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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舟自救邓佳哲卢丹妮结局+番外小说

张家三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果然,这句话一下激起他的兴趣,马上抬眸看向我,小心翼翼的问,“真的吗?”“当然了,妈妈的病好了!”我着重强调这个问题,因为我不知道,那个视频里赵明贞究竟跟孩子们说了什么?以至于吓的他们四处逃散。但是我心知肚明,现在绝对不是问二宝这个问题的时候。我拉着他躺倒床上,本想继续哄他开口。可是,邓佳哲推门走了进来,看到我跟二宝躺在床上,也坐在了床边,看向二宝。明显的,二宝刚刚放松的表情又紧绷了起来。还没等我撵他出去,他的手机就响了起来,他看了一眼马上关掉。然后笑着看向二宝,很敷衍的拍了拍他的头,“儿子,困了没?困了就睡……”还不等他将话说完,电话又响了起来,他起身对我说,“我去洗澡了!儿子快睡吧,啊!”我不留余地的直接问,“怎么不接电话?”他...

主角:邓佳哲卢丹妮   更新:2024-11-10 10: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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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邓佳哲卢丹妮的其他类型小说《沉舟自救邓佳哲卢丹妮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张家三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果然,这句话一下激起他的兴趣,马上抬眸看向我,小心翼翼的问,“真的吗?”“当然了,妈妈的病好了!”我着重强调这个问题,因为我不知道,那个视频里赵明贞究竟跟孩子们说了什么?以至于吓的他们四处逃散。但是我心知肚明,现在绝对不是问二宝这个问题的时候。我拉着他躺倒床上,本想继续哄他开口。可是,邓佳哲推门走了进来,看到我跟二宝躺在床上,也坐在了床边,看向二宝。明显的,二宝刚刚放松的表情又紧绷了起来。还没等我撵他出去,他的手机就响了起来,他看了一眼马上关掉。然后笑着看向二宝,很敷衍的拍了拍他的头,“儿子,困了没?困了就睡……”还不等他将话说完,电话又响了起来,他起身对我说,“我去洗澡了!儿子快睡吧,啊!”我不留余地的直接问,“怎么不接电话?”他...

《沉舟自救邓佳哲卢丹妮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果然,这句话一下激起他的兴趣,马上抬眸看向我,小心翼翼的问,“真的吗?”


“当然了,妈妈的病好了!”我着重强调这个问题,因为我不知道,那个视频里赵明贞究竟跟孩子们说了什么?以至于吓的他们四处逃散。

但是我心知肚明,现在绝对不是问二宝这个问题的时候。

我拉着他躺倒床上,本想继续哄他开口。

可是,邓佳哲推门走了进来,看到我跟二宝躺在床上,也坐在了床边,看向二宝。

明显的,二宝刚刚放松的表情又紧绷了起来。

还没等我撵他出去,他的手机就响了起来,他看了一眼马上关掉。

然后笑着看向二宝,很敷衍的拍了拍他的头,“儿子,困了没?困了就睡……”

还不等他将话说完,电话又响了起来,他起身对我说,“我去洗澡了!儿子快睡吧,啊!”

我不留余地的直接问,“怎么不接电话?”

他敷衍着说了一句,“亚楠!”

我善解人意的说,“那就接吧!她这么晚了找你一定有事!”

“货款的事!我得看下报表才能回复她!”他说谎还真是一套一套的。

如果没猜错,我估计这个电话应该是吴晓彤打来的。

邓佳哲说完就赶紧离开了二宝的房间,我也没理他,继续搂着二宝聊天。

当然了,大部分都是我在说话,即便是这样,我乐此不疲,甘愿一个人唱独角戏,没什么比我的孩子们更重要的,我一定要让二宝活泼起来。

等给二宝聊睡了之后,我精疲力尽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连澡都洗不动了。

就在我睡意正浓的时候,邓佳哲穿戴整齐的出现在我的床前,看着我一脸谄媚,温和的笑着说道,“你先睡吧!我得去趟公司,有个账目不对了,我得核对一下,家里的电脑上没有那笔帐,明天得给人家打款!”

一听这话,我顿时打起了精神,斩钉截铁的回复道,“不许去,大半夜的还核对什么账目,明天打款急什么?什么账非得半夜还去加班。

谁给你打的电话?我跟他说,这点事都干不好就别干了。我跟你说,邓佳哲,今天的事还没完呢!我今天太累,睡觉,哪都不能去!”

讲真,结婚到现在,我是第一次跟他用这种口吻讲话,而且态度相当的强硬。

邓佳哲可能从没见过我态度这般强硬,顿时懵逼僵在那,看着我好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我想最关键的是,他没明白我说的‘今天的事还没完呢’是什么意思,但是谁做了见不得人的是谁心虚。

他杵在床前僵了好半天,还是乖乖的换了衣服,顺手关了机,愣是没敢出去。

躺到床上,他伸过手来,拱到了我的身边,身体一贴到我的肌肤,我马上一巴掌将他正欲点火的手拍了下去,“我都说了我要累死了!”

