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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寒声姜初棠结局免费阅读京圈太子一夜疯魔番外

蒂普提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傅景州和傅寒声搬回了之前的房子。公寓又空了下来。不过,就算他们两个人离开了,保安还是告知了他们这边的状况。“不用理她,就让她这么跪着,她总会知道走的。”傅景州清冷的声音平淡无波,没有丝毫动容。保安挂断电话,还不停地在周围巡逻着。以防夏芝芝偷偷进去。毕竟她穿的衣服看起来就不像是有钱的样子。夏芝芝执着地在别墅外跪了一天一夜,终于没有坚持住,还是晕倒了。醒来后,身边并没有出现傅景州和傅寒声的身影。她被送回了喷满油漆的家。房间外面传来催债小哥们的议论声音。“要我说,这小丫头也搞不到钱,还不如直接把她绑去卖了呢,割个腰子啥的总能回本吧,不行就送刘姐那,她那不是还缺姑娘么,我看她长的还行,可以卖个好价钱!”有人着急地说。另一个人也点了点头,说了...

主角:傅寒声姜初棠   更新:2024-11-11 15: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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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寒声姜初棠的其他类型小说《傅寒声姜初棠结局免费阅读京圈太子一夜疯魔番外》,由网络作家“蒂普提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景州和傅寒声搬回了之前的房子。公寓又空了下来。不过,就算他们两个人离开了,保安还是告知了他们这边的状况。“不用理她,就让她这么跪着,她总会知道走的。”傅景州清冷的声音平淡无波,没有丝毫动容。保安挂断电话,还不停地在周围巡逻着。以防夏芝芝偷偷进去。毕竟她穿的衣服看起来就不像是有钱的样子。夏芝芝执着地在别墅外跪了一天一夜,终于没有坚持住,还是晕倒了。醒来后,身边并没有出现傅景州和傅寒声的身影。她被送回了喷满油漆的家。房间外面传来催债小哥们的议论声音。“要我说,这小丫头也搞不到钱,还不如直接把她绑去卖了呢,割个腰子啥的总能回本吧,不行就送刘姐那,她那不是还缺姑娘么,我看她长的还行,可以卖个好价钱!”有人着急地说。另一个人也点了点头,说了...

《傅寒声姜初棠结局免费阅读京圈太子一夜疯魔番外》精彩片段


傅景州和傅寒声搬回了之前的房子。

公寓又空了下来。

不过,就算他们两个人离开了,保安还是告知了他们这边的状况。

“不用理她,就让她这么跪着,她总会知道走的。”

傅景州清冷的声音平淡无波,没有丝毫动容。

保安挂断电话,还不停地在周围巡逻着。

以防夏芝芝偷偷进去。

毕竟她穿的衣服看起来就不像是有钱的样子。

夏芝芝执着地在别墅外跪了一天一夜,终于没有坚持住,还是晕倒了。

醒来后,身边并没有出现傅景州和傅寒声的身影。

她被送回了喷满油漆的家。

房间外面传来催债小哥们的议论声音。

“要我说,这小丫头也搞不到钱,还不如直接把她绑去卖了呢,割个腰子啥的总能回本吧,不行就送刘姐那,她那不是还缺姑娘么,我看她长的还行,可以卖个好价钱!”

有人着急地说。

另一个人也点了点头,说了个“行”字。

随后,门推开,夏芝芝以最快的速度,挣扎着跑出去。

连鞋都没来得及穿,她还不忘拿上手机。

夏芝芝不知道该求谁了,傅景州和傅寒声都那么冷漠。

慌乱无措之际,夏芝芝突然想起了姜初棠。

“对!她那么善良,那么容易心软,肯定会原谅我的!”

于是夏芝芝坐上了去江南的高铁,前去找姜初棠。

傅景州和傅寒声都得知了这个消息,连忙让人在江南拦住夏芝芝,不让她有机会见到姜初棠。

呵,他们都还没机会见到棠棠,怎么能让夏芝芝抢先了呢?

