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无无的女频言情小说《番外 柳云笙裴恒小说》,由网络作家“柳云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忽然,河岸对面烟火灿烂,蒂莲莲花盛开了。也代表还有最后一日,柳云笙便要离开京城,离开他。但这条路是她自己选的,她回不了头,也不会回头。两人无声走着,眼看快要红锦池畔,一个暗卫突然匆匆到访。他在裴恒耳畔低语了两句,柳云笙隐约可听见‘江恒月’的名字。下一瞬,裴恒脸色一沉。“我有急事要处理,下次再来陪你看花。”他交代一句,转身便要离开。“皇叔。”柳云笙下意识拉住了他的衣袖。从及笄表露心意被拒后,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和裴恒有肢体接触。“今日是我生辰,可以陪我看完花再走吗?就当是……”柳云笙的话尚未说完,裴恒倏地将他的衣袖抽走。“你何时学会拿生辰扯谎了?”“你若执意要看,下次本王直接命人将并蒂莲移栽回王府给你日日观赏。”说完,他便跟着暗卫大步流星...
《番外 柳云笙裴恒小说》精彩片段
忽然,河岸对面烟火灿烂,蒂莲莲花盛开了。
也代表还有最后一日,柳云笙便要离开京城,离开他。
但这条路是她自己选的,她回不了头,也不会回头。
两人无声走着,眼看快要红锦池畔,一个暗卫突然匆匆到访。
他在裴恒耳畔低语了两句,柳云笙隐约可听见‘江恒月’的名字。
下一瞬,裴恒脸色一沉。
“我有急事要处理,下次再来陪你看花。”他交代一句,转身便要离开。
“皇叔。”柳云笙下意识拉住了他的衣袖。
从及笄表露心意被拒后,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和裴恒有肢体接触。
“今日是我生辰,可以陪我看完花再走吗?就当是……”
柳云笙的话尚未说完,裴恒倏地将他的衣袖抽走。
“你何时学会拿生辰扯谎了?”
“你若执意要看,下次本王直接命人将并蒂莲移栽回王府给你日日观赏。”
说完,他便跟着暗卫大步流星离开。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柳云笙的眼神一点点变得空洞,再也没有了光。
他竟然忘了今天是她的生辰,忘得彻彻底底……
红锦池畔人群熙熙攘攘,柳云笙却没有再去看,而是往人少的巷子漫无目的的走着。
天色渐黑,她在一个面馆前停了下来。1
“老板,来两碗面。”
“好嘞。”
不一会儿,老板端着两碗热气腾腾的面条放在了桌上。
“姑娘你一个人,能吃完两碗面吗?”
柳云笙眼眶微红,轻轻拿起筷子。
“吃得完。”
一碗敬过去,一碗迎未来,就当自己陪自己过生辰了。
一口面,岁岁平安;两口面,健康无忧。
柳云笙,往后的人生——
你要铮铮,你要昂扬,你要永远热烈的活着。
吃完面,柳云笙看到街头有卖孔明灯祈福的商贩,前去买了一个。
暖黄的灯罩前,留有空白的心愿题词处。
她拿起毛笔,没有任何犹豫地写下了九个字。
愿余生无他,边疆平安。
看着孔明灯高高升空那一刻,她感觉淤堵在心里的那些泥渐渐化成水,消散而逝。
亥时三刻,柳云笙才迎着寒风回了王府梅苑。
距离她出城离开,只有最后的两个时辰了。
梅苑冷清,柳云笙掌着灯,一点点清理掉自己在这个屋子里最后的痕迹。
玉枕下的黑檀佛珠,是她三叩九拜爬了999层台阶,在活佛面前跪了三天三夜为裴恒求来的。
从前她讨了回来,本想留个念想。
可现在,她没有留恋地将佛珠直接扔进了火炉内,如同将她和裴恒的所有过往焚烧干净。
从今往后,梅苑再无柳云笙。
离开倒计时一个时辰,柳云笙在桌前给裴恒留下了一个鼓鼓囊囊的钱袋——
那是典当过往之物换来的钱,还他九年养育之恩,从此划清界限再无瓜葛。
随后,她留下一张字条——
皇叔,我走了,愿往后余生不相逢,也愿你和江恒月白头偕老永同心。
勿念,相忘,不归。
收笔后,柳云笙即刻穿戴好护心甲,换上戎装,提起红缨枪离开了梅苑。
出了王府,她深深看了一眼门匾上‘摄政王府’四个大字,没有犹豫地翻身上马奔向城门口。
文牒通关,城门大开。
等候在城门外的柳家军齐齐抱拳,异口同声:“恭迎柳将军!”
