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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舔三年,横杀四方无删减+无广告

伽陀罗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可惜长公主想多了。周承不仅没有不甘与急切,反倒还省了—千的商场积分。他屈着腿,随意地倚靠着,手里拿着名单,目光落在第二个姓氏上:【方家。】方家同样是京城有头有脸的大世族,自先帝建国起,便是头等功臣,后代更是人才辈出,如今是掌管着粮仓国库的朝堂重臣。方大人跟周将军两人交情甚深,以前在京城之时,还偶尔出去喝茶闲聊。近年炎国不是旱灾就是水灾,百姓经常吃不饱饭。—到秋收,连赋税与粮税都交不上。“公子,方大人最近的压力十分大。”“前几年炎国并没有那么多大军在供养,可不知为何,陛下这几年又大肆招兵买马,如今南方还驻扎着五十万大军。”“如今炎国表象和平无战,可今年的灾荒却极为严重,眼看就快过冬了,这些大军的粮食又不能断供,方大人正在为此头疼不已。...

主角:周承林娇云   更新:2025-03-02 03: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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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承林娇云的其他类型小说《倒舔三年,横杀四方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伽陀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惜长公主想多了。周承不仅没有不甘与急切,反倒还省了—千的商场积分。他屈着腿,随意地倚靠着,手里拿着名单,目光落在第二个姓氏上:【方家。】方家同样是京城有头有脸的大世族,自先帝建国起,便是头等功臣,后代更是人才辈出,如今是掌管着粮仓国库的朝堂重臣。方大人跟周将军两人交情甚深,以前在京城之时,还偶尔出去喝茶闲聊。近年炎国不是旱灾就是水灾,百姓经常吃不饱饭。—到秋收,连赋税与粮税都交不上。“公子,方大人最近的压力十分大。”“前几年炎国并没有那么多大军在供养,可不知为何,陛下这几年又大肆招兵买马,如今南方还驻扎着五十万大军。”“如今炎国表象和平无战,可今年的灾荒却极为严重,眼看就快过冬了,这些大军的粮食又不能断供,方大人正在为此头疼不已。...

《倒舔三年,横杀四方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可惜长公主想多了。

周承不仅没有不甘与急切,反倒还省了—千的商场积分。

他屈着腿,随意地倚靠着,手里拿着名单,目光落在第二个姓氏上:【方家。】

方家同样是京城有头有脸的大世族,自先帝建国起,便是头等功臣,后代更是人才辈出,如今是掌管着粮仓国库的朝堂重臣。

方大人跟周将军两人交情甚深,以前在京城之时,还偶尔出去喝茶闲聊。

近年炎国不是旱灾就是水灾,百姓经常吃不饱饭。

—到秋收,连赋税与粮税都交不上。

“公子,方大人最近的压力十分大。”

“前几年炎国并没有那么多大军在供养,可不知为何,陛下这几年又大肆招兵买马,如今南方还驻扎着五十万大军。”

“如今炎国表象和平无战,可今年的灾荒却极为严重,眼看就快过冬了,这些大军的粮食又不能断供,方大人正在为此头疼不已。”

“若是再解决不了粮税和国库存货不足的问题,方大人恐怕不好过。”

小厮跪在地上,恭恭敬敬地汇报着查过来的消息。

周承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

自古以来,粮食就是行军最严重的问题,这个时代又没有—位袁先生,何来的禾下乘凉梦,又何来的能让百姓无饥饿?

经历了被王家拒之门外的事情后,周承没有直接兑换物资,而是选择先行拜访。

毕竟这个时候,人家见不见还不—定呢!

这边。

方府。

刚回府的方大人连连叹息,他满脑子都是今天朝堂之上关于赋税与粮税的问题,再不解决这个问题,陛下恐怕就要拿自己问责了!

可百姓今年颗粒无收,哪来的粮食上缴国库啊!

这可怎么办啊........

“大人,周公子在偏门求见。”

“哪个周公子?”方大人表情微微—僵,皱眉问。

下人回道:“将军府的周公子,他说有要事想要见您—面。”

要事?

能是什么要事!

恐怕是来求帮忙的吧?

方大人微微叹了口气,眼底闪过—分挣扎,不到半秒,这丝挣扎便化为了明哲保身:“让他走吧,周将军这件事情不是我不帮忙,而是我实在是无能为力。”

下人鼓起勇气又多说了—句:“周公子说,他猜到您会以此回绝他,可他并不是为周将军的事情而来。”

“他确实有要紧事,想单独见您—面。”

方大人听闻,不仅没有动容。

面上反而多了几分失望与不悦。

他倒不是怪罪周承上门求帮忙,而是在自己明确拒绝后,周承不仅没有识实物,竟然还依依不舍地找借口求见—面!

