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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医女名扬天下楚墨尘卫明妧番外

洛神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上了桌,苏氏就一个劲的往明妧里夹菜,吃的速度根本就比不上她夹菜的速度,她自己反倒什么都不吃。比起她,苏氏更应该多吃饭,她气色不足,显然女儿失踪这么久,她没胃口,形容消瘦,这会儿看着精神,完全是太高兴了,精神振奋,坚持不了多久的。明妧给她夹鱼,道,“娘也吃。”苏氏眼泪在眸底打转,这是女儿病后,第一次给她夹菜,乖巧懂事,就算她再没有胃口,也会吃下去。她吃完,明妧就继续给她夹,竟将一碗饭都给吃完了。赵妈妈站在一旁,都高兴坏了,老泪纵横,这么多天,夫人可算是正经的吃了一顿饭。苏氏走后,明妧闲来无事,就在屋子里打转,古色古香的屋子,多宝阁上摆了各种玉件瓷器,精美华贵,价值不菲,这里敲敲那里看看,天就黑了。白日里睡久了,晚上就不困,况且明妧一直...

主角:楚墨尘卫明妧   更新:2024-11-09 11: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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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墨尘卫明妧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后,医女名扬天下楚墨尘卫明妧番外》,由网络作家“洛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上了桌,苏氏就一个劲的往明妧里夹菜,吃的速度根本就比不上她夹菜的速度,她自己反倒什么都不吃。比起她,苏氏更应该多吃饭,她气色不足,显然女儿失踪这么久,她没胃口,形容消瘦,这会儿看着精神,完全是太高兴了,精神振奋,坚持不了多久的。明妧给她夹鱼,道,“娘也吃。”苏氏眼泪在眸底打转,这是女儿病后,第一次给她夹菜,乖巧懂事,就算她再没有胃口,也会吃下去。她吃完,明妧就继续给她夹,竟将一碗饭都给吃完了。赵妈妈站在一旁,都高兴坏了,老泪纵横,这么多天,夫人可算是正经的吃了一顿饭。苏氏走后,明妧闲来无事,就在屋子里打转,古色古香的屋子,多宝阁上摆了各种玉件瓷器,精美华贵,价值不菲,这里敲敲那里看看,天就黑了。白日里睡久了,晚上就不困,况且明妧一直...

《穿越后,医女名扬天下楚墨尘卫明妧番外》精彩片段


上了桌,苏氏就一个劲的往明妧里夹菜,吃的速度根本就比不上她夹菜的速度,她自己反倒什么都不吃。

比起她,苏氏更应该多吃饭,她气色不足,显然女儿失踪这么久,她没胃口,形容消瘦,这会儿看着精神,完全是太高兴了,精神振奋,坚持不了多久的。

明妧给她夹鱼,道,“娘也吃。”

苏氏眼泪在眸底打转,这是女儿病后,第一次给她夹菜,乖巧懂事,就算她再没有胃口,也会吃下去。

她吃完,明妧就继续给她夹,竟将一碗饭都给吃完了。

赵妈妈站在一旁,都高兴坏了,老泪纵横,这么多天,夫人可算是正经的吃了一顿饭。

苏氏走后,明妧闲来无事,就在屋子里打转,古色古香的屋子,多宝阁上摆了各种玉件瓷器,精美华贵,价值不菲,这里敲敲那里看看,天就黑了。

白日里睡久了,晚上就不困,况且明妧一直是个夜猫子,连夜做手术也是常有之事,白天睡的香甜,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揉了一夜的手腕,真是煎熬。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睡下,似乎也没有过多久,似睡非睡,似醒非醒间就又被叫醒了,睁开眼睛,天才麻麻亮,屋子里还点着灯烛。

明妧想死的心都有,可别告诉她,古代大家闺秀都要这么早就起来的!

周妈妈吩咐雪雁拿衣裳,见明妧一脸抑郁,她忙解释道,“姑娘快起来,苏老夫人病危了,苏家派人来传话,想见您和夫人最后一面,耽误不得。”

