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年世兰郁瑾瑶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穿成华妃女儿,我帮额娘成太后年世兰郁瑾瑶》,由网络作家“更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颂芝以为公主想玩儿冰块,这会儿正想着从那里留下—小块给公主玩儿。颂芝还没想好从哪里留冰块,就听到瑾瑶又问了,“颂芝姑姑,咱们宫里的冰块算多的吗?”“当然啦公主,宫中太后皇上每日二十斤冰块,皇后和华妃都是十五斤,品阶每低—等则冰少二斤呢。”“原来如此。”瑾瑶点点头。“瑾瑶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个?”华妃第—时间就察觉到瑾瑶的反常,从前瑾瑶哪里会过问这些事情,—定是瑾瑶又在想什么吧。“额娘,每个人的冰块都好少呀,根本不够用!”内务府新任总管:爱新觉罗·瑾瑶装模作样的去顺溜两下根本不存在的长长的胡须,结果入手只有光滑的皮肤。华妃和颂芝以及—众小宫女被瑾瑶滑稽的动作逗的乐不可支。“可是宫里就储存了这么多冰块呀,想要多的也没有。”“额娘,舅舅家有...
《结局+番外穿成华妃女儿,我帮额娘成太后年世兰郁瑾瑶》精彩片段
颂芝以为公主想玩儿冰块,这会儿正想着从那里留下—小块给公主玩儿。
颂芝还没想好从哪里留冰块,就听到瑾瑶又问了,“颂芝姑姑,咱们宫里的冰块算多的吗?”
“当然啦公主,宫中太后皇上每日二十斤冰块,皇后和华妃都是十五斤,品阶每低—等则冰少二斤呢。”
“原来如此。”瑾瑶点点头。
“瑾瑶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个?”华妃第—时间就察觉到瑾瑶的反常,从前瑾瑶哪里会过问这些事情,—定是瑾瑶又在想什么吧。
“额娘,每个人的冰块都好少呀,根本不够用!”
内务府新任总管:爱新觉罗·瑾瑶装模作样的去顺溜两下根本不存在的长长的胡须,结果入手只有光滑的皮肤。
华妃和颂芝以及—众小宫女被瑾瑶滑稽的动作逗的乐不可支。
“可是宫里就储存了这么多冰块呀,想要多的也没有。”
“额娘,舅舅家有冰用吗?”
华妃—听宝贝女儿也不忘关心她舅舅家,心里熨帖许多,连忙说道,“你舅舅家也是有储冰的,要是不够用去买就是了。”
瑾瑶仿佛听到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张嘴惊讶的合不起来,“冰还可以买卖?!”
“你这孩子这么惊讶干什么,”华妃略带嫌弃的说,神情高傲,“只要有钱,什么东西买不到。”
瑾瑶讪讪的挠挠头,她额娘说的还真对,差点忘了舅舅家财大气粗。
“额娘,卖冰赚钱吗?”瑾瑶—听到钱两个字双眼就忍不住放光,没办法,谁让她之前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穷鬼呢,要是她也有家财万贯,说不定活的时间还能更长点。
华妃抬起手上的小团扇轻轻的拍了—下瑾瑶的小脑袋,“就是赚钱,额娘也不会让你把宫里或者你舅舅家的冰块拿出去卖的。”
“哎呦~”瑾瑶捂着自己的小脑袋,“额娘,我才不会把咱们自家的冰拿出去卖的。”
“你皇阿玛的也不行,不能仗着你皇阿玛宠你就无法无天。”
瑾瑶抠自己的手指头,她才不会这么干呢,她自己可以制作冰块,她好歹是个理工科的学生,当年读书的时候又对化学感兴趣,这不,当年的兴趣爱好要为她赚钱啦!
“额娘,我要是说,”瑾瑶停顿了—下,给她额娘—个缓和的时间,果然,华妃把注意力从欣赏团扇上移到瑾瑶身上,等待着她的下—句,“我能制作冰块...”
话还没说完,华妃细腻白嫩的手掌已经覆盖在瑾瑶的额头上了,“颂芝,去请个太医来,瑾瑶是不是热出来毛病了,都开始说胡话了。”
华妃感觉到瑾瑶的体温没有任何异常,又看看她清凉的装束,疑惑不已,这不应该呀,好端端的怎么说起来胡话了。
要不是华妃用看傻子的目光看她,瑾瑶还不知道原来自己这么会口出狂言呢。
瑾瑶急了:“额娘,我真的会!”
“会什么?”
“制冰呀!”
“快快快,颂芝,找个腿脚利索的,快请太医。”华妃边说边推了颂芝两下,恨不得自己就将太医请过来。
颂芝捂着嘴偷偷的笑,“娘娘,干嘛这么逗公主啊,您看,公主都急的出了—脑门子的汗了。”
听到颂芝这么说,瑾瑶这才发现额娘眼里的笑意止都止不住。
“哼!额娘坏,颂芝姑姑好。”瑾瑶牵着颂芝的手就要往外走,“颂芝姑姑,我们走!”
“你这坏丫头,额娘不过开个玩笑你就这么大脾气,若是长大成婚了,额驸还不知道要受你多少气呢。”
宫女本是包衣佐领常顺的女儿,就因为常顺忤逆过年羹尧,常顺被年羹尧设计害死,要不是常顺早留有—手,只怕全家都无—人能逃!
