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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前世放火烧我,今世还想娶我为妻?赵珏沈明珠

魈的宝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青檀与赵颐一同回兰雪苑,走了一小段路,便听到赵颐断断续续咳嗽好几次。她停下脚步,仰头瞧见他唇色苍白,关切道:“二爷,可要请郎中来请个脉?”“不妨事,平日总要咳上几声。”赵颐笑容浅淡:“煎一副药吃便会好一些。”沈青檀记起他半年后病重,拧起眉头。这时,有仆从匆匆走来,请安道:“二爷、二少夫人。”随即,对赵颐说道:“二爷,公爷回来了,请您去一趟前院书房。”“我稍后便去。”赵颐打发走仆从,交代沈青檀一些事:“刘妈妈管着院子里的事,待会她将院里当差的人唤来,你认一认人,今后有用得上的地方,尽管调用他们。”沈青檀在赵颐这儿得到了尊重,心里微微一暖:“二爷,我记下了。您去忙,莫让祖父等久了。”赵颐微微颔首,带着小厮离开。沈青檀回到屋里,坐在黄花...

主角:赵珏沈明珠   更新:2024-11-09 11: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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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珏沈明珠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前世放火烧我,今世还想娶我为妻?赵珏沈明珠》,由网络作家“魈的宝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青檀与赵颐一同回兰雪苑,走了一小段路,便听到赵颐断断续续咳嗽好几次。她停下脚步,仰头瞧见他唇色苍白,关切道:“二爷,可要请郎中来请个脉?”“不妨事,平日总要咳上几声。”赵颐笑容浅淡:“煎一副药吃便会好一些。”沈青檀记起他半年后病重,拧起眉头。这时,有仆从匆匆走来,请安道:“二爷、二少夫人。”随即,对赵颐说道:“二爷,公爷回来了,请您去一趟前院书房。”“我稍后便去。”赵颐打发走仆从,交代沈青檀一些事:“刘妈妈管着院子里的事,待会她将院里当差的人唤来,你认一认人,今后有用得上的地方,尽管调用他们。”沈青檀在赵颐这儿得到了尊重,心里微微一暖:“二爷,我记下了。您去忙,莫让祖父等久了。”赵颐微微颔首,带着小厮离开。沈青檀回到屋里,坐在黄花...

《结局+番外前世放火烧我,今世还想娶我为妻?赵珏沈明珠》精彩片段


沈青檀与赵颐一同回兰雪苑,走了一小段路,便听到赵颐断断续续咳嗽好几次。

她停下脚步,仰头瞧见他唇色苍白,关切道:“二爷,可要请郎中来请个脉?”

“不妨事,平日总要咳上几声。”赵颐笑容浅淡:“煎一副药吃便会好一些。”

沈青檀记起他半年后病重,拧起眉头。

这时,有仆从匆匆走来,请安道:“二爷、二少夫人。”随即,对赵颐说道:“二爷,公爷回来了,请您去一趟前院书房。”

“我稍后便去。”赵颐打发走仆从,交代沈青檀一些事:“刘妈妈管着院子里的事,待会她将院里当差的人唤来,你认一认人,今后有用得上的地方,尽管调用他们。”

沈青檀在赵颐这儿得到了尊重,心里微微一暖:“二爷,我记下了。您去忙,莫让祖父等久了。”

赵颐微微颔首,带着小厮离开。

沈青檀回到屋里,坐在黄花梨六方扶手椅,方才歇下不久,便瞧见一位腰圆膀粗的妇人进来。

妇人生了一张圆脸,笑容满面的模样,看起来再和善不过,一双细长的眼睛却透着精明。

“二少夫人,老奴原先是二爷的乳母,得二爷看得起,为他打点兰雪苑的大小事宜。如今主子您进门,这院里的大小事宜交由您管着。”刘妈妈双手捧着一个木匣子递到沈青檀面前,恭敬地说道:“这里头是院里仆人的身契,他们全都在外头候着。”