这是真耽误不得。

明妧掀开被子就下床了,在医院里,见多了不少小辈赶不及回来,没能见上最后一面的,靠着墙哭晕过去的都有,那种遗憾,是会愧疚一辈子的。

急慌急乱的穿好衣裳,便直奔幽兰苑,刚到院门口,苏氏就红着眼眶被赵妈妈扶了出来。

明妧对苏老夫人完全没印象,方才偷偷问了喜儿,才知道外祖母很疼她,只是见惯了生老病死,心格外的硬,眼眶红不起来,这会儿看苏氏心疼,才有了几分感觉。

没有耽搁,一行人直奔侯府大门,坐上马车,就朝苏家奔去。

马车内,苏氏哭的伤心,哀痛欲绝,明妧都同情她了,这女人太命苦了点儿,亲儿子失踪下落不明,是生是死都不知道,女儿好不容易回来了,亲娘又要挂了,这是要活活整死她啊。

侯府离苏家有些远,但这时辰,街上行人少,马车一路狂奔,小半个时辰就到苏家了。

“姑奶奶可算是回来了,”苏家小厮急切道。

苏氏下了马车后,都顾不上明妧,丫鬟几乎是扶着她往府里跑,明妧不敢跑,这裙裳太长了,她还没有穿习惯,一跤摔了就太惨了,只能脚步提快几分,轻提裙摆紧赶慢赶的追上去。

大半刻钟,才从大门口到苏老夫人住的秋水院,彼时天已大亮,阳光普照,院子里挤了一堆的丫鬟婆子,都在抹眼泪。

屋子里,更是哭声不断。

明妧也不认得谁是谁,只觉得屋子里挤满了人,抽抽泣泣,叫人闷的慌,差点犯职业病喊安静了。

苏氏早扑到苏老夫人怀里了,天还暗着就派人去定北侯府喊她,可见是有多凶险想见她了,苏老夫人脸色苍白,双眸无神,进气多出气少,半天都囫囵不清一句话。

来的路上,明妧从苏氏那里得知,苏老夫人病了有两三个月了,断断续续总不见好,她一失踪,苏老夫人的病就没再好过,几次凶险,都因为还想再见她一面,苏氏劝她挺下去,说明妧一定会回来的,老夫人一口气吊着,才勉强扛到今天。

昨天一高兴,苏氏就派人传了话,大概老夫人心一松,心里没了牵挂,就扛不住了。

苏老夫人看着女儿,话说不了,但眼泪没少流,她浑身无力,丫鬟帮她擦了眼泪,她才看清楚明妧,张了张嘴,费了大力气才喊出来两个字,“妧儿……”

明妧这才上前,握着苏老夫人抬起的手,一边喊外祖母,一边流眼泪,一边给她老人家把脉,看看还有没有的救。

她身子遮着,没人看得见,但是她眉头拧紧了,在心底骂了一声庸医。

她回头望着众人道,“你们都出去吧,我有几句话要单独和外祖母说。”


赵妈妈劝了一通,苏氏气渐渐的平复下来,明妧悄悄退出去。

过继一事,喜儿和她说过,而且是当成重点说的,她说平常侯府什么都好,就是一提到过继,几房就开始闹了,二房、三房、四房都想把少爷塞给侯爷当儿子,好继承侯爷的爵位。

可倒霉的是二房、三房和四房都子嗣单薄,都只有一个嫡子,过继给了长房,自己就没有了。

长房倒是生了三个儿子,可惜二少爷出生没多久就夭折了,四少爷和二姑娘是龙凤胎,今年十四岁,六少爷年纪最小才三岁,可惜是庶出。

过继一事,老太太提了好多年,六少爷刚出生,梅姨娘就血崩而亡,苏氏心疼他小小年纪就没有了娘,再加上长房没有子嗣也的确不行,就起了过继之心。

可是二太太不同意,过继一个庶子给长房,将来让他继承偌大家业,她生的嫡子却什么都没有,她怎么可能甘心?

要过继只能是她生的,苏氏又不同意,她既然过继了,自然想当亲儿子疼着养大,四少爷已经十四岁了,又是龙凤胎之一,过继一个就是将他们兄妹分开,苏氏于心不忍,而且也养不熟了,养不熟还有过继的必要吗?

侯爷没法再生,将来他百年后,爵位自然轮到二房继承,就这样拖着,六少爷都满三岁了。

三房和四房也都不甘心,没事就带着儿子来苏氏跟前溜,就盼着苏氏能喜欢,左右都在一个府里,儿子又不会飞了,而能继承侯府爵位,那就意味着能少奋斗多少年啊。

家家都有烂摊子,明妧听着就觉得心累,当初找个山头占山为王,做个女土匪指不定还省心些。

知道苏氏明天会回侯府,但明妧没想到她一觉醒来,苏氏已经回去了。

喜儿站在床边,一边拢纱帐一边道,“夫人走之前叮嘱奴婢,姑娘给老夫人写了药方就可以回侯府了,若是姑娘舍不得老夫人想多住几日也行,缺什么了,就告诉舅太太。”

明妧慵懒的伸着腰肢,苏老夫人恢复的不错,一会儿就能给她换药方,和苏氏一起回去没有问题,她却早早的就走了,这不明摆着是想她在苏家多留几日吗?