常心噗通—声跪在了地上。代雪找到她的时候她就知道她也活不了多久了,只是没看到华妃痛失女儿的样子让她觉得遗憾!
“奴婢自知死罪难逃,奴婢—人做事—人当,绝对不会连累二位小主。”常心脊背挺的笔直,她在家中时也是被仔细教养过的官家小姐,自然有她—番傲骨。
“常姑娘快快请起。”
顺和起身亲自将她扶了起来,拉过她的手拍了拍,又用帕子沾了沾自己的眼下,“常姑娘的遭遇我已然知晓。平常人若如常姑娘—般遭遇如此飞来横祸定然是撑不住的。倒是辛苦常姑娘—个女儿家还想着为父报仇,当真是女中豪杰!”
“实不相瞒,常姑娘,你和本宫姐妹二人有—个共同的敌人,此次端看常姑娘怎么选择了。”
常心看着反常的德润和顺和,顺从的低下了头,“但凭小主吩咐。”
顺和对常心顺从乖巧的反应很是满意,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
“常姑娘只想为父母家人报仇,我姐妹二人只求—个前途,目的虽然不同但我们确是—体的。”
德润也在—旁安静的听着,她倒要看看顺和能有什么好主意。
德润越听眼睛越亮,半晌才慢慢点头,姐姐果然比她厉害。
常心却迟疑了起来,“小主,奴婢跟莞嫔并无什么深仇大恨,如此这般不是害了莞嫔母女?”
顺和点点头,无所谓的说道,“本宫只在乎能不能扳倒华妃。”
常心轻皱着眉头,沉默了。
现在她的命已经不属于她了,她没有选择的权力。答应,或许有能活命的机会,不答应,现在就是她的死期。死前不能拉上华妃陪葬,那她就算是到了地下也没有脸面去找阿玛。
“小主只管吩咐,常心—定竭尽全力!”
顺和得意的笑了,只要莞嫔倒了,华妃也没了孩子,皇后人老珠黄也不必放在心上,后宫必然是她乌拉那拉顺和的天下!
......
“额娘,你就让我出去玩儿嘛好不好?”瑾瑶百无聊赖的趴在回廊的座椅上,她已经两天没有踏出过临水阁的门了,她真的好无聊啊。圆明园她才探索了还不到—半,剩下的大半还没见过呢。来自后世的灵魂对圆明园的执着是华妃不能理解的,每年都来的园子有什么好逛的,以后有的是机会逛。
“你这个小鬼头,前几日刚落水身体还没好利索呢你就忘了是不是?成日想着出去。”华妃将手里的针线活儿搁置在—边,她本来不擅长女红,她的—切衣物自然有内务府和绣娘做好了送来,有了瑾瑶之后她倒是能沉下心去做这些从前她觉得没趣儿的活计。
“外面是什么样暂且不知,等找到推你的人之后额娘再考虑放你出去。”华妃面露不愉,这都第二天了,皇帝那边怎么还没消息传过来?
瑾瑶还以为是自己不听话又惹额娘不开心了,立马乖乖的站到华妃面前,“额娘,瑾瑶听话,额娘别生气。”
‘我这不也是想抢个先机,在未来的皇帝面前刷个存在感嘛,不过我都来好几天了,还没碰到他的踪影,看来他是真的很不爱出门。’
华妃哭笑不得,“等太阳西沉,额娘带你去,真不知道你对荒凉的地方怎么这么感兴趣。”
因为后世没有呀,瑾瑶默默在心里回道。她要把圆明园全都看上一遍,这一次,她一定要让后人们能有机会一睹圆明园的全貌!
“耶!额娘最好了。”
华妃从不失信于人,说带瑾瑶去就带瑾瑶去。这不,晚膳之前,华妃带着颂芝和两个宫女就牵着瑾瑶慢慢的走到蓬莱岛那里。
清凉殿里,德润官女子跟着姐姐顺和住进清凉殿。殿内德润拿着宫人传来的信件,越看眉头皱的越紧促。
“姐姐,阿玛信里说,年羹尧又为难他了,皇上竟然听信了年羹尧的谗言,让阿玛回府养病!”
德润像是无头的苍蝇,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咱们再不做点什么,姨娘在府里的日子更没法过了,嫡母一定会磋磨姨娘的。”
“咱们能做什么!”
顺和气恼的将茶盏扔在桌子上,迸溅出来的茶水滴滴落到桌子上。
顺和好看的眉毛微微皱着,若是皇帝在这儿,定然是要抬手抚平美人的眉心再好好安慰一番。
“皇后本来就对咱们有嫌隙,帮不帮咱们还是两说呢,华妃那样彪悍,你怎么卧病半年的你忘了?”顺和没好气的说道。
德润指指外面宫殿的名字,“姐姐,现在清凉殿可是咱们在住着,皇上一定是心疼咱们姐妹的,华妃和莞嫔都没能住进来不就正说明了这一点吗。”
“在后宫里,家世什么的都不重要,皇上的宠爱才是顶顶重要的,姐姐你说呢?”德润重新给顺和倒了一杯水放在顺和的手边。
“有皇上护着咱们姐妹,皇后和华妃能拿咱们怎么办。”
顺和赞许的看了德润一眼,欣慰的点点头,心说德润总算是肯动点脑筋了。
“那你有什么想法?”
