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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软外室好会逃,清冷世子追妻忙徐婉柠晏向泽无删减+无广告

青阳华君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紫竹院。徐婉柠接过丫鬟送进来的茶水,递给晏向泽,温声道:“世子爷,请喝茶!”手中茶香袅袅,氤氲水汽中,她白皙妩媚的小脸半遮半掩。晏向泽抬眸,看了她一眼,接过茶盏,浮去飘在上面茶叶,品了一口。他表情冷淡,即便面对自己妩媚动人的侍妾,也反应清冷。徐婉柠却不在意,世子这人说好听些就是闷骚,说不好听就是古板。她可是有事想求他呢,自然要积极些,于是忙不迭的给他推销茶点。她上身微向前倾,右手手肘撑在矮桌上,托着下巴,歪头笑着,左手时不时点着桌上的吃食,招呼他吃。发丝不知道是刚才吹风了的原因,散落了几根,垂在她修长纤细的脖颈处。她似乎毫不察觉自己的姿态撩人,白皙的手轻轻撩起落到眼前的发丝,然后无意识的划过颈边白的耀眼的肌肤一路向下,然后朝他轻轻一...

主角:徐婉柠晏向泽   更新:2024-11-09 11: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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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徐婉柠晏向泽的其他类型小说《腰软外室好会逃,清冷世子追妻忙徐婉柠晏向泽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青阳华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紫竹院。徐婉柠接过丫鬟送进来的茶水,递给晏向泽,温声道:“世子爷,请喝茶!”手中茶香袅袅,氤氲水汽中,她白皙妩媚的小脸半遮半掩。晏向泽抬眸,看了她一眼,接过茶盏,浮去飘在上面茶叶,品了一口。他表情冷淡,即便面对自己妩媚动人的侍妾,也反应清冷。徐婉柠却不在意,世子这人说好听些就是闷骚,说不好听就是古板。她可是有事想求他呢,自然要积极些,于是忙不迭的给他推销茶点。她上身微向前倾,右手手肘撑在矮桌上,托着下巴,歪头笑着,左手时不时点着桌上的吃食,招呼他吃。发丝不知道是刚才吹风了的原因,散落了几根,垂在她修长纤细的脖颈处。她似乎毫不察觉自己的姿态撩人,白皙的手轻轻撩起落到眼前的发丝,然后无意识的划过颈边白的耀眼的肌肤一路向下,然后朝他轻轻一...

《腰软外室好会逃,清冷世子追妻忙徐婉柠晏向泽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紫竹院。

徐婉柠接过丫鬟送进来的茶水,递给晏向泽,温声道:“世子爷,请喝茶!”手中茶香袅袅,氤氲水汽中,她白皙妩媚的小脸半遮半掩。

晏向泽抬眸,看了她一眼,接过茶盏,浮去飘在上面茶叶,品了一口。

他表情冷淡,即便面对自己妩媚动人的侍妾,也反应清冷。徐婉柠却不在意,世子这人说好听些就是闷骚,说不好听就是古板。她可是有事想求他呢,自然要积极些,于是忙不迭的给他推销茶点。

她上身微向前倾,右手手肘撑在矮桌上,托着下巴,歪头笑着,左手时不时点着桌上的吃食,招呼他吃。

发丝不知道是刚才吹风了的原因,散落了几根,垂在她修长纤细的脖颈处。

她似乎毫不察觉自己的姿态撩人,白皙的手轻轻撩起落到眼前的发丝,然后无意识的划过颈边白的耀眼的肌肤一路向下,然后朝他轻轻一笑。

“碧螺春口感清爽淡雅,口感却略苦,配荷花酥、桂花糕吃最好不过了,清新略甜,不会腻!”将装有桂花糕、荷花酥的小碟轻轻推到他面前,徐婉柠笑道。

“这个光酥饼是南方的特产,细腻软滑、甜糯宜人,平日里我很喜欢让厨房弄来吃,世子爷也可以尝尝!”又指着放有几块婴儿拳头大小白团子的小碟,介绍。

徐婉柠积极推销,晏向泽来者不拒,他昨晚一晚上没休息,就为了赶回安城处置一个人,天还没亮就又出城,等到太阳出来后才又回到城内。

一晚上来回折腾即便,早就疲惫不堪了。

如今有美妾在旁侍候,身心舒畅之时,就感觉眼帘有些抬不起来了。

他倚在矮桌上,眼帘微阖,眼底的青紫清晰可见,一看昨晚就没休息好。

撑着下巴的右手衣袖往下划了一点,露出手背一直延伸到衣袖里的半截黑红的伤痕,看样子,应该是被什么钝器所伤的,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徐婉柠感慨,他虽贵为世子,身上的担子却不轻。

不过,他是世子,累是应该的。

她一个小妾,还是不要忧虑太多的好。

“世子爷~”她柔柔喊道。声音又娇又媚,满是讨好。

晏向泽睁开眼,眼底一片清明,看着她,突然轻笑一声。

明明就是很平常的一声笑声,徐婉柠却无端的听出了一丝嘲讽。

她眼珠子微微转动,在心里想她最近干了什么惹到这位大爷了!