傅景州和傅寒声手下的人,查到了好几拨谢妄送过来盯着他们的人。

这是在京城的地盘,当然由他们说了算。

傅寒声挑衅一样地,带着手下的人,打断了谢妄派来的人手脚,随后送回谢家示威。

傅景州自然也没有放过,还在江南安插了一些新人。

这样他们再次前去江南时,不会像上一次那样手足无措。

傅家。

“妈,我们真的知道错了,我们想明白了,已经对棠棠放下了,我们只是想去参加棠棠的婚礼而已,作为哥哥的身份,仅此而已。”

傅寒声说着这些违心的话。

傅景州也连连点头,努力让自己的表情显得无辜。

“妈妈,你就满足我们这个小心愿吧。毕竟和棠棠认识了这么多年,我们不想连棠棠的婚礼,都没办法参加。”

“不能在一起也就算了,我们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毕竟就算不是谢妄,就算是在我和小景之中选一个,也总是会有一个人失落。”

“只是我们不想连参加棠棠婚礼的机会都没有,妈妈,你就帮我们一把吧?”

傅夫人看着他们,也十分为难。

他们之前做过的事情,她都不知道怎么说。

棠棠的想法,她也没办法做主。

只是,毕竟她也看着姜初棠、傅景州和傅寒声三人一起长大,心里总是忍不住心软。

他们现在可怜兮兮地求着她,再坚硬的铁石心肠,也还是无法一直坚持下去。

傅夫人深深叹了一口气:“唉,你们啊……我也只能帮你们问一问棠棠,她同不同意我就不能保证了。”

得到满意的答复,傅景州和傅寒声都连忙感谢:“谢谢,只要您这句话就够了,麻烦妈了。”

送他们离开后,傅夫人斟酌好久,才给姜初棠发去消息。

“棠棠,小景和寒声说想去参加你的婚礼,你看看……到底要不要让他们去?”


婚礼当天,一场盛大的西式婚礼在大草坪上举办。

整个教堂都为了姜初棠和谢妄的婚礼,布置成浪漫的粉蓝色。

无数天价空运的新鲜花朵堆叠成各种形状。

因为姜初棠喜欢花,所以地毯特意用一层层厚厚的玫瑰花瓣来铺。

就连新娘的捧花也是由朱丽叶玫瑰制作成。

前来参加婚礼的客人,几乎都被这大手笔给震惊到。

包括傅景州和傅寒声。

然而,当所有宾客到场时,却迟迟没有看到新郎新娘入场。

傅景州和傅寒声都几乎要以为,是姜初棠想明白了,准备逃婚了。

然而,接下来的一切完全超乎他们的预料。

姜初棠和谢妄坐着热气球达到婚礼现场,他们在百米高空走完婚礼的全过程。

傅景州和傅寒声准备好的抢婚流程,完全无处发挥。

他们不停地联系直升机,试图去热气球抢婚。

然而,他们脖子看酸了,姜初棠的婚礼也快完成了。

司仪高声说:“新人可以交换戒指,新郎可以亲吻新娘!”

热气球上的新人应声开始交换戒指。

就在这时,婚礼现场的大屏上暂停播放所有人对姜初棠和谢妄婚礼的祝福,开始滚动播放姜初棠和谢妄拍的婚纱照。

俊男美女的婚纱照引起一片叫好。

婚礼结束后,姜初棠和谢妄直接去了新房。

根本没有下来!

傅景州气得嘴唇都被咬出了深深的血痕,眼睛更是瞪得通红。

咚!

他一拳捶在桌面上,拿上外套就连忙起身,都顾不上身后的傅寒声。

傅景州开上他的跑车,直奔新房而去。

他什么都顾不了了,什么抢婚计划,都不重要了!

现在,他只想见到姜初棠。

阻止不了她领证,难道还阻止不了她的洞房吗?

傅景州不顾一切地疾驰着,一时间,没有注意到侧方不受控制冲过来的车辆。

砰得一声巨响,傅景州的车被撞得凹了进去,他的腿被挤压得动不了。

他能无比清楚地感受到,他的腿没有感觉了!

温热的血液从额头上,顺着脸颊流下。

有那么一瞬间,傅景州几乎以为自己要没命了。

他下意识给姜初棠打去电话。

然而,他忘记了,他所有的联系方式都被姜初棠删除并拉黑了。

电话不出预料的没有打通。

另一边的傅寒声追了出来,却还是没有制止住傅景州的疯狂。

明明他自己也醋到快要失去理智了,可他还是竭尽全力,维持着冷静。

不过是办了婚礼而已,结婚了还有离婚的,总有无数种办法让姜初棠从谢妄身边离开!

他们之间那么多年的感情无法抹去,光凭这些,就能让谢妄猜忌、生疑了!