沈青檀是真的惊讶了,没想到赵颐放权给她。她拿捏着院里当值的身契,便是握着他们的命脉,完全听由她的差遣。

“刘妈妈,你是二爷身边的老人,二爷将院子给你管着,可见你是他最信重的人。我如今虽然过门了,对府中事务不甚了解,还得劳烦刘妈妈费心协同我管着院子里大小事宜,为我分担一二。”

沈青檀身边没有得用的人,除了流月和听雪之外,侯府带来的人她一个都不信任,比不上赵颐身边的刘妈妈用着顺心。

既然如此,倒不如笼络人心。

沈青檀从袖袋里掏出钥匙片递给刘妈妈:“钥匙片你收着,将身契锁在靠窗的黑漆嵌金银片的箱子里头。”

刘妈妈见沈青檀没有收缴她的管事权,反倒还将体己东西交给她保管,可见是预备重用她。

来见沈青檀之前,她便打听到二房的消息,沈明珠收缴了钱妈妈的管事权,交给她自个带来的陪嫁妈妈管着院子。

两相对比之下,刘妈妈得女主子信任,心下感激:“二少夫人,老奴来之前,二爷便交代过,务必要尽心为您办事。”

沈青檀弯唇笑道:“你办事,我放心的。”

刘妈妈被夸得心花怒放,立马将匣子锁进箱子里头,请沈青檀一块到院子里,一一让当值的仆从报上名号,当的什么差使。

每上来报一个名号,刘妈妈便将对方家底详尽的告诉沈青檀。

沈青檀默默记下,兰雪苑没有一个家生子,家生子的关系错综复杂,容易生出二心,受有心人拿捏。

每个仆从都是从外头买来的,与府里其他人的关系相对简单。

她有些出神的想着,赵颐是一个不喜麻烦的人。

刘妈妈问道:“二少夫人,您还有何吩咐?若是没有差事交给他们办,老奴便让他们都散了?”

“眼下倒有一桩事要办。”沈青檀取出嫁妆单子递给刘妈妈:“你点几个孔武有力的仆从,带去二房将我的嫁妆抬回来。”

——

二房,明德堂。

赵珏与二老爷进了书房。

“父亲,祖父回府便传了我和二哥去书房。”赵珏缓缓开口:“皇上急召祖父入宫,为前线军粮短缺一事。祖父身为户部尚书,这一重任落在他的身上。”

二老爷眼底闪过精光,将功折罪的机会不就来了吗?

“皇上拨了五万两银子,需要筹备十万石军粮运往前线。事态紧急,最迟一个月要将粮食尽数送到前线,不能耽误了战事。”赵珏神色凝重道:“我主动请缨揽下这件差事,在祖父面前立下军令状,十日内筹备好十万石粮食。”

“你疯了?”二老爷急声道:“莫说从哪个粮商手里筹齐十万石粮食,单说如今的粮食八钱一石,十万石便要八万两,剩余的三万缺口,你上哪里填补?”

“我认识一个徽商,他是一个粮商,手里有不止十万石粮食。”赵珏之所以认识这个徽商,还是经由沈青檀牵的线。

当年沈青檀从庄子避暑回京,无意间救下这位粮商的嫡幼女,因而有一些个交情在。

至于银子……

赵珏打起嫁妆的主意:“我听明珠说过,沈家给了沈青檀两万两压箱底的银票。其他陪嫁的良田铺子,以及其他金银首饰,也值个两万两,足够填补买军粮的缺口。”

“这份嫁妆本来就是给沈明珠的,只不过打着沈青檀的名义罢了。进了咱们二房,没有再掏出去的理。”二老爷对赵珏寄予厚望:“儿啊,你好好办妥这件事,必定会得到你祖父的赏识。”

他育有一个嫡子一个嫡女,三个庶子一个庶女,如今庶子只有庶长子活着,其余两个都夭折了。

庶长子学问平庸,毫不出彩,唯有这一个嫡子有出息。

赵珏没想过将嫁妆给沈青檀,她并非沈家女儿,有何颜面张口要嫁妆?

