

“……”

刚才好不容易破冰的气氛,又僵住了。

黎漾没想到自己都二十四岁了,还哄不好一个只有十七岁的男孩子。

她只能把视线移到前面,专心开车。

夏末的风从半开的车玻璃里吹进来,光影在两个人的脸上游离。

极为养眼。

黎漾的长发不经意地拂过江衍的手指。

江衍若无其事地捏了捏那缕黑发,脸上却不动声色。

————

黎漾住的地方是三环内的一处老小区的一楼,房子是外公留给她的。

外公早就察觉出黎国邦不靠谱,很早就立了遗嘱,把房子更名给黎漾了。

要不是这样,黎漾连个住处都没有。

六十平米的老房子,两室一厅,黎漾工作赚了钱后重新装修过,是很温馨的奶油风。

一进门,饭菜的香气就迎面扑来。

小小的白色餐桌上已经摆满了不少菜,陈红凤端着一砂锅的鱼头汤,小心翼翼地走了出来。

她把汤放下,擦了擦手,“漾漾,回来了?快洗手吃饭吧!”

黎漾走过去看了看,惊呼,“哇,这也太丰盛了,谢谢陈姨。”

陈红凤不好意思地道:“你帮了我们这么多忙,我做顿饭不是应该的么,是我应该谢谢你。”

黎漾正色道:“我说过嘛,我们是自家人,不要这么客气。”

她心里很感动。

这么多年来,她还是第一次回到家,就有香喷喷的饭菜等着她。

这让她也终于体会到了家的感觉。

三个人坐了下来。

黎漾一边吃饭,一边把黎国邦想要二十万赔偿的事情和陈红凤说了。

她看陈红凤脸色难看,安慰道:“我这里还有些钱,你不用着急。”

陈红凤摇摇头,恨恨地道:“漾漾,我不是缺钱,是我存款正好有二十万,黎国邦肯定早就知道了,才故意提出这个数字。”

江衍沉默地低头吃饭,什么话都没说。

黎漾也觉得黎国邦卑鄙,“陈姨,经过这件事你也该知道我爸不是良人,以后还是不能再和他纠缠了。 ”

“就当花钱消灾,现在重新开始新生活也来得及。”

陈红凤点点头,“你说得对,本来前些天,我以前的东家问我愿意不愿意去海城的一户人家做保姆,工资一个月两万,我还犹豫来着,现在我决定答应了。”

黎漾的筷子停顿了,她敏锐地抓住了关键信息,“海城?那江衍……”

陈红凤有些不好意思地低头,“陈姨想求求你,能不能收留江衍一段时间,等我拿到工资,我就给江衍在外面租个房子,不会打扰你多久的。”

黎漾有些迟疑。

倒不是她不想帮忙,如果是陈红凤也住这里,她不会觉得什么。

但是只把江衍放在这里,她觉得有点尴尬。

毕竟是那么大的男孩子了。

一时之间,空气静默了。

江衍终于抬起头,狭长的凤眼淡淡地瞥了陈红凤一眼,“没事儿的妈,我可以先找个群租房住,不会太贵的。”

陈红凤瞪眼道:“那怎么行,群租房多乱的,你可是升高三了,学习马虎不得。”

江衍把一块牛肉放在嘴里,没有说话。

母子俩把难题明明白白地摆出来,黎漾也不能坐视不理了,她接口道:“江衍,那你就先住我这里吧。”

江衍神色淡淡,“那不会打扰你吧?”

“当然不会。”

江衍的嘴角勾了勾,似乎并不打算放过这个话题,“那你男朋友来了呢?”

黎漾脸上绯红,她明白江衍什么意思。

“你个小屁孩,想什么呢!文景过来也就是送东西或者坐坐,我们……没有什么。”

江衍:“哦。”

他反应冷淡。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黎漾似乎看到他的眼中飞快地掠过一丝笑意。

陈红凤责怪道:“你这孩子,人小鬼大,打听大人的事做什么?”