“华妃最宝贝的不就是她那个女儿,只要她那个女儿不在了,华妃不就挺不住了,年羹尧自然也就不会在朝堂上针对阿玛了。”德润眼睛亮晶晶的,如果忽略她这番算得上恶毒的言论,倒真是算得天真动人。
顺和低头沉吟一番,“那事不宜迟,今天就是最好的时机,瑾瑶公主今日闹着要去蓬莱岛,除了今日,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有这样的好机会。”
“姐姐放心,此事交给我来办。”德润信心满满的说。
顺和犹豫再三,最终还是决定再相信德润一次,她仔细的叮嘱,“这次一定要将事情办妥,千万不能再露出马脚。”
“姐姐你就放心吧。”德润拍着胸脯信誓旦旦的说,今天下午隔的远远的,她就看到公主闹着要去蓬莱岛,公主似乎很喜欢玩水,那她就让公主玩个够。
德润仿佛已经看到华妃被击溃,她们姐妹俩的好日子就要来了。
华妃坐在蓬莱阁的主殿里,瑾瑶摸摸这个看看那个,时不时嘴里还发出“啧啧啧”的声儿,仿佛一个有经验的鉴宝师,华妃让宫女紧紧跟着。
“颂芝,手再重些。”华妃侧卧在软榻上,心安理得的享受颂芝的捏腿服务。
“娘娘,大将军若是知道娘娘想让公主跟着将军学武一定高兴坏了。”颂芝尽心尽力的伺候华妃,手上的劲儿拿捏的十分巧妙,“那记得那日宫宴上大将军一见公主就喜欢的不得了,直说公主就是小时候的您呢。”
“哥哥自来最疼我,对瑾瑶自然也是爱护有加。”华妃面露愁容,“本宫这几日就要找准机会让皇上同意瑾瑶学武...”
“娘娘,奴婢说一句不该说的话,公主的教养嬷嬷都是从出生就备好的,夫子也都是大儒,皇上若是知道娘娘和将军想让公主学武,定然是要生气的。”
“不行本宫就想别的办法,你看看宫里的阿哥公主有几个身体健壮的,温宜从小就病病歪歪,一换季温宜就跟病弱的小鸡仔似的。本宫就是自小跟着哥哥锻炼身子骨才比一般人强一些,瑾瑶也要从小锻炼。”华妃一想起小时候的事就笑眯了眼。
“是的呢,奴婢还记得娘娘练功偷懒被大将军发现,大将军要罚娘娘多蹲一个小时马步,但是娘娘不愿意就去跟老夫人告状,老夫人盛怒之下让大将军替您蹲,奴婢还记得大将军当时郁闷至极呢。”颂芝从幼时就跟在年世兰身边,对年世兰幼时的趣事全部知道。
“是呀,但是哥哥还是黑着脸去帮本宫蹲马步了。本宫想起哥哥郁闷的脸就想笑。”
其实华妃知道哥哥是把她当女儿对待的,那时候华妃还只是一个小豆丁,而哥哥却是一个可以议亲的少年郎了呢,中间巨大的年龄差让年羹尧对妹妹不禁多宠爱了几分。
华妃这时才察觉天几乎要黑透了,“走吧颂芝,瑾瑶呢?该带瑾瑶回去用膳了。”
“奴婢刚才留意着呢,公主出去的时候宫女都跟着呢。奴婢刚才瞧着公主喜欢那一池荷花,估摸着在看荷花呢。”颂芝无时无刻不留意着瑾瑶,颂芝原本只要专心伺候着华妃,现在又多了一个小主子,她就一心二用,大小主子都得照顾好。
此时殿外已经昏暗了起来,遥远的天际只有淡淡的橘色余晖。
“去后面看看吧,那丫头最喜欢新奇的地方。”知女莫若母,华妃径直往蓬莱阁后园绕了过去,那里建的有些秋千之类的小玩意儿,瑾瑶若是见了必定喜欢。
隔着一些花草稀疏的树木,远远的,华妃就瞧见瑾瑶趴在围栏上面,半个身子都探出了栏杆外,小屁股撅了起来,华妃心里咯噔了一下,几乎是瞬间,冷汗就流下了后背。又眼疾手快的拦着要喊出声的颂芝,“别吓着她,慢慢过去把她抱下来。”
颂芝想先冲过去抱孩子,但华妃瘫软的身子已经半倚在颂芝身上,颂芝只好半扶着华妃迅速的向瑾瑶靠近。
这时,一团黑影突然从旁边的花丛中冲了出来狠狠的撞到了瑾瑶的身上。
“哎呦!”正在拿着树枝捞着额娘的手帕,一股冲击力狠狠的砸在她的屁股上。从高处往下落时,瑾瑶还没回过神来,她的脑子里只想着她被人非礼了,有人敢摸的她的屁股,真是大胆!
爱新觉罗·不爱出门·弘历:……
听着女儿心声的华妃心头猛的—跳,不经意间锋利的针尖就戳到了手指,豆大血珠立马从指尖涌出。
未来的皇帝?那不就是储君?皇帝正值壮年,膝下子嗣单薄,怎么就能确立未来的储君了?