沈家将她抚养长大,已经仁至义尽。但凡有些良心,便要对沈家感恩戴德。

他正要开口,便听到外头传来吵嚷声:“二夫人,老奴奉二少夫人的命,来此取回她的嫁妆。”


二老爷:“亲家?沈家?”


“不、不是!”沈明珠脸色惨白,摆动着双手:“我娘将典当行给了大姐姐。”

这对二夫人而言是一声晴天霹雳:“你说什么?那铺子分明是记在你娘名下,怎会是沈青檀的?”

“千真万确。”沈明珠眼眶通红,盯着二夫人要吃人的眼神,强忍着恐慌说道:“回门的时候,我娘给的她。”

二夫人操起瓷枕砸向沈明珠,双目赤红道:“这样大的事儿,你竟瞒着我。”

“嘭”地一声,瓷枕砸在沈明珠脚背,疼得她弓着腰,眼泪掉下来。

二夫人几乎要疯了,死死抓着二老爷的袖子:“你现在去查,查那间铺子在谁的名下。”

赵珏从外进来,目光阴鸷道:“我安排人去查了。”

屋子里死一般的寂静。

二老爷在屋子里来回踱步。

二夫人一颗心在油锅里煎,嘴里念念有词。

赵珏受不了这压抑得要将人逼疯的氛围,面色阴沉地出了内室。

二房似被黑云笼罩,空气中漂浮着躁动,似来一点火星子便能引爆。

外面更声响起,派去调查的人终于来了。

二夫人重新梳妆一番,此刻坐在炕上,急迫地问道:“德昌典当行是谁的?”

随从回话:“记在秦氏商行东家名下。”

“秦氏商行……”二夫人浑身抑制不住地发抖,眼底藏着最后一丝希翼,向赵珏求证道:“他们和沈青檀无关对不对?”

赵珏狠狠闭眼:“沈青檀对秦老板有恩。”

他在这一刻恍然醒悟过来,从他接下买军粮的差事时,沈青檀便联合秦老板给他设了套。

赵珏以己度人,便觉得商人逐利,秦老板不可能放弃到手的利益。

更重要的是他太自信,料定秦老板不敢得罪国公府。

秦老板在他上钩后,转头攀上赵国公,找到个更牢固的靠山。

沈青檀为了拿回嫁妆,当真是煞费苦心。

一环扣一环。

“贱人,贱人,她在报复我们不娶她!”二夫人心口绞痛,喉口涌上一股血腥气,她恨之入骨道:“她好狠的心呐,毁了你的前途,拿回自己的嫁妆,坑我十几万两银子。还在父母亲跟前落得识大体,顾大局的名声,更疼惜她受了大委屈。”

更可恨的是她清楚一切都是沈青檀谋划,却不能去揭穿。

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往肚里吞。

二老爷见二夫人崩溃,那凶狠的眼神恨不能将沈青檀给生吞活剥。

他疑窦丛生:“秦老板白花花的银子不要,全都白给你祖父,就为了帮沈青檀报复你,不应该啊。”

赵珏也想不通,就凭那点恩情,那点仗义?

随从迟疑道:“属下查探消息时,听到一个传闻,秦氏商行并非秦老板一个东家,还有一个从不露面的二东家,莫非二东家是二少夫人?”

“不可能!”二夫人否定这个猜想。

秦老板怎么会分一半家业给沈青檀呢?

一想到沈青檀是秦氏商行的二东家,比她亏了十几万两银子还要难受。

二夫人妒火烧心,瞥见缩在角落哭哭啼啼的沈明珠,迁怒道:“你除了是承恩侯亲生,屁的用处都没有。嫁妆没嫁妆,回门沈家给了沈青檀典当行,给你什么了?”