江衍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提前问清楚才会避免尴尬,我看两间卧室是挨着的,老房子估计隔音也不好,万一听到什么动静——”

黎漾连耳后根都发烫,她气急败坏,“放心,你什么动静都听不到!”

现在的小孩儿,未免懂得也太多了。

陈红凤瞪了江衍一眼,“你能不能闭嘴?”


警察被她问得一怔,还没来得及回答,黎漾又急急追问:“现场有没有看到什么动物,比如蛇?”

两个警察互相看了一眼,脸上的表情从惊诧转为莫名。

“这位小姐,我们不太懂你的话,这起案件和蛇又有什么关系?”

辛亦青赶忙为黎漾解释:“不好意思两位警官,我这个妹妹今天也在住院,可能她状态不太好,你们别介意。”

他又转头对黎漾道:“确实不是倒霉出车祸的,是对方有预谋。”

“撞棠棠的那辆车的主人,是个医闹,他妈癌症晚期去世了,但他一直觉得是医院渎职。”

“因为棠棠帮他妈看了好一阵子的病,这人就怨恨上棠棠了。”

辛亦青的脸色愈发沉重,“唉,这人说了,其实也没想要棠棠的命,但棠棠当时,没系安全带……”

他说着不住摇头。

又心疼妹妹,又有点责怪她不遵守交通规则。

如果系了安全带,怎么也不至于撞得这么严重。

一个警察接口道:“目前调查到的就是这些,我们先回去了,等有了新证据,辛医生,我们会第一时间联系你。”

辛亦青道:“辛苦了。”

黎漾身上沁出一层冷汗,她愣愣地后退了几步。

是寻仇?

和梦里那个男人,没有关系?

她耳边一片轰鸣,只听辛亦青又道:

“漾漾,我知道你担心棠棠,但你目前的状况也不好,你还是先回自己的病房休息吧。”

“现在守在这里也没用,等她醒了,我第一时间通知你,好不好?”

黎漾机械地点着头,身体却并没有动。

辛亦青叹了口气,也没再说什么,在长椅上颓然坐下。

视若珍宝的妹妹现在急救室昏迷不醒,他的精神也接近崩溃了。

黎漾看到他鬓边隐约冒出来的白发,声音不自主地发抖,“那辛大哥,伯父伯母,他们知道了吗?”

辛亦青道:“我爸妈都快七十岁了,身体也不太好,我怕他们受刺激,棠棠脱离生命危险后,我才打电话给他们的。”

“现在他们买了明天最早的班机,从老家云城赶过来。”

黎漾不由自主地揪心,她沉着气,又问道:“那爷爷呢?”

辛亦青没察觉到她紧张的情绪,回答道:“我问我爸妈了,今天下午,一个国外的医学联盟会给我爷爷发了紧急通知,好像是有什么很重要的会议,不到三小时直接坐私人飞机走了。”

他轻轻呼了口气,“这样也好,暂时不要惊动老爷子了,他都快九十岁的人了,平时又最爱棠棠,他架不住这种折磨。”

黎漾的手指甲不自觉地蜷缩。

这么巧?

辛棠出了车祸,辛月白又被接走了。

是巧合吗?

梦里那个男人,真的有这样通天的手段?

黎漾一阵一阵地愣神。

她一会儿觉得那个男人逃脱不了关联,一会儿又觉得是自己神经过敏。

她头痛欲裂,也只能在长椅上坐下。

辛亦青伸手在她头上,肩颈上,重重按了几下。

他也是中医界知名的人物,他这样推拿了几下后,黎漾觉得自己的头,没那么疼了。

“姐姐,他是谁?”

忽然,江衍快步走了过来,一脸敌意地看向辛亦青。

这个老男人,怎么敢这么自然而然地碰他姐姐?

