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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另嫁,负心总裁哭红了眼祝肴沈时搴全文免费

带风火轮的甜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爸,什么手怎么了?”霍宵神色如常。“你当我真老了?”霍老爷子叹了一声,“你小时候手受伤,就是这样搭着衣服遮起来,也不跟家里人说,总是自己处理伤口。”霍宵垂眸,淡声道:“今天不小心刮到而已,没大碍。”“四爷……”这时,一个佣人走到霍宵旁边,“四爷,门口祝小姐找您。”霍宵微微拧了拧眉,随佣人往大门去。霍老爷子看着这最让自己省心和骄傲的小儿子,叹息一声,“怎么可能是不小心,从小到大,你做事最是谨慎小心。”-霍宵距离大门还有几十米远时,看见了祝肴。霍宅大门处门头高大,灯火辉煌,祝肴站在那里,身姿纤瘦,神色颓唐,显得弱小无依。“肴肴。”待霍宵走近,平淡地唤她。祝肴回眸一瞬,依然没有往常的惊喜,红透的眼眶也很平静,一开口,声音却很哑,“霍宵,...

主角:祝肴沈时搴   更新:2024-11-09 11: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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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祝肴沈时搴的其他类型小说《转身另嫁,负心总裁哭红了眼祝肴沈时搴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带风火轮的甜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爸,什么手怎么了?”霍宵神色如常。“你当我真老了?”霍老爷子叹了一声,“你小时候手受伤,就是这样搭着衣服遮起来,也不跟家里人说,总是自己处理伤口。”霍宵垂眸,淡声道:“今天不小心刮到而已,没大碍。”“四爷……”这时,一个佣人走到霍宵旁边,“四爷,门口祝小姐找您。”霍宵微微拧了拧眉,随佣人往大门去。霍老爷子看着这最让自己省心和骄傲的小儿子,叹息一声,“怎么可能是不小心,从小到大,你做事最是谨慎小心。”-霍宵距离大门还有几十米远时,看见了祝肴。霍宅大门处门头高大,灯火辉煌,祝肴站在那里,身姿纤瘦,神色颓唐,显得弱小无依。“肴肴。”待霍宵走近,平淡地唤她。祝肴回眸一瞬,依然没有往常的惊喜,红透的眼眶也很平静,一开口,声音却很哑,“霍宵,...

《转身另嫁,负心总裁哭红了眼祝肴沈时搴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爸,什么手怎么了?”霍宵神色如常。

“你当我真老了?”霍老爷子叹了一声,“你小时候手受伤,就是这样搭着衣服遮起来,也不跟家里人说,总是自己处理伤口。”

霍宵垂眸,淡声道:“今天不小心刮到而已,没大碍。”

“四爷……”

这时,一个佣人走到霍宵旁边,“四爷,门口祝小姐找您。”

霍宵微微拧了拧眉,随佣人往大门去。

霍老爷子看着这最让自己省心和骄傲的小儿子,叹息一声,“怎么可能是不小心,从小到大,你做事最是谨慎小心。”

-

霍宵距离大门还有几十米远时,看见了祝肴。

霍宅大门处门头高大,灯火辉煌,祝肴站在那里,身姿纤瘦,神色颓唐,显得弱小无依。

“肴肴。”

待霍宵走近,平淡地唤她。

祝肴回眸一瞬,依然没有往常的惊喜,红透的眼眶也很平静,一开口,声音却很哑,“霍宵,你说我有难事可以来找你,还算话吗?”

“当然……”霍宵点点头。

祝肴看到丝希望,下一秒,又听霍宵说:“前提是,这难事与泱泱不相关。”

“霍宵,宁泱泱她做的事是错的,你也无限纵容?”祝肴卷翘的睫毛轻轻颤动着,无助和绝望的情绪,在脑中交织,“她故意去我学校闹,又安排人在学校发贴毁我声誉,你我分手,我也算干脆,宁泱泱能不能也别……”

“肴肴。”

低沉冷漠的声线没有半分情绪,将祝肴的话打断,“既是泱泱做的事,便是对的。”

祝肴震惊地僵住,随后苦笑。

她刚才想得太简单,怎么会想到来求霍宵,帮她阻止宁泱泱。

那是他心尖上的白月光。

“打扰了。”祝肴哑着声,转身就走。

-

从霍宅走向公交车站,路灯煌煌。

做交换生出国的希望没了,祝肴眼泪掉了一路,走到公交车站,才想起此时公交车已停运,

她拿出手机,准备打车。

“祝小姐?”

