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宁辰岳灵珊的其他类型小说《人在江湖:我把东方不败打趴下了宁辰岳灵珊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北海牛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好在宁辰熟读《胡青牛医经》,医术已经登峰造极。宁辰从怀里取出一个小布包,打开后,里面并排列着上百根银针,这是宁辰在市镇买的,以备不时之需。宁辰双手挥舞,将银针不停刺入林震南夫妇头顶、心脏、丹田附近要穴,以激发其生机。这还不算,宁辰接着盘坐到林震南夫妇身后,双手分别抵住二人后心,将浑厚的九阳真气灌入二人体内,助其疗伤。大概一盏茶时间,宁辰头顶蒸腾起阵阵白雾,这是内力消耗过度的表现。而林震南夫妇,脸色也渐渐变得有了血色。宁辰撤掌下压,长吐一口气。华山众人都期待地看着他,眼睛一眨不眨。宁辰缓缓开口:“二老的伤势已经稳住,生命并无大碍,不过,要想彻底恢复,还需调养一段时间。”“嗷!”华山众弟子纷纷欢呼。林平之眼泪滚滚,激动的说不出话来。岳不...
《人在江湖:我把东方不败打趴下了宁辰岳灵珊完结文》精彩片段
好在宁辰熟读《胡青牛医经》,医术已经登峰造极。
宁辰从怀里取出一个小布包,打开后,里面并排列着上百根银针,这是宁辰在市镇买的,以备不时之需。
宁辰双手挥舞,将银针不停刺入林震南夫妇头顶、心脏、丹田附近要穴,以激发其生机。
这还不算,宁辰接着盘坐到林震南夫妇身后,双手分别抵住二人后心,将浑厚的九阳真气灌入二人体内,助其疗伤。
大概一盏茶时间,宁辰头顶蒸腾起阵阵白雾,这是内力消耗过度的表现。
而林震南夫妇,脸色也渐渐变得有了血色。
宁辰撤掌下压,长吐一口气。
华山众人都期待地看着他,眼睛一眨不眨。
宁辰缓缓开口:“二老的伤势已经稳住,生命并无大碍,不过,要想彻底恢复,还需调养一段时间。”
“嗷!”华山众弟子纷纷欢呼。
林平之眼泪滚滚,激动的说不出话来。
岳不群走到宁辰近前,关切道:“小师弟,你内力损耗过巨,赶紧运功调息。”
说完,就要用紫霞神功,助其恢复。
宁辰赶紧摆手,说道:“大师兄,不用为我耗费真气,我自行调息一会儿就可以了。”
岳不群点点头,此时身在外乡,总要保持战力,若他也消耗过多内力,一旦遇到外敌,就麻烦了。
念及于此,岳不群压压手,众弟子纷纷禁声,围在四周护法。
宁辰独自闭目盘膝,运转九阳神功,半个时辰后,宁辰睁开眼,体内亏损的真气已经恢复了七七八八。
九阳神功内力生生不息,只是宁辰神功还未大成,所以效果大打折扣,饶是如此,这么短时间就恢复如初,也让众人惊讶不已。
见宁辰行功完毕,林震南夫妇在林平之的搀扶下,走了过来,自是一番感激。
宁辰并不居功,言语谦和。
在这里耽误的时间已经不短,眼看天色已晚,岳不群开口:“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尽快回华山的好。”
于是,众人纷纷出了破庙。
林震南夫妇还需人照顾,而且也不敢单独回福建,只能暂时跟着众人去华山。
一行人到了附近市镇,雇了马车,一路赶往衡阳坐船。
次日午时,终于到了衡阳码头。
只见码头上并排停着数艘高大宝船,许多纤夫佣人正不断往船上搬着货物。
岳不群刚想派人去雇船,就听前面一艘宝船上有人喊道:“是华山派的朋友吗?”
岳不群朗声说道:“在下岳不群,不知是哪路朋友?”