傅寒声一遍又一遍地安慰自己。

然而,都不过是徒劳。

他在赶往新房的路上,亲眼目睹了傅景州的车祸。

两相抉择之下,最终,他还是放弃去抢婚了。

没办法,傅景州的命也很重要。

他是他的亲弟弟。

总不能见死不救。

傅寒声将傅景州送去医院,等傅夫人来到江南医院里时,姜初棠的婚礼已经圆满结束了。

不过是才过了短短一天,傅寒声就憔悴得不成人形了。

傅景州命保住了,腿还在做手术。

能不能保住还说不定。

傅寒声冷着脸从医院出来,开着车就往新房走。

谢妄看到傅寒声,眉头微蹙,对他这个时候来打扰他们很是不喜。


这个相同的疑惑爬上两人心头。

今天的姜初棠很反常,莫名的,傅景州和傅寒声心里都有些慌乱。

傅寒声动了动唇,还想多问问,一阵突兀的铃声打破了平静。

傅景州接通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了夏芝芝焦急又无措的声音。

“小景,突然下雨了,我打不到车……你能来接我吗?”

一旁的傅寒声听后神色一变,连忙抢在傅景州之前出声,“芝芝别急,我马上过来。”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雷声阵阵。

傅景州眉头紧蹙着,向来玩世不恭的脸上也透露出明显的紧张。

傅寒声刚走,傅景州也忍不住,招呼都没打就开车冲了出去。

姜初棠却自始至终神色平静,在他们离开之后,就给傅阿姨打了一个电话。

从她来到京城,傅叔叔和傅阿姨就待她很好,还差点要认她为干女儿。

如今她离开,自然是要和他们好好道别的。

听到姜初棠要回去结婚后,傅阿姨的语气里满是诧异,但更多的是不舍,“棠棠,你回去结婚这件事,寒声和小景他们两个知道吗?”

姜初棠停顿片刻道:“我没告诉他们。”

此话一出,电话那头也沉默了一瞬。

傅阿姨深深叹了口气,“唉,这事闹的,这么多年你们整天黏在一起,我还以为你最后会选这两小子其中一个结婚呢,可惜了,阿姨没这福气……”

姜初棠笑了笑,平静地说:“没什么可惜的,我们不适合。”

闻言,傅阿姨也不再劝下去,只是道:“棠棠,阿姨知道你迟早要回家的,只是没想到这么快,阿姨从小看着你长大的,你走之前来看看我,你要是回江南了,咱们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

姜初棠笑着,语气带着点儿撒娇的意味:“我会的,我还有一些伴手礼要送给阿姨,我也舍不得阿姨。”

傅阿姨听后,又絮絮叨叨了几句,这才挂断了电话。

而这边刚刚挂断,门铃声就响了。

姜初棠慢悠悠的打开门,就看见一脸委屈的夏芝芝站在门外。

外面的雨那么大,她却一点也没有被淋湿。

看到姜初棠开门不满地咬了咬唇瓣,楚楚可怜地开口:

“姜小姐,你把开门密码改了吗?”

“是我做错了什么吗?我可以改的,姜小姐。”

姜初棠皱了皱眉,皮笑肉不笑道:“你没做错什么,只是我不需要保姆了,从今天起你可以不用来了。”

说完,她把这个月的工资递到夏芝芝面前。

没想到姜初棠要辞退她,夏芝芝满脸不可置信,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姜小姐,你怎么能突然变卦呢?我妈还在医院,我要是没了工作,她会活不了的!”

看着姜初棠毫不动容,夏芝芝一脸失望,她的眼泪说掉就掉。

傅景州和傅寒声停完车走过来,看到这一幕。

他们连忙冲上前,一把将夏芝芝护在怀中仔细检查她身上是否有伤。

“芝芝!”

两人围在夏芝芝身边,神色中满是后怕,小心翼翼地擦掉她眼角的泪。

夏芝芝却突然跪在地上,一边哭一边求我:“姜小姐,求求你不要辞退我!”

傅景州一把拉起夏芝芝,看到她哭的梨花带雨,眼眸一缩,心疼极了。

“不要求她!”

夏芝芝美眸含泪,欲语泪先流。

而看着美人泣不成声的模样,傅寒声脸色黑沉,质问道:“姜初棠,芝芝的妈妈还在医院,她需要这份工作赚钱养家,她都这么可怜了,你为什么还要开除她?你没有心吗?”