柳云笙按下翻涌的情绪,眼底满是决然:“愿得此身长报国,柳家军们——随我启程边疆!”
音落,众人策马扬鞭,踏着黎明之光在灰尘滚滚中疾驰而去。
年少许国,无愧无憾亦无悔。
她虽再无归期,但也不必回头。
另一边,江府。
正在照顾江恒月的裴恒莫名心口一空,如同有一块珍宝如同逝指之沙悄然没了。
他放下药碗,捏了捏眉心。
“阿恒?”
一旁传来温婉女声,他抬头看去的时候,正好撞见江恒月秋眸中的担忧。
她下意识就伸手要给他按穴解乏,却被裴恒避开了。
“不用了,你生病就好好休养吧。”
闻言,江恒月抿唇一笑:“风寒而已,我已经好了差不多了。”
顿了顿,她面露担忧盯着他:“不过,我那天离开的时候看云笙面色不太好,她是不是也病了?”
裴恒顿时脑海中浮现柳云笙那双格外亮的眼睛。
片刻,他点了点头:“我不放心她一个小孩在家,回去看看她吧。”
说完,他在江恒月欲言又止的神色中起身,大步往门口走去。
坐在马车上,裴恒倚靠着紫檀木造的车墙,思绪渐渐地四散。
自从他和江恒月缔结亲事后,柳云笙就像换了一个人。
以前的她会因为他离开王府一会,时时刻刻的找他,甚至敢在别人面前,宣告她喜欢他。
幸好那人是他的心腹,也不至于让消息走漏出去。
现在的她,变得越发沉默了。5
裴恒对她变了的原因心知肚明,却无法改变,也无意改变。
正巧,路边有卖糖葫芦的,他下意识又给柳云笙带了一串。
再上马车后,他掀开了车窗帘,睨着渐浓的夜色怔怔出神。
秋风吹走了他身上一些热气,却没有带走心底的烦闷。
让他意外的是,今日的摄政王府,管家战战兢兢地站在石狮子前。
裴恒大步踏上台阶,问道:“今日怎么在门口?”
管家咬了咬牙,视死如归一股气说道:“王爷,小姐不见了!”
裴恒步伐一顿,嗤笑一声:“她这是又在玩什么离家出走的赌气把戏?”
他跟着管家穿过长廊,看着他推开了梅苑大门。
在灰蒙的月色下,梅苑一片清冷空寂。
柳云笙生辰那日,他当时没有想起,事后想起来还破觉愧疚,特意让人已在了并蒂莲花到她的院子。
而现在,前日才移栽的并蒂莲却全数枯死了!
见状,裴恒神情莫测的大步走进去,一个人大步走入房间。
房外秋风呼啸,房内寂静一片。
许久。
咔嚓!
裴恒掌心的糖葫芦骤断,顿时刺破他的手心。
他却看都不看渗血的手一眼,眼神冷透:“暗卫十一在哪?!”
暗卫应声从黑暗中如同鬼魅走出,慌张跪地:“王爷。”
裴恒强压着怒火,深吸一口气:“本王不是让你们时时刻刻都监视着柳云笙的吗?现在人去哪了?!”
自跟着摄政王起,无论是暗卫还是管家都没有见过他这样失态的姿态。
正想着今日吾命休矣,却听裴恒阴沉的声音传入耳中:“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去找人!”