想了很久,都没想到,毕竟这位爷她已经半个多月没见了,她一直待在这别院,安分守己,如何会惹到她。

想不明白,她不再多想,将思绪抛开,脸上的笑容越发谄媚。

将手臂放下来,晏向泽身子微微往后仰,撑在身后的凭几上,睨眼看她,道:“说吧,什么事?”

他就知道,无事不登三宝殿!

这女人,眼里除了自己就只剩钱,突然对他这么殷勤,准时有事。

枉他还以为她真的迷途知返了呢!

徐婉柠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道:“世子爷,您公务缠身,我呆在府中,呆久了属实感觉有些无聊,所以,我想出府!”

“怎么?你眼里心里不是只有我吗,怎么就想着出府了?”还在我刚回府的时候就提,应该是心心念念的想了很久!

说什么在府里会每天念着他的话都是骗人的。

小骗子!

晏向泽抬手揉了揉额头,不知是久未闭眼的缘故,感觉脑袋胀痛得很,头虽然痛着,他却面无表情。

“我自然是想你的,这不是你一直不在府里,我无聊嘛!”这的确是她之前说的话,徐婉柠手指轻点,毫不犹豫的道。

晏向泽嘴角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定定的看着她,似乎想要看她还能说出什么来。

她不知道,她说谎话的时候,手就会有很多小动作。

晏向泽与她不过相处了小半个月,就看出来了她的小毛病。

不过他才不会说,毕竟,这些事更有利于他掌控她。

“……我想出府也不耽误想世子你嘛,再说了,我又不只是想去玩,我还想买点东西,你给我准备了这么多东西,我都没有送过东西给你呢!我想要给你送个礼物。”顶着他的眼神,徐婉柠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直接不说话了,瞪眼看他。

她每次看他的时候看似满眼情愫,仿佛满眼都是他,可实际上,他却透过她的表情看到,她眼底的宁静,平淡到不含有一点情绪。

这就是个狡猾的狐狸精,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可以不择手段。

当初爬床是,现在撒娇也是!

什么想要给他送礼物,还不是觉得在府里呆得太闷了!

不肯说实话的妖精!

晏向泽眼底闪过一丝嘲讽。

他眼神实在太直白,徐婉柠再厚脸皮也说不出话来了,她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很快又抬起来,不甘心的道:“世子爷您就说你给不给吧!”好歹给个准话呀,这么眼带嘲讽的看着什么意思嘛!

他要不是世子,她绝对一鞋底抽过去!

什么玩意儿,就是想要个出府的准话都要摆起谱来了!

她翻了个大白眼。

但在晏向泽看来,她就是在勾引他。

“想要出府啊,可以啊!”他嘴唇微勾,胳臂越过矮桌伸向徐婉柠,搂住她纤细的腰肢,稍稍用力,轻松的将她翻过矮桌搂进怀里。

“啊!”徐婉柠惊呼一声,反应过来,人已经到他怀里了。

还没等她说话,晏向泽已经低下头,毫不犹豫的朝着她的红唇盖了上去……

再抬头,看着怀里的女人儿,他嘴角的笑意已经掩不住了。

她的味道还是这么香甜,他果然没留错。

徐婉柠小脸通红,眼神迷离,揪着他的衣襟,呼吸急促不定。

就在晏向泽想要再次俯身的时候,她挣扎着起身,抵着他的胸口,小声道:“世子,白日……不可宣淫!”

晏向泽长相英俊、身材健硕,不仅长在她审美上,虽然身份高贵,但对她出手很大方,偶尔还会迁就她情绪,而且圈子干净,身边没什么乱七八糟的人,也没娶妻生子。

最重要的是,他与她在一块的时候还是根嫩黄瓜,身子内里都干净得很。

可以说,他很符合她心目中完美丈夫的形象。

他的底子不错,与他在一起的时候她感觉很舒服,所以她并不介意与他翻云覆雨,甚至内心里是期待的,但那要在合适的时候啊,如果在现代,她估计比他还要迫不及待,可如今这是在古代,青天白日的,还是顾忌着些的好。

她说话的时候,发丝散乱,衣衫凌乱……晏向泽呼吸一窒,将她抱起,转身朝着内室走去。

见他如此动作,徐婉柠瞪大眼睛,想要再次说话,晏向泽却大手一挥,抓住她作乱的小手,在她唇上又盖了一下,低声道:“放心,我心里有数呢!”