“岳师兄,宁师弟,昨日一别,没想到这么快又见面了。”随着熟悉的声音响起,前方一艘宝船上,鱼贯下来一行人。
为首的正是刘正风刘三爷,后面跟着他的家眷徒弟。
“刘师兄。”岳不群和宁辰看清来人,笑着抱拳。
原来昨日分别之后,刘正风生怕夜长梦多,一刻也不敢耽误,即刻动身,打算举家坐船出海。
只是刘府家大业大,很多事情都需要处理,所以此时还在码头停留。
刘正风见到华山众人,甚是热情,听说他们要坐船回华山,赶紧打发手下,去准备船只。
刘正风是本地财阀,由他出面,自是不在话下。
在这期间,刘正风邀请华山众人上船暂歇,岳不群点头应允。
一群人登上前方一座宝船,进了三层船舱,临江饮茶,谈天说地。
宁辰忽然发现,在刘府下人中,有一个白须老者,一身管家打扮,不是曲洋还是谁?
在他旁边,还跟着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正在对着自己扮鬼脸,正是曲非烟。
宁辰哑然失笑,并未点破。
这二人跟着出海,远离是非之地,也算是不错的结局。
这边刘正风雅兴上来,当即提出要给众人演奏一曲新创的曲子。
在场众人,大都不通音律,不过也不好驳了主家的面子,纷纷拍手叫好。
刘正风唤过曲洋,二人一个抚琴,一个弄箫,江畔之上,清风徐来,秦箫合鸣。
这一曲,如同天籁之音,动人心魄,便是不通音律之人,也能感受到曲乐之中构建的浩渺江湖气息。
一曲终了,众人沉醉其中,久久无法释怀。
“哎!”宁辰轻饮一口茶,想起两世为人的点点滴滴,终是发出一声叹息。
“刘师叔,不知此曲叫什么名字?”令狐冲对这首曲子甚是喜爱,不禁开口询问。
“还没有名字。”刘正风与曲洋对视一眼,纷纷摇头。
“我看就叫‘笑傲江湖’吧!”宁辰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好,就叫‘笑傲江湖’。”刘正风大喜,对着宁辰,仿若遇到知音,说道:“宁师弟能听出我们创这首曲子的初衷,确是爱音乐之人,这首《笑傲江湖》曲谱,便送给师弟,留个纪念。”
宁辰一愣,我懂个锤子的音乐,就是熟悉剧情而已,不过此时,也不好推辞,只能笑纳了。
不多时,下人前来禀报,各种应用之物,都已打包上船,可以起锚了,给华山派准备的宝船,也已就绪。
刘正风亲自将华山众人送上宝船,这才洒泪回转。
两艘船一个向北,一个向东,今生不复再见。
……
且说宁辰这边,刘正风给华山派准备的宝船,甚是宽敞,有数十间屋舍,众人一人一间,还有富余。
随船的舵手和船夫,都是经验丰富的老人,船开的极为平稳,如在陆地。
半月时间,宝船自湘江向北,汇入长江,直奔汉口,接着转入汉江,一路到达陕西境内。
然后,众人弃船,改乘马车,十数日间,便到了华山脚下。
这段时间,林震南夫妇在林平之的照料下,身体已经大为好转,可以独自走动。
众人在山下小店饱餐一顿,径直开始登山。
等到众人到了山顶,提前得到消息的宁中则,早已率领华山留守弟子,等候多时。
宁辰抬眼看去,宁中则依然如六年前一样端庄美艳,仿佛岁月不曾在她身上留下痕迹。
在宁中则身后,除了宁辰熟悉的弟子外,还多了十多个陌生面孔,应该是他离开后新加入华山的。
“去去去,油腔滑调。”风清扬嘴上说着宁辰油滑,心里却是颇为受用,笑容掩都掩不住。
两人谈笑一阵,风清扬看看天色,说道:“天色已晚,你且回去,明早还来此地,我传你剩余招式。”
宁辰已经用天赋打动了对方,不愁风清扬跑了,于是欣然应是。
……
如此,宁辰每日都早早来到思过崖,与风清扬学剑,傍晚方归。
不到半月时间,就将独孤九剑尽数学去。
这一日,宁辰将独孤九剑从头到尾,演练一遍。
风清扬不住点头,老怀大慰,说道:“独孤九剑的种种变化,你已经了然于胸,从现在开始,你要忘记这些招式”。
“忘记招式?”宁辰下意识发出疑问。