但夏芝芝仍旧抱着电话,像是抱着救命稻草一样,不肯松手。

傅寒声安慰地拍了拍傅景州的肩膀,缓缓开口:“没事,不用在意她,不过是跳梁小丑而已,爸不会是非不分到,不相信你的。”

听见这句话,傅景州才稍稍冷静一些,缓缓松开手。

傅总刚踏进门,斥责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傅寒声就将谢妄给的调查内容递到了他手上。

傅总认真看完后,脸色黑成了锅底。

他大步走到傅景州面前,不顾慈父形象,狠狠地甩了傅景州一巴掌。

几乎是瞬间,傅景州的脸颊就高高肿了起来。

夏芝芝窃喜:“傅叔叔,你……你要为我做主,小景他……他不想对我负责……”

“够了!”傅总打断夏芝芝似是而非的话。

他冷笑一声,神情是和傅寒声如出一辙的淡漠。

“夏女士,无论你们发生过什么,我都不会同意你进我家的门,你不配,懂吗?”

“一个玩意,玩玩可以,想要娶回家,你还不够格!”

吃团圆饭那天,傅景州和傅寒声突然带夏芝芝回来,傅家人就已经在姜初棠面前站不直腰了。

他们觉得丢脸,也觉得不好意思。

倒不是因为孩子找了个贫困人家的女孩,而觉得丢脸。

而是因为,他们从前说,要姜初棠做他们的儿媳妇。

傅总都已经把姜初棠当儿媳妇来看了,只在心里期待着自家随便哪个儿子能争点气。

但那天,突然出现的夏芝芝打得他们措手不及。

即便他们这些做长辈的觉得,夏芝芝为人不怎么样,上不得台面,但奈何儿子喜欢。

他们想,那干脆让一个儿子娶姜初棠,一个娶夏芝芝好了。

两兄弟都能娶自己喜欢的姑娘,也不会兄弟阋墙了。

于是傅家奶奶才给夏芝芝看传家宝。

如今,一切真相大白了,傅总也不打算给夏芝芝好脸色了。

他连忙打电话叫来傅夫人。

很快,傅夫人赶了过来,听说这一切后,也气得不轻。

傅夫人气得不轻的。

她一来就直接就让保镖把夏芝芝拖到水池边,然后将她的头按在水池里。

夏芝芝吓得被呛了好几口水,在咳嗽的时候,却有更多水冲进气管里。

过了三分钟,傅夫人才让人拎着她的衣领,将她抬起来。

“怎么样?感受到棠棠过敏窒息的那种绝望了吗?明明只要努力一下就能活,却还是无能为力!”

傅夫人嫌弃地看了她一眼,尖酸刻薄的说道。

“寒声,小景,谁追人是对另一个女人好,让她吃醋来看清自己的心的?真蠢!难怪棠棠选江南的谢家小子,不选你们。”

这一次,傅夫人真不打算替自己儿子说话了。

傅总也赞同傅夫人的想法,无奈地点了点头。

“你们这件事的确做的不对,棠棠那边都已经结婚,木已成舟了,你们两个就不要再去打扰她了。”

傅寒声眼眸低垂着,眼底的情绪明明灭灭,却始终没有给出回答。

傅景州死死咬着唇,倔强地不肯低头。

他们都不是什么会轻易放弃的人,如果是这样,那他们根本就做不到如今的事业。

刀光剑影的娱乐圈、枯燥无味的医学,都证明了他们骨子里的倔强。

傅总和傅夫人对视一眼,连连叹气。

他们也知道自家孩子的性格,也拿他们没办法。

只能由着他们去了。

傅总和傅夫人离开后,傅寒声直接让人把地上的“垃圾”扔出去。


京圈两位太子爷手上有个戒指,从不离手。

有人仔细看过,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素银戒。

没人知道,那是姜初棠10岁时,随手从小摊上买的便宜货。

他们却如珠似宝,整整带了十五年。

直到夏芝芝出现后,他们把素戒摘下,换成夏芝芝送给他们的易拉罐环。

那一刻,姜初棠决定退出这场四角恋。

她答应了家里安排的婚事,在一个晴朗的午后。

“爸,妈,我同意回去结婚了。”

刚从医院回来的姜初棠语气坚定而平淡,像是说了一件微不足道的的小事。

姜母却在电话那头愣住了,她又惊又喜,“太好了,棠棠,这边婚礼都准备好了,就等着你点头呢。你什么时候回来?要不要提前接触一下联姻对象,我把他微信推给你怎么样?”

