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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皮阎罗郑景文栗发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我知道爸爸为什么要这么做。
妈妈和姐姐越丑,他和哥哥就越美。
他们在她们身上,绑了换皮蛊。
换皮蛊,母蛊以宿主精血为食,子蛊则如饕餮,疯狂吸纳母蛊的养分。
母蛊宿主越加丑陋,子蛊宿主越加美艳动人。
哥哥每次回来,看着爸爸比他更加精致的容貌,都很嫉妒:我才是那个在外面赚钱的人,你连村子都不出,要这么好看有什么用啊。
爸爸白了他一眼,但看着儿子的眼神充满了欣赏和慈爱:知道了知道了,放心吧,下个月你要进新组拍戏了,爸爸会让你容光焕发的。
哥哥穿着精美昂贵的衣服,连每一根发丝都被精心打理过。
但我却不喜欢这样的他。
邻居小彩的哥哥,长得不好看,却对她很好,每次放假回来都会给她带很多礼物。
我哥哥就只会把我当作一团可有可无的空气。
……我看着外面,院门口又来了几个偷看的姑娘。
她们青春活泼,模样可爱,都穿着和村里人不一样的衣服。
有一个姑娘向我招招手。
她看上去二十多岁的样子,头发也染成了好看的栗子色。
我迟疑着走了过去,但并不敢开门。
小姑娘,你是……郑景文的亲戚吗?
栗发女孩犹豫了下问我。
郑景文,是我哥哥的名字,或者说是他的艺名。
他的真名叫做郑大钱,没错,就叫这个,饱含了爸爸对他的愿望。
大概是看我和哥哥长得毫无相似之处,穿着也破破烂烂,女孩子一时不敢确定。
我没敢说话。
哥哥每次回家都很小心,尽量不愿被狗仔或者粉丝拍到,但这些女孩,不知道怎么,一路从城市跟来了。
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私生饭?
另一个短发女孩凑过来:估计就是什么穷亲戚家的孩子,别管她了,我昨天可是亲眼看到郑景文进来,就再没出去。
你确定吗?
郑景文的老家……就这样?
大概是不愿意招惹村里人的眼光,就算哥哥拿回来了很多钱,爸爸也始终没有重新修建家里的房子,看上去就是一个普通农村家庭的小院。
她们大概不信一个当红明星,老家竟然是这副样子。
……我不认识他,你们快点走。
我还是摇摇头,催促她们赶紧离开。
因为爸爸和哥哥,快要起床了。
她的运气还不错,爸爸和哥哥还在睡觉。
今天来的有三个人,除了那个短发的,栗色头发的,还有一个戴眼镜的女孩子。
她是第二个醒来的,她很沉默,醒来也只是恐惧地看着我,并没有想要喊叫或者乱跑的迹象。
我同样给她解释了一遍,她也选择了相信我,很顺利地朝地下室跑去。
最后一个短发女孩,不知道是摄入的药量更大还是怎么样,我苦苦又等了十多分钟,她才慢慢醒来。
我想到今天早上她表现出的脾气,很担心她会闹出什么动静。
果不其然,她刚一醒来,就算被我封住了嘴,还是从喉咙里不停地呜咽着挣扎起来。
我赶紧按住她:别叫,吵醒了他们,你就死定了。
估摸着时间,已经快两点钟了,离往常我爸起夜的时间不远了。
我又紧接着给她解释:你快走到头,顺着楼梯一直下,进地下室,里面有人救你。
然而这短发女孩只是皱着眉头看我,嘴里呜啦啦地不知道在嘟囔什么。
我急的都要出汗了,但我没空再等她了,直接就把人拽起来,朝外面跑去。
平日里走了不知多少趟的走廊,此时此刻却仿佛长了十倍不止。
我蹑手蹑脚地,唯恐发出一点声音。
但幸好短发女孩此时似乎也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没有造成更多的声响,乖乖跟在我身后。
咔。
我心头猛地一震。
这房子也老了,总是会半夜发出点声响。
大概是睡前忘记关窗了,窗户被风吹开了些。
短发女孩瞬间被吓得瞳孔一缩,直接双腿发软,跪到了地板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我几乎是第一时间就赶紧把她拉起来,警惕地看了看爸爸和哥哥的房间门口。
还好,没什么动静。
我擦了把不存在的冷汗,安慰着自己。
还有几步就到楼梯口了。
霍然间,我听到了身后有人关窗户的声音。
生锈的窗户发出难听刺耳的声音。
二妮,这么晚,去哪啊。
爸爸温和的嗓音从背后幽幽传来。
你问她,她肯定不说呀,家里人估计早都给叮嘱好了,我不会看错的,咱们就等在这。
短发女孩完全不理会我,似乎打定了主意不愿意走。
很可怕的,你们会死的。
我又劝了一次。
两年前,有个拿着相机的肥胖男人就跟着哥哥回来了。
哥哥热情地邀请他回家里吃饭,但我再也没见过这个人出来。
那天,爸爸破天荒地请我吃了很多肥肉。
栗发女孩吓了一跳,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她有些犹豫:算了……这村子里大概不欢迎外地人,咱们还是回去吧,而且跟着人家的车回来,这事还是很缺德……安安!