心里却骂着,你以为我是那些贱货,一碰就着火?

邓佳哲明显的一怔,哼笑了一声,“好久没做过了,老婆,我想你了!”

这声音让我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差点没吐出来,我赶紧向旁边挪了挪身体,没好气的呵斥了他一句,“我身体什么状况你不是不知道,活都强活,还能有那闲心?”

“那还逞强非得接什么孩子?”邓佳哲被我的态度弄的有些温怒,抢白我到。

“你还说,我还没问你呢,我生病的这阶段,你究竟去看没看过二宝?你是不是以为,将孩子丢到你妈那,就万事大吉了?”我带着气翻了个身看向他,直视着他的眼睛,“你有没有发现,二宝的性格有些变化?”



安全起见,我哆嗦着拿起手机给邓佳哲拨了过去,好半天他才接听,我问了三宝的情况,他说是急性肺炎,正在输液。

我问他什么时候能输完,需要不需要住院。

邓佳哲说医生让观察一下看看,让我不必着急。

挂断电话,我心里有数了,他们一时半会还回不来,我不知道是喜是悲。

我又坐了一会,才咬紧牙关站起来,不能白白的让我儿子病这一场,我得抓紧时间,争取找到更多的线索。

目光又一寸寸的扫过房间的每一处,但凡可以放液体的地方,我都看过了,可就是没有发现。

我喘息着,无奈的靠在衣柜的一侧,没想到,衣柜竟然移动了一下,吓了我一跳。

那种移动令我产生了好奇,这么重的衣柜,我轻轻的一靠,怎么就可以移动呢?

我伸出手去试着推了一下,令人震惊的一幕发生了。柜子很轻松的就滑动了起来,竟然出现了一个暗门。

我被惊得瞠目结舌,我这么不知道,这里何时有个暗门?究竟这个家里发生了什么?

这门……

我的脑袋迅速的转着,这间保姆房的隔壁应该是……书房。

这道暗门是能容一个人进出的推拉门,我伸手拉开暗门,思索了里面出现了又一睹墙壁,我仔细看了一下,好像是书柜。

我乍着胆子伸手推了一下,那书柜犹如旋转门一样转动了起来,露出了另一侧的空间,我走了进去……

果然是书房,而这扇门正是邓佳哲椅子背后的书柜。合上之后根本就看不出来一点异样。

我呆滞的杵在书柜前,打量着这间书房,顿时解开了一直萦绕在心中的疑团。

难怪那天晚上,我明明看到邓佳哲去了赵明贞的房间,怎么就会突然间出现在书房。对了,还有为什么书房会上锁,一切就都解释得通了。

看来,邓佳哲锁起了所有的抽屉,应该防的是赵明贞。

可是,他为什么要做这样一扇门呢?

还有,他又怎么知道,我会去书房呢?

这些疑问让我如坠迷宫,想到头痛。

可是理智告诉我,没时间在纠结这些了。

我迫不及待的坐到了桌前,打开邓佳哲的电脑,输入了周海珍已经给我发来了一串密码,电脑的页面一闪,进入了主页面。

我一阵欣喜,手都在抖,我点开他的文档,打开文件夹。

许是我对邓佳哲十年的感情的不甘,当我打开他的电脑的那一刻,竟然第一项想要打开的就是家里的监控记录。

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当我进入了监控记录的那一刻,里面的东西真的是颠覆了我的三观。

我不但看到了,我犹如死人般昏睡在床上的画面。

还看到赵明贞带着我的三个孩子,就站在我的床前,指着床上直挺挺的我,不知道在跟她们说着什么,孩子们起初还认真的听着,但是后来都惊恐的向后退去,各个脸上的小表情满是厌恶,再后来纷纷争先恐后的跑了出去。

看到孩子们的举动,赵明贞的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难怪这么长时间以来,我都没有看到我的大宝二宝了,看来她们一定是不想回来这个家里,看到我。即便是回来,也都围着赵明贞转,粘着她,依偎着她。

好狠的毒妇。

她是想连根将我拔除。

还有邓佳哲回来后,根本就没有看过我,都是直接去了赵明贞的房间,直到天亮才出来的画面。


“我不是忙吗?”邓佳哲辩解道,“放我妈那你还不放心?能有什么变化,你就小题大做的!”


“小题大做?”我真的怒了,嗓门不由得提高了两度,“你忙?家里人全在公司里,就你一个人忙,连偶尔抽出时间陪陪孩子的功夫都没有?

那养着他们做什么吃的,公司是创利改善我们生活质量的,不是养一大群人吃干饭的,如果他们连这点事都做不好,那就让他们都回去吧!我还死不了,你们都歇歇,我重新接手,不用那一群废物!”

我话说的相当的直接。

狗东西,要是不给你些压力,还真的当我是死人了。

果然,我的话戳中了邓佳哲的心窝,他死皮赖脸在我身上游走的手,倏地停下。

他脸色不悦,抽回自己的手,“说话能不能不这么难听?”