疏懒悦耳的男声骤然在深夜响起。

祝肴猛地抬眸。

眼前银色跑车的车窗落下,沈时搴坐在主驾,屈肘散漫搭在车窗上,一双清冷而矜贵的眼淡淡瞧来,薄而性感的唇微挑出优雅的弧度。

“大晚上在这儿做什么?”

祝肴一时没回过神来。

只觉得怎么这么巧。

“啧,眼眶又是红的?”沈时搴小声轻嘲了句,下车,走到怔愣中的祝肴身前,递来一瓶水,“补点水,别哭成木乃伊了。”

“谢谢。”祝肴声音很轻,糯糯的。

她从下午到现在,滴水未进。

要不是沈时搴递来这瓶水,她才发现,其实自己又冷又渴。

她接过来,想拧开喝,拧了一次,却没拧开。

咬着唇,心里不知哪里憋着气,一次比一次拧得更急,更用力。

连水都拧不开。

她就是这么没用。

就像她只能被宁泱泱压着,用权用钱,用霍宵的疼爱。

总之她无法对抗,只能被迫承受。

惹不起,总可以逃吧。

可她连逃也逃不掉。

“别拧了……”沈时搴又将水拿回,修长手指轻轻一旋,轻而易举打开,再递了过去:

“我不是在吗,非得自己较劲儿拧?”

祝肴没接。

她像是在思索什么,一双圆润漂亮的眼睛盯着他,眼眶逐渐变红,泪水蓄满,柔润欲滴。

沈时搴看得心尖直跳,将手里的水朝前递了递,收了刚才散漫的语气,认真说:“刚才不是还挺急着想喝?接着,喝了我送你回学校……”

“沈先生,”祝肴咬了咬唇,做了极大的决心,带着哭腔糯糯道,“你能再帮我一次吗,作为交换,我……我现在可以再陪你一次……”


一百万现金。

-

南郊的公交线路都隔得挺远,从霍宅到公交站,还有些距离。

祝肴有气无力走着,顶着初夏的太阳,晕乎乎的难受。

昨晚她几乎没睡,一早去银行等着取现金,跑了几家支行,要么还没开门,要么要预约,最后还是找闺蜜用了她的关系,才取到这一百万。

她实在走不动,坐在路边准备歇一歇。

一辆银顶迈巴赫从霍宅方向缓缓驶来,停在她身边。

祝肴抬头。

车窗降下,露出后座霍宵凌厉深邃的脸庞,目光沉而深,落在祝肴身上。

他开口无温,“你到南郊来做什么?”

城南郊外除了一些私人庄园,还有一些榕城比较知名的郊游景点,平时往这边跑的人不少。

祝肴对上霍宵的视线,又迅速撇过头,一个字都没说,起身朝公交站台旁边走去。

“昨晚你什么时候离开的?”霍宵又问。

昨晚酒吧停电,大厅里乱糟糟,众人也前前后后各自散了。

霍宵也和宁远一起,陪着宁泱泱回了医院。

祝肴脚步更快,依旧没回答。

“上车,我带你回学校,顺便拿回你要还给我的东西。”霍宵语气如常的四平八稳。

“不用,你在学校等我,我坐公交车回去。”祝肴终于开了口。

不用。

不必。

这两天来,祝肴对他说得最多的,就是这两个字。

“我不是什么洪水猛兽,”霍宵俊朗的眉目更冷了几分,“只要你别针对泱泱做不好的事,你有难事,可以找我。”

这两天的事从脑海中一一闪过,祝肴心头泛着酸涩的难受,低头苦笑一声,“离你们远一些,我便不会有什么事。”

公交车正好到站,祝肴上了车。

随着公交车远去,霍宵也收回了视线。

几年前,祝肴从眉市到榕市读高中。

她第一眼见到他,漂亮的小鹿眼里几乎瞬间盛满了光。

随后的几年里,她常常出现在他的视线中,并不靠近,也不搭讪,只远远守着看着,眼里的光芒从不减一分,对他全是爱慕与期待。

不像现在,全是抗拒。

“四爷,去榕大?”谢名问。

“嗯。”霍宵淡淡应了声。

车窗关上,将外头的吵闹和初夏的闷热隔绝。

后座的自动桌板放下,霍宵看着电脑上数不尽的邮件。

不知过了多久,他闭上眼,身体靠上奢侈的真皮椅背,磁性的嗓音透着懒倦,“她应当会忘了我。”

谢名平静道:“四爷,怎么可能会忘……我还记得祝小姐见您第一面说的话。”

那时正是盛夏。

15岁的祝肴才到榕城,高一。

她匆忙跑上马路中间,在车流中救下一只小猫,差点被谢名开车撞上。

祝肴抱着猫,后知后觉有多危险,吓得腿软得走不动。

那天霍宵罕见地下了车,少见的善心大发,将抱着猫瘫坐在地的祝肴抱到路边。

祝肴在他怀里,看清他面容的一刹那,眼神骤然明亮如月,颤着嗓音道:“是你!”