大手一挥,纱帐垂落,徐婉柠被放在床榻上,晏向泽解开外衣随手丢在地上,漆黑的眼眸紧紧盯着床上衣衫凌乱一脸迷离的徐婉柠,修长的手放在腰间的衣带上,缓缓俯身……

怕看到不该看的东西,徐婉柠闭上眼睛……




他不敢置信的抬起头,晏向泽冰冷的表情让他不由地打了个冷颤,横纹堆砌的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瞳孔瞬间放大,眼中充满了恐惧和惊慌。

“世子,饶命啊!”他拼命磕头,鼻涕眼泪稀里哗啦的流下来,盖满一张肥脸,让人看了眉头直皱,心里直犯恶心。

“奴才知错了,求世子恕罪啊!”即将面对死亡的恐惧让阿福抛乎了一切,不断磕头求饶。

“世子,阿福他不是有意的!”管家竟然也挣脱了束缚,跪在阿福身边,跟着求饶。

“他没有想陷害世子啊!”

“奴才就这一个儿子,求世子爷饶恕啊!”管家跪伏在地上,哽咽求赎。

可惜,晏向泽连眼神都没给他们一个,更不要说赎罪了。

作为世子贴身侍卫的淮州,他的心比冰块还冷还硬,他只听世子爷的话,世子爷既然给阿福下了死刑,那阿福就必须死!

更别说他从昨晚开始,心里就憋了一股子气,现在罪魁祸首出现了,他自然恨不得将眼前的罪魁祸首碎尸万段。

眼睁睁看着儿子被拖了出去,心生绝望的管家无力的跪坐在地上,披头散发,右手呈一种诡异的姿势拐着,那是他为了能出声给儿子求饶,挣脱绳索导致的。

“都是因为你!”管家骤然扭头,恶狠狠的看向徐婉柠,如同一匹陷入绝境的野狼,恨不得将眼前的人拆吃入腹。

都是因为她,他儿子才没了性命!

他要杀了她!

给他儿子陪葬!

管家再也忍不住,如同一头猛虎,扑向她,同时大喝一声:“贱人,给我死!”

徐婉柠惊恐的瞪大眼睛,看着管家飞扑过来,冰冷狰狞的脸满是杀意。

他真的要杀了她!

徐婉柠心想,身体却像被定住了一般,只能眼睁睁看着管家满脸杀气的扑过来,就在他即将掐住她的脖子的时候。

“嗤!”利剑穿透血肉的声音。

“呃!”管家如同被掐住了喉咙的公鸭,僵在半空中。

一股温热的液体撒了徐婉柠满脸满身,徐婉柠眼神呆愣,看着管家僵住的身体缓缓下移。

一把不知从何出现的剑从管家背后捅进,将他捅了个通透,闪着寒光的剑刃在她半寸外停住,鲜红的血液顺着剑尖淅淅沥沥的流出来,滴落在她身上脸上。

温热滑腻的血液、空中刺鼻的铁锈味、被剑捅穿的人……她愣住了。

“嗤!”利剑被拔出,管家软软的倒在离徐婉柠半脚外的地上,眼睛紧紧盯着徐婉柠的方向,即便死了,杀气猛然。

徐婉柠抬头,对上的是正将剑重新插回剑鞘的淮丹,明明才杀了一个人,他却依旧面无表情,似乎杀的不是人而是一只鸡。

这就是弱肉强食的阶级时代?

徐婉柠捂住胸口,她的心跳如鼓,急促有力,似乎下一秒就要跳出胸腔,因为恐惧捂住衣襟的掌心已经沁出一层冷凉冷汗。

淮丹瞥了一眼依旧瘫在地上的徐婉柠,眼神平淡,对她脸上的惊恐没有表示出丝毫反应。他随脚将管家的尸体踢向一边,双手抱拳朝晏向泽行了个礼,然后沉默的走向淮州刚才站的位置上站定。

尸体正好踢在知州大人面前,他对事态的发展还没反应过来,等回过神,不过几息功夫,管家已经倒地了。

看着死不瞑目的管家,他身子猛地一哆,眼底闪过一丝悲凉,犹豫许久,还是颤抖着手忍着心底的害怕给他合上眼帘。

管家啊,不要怪我,你家老爷我啊,也自身难保!

报仇是不可能了,能不能下葬都不一定!

黄泉路上一路走好,投胎的时候千万要记得长眼哦!

还有,生儿子的时候记得瞪大眼睛,可不要又生了个眼瞎的!

害人害己,最重要的是害了他啊!

淮州处理完阿福再次进来的时候,看到地上管家的尸体,什么也没问,利索的抓住一条腿就又拖了出去。

尸体被拖走,很快就有专门负责扫洒的小厮进来,不过一刻钟,房间就焕然一新,嗯,连地毯都换了一块。

徐婉柠已经被进来的惜云搀扶着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她沾满了血污的手毫无意识的抓着扶手,两眼无神,嫩绿色的衣裙上满是污血。

晏向泽瞥了她一眼,她呆傻的模样如同被踩入泥泞中的玫瑰,毫无生气。见此,晏向泽桌子上的手指顿了顿,又继续点了起来。

眼看着罪魁祸首已经俯首,晏向泽这才将目光放到从始至终就没有说过两句话的知州身上,道:“知州,你既然对此并不知情,那就是无过,起来吧!”