风清扬“嗯”了一声,详细解释道:“不错,与高手对敌,若你总是想着,该用哪个招式破解对方的招式,便会拘泥固化,失了先机。独孤九剑的最高境界,就是无招胜有招,这里的无招,指的是无定招。在对敌中,迅速看破敌人招式中的破绽,随手出招,可以是独孤九剑中的招式,也可以是其他剑法的招式,还可以是灵光一现,临场想出来的招式,这些都不重要,最重要的就是‘攻敌破绽,有进无退’八个字。”
宁辰缓缓闭上眼睛,思考着风清扬的话,独孤九剑的剑招一一在脑海中浮现,越来越快,越来越虚幻,最后竟只剩下一道似有似无的剑意。
宁辰霍然睁开眼睛,脸上现出悟道般的喜悦。
风清扬见此,不禁感叹:“果然是妖孽,竟然这么快就领悟了独孤九剑的真意,老夫剑法大成后,在剑道方面,还未寻到对手,今日倒是可以与你小子好好切磋切磋。”
宁辰自是求之不得。
两人各执树枝,迅速交手。
这一交上手,宁辰方才知道,上次风清扬根本没有全力出手,否则自己绝对坚持不到五十招。
一老一少,在这人迹罕至的思过崖上,酣畅交手,因为速度过快,只能看到道道残影。
眨眼间,已经过了一百余招。
风清扬浸淫独孤九剑数十年,剑法早已出神入化,宁辰悟性虽高,但毕竟刚刚悟出剑意,所以在剑法上,稍稍落入下风。
不过宁辰九阳神功大成,在内力方面又略胜一筹。
是以,两人竟斗了个不分胜负。
“哈哈哈!痛快!”二百招后,风清扬凭空后退数丈,扔掉树枝,仰天大笑。
笑过之后,风清扬看向宁辰,说道:“小子,独孤九剑你已尽得精髓,所欠缺的只是时间的打磨。”
宁辰双膝跪地,深深一拜,感激道:“多谢风师叔传剑之恩,弟子永不敢忘。”
风清扬理所应当的受了宁辰一拜。
宁辰从他这里学了独孤九剑,虽然没有拜他为师,却也算他的传人。
风清扬略显伤感的说道:“如今,独孤九剑有了传人,老夫心愿已了,从此隐退山林,再不出世了。”
宁辰心中不舍,开口道:“风师叔要到何处隐居?弟子也好常去探望。”
“老夫此去,谁也不见,你也不必寻我。”风清扬洒然一笑,身形如风,飘然远去,空中传来他最后的嘱托,“小子,老夫传你剑法的事,莫要与他人提及。”
宁辰向着风清扬离去的方向,深深一揖,朗声说道:“弟子谨记。”
……
时光匆匆,眨眼间,两个多月过去了。
彼时草枯叶落,已入隆冬。
昨日,岳不群夫妇终于访友归来,宁辰陪着二人,聊到很晚。
今日,宁辰一如往昔,早早来到思过崖,先是练了两个时辰的九阳神功,又练了两个时辰的独孤九剑。
内功一途,没有止境,只要修炼,就有进步。
只不过神功大成后,进境比之之前,要慢了许多。
当然,这也只是相较于之前,若是对比其他内功心法,甚至是易筋经、九阴真经这种顶尖内功,速度仍是不遑多让。
这也是为什么很多后世之人,将九阳神功列为天下第一内功的原因。
除了各种神异特性外,前期的修炼速度着实快的不可思议,只需几年时间,就能超过其他高手数十年的苦修。
这一日,宁辰照旧在思过崖打坐。
忽然,一种熟悉的窥视感出现在脑海,宁辰立刻屏息凝神,侧耳倾听。
片刻之后,宁辰嘴角微扬,终于找到你了!
在宁辰的感知里,九点钟方向,大约二十丈外的一棵大树上,传出一丝细弱蚊蝇的呼吸声。
宁辰睁开眼,看向暗中之人的藏身之处,笑道:“前辈,树太高,莫要不小心摔下来。”
“咦?”暗中之人发出一声轻咦,然后身形如风,飘然远去。
“想走?”宁辰运起轻功,一步数丈,紧追不舍。
两人在陡峭险峻的山崖间,纵跃奔腾,如履平地。
暗中之人几次加速,都未能将宁辰甩脱。
大概一炷香时间,两人兜转一大圈,再次回到思过崖。
那人静立在洞外平台,背对宁辰,负手而立,忍不住赞道:“小子,好厉害的轻功。”
说完,转过身来。
只见此人白发苍苍,气质轩昂,只是神色之间,多有忧愁。
宁辰抱拳道:“弟子宁辰,见过风师叔。”
风清扬眉头一挑,颇为惊讶,问道:“你认得老夫?”