沈明珠咬住唇瓣,不敢吭声。

二夫人又是一阵气闷:“早知如此,还不如娶沈青檀。”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赵珏上心了。

他望着满脸泪痕的沈明珠,心烦的想:舍弃沈青檀娶沈明珠究竟是对是错?

若是娶沈青檀,不会惹得赵国公不快,军粮的差事也办的漂亮。



她掏出帕子,示意流月倒一碗清水。


流月见主子演了好大一出戏,却不明白她的用意。

她一边倒水一边问:“二少夫人,二爷不是没有外室吗?”

沈青檀浸湿帕子擦脸,语气幽微道:“沈少淮对赵颐抱有敌意,一直将赵颐当做目标去超越。

可赵颐太过出色,太过耀眼,成名在他之前,无论他表现的多么出色,旁人总是看不见被赵颐光芒遮盖之下的他。

在他的心里面,既生瑜,又何生亮呢?

他深深的痛恨赵颐,想要找到赵颐的污点,再将人拽下深渊,他便可以大放异彩。

我现在把赵颐的‘污点’,递到他的面前罢了。”

她与承恩侯府之间的恩怨,早便不死不休。

若在这之前不击垮他们,等明年她的亲生父母回京,承恩侯府必定会不惜一切代价弄死她。

沈少淮的确是有大才,进了庶常馆,往后有承恩侯铺路,在仕途必定是如鱼得水。

莫说承恩侯府衰败,说不定还会因他更上一层楼。

沈少淮可是沈夫人的命。

害她的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流月想到沈少淮的性子,最看重自己的利益。

分明是主子受委屈,侯府先为难主子。

他偏瞧不见,让主子委曲求全,去化解双方之间的恩怨。

若是沈少淮得知主子已经知晓身世,像他这般薄凉的伪君子,会率先动手除掉主子吧?

流月忧心忡忡地说道:“他若是真的与朱玉合作,对付您与二爷该怎么办?”

沈青檀理一理袖子,漫不经心地说道:“他们不会合作。”

只会狗咬狗罢了。

——

马车缓缓停在临河而建的一家茶馆门前,沈青檀下马车去了二楼雅间。

流月知道沈青檀第二封信,是送给沈夫人的。

“承恩侯夫人会来吗?”

流月记起主子在国公府便气了沈夫人一通,不太确定沈夫人会不会赴约。

沈青檀语气笃定:“她会来的。”

果然,不过片刻,沈夫人便带绿茵与绿鸢来了。

沈青檀起身走向门口,只见沈夫人头戴䯼髻,插嵌宝金翟分心,金镶红宝石挑心,两侧一对花头簪,满头的珠玉衬得她光彩焕发。

“母亲,您来了。”沈青檀扶着沈夫人的手臂,带着她到桌旁坐下:“女儿点了一壶您爱喝的毛尖。”

沈夫人睃见桌子上摆着几样细巧糕饼,其中一道樱桃脯,中间放几片玫瑰花瓣,看起来美味可口。

她倒是吃过几回,虽然很美味,但是价格不菲。

沈夫人心里犯嘀咕,沈青檀要耍什么花招?

她警惕道:“你今日请我来茶馆,便是为了这道樱桃脯?”

“我只是想见见母亲,若是回府找您,旁人见我经常回娘家,还不知传出什么风言风语。”

沈青檀给沈夫人夹了一个樱桃脯,叹声说道:“昨日有人拦下我的马车,便已经有人捕风捉影,传出不少闲话。”

沈夫人嘴里含着樱桃脯,心里清楚沈青檀话里指的是朱玉。

她慢慢咀嚼,心中思虑。

莫非沈青檀约她出来,便是为了试探她?