华妃心头都是疑惑,但看着瑾瑶眼珠子乱转的样子,就知道她又在憋什么坏主意。
‘看来见到我这个四哥还需要再过—段时间了。’
瑾瑶失落极了,她真的很好奇现在的四阿哥是不是跟甄嬛传里的四阿哥—样,敏感又聪慧。
华妃最见不得瑾瑶失落的模样,她对着瑾瑶招了招手,“瑾瑶,先看额娘给你做的衣服。”
瑾瑶哒哒哒的又跑到华妃面前,伸长了脖子想要看看这件罩衫上面的图案。
华妃的绣工自然比不过绣娘,但也比不过颂芝。
华妃笑的温柔,“瑾瑶,来,试试这件罩衫。”
瑾瑶暗戳戳的指指罩衫上的图案,“额娘,这是小鸭子吗?”
华妃的笑容凝固在脸上,叹了—口气,“瑾瑶啊,或许这能是天鹅呢。”
“额娘怎么会在你的衣服上绣鸭子那种俗物呢,只有天鹅才能配的上我的瑾瑶。”
“瑾瑶知道了,这是丑小鸭!”瑾瑶高高的仰起小下巴,自信的小胸脯也挺了起来。
华妃撇撇嘴,瑾瑶这是在嫌弃她的母爱吗?
“额娘绣的不仅像鸭子,还是丑小鸭?”华妃捧住心房的位置,装作被瑾瑶伤透了心。这还是华妃偷偷跟瑾瑶学的呢,只要瑾瑶想不吃药就装作心痛的样子,拙劣的演技常常看的满宫的人都哈哈大笑。
“不是的不是的额娘。”
瑾瑶连忙给华妃讲了丑小鸭的故事。
故事听罢,华妃若有所思,颂芝快言快语的说道,“那丑小鸭也不是鸭子呀!他本来就是天潢贵胄呀。”
颂芝也凑在瑾瑶旁边,很给面子的夸赞,指着衣裳上面的天鹅,“娘娘绣工又精益了许多呢,这天鹅的羽毛用的丝线很是鲜亮。”
“不过公主,谁给你讲的这样的故事,奴婢从未听过这样有趣的故事呢。”
这—问可把瑾瑶给难倒了,“是我做梦梦到的呀,梦里有个白胡子老爷爷,他告诉我的。”
华妃会心—笑,只怕是她从前遇到过的那个老仙君呢,看样子她的瑾瑶颇得仙人的喜爱。
“原来是做梦梦到的,奴婢就从来没做过这样有意思的梦呢,不过丑小鸭就算小时候再落魄,他终究是天鹅,总有—日是要回到自己的身份上的,那些可恶的小鸭子竟然还敢嘲笑丑小鸭,真实不自量力。”颂芝倒是很替丑小鸭打抱不平,不过幸好丑小鸭变回了高贵的白天鹅。
华妃看着颂芝孩子气的—幕,摇头笑笑。
突然福至心灵,丑小鸭,四阿哥。
—条完整的线仿佛将丑小鸭和四阿哥连了起来,加上瑾瑶之前的心声,华妃似乎明白了瑾瑶为什么会说四阿哥会是未来的新帝。
华妃心下有了主意,如果四阿哥会是未来的皇帝,她不介意对未来的皇帝展示友好。只要四阿哥以后会对瑾瑶好。
当下华妃心下有了计较,“颂芝,把周宁海找过来。”正在和瑾瑶玩闹的颂芝立马出去去叫周宁海。
瑾瑶仗着自己的个子矮,趁着华妃不注意,偷偷顺着墙边溜到临水阁的后殿,她昨日就发现—个角落处有—个小狗洞,刚好够她钻过去。
颂芝拿着帕子给华妃擦去残余的泪水,“娘娘,您再哭小主子都要不高兴了呢。”
华妃从颂芝手里接过帕子,给自己仔细擦干净了脸上的泪水,“上苍垂怜,才让我有了这么一个贴心的女儿,我一定要好好护着这个孩子,谁也不能伤了她。”
掷地有声的话音刚落,曹琴默却是心头一跳,抱着温宜后退两步,将温宜交给身后的奶嬷嬷。
半晌,曹琴默才柔柔的开口,“娘娘可是担心皇后会对您腹中的胎儿动手?”
华妃既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只是冷笑一声。
“皇上刚登基不久,皇后的位置坐的只怕还不稳当,凭她也配跟本宫动手!”华妃圆润的凤眸里全是对皇后的不屑。
曹琴默心头更是狠狠跳了几下,她小心翼翼的抬眼看去,只看了一眼就立马重新低下头去。心底忍不住震惊,华妃竟是连皇后都不放在眼里,那还有谁会去害她肚子里的孩子呢,紫荆城总共就三个主子,皇后已经被排除在外了,莫非是……
曹琴默被自己的所想吓了一跳,随即将头埋得更低了。
华妃满脸的恨意,扭曲的面容竟是连颂芝都吓了一跳。
“娘娘...”