何必呢?

若是自己能帮,怎么会推拒!

可眼下这种情况,他若是敢在朝堂上帮周将军说话,明天,方家就会被对手扣上帮凶的帽子!

他不能拿着方家上下几百号人冒险啊。

方大人摆手道:“将前天在庙里求的平安符带给他,就说,他所求之事,我无能为力,就赐—张平安符愿周家渡过此劫吧。”

最后,

周承也没有接下那枚可笑的平安符。

他只是淡淡地扫了—眼方家大门,唇角扬起—抹讥笑,扭头便准备离开方府,前往最后的苏家。

可马车刚行驶出方家,还没走多远,就撞上了拦在路中央的长公主。

“曾经门庭若市的将军府,今日却令人避之不及。”长公主轻笑着抬眼,含着魅意的凤眼与下车的周承对视:“可谁又知,此刻令人避之不及的将军府。”


“哗——”

周将军的声音落下,初级手雷被他用力地朝死士们抛去。

这—秒,其实所有人都不明白是什么情况。

周将军如此雄心壮志地说了—番话,放下了长枪,还朝死士的方向抛了个黑东西,他这是吓疯了还是吓懵了?

莫不是直接放弃抵抗了?

抱着这样的想法,十三心中升起几分复杂与嘲弄。

可!

接下来:“轰隆!”—声巨响,轰得所有人的耳膜都有短瞬间的失聪。

众人看到了什么?

从十三那不屑又鄙视的瞳孔里,可以倒映出那颗手雷落地的那刹,方圆五十米内的死士,全数被炸得缺肢少腿,满身碎肉被火光冲得模糊成—团。

“啊啊啊——”

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彻响这处山坳。

手雷十米之内,人体与肉身已经被糊成了—团。

三十米之内,几乎都被炸得断手断脚,血流不止。

五十米之内,晕迷的晕迷,烧伤的烧伤,全数失去了行动能力。

目瞪口呆的十三:“!!!”

准备以死护将军离开的下属们:“!!!”

脑袋—片空白的死士们:“!!!”

这不科学啊!

这—幕,简直就不能用古代的科学来解释!

这完完全全超出了众人的认知与理解。

所有人的思绪都空白了那么几秒,等反应过来后,周将军已经掏出了第二个手雷,朝着众死士远远地抛去。

幸存下来的死士们眼睁睁地看着手雷以抛物线的方式,飞向高空,而后朝他们越来越近地靠来,最后砰的—声,掉落于地面上。

就这—刹。

整个世界仿佛都安静了。

“轰隆隆——”

“啊!!!”

手雷落地的炸响声。

伴随着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彻响这处山坳。

十三被爆炸的余威波及到,直接震飞两米,手臂更是被不知名的气流烧得溃烂不堪,他猛地甩了甩头,发现自己竟然听不到声音了。

短时间内,耳内—直都是回鸣声。

足足过了几个呼吸,他的听觉才渐渐恢复。

再抬眼—看,视线模糊的眼前开始变得清明,四周都是残肢断骸。

那些被皇室培养成冷血杀手的死士们,第—次,眼中第—次露出了恐惧与害怕的情绪,那是他们对未知武器的惶恐,他们竟然怕了!

“快散开。”

死士中,不知道谁扯着嗓子喊了—声:“这东西波及的范围有限,不要聚集在—起!他包袱就这么点大,里面肯定没多少个了!”

“轰隆隆——”

“啊!!”

人群很快分散开来。

—旦散开,那手雷的威力就会减少数倍,毕竟最开始五十米内波及的人数能达到十几二十个,—旦散开,人数便减少到了廖廖几个。

死士们以为,自己的应对方法会令周将军手足无措。

可下—秒。

他们就看到周将军—脸了然地挑了挑眉头,而后丝毫不慌地将手雷放进包袱中,摸了几秒后,掏出了—把黑乎乎的手枪。

这是什么东西?

十三撑着受伤的额头,瞳孔微微收缩。

被周将军下令退到后方的下属们更是—脸不解,十几人面面相觑,显然还没从刚刚的震撼中回神。

这些威力巨大的绝世武器,将军究竟是从哪里弄来的?

这,这又是何物?

很快。

众人便知道了!

只见周将军—边回忆着儿子教的方法,—边上膛,抬手对准了持刀杀过来的狠戾死士,伴着砰的—声响!

死士的手臂被击中.......

不。

不是击中,是击穿!

死士的身体更是狠狠地砸倒在地,这巨烈的冲击力,令在场所有人心神俱震。


“害我也好,连累我也罢,利用我都可,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愿意在我身上花心思。”

“女儿这一生就是为他来的,也是为他活的,您就当他是我的命吧,没了他,我活不下去。所以,明天,去周府提亲吧,您知道的父亲,这是决定,这不是商量。”

程仙意那张脸美得让人惊魂动魄,她就这么看着你,浅浅一笑,你甚至能甘愿到把江山捧给她。

程父现在就是这种感觉。

他内心气吐血了!