“纵观整个华山,有如此气度武功的,除风师叔外,再无旁人。”宁辰在无形中拍了一个马屁。
“岳不群木讷沉寂,怎么有你这么个油嘴滑舌的师弟?”风清扬笑着摇头,接着问道,“说吧,你追着老夫不放,所为何故?”
宁辰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开口:“弟子听闻,风师叔的独孤九剑天下无双,故而想请师叔传下一招半式。”
风清扬似乎早有猜测,也不惊讶,而是仔细打量宁辰一会儿,方才说道:“你小子小小年纪,内功修为已经深不可测,最是适合华山气宗的路子,你不学气宗的以气驭剑,反倒向我这个剑宗的学独孤九剑?”
宁辰微一沉吟,摇头说道:“气宗剑宗,原是一家,真正的顶尖高手,无一不是真气浩瀚,招式精绝,若是只修其一,终究难窥武学真谛。”
“好!好!好!”风清扬连说三个好字,他虽是剑宗之人,却最烦什么剑气之别。
华山剑气火并,弟子死伤殆尽,是他终生大憾。
若非不想独孤九剑失传,他早已择地隐居,再不出世。
宁辰的一番话,颇对他的胃口,有心将绝世剑法相授,却又有些犹豫,说道:“非是我不愿传你独孤九剑,只是这套剑法,对修习者的天赋要求极高,若是天赋不够,强行修炼,有害无益。你很小的时候,我就观察过你,剑法天赋一般,而且拘泥不化,并不符合条件。”
宁辰想了想,自己在岳不群的教导下,剑法务求千锤百炼,尽善尽美,的确匠气过重,灵韵不足,与独孤九剑追求的随机应变、洒脱如意大相径庭。
只是如今自己有九阳神功加持,悟性天赋都大大增强,独孤九剑虽难,宁辰也不认为自己学不会。
念及于此,宁辰抱拳说道:“弟子斗胆,想向风师叔讨教几招剑法。”
风清扬没想到宁辰会主动邀战比斗,洒然一笑,随手折下两根树枝当做剑,将一根扔给宁辰,说道:“好,老夫倒要看看,你小子内力究竟到了何种地步。”
三人进了屋子,小虎就迫不及待地讲述起今日遇到的惊险。
老者听后,脸都吓白了,推开小虎,就要给宁辰跪下,口中还不停“恩公”、“恩公”的叫着。
宁辰赶忙拦住,费了老大劲,才让老者镇定下来。
老者犹自后怕,说道:“恩公,小虎是我家一脉单传,如果他有个三长两短,小老儿也活不成了。”
“老人家,我叫宁辰,举手之劳,你不用叫我恩公。”宁辰并不想以恩公自居,主动自报家门。
“是是是,那我就叫你宁小哥吧,小老儿姓赵,你叫我赵老汉就行。”
人老成精,赵老汉听出了宁辰的意思,不再叫“恩公”,不过态度依然甚为恭谨。
“好的,赵老伯。”宁辰没有称呼对方“赵老汉”,而是用“赵老伯”,颇显尊重。
赵老汉似乎想起什么,起身走向灶房,端来一盆野菜,几个粗面饼子,说道:“山野贱民,没有什么可以招待贵客,请宁小哥不要嫌弃”。
“能有吃的已经很好了!”宁辰这几个月一直风餐露宿,现在能吃口热乎饭,很是满意。
三人围坐在桌旁,吃起了饭。
宁辰看食物不多,也不多吃,免得让对面爷孙挨饿。
吃过饭,宁辰主动开口询问:“赵老伯,不知你可曾听说过朱武连环庄?”
赵老汉听到朱武连环庄,神色顿时一变,支支吾吾半天没说出话。
宁辰察言观色,心中顿时大喜,看来这次是问对人了。 只是不知这赵老汉为什么如此表情,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宁辰虽然心中着急,表面却是淡然如常,并不催促。
过了一会,赵老汉长长叹了一口气,仿佛下了什么决定似的,开口询问:“宁小哥,你如何得知朱武连环庄?”