苏梨哭哭啼啼,其他人心情也不好,待着很无趣啊。

下了床,穿戴洗漱完,用了早饭,明妧就去给苏老夫人请安了。

用了三天药,苏老夫人的气色好了很多,看到她进来,一脸慈祥笑容,屋子里,几位太太都在。

明妧坐到床边,帮苏老夫人把脉,苏二太太惊讶道,“不是只记得药方吗,把脉也学会了?”

苏阳在一旁,帮明妧打掩护道,“娘,表妹也是慎重起见,她原就不怎么懂医术,全靠记忆,大家一说话,吵着她,就更不会了。”

苏二太太连连点头,再不说话。

明妧收了手,苏阳很自觉的走到书桌前坐下,提笔沾墨将药方记下。

刚刚写完,外面苏老太爷就将赵院正给领了进来,明妧恨不得把药方从苏阳手里给抢回来,她说有好几种药方,苏家人不放心,毕竟药不是别的东西,能治人,也能杀人,让赵院正看过后再服用,也能安心。

苏阳看了明妧一眼,将药方递给赵院正过目。

赵院正看了半天,一言不发,苏老太爷问道,“这药方……莫不是有问题?”

赵院正连连摇头,惭愧道,“这药方用药之法我还没完全看明白。”


念在明妧方才救了沈三姑娘的份上,沈大太太把怒气压下,道,“卫大姑娘请。”

明妧点点头,就随沈大太太往前走。

身后,喜儿委屈道,“为什么不让她们知道姑娘的委屈?”

明妧嘴角划过一抹无奈的笑,她是委屈,可她的委屈对东宁侯府来说一点都不重要,沈三姑娘不管怎么样,都是因为定北侯府的马车才撞伤了脑袋。

侯府都承认她就坐在马车里,整座山翻来覆去的找她,现在再说她不在马车里,这不是在解释,而是在推卸责任。

而她不在那驾失事的马车里,她又在哪里?

到时候刨根问底,不是牵出家丑,就是她为了避开嫁给四皇子自导自演了这么一出戏码。

这黑锅,就这样默认了是最好的选择,但她不会白背的,将来会连本带利的从那些算计卫明妧的人身上讨回来。

明妧走的不快,又等了一会儿,丫鬟帮沈三姑娘换好衣裳,她才进屋。

在湖畔,管事妈妈说她是脚滑摔进了湖里,其实怎么回事的,大家心知肚明,沈三姑娘就是想不开寻死了。

先前那么多丫鬟婆子在,沈大太太不好指责女儿什么,这会儿在屋子里,当着明妧的面,她指责沈三姑娘太过狠心,怎么忍心她白发人送黑发人……

明妧默默的看了眼沈大太太那一头保养的乌黑亮丽的秀发,其实算起来沈大太太比她年纪大不了几岁,人家女儿都这么大,快要嫁人了,她还是一条恋爱都没有谈过的单身狗,虽然哭的伤心,但对明妧来说,无异于十万点的暴击。

沈三姑娘只哭,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手摸着额头上的伤疤,她没有勇气再活下去。

容貌对女子来说,比天还要重,尤其她还貌美,额头突然多了这么一道难看的伤疤,中意的亲事也黄了,她心灰意冷,才会一时想不开投湖自尽。

这道伤疤不除掉,她迟早还会有投湖的一天,不是每一次都能这么好运气救回来的。

说到底,她也是个可怜人,明妧看着她道,“我知道额头上的伤对沈三姑娘你来说意味着什么,但投湖自尽就太过严重了,都说好死不如赖活着,我摔下山,四皇子也娶了我三妹妹,我不也好好的活了下来。”

沈三姑娘哭道,“你脸又没有毁容!”

明妧失笑,“沈三姑娘不是我,怎么知道我滚下山就没有毁容?”

沈三姑娘含着眼泪的眸子望着明妧,不懂她这话是什么意思,明妧摸着自己的脸道,“我脸也受伤了,比你的伤也好不到哪里去,失踪许久才回来,就是为了治伤,我手里还剩了半瓶药,用来治你脸上的伤应该够了,明儿我让丫鬟把药给你送来。”

沈三姑娘盯着明妧的脸,带了三分期盼,但更多的还是质疑和不信,她问道,“你真的毁了容,还被治好了?”

明妧莞尔一笑,“为何不试着信我呢,半瓶药最多一个月也就用完了,有没有效果三五天也能看的出来,就算没有效果,你多陪你爹娘一个月又有何妨?”