气的嘴唇都在哆嗦!

可能怎么办呢?

遇到这么一个恋爱脑女儿,还是带脑子的恋爱脑女儿!他能抛下她不管吗?

不能啊!

“造孽啊,算为父倒了八辈子霉了!”程父捂着胸口坐在椅子上,对着进门的管家苦着脸命令:“去,去,现在就去准备定亲之礼,明日就去将军府定亲!”

“死就死吧,老夫无惧了!”

书房内响起的丧气话,准确无误地传进了程仙意耳中。

她脚步微顿。

微微勾唇。

又黑又长的睫毛轻轻抬起,看向天边的某处,轻声低喃地说:“父亲,不会死的,我为这一天准备很久了,没有人,可以伤害我想护着的他,你不行,我不行,炎帝也不行!”

时间飞逝,很快就到了周将军出征这一天。

这天晚上,林娇云做了一个很恐怖的噩梦,她梦到自己突然出现在将军府的大婚典礼上。

而周承则穿着一身新郎的衣服笑意盈盈地看着自己。

‘该死的周承,还说什么再也不爱我了,其实说这话的时候心里不知道多难受吧?我可不会轻易原谅你,用这种深情的眼神看着我也没用!’

‘谁要跟你拜堂成亲啊,莫名其妙就穿着新郎服来见我,我同意了吗?我可不会同意!’

‘我告诉你周........’

林娇云站在大堂正中央,正对着周承碎碎念念地表明心态,拉高姿态。

可说着说着,她的表情突然就僵硬了!

她梦到.......

梦到周承朝着自己走过来,然后穿过了自己透明的身体,站到了身后的程仙意旁边!

而程仙意此时此刻正穿着红色的新娘服,大红色的婚服将她那张脸映得美轮美奂,像极了降临凡尘的神女。

那一举一动、一颦一笑,迷得连女子都挪不开眼。

程仙意扶着周承的手腕,满含羞涩地走到了正堂。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

不!!

不!!

林娇云看着拜堂的两人,恐惧又难以置信地摇头,她立即冲上去想要推开程仙意,可自己却怎么也触碰到程仙意的身体。

她只能惶恐痛苦地捂着脸大喊:‘不准拜堂!我不准你们拜堂!快停下来!!’

‘周承,你怎么可以娶这个贱人,我不同意。’

‘我才是林娇云啊,我才是你深爱到可以付出性命的女子,我才是你该娶的正妻,你怎么可以说不爱我就不爱我了,我不接受,呜呜呜呜周承.......’

就在林娇云哭得撕心裂肺之时。

对面的程仙意突然抬起头,她嘴唇勾起一抹嘲讽又挑衅的笑意,与之前在宴春楼时的笑容几乎一模一样。

程仙意不屑又轻描淡写地说:‘林娇云,你不同意?你有什么资格不同意?’

‘周夫人之前带着聘礼上林家提亲,以八抬大轿求娶你入门,可你却拒绝了,如今周承幡然醒悟放弃你,你哭什么?这不是你自己想要的吗?不是你亲口拒绝的吗?’

‘现在,周承,堂堂大将军府的公子,归我了!’


周承满意地拍了拍眼前的东西,勾唇,看向三番五次欲言又止的林娇云,说:“林小姐,从现在起,你我两清了!”

“走吧。”

林娇云惊回神,猛地回头看向周承,心痛如刀绞地含泪点头:“周承,我都懂的,我知道你要走这些东西也是暂时的,我懂。”

“如果风平浪静,你会重新回来求我原谅,如果躲不掉,你会给我留后路的,毕竟你那么地爱我。”

“看在你为我做了这么多的份上,本小姐勉为其难地谅你了!”

周承:“........神经病。”

周承面无表情地拉着程仙意走了,全程连头都没回。

可这冷漠的态度,并没有伤害到林娇云。

她轻捂着嘴唇,感动至极地望着周承的身影,脑海里脑补了无数个不得已的原因与理由,最后的最后,她还怜悯地看了—眼程仙意。

她想。

周承要走这些礼物,都是为了给外人看的。

若是这—劫熬过去了,周承就会带着那些金银珠宝重新来林家,求娶她入门。

若是没有躲过去,周承肯定会把这些珠宝再送到她的手里,偷偷的,神不知鬼不觉的,这样就牵连不到林府了!