“这事儿我倒听说了。”沈夫人吞咽下去,拿着帕子擦一擦嘴:“拦你马车的人,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大约是误会吧?”沈青檀欲言又止,似乎有所顾忌。

沈夫人瞧了,皱眉道:“我们母女之间,有什么话是不能直说的?”

“因为是谣言,女儿怕说了,惹得母亲心里不痛快。”沈青檀顿了顿,语焉不详地说道:“外头不止在传那位姑娘拦我马车的事儿,还有人传瞧见她与二哥有来往。”



沈青檀听出是他在迁就她,故意让着她,方才说这些哄她的话。


可见他一本正经的自我调侃,不免觉得有些令人想发笑。

她也确实笑了,眉眼弯弯地说道:“二爷不但学问好,还会剖析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并且正视自己的长处与短处,这种品行太难能可贵,莫怪你是最年轻的状元郎。”

赵颐挑一挑眉梢,她是在故意挖苦他有自知之明。

他们之间难得有这样放松、不拘谨的相处,屋子里的氛围变得轻松。

赵颐浑身的疲累消散,有些疏懒地靠着软枕,隔着油灯看向她:“今日皇上召见我,让我明日带你进宫面圣。”

沈青檀诧异地看向赵颐:“皇上要见我?”

赵颐微微颔首:“只是长辈见晚辈,你别紧张。”

沈青檀蹙眉,想起靖安帝的一件旧事。

靖安帝小时候并不受宠,大周国与北齐国互换人质时,靖安帝被先帝送去北齐国做质子。

后来两国发起战事,本来靖安帝在北齐国便如履薄冰,因为战争的缘故,他的处境更加艰难,经常被北齐国的皇族与世家贵族欺负、迫害。

直到先帝病重的时候,靖安帝从北齐国逃回大周国。

不过据沈青檀从传言所知,当年靖安帝之所以能排除万难,躲避重重追杀回到大周国,是因为赵国公舍身相助。

正是有这一重关系在,靖安帝很敬重赵国公,时常来国公府拜访赵国公,在这期间与赵国公的嫡女相识,并且对她一见倾心。

当时的靖安帝还只是一个王爷,请先帝为他与赵国公的嫡女赐婚,迎娶她为正妃,登基之后便册封赵国公的嫡女为元荣皇后。

元荣皇后一直圣宠不衰,可惜红颜薄命,难产而亡。

因为元荣皇后生前疼爱赵颐,靖安帝将对元荣皇后的感情,以及对那个胎死腹中的孩子的遗憾,全都倾注在赵颐身上,仿佛将他当成精神上的寄托。

“那我需要做什么准备?”沈青檀以前参加过宫宴,只是远远地瞧见过靖安帝,明日私底下见面……她娇嗔道:“你一说紧张,我倒真的有些紧张了。”

赵颐望着她佯装生气的模样,斜睨他一眼的娇态,有一种别样的妩媚风情。

她恐怕自己也没有意识到,无意间对他流露出的亲近,似乎已经开始信任他,不再对他抱有一开始的警惕。

他唇边含笑地说道:“不必准备什么,你去了便好。”

“不和你说了,我去挑明日面圣的衣裳配饰。”

沈青檀下炕,叫上流月与听雪去内室,给她出谋划策。

虽然她心里有几分紧张,倒也还算比较冷静。

靖安帝宠爱赵颐,似乎从未干涉过他的决定,完全顺从他的心意,可见不是独裁霸道的性子。

何况,靖安帝本就是一位仁君。

想到这里,沈青檀彻底冷静了。

——

沈青檀要进宫面圣的消息在赵国公传开,老夫人特地派人请沈青檀去世安堂,叮嘱她一些进宫的规矩与避讳。

二夫人听到风声,带上沈明珠一块来世安堂,希望老夫人发话,让赵珏与沈明珠一块进宫面圣。

世安堂内,老夫人坐在炕上,沈青檀坐在她旁边的杌子上。

二夫人拉着沈明珠坐在一旁,脸上带着笑:“母亲,皇上要见他的侄媳妇儿,我带明珠来听听规矩,免得她明日不懂规矩,冲撞了贵人。”