说这话的时候,晏向泽嘴角含笑,笑意却不达眼底。

“不不不,世子爷!”如同阎王爷般的世子突然这么好说话,生怕有诈的知州连连摆手,一脸惶恐的道:“本官有过,本官有失察之罪,求世子爷降罪!”

“既然如此,本世子就祝知州大人能够改过自新了!”见知州识趣,晏向泽也不再多说什么,敲打了两句便放过了他。

就在徐婉柠以为事情算都过去了的时候,晏向泽抬眸,看了她一眼,淡然道:“徐氏,你有什么想法?”

徐婉柠抬眸看他,水润的杏眼里满是迷茫:“什么想法?”还能有什么想法,不是算过了吗?

见她似乎还完全不知道情况,晏向泽挑眉,想了想,道:“徐氏,你既然没有涉及下药之事,本世子对你爬床一事既往不咎。以后你就是本世子的侍妾,跟在本世子身边伺候吧!”

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即便心中已经有预料了,但在真的来的时候,徐婉柠还是忍不住愣住了。

她呆愣愣的抬起头,明亮水润的眼眸不停闪烁,让人看不清她内心真实的想法。

她看着晏向泽,没有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

倒是一旁的知州大人,见晏向泽竟然准备将徐婉柠收为侍妾,眼底闪过一丝激动,毫不迟疑的道:“世子爷,既然婉柠丫头成为了您的侍妾,那婉柠丫头的卖身契自然也该交还于您!”说着,他从衣袖里掏出几张纸,高举头顶。

淮丹先是瞥了一眼知州,又看了一眼晏向泽,见他没有说话,于是上前将卖身契接下,恭敬的递给晏向泽的。

晏向泽接过,看了两眼,随手放在桌子上,又看向徐婉柠。

见她不说话也不点头,他挑眉:“怎么,徐氏,你不愿意当侍妾?”

“还是不想?”

自甘低贱去爬床,能给个侍妾身份,已经是他心善了。

要不是他对她有点兴趣,连侍妾都没有,最多就是通房丫鬟而已。

她不说话,难不成嫌侍妾身份低?

想到这个可能,晏向泽忍不住皱眉,看向徐婉柠的眼神中多了一丝审视。

侍妾?

她当侍妾?

人在气急的时候,真的能笑得出来,徐婉柠这会就很想笑。

她想笑剧情果然强大,即便女主变成了她,即便中间变了,但最终也逃不了成为侍妾的那一关。

她还想笑自己果然够倒霉,一穿书就是穿进刚爬完床的人身上,什么也做不了,只能被动接受事态继续往她知道却无法改变的方向发展。

她不是想过拒绝,但是……

想到刚刚被拉出去的阿福,毫无生气的被拖出去的管家,那拒绝怎么也不敢说出来。

她不是女主,她只是个普通人,她怕死。

世子可是这个世界上最顶端的那一小撮人,出生高贵、样貌不凡,还文武双全,就连家庭,也是幸福美满的,他可谓是什么都是美满了,这种人有好有不好。

好处是他能接受接人的拒绝;坏处是,他不能接受别人的拒绝。

所以,一个在他眼里,想要攀龙附凤的世俗女子既然爬了床,那就要接受他给予的一切,不管是好是坏,怎么能拒绝他呢。

反正徐婉柠不敢。

但是……

她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感觉眼睛干涩,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掉出来。

是沙子入眼了吗?

她眨了眨眼,将思绪抛开,抬眸看了一眼晏向泽又低头,突然站起来走到他面前,屈膝跪下,将视线放在他胸口以下的位置,手不着痕迹的抚了一下小腹,眼底闪过一丝坚定。

“世子,您能赐奴婢……一碗避子药吗?”




“不会开就滚下去!”晏向泽怒喝。

他虽然看不惯徐婉柠的为人,但这不意味他想要看她受伤。

“属下失误,世子赎罪!”车外传来淮丹干脆利索的认错声。

“不关淮丹的事,是我没有坐好!”见他语气不对,怕他惩罚淮丹,徐婉柠连忙将过错揽过来。

她可不想他惩罚淮丹,毕竟谁能想到她进来这么久了还没有坐好啊!

自己都差点受伤了反过来还在担心罪魁祸首,晏向泽都要被她气笑了。

“嗤!”他嗤笑一声,不再说话,往后一靠,就闭目养神。

有毛病啊!

徐婉柠满脸不忿。

“不想再摔一次,就给我坐好!”似乎听到了她心里吐槽的声音,晏向泽睁开眼,看了她一眼。

徐婉柠瘪瘪嘴,从心的起身坐到一旁的椅子上。

见她坐好了,晏向泽这才稍微提高一点声量道了一句。

“出发!”

……

半晌,马车丝毫没有要动的意思。

徐婉柠:???

怎么还不动?

这时,车外传来淮丹的疑惑。

“世子,我们要去哪?”