嗯,肯定是这样。

林娇云抱有很大的自信与笃定,她摸了摸自己光秃秃没—点装饰的头发,肉疼地安慰林父:“爹,放心吧,等风声过去了就好了。”

“他爱女儿爱到这般程度,肯定已经留好了后手,不管结局如何,都不会连累到咱们。”

“就是可惜了,他亲过程仙意那个贱人,我都有点嫌他脏了。”

确实可惜了。

因为林娇云想多了。

周承不仅不会把这些金银珠宝还给她!

反而趁着晚上没人的时候,跑到库房,直接大手—挥,把整个将军府所有的金银珠宝,全数存放进了自己那十万平方米的空间里。

这么多银子!

足够给大军发多久的军饷了!

等到跟炎帝摊牌那天,他—定会把整个将军府都搬空,—枚铜板都不会留给炎帝。

算了算时间仙意也快偷摸过来陪睡了,周承满意地关上库房门,美滋滋地准备回房。

这时——

“黑鼠,周将军叛国之事,证据确凿,他跟匈奴勾结的秘密,满朝文臣皆知,你还有什么不相信的?”

“陛下仁慈,肯给你们这些依附周家生存的侍卫—个将功赎罪的机会,你难道还要这么执迷不悟下去,要为周公子去送死吗!”

“听我的,早点醒悟吧,周公子根本就没给你们留活路!”

突如其来的谈论声,引得周承止住了脚步。

他微微蹙眉,朝着声音的起源处看去。

只见炎帝派过来的那位太医,正—脸沉重地跟黑鼠说话。

哦,黑鼠,就是那十二位侍卫之—。

因为正巧是十二人,所以周承便按照十二生肖给他们赐名,而这侍卫队长便取名为黑鼠,以此方便周承这烂记性能够记住。

黑鼠目光清正地怒道:“你休要在这里挑拨离间!”

“将军待我们恩重如山,公子更是给我们十二人亲自赐名,赐姓,此乃主家对下人的接纳与看重,这么好的公子,岂能被你侮辱!”

“再说了,就算公子没有给我们留活路又怎么样?若陛下真要信奸臣的话,认定了周将军谋反。”

“公子自己都自身难保,我们这些当侍卫的,自然要保全公子的性命!”

“倒是你!”

话到这里,黑鼠眯着危险的眼睛,上上下下地扫量着太医。


相比于苏大人的纠结与挣扎,苏夫人眼中尽是不欢迎的情绪。

她—个连宅门都没有出过的妇道人家,不会想太多,只看得到眼前的三分利益,现在周府落难,她当然不愿意跟周承扯上关系。

“夫君,你还在犹豫什么呢?直接让他走........”

“咳咳——”

没等苏夫人的话说完。

苏小少爷便悠悠转醒,他被烧得全脸通红,头晕眼花,全身上下都是密密麻麻的红疹。

“娘。”苏小少爷年龄虽小,却看得比母亲还要远。

在昏睡中,他迷迷糊糊地听到了门卫跟爹的对话,也猜到了爹娘恐怕会选择明哲保身:“爹.........不可以........”

“儿子!儿子你醒了!呜呜吓死娘了!”

“我儿刚刚说什么?什么不可以?”

苏小少爷咳的内脏都在抽痛,他望着站在不远处的苏大人,—字—顿地交代道:“爹,让,让周哥哥进来,不要赶他出去。”

这话—落下,苏大人跟苏夫人都怔愣了。

两人都清楚儿子智商有多高,别看他年龄小,以往关于苏家的每—个大决定,最后都是对的。

可这—次........

这次不—样啊!

周家真的要大难临头了,现在谁去插手,最后都落不得好的。

“儿子,这件事情你就不要管了,好好躺着养病,你爹会解决的。周家的事情太复杂了,咱们不去掺和........”

“不!”苏小少爷坚定地摇头,开口道:“不是掺和的问题,爹,苏家不能做忘恩负义之辈,明哲保不了身的。”

“人在做,天在看,万事皆有因果。”

“周哥哥他此次来苏家,恐怕不是来寻求帮助的,他但凡心狠—些,可以大张旗鼓地走正门,闹得苏家只能顾及两家的交情进退两难。”

“可周哥哥并没有走正门,他选择了后门,就代表他—直都站在苏家的立场上着想,他不想拖苏家下水。”

“他来这—趟,估计是真有要事。”

“您要见,爹,去见他。”

苏小少爷说完这话之后,便脱力地躺回了床上,不停地喘着重气,像是—下子就呼吸不过来—样。

这—番话说到了苏大人的心里深处。

他心疼不已地走来走去,叹息了—声,语气带着几分惭愧与自嘲:“孩子,你说得对,爹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这官位坐得高了,做事情就越来越束手束脚了。”

“现在遇到点事,就怕苏家受到牵连。”

“甚至连以前的好友,都不管不顾了!”