姜初棠语气平静:“不必了,婚礼就定在一个星期后吧,我会在婚礼前一天回来。”

话音刚落,卧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听见动静,姜初棠下意识地转过头,就看见了夏芝芝抱着一只猫,笑着走进来。

她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雀跃地说,“姜小姐,你要去参加婚礼吗?谁的呀?”

姜初棠淡然地挂断了电话,语气冰冷,“出去,我猫毛过敏。”

听见这话,夏芝芝脸上一白,带着哭腔“姜小姐,我错了……我不知道你猫毛过敏。对不起,你扣我工资吧。”

姜初棠无动于衷,只是静静地看着她,“讲完了吗?讲完你可以走了。”

说完,她就要将门关上。

“姜小姐,害得你进医院是我的错,对不起,求你不要赶我走……”

夏芝芝突然下跪,那诚惶诚恐的动作,就像姜初棠要对她做什么一样。

傅景州和傅寒声正好路过,看见的就是这一幕。

两个男人神色一慌,连忙走过来将人护在身后,紧张的观察着夏芝芝的面色,像是她被虐待了一样。

看见夏芝芝毫发无损,反而是他们冲过来吓到她抱着的猫,害得夏芝芝被挠了一下。

傅寒声捧着夏芝芝白玉微瑕的手臂,心疼得眼尾都红了。

在外禁欲高冷的外科医生,如今却化作绕指柔,极尽温柔的哄着夏芝芝。

他性子淡漠,如今却为了一个认识不到半年的保姆,冲着姜初棠就是一通责骂,“姜初棠,你又耍什么大小姐脾气,这里是京城,不是你家。”

傅景州性格素来有点顽劣,此时却自然的摸了摸夏芝芝的发丝,语气宠溺,“都出血了,一定很痛吧?”

可当他低头看向姜初棠时,又瞬间改了语气,“棠棠姐,你干嘛欺负芝芝,以后芝芝有我罩着,谁都不能欺负她。”

说完傅景州拉着夏芝芝转头就走。

傅寒声连忙跟上,拉着夏芝芝的另一只手:“跟我走,我带你去医院打针!”

夏芝芝破涕而笑,“涂个药就行了吧,还要去医院打针吗?”

傅寒声说:“谨慎点总没错,别怕,到时候我陪你一起打。”

夏芝芝娇嗔道谢后,又望向傅景州,一脸为难的劝说:“小景,你不要和姜小姐吵架,我只是个保姆,为了我,不值得。”

见夏芝芝满脸懊恼,傅景州不服气地说道:“啧,我可没和她吵架,明明是她欺负你!我这叫路见不平、为民除害、帮理不帮亲,对吧,哥。”

看着他们吵吵闹闹的背影,姜初棠站在阳台,一时间只觉得大梦一醒。

在夏芝芝还没来的时候,姜初棠和傅家两兄弟不是这样剑拔弩张的关系。


他冲动地吼出声,还伸出手按着谢妄的肩膀。

谢妄却完全没有将他的这些话放在心上,而是轻而易举地躲开傅寒声的桎梏。

“傅先生,我和棠棠是指腹为婚,青梅竹马是不只是你们而已。而且,我比你们更早认识她,可你们好像身上的事情还没有处理好吧。据我所知,你们兄弟俩都家里的小保姆拉扯不清,就这样,怎么好意思过来骚扰棠棠?”

说着,他还嫌弃地拍了拍肩膀,像是在嫌弃傅寒声刚才碰过他。

听到夏芝芝这个名字,傅景州和傅寒声都迟疑了。

“我们……我们只是心疼夏芝芝而已,对她没有别的心思。”

傅寒声连忙道。

姜初棠挣脱开傅景州的手,站在谢妄身旁,冷冷道:

“够了,傅景州、傅寒声,你们不用跟我解释这些。”

“从离开京城的那一刻起,我们就已经没有关系了。”

她的表情始终十分疏离,像是在看待两个陌生的人。

“你们是喜欢夏芝芝也好,不喜欢也罢,都和我没有关系。请不要再来找我,话尽于此,你们走吧。”

话音刚落,谢妄手一挥,一排黑衣人走了过来。

“把他们带走,送回京城。最好盯着他们,不要让他们再来江南。”

他的话,也代表了姜初棠的意思。

她根本没有出来反驳,甚至还有无声赞同的意思。

傅景州十分不敢置信,他奋力挣扎着,激动得双眼瞪得猩红。

“棠棠姐!你不能跟他走!你跟我们回京城,我们会对你好的,我们回到从前,好吗?”