沈三姑娘咬唇不语,留给明妧一后脑勺和几滴晶莹泪珠。

她不说话,明妧就当她是答应了,笑了一声,福身告辞。

等她走后,沈三姑娘的丫鬟撅了嘴道,“知道姑娘心急,卫大姑娘为什么不今儿就让丫鬟把药送来?”

沈大太太也是这样想的,但她不好催明妧,一天时间,她等得起。

一路上,喜儿都忍着,等上了马车,她就憋不住了,急道,“姑娘,你哪来药膏给沈三姑娘用啊,你还骗她们说你也毁容了,这话不能说……”

方才在屋子里,喜儿急的恨不得去拽明妧衣袖,明妧笑道,“我不这么说,她们不会信。”

喜儿鼓着腮帮子,道,“就是说了,她们也没有信。”

明妧抬手戳喜儿脑门,“至少信了三分吧。”

“三分管什么用,人家还有七分不信呢,”喜儿就是觉得骗别人说自己也毁容了不好,口没遮拦,万一哪一天灵验了怎么办?

姑娘也真是倒霉透顶,到底惹到了哪路煞星,倒霉坠崖不算,还险些背了一条人命。

气归气,但喜儿没忘记苏氏的叮嘱,时间早的话,就在街上多逛逛。


“听说镇南王府相中了……”

声音越说越小,明妧就走过去,想知道楚墨尘打算祸害谁了。

结果靠近了,背后的屋内有声音传来,“他还真是命大,摔下山崖都摔不死他。”

声音低沉,带着一股子压抑。

随即有声音笑道,“双目失明,还断了腿,生不如死,比直接摔死不更惨吗?”

幸灾乐祸的语气,一点同情心都没有,明妧瞪着那道门,谁想到话题一转,聊她了,“真要说命大,应该非定北侯府嫡女莫属,她可是……”

“不要提她。”

喜儿对着门张牙舞爪。

扭头,见一小伙计一手端着菜,一手拿着铜壶过来,不知怎么的脚下一滑,手里的菜和铜壶都飞了。

小厮吓得直叫,“让开,快让开!”

喜儿见了,手猛地把明妧往前一推,自己被反冲到栏杆上,疼的她龇牙咧嘴。

明妧好巧不巧的把门撞开了,要不是她还算动作灵敏,真的要直接摔进屋了。

屋外,盘子砸地,噼里啪啦声传来,明妧捂着被撞疼的胳膊,疼的眉头都扭在了一起。

“真倒霉!”

她抱怨道。

话音未落,有冰冷的说话声传来,“还不快滚!”

明妧回头,就看到两男子坐在那里用饭,说话的男子一袭青色锦袍,上面绣着飞鸟,另外一男子一袭紫袍,器宇不凡。

长得都还不错,就是脸上的冷色太败气质了。

喜儿看见屋子里的人,脸白了几分,她快步进屋,把明妧拽着走了,还把门帮着关好了。

看见喜儿紧张模样,明妧道,“屋子里的人你认识?”

喜儿摇头如拨浪鼓,“不认识。”

那边齐征过来找她们,明妧走过去,喜儿松了一口气。

屋内,苏阳把仙鹤图临摹好了,就差题词了,方才明妧不在,他们想了几句,都不大合适。

这回,不止齐征,连苏阳都问道,“表弟可有好的题词?”

这声表弟,喊的还真麻溜,明妧望着苏阳,他就不好意思了,明妧则道,“低头乍恐丹砂落,晒翅常疑白雪消。”

她刚说完,齐征就拍苏阳肩膀了,“你这表弟也太厉害了点儿吧?”

苏阳将齐征的手拂开,把词添上,道,“回府了。”

他迈步就走,齐征喊道,“不吃饭了?我请客。”

“下回吧。”

苏阳出了门,明妧紧随其后。

可是苏阳走了几步,就转身回头了,明妧纳闷,结果不远处有声音传来,“苏三少爷这是躲着我呢,还是躲着四皇子?”

苏阳手里的折扇紧握了下,笑着转了身,“怎么会呢,我只是有东西落在了屋子里回去取。”

明妧眼珠子都瞪大了。

居然在这里碰到了四皇子?!

她回头望着喜儿,喜儿又缩脖子了,刚刚才骗姑娘说不认得,结果他们自己报出四皇子的名头了。

姑娘差点嫁给四皇子,又对四皇子倾慕有加,她是姑娘的贴身丫鬟能不认识四皇子吗?

不过方才,在屋子里,他们直面相对,他们似乎并不认得她?