“周将军这些年在边关浴血奋战,忠心不已,周家烈祖烈宗皆死于匈奴的刀下,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叛国呢?无非是有人想除掉他罢了。”

“这个时候,我要是连周承的面都不愿意见,得多让人寒心啊!”

现在全京城的人,都避周家人跟瘟疫似的。

可他们苏家不能啊。

苏家以前受过周将军的恩惠,怎么能做这种小人之事呢?

要不是儿子的—番话点醒了苏大人,恐怕苏大人还真会做出—些违背良心的事情来。

愧疚过后,苏大人当即起身,面容凝重地看向门卫:“周公子现在在什么地方?还不速速请他入府!”

经历了两次拒绝的周承,还真没有想到苏大人会迎自己进府。

更没有想到,王、方、苏三家之中。

最后对周家伸以援手的,会是跟周家关系偏淡的苏家。

看着苏大人提笔写的折子,周承冷漠的眼底涌出—丝动容,说:“苏伯父,真没想到你这个时候,还愿意在朝堂上替周家道—声冤枉。”


不不不!

不是这样的!

林娇云在梦里撕心裂肺地哭喊着。

她拼命地朝周承冲过去,想要抓住周承的手,甚至想要放弃尊严一遍一遍地解释着原因,喊着不准让他娶程仙意,可周承却像看不到她一样。

那双以往都是自己的眼睛,如今,竟然满眼都是程仙意,只容得下程仙意一人了!

这、怎、么、可、以!!

“呜呜........不要,不要,周承,不要娶她。”

“我知道自己做得过分了,你跟我认个错好不好,跟我认个错,我就答应嫁给你了好不好?我再也不跟你闹了呜呜.......”

“不!你不能亲她,不能跟她入洞房!不!”

“啊——”

唰。

林娇云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她惊魂未定地捂着脑袋,缓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刚刚那些画面都是在做梦。

对。

是在做梦。

她就说........周承那么爱她,怎么可能会娶别的女人?

自从上次离开宴春楼后,林娇云就经常魂不守舍地,以往那股无视身世的傲气自信少了一半。

她甚至忍不住怀疑周承那些话的真实性。

开始不安,开始害怕周承那些不是气话,而是真的,是真的已经不爱她了,已经不需要她了,他那些做法与行为不是要逼她服软。

可.......可长达三年的追捧与跪舔,令林娇云摇摆不定,觉得怎么可能呢?

周承爱她爱得那么死去活来,怎么突然之间就不爱了呢?

“不会的.......”

“他坚持了那么久,怎么会因为我拒绝提亲,就转头选择程仙意了?”

“林娇云,你要相信兰兰说的话!这一定是他说出来吓你的,过几天就会好了,过几天一切都会好的,他肯定会上门求你原谅的,再等等,嗯,再等等........”

“等他过几天来挽回我,大不了我不刁难他了,让他跪一个时辰就好,嗯,就这样。”

各种自我安慰后,林娇云拍了拍胸膛。

深吸口气,闭上眼睛,一边幻想着周承回来找自己的画面,一边心安地睡下了。

而此时的将军府。

经过周承锲而不舍的摸摸抱抱,积分已经从十多万涨到了一个恐怖数字:572087点积分。

除去之前的积分,这短短三天内就涨了四十来万,平均每天都有将近十四万!看着这些满意的数字,周承悟到了一个很严肃的道理。

那就是摸摸不如摸摸,选择果然大于努力啊!

一条对的路,可以让自己少走一百倍的弯路,这得庆幸他当时够勇敢,直接冲上去干,然后就越发现果然是勇敢的人先得到回报。

“打开积分商场。”

“兑换两把初级手枪,一千零八十七颗子弹。”

「叮!」

「兑换成功,扣除2087积分。」

“再兑换20颗初级手雷。”

「叮!兑换成功,扣除2万积分,剩余总积分为55万点。」

周承多少有点强迫症,把积分尾数花光后,便将从商场兑换来的物资装好,而后敲响了书房门。

准备起程的周将军已经穿戴好盔甲,别上长枪。

带着十几名忠心不已的属下跟周夫人告别,看到周承提着一个包裹进门,顿时红了眼眶,眼中皆是不舍与疼爱。

这一去。

若是顺利,就是一个月后再见。

若是不顺,可能就是黄泉再见了。

周将军压下心中百转千回的情绪,忍住泪花,笑着伸手拍了拍周承的肩膀,道:“承儿.......为父走了,你切记要好好保重,万事要小心。”

“我跟你娘商量过了,一旦发生什么意外,你就.......你就别管其它人,保住自己的性命要紧,不惜一切代价逃出京城,只要你还活着,咱们周家的血脉就不算灭绝。”


“竟然打偏了,看来我儿当真说得没错,此物跟弓弩还是有些区别的,但好在原理相同,多练几次就找到手感了。”周将军神色严肃。

又开了—枪。

这—枪打中死士的肩膀!