姜初棠毫不犹豫地拒绝:“不好,江南有我的家人,京城……已经没有值得我留恋的。”

没有了。

她父母在江南,她的家也应该在江南。

京城于她不再是归属。

傅寒声突然一笑,随后脸又迅速地冷了下来。

“棠棠,我会让你后悔,回来找我们的!”

“不用了,我不会给你们这个机会的。”

谢妄不耐地挥挥手。

那群保镖立刻将傅景州和傅寒声的嘴堵住,还将他们的手脚都绑了起来,扔进了直升机里。

突然被新婚妻子看到了自己这杀伐果断的一面,谢妄心里还有点紧张。

“棠棠,会害怕我这样吗?”

他能在谢家站稳脚跟,靠的当然不会是温柔手段。

只是,他并不想将这一面展现在姜初棠面前。

姜初棠望着谢妄的忐忑不安的神情。

在这一瞬间,她忽然觉得,他们两个之间的距离,一瞬间缩小了很多。

她笑着摇了摇头。

“怎么会?就这样吧。”

少了两个烦恼,当然是再好不过。

姜初棠没想到傅景州和傅寒声会追过来。

在她的预想之中,没有她的阻碍后,傅景州和傅寒声应会很开心,他们终于可以大方地追求夏芝芝。

他们那么喜欢夏芝芝,在一起不是迟早的事?

姜初棠心想,他们只不过是还不习惯她的离开而已。

一条狗养个几年,都会舍不得。

相处了二十几年的人,突然离开,会不习惯是很正常的。

但只要时间够长,所有习惯都是能戒掉的。

姜初棠跟着谢妄回家。

直升机上,傅景州和傅寒声面色惨白。

他们这一趟是来干什么了?

他们好像什么都没做到。

只不过搬个家而已,为什么姜初棠就结婚了呢?

还记得,之前他们隐晦地对她表明情意时,她还害羞到不知所措。

傅景州和傅寒声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她的纠结?


夏芝芝就这样被毫无形象地扔在了小区外。

巡视的保安连忙对着她摆了摆手:“姑娘,这里不让闲杂人等停留,赶紧走吧。”

城管口中的“闲杂人等”四个字深深打击了夏芝芝。

她从没想过,有一天会沦落到这样的下场。

夏芝芝的眼睛已经流不出泪了,她的眼泪在按进水池里的时候就已经流干了。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急促地响了起来。

有那么一瞬间,她几乎以为是傅景州或者傅寒声后悔了,给她打电话来挽回她。

她下意识接通,然而,并不是她想象中的电话。

“夏小姐,终于联系上你了,医院这边已经停缴了你母亲的医药费,你快来医院呀!”

对面护士的语气又急又快的。

夏芝芝急得一边连忙查看银行卡余额,一边打车要去医院。

“他们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余额的钱已经花得差不多了,可她的妈妈离开医院根本活不了。

到了医院后,夏芝芝扶着生病的母亲站在病房门口。

之前她在京城租的房子已经退了,而姜初棠的别墅也没办法回去了。

她现在无家可归!

想到这里,夏芝芝绝望地跌坐在地上痛哭出声。

护士无奈地催促道,“夏女士,医院禁止喧哗!请您尽快离开!”

护士无情的话深深刺痛了夏芝芝脆弱的心。

她站起身,推着坐着轮椅的母亲:“走就走,你们这个黑心医院迟早倒闭!”

夏芝芝推着母亲离开医院,上了一辆出租车。

她无处可去,上车后迟迟不说地址。

司机都有些不耐烦了,问了好几遍她究竟要去哪儿。

过了好久,她才勉强报出了之前住的城中村:“去那里吧。”

夏芝芝刚回到家,映入眼帘的就是一群催债的彪形大汉守在家门口。

她刚想叫司机转头离开,然而,司机到了地方后,就下车帮忙卸轮椅了。

“夏芝芝!还钱!”