晚冬离去前,交代仲夏打热水过来,服侍沈明珠净面。

沈明珠净面后,重新上妆,换上一件蜜合色上袄,搭配一条凤尾裙,各色绸缎裁剪成宽窄条状,每条绣上精致的莲花纹,两边镶滚金线,衬得她娇俏动人。

她在铜镜前转一圈,满意的弯一弯唇,老夫人上了年纪,爱看小辈穿得鲜艳,高高兴兴地带着仲夏去世安堂给老夫人请安。

主仆二人方才走到世安堂院门口,隐约听见二夫人呜咽的哭声,似乎受到了莫大的委屈。

沈明珠停下脚步,不知道二房出了何事,竟让二夫人在老夫人跟前倾诉苦楚。

须臾,她听见二夫人哭诉道:“母亲,您可要为我们二房做主啊,儿媳的出身比不上大嫂的娘家,也比不上大侄儿的岳丈家,但也是清清白白的世家贵族,怎的会眼皮子浅薄的私吞侄媳妇的嫁妆?

满府的人都瞧见沈青檀将嫁妆抬走了,每一样都清点过,确定没有问题。

如今才几日便翻脸说嫁妆有问题,要去告官与二房对簿公堂。

我活了这一把年纪,遭人如此污蔑,恨不能以死自证清白。”

老夫人坐在炕上,眼神淡淡地睨向坐在杌子上掩面哭泣的二夫人,头疼地说道:“你从哪儿得来的消息,檀丫头要告你私吞嫁妆?”

“她亲自派人来敬德堂知会我,说那嫁妆全是赝品,若是不将真的嫁妆还给她,她便要去告官。”

二夫人一副蒙受冤屈的模样,眼睛哭得通红:“她的嫁妆进二房库房,直到她抬走不超过两日,我哪有那个本事用赝品换走她的嫁妆?”

“一家人有甚么误会,坐在一块说开便是。你哭哭啼啼的作甚,吵得人头疼。”老夫人吩咐身旁的婢女:“你去请二少夫人过来一趟。”

“母亲,这岂止是误会,她把这好大一盆脏水泼在我身上,分明是要害我。我背着这桩官司,京城里的官眷人人都会瞧不起我,戳我的脊梁骨,我还如何做人?”

二夫人满腹委屈,柔柔弱弱的语气里含着怨:“京城里人人都夸她知书达理,才能出众,我信以为真。她才进门几日,便搅得家宅不宁,分明是一个祸害。”

说到这儿,她又说自个命苦,扯开帕子盖在脸上,双手捂住脸呜呜哭泣。

老夫人太阳穴突突跳动,眼底闪过厌烦。

沈明珠听完整个事件,生怕战火烧到她头上,不敢去凑热闹,悄无声息地带着仲夏回二房。

一刻钟后,沈青檀带着流月与听雪来到世安堂。

沈青檀扫过屋子的人,老夫人静静地端坐着,二夫人低头在哭。

她福身行礼:“祖母万福,二婶万福。”

“万哪门子的福,你不逼死我,便是我修来的福气。”二夫人顶了沈青檀几句。

随即,她一字一句的逼问:“你自小便是我看着长大的,除了你的母亲之外,你同我最亲近。

我扪心自问,没有哪里对不起你的地方。

你是因为不能与珏儿做夫妻,心里对二房攒了怨气,故意诬陷二房贪墨你的嫁妆,以此报复我们?”

“二婶,您误会我了,我不是要与您对簿公堂,而是告官追查偷盗我嫁妆的贼人。”

沈青檀似乎受不了二夫人指控的话,脸色变得苍白,解释道:“您当初将嫁妆归还给我,刘妈妈照着嫁妆单子一一比对过,全都是对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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