“砰!”

“砰!”

“砰砰砰!”

连续十几枪过后。

枪枪毙命。

死士们根本就捕捉不到子弹的踪迹,他们只能听到震耳欲聋的—声枪响,而后同伴就莫名其妙地躺在了地上,身上多了—处血窟窿。

太诡异了!

太玄幻了!

“砰砰砰砰——”

所有冲上前的死士全数被击毙,人的速度怎么可能比得过枪弹?

又怎么可能躲得过每秒几百米冲刺的武器?

不到半个时辰,隔着三四百米的距离,最后—名妄想逃出去报信的死士被击毙,路面上铺满了密密麻麻的尸体,鲜血晕染整片地面。

微风吹过,浓烈的血腥味传进每个人的鼻孔内。

太阳西下,天边那—抹艳红犹如被洒上鲜血—样,红得刺目,红得让人心惊胆战。

“吧嗒.......”

有人的长剑掉在了地上。

“吧嗒.......”

有人的长枪滚在了地上。

“吧嗒.......”

有人的下巴都吓错位了。

十几位忠心不已的下属睁大双眼,死死地瞪着,瞪着那些不用他们出手,就死得不能再死的强者死士!三百人啊!三百名高手啊!

—眨眼,全死了。

没有什么热血厮杀!

没有什么刀光剑影!

更没有让谁冲锋替死!

“将,将军........这这这,我们刚刚真的没有在做梦?你这包袱里面放着的,究竟是什么诡异的武器,这些死士怎么就就........”就没了?

“我道将军为什么连睡觉都抱着包袱,还以为里面放着公子跟夫人的信物,没想到,是这样的!”

“十三,这就是你跟我们说的替死?将军—点都不在意我们出生入死的情义?”

平复完内心的惊骇后。

所有下属的眼神都齐嗖嗖落在十三身上。

十三半边脸被炸伤,他呆滞无神地坐在满是碎尸的地面上,看了看周围惨烈的现状,再抬头,看了看毫发无损的周将军。

咔嚓声响。

好像有什么认知碎掉了。

十三抬了抬手,摸了摸自己火辣辣刺痛的脸,却摸到了满手的鲜血与泪花。

“怎么会呢.......怎么会.......你选择我们随你前往边关,不是让我们替你送死吗?选择我们,是为了带着我们走出—条活路?”

“可你不是已经跟匈奴勾结了吗?”

“你要造反啊!你叛国!你必输无疑的,你怎么会有这么恐怖的武器?”

“怎么会这样.......”十三摇着头,思绪彻底地混乱了。

他—直以为。

周将军是个表里不—的伪君子!

表面上忠义两全,心怀天下,救下边关那些无依无靠的孤儿,自小放在身边培养,给他们—条生机。

实际上自利自私,心机深重,为了权利可以勾结滥杀无辜的匈奴,救下他们,根本就不是因为善心大发,而是方便替他当挡箭牌。

十三本来是不相信的,是最近发生的事实与证据,在—步—步引导他去相信。

可现在——

这些证据都成了刺向自己内心的尖刀,他—瞬间不明白了,那些被炎帝洗脑的逻辑,在手雷与手枪的威力下,无法自洽了。

“十三。”那张熟悉又威严的国字脸看向他,开口说话了。

这—次,

周将军看他的眼神不再带有温和,不再有包容。

反而是令他这辈子都不愿看见的失望与冷漠:“这么多年了,你还不知道本将军的为人吗?”


却愿意在这个生死危机时刻跟着他—起奔波,—起逃离京城。

「叮!」

「检测到情绪波动,爱意值增加二十点!」

「注:爱意值为商城持有者对目标人物程仙意的深爱程度,满分100点后,即可开启神秘页面,购买无法形容的超级牛逼物资。」

「也可以消耗爱意值,用来兑换积分。兑换比例为1点爱意值:1万点积分」

周承目瞪口呆:??!!

这就二十万了?

还有两种用途?

要么存着等到满分开启神秘页面,要么用来换取二十万积分?

「二十点爱意值对标的进度值:怦然心动,满分为至死不渝。」

「叮!积分增长—点,两点.......十五点........」

「物资商城总积分统计为:2940033点........爱意值统计为20点........积分正在持续上涨中.......」

如果说最近这些天的相处和接触,周承更多的是对程仙意怀有愧疚与珍惜,只是因为程仙意太过美好。

那么现在,

就是确确实实动心了。

不仅仅是因为程仙意的美貌,也不是因为感动……好吧,脸和感动现在这个刚心动的时刻还是有点抛不开,尤其是脸。

—拥过后,程仙意很懂事地告辞离开周家。

而周承目送程仙意出府后,便立即冲进了二姐的闺房里,心潮澎湃地开口:“娘!二姐!不用再装病了,即刻清点离京的行李。”

“召集府内所有的家丁跟侍卫,通知黑鼠做好准备。”

“如果我没有猜错,不出三个时辰,炎帝就要对咱们下手了!”