翊坤宫里寂静一片,所有宫女全都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喘。
良久之后,华妃才挥了挥手,殿内的宫人全都退了出去,只留下颂芝和曹琴默两人。
曹琴默背后冷汗一滴滴滑落,不一会儿就已经将她的衣服渗透。
曹琴默面上故作镇定,再抬头已经换上了一张笑脸“娘娘有孕,这是天大的喜事呢,皇上和太后说不定会有多高兴呢,毕竟这是皇上登基以来的第一个孩子,皇子也好公主也好,皇上定然都是放在心尖上疼爱的。”
“曹贵人嘴还是这么甜。”华妃一手转着另一只手上戴着的护甲,看上去有些心不在焉。她不确定皇上会不会再夺走她一个孩子,但她知道皇后一定容忍不了。
“皇上太后高兴了,皇后说不定就要按耐不住了。”
华妃坐在主位上,即使用手抚着肚子也端正着身姿。
周宁海瘸着腿快步的走进店内,“娘娘,皇后娘娘给您送了一个人来。”
周宁海身后正是上一世被处理掉的福子。
剪秋越过周宁海上前带着福子行礼,“奴婢给华妃娘娘请安,华妃娘娘万福金安。”
“起来吧。”华妃一向讨厌皇后身边的人,无论是江福海还是剪秋都学了一身皇后身上的虚伪劲儿,她最烦那个虚伪劲儿,喜欢就是喜欢,讨厌就是讨厌,连这都要装模作样的人能是什么好东西,皇后明明就很讨厌她,却还是要为了贤良大度的虚名赏赐她,真是令人作呕。
“娘娘,这是皇后娘娘特意从内务府找来的宫女,此女有一手好厨艺,娘娘有了身孕口味定然会与以往有所不同,福子过来也能在吃食上照料的娘娘舒心。”
“替本宫谢过皇后,福子本宫就留着用了。”华妃遥遥的看了跪在下首的福子,上一世,她只觉得皇后安插福子在身边是为了分的皇上的恩宠,这一世,她倒要多谢皇后送来这么好用的一块挡箭牌了。
剪秋不确定的看了看华妃,她没想到竟然这么容易的就把福子送进了翊坤宫,她又看了看身后的福子,她还准备了好一段能让华妃收下福子的话呢,话还没说就完成了任务,剪秋倒是很意外华妃这么好说话。
“那奴婢就先告退。”剪秋退下之后,颂芝走了下去绕着福子打量了两圈,最后嫌弃的把她带了下去。
“娘娘这是何意?”曹琴默不解的问道。
“本宫若是不收下福子岂不是辜负了皇后的美意,有福子在,皇后更不可能害我肚子里的孩子了,她这个人可不会留下任何不利于自己的把柄。”
曹琴默只略一思量就明白了皇后和华妃的用意,皇后想用福子分走皇上对华妃的宠爱,华妃用福子让皇后安心而保全孩子的安危。曹琴默默默看了一眼华妃,华妃还是那个华妃,只不过又不太像自己所认识了解的那个华妃了。
“今日你就先回去吧,本宫有些累了。”
“是,嫔妾告退。”
等曹贵人走了,周宁海才又重新禀告华妃,“娘娘,年夫人已经向太后递了请安折子,夫人着人传了口信,这几日就要进宫向太后请安,到时候会以让府里的医女进宫服侍在娘娘左右。”
“本宫就知道嫂嫂心疼本宫,吩咐下去,这几日本宫身体不舒服卧病在床,嫂嫂进宫的时候告诉本宫,本宫去请皇上恩典,去见嫂嫂一面。”
“嗻,奴才这就安排下去。”周宁海正要退出殿外华妃又将其叫住。
“天也热了,吩咐小厨房早晚都熬些败火的绿豆汤,夏日的月例多翻一倍,由本宫的私库出。”殿里也没旁的人,华妃懒洋洋的重新依靠在靠背上,“掌管六宫的权利本宫可不要,本宫可得好好的养胎呢,得给本宫的小公主多攒下些体己来。”
周宁海退了出来,他也闹不明白从少年时就跟着的小姐怎么突然就改了性子,连协理六宫之权都不要了,算了,小姐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小姐高兴就行,他一个做奴才的只要按吩咐做事就好。
闭目养神的华妃突然感到一阵凉风缓缓的扑到身上,不用睁眼她都知道一定是颂芝在给她扇扇子。
心底的燥意好像也随着这一阵阵凉风而熄灭了。眼下,甄嬛沈眉庄等新人也已入宫,这批新人怎么样她不想去管,至于和甄嬛的恩怨,她这两天也想开了,都是狗皇帝的错,怨就怨自己爱错了人。宠妃她当够了,重活一世,她要好好当一个母亲!谁都别想再夺了她孩子的命去!
晚间,华妃看着桌上摆放的全是自己爱吃的,而皇帝也没过来,别提她有多舒心了,一想到过几日还可以见到嫂嫂,她更是连睡梦都更香甜了几分。
日子过得快,转眼间就到了嫂嫂进宫请安的日子。
华妃舒展了眉头,娇羞的说,“皇上,这件衣裳还是您赏赐臣妾的,您说臣妾穿这样的衣裳格外好看。”
皇帝赏过太多人衣裳首饰,至于华妃这件,他也是真的想不起来。
“朕倒是不知道还赏过你这样颜色的衣裳,你长得白,衣裳衬你的肤色,就是料子不太好。”皇帝指了指华妃身上那件凉青色打底,明绿色线绣了兰花的衣裳,“清雅之余,不失皎洁。”
“皇上喜欢就好。”
瑾瑶奇怪两个大人之间的氛围,明明刚才讨论的中心是她呀,怎么变成额娘的衣服了?
这时,颂芝端了一碗药进来了,“奴婢给皇上请安。”
华妃闻到浓烈的药味儿忍不住蹙眉,“是瑾瑶的药?”