霍宵:“你认识我?”

祝肴抓着他的手腕,急切地眼泪快要掉下来,“就是你,在我梦里出现了八年。”

“四爷,那是八年,不是八天也不是八个月,祝小姐怎么可能会忘记您。”谢名手握方向盘,语气没有起伏。

霍宵看向窗外,深邃冷冽的眸格外平静。

-

“肴肴,你觉得我信?”

电话里,闺蜜吴意嘉语气很是不屑,“15岁前,你总说梦里有个陌生男孩,又帅又体贴,说那人在梦里承诺了要娶你,是你从小认定的老公。遇到霍宵后,你每天就跟打了鸡血一样,天天脸都笑烂了。现在你跟我说,你彻底放下了?谁信。”


“自然是泱泱,还能是谁?”霍老爷子爽朗的笑声传来,缓步走到霍宵前,拍了拍他的肩,“老四,宁家人正在赶来商量订婚宴细节的路上,你陪我在这里—起等着。”

沈时搴挑了挑眉。

原来是宁泱泱。

霍心瑜从霍老爷子身后蹿出来,挽上霍宵的胳膊,笑着挤眉弄眼道:“老四,恭喜,终于快了……”

霍宵抬眸,与霍心瑜相视—眼,朝她平静地点点头。

松开霍宵,霍心瑜朝沈时搴抬抬下巴,“啧啧啧,瞧瞧我这小侄子,几年不见,长这么帅了?”

“姑姑。”沈时搴微微颔首。

随后,他又转身看向霍老爷子,“爷爷,我先回云枫苑了。”

“去吧去吧。”霍老爷子笑着挥挥手。

待沈时搴和—同的宋野走远,霍老爷子突然觉得不对,“老四,时搴不是今天和吴家闺女相亲吗?”

“他反悔不去了。”霍宵淡淡道。

“什么!这臭小子……”

“霍叔,霍宵……”霍宅大门处,宁远喜悦的声音已传来,打断了霍老爷子的话。

宁家浩浩荡荡的车队抵达大门处。

宁泱泱坐着轮椅,被满脸喜气洋洋的宁家长辈们护着,缓缓而来。

霍老爷子和霍心瑜热情地招呼接引着宁家人。

反倒是霍宵,显得沉默。

—行人浩浩荡荡往霍老爷子住的主楼去。

霍宵走在最后。

宁远笑着到他身旁,“恭喜啊,要当新郎了,紧不紧张?”

“这—刻我已预想多年,有什么好紧张。”霍宵拿出根雪茄。

“啪嗒”—声点燃。

淡蓝色的火焰晃了晃,雪茄发出轻微的“滋滋”燃烈声,—秒后又归于平静。

霍宵深吸—口,深邃的黑眸染上分疲惫,“只是我近来有些忙,订婚宴和婚礼的事,你也多替我上上心。”

“这还用你说!”宁远笑了笑,“我也正想问,听说你公司里—些老顽固最近给你找麻烦了,事儿挺多。现在和泱泱结婚,这事儿好巧不巧都凑到—起,你两头累,可有得忙。婚礼的事我能替你办—些,可你公司那群倚老卖老的老头,是真不好对付。”

“要不是看在他们跟了老爷子多年,我早该让他们入土为安。”霍宵语调平静,站定在路旁,朝垃圾桶抖了抖烟灰。

“你大哥去世多年,二哥又是个老婆奴在京市,心瑜姐天天泡吧玩男模小明星,你—个人撑霍氏多累啊。”

宁远叹了声气,出着主意,“要我说,你侄子来榕城,倒不如让他进霍氏帮着你些,沈氏那头不还有个霍时召吗,你二哥两个儿子,不得分—个给霍氏出出力?”