“难听吗?”我认真的看向他,目光难免咄咄逼人,“这就难听了,我说的有错吗?他们还不是一群废物吗?忙的就你一个,连家里的钱都搭进去了,却让他们各个的脑满肠肥,你学雷锋那?”

邓佳哲有点招架不住,开想开口,我可没给他机会,“我投资公司可不是来做好事的!你们一大家子是骨肉,养了我没意义,可是沾边的都溜进去了,邓佳哲,你想开救济站?到头来,却骂我是个要饭的,我上你家要饭去了?丹枫有一分钱是你邓家出的吗?”

我连含沙射影的懒得用了,直接开撕,玛德,真当我的个软柿子。

邓佳哲一听我的语气不太对,马上软了下来,伸手搂住我的腰,嘴凑过来,在我的耳坠上咬了一口,“老婆,我错了,是我忽略了这一点了!你看你,说孩子的事情怎么跑到公司上去了。”

“孩子的事情你就占理了?”我反问。

邓佳哲陪笑,“我心思,我妈照看她孙子还能有什么问题!”

我一阵恶心,一把推开他又想欺过来的身体,“你妈?”

“她照顾的再好也是奶奶,不是爸爸,他可是你儿子!你都关心些什么?竟没发现二宝的变化?”我看着他的眼睛亦有所指的问道,“自己的儿子你不关注,你去关注谁了?”

邓佳哲被我的举动震住,有点心虚,“这话从何说起?怎么了?”

“怎么了?都管别人叫儿子了,自己儿子不闻不问,多亏我这病突然间有了起色,要是再病下去,恐怕我的二宝也没救了!怕就是下一个我了!”

“你这不是胡搅蛮缠吗?我哪有管别人叫儿子了!不能够,你别胡思乱想!”邓佳哲的眼睛躲闪着,仰躺着,“你批评的对,我以后多注意!”

我忧心忡忡的说道,“这孩子,我都怀疑他有轻微的自闭症了!”

邓佳哲马上不以为意的轻笑到,“妮妮,你别危言耸听了,哪有那么严重,你就自己吓唬自己!”

“吓唬自己?他在你们邓家定是遭到了冷落,你都不知道吗?我今天去的时候,你妈正在言辞犀利的拍着桌子训斥他,他才多大啊,能有什么错,至于对他恶语相向吗?

吓的孩子跟个小老鼠一样缩着?我真的难以想象,他这段时间都经历了什么?你这个做爸爸的究竟是怎么做的?他是你亲生的儿子,他们也下得去牙!”

我越说越气,一下坐了起来,“邓佳哲,我告诉你,这个事情没完,以往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但是今天你的表现我真的很失望。

其它的事也就罢了,但是孩子的事情,我寸步都不会让的。如果二宝不能恢复到以前的活泼,邓佳哲,我跟你没完!”



我在他的笔筒中翻找着,根本就没有,按说这里的钥匙,他不可能都带在身上。

目光扫到了角落里的保险柜,让我想到了保险柜的钥匙。

我一转身直奔门口的那座一人高的镀金的骏马雕像,在底座有个极其隐蔽的装饰上用力的按了一下,底座弹开,我赶紧伸手进去,摸到了一串钥匙。

我怔愣了一下,他并没有换地方,有那么一瞬间,我脑袋里闪出一个问题,他将书房上了锁,究竟是在防谁?

因为这个放钥匙的地方,还是我建议的。

这个暗格设置的及妙,很难被发现,我当时一说他就欣然同意了,而且只有我跟邓佳哲知道。

看来他是认为我整天昏天黑地的睡,根本就没有换地方的必要,那他在防谁?

我顾不上多想,赶紧拿着钥匙跑回桌前,用最小的钥匙开锁,锁应声而开。

果然在右手边的第二个抽屉里,找到了我的手机还有我的平板,我赶紧伸手拿了出来,手机处于关机状态,我颤着手赶紧按住开机键。

等待的开机的时间,我打开邓佳哲的电脑,想看下家里监控的画面,我抬手输入了熟悉的页面开启密码,可是结果显示输入错误。

他换密码了!

我尝试了很多次,都是失败,无法进入他的电脑。

该死,狗男人,我气得猛的拍上他的电脑,声音之大,吓了我自己一跳。

我拿起手机,同样被告知密码错误,他竟然连我的手机秘密也换了。

万幸的是,当初换这部手机时,我录入过指纹,我用指纹打开了手机。

我查看了一下,手机的电量已经不多了,通话记录中的最近接听,竟然是我妈打来的,瞬间泪水模糊了双眼。

我多想给妈打个电话呀,可是现在还不行,一来我知道我的情绪无法稳定,不能让她担心。二来我怕电量不足,我现在当务之急的是必须联系周海珍。

来不及多想,我就在众多的未接来电中,直接点了周海珍的电话。

可刚点进去,我马上按下结束键,不行,稳妥起见,我不能打她的电话,不然很容易就会查到。

我快速的点开微信,根本就不用费力,就找到了海珍的头像,因为她也给我发了N条消息,我来不及翻看,直接拨了一个语音通话。

那边响了好久才被接起来,随即就传来了周海珍暴怒的声音,“我说卢丹妮,你总算想起我来了是吧?我还以为你病入膏肓了,你要是再没消息,我都要准备花圈……”

我不等她骂完,赶紧叫停,“海珍,你听我说……”

话一出口,一声呜咽哭了出来,“……我……我需要你的帮助!”