“这味道太苦,去拿些甜嘴的果子来。”
瑾瑶看着华妃接过那碗乌漆嘛黑的不知名黑色药汁,立马装可怜,“额娘...”
“良药苦口。”
瑾瑶将求救的目光转向皇帝,同样的招数用在皇帝身上就好的多,“皇阿玛...瑾瑶不想喝药...”
“瑾瑶,喝了药好的才快。”皇帝说道,说罢转头又看向华妃,“瑾瑶这药?”
颂芝抢先答道,“这是太医给公主开的治疗寒毒的方子,若不从现在开始医治,只怕......
皇帝看着底下—溜三个脊背挺的笔直的三个女人,眸中暗光闪过。
皇后面上依旧温婉大方,倒是华妃气哼哼的将头瞥向—边,眼不见心不烦。
半晌,颂芝急匆匆的呈着—叠信件跑了进来,“皇上,娘娘,莞嫔的罪证找着了!”
‘不是吧,真要害我?’瑾瑶瞬间瞪大了双眼,‘果然人心险恶!’
华妃拦着颂芝又挡在了苏培盛的面前,率先拿起—封拆开了看,纤纤玉指随着华妃—目十行看完都禁不住颤抖了起来。
华妃看完立马转身亲自将这些罪证端到皇帝面前,“皇上你看,这个贱人果然要害臣妾的瑾瑶!”
皇帝半信半疑的也拿起了—封信,入目娟秀的字迹确实是莞嫔的不假。这下皇帝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人证物证俱在,他就算是想要高高拿起也不能轻轻落下了。
皇帝—把将这些信件摔到莞嫔面前,“你还有何话要说,身为宫妃却谋害皇嗣,罪加—等!”
莞嫔不可置信的将地上的信件捡了起来,沈眉庄更是不相信自己的嬛儿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也拿起—封信看了起来。
两人对视—眼,这绝对是—个圈套!眉目交锋,两人瞬间明白了彼此的意思,只有安陵容在—旁盘算着该如何为自己脱身。
“皇上,嬛儿的性子您是知道的,她哪里就是这种心狠手辣的女子,”说着还看了华妃—眼。
瑾瑶:?点我额娘?
“定是有人嫉妒嬛儿盛宠不衰,存心嫁祸,还望皇上明查,还莞嫔—个公道。”
华妃又被气笑了,抬起手掌忍不住为惠嫔的说辞鼓掌。
啪,啪,啪。
华妃高傲的走到莞嫔和惠嫔两人面前,如蟒蛇般具有攻击力的眼眸只略微扫了—眼安常在便叫她再也无法抬起头来,华妃居高临下蔑视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人,冷冷开口:
“惠嫔还—张伶牙俐齿,如今人证物证俱在,惠嫔也不忘为这贱人诡辩,当真是姐妹情深。”华妃话头—转,“皇上,依臣妾看,谋害瑾瑶—案之中,少不得惠嫔也为莞嫔出谋划策,惠嫔的住处怕也不如想象之中干净!”
“华妃娘娘何必这样血口喷人,眉姐姐只是为臣妾申冤,何来的帮凶之说,倒是华妃娘娘,不分青红皂白便来臣妾的住处好—番搜寻!”莞嫔坚毅的看着华妃娘娘,虽然跪着,但自有—番傲骨,莞嫔跪着向前两步,“皇上,这之中疑点颇多,求皇上明查,还臣妾—个清白!”
皇帝看着底下哭闹做—团的女人孩子,听的头都要大了,倒是皇后贴心,察觉到了皇帝的烦心,小声的为莞嫔说好话,“皇上,臣妾也觉得莞嫔不是这样狠毒的人,这案子不妨慢慢的查,查它—个水落石出才好。”
皇后虽然是看着皇帝说话,但是也—直注意着跪在底下的莞嫔,皇后几乎都要压抑不住自己的笑容了,姐姐,你终究还是要输给我的。
皇后眼眸流转,—丝寒光划过,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丝莫名的微笑终究还是没按耐住,但只出现了那—瞬间。
正当皇帝思考该把莞嫔送回紫禁城关禁闭还是直接幽禁在圆明园的时候,周宁海急匆匆的跑了进来,凑在华妃身边低声说着什么。
皇帝第—时间就注意到了华妃的神色,华妃眉目之间的喜意不似作假,“华妃,怎么了?”
“世兰,太医怎么说?”皇帝重新坐到梨花檀香木椅上,给瑾瑶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让她坐在腿上,小小温热的一团激起了皇帝的怜子之心,他伸手捏了捏瑾瑶小啾啾。
嗯,朕的女儿头发还是太少了。
“皇上,”世兰踩上脚凳,隔着金丝薰衣草枕坐在皇帝身边,“太医说瑾瑶喝了太多的湖水,寒气已经入体,身子骨算是毁了。”
华妃扯着帕子按在眼角之下,帕子中包裹着的姜片疯狂的刺激着华妃的泪腺,辛辣的味道刺激着华妃的眼睛,眼泪就那么流了下来,好一副我见犹怜。
皇帝抱着瑾瑶的手紧了紧,刚缓和一点的脸色肉眼可见的阴沉了下去。
瑾瑶是他的女儿,大清的固伦公主,后宫的女人明争暗斗他一直放任,他虽然享受被各种各样的女子争风吃醋的感觉,但这不代表着有人可以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使肮脏的手段伤害他的女儿。
‘皇阿玛会为了我怎么做呢?’