暗卫神色一凛,连忙抱拳:“是!”
说完,他们一齐匆匆往外走去,隐入了黑夜中。
而房间内只剩下裴恒一人后,他目光沉沉的逡巡四周,才发现柳云笙没给她的房间留下一样东西。
入目所见,皆是空荡。
原来左边梳妆台上,该放着他送给她的珠串与玉簪。
原来右边椒墙上,该放着他送给她的射月弓。
裴恒看了许久,才大步走到床边,将床榻上那显目的盒子拿起。
里面放着鼓鼓囊囊的钱袋,下面还压着厚厚的一叠钱庄存折,以及一张字条。
纸上,是刺目的一行:“皇叔,愿往后余生不相逢,也愿你和江恒月白头偕老永同心。”
“勿念,相忘,不归。”
裴恒怔然的盯着信上的那几个字,眼神骤然冷沉,他一把将信笺揉皱,狠狠的丢在地上。
信纸上,还染着他方才手心溢出的鲜血……
他大步就要往外走,正好撞上匆匆赶回跪在他面前的暗卫十一。
“王爷,我们寻不到小姐踪迹,但是查到小姐好像前段时间,去了一趟皇宫。”
“自那日起,小姐便每日屏退下人,不知道在忙什么。”
裴恒深吸一口气,详装镇定:“继续查!”
暗卫得到吩咐,立即就在黑夜里迅速的行动了起来。
摄政王府内,一向矜贵冷静的裴恒坐在椅子上,一夜未眠。
众人跪在地上抖若筛糠,纷纷祈祷着暗卫能把柳云笙找回来。
他们不是没有看见过裴恒失控。
却从未见过他这样失控。
一直以来他不是很冷静吗?
那些该死的冷静,让裴恒能在浮沉宦海中做出最有利的选择,为了权势为了地位,他可以娶江恒月。
为了稳住军心,他可以把一个七岁的小丫头带回王府,时时刻刻宠着。1
这天下权势,于他,不过翻手覆雨之间。
一整夜过去,王府内的空气却仍旧仿佛冻结,压沉无比。
“王爷,我们探子查到,十五日前,云笙小姐的父母战死,他们骨灰被密送回京后,小姐便去了皇宫……”
“后来,她回来后,就把柳家老宅卖了。”
听完暗卫支支吾吾的禀告,裴恒脸色越发难看。
为什么他才发现柳父和柳母的死?
什么人才能卖老宅?
那她必然是不打算回京城住了。
可她不在京城,一介孤女,又能去哪?以为谁都是他可以收留一个烫手山芋吗?
这时,管家犹豫出声:“王爷,小姐会不会去边疆投靠柳家军了?”
裴恒一愣,想起柳云笙那个倔脾气。
他喃喃复述了一遍:“边疆。”
那可是一个山穷水恶的地方,可若柳云笙真的去了边疆,必定也得先禀明圣上。
圣上为何会允她去边疆,裴恒眼底蓦地划过一丝暗色。
他在房间里坐了一会,起身换上了一身官服,才命人备马,入宫面圣。
金銮殿内。
常年积病的皇帝脸色苍白,但见到他来,还是笑着给他赐座。
“你怎么突然来见朕?”
直奔主题的询问,让裴恒眸色深沉:“臣近日有些风寒,故来和陛下告病假一阵。”
告病假是假,去边疆是真。
大殿之内,蓦然寂静。
皇帝审视着裴恒良久,才缓缓开口:“你既然有求,那朕必然应允。”
裴恒恭顺地躬身告退,在转身之际,听见皇帝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只是,你要认清你这个人,你不该动什么心思。”
裴恒很清楚自己没有动心。
他对柳云笙,不过是长辈对晚辈的监护而已。
那些柳云笙对他曾经的追求举动,他也只觉得幼稚且好笑,绝对没有一丝心动。
再者,他们之间相差十年,最初的相逢也不过是他因为利益而布下来的一盘棋子而已,何来别的心思?