“丹妮?什么情况?……你别哭,你怎么了?你说话,哎呀,急死我了!”

我深吸一口气,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海珍,你别问了,一言难尽,你得帮我,电话里说不清楚,你听我说……”

我语无伦次的说着,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周海珍大概是听的一头露水,直接打断我焦急的问,“丹妮,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是,我出事了……”

这个时候了,我也没有再隐瞒我的遭遇,简单扼要的说明了我目前的处境和需要她怎么帮助,电话就‘吱’一声彻底没电关机了。

我呆滞了片刻,似乎还有好多事情没有交代清楚,我无能为力的垂下手,只能不舍的将手里的电话又放回去,在拿到证据前,不能打草惊蛇。

我本来还想看下他的抽屉里究竟放了些什么,以至于他在家里还要落锁。可就在这时,灯光闪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一片昏暗。

不好,看来要来电了。


等他洗漱完后,过来抱我去了卫生间,一边跟我闲聊,一边帮我洗漱,又演回了那个好丈夫。

很奇怪,今天赵明贞竟然没有给我送药,邓佳哲也没提这茬,我有些纳闷。

早餐后,说好要在家陪我的邓佳哲,接了一个电话,跟我说公司有些急事需要他过去一趟,并说一会就会回来,然后急匆匆的走了。

莫名的,从他嘴里听到公司两个字,让我陷入了沉思。

说好了一会就回来的邓佳哲一直没有回来,直到半夜了,我才听到他的车子驶进院子的声音。

没想到他又直接回到了我的房间,进来后,我就闻到了一身的酒气。

他俯身看了我一会,然后去卫生间洗了个澡,带着一身的水汽钻进了被子,没多一会就发出了鼾声。

我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只见他背对着我躺的远远的,那背影我是那么的熟悉,却犹如现在床上的距离,越来越远了。

我故意大幅度的翻了个身,床摇晃了一下,我冲着他那面,轻声的唤了一声,他没有任何反应,看来今晚的酒没少喝。

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竟然又回到了我的房间,难道是昨晚的一闹,他怕我起疑心?还是另有打算?我不得而知。

但是我不能错过这个好机会。

我悄悄的下床锁好了门,观察了好一会,见他的呼噜声一直很均匀,才乍着胆子慢慢的走到他的那一侧,找到他的电话,关了静音。

手机上了锁,我悄悄的拿起他的手,开了锁,回到我的一边席地而坐,翻看着他的手机记录。

为了节省时间,还怕他随时醒来,我也不管有没有价值,直接将通话记录,手机通信录,还有微信的好友,经常互动的一些聊天记录,群聊,短信等,一股脑的发到了我的新手机上。

又查看了一下他手机上的远程监控,但是记录并不多,大多是我在床上昏睡的画面,或许是这样的画面他看的已经麻木了,所以他用手机查看监控的时候并不多。

手机相册中只有几张孩子们的照片,并没有什么值得关注的价值。

支付宝里也没有什么消费记录。

我保存好我想要的之后,将手机放回去原来的地方,但总觉得那里不对。

太干净,干净的没有一点异样。

我又看了一眼熟睡的邓佳哲,然后悄悄的出了房间,去了书房。

还是没能找到钥匙,我只好失望的回到房间,躺回床上。

翌日。

邓佳哲告诉我,他要去临市谈和合同,要明天回来。

我暗喜,真是天助我也。但嘴上却表现出依依不舍的样子,“今晚回不来吗?临市这么近。”

“老婆,现在生意不好做,竞争激烈呀!没办法,晚上又少不了要请他们的领导吃饭,一喝就不一定什么时候了,再往回赶,到家也半夜了,还影响你休息!正好明天顺便再去另两家走访一下!”邓佳哲抱怨道,“老客户也得维护,不然这帮人六亲不认,只认利益!”

“临市那几家不是一直都跟我们合作吗?”我看向他,临市的状况我还是比较熟悉的,当初那可是我打下的江山。

“老婆,你都多久没有接触市场了,现在内卷的很,我们的利润越来越薄了!”他向我吐糟。

我没在接茬,却突然跟他要求到,“老公,我怎么找不到我的手机,我得给爸妈打个电话了!想他们了。”


我虽然已经听邓佳哲跟我说了这件事,但是从另一个角度再听,还是微微的蹙眉。

周海珍马上补充到,“而且,我爸给我打电话也说了这事,他说他们还在一起吃了饭。我爸还对邓佳哲赞不绝口,简直是羡慕嫉妒恨,说邓佳哲这次去,还给老两口找了个保姆!”