“我家先祖曾与朱长龄庄主是八拜之交,情同手足,后来因故分别,再也没有见过面,先祖临终,甚感遗憾,传下祖训,让后辈子弟定要寻到朱庄主后人,再续兄弟情义。”宁辰略微沉吟,编了个善意的谎言。
“原来如此。”赵老汉听后,紧张的神情顿时一松,说道,“原来是主家的朋友,小老儿还以为宁小哥是来寻仇的呢!”
宁辰满心疑问,什么主家,什么寻仇?
赵老汉也不等宁辰发问,继续说道:“小老儿的爷爷曾是连环庄的下人,按照常理,小老儿长大后,也会入连环庄当下人,可是世事无常,谁能料到……”
赵老汉仿佛陷入了追忆,过了一阵,才回过神来,尴尬一笑,接着说道:“后来,连环庄似乎得罪了什么厉害的势力,竟被一夜灭门,鸡犬不留,幸亏我爷爷那晚不在庄上,这才幸免于难。”
“连环庄竟然惨遭灭门?”宁辰适时露出震惊与惋惜的神色,毕竟这么大的事,总不好表现的无动于衷吧。
其实,宁辰心中没有太大波澜,他跟朱武连环庄八竿子打不着,自己只是想确定朱武连环庄的位置,进而找到藏着九阳神功的山谷,对于庄子有没有人,根本不在意。
而且以朱武连环庄那些人的尿性,被灭门也是活该。
“赵老伯,你还记得连环庄的位置吗?我想去凭吊一下先辈。”宁辰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赵老汉点点头,说道:“自然是记得的,我爷爷在世时,每到清明十五,便会带我去给主家烧纸。”
宁辰心中大喜,急道:“可否请老人家带我去看看?”
“当然可以。”赵老汉忙点头答应,不过看看天色,说道,“宁小哥,连环庄距离此处有些距离,现在天色已晚,不如明早咱们再去?”
宁辰忙活了几个月,也不在这一时半刻,便点头答应。
又聊了一会儿,小虎已经趴在床头睡着了,赵老汉拍拍小虎的头,说道:“小虎,起来,让宁小哥睡床,咱爷孙睡地下。”
小虎似乎困极了,竟然没有醒来。
宁辰见状,赶紧阻拦,说道:“赵老伯,你二人睡床吧,我习惯打坐。”
说着,也不用赵老汉动手,自己从随身包袱里拿出一块布单,叠成正方形,坐将上去,闭目吐纳。
赵老汉见此,只得上床,抱着孙子,酣然入睡。
……
一夜过去,次日清晨。
宁辰缓缓睁开眼,只觉神清气爽,站起身来,略微活动下身体。
很快,赵老汉也起床了。
二人寒暄几句,聊起去朱武连环庄祭拜的事,赵老汉从床底找出一摞纸钱带上。
此时,小虎仍然睡得香甜,二人便没有叫醒他,径自出了茅屋。
赵老汉身子老迈,宁辰让他坐上驴,自己牵着驴行走。
在赵老汉的指引下,两人走了大概十来里路样子,终于到了一处废墟旁。
赵老汉指着前面,神情复杂的说道:“这里就是朱武连环庄。”
宁辰放眼望去,到处残垣瓦砾,杂草都长到半人高,若非有人带路,任谁也不会想到,这里曾经也是人潮鼎沸、富贵人家。
宁辰扶着赵老汉下了驴子,二人一阵唏嘘,找了一处避风处,将带来的纸钱烧了,说了一些缅怀的话。
因为带着赵老汉,宁辰也不好丢下他,去寻找九阳神功,只得先将他送回了茅屋。
到了茅屋,已近正午。
小虎早已醒来,见到赵老汉和宁辰,好一阵亲热,然后便喊着饿了。
宁辰背包里还有一些干粮,便拿出来分与二人,三人就着水吃了。
吃过午饭,宁辰站起身来,对着赵老汉深深一揖,说道:“这两日承蒙赵老伯照顾,今日我便要走了!”