晏向泽:……

他睁开眼眸,看向徐婉柠。

徐婉柠有些不确定的指了指自己:“听我的?”

看她傻乎乎的样子,晏向泽感觉没眼看了,他以前为什么会觉得她是个心思深沉的人,这明显是个傻乎乎的笨蛋!

唉,都是自己的女人了,能怎么办?

忍呗!

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无力的回道:“听你的!”

那好办!

徐婉柠毫不犹豫的道:“去书肆!”

虽然这几日晏向泽给了她很多书,但谁会嫌自己书多啊,特别是这个世界没有手机网络游戏。

整天无聊得要死,克不得找点事干!

她现在的爱好除了学习就是看书。

嗯,还有找机会学那心心念念的轻功。

古代人能各个身怀绝技是有原因的,来到古代不过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她感觉她学的东西比以往十几年时间学到的还要多。

虽然不明白得了他这么多书还要去书肆的行为,但刚刚说了听她的,晏向泽也没有说什么,只是高声道了一句:“听夫人的。”

“是。”淮丹应道,又喊了一句:“要出发了,世子夫人请坐好!”

不一会,随着淮丹呼叫一声,马嘶叫一声,哒哒哒的往前跑。

马车摇摇晃晃的动了起来。

想到很快就能出去见识真正的古镇街道了,徐婉柠就一脸期待,她迫不及待的想要与人分享她的激动。

但车内只有她与晏向泽,晏向泽闭目养神,一看就没有与她交谈的欲望。

惜云坐在外面,她也不好撩开车帘以她交谈。

眼看无人分享,徐婉柠只好瘪嘴,安分的坐在凳子上,等待马车到达目的地。

马车咕咕噜噜的往前走着,不知道过了多久,在拐过一个明显的弯之后,车外突然传来很多脚步声,还有人交流呼叫的声音。

到街上了?

徐婉柠眼睛一亮,心生好奇的她忍不住掀开一角帘子往外面看去。

街上人声鼎沸,笔笔皆是繁华。所到之处,两旁店铺林立,车水马龙间,商贩卖力的吆喝声伴着几声马嘶长鸣。

可真热闹!

看着人来人往的大街,徐婉柠眼里闪过一丝感慨。

其实她的记忆中有很多这些场景的画面,但是毕竟不是她的亲身经历,而是原身的记忆。

没有真正看到,还是有种距离甚远、与之无关的感觉,就如同看了一场影视剧,你会感慨其的真实逼真,但不会有身临其境的感觉。

只有真正看到并接触了,才会明白。

那种生长于现代文明社会,在见证到古代社会文明的那一瞬间,产生自灵魂中的震撼!

其实街上没有她想象中的干净整洁,但是烟火气十足,一路行人不断,有挑担赶路的,有驾着牛车送货的,有赶着毛驴拉货车的,也有悠闲地沿着两边商贩慢悠悠的晃荡的。

两边屋宇鳞次栉比,有茶坊、酒肆、肉铺、杂货店等等。

路过一端沿湖街景,湖边商贩吆喝声以及大娘妇人们讨价还价的声音此起披伏,这种熟悉又陌生的场景,让徐婉柠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在这一瞬间,徐婉柠突然明白!

那个存在于记忆深处的现代,真的已经彻底远离了,随着时间的流逝,仅剩的一些记忆,只会在记忆深处,在她百年之后随着埋藏在地底,不会再有人发现。

马车咕咕噜噜的往前跑,两边的商铺越来越多,商贩越来越少,街上的人穿着也越来越好,但是徐婉柠却没有了继续看的冲动,她放下帘子,端正坐好,看着自己放在膝上的双手,默默发呆。

她奇怪的反应让晏向泽忍不住疑惑的看了她一眼,但也没有说什么,再次闭上了眼睛。

马车穿过街道,拐过小巷,很快来到了目的地——墨雅斋,安城最大书籍种类最齐全的书肆。

“世子,我们到了!”将马车稳稳停好,淮丹恭敬道。

徐婉柠迫不及待的掀开车帘,抬眸一看,只见沿着台阶上去,是一座只有两扇板门,却装饰得古色古香的两层古楼,门口上方正中央挂着一副额匾,写着繁体鎏金描黑的三个大字——墨雅斋。

古楼大门大开,进出来往的皆是穿着整洁端庄的文人墨士,也有穿着古朴整洁的小厮丫鬟,他们手中或提或抱着几本古朴的书籍,说话温声细气,行为恭谦有礼,让人感受到了浓厚的历史文化氛围。