“保姆!”我喃喃的念叨了一句,心里莫名一跳。

然后看向周海珍直接开口道,“海珍,我总有一种感觉,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我病了这么久,他怎么突然会去苏城?”

周海珍当即顺着我的思路说下去,“你的意思是……深查?”

我们两个四目相对,我问她,“你最近有没有时间,能不能回去一趟苏城?”

“你是说,我回家探亲,顺便去看看你父母!”周海珍心领神会的说。

“是的!”我赞许的点头,这就是我跟周海珍的默契之处,然后我告诉周海珍,“邓佳哲说,是怕我爸妈操心,说我去国外散心了,顺便在那里做心里治疗!”

“我去……他都特么的把你治成这样了你也信?”周海珍不屑的冷嗤一声,差点爆粗口。

“所以,我想让你回去一趟!”我跟了一句。

沈括又从视后镜中看了我一眼。

周海珍毫不犹豫的应了一句,“成!”

车子一路狂飙驶进二院的急诊,沈括与那名幼师留在了车里照看三宝,周海珍带着我直奔医生办公室,那里已经有人在等待我们了。

也不知道周海珍究竟有多大的能量,竟然搬出了院长亲自陪同。所以我的检查一路绿灯畅通无阻,没有任何等待,全程下来只用了不到二个小时。但是最终的检查结果还得等待综合数据出来后的会诊报告。

为了防止赵明贞那边有纰漏,周海珍与那位院长交代了几句,我们没有在医院多停留,准备返回。

我跟周海珍刚刚踏入电梯,对面的走廊里走出了几个男人,直奔电梯而来,当我的目光看过去的一刹那,顿时惊的头皮发麻……

我倏地转过身,惊慌的对周海珍低呼,“快关门,快!”

周海珍反应极快,马上伸手快速的按着电梯的关梯键,而那几个男人正对我们喊着,“等下!”

我的心一下提到嗓子眼,死死的盯着电梯门。

眼看着他们就要走到跟前的时候,电梯门慢悠悠的关闭,电梯启动下沉时,我隐约听到了有人狂按叫梯键的声音,还有一声怒骂,“妈的,赶着说让她们等下的,臭娘们!”

电梯快速下降,我无力的靠在电梯的墙壁上,虚脱的呼出一口气。

“谁呀?你看到谁了?”周海珍赶紧扶住我,“至于吗?脸都吓白了!”

“邓佳峰!”我心有余悸的吐出一个名字,“邓佳哲他哥!”

“……哎呀我去!”周海珍也有些后怕,“怎么是他?这也太悬了!出门没带黄历呀!”

出了电梯,我拉着周海珍的手臂,对她说,“快点回去,不然真的怕是要露馅了,我不确定他刚才是不是认出了我?”

话虽这样说,可是此时我已经精疲力竭,腿软的站都站不住,本来检查的时候,我就已经将体力消耗殆尽了,这会再一紧张,整个人犹如一滩泥一样,腿根本就不听使唤。

我急的差点哭出来,再耽误下去,怕楼上的那几个人马上就要下来了。

周海珍完全明白我的担心,她急切的扫了一眼周围,抬腿就跑,我看到她在一个护士的手中抢过了一张移动床,快速的跑回来。


我不知道是吓的,还是气的,一口气盘旋在喉咙口,憋的我眼冒金星,我真想咆哮嘶吼,可是我不敢,我不知道一但让他们知道我的状况,他们会对我做出怎样的举动。

我的家,我的孩子们,我十年的一切啊……

我一口咬住毛毯,拼命的咬紧,不让自己撕心裂肺的哭声发出。十年来的一切回忆在脑海里飞速的旋转,让我无法呼吸,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当我醒来的时候,大脑异常的清醒,我不能就这样躺在这里任人宰割,我要知道真相,他们凭什么这样对我,劈腿、出轨也就罢了,竟然给我下毒,这分明是要我死。

这是一局死棋,我唯有破釜沉舟,方能自救。

我的眼睛盯着房间左上方的那个角落,我在想,既然邓佳哲已经感觉到了我的状态不对,那他就不会放过这个房间的监控,我得让那只‘眼睛’彻底的闭上。

可是,在他们的眼皮底下,想做这件事还不被发现,简直是难如登天。

没想到,天不绝我,机会来的就是这样快。

傍晚的时候,我隐隐约约的听到走廊中传来了赵明贞的说话声,紧接着就是邓佳哲打电话的声音,看来他回来的很早,亦或是根本就没有出去。

他的声音挺大,我听明白了,原来园区停电了。

我一阵兴奋,真是天助我也!刚一起身,就听到门把手咔哒一声响,我赶紧躺了回去,屏住呼吸。

房间幽暗,我眯着眼睛看到,邓佳哲向内查看了一下,随即退了出去。

门并没有带严,可以清晰的听到赵明贞不耐烦的抱怨,“怎么就停电了,饭还没好呢!物业怎么说,几点能来?”