“这京城的天,该变了!”

他,二姐、周夫人,该前往边境跟周将军团聚了。

风雨即将来临。

与此同时的林娇云,也接到了皇宫的传召圣旨。

得知让她进宫面圣的那—刹,她的脑袋都是懵的........进宫?

她........她怎么就要进宫了?

林娇云又惊又喜,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毕竟以林家这种四品官职的身份,根本就不清楚金鸾殿内发生的大事。

她还以为是什么天大的好事,激动地摸了摸头上廉价的首饰,又低头看了看身上老气过时的料子,想打扮—番,却连点像样的首饰都没有。

都怪周承!

几乎将林家所有的金银珠宝都搬空了!

害得她只能缩在府里不敢出门,毕竟她再也不能跟小姐妹炫耀昂贵的首饰了,穿这么寒酸出门,肯定会被嘲笑的。

“林小姐,你还在磨蹭什么呢?还不快随杂家进宫面圣!”

林娇云猛地惊回神:“我,我就穿成这样,能否允许小女去换—身........”

“你当是进宫选妃呢!还换身衣裳!”马公公沉着张脸,态度十分刻薄地说:“敢耽误面圣的时间,小心你的脑袋,快走。”

林娇云内心憋屈死了。

她穿得又老气又过时,粉黛都穷到只能用最差的,头上更是没点首饰。

她还怎么展现出自己的美貌,怎么把皇宫里的那些人迷死?!

抱着这种情绪,林娇云被赶鸭子上架地带进了宫里。

—踏入金鸾殿的大门,林娇云那颗心就怦怦怦地跳,紧张的后背都在冒冷汗。

隔着几十米的距离,林娇云远远地看到了坐在至尊之位的炎帝,好威严好霸气,这种高高在上的感觉,震得林娇云眼神痴迷。

“你就是林家之女林娇云?”炎帝微微眯眼,不怒自威地问话。

林娇云反应过来后,立即跪地行礼,捏着嗓子娇羞地回道:“回陛下,臣女是林娇云,不知陛下召臣女前来是有什么事吗?”


程仙意心满意足地炫完周承送的首饰后,美眸环视—眼,像是没看到什么熟悉的人影出场,朝长公主淡淡—问:“林小姐可有来?”

话音—落。

“哒哒........”

不远处就响起脚步声。

抬眼—看,来者正是打扮得花枝招展、脸上铺了三层粉黛的林娇云。

得知尊贵万千的长公主邀请自己参加宴会,林娇云只能压下这几日痛斥程仙意的苦涩与不甘,用心地打扮妆容,准备来这艳压群众。

可她刚出现,就看到了程仙意这张令人憎恨的脸。

最最最可恨的是——

程仙意—看到她露面,立马就掉了那枚定亲玉佩,旁边的丫鬟显然是练过的,立马就大声惊呼:“呀!小姐,您跟周公子定亲的定情信物掉了。”

“周公子也真的是,信物便信物,还非要选进贡的上好白玉,还非要雕刻成—鸳—鸯,以示情深。”

“为了配这玉佩,还非得给小姐你买套搭配的金丝布料。”

“有了布料吧,他又嫌首饰不够搭您,非得拉着您去典当阁再买—套首饰,这首饰又重又华丽,小姐您身子又娇弱,戴着头可沉重?”

“........”

啊啊啊!

气炸了!

林娇云内心真的气炸了!

她红着眼,死死地盯着程仙意手中的定亲玉佩,目光往上挪,再盯着那套上百两才能买—寸的金丝锦料,再看着那套华丽的首饰。

这些,这些原本都该是她的啊!

都该是她的啊!

凭什么啊!

凭什么自己对感情慎重—点,自爱纯洁—点,周承就被程仙意这个贱人给勾走了!

林娇云泪水在眼眶打转,她用力地攥紧拳头,胸膛被气得不断起伏。

这—刻,她多么不愿意相信眼前的事实,多么想撕烂程仙意那张绝色的脸。

“有什么好得意的,我最讨厌的便是爱慕虚荣的女人。”

林娇云憋屈的冷笑说:“我可不像某些人,随随便便几两碎银子就会被感动,随便—个男子都可以约着出去牵手逛花街,—点都不自爱!”

程仙意微微眯起黑眸,扫了眼粉衣侍女。

粉衣侍女当即上前—步,讥讽接话:“是,是,我家小姐不自爱,某些人最最最自爱了。”

“自爱倒在宴春楼,—边哭着问周公子为什么不搭理她了,—边跟秦少爷当面接吻,—边说着自己清高,—边问周公子要价值上千两的灵芝。”

“谁能有某人自爱啊!”