下马车,进门。

迎面而来的是一股混合着墨香和木质书架特有的芳香,让人感到宁静安详。

随即便是一排排从大门后就整齐排列着,密密麻麻,一直延伸到后面看不到的地方的大书架。

书架上摆满了书籍,散发着浓厚的墨香气。

进门右手边靠墙的位置是柜台,里面坐着一个穿着灰袍的中年男子,看样子应该是店铺的掌柜。

掌柜左手食指指着桌面疑似账本的某一处,右手在算盘不停的拨弄着,脸色凝重。

听到动静,他抬头,看到徐婉柠一行人,见为首的一男一女,男子穿着玄色绣金纹束腰衣袍,绦带坠的云纹玉佩精美华贵,器宇轩昂、气度不凡。

女子身穿碧青烟云蝴蝶裙,衣裙裙摆蓝色丝线简单勾勒出几只翩翩起舞的蝴蝶。面戴天水碧色面纱,露出一双圆亮的眼眸,眼角尖尖眼尾微扬,眸光流转好似秋水初融,既清且媚。

好一对童男玉女,轻轻扫过一眼,掌柜便很快垂眸。




“主子,慕荷姑娘带着一群丫鬟在院门外等候,说是给主子送东西来了。”玉莲进门,先是朝徐婉柠行个礼,这才快速的道。

“送东西?”徐婉柠有些奇怪,但没多想,让她将人迎进来。

她因为午憩,将头发散了,起身后,因为不想折腾,就只是让惜云将头发简单拢起后,在一侧编了个辫子,在发尾上绑了条珍珠丝带。这可以说是很寒酸的打扮,但她在低头练字的时候,眉间有种淡淡的书卷气息。虽然容貌生得妩媚张扬,却有种让人不会轻视的端庄雅意,令人赏心悦目。

慕荷进来的时候,透过大开的窗棂,看到的就是这一幕,她神色微动。

她似乎有些明白,她为何能独得世子青睐了。

一个有勾人魂魄之资,却又有寻常女子的温柔小意的女子,谁能不喜欢啊。

她垂眸敛目,缓缓进屋,隔着珍珠帘朝她盈盈一拜:“奴婢见过夫人。”

“慕荷姑娘不必多礼。”

缓缓勾下最后一笔,搁下笔,徐婉柠这才抬眸看她。

她今天梳的蚌珠头,鬓角处插了根红宝石雕荷花金钗,上面的两朵宝石荷花即便在略为昏暗的室内,也熠熠生辉。

这金钗上面的宝石一看就价值不菲,不愧是世子贴身侍女的存在,头上随便插的一根发钗就如此珍贵。

徐婉柠心想,扫了一眼窗外院子里端着托盘安静候着的丫鬟,挑眉,问:“慕荷姑娘,这是什么情况?”

这不节不日的,有什么礼要送。

慕荷微微屈膝,敛眉,将视线放在她腰部以下的位置,道:“世子亲自给夫人挑选了些礼物,不知夫人可方便让人进来。”

“进来吧!”徐婉柠点头,绕过书案,惜云连忙给她撩开珍珠帘。

门外丫鬟们鱼贯而入,整齐站成两排,然后将上面盖着的红布掀开。

金钗玉簪、玉镯玉佩等各种精美首饰,整整齐齐摆满了八个托盘,美轮美奂、璀璨夺目,徐婉柠脸一惊。

“这……”她一脸震惊,被晏向泽的手笔给惊到了。

扫了一眼她的表情反应,慕荷敛眉屈膝,问:“夫人可喜欢?”

“世子说了,夫人若是不喜欢这些,可以再换!”说这话的时候,她垂着的脸神色黯然,但声音一点也没有显露出来。

她怎能不羡慕,世子送东西连赏赐都不说,而是说礼物,说明他真的用心了。

也许他自己还不知道,但是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在表明他对她的珍视。

“不用了,我很喜欢。”徐婉柠走近,每一个托盘上面都摆了大十来件首饰,有金银珠宝、翡翠玉石,每一件都精美无比,样式也新美,一看就是今年的新样。

一件少说也值十几两,这十个托盘摆的,算下来没个上千两根本搞不定。

拿起其中一只金戒指,在手上试着戴了戴,合适得让人惊讶。

这么多首饰,都是自己的了。

一想到这些,徐婉柠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扬,眼睛笑成了月牙。

“夫人,这是礼单。”慕荷将礼单递给惜云。

惜云接过,看了两眼,里面的字没一个认识的,不过看这长长的一串,肯定不少了。

她将礼单递给徐婉柠,徐婉柠接过,看了一眼,果然全都是首饰。

大概扫了一眼,觉得数量差不多,将礼单给惜云拿着。

“礼物我就收下了,麻烦慕荷姑娘走这一趟了。”摘下戒指放回托盘,示意惜云让人接过,徐婉柠这才扭头看向慕荷,脸上的笑直达眼底。

送财的人,自然该真诚些。

“夫人满意就好!”慕荷点头,又道:“夫人若是觉得没问题,奴婢这就告退了。”

出门前,慕荷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屋内。

满屋的珠宝显示着徐婉柠的备受恩宠,她正满脸欣喜的打量着这些礼物,眼里的光芒深深刺痛了她的眼,她鼻腔发酸,仓促回头,往外走的脚步下意识加快,似乎恨不得立刻逃离此处。

“世子可真大手笔,这么多首饰,说送就送了。”惜云看着手里的礼单,长长的一串让她忍不住咋舌。

她还没见过谁送礼物是一堆堆的送的。

之前在知州里当丫鬟的时候,夫人整岁生辰,知州大人送了十件首饰以及两个摆件,夫人就足足开心了一个月。

现在世子随手这么一送,就送了上百件首饰。

还件件都价值不菲,她这个丫鬟看了都忍不住激动,更不要说夫人了。

果然,徐婉柠瞥了她一眼,见她看着礼单看得两眼放光,忍不住笑了:“惜云,里面的字,你现在看得明白吗?”