“在查,不行就出去吃吧!”邓佳哲淡淡的说。

“啊?行吗?”赵明贞的语气显然的很兴奋,“那她的药还没有熬好!”

“回来再说吧!看样子一时半会醒不了!”

“那我去给孩子换衣服!”赵明贞的脚步声急促的远离。

不多时,我听到楼下传来车子启动的声音。

我的心灰暗的到了极点,眼角一行滚烫的液体滑进发鬓。

可我来不及伤春悲秋,赶紧起身,心脏因为兴奋与紧张跳的像要蹦出来一般,浑身无力,双腿不停的颤抖。

我吃力的拖过一把椅子,蹬上去查看,果然那个摄像头还在,我伸手拿下来,翻看了一下,也不知道怎样做,才能让它看起来完好无损却报废了。

情急之下,我赶紧下来,快步走到卫生间,在水池子里放了一池水,顺手将东西丢了进去。

然后我快步回到自己的床头柜边,翻找我的手机,太久没用了,都不知道放到了哪里,我得给海珍打电话,让她帮我,我得知道,他们给我喝的究竟是什么。

周海珍是我的同乡也是同学,更是青城我唯一信得过的闺蜜。

可是我翻遍了所有的抽屉,床头夹缝,置物架上……翻的我浑身瘫软,也没有找到我的手机。

心脏太不给力了,跳的像要爆炸了一般,我伏在床上,喘息着,眼角的泪划过脸庞,湿湿痒痒的,我抹了一把,懊恼的在心里腹诽,我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了。

我缓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气,咬牙起身,走到门边,小心翼翼的向外张望了一下,整栋楼静悄悄的,死一般沉静,被渐渐的黑暗笼罩。

我像幽灵一般快速的闪出房间。

我赤足快步走出房间,直奔邓佳哲的书房,我必须要在来电前找到我的手机,才能与外界联系。一旦来电,监控恢复,那我真的无法想象,下次还会不会有这样的机会。

书房我已经好久没有来过了,我笃定,我的手机是被邓佳哲收了起来。

我直奔他的书桌,他的电脑就在桌上,我伸手摸了一下,还是温的,说明他刚才一直再用。

我弯身想拉开抽屉找到我的电话,可是我发现,他的抽屉都是锁着的。

他从前从来不锁抽屉的,现在竟然全部上了锁,我急的跺脚。


我的意识猛然清醒,但我没动,依旧稳住呼吸闭着眼睛,聆听着由远而近的脚步声。我听得出,是贞姐。

被子里的手不由自主的攥紧,手心里都是汗。

我虽然是背对着门躺的,但我能清楚的感觉到,她就站在我的床前,我感觉到了她细微的呼吸,还有那一缕极淡的香水味。

“太太!”她轻声的唤了一声。

我没应,更没动。

下一秒,她的手怼了一下我的肩,手上的力道有点重。幸亏我早有心里准备,不然真的坏事了。

“睡的真死!”

她嘟囔了一句,声音极小,但却如雷般灌入我的耳朵,这句话绝对不是褒义,我完全能听出来,语气里暗含着的是一种不屑。

我的思维一下晴明了一些,看来真的是贞姐。

还没来得及确定这个想法,让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惊恐一幕瞬间发生了,都没有给我留一点反应的机会,头皮上传来锥心的刺痛,我本能的哼了一声,差点破防。

我极力的忍隐着,动了一下头表现出不适,但是依旧睡意朦胧,并未清醒。

可我的内心已经崩溃到了极点,委屈、愤恨、震惊,排山倒海的向我袭来,泪腺一阵发热,我拼命的要紧牙关。

赵明贞,试问这八年来,我对你哪里有一点不好,枉我当你如亲姐妹一般,你竟然这般对我。

我终于明白了,这段时间以来,这种针刺一般的疼痛为何经常出现,锥心刺骨,却在我混混沌沌的意识中转瞬即逝,我原以为是在梦中的体验。

谁曾想这是真实的发生在我身上的恶毒手段,难怪这种痛那么真实,即便在我意识清醒后,也会残留隐隐约约的痛感。

或许是见我还是没有醒来,接下来,脸上被拍的噼啪响,“醒醒!该喝药了!”

她的喊声与平时的柔和截然不同,语气极为阴森。

此时我整个人都处于懵逼状态,简直难以置信,这个赵明贞会对我下这样的毒手。

直到脸上再次传来拍打声,我才意识到再装下去就假了。

我动了动身体,嘤咛着长出一口气,缓缓的睁开眼睛,茫然的看向窗外,心里绝望的吐槽了一句,究竟发生了什么?何以让这个看似温润老实的贞姐,成为了一个恶毒的容嬷嬷。

耳边再次响起贞姐的声音,语气已经又转换回原来的极致柔和,“太太,醒醒了,该吃药了!”