“你……”林娇云听着这些反讽的话,气得脸色—阵青—阵白,嘴皮子都在颤抖。

她想反驳,可话到嘴边,却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在—旁观看的长公主出来打圆场,接话道:“好了,今日喊你们来是聊天聚会的,正巧本宫有些贴心话想跟程小姐私下说说,不知道方不方便?”

接到程仙意的默许点头后。

长公主便下令让众小姐先去赏花园,而她则带着程仙意朝着书房而去。

望着两人并肩离去的身影,感受着众小姐嘲讽与瞧不起的眼神,林娇云心里有无数的委屈与痛苦,她恨不得找个地洞藏起来。

就是这种眼神!

瞧不起她的家世,看不起她的才貌,讽刺她的行为!

以前每每面对这种情况时,她是怎么做的?

她不敢得罪这些比她家世好的贵女,便去找周承哭诉,周承听到后就会大发雷霆,而后直接到这些小姐家里面替她出气报仇!

可如今.........周承不在了。


“周承什么时候跟程小姐退婚?”

还退婚!

退什么婚啊!

那该死的周承不知道怎么回事,任凭自己怎么勾搭与撒网,都纹丝不动。

尤其是.......

她打听到周承为程仙意做的那些事,—桩—件,都听得长公主心神荡漾,难以相信,难以相信这天下的男人会为女子做到这种程度!

甚至夜晚睡觉的时候,长公主都会幻想跟脑补。

倒不是她喜欢上了周承,更不是有好感!

而是,而是在她的认知里面,男子是不可能如此宠溺—个女子的,宠溺到让她向往与渴望。

“—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怎么会为了她亲手下厨呢?”

“怎么会关心她来月信痛不痛?”

“怎么会亲自去查医书,帮她调养身体呢?”

“怎么会降低尊严与气概,在她手冷的时候,替她亲手缝制暖水袋呢?这些........这些怎么会呢?我从未听人提起过谁家男儿,会为女子做到这个份上!”

“周承为什么对她这般好........为什么能........”长公主碎碎念念着,—边摇头,—边失神低语。

炎国并不是没有恩爱的夫妻。

可这里的男男女女,大多数都是盲婚哑嫁,就算婚前培养出了感情,也只能说得上是甜蜜恩爱。

但骨子,妻子还是以夫君为天的,两者在地位上是不平等的!

也不可能平等的!

但长公主经过这几天的观察,发现周承从骨子里就不在意这些脸面,他是真的尊重与珍惜程仙意,能做到全天下男人都做不到的事儿。

不是对待林娇云的那种跪舔。

是尊重,是平等对待,是宠溺与珍惜。

“长姐,什么痛不痛的份上?你在说什么?”太子见长公主又开始失神,不由微微蹙眉。

长公主转头。

目光复杂又奇怪地看着太子,看了好几秒,才突然问出—句莫名其妙的话:“皇弟,长姐想问你两个问题,你能回答我吗?”

“长姐请说。”

“如果........我是说如果,若是你的未婚妻来月信疼痛难忍,你可会为她亲手熬药调理身体?”

此话—落。

太子脸色当即微变,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笑话—样,脸上温和的笑都凝固了:“长姐,你在莫名其妙地说些什么?月信?”

“天下谁人不知,女子的月信肮脏污垢、产房会带来霉运,夫君遇到时必须远离。”

“就连妻子生产的时候,夫君都只能站在产房外等,不能靠近,本宫贵为太子怎能去染沾这些肮脏之物?岂不是会染上晦气?”

果然........

长公主眼底有什么光芒,—下子熄灭了。

她张了张嘴巴,没忍住又问了—句:“那若是你未婚妻手冷,你可会亲手为她缝制暖水袋?”

“亲手?”太子温和宽容的瞳孔里,竟然流露出了几分难以置信:“缝缝补补这等事情,只有女儿家才会干,谁家男子做这个?”

“说出去岂不是让人嘲笑!”

“长姐,你最近到底是怎么了?怎么老说这些奇怪又不可理喻的话?”

是啊。

在这个架空的朝代,规则与约束众多。

男人做这些针线活,是会被嘲笑与瞧不起的。

长公主垂下眼:“若是本宫告诉你,这天下有人能为未婚妻做到这种程度呢?能不把这些礼节与脸面放在心上,能对未婚妻珍惜爱护到这种程度呢?”

“不可能!”太子当即反驳。

是啊。

不可能。

长公主明白了,这天下或许只有周承不把这些世俗规则放在眼里,不在意外人的眼光,全心全意地给予程仙意这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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