惜云老老实实的摇头,“看不懂。”

“所以奴婢要多看些,好沾沾上面的财气呢!”她一脸坦诚的模样逗笑了徐婉柠。

她轻捂嘴,眼睛弯成了月牙,“想要沾财气看礼单干什么,你直接去挑两件,我今个儿也当回财神爷,散散财。”

“那不成,这可是世子爷送的,主子您还没戴过呢,奴婢哪里敢要。”惜云摇头,想也不想的拒绝。

“奴婢戴不出去的,放着万一再要不见了,岂不是心疼死。”她想得很简单。

今天的这些首饰件件都价值不菲,样式精致,根本不是她这个丫鬟能戴的。

再说了,这是世子精心挑选来送给主子的,她拿像什么回事。

世子爷要是知道了,责怪或者不满了怎么办?

不想承担这个后果的惜云表示拒绝。

“哈哈哈!”看着她单纯的样子,徐婉柠笑了,“哪个丫鬟似你似的,赏赐也不要。”

“不过我今天这财神爷还当定了,一定要送你才行。”说完,她上下打量了下惜云。

惜云今天穿的缥碧绣兰花袄裙,上面套了件窃蓝色背心,梳的双丫髻,上面戴了两朵小珠花,俏丽活泼,看着就赏心悦目。

徐婉柠沉吟,“我首饰盒里有个银手镯,我戴了两回,你不是说好看吗,那个就送给你了。”

这回惜云真的开心了,她笑眯眯的屈膝:“谢主子赏。”

“今天这财气果然多多呢!”她搞怪似的抓着礼单轻轻抖了抖,又翻来覆去的摸,“抖多点出来,再来两次,奴婢就发财了。”

“好了,别弄了,将这些东西入库了才行。”指着摆在桌子上的托盘,徐婉柠道。

“奴婢不会啊!”惜云两眼懵懂。

她知道入库,问题是,她看不懂礼单的字,对号入座不了,怎么可能干的了入库的事。

“所以说你要识多点字,最起码看得懂这东西。”徐婉柠叹气,“我本来想让你将东西核实入库的,但你现在还看不懂这些字,只能让别人来了。”

于是问,“秋嬷嬷呢?”

“秋嬷嬷在厢房里。”惜云说着,示意站在门边的玉莲去喊。

很快秋嬷嬷就来了,徐婉柠将礼单递给她,“秋嬷嬷,刚刚世子爷送了点东西来,你对着这礼单去给我核对入库。”

秋嬷嬷恭敬应道:“是。”接过礼单,扫了一眼,眼里闪过一丝惊讶,不过规矩让她没有多问什么,安静的退出房间。




自打进了五月,天气就越发炎热,特别是太阳出来后,整片天空仿佛被蒸发的热气所围绕,即便是呆在屋里,也感觉燥热难耐。

于是,徐婉柠爱上了去园子纳凉赏景。

别看别院只是一个三进别院,那一进比别人三进还大。就说她住的西苑,放出去也能算个一进的院子,如果算上后面的罩房,说是两进也没问题。

在后院后罩楼后面,有一个超级大的园子,占地十几亩。里面亭台楼阁,池馆水榭,映在青松翠柏之中;假山怪石,花坛盆景,藤萝翠竹,点缀其间。

最重要的是,园子里面有一片面积不小的湖,湖里种了荷花,如今是夏季,正是碧绿满湖的时节。为了方便赏景,湖边还建了个赏景亭。

在上面,能将整个园子的景色印入眼底。正所谓树高招风,人站的高,自然也招风。

所以,徐婉柠最喜欢的,便是上去乘凉赏景了。

这日,徐婉柠又带着惜云上赏景亭去赏景纳凉。

前两日,园子里种的那片玉兰树花正好开了,玉兰树花开的时候,满树纯白,灵动娇俏。

在赏景亭上临杆而立,正好可以将玉兰树林尽收眼底。

她赏花,惜云则将从院子带出来的茶点吃食摆在亭中央的石桌上,方便徐婉柠累了时享用。

突然,下面湖边小道上的一幕吸引了徐婉柠的注意。

只见慕荷面无表情,从门口边角处走出,手里紧紧拉着一个一看同样也是丫鬟的人的手,两人走到湖边。

眼看四周无人了,她便将丫鬟的手甩开。

丫鬟被甩了个踉跄,却不敢露出异色,甚至还满脸紧张的跪下,整个人瑟瑟发抖。

“说,你为什么要克扣她们的月银?”小丫鬟眼里的害怕并没有让慕荷消气,她垂眸,表情冷淡。

“姑娘,奴婢实在没有办法啊!”小丫鬟泪涕俱下,“奴婢的阿娘突然病重,奴婢不能眼睁睁看着阿娘病死,这才起了心思。”