“嗯……”我叹息一声,收了收神,缓慢的翻过身,直愣愣的看向床前站立的贞姐,眼里有些氤氲。

与我的目光相交,她的笑容僵了僵,随即风轻云淡的柔声说道,“太太,这一觉睡的还好吗?我扶你起来坐会?”

我没有收回视线,而是更深的看向她,直到看得她有些紧张,吞咽了一下,移开目光,我才故作哀怨的叹息一声说,“贞姐,我再想,我是不是得了什么不好的病,你们都在瞒着我?”

她若无其事的伸手整理了一下我的毯子,不疼不痒的说,“太太,你又瞎想,人都会生病的,你就是连着生孩子,身子虚了点,调养一段自然就好了。”

“话虽这样说,可是你说我怎么好像越来越虚了?这觉睡的,浑浑噩噩的,都快把一辈子的觉都睡了。这一天天的,我就俩活,喝药、睡觉!贞姐,辛苦你了!”

“太太你快别这样说了,什么辛苦不辛苦?这不是我的工作吗!”她看向我,“睡觉才好养病,你也别心急!人都说,病来如山倒,祛病如抽丝。我这就去给你端药,趁热喝才有效!”

她说完麻利的转身出去,我缓缓的坐起身,呆呆的看向她离去的方向,伸手摸了一下被刺的头皮,脑袋快速的思索着,我该怎么逃脱这顿药。

拿下手时,我看到指尖上蹭到一丝血迹,很少,却鲜红。

我不动声色的抹去。

不多时,贞姐端着药快步走回来,将药递到我的面前,“温度正好,快喝了吧!”

我淡淡的‘嗯’了一声,并没有接碗,而是抬手模向刚刚被针刺过的地方,然后抬起头看向赵明贞说,“贞姐,你帮我看看,这里怎么感觉很痛呢?”


宽大的客厅沙发上,邓佳哲坐在那正逗着怀里的三宝,身侧,赵明贞很自然的靠在邓佳哲的身上。

这一幕,像极了多年前,我们刚有大宝时的状态,就像现在眼前这样的画面,夫唱妇随孩子俏,和谐温馨,其乐融融。

我手里的药碗‘啪’一下掉到了地上,摔了个粉碎。

沙发上的三个人都向我看来,赵明贞反应极快,赶紧起身向我奔来,“太太,你怎么下来了?我正想去取碗的。……快别动,小心扎到脚!”

她的反应好坦然,就像刚才那一幕,只是熟悉的一家人之间无意的亲密之举一般,毫无忌惮。

这太让我无言以对了,怎么现在的这个家,都和谐到这个地步了吗?

邓佳哲也抱着三宝起身奔向我,“妮妮,你别动!贞姐,你还看什么,赶紧收拾过去!”

此时的他,一脸的焦急,厉声指挥着赵明贞,眼睛一直盯着地上的碎碗茬,生怕扎到我一般。

难道刚才我看到的是我恍惚的错觉?还是他们的相处早就这般的随意了?

赵明贞跑着拿来了扫把,快速的收拾我脚下的一地碎屑,还不停的道歉,显得很是卑微。

我就站在原地,石化了一般,呆呆的消化着刚才我看到的一幕。

直到赵明贞收走碗茬,邓佳哲上来搂住我,我才回过神来,木讷讷的看着他。

刚才迫切想见他的那种急切,依赖,还有心中的委屈,都化作虚无,只留下一个问题,难道他们不该给我一个解释吗?

邓佳哲搂着呆若木鸡的我,将怀里的孩子递给赵明贞,三宝白嫩嫩的小手马上搂住她的脖子,往她的脸上蹭着。

我推开邓佳哲,一把直接从赵明贞怀里抱过孩子,暗自腹诽,这是我的孩子,还真当他是你们的道具了?

赵明贞僵了一下,一脸的尬色,“太太,我……”

那表情,一脸的无辜。

我恨不得狠狠的抽她一巴掌,但看着怀里的孩子,我忍隐着,调整情绪,告诫自己要淡定!淡定!

“去准备开饭吧!”我冷淡的对赵明贞吩咐,她应着转身去了厨房。

然后,我看向邓佳哲别有用心的问,“老公你下午还要去展会吗?不是说晚上才回来吗?”

邓佳哲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一直都没有特别关注赵明贞,甚至看都没看她一眼,直接搂着我坐在沙发上。

难道邓佳哲刚才没有察觉赵明贞的‘靠近’举动?还是不知觉中把她当成了我了?

邓佳哲忽略着我的审视,很坦然的答道,“回!我正好顺路取样本,就想着回来看你一眼,在吃口饭。这不,一进来就被这个小东西给缠上了!”

他说的合情合理,根本不提刚才这茬,敢情真当什么都没发生。

这是我矫情了,还是在我昏睡的时候,这种‘靠近’已经习以为常了?

三宝在我的身上挣扎着,小手伸向邓佳哲,嘴里还‘娘娘’的叫着。

邓佳哲伸手接过他,“还是我来吧!现在他可沉了!”