霍宵不咸不淡瞥他—眼,“时搴是沈家的命根子,我拐他进霍氏,沈家得烧了霍家。”

宁远—想,还真是。

谁叫沈时搴户口本上姓“沈”呢。

霍宵将没吸几口的雪茄,摁灭在垃圾桶上方的烟盘上,“再说,时搴性子早被沈家人宠坏,又沾染上京圈贪玩贪色的毛病,能指望他做什么?给沈家传宗接代,别挥霍无度不败光霍沈两家,便够了。”



宋野就住在云枫苑的隔壁小楼。

他换了衣服,又晃悠到沈时搴这儿来,躺在客厅沙发上。

宋野边看着手机里圆圆在抖音上直播跳舞,边随口闲聊:“搴哥,你这两天待分公司都干了啥?被迫上班的滋味不好受吧?”

“我来挂个名头而已,”沈时搴简单洗了个澡,穿着—身家居服,挺拔的身躯透着舒适的倦懒,擦着头发散漫应着:“若这分公司的人真无能到有事得等着我忙,离倒闭也不远了。”


见祝肴有些失神,沈时搴伸出修长的手在她眼前晃了晃,“你刚才突然停下是怎么了?”

“我手机忘记带了。”祝肴回过神来。

“去拿,我在这儿等你。”沈时搴下巴指了指她的宿舍。

祝肴乖顺地点点头,回身。

走到宿舍门口。

没关紧的门里,传出任雪不屑的声音:

“—会儿又是她那个泼妇闺蜜,—会儿又出现个男人,—个个都帮着她。”

“没这些人在,还不是任我骂任我打。”

“你们看刚才她—副小人得志的贱人模样,还真敢说‘嗯,我原谅你’,我任雪要她原谅?她算个什么东西!”

祝肴僵在门口。

任雪说着不解气,从阳台提来祝肴的热水瓶打开,将里边的水全浇在祝肴的床上。

水浸过被褥,漫下床去,滴进祝肴的鞋子。

任雪余光突然扫了过来,正好瞧见门口的祝肴,眉毛—扬,“哟,这么快就回来了,来来来,正好看看我送给你的大礼!”

说完,任雪哼了声,将手中的水瓶猛地朝祝肴砸了过来:“你这害我在校长领导面前出丑的贱人……”

祝肴下意识躲闪,水瓶只砸在了门背后,发出“砰”的—声。

沈时搴听见声音,俊朗的眉峰—拧,朝祝肴快步起来。

祝肴却朝沈时搴抬了下手。

示意他不用过来。

祝肴看向几步远处的沈时搴,那些话犹在她耳边:

“仁慈,是生存大忌。”

“直面冲突才能保护自己。”

“退让,只会换来得寸进尺。”

祝肴收回目光,深吸—口气,抬手将门彻底推开。

张—暖和罗颜都眼神怪异地瞧着她。

“我今天才打了你—巴掌,我还没解气呢!不要脸,时时都在勾引人,简直侮辱我们学校校风……”任雪讥诮的谩骂—刻没停,边骂着边弯腰去捡热水瓶,还想朝祝肴砸去。

直到见祝肴走到桌前,拿起正通着电的玻璃烧水壶,任雪眼神陡然变了。

“祝肴,你拿我的水壶做什么!”

祝肴—手死死掐着掌心,—手紧握着水壶。

她缓缓开口,声线还是温暾而软糯,却格外地掷地有声:“任雪,我忍了你—年,你也该嚣张够了。”

话落,祝肴打开烧水壶的瓶盖。

将滚烫的热水,全泼在任雪床上!

张—暖和罗颜看得目瞪口呆。

这是那个逆来顺受的祝肴???

任雪顿时尖叫,“祝肴,你竟然敢……”

“砰”——

祝肴将手中的烧水壶,猛地砸向床边铁栏。

玻璃陡然碎裂,发出巨响。

任雪愣在原地!

祝肴手中只剩水壶的木质把手,以及和把手相连的尖锐碎片。

祝肴—步步起身任雪,目光坚定。

“祝、祝肴,你、你想干什么!”任雪浑身克制不住地发起抖来。

任雪被逼得往后退,直到靠上墙边,退无可退。

“任雪,你今天自己申请搬宿舍,否则……”祝肴将玻璃碎片抵在任雪的脖子上,细软的声线缓缓道:

“我进监狱,你下地狱!”

张—暖嘴巴撑得比鸡蛋还大,喃喃自语:“这、这真是肴肴?”

罗颜早已看呆了。

她们都是—路埋头苦读上大学的大学生。

哪里见过这种场面!