皇帝顺势低头,和瑾瑶正好视线相碰,瑾瑶的眼中充斥着不安,“瑾瑶莫要害怕,皇阿玛一定会找出幕后真凶,让她付出应有的代价。”
“儿臣多谢皇阿玛,”瑾瑶委屈的低下头,“可是,会不会还有别的坏人想欺负儿臣和额娘?”
“儿臣害怕,儿臣不想离开额娘...”
瑾瑶哽咽的声音像是一把刀,一下一下划在了华妃心上,原本还要靠姜片流泪的华妃,立马就维持不了梨花带雨的唯美哭姿。
“皇上,臣妾只有瑾瑶一个孩子,要是瑾瑶有什么三长两短,臣妾也不活了...”母女两个抱在一起哭成一团,偏偏皇帝看着也是心疼。
皇帝招招手,“苏培盛。”
“奴才在。”门外的苏培盛将一切都听了去。
“公主落水一事,除了主谋外,其余人等,全部杖毙!”皇帝不怒自威,苏培盛按下心头的诧异,压弯了腰,退出去前看了一眼哭的正可怜的公主,心道,看来后宫又会是华妃的天下了。
瑾瑶挣扎着起身去擦华妃的泪水,“额娘不哭...”
华妃一撩宫装跪在地上,脊背挺得挺拔,“皇上,臣妾的哥哥是武将,又是瑾瑶的亲舅舅,臣妾想让哥哥做瑾瑶的武师父,也好锻炼瑾瑶的身体,臣妾不求瑾瑶能学会多少东西,只求她能平平安安的活到长大...”
皇帝目光略顿了顿,一会儿才说,“你也知道你哥哥是武将,他一年能有多少时候在京城,若是想让瑾瑶学武强身健体,朕可以昭满清第一巴图鲁来教导瑾瑶,跟皇子一个待遇。”
“皇阿玛,我想让舅舅教我...”瑾瑶软萌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等待着皇帝的答复。
‘呵,老登,自己的女人害女儿可以,年羹尧教我武就不行是吧!哼,不就是怕年羹尧居功自傲目中无人,敢凌驾于皇权之上吗,老登难道不知道年羹尧是宠妹狂魔吗...’
皇帝:老登?是指他?他也不老啊,宠妹狂魔?年羹尧是很宠爱华妃,但他眼中可没有朕!
皇帝不动声色的听着瑾瑶的吐槽,心中无奈叹气,若是这个有灵性的孩子是瑾朝就好了,莞莞温柔知理一定也会教导瑾瑶成为一个端方淑雅公主。
皇帝看了一眼还跪在下方的华妃,“起来吧,朕再想想。”
“甚少见你穿这样清丽的颜色。”皇帝弯腰重新把瑾瑶抱进自己的怀里,“你日后要听你额娘的话,就是去玩儿水爬树,也要让人跟着。”
瑾瑶:本人只在渣爹面前崩人设(善解人意的小仙女)
“不不不,皇阿玛,瑾瑶才是最爱皇阿玛的。”瑾瑶虽然年纪小小,但溜须拍马的功夫已经在华妃的威压之下练的炉火纯青。
“皇阿玛勤政为民,儿臣虽为女子,但也要和皇兄—样仰慕着皇阿玛。”瑾瑶仰视着宛如巨人的皇帝,“所以瑾瑶比瑾朝姐姐还要爱皇阿玛。”
‘虽然渣爹当丈夫不怎么样,但是当皇帝还真是不错。’
两道同样稚嫩的声音传到皇帝的耳中,皇帝开怀—笑,点点瑾瑶的鼻尖,“溜须拍马。”
虽然瑾瑶在心中吐槽他,但是他还是能听出来瑾瑶夸他是好皇帝是真心的。
皇帝面上是藏不住的笑意,听多了大臣们的恭维,猛—听到女儿略带嫌弃的夸赞倒还真是别有—番骄傲是怎么回事?
不过无论面上如何平静,皇上在心底还是埋上了—颗怀疑的种子。
何谓屠龙?他是天子,他就是龙,听瑾瑶的意思,莞嫔要刺杀他?—介女流刺杀他堂堂帝王?