我心里很不是滋味,‘娘娘’叫的是赵明贞。

这孩子现在跟我一点都不亲了,自从生他之后,我就病了。我一直睡的昏天黑地的,醒来的时候又恍恍惚惚的,根本就无力管他,所以这孩子生下来就由赵明贞照看。

我病了以后,大宝被送到了贵族学校,全封闭式的,只有周六才接回来。二宝被他的奶奶接去照顾了,只有三宝还在我们身边。

我呆滞的看着邓佳哲跟孩子,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难道那时赵明贞就对我的药做了手脚?那她想做什么?惦记着我的老公也就罢了,可孩子难道她也要抢?

这个女人太可怕了,我简直是细思极恐。

不行,她不能留了,我不能再给她任何机会,继续祸害我这个家了。

想到这里,我收回思绪,看向邓佳哲,他正忘乎所以的亲着怀里的三宝,那种疼爱溢于言表。

看着他们父子的互动,我有些愧疚,这样的老公,怎么可能跟一个保姆同流合污。

但赵明贞觊觎的心思已经很明显,这件事必须尽早解决,才能及时止损。

主意一定,我想试探一下邓佳哲,就开口道,“老公……”


我白着一张脸,无力的靠进他的怀里,拳头捶着他的前胸,“你你你吓死我了,……我,我以为进来人了,你不是说不回来吗?……突然听到声音,……我害怕!”

我装的一脸的无辜与恐惧,身体因为刚才的惊吓,确实在瑟瑟发抖。

邓佳哲冷着脸,语气不是很好,“谁能进来?你总是一惊一乍的!”

我顿时也冷下脸来,怒目看向他,“邓佳哲,你竟然吼我?”

他一愣,状态马上转换,赶紧放下手中的花瓶,然后双臂禁锢着我,将我往卫生间里带,嬉笑着,“老婆,我这不是见吓到你心痛了吗?半夜三更的谁能进的来咱们家?老公要不是放心不下你,怎么能连夜赶回来!前天看你哭的撕心裂肺的样子,你都不知道我该有多心痛。”

听了他的话,我在心里骂了一句,麻蛋的,简直是尿壶镶金边,就长了一张好嘴,其实就是个人面兽心的畜生。

我挣扎着,但是我无力的推搡,感觉好像欲拒还迎的架势,哪里挣得过他。

“你干什么?……不要啊!我没有力气!”我瘫在他的怀里,是真的挣扎不动了。

邓佳哲将头埋在我的胸前拱着,我一阵恶心,‘呕’了一声,他马上停止了动作,抬头看向我,“怎么了,真的不舒服吗?”

我喘着气,按照心脏部位,“你以为你呢?剧烈动作,我就会恶心,心脏狂跳。你当我是装的?你抽空还是陪我去趟医院吧!我怎么感觉喝的药不见效呢!”

他的嘴角难以察觉的抽动了一下,随即就满脸宠溺的哄着我说,“那咱就不喝了。本来我也想带你去齐大夫那再好好的切切脉的。”

我靠着他缓解着紧张,浑身颤抖,犹如一片即将飘落的叶子一般。

斜睨了他一眼,“你真当我的好人那?大半夜的回来躲进卫生间打电话,没吓死我!要想我死的快,你这方法肯定管用。”

他噗嗤一笑又粘了上来,将我整个人紧紧的箍进怀里,对我上下其手,“老婆,我好想……”

我一把推开他,温怒到,“你是真想要我的命是吧?是不是想换人了!”

邓佳哲哈哈大笑,我转身出去,他没在追出来,而是开始洗澡了。

回到床上的我思维快速的旋转着,回忆他刚才电话里的话,赶紧拿出手机,给周海珍发了条消息,让她赶紧处理医院的监控。

第二天早晨,当赵明贞看到我跟邓佳哲一起下楼的时候,惊得瞠目结舌,“佳……先生,你你昨晚回来的?”

邓佳哲冷淡的应了一声,“嗯!”

我察觉到赵明贞有一丝紧张,讪讪的说了句,“太太,我马上去给你端药来!”

“药先停了吧!”邓佳哲还不等我开口,直接吩咐赵明贞。

赵明贞又是一僵,看了我一眼。

我不动声色的坐在餐桌边,心里一阵惊喜,终于可以不喝药了。

可我马上又疑惑不解,邓佳哲为什么突然就停了我的药?

吃过了早餐,我趁热打铁,跟邓佳哲又提及了手机的事,他竟然欣然同意,并直接去楼上给我取来了手机,递给我。

我欢喜的接过来,赶紧就想打电话,他却一把按住我的手,“你就说你回国了,别再让二老着急了。”

我有点意外,是真的意外。

“不过……”邓佳哲欲言又止的看着我,我追问了一句,“怎么了?”

“如果他们说要来青城,你拖一拖!”

“为什么?”我故意不悦的问,想看看他还有什么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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