辛亦青不以为然,问黎漾道:“哦,这就是你继母带来的那个弟弟吧?挺帅的。”

黎漾点点头,“江衍,不要没礼貌,这是棠棠的哥哥。”

江衍垂眸,没有说话。

辛亦青站了起来,道:“行了,我要走了,你也得赶紧回去。”


辛棠耸耸肩,“这天上白掉下来的弟弟,可真会疼人。”

江衍垂眸,“辛棠姐,那麻烦你照顾我姐姐了。”

“没事啊,都是应该的!”

辛棠看着江衍那张倾城绝色的帅脸,笑得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等江衍走了,黎漾才敢从被子里冒出头。

她哀嚎:“天啊,我不活了,这么丢人的事,未成年人都知道了!”

辛棠幸灾乐祸,“你和宋文景在酒店玩的花的时候,怎么没想想后果?”

“谁玩了!”

黎漾愤然起身。

她紧紧盯住辛棠,“辛棠,你信不信我?”

辛棠被她严肃的表情吓了一跳,“我当然相信你了,怎么了?”

黎漾犹豫了半晌,最终,她决定把全部的事实讲了出来。

从梦里的男人和她缠绵,逼她分手,宋文景遇见蛇……

还有昨天晚上她经历的所有事情。

“我知道这件事情太匪夷所思了,我也觉得自己要疯了。”

“之前文景说遇到蛇,我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现在,我觉得,那条蛇,好像是那个男人,派来警告我的。”

黎漾脸色苍白。

辛棠活了二十几岁,也从没听到过这样离谱的事情,她目瞪口呆。

“你的意思是,你梦里这个男人,是现实里真实存在的人,他能入你的梦,还能操纵蛇来威胁你?”

黎漾迟疑半晌,终于点了点头。

“辛棠,你会不会觉得我有病啊?”

辛棠想了半天,这才道:“这确实超出我的认知了。”

“不过你不要惊慌,我拿不准的事,可以问我爷爷啊!”

黎漾喃喃地道:“你爷爷?”

“对,你别看他现在就是个老中医,他年轻的时候,可是个江湖骗子,去过很多地方!”

辛棠甩了甩头发,“他见多识广,说不定能知道你这是怎么回事。”

黎漾:“……”

“你这么一说,我好像更不放心了。”

辛棠道:“那我多问一个人,总归是多一个机会,对吧?”

黎漾犹豫了半晌,最终点了点头。

“嗯,那就麻烦你爷爷他老人家了。”

和辛棠说完这些后,她心里一口郁气,终于逐慢慢消散。

她这才想起来,“对了,文景呢?”

一提到宋文景,辛棠就眼睛疼。

她撇撇嘴,“你不用担心他,人家是有钱人家的私生子,早就被他爷爷安排进他们宋氏旗下的私人医院了。”

“你就不一样了,只能进公立三甲。”

黎漾放下心来,她低声道:“我知道了,辛苦你了。”

看着好闺蜜苍白着一张小脸,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辛棠把本来想挤兑她的话又咽了回去。

“行吧,你先休息,我要回单位看看,下午再来看你。”

黎漾点点头,“嗯,你路上小心。”

辛棠坐电梯下了楼,一边走,一边想黎漾方才说的事情。

她刚才虽然反应平淡,但是并不代表,她不相信黎漾。

她爷爷辛月白,曾经给她讲过他经历过很多传奇的事情。

下蛊,读心术,操纵意识……

这些东西在现代社会虽然并不常见,但是,却并没有消失。

如果黎漾和宋文景是得罪了人,被人整了,也没有这个可能。

黎漾是一张白纸,宋文景就不一样了。

辛棠想到这里,从包里掏出了手机。

她正准备给她爷爷辛月白打个电话,忽然看到,江衍从一旁走了过来。

“辛棠姐,你好。”

少年眉眼温润如玉,说话彬彬有礼。

辛棠看了看他,“哎呦,大帅哥,怎么还没回学校呢?”

江衍的眼睛亮晶晶的,一副纯真无害的模样,“我就是想等着问问你,姐姐怎么样了,她没事吧?好像她发生了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不方便和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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