裴恒却眸色幽深看着她,轻飘飘开口:“昨夜喝多了把你当成阿月,以后你知道我喝了酒,记得避着点。”
柳云笙沉默一瞬,蜷拢手心点了点头:“云笙谨记。”
以后相隔万里,不管他饮不饮酒,自己都会离他远远的。
裴恒眼底涌上一缕复杂情绪,但他什么也没说,转身大步离开了。
柳云笙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逐渐消失在视野中,许久才收回视线。
还有四天,就要走了。
院子里的梅花树叶萧瑟凋零,她心底的情愫之花,也早就枯萎了。
下午,柳云笙去皇城官署做戍守边疆的文书交接事项。
看着原本属于父母的通关文牒,她一时有些失神。
自七岁后,柳云笙就再也没见过他们。
从前她也在心底埋怨过,他们驰骋沙场以边疆为家,却将她丢在京城不管不问。
裴恒给了她遮风避雨的家,她以为那个男人是她此生永远的依仗和依靠。
直到一抔黄沙埋忠骨,柳云笙才想通过,身为武将家的女儿,她不该偏居京城一偶,而是应当一身戎装冲锋陷阵,巾帼不让须眉。
好在还有时间,她要继承父母的衣钵,带着柳家军魂,继续他们没能完成的任务。
这两天,柳云笙继续收拾着出征的行囊,却突然发现,枕头底下放着的瓷瓶不见了。
那青花瓷瓶里,放着的是他们柳家祖传的救命药——玄元丹。
一粒丹药,可医死人,肉白骨。
父亲出征前,特意留给她,要她非万不得已不可轻易用掉。
可现在,玄元丹不见了!
正当柳云笙万分紧张之际,裴恒来了梅苑。
“阿月前几日腹痛难忍,我将你的玄元丹拿去给她服用了。”
“那日走得匆忙忘了告诉你,如今她已痊愈,本王欠了你一个人情。”
听着他云淡风轻道出的话,柳云笙的心跌落了谷底。
玄元丹是柳家军上战场杀敌立了军功才能得到的救命药,父亲特意留给她保命用,这个男人竟然轻飘飘地给了江恒月!
“皇叔可知,玄元丹是我父亲的军勋?”柳云笙颤着声问道。
裴恒点了点头:“自是知晓,所以你想要什么补偿尽可开口。”
看着他一脸淡然的样子,柳云笙只觉整颗心好似被无数只蚂蚁在啃咬吞噬。
裴恒是权倾朝野的摄政王,朝中无数人对他虎视眈眈。
从一开始,这颗玄元丹柳云笙就打算用在他身上。
现如今,他既然给了他心爱的女人治腹痛,自己也就当是提前送给他们的新婚礼物。
如此一来,这本以为还不清的养育之恩,也一笔勾销了。
柳云笙深吸一口气,哑声道:“明日我想去城东观赏红锦池的并蒂莲开,皇叔若真要补偿,就陪我一同去吧。”
明日是她生辰,她想在并蒂莲花盛开的那一刻,跟裴恒好好道个别。
裴恒沉默片刻,点头应了下来。
一夜的时间转瞬流逝。
翌日一早,柳云笙依旧穿着一身素衣,和裴恒出了门。
京城街道熙攘,每一条巷子都有着她和裴恒共同的回忆。
“小时候我想吃街头阿婆的冰糖葫芦,你会背着我从城西走到城东,就为了买我最喜欢吃的味道。”
“12岁生辰那日,你带我来大榕树下画像,画师把我画得又黑又丑,你直接掀了他的摊子还把他赶出了京城……”
每走一处地方,柳云笙都会絮絮叨叨地对裴恒说出一段过往。
但裴恒紧绷着下颌线,似是没有耐心听她回忆。
“那些都是过去,人都要向前看。”
他低沉淡漠的嗓音,拉回了柳云笙的思绪。
柳云笙仰头看了他一眼他的侧颜,喃喃应道:“是啊,人都应该向前看,没有谁可以回头。”
“所以皇叔,我由衷希望你幸福……”
“云笙怎么还不动筷,是不喜欢我安排的菜吗?”江恒月有些尴尬和失落地看着柳云笙。
一旁的裴恒直接皱起了眉头:“不喜欢你就回去,别在这耍性子。”
他责备的口吻,让柳云笙攥紧了手指。
江恒月嗔责了一句:“别这样和云笙说话,会吓着她的。”
说完,她又过来牵住柳云笙的手,语气温和:“若是不喜欢吃,我让厨子再依着你的胃口做几道菜。”
“只是有些不舒服,没胃口罢了。”柳云笙垂眼摇了摇头,随即从桌边站起身,“皇叔皇婶你们吃,我回去歇会儿。”
说完,她没再管裴恒的神色,行了个礼转身往外走。
刚出青竹院,江恒月一并追了出来。
“云笙,我送送你。”
她挽住柳云笙的胳膊,似是不经意的问了一句。
“你这几日和我们在一起都心不在焉,是真不舒服还是在想心上人?”