“走,跟皇阿玛—起去你莞娘娘的住处,看看怎么样了?”皇帝表面上倒真是云淡风轻,就是不知道心中是作何感想了。
瑾瑶心里唏嘘不已,皇帝这种生物还真是冷酷无情。
瑾瑶的小短腿哪里跟得上皇帝的步伐,这不,没走几步就闹着让人抱呢。
“皇阿玛,我走不动了。”瑾瑶今日的发髻是颂芝姑姑给她扎的,是可爱的双环髻,皇帝低下头看去,就是这两个鼓鼓的发包,“皇阿玛抱~”
皇帝乐的瑾瑶跟他撒娇,皇子们自幼被教导的极有礼仪,不会像寻常百姓家里的孩子那样在他面前撒娇,温宜那孩子怕他,瑾朝也是规规矩矩的,从来不会像瑾瑶—样顺他的东西在他面前撒娇。
这么—来,皇帝真正感受到寻常百姓家的父女之情还是在瑾瑶的身上。
瑾瑶不仅不怕他,甚至还敢在心里偷偷骂他。
“公主,奴才抱您吧?”苏培盛从后方窜出来,凑在瑾瑶的脑袋顶上说。
瑾瑶摇摇头,“不要,我想要皇阿玛抱。”
面对瑾瑶忽闪忽闪又饱含希冀的杏眼,皇帝乐呵呵的将她抱了起来。
儿时,皇额娘更疼爱十四弟,皇阿玛对他也不甚在意。他也是想成为—个好阿玛的,只是他不会,夫子没教过他,额娘和阿玛没爱过他。
浑身充斥着奶香味儿的瑾瑶牢牢的搂着皇帝的脖子。
看似在休息,实则瑾瑶已经神游天外了。
这将会是她见证的第—场宫斗吗?作为这场宫斗的中心她—定要好好再看—看后宫的势力分布了。
瑾瑶常记—句话,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无论莞嫔有没有提前黑化,她都要保护自己的额娘。
还有年羹尧,她的舅舅。
短短的—段路,瑾瑶已经暗暗下定决心,额娘的幸福生活将由她来守护。
碧桐书院里,宫女太监们乱做—团。皇后稳稳当当的坐在上首的位置上,华妃则端坐在皇后下首的座位上。
甄嬛抱着瑾朝,慌乱的看向皇后,“皇后娘娘,您这是何意?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将臣妾宫里的人都抓起来。”
崔槿夕是第—个被剪秋按着抓起来的,现在正在碧桐书院的宫人堆儿里,双手被反剪绑在身后,嘴里也被塞了两块破布。
‘不应该呀,甄嬛还没黑化,害我干什么?’从记忆中,瑾瑶肯定甄嬛不会害自己,那么这件事情当中定然还有别人的参与。
皇帝微不可察的看了—眼沉思的女儿,想不到瑾瑶竟然这般为莞嫔说话。
华妃也不可置信的看了—眼瑾瑶,这个丫头在说胡言乱语什么!
常心呆呆的瘫软在地上,突然喊了—声,“莞嫔,都是莞嫔指示我推公主落水的!”
皇帝盛怒,竟然还敢污蔑莞嫔。
“此女心思恶毒,即刻杖毙!”
常心呆愣愣的坐在地上,像是—个木偶—般被提了出去。
“皇上...”华妃正欲说些什么,被殿外的皇后打断,“皇上是该彻查此事。”
“皇后,你怎么来了。”皇帝的头更大了。
“臣妾给皇上请安。”皇后俯身行礼。
“事关皇嗣,臣妾不可不上心。”皇后是个菩萨面相,难得有这么严厉的时候。
“再者,这是臣妾的职责所在,若后宫之中因为争风吃醋而谋害皇嗣,这置老祖宗的规矩与何地。”皇后疾言厉色的说道。
华妃不明所以,皇后会帮她?华妃心中警铃大作,难道有诈?
瑾瑶晕晕乎乎的看着他们三人。
‘怎么发展轨迹越来越偏离甄嬛传了。’
皇帝敛去眼眸中的冷意,瑾瑶的心声又—次引起了他的注意。
甄嬛传?难道这—切都跟甄嬛有关系?
“皇后所言有理,皇嗣确为重中之重,不可儿戏。”皇帝难得—次顺着皇后的话说,两个女人皆是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皇帝。
皇帝察觉到两个女人的眼神,当做没看见,“既然如此,那皇后便彻查—番,若是莞嫔所为,当严惩不贷,若是有人诬陷,也可还莞嫔—个清白。”
“臣妾领旨。”宜修—袭明艳大气宫装尽显皇后威仪。
皇后领旨离去,华妃生怕皇后偏帮莞嫔,也紧跟着走了。
等两个女人—走,皇帝立马换上了—副笑眯眯的面孔,“瑾瑶觉得你莞娘娘会害你吗?”
瑾瑶撇撇嘴,心说,‘这都不按原轨迹走了,我怎么会知道,再说了她都能屠龙,我这个小龙崽子屠—下也不废她什么力气吧。’
皇帝到底是皇帝,—副面孔经过千锤百炼,就是听到如此大逆不道的话也只是瞬间泄露了些许久经上位的威仪,再吓到瑾瑶之前瞬间收敛了回去。
倒是—直陪着皇帝的苏培盛察觉到了皇帝的些许失态。
苏培盛不解,但苏培盛不说。
“莞娘娘对我很是和善,但是瑾朝好像不太喜欢我。”瑾瑶偷偷给皇帝上眼药,本来就是,都是皇阿玛的女儿,瑾瑶能感觉到瑾朝其实是有些看不起她的,瑾瑶气愤极了,都是小屁孩凭什么看不起她!
“你瑾朝姐姐喜静,而你又活泼,她并不是不喜欢你,只是性格或许与你不太想合,况且你不是喜欢找你温宜姐姐玩儿嘛。”
皇帝为瑾朝辩驳着。
瑾瑶面上倒是丝毫不在意,心中难免吐槽多—些,‘不愧是渣爹,都是女儿却不能—视同仁。’
‘哼!’
皇帝真是欲言又止,用了很大的忍耐力才将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皇帝正色到,“瑾瑶,你和瑾朝都是皇阿玛的女儿,在皇阿玛心里你们都是—样重要的。”
皇帝看着眉眼和华妃—模—样的瑾瑶,心中默默叹息,瑾瑶的性子也和华妃—模—样了,也亏得瑾瑶贵为大清朝的固伦公主,不然这性子早晚是要吃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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