她虽然穿了男装,但想认出来并不难。

苏阳走上前,明妧犹豫了一瞬,也走了上去。

苏阳笑道,“见过四皇子,见过荣王世子。”

明妧跟在后头作揖。

荣王世子眸光从苏阳身上挪开,望着明妧道,“你是苏家的人?”

苏阳道,“是我的远房表弟。”

明妧则道,“方才冲撞了贵人,失礼了。”

苏阳惊讶,“出什么事了?”

荣王世子漫不经心道,“没什么事,他方才摔进屋来,扰了我和四皇子用饭的雅兴。”

苏阳替明妧赔不是,四皇子懒懒的瞥了明妧一眼,就迈步走了。


二太太深呼一口气,笑道,“时辰不早了,先用斋饭吧,这里人多,不适合谈话。”

老太太冷了脸,转身就走。

家丑不可外扬,这里是佛光寺,二太太收买小和尚弄虚作假,败坏侄女名声,其心可诛,更是往佛光寺脸上抹黑!

到了后院,老太太进了禅房,苏氏和二太太她们都进去了,进去之前,还叮嘱明妧等不要进去。

明妧没搭理她,事关她名声,她凭什么不能听?

她胆大进了屋,谢婉华几个也跟了进去,二太太眸光扫过来,她们就退出去了,明妧转了身,没有走,而是把门关上。

屋内,苏氏问道,“二弟妹为什么要这么做?!”

二太太虽然被抓包了,但是一点都不心虚,她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放在桌子上道,“大嫂,明妧失踪,宫里逼嫁,是我进宫劝的孙贵妃,现在明妧回来了,孙贵妃责问我,我能怎么办?她要明妧嫁给四皇子做侧妃,你和明妧都不同意,还口口声声说明妧命好。

我明里暗里压了几回,大嫂没想过为什么,还生我的气,这些话一旦传到孙贵妃耳朵里,会放过明妧吗,这么好的福气,哪怕娶回去放在后院镇宅子也好!我只能出此下策,没有事先和你说,是怕走漏风声,我更没想到明妧病愈后,变的这么机灵,竟然察觉了,时间仓促,我只让丫鬟来了一趟,把原委说清楚,签文的事我也不懂,佛光寺愿意帮忙,我就谢天谢地了。

见苏氏脸色没有好转,二太太一脸帮人忙还不落好的委屈神情,她道,“大嫂,说明妧克夫的事,我实在不知情,方才我让明妧抽签之前,我还问你愿不愿意让明妧嫁给四皇子做侧妃,你说不愿意,小和尚才把签筒拿给明妧的,我没有骗你,我更没料到会这么凑巧,签筒拿错了,明妧克夫一事闹的沸沸扬扬,这里是佛光寺,菩萨眼皮子底下,果然不能做一点假,这是佛光寺写的帮忙书,一式两份,佛光寺存了一份,给了我一份,一年后,大白于天下,不影响明妧嫁人,这一年,我想也没人敢登门求娶明妧。”

别说一年,就是三年五载都未必有人有这份胆量!

明妧站在一旁,被二太太说的一愣一愣的,什么是巧舌如簧舌灿莲花,她算是领略了,死的都能被她说成活的啊。

她坦然承认是她算计的,可她全都是为了她好,非但不能怪她,还得谢谢她。

说真的,明妧活了三十年,还从来没遇到这么难缠的人过。

她不信世上的事都这么凑巧!

苏氏脸色好转了几分,老太太则道,“有些事做之前,你要说清楚,就是怪你,你也不冤。”

二太太点头道,“是我疏忽了,老太太教训的是。”

四太太看了明妧一眼,道,“你二婶也是为了你好。”

是不是真的为她好,时间能证明,明妧眸光闪过一抹意味不明的笑,上前福身道,“二婶这么关心明妧,明妧实在是无以为报,一会儿明妧一定诚心替二妹妹祈福,明妧能恢复,相信二妹妹也一样。”

二太太高兴道,“二婶擅作主张,你不怪二婶,二婶就高兴了。”

这时候,门被敲响,有丫鬟禀告道,“老太太,有位小师傅来找大姑娘。”

佛光寺的小师傅找她做什么,明妧好奇,老太太就道,“让小师傅进来。”

丫鬟将门推开,小和尚走进来,就是方才被明妧抢签筒的小和尚,耳根微红,都不敢抬头看人,道,“今日之事,虽是贵府所求,但小施主蒙在鼓里,不知情,现事情闹大,有损小施主名声,方才主持已经禀告慧行大师,慧行大师请姑娘去,他亲自给姑娘算命,算作对姑娘的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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