柳云笙一愣,摇了摇头:“云笙……没有心上人。”
江恒月意味深长看着她:“那要我给你介绍一个吗?”
柳云笙抿唇道:“多谢皇嫂,不用了。”
江恒月轻笑两声:“不用了?看来云笙心里早就有了一个不能说的心上人。”
她的语气带着笃定的口吻,让柳云笙不由得定住了脚步。
她看向江恒月,这才发现对方脸上的笑带着嘲讽和讥诮之色。
原来,她什么都知道了。
“柳云笙,喜欢上自己的皇叔,你不觉得可耻吗?”
“你出身名门,父母皆是战场上杀伐果决,为国为民的将军,如若他们知道你的龌龊心思,会不会后悔生出你这么一个大逆不道的女儿?”
一字一句,夹枪带刺,让柳云笙脸色顿时惨白。
江恒月深深看了她一眼,随即转身回了青竹院。
柳云笙浑浑噩噩的往前走着,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梅苑。
那段已经尘封于心的情愫,再一次被人提到明面上来,她早已没了最初的傲骨。
剩下的,唯有蚀骨的疼。
她告诉自己——没关系,只有最后五天就会离开摄政王府,离开裴恒。
到时候,所有的疼痛都会随着时间慢慢消散,埋葬在岁月的长河里。
夜深人静,柳云笙辗转难眠。
她拿起墙角的红缨枪,迎着月光在院子里舞动起来。
一道道凌厉的劲风在空气中飞扬,只见光影不见枪,唯有红缨随风飞舞。
最后,长枪一挑,她稳稳定住,额间细汗在月光下晶莹剔透。
柳云笙仰头看着那一轮圆月,眼神坚定:“爹,娘,看到了吗?云笙已经长大了,你们无需担忧,往后在战场上,我也可以和你们一样,所向披靡!”
舞完枪,柳云笙回寝房昏昏沉沉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房间突然传来一道轻微脚步声。
她睡眼惺忪地睁开眼,觉察到黑暗中有一道熟悉的气息到了床边。
“皇叔?”
柳云笙骤然清醒,正要起床,裴恒却俯身而下,将她压在了床榻和身躯之间。
裴恒勾起她的下巴,薄凉的吻铺天盖地落在她的唇上。
柳云笙浑身一僵,大脑也跟着一片空白。
“阿月……”
暗哑的嗓音饱含着隐忍的情欲,在顷刻间让她如遭雷击。
“别碰我!”
柳云笙竭力推搡开身上的男人,也将他一路向下摩挲的大掌拂开。
“裴恒,看清楚,我是柳云笙!”
她颤抖着连滚带爬下了床,跌跌撞撞地跑出了房间。
这一夜,柳云笙躲在狭小的耳房,再也没有睡意。
翌日清早。
柳云笙顶着疲惫打开耳房的门,却刚好看到裴恒从她的卧房出来。
四目相对,尴尬和耻辱感接踵而来。
她下意识拢紧衣襟,后退了两步想要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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