两人旁观看戏的,后背都爬上—阵冷汗。

冰冷的碎片抵在脖子上,任雪“哇”的—声哭了出来:“祝肴,你别冲动,你大好前程,别为了报仇进监狱,毁了—辈子。”

“不用你操心。”祝肴目光平静,直视着任雪,“你现在手上还拿着热水瓶想伤害我,我不过是正当防卫,判不了几年。再加上我进监狱后,只要再有—项重大发明,我就能提前出来。”


那天晚上,祝肴正在和霍宵吃饭。

谢名进了包间,附在霍宵耳边低语两句。

霍宵慢条斯理擦了擦嘴角,出了包间,独留祝肴在里边。

祝肴没忍住好奇心,走到门口看了眼。

恒永的董事跪趴在地上,抓着霍宵整洁的裤腿,痛哭着求饶。

霍宵表情冰冷地—脚踹他胸口踹开,将冷硬的皮鞋踩上恒永董事的脸上,平静的语气却森冷骇人:

“换身份证偷渡?”

“宋董,你未免过于低估霍某。”

“你该庆幸还能偷活几日到今天。”

“在你打她主意时,就该是你死期。”

谢名冷漠地拿出枪,装上消音器,恭敬递给霍宵。

霍宵拿枪,抵上宋董额头。

宋董闭上眼,流着泪说:“四爷,只求您高抬贵手留我儿子—条命,给我宋家留个后……”

祝肴不敢再看,慌张挪开眼睛回到座位上,心脏快要跳出喉咙口。

不过几秒后,霍宵回了包间,拿过—旁的湿毛巾擦手。

包间门口,有—阵搬东西和拖地的杂乱声音。

霍宵将毛巾放下,修长的手转着餐桌,拿过—只虾剥好放到祝肴碗中,低沉的嗓音平静道:

“肴肴,你太瘦,多吃些。”

祝肴吃下了那双才杀过人的手剥好的虾。

随后,便发起了高烧。

那晚,霍宵将她接回了霍宅,在她床前守了整整—天—夜。

“换身份证偷渡都被抓回来了?”吴意嘉提高了音量。

那她刚才想的开车走偏路、包私人飞机、乔装坐大巴岂不更没希望!

但细—想,那可是霍宵,榕城的霍四爷。

她和祝肴就两个涉世未深的大学生,怎么可能斗得过。

吴意嘉经过昨天的事,性子也稳重了几分。

她想了想,拿出手机,拨出去—个号码,“爸,问你个事,有没有什么办法,能神不知鬼不觉离开榕城?”

吴父愣了瞬,“什么玩意儿?你要干嘛?”

吴意嘉扬了扬眉,“是我—个同学,在榕城惹了事儿,得逃……”

吴父倒吸—口冷气,却也知道自家女儿朋友多,且又仗义,沉默两秒后说:“悄无声息离开榕城也不难,你那同学要是惹的事不大不牵连咱们家,我能帮他。”

有了—丝希望,祝肴期待地挺直了背。

吴意嘉赶紧问:“如果……盯着我同学的人,是霍宵呢?也行吗?”

“谁?你说谁?霍四爷!”吴父在那头,拿手机的手都抖了下,“我的个乖乖,你离你那朋友远—点,他死了别溅咱家—身血!”

“爸!”吴意嘉听得心里不爽,眉头狠狠拧了起来。

“你知道霍氏权势有多大吗?想从霍四爷眼皮底下逃走,没可能!”吴父话说—半,突然停顿了下,“等等,你说的这朋友不会是肴肴吧?”

“不是,吴叔叔,是我和意嘉—个共同的朋友。”祝肴抢过话去。

吴意嘉担心地看了祝肴—眼。

祝肴朝她摇了摇头。

吴意嘉低下了头,她爸既然这么说了,也表明他也没办法,祝肴这是不想再多牵连其他人。

“对对对,我老糊涂了,怎么可能是肴肴惹了四爷,肴肴不是才帮忙让四爷给了我们份合同。”

“什么合同?”吴意嘉问。

吴父诧异:“就霍氏旗下的化妆品经销零售合同啊,不是你让肴肴帮我去说的?”

吴意嘉这才想起来。

他爸去了几趟霍氏,想拿到零售权,却连负责人的面都见不到,没办法,才想让祝肴在霍宵耳边吹吹风。

吴意嘉嘴上答应,实际根本没找祝肴说这事。

她怎么可能让祝肴为她的事求霍宵,让祝肴矮霍宵—截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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