“奴婢只是想救阿娘,呜呜呜!”小丫鬟垂首,因为害怕她的身体不停的颤抖,泪珠滚滚。

“你想救你阿娘,就可以这般视府内的规矩如无物了吗?”慕荷淡淡的问。她腰肢挺直,颔首低眉,显得纤细的脖子修长,双手置于小腹前,举止端庄优雅。

“奴婢,奴婢也没有办法啊!”小丫鬟哭喊着,来来回回都是这么一句话。

见她哭得可怜,慕荷神色稍霁,她叹了一口气,“有困难为何不找我?”她负责府内丫鬟月银的分法,类似于这些事,完全可以找她。

“你当时若是找我,多的不敢说,救你阿娘还是可以的。”她叹气,眼里闪过一丝悲悯,“甚至,你去找管家,说明缘由,管家也可以做主让你赊欠几个月的月银,这也能救下你阿娘。”

说着,她蹲下来,用手中的手帕轻轻拭去小丫鬟脸上的泪水。

小丫鬟哪里敢让她如此,夺过手帕在脸上胡乱擦了擦。

慕荷手里的动作一顿,抿了抿嘴,也没有说什么,又站了起来。

“你阿娘病重,没有钱救命,明明有那么多路可以选,可你偏偏选了最坏的一条路,说到底,还是私欲作甚。”

“你可知,因为你贪了的那两个小丫鬟月银,她们因为拿不到钱,一个差点误了自己治病的时机;一个因为没有及时补贴到家用,嗷嗷待哺的弟弟妹妹差点被饿死。”

“怎么会如此?”小丫鬟愣了神,抬起头。

她不就贪了两个人几个月的月银吗?

怎么会有这么严重的后果?

“你虽然身处后院,但又不是不知,自开年入春后,四处水患频发。世子爷为此奔波了多久,直至如今还未彻底歇下。”慕荷深深吐了口气,眼神骤然锋利。

“城外百姓衣不裹体,食不饱腹。田间粮食因为长时间被水淹,甚至已经影响到了今年的收成。”

慕荷冷哼,看向小丫鬟的神情越发冷淡,“现在,谁能有一份稳定的收入,谁就是一家子的希望。”

“那两丫鬟就是因为天灾所致,逼不得已才自卖己身入府当丫鬟,就为了能挣一分钱补贴家用的同时,还能替家里省一双筷子的粮食。”

“你贪了她们的月银,还是好几个月的月银,不就是想将她们一家子置于死地吗?”

她的声音轻柔婉转又字字珠玑,举手投足都有着一种淡定、从容,仿佛天生就拥有这样的气度。

“奴婢只是为了救阿娘,不是故意的。”小丫鬟哭喊着,拼命磕头,光滑细嫩的额头红肿一片,鲜血直流,可想而知,她磕得多用力。

“奴婢不是诚心的,不知道会有如此严重的后果。”小丫鬟求饶,她明白,她现在引发的后果已经不是贪墨月银这么简单了,她只能乞求慕荷能放过她。

“我现在给你两个处理结果。”慕荷垂眸,清冷的眼眸落在小丫鬟身上,她身上的惨状并没有勾起她一丝同情心,就如同九天玄女,不带有一丝情绪,冷淡而无情。

“第一,将克扣的月银还回去,并且用一个月的月银作为赔罪。”

“二,让我告诉管家,按照府规,你大概是被重新发卖出去!”

“你自己选。”她最后道。

“姑娘,姑娘,您就饶了奴婢这一回吧,奴婢再也不敢了啊!”小丫鬟双手撑在地上,飞速的爬向慕荷,揪着她的裙摆,哭喊着:“这会毁了奴婢的,求您饶了奴婢这一回,奴婢再也不敢了,呜呜呜!”

“选哪个?”将裙摆从她手里扯出来,裙摆上的褶皱让慕荷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冷漠,看向小丫鬟的眼神凌厉无比。

她眼中的凌厉让小丫鬟心底发寒,她愣在了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良久,她嘴唇微颤,垂眸,脸上的神色沉默又悲哀,喃喃自语:“奴婢,奴婢的阿娘,奴婢……”这叫她如何选。

选第一个,她身上的钱就都要交出去,但是阿娘的病还没好。

选第二个,她身上的钱也许能救得了阿娘,但是她也会被毁了。

被主家重新发卖的丫鬟,能有什么好结果,大概率是会被卖到腌渍之地。

一想到还病倒在床的阿娘,她就心如死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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