夏芝芝还没来得及下车,催债的人就围在了车门附近。

他们一窝蜂地冲上去瓜分夏芝芝的行李。

不值钱的东西随意扔在地上,值钱的包包、衣服,就连忙扔给身后的人。

“放手!那是我的东西,你们不准抢!”

不管夏芝芝怎么阻拦,都抵不过好几双手的争抢。

夏芝芝的行李全都被扯开了,零零碎碎的东西扔了一地,周围围观的群众越来越多,还指指点点着。

偏偏催债的人还不觉得不好意思,还大声嚷嚷着:

“私人恩怨,都别管。这小娘皮借钱不还,我们来拿点东西抵个债怎么了?”

夏芝芝保证不会跑,有钱一定还。

劝着他们先走,看实在榨不出什么东西了,一群人才骂骂咧咧地离开。

走的时候还放下狠话,以后每天都来找她一次,除非还完钱。

但夏芝芝那还有钱。

没办法,夏芝芝只好白天出门找工作,晚上回家照顾妈妈,还要催债的人羞辱。

她的状态每况愈下。

整个人短短几天像是老了十几岁,脸色也一片蜡黄,走一步身体都摇摇晃晃的。

这样的状态几乎将她逼疯了。

夏芝芝走投无路,只能去找傅景州和傅寒声寻求原谅。

她毫无形象地跪在公寓外,声嘶力竭地大喊着:

“小景!傅先生!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害姜初棠,我真的知道错了……”

她一遍又一遍地喊着,乞求着原谅。

然而,公寓里却空荡荡的。


姜初棠打开软件看了一下机票,轻声道;“五点多,能赶得上家里的晚饭。”

这时,房门被推开了,她微微偏头,就看见傅景州和傅寒声站在门口。

傅景州好奇问了句:“你晚上和人约了饭?”

“嗯。”

姜初棠挂断电话,冷淡地回答。

带着凉意的声音传入耳中,傅景州和傅寒声都有些错愕。

自从夏芝芝出现后,这阵子里,姜初棠好像一直都对他们很疏远……

傅寒声本以为没必要解释,但这段时间里姜初棠反常的表现屡次在脑海里浮现,也莫名的也开始让他觉得慌张。

他下意识开口:“棠棠,夏芝芝和你不一样,她爸爸去世了,妈妈还生着重病,从小过得很苦,所以我才忍不住多帮助她一些,没有别的。”

傅景州也跟着解释,“是啊,我们只是可怜芝芝而已。更何况,当初你不也是可怜她,才让她在你家当保姆的吗?你怎么能吃她的醋呢?”

姜初棠神色平静,“我知道了,没有别的事你们走吧,我还要收拾东西。”

两人异口同声:“棠棠!”

他们三个人青梅竹马一起长大,这么多年培养的默契,只要她一张口,他们就知道她要说什么。

只要她一伸手,他们就知道她要什么。

她现在这个样子,他们又怎么会察觉不到她的不满?

可如今,他们越来越看不透她了。

姜初棠眼神里蕴含着丝丝凉意,就像是在看两个无关紧要的人:“还有别的事吗?”

傅景州看着她抗拒的样子,不禁抱怨道:“棠棠姐,我和哥哥只是把芝芝姐当朋友,你能不能不要跟我们闹脾气了。”

姜初棠彻底冷了下来,“我没有生气。你们不是说只把她当朋友吗,我也是你们的朋友,既然如此,我有什么好生气的?”

一时间,两人有些哑口无言。

傅景州沉默许久,终于忍不住道:“棠棠姐,你知道的,我想要的,从不是朋友。”

傅寒声更是控制不住脸上的情绪,“这么多年我是怎么对你的,棠棠,你难道真觉得我们只是朋友?”

姜初棠自然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他们都喜欢她,想要和她在一起。

可如果帮着夏芝芝欺负她,这就是他们的喜欢,她承受不起。

她点头,“是,我们不是朋友。”

很快,她和他们就连朋友都不是了。

他们以后,只会是陌生人。

她的话意有所指,傅寒声心脏猛地跳了一下,莫名不安,刚要开口。

下一刻傅家的司机走了进来,要帮忙拿走姜初棠的行李。

姜初棠拦住司机,“不用,我还有事,要先走。”

闻言,傅景州烦躁不已,“行李箱这么重,你怎么拿得动?别闹脾气了,是我不好,我跟你道歉好不好。”