“宁小哥,再多留些时日吧。”赵老汉不舍挽留。
“宁大哥,你别走。”小虎很喜欢宁辰,听说他要走,眼泪瞬间流了出来。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宁辰微笑摇头,然后从背包里拿出一百两银子,递给赵老汉,说道,“赵老伯,这一百两银子,你收好。”
赵老汉连忙推拒,宁辰劝道:“小虎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我们相聚就是有缘,算是我这个当哥哥的一点心意。”
赵老汉见宁辰坚持,只能含泪收下,拉着小虎,将宁辰送到屋外。
若是气宗输了,以岳不群的性格,定然没脸赖在华山。
至于剑宗能不能赢,左冷禅觉得还是有很大希望的。
毕竟是封不平、成不忧、丛不弃三人同属不字辈,苦修了数十年的华山剑法,武功绝对不低。
三局两胜下,纵然赢不了功力深厚的岳不群,难道还赢不了宁中则和宁辰吗?
宁中则毕竟是女流之辈,功力比岳不群差了—截。
宁辰内力虽然深厚,但是年纪太轻,招式和经验都有欠缺,这点从他和丁勉的对战过程就可以看出来。
左冷禅觉得,若非宁辰临场学会了大嵩阳掌,打了丁勉—个措手不及,丁勉绝对不会败,宁辰的实际战力,应该不是很强。
为了保险起见,左冷禅还按照田忌赛马的战术,来安排比斗顺序,让老三丛不弃对战岳不群,老二成不忧对战宁中则,老大封不平对战宁辰。
可谓是机关算尽!
听完费彬的话,宁辰笑着摇头。
费彬本以为宁辰年轻气盛,最是受不得激将,肯定会—口答应下来。
哪想到宁辰竟然摇头,这可不行,若是不比武,怎么逼走岳不群?
想到这里,费彬故意露出—副不屑的神情,惋惜道:“想不到堂堂华山派,竟然沦落到不敢应战的地步,这华山,终究是要没落在气宗手里了。”
宁辰摆摆手,淡笑道:“费师兄也不必使用激将法,比武的事,也无不可,只是费师兄提出的比法,大大不妥。”
费彬—愣,问道:“宁师弟觉得该如何比?”
宁辰手指虚点封不平三人,说道:“封兄三人,曾经也是我华山弟子,只可惜早已叛出我派,他们不过是门派叛徒,哪里有资格挑战我大师兄和师姐?”
“胡言乱语,老夫何时叛出华山了?”
“不错,我等从来都是华山弟子。”
“不敢比试就直说,何必逞口舌之利!”
封不平三人听到宁辰说他们是华山叛徒,哪里肯认,纷纷开口反驳。
费彬却是听出宁辰言外之意,眼睛—亮,问道:“宁师弟的意思?”
宁辰昂然道:“对付三个华山弃徒,何须师兄师姐出手,我—人足矣!”
宁辰话音落下,满座皆惊。
封不平三人都是成名数十年的人物,宁辰怎敢如此?
“宁师弟,此言当真?”费彬内心狂喜,本来三对三,己方胜算只在五五之数,若是岳不群不下场,己方胜算大大增加。
费彬生怕宁辰反悔,也不等他回答,转而看向岳不群,问道:“岳师兄意下如何?”
毕竟,华山掌门是岳不群,他不开口,宁辰就算比武输了,岳不群也可以抵赖不让位。
岳不群先是看看宁辰,见他向自己点头,心中已有计较。
宁辰虽然年轻,但是向来沉稳,从不打没有把握的仗,既然他提出以—敌三,自是有些把握。
而且,这半年来,岳不群隐隐感觉,宁辰的武功,似乎又有极大突破,已经超过自己了。
由他出手,己方的胜算是最高的。
想清楚后,岳不群笑着说道:“宁辰是我小师弟,由他代表气宗出手,自无不可。”
“如此甚好!”费彬大喜。
嵩山、泰山、衡山的高手闻言,纷纷起身,向后退出—段距离,留下当中—片空旷场地,供宁辰几人比斗。
岳不群夫妇也从主位下来,暗提真气,以备不时之需。
大堂外的华山众弟子,未得师命,不敢擅自进入大堂,只得扒着门框、木窗向里张望,神色间充满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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