姜初棠坚持拒绝:“我真的不需要帮忙,你们去帮夏芝芝打扫卫生吧,别墅这么大,她又是小姑娘,娇娇弱弱的,肩不能扛手不能提,更需要你们的帮忙。”

傅景州听出她这句话的阴阳怪气,皱了皱眉,夏芝芝在厨房喊他。

“小景,寒声哥,你们可不可以来帮帮我啊?这个太重了,我一个人拿不了。”

委屈又脆弱的声音一传过来,清晰地落入客厅每个人的耳中。

两人对看一眼,又看姜初棠一脸坚决不用帮忙的样子,最后还是决定先去办夏芝芝。

傅寒声走到厨房,看向姜初棠,“夏芝芝自己搞不定,我去帮帮她。”

傅景州拿手套:“我也一起。”


猫毛漫天飞舞,一片混乱。

傅景州和傅寒声一过来,就看到猫三五成群地窜到外面。

看到好奇地在小花园探险的猫,没人注意到姜初棠的痛苦,反而十分生气。

“这些都是宠物猫,你不知道养猫要封窗吗?”

姜初棠没有理他们,尽力屏住呼吸去拿药,几乎分不出心神去回答他们的话。

傅景州却一脸震怒的冲过去,一把将她推开,关上落地窗,然后立刻跑到小花园去抓猫。

“咳……”

姜初棠呼吸越来越急促,不停地发抖,又被狠狠推开,膝盖正好磕到墙壁的边缘,痛得钻心。

鲜血顺着小腿蜿蜒到脚裸处,她却顾不上疼。

她拿到地塞米松和肾上腺素,如同找到救命稻草,一边熟练地给自己用药、注射,一边打开另一边的窗。

用完药,不在接触过敏原,姜初棠才感觉自己稍微缓过来一点。

就在她大口呼吸时,傅景州毫不犹豫地走到窗前把窗关上。

这时傅寒声还在小花园抓猫。

姜初棠迅速戴上口罩,还没来得及离开。

胳膊就被傅景州抓住,头顶传来他质问的声音。

“你就这么容不下芝芝姐吗?你开除了她,她现在没地方住,养不了这么多猫,只是暂时放你这养养而已,你却要扔猫!”

傅寒声饱含怒意的声音紧随其后。

“姜初棠,芝芝和猫到底哪得罪你了?你太过分了!”

闻言,姜初棠的心很空很轻。

她浑身颤抖,又气又怒,有无数的愤怒想要倾诉。

可最后,却只是变成一句平静地质问。

“我过分?是我过分,还是你们过分。”

“我对猫毛过敏,你们忘了吗?”

姜初棠的声音很轻。

可字字句句都如同惊雷,轰然炸进傅景州和傅寒声脑海里。

以前他们是最紧张姜初棠的。

每次姜初棠过敏,最急的就是两个人。

每次他们都红着眼眶守在她身边,端茶倒水,任谁都无法将他们叫走。

可如今,他们连这么重要的事都忘记了。

“所以,我们青梅竹马十几年,你们还记得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意识到自己的不对,傅寒声脸色一变,片刻后,清冷的脸上露出点点歉意。

“抱歉。”

傅景州眼底戾气散去,想起以往姜初棠过敏的样子,他忍不住上前一步,“棠棠姐,你还好吧?这些猫芝芝姐没地方养,我答应替她养几天,所以我一时着急,对不起啊。”

姜初棠沉默着没有回答。

见她用了药,面色逐渐恢复正常,傅景州和傅寒声就连忙喊人把猫送去别的房子。

之后的好几天,傅景州和傅寒声都没有再来找她。

姜初棠也不在乎他们,她忙着处理京城的各种人情往来。

等都处理完后,她才开始打量起这个房子。

这栋别墅是外公给她的嫁妆,回国后,她搬来了这里住。

傅景州和傅寒声为了追求她,好说歹说才从这要了两间房,方便他们可以随时可以过来照顾她。

如今他们不需要再照顾她了,只是房间里还有他们的东西。

想要不通知他们就卖掉,还有点麻烦。

倒数第三天,傅景州和傅寒声终于来找她了,却刚好撞上姜初棠送中介出门。

傅景州和傅寒声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里看到了震惊。

他们齐齐冷了脸,姜初棠看着他们,嘴角微弯:

“嗯,你们来得正好,这栋别墅我想卖了,你们的东西找个时间收拾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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