那你的意思是我们缺德咯,既然这样,你一开始就别上我们的车啊?
到现在后悔也没用了,就算要不到哥哥的联系方式,我怎么也得拍点独家照片回去。
短发女孩脾气似乎很不好,不耐烦地呛了栗发女孩几句,又看了我一眼:这小孩呆呆的,搞不好脑子有点问题,信她就有鬼了。
我不是小孩了,我十六岁了。
我心里默默反驳她。
突然,她们的眼睛看向了我的身后,眸色瞬间亮了起来。
二妮,家里来客人了?
我浑身一抖,下意识地恐惧起来——这是哥哥的声音。
我转过脑袋,哥哥裹着件长宽羽绒服,揉揉还乱糟糟的头发走了过来。
女孩们忍不住地兴奋尖叫起来。
就算是刚起床,头发有些乱糟糟的,哥哥都还是很好看。
我看了眼她们,没说话,躲到了一边。
我呆愣了片刻,一瞬间不知道怎么回答。
半晌才结结巴巴地摇头道:……爷爷,我爹早都没了,见不了你。
因着爸爸那看上去只有二三十岁的容貌,他给村里人只说是我城里表哥。
在村民眼里,以前那个相貌平平的我爹郑日升,早已在外乡病逝了。
这老亥又是怎么知道他是我爹的?
我只当他糊涂了,但老亥扫了我一眼,那眼睛仿佛躲在山林里的老鹰,让我不禁后背一凉。
他又眯着眼睛看了我半天,我有些心虚地低下脑袋。
老亥忽然大笑了起来,嗓子像是卡着口痰,听得我非常难受。
你只管告诉他,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老亥我能救他。
没等我回答,老亥又弓着腰,背着手,自顾自离开了。
……我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凌晨了。
大概是这次的人有些多,不好轻易杀了了事,哥哥和爸爸暂时没有动手,都去睡了。
我把材料一起捣碎,挤下来的汁水就可以当作解药。
我心惊胆战地给每个人灌了一些,还好,不到一刻钟的时间,解药就开始有作用了。
那个栗色头发的女孩先醒了,她迷迷糊糊地看到我,眼睛瞬间就睁得老大,下意识想喊叫,却发现自己的嘴巴被牢牢封住了。
我就怕她们醒来就大喊大叫,把每个人都用布条事先绑住了嘴。
我摇摇头,轻轻嘘了一声:别怕,我是来救你们的。
我说过了,他们不能让任何人发现这里,一定会杀了你们的。
栗发女孩的眼睛瞬间落下恐惧的泪水,嘴里呜咽着,不知道想说什么。
我拉着她站起来,指了指门外走廊尽头的楼梯。
你沿着这里一直下去,能看到一个地下室,躲进去。
我在这里等你的朋友醒来,我会把她们都送下去的。
女孩面带犹豫地看着我。
电视上演的救人,一般都是直接放人跑掉,哪有带去地下室的?
可是就算放她们出去,她们也逃不了的。
她们开来的车已经不知道被哥哥扔到哪个山崖下了,单凭自己跑,根本不可能出的了这连绵大山。
快点,不要吵醒他们,我妈妈会帮你的。
我着急地催促着。
爸爸有起夜的习惯,我很怕会运气不好,正好撞到他醒来。
女孩紧急之下也只能选择相信我,她下定了决心,朝我点点头,蹑手蹑脚地朝我指的方向逃走了。
爸爸今年已经五十二岁了,可他皮肤白皙精致,五官轮廓深刻俊美,就连身材也很挺拔,拥有完美的八块腹肌。
整个人的气质和这个落后的村庄格格不入。
村里总有小姑娘会偷偷来看他,他也从不拒绝,微笑着,享受着来自年轻女性的欣赏。
但每当他回到屋里时,那优雅的笑容都会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嫌恶和冰冷。
他看了我一眼:二妮,今天给妈妈和姐姐送饭了吗?
我怯怯地点头:送了……不过她们说吃不下。
我想到每天爸爸让我送去的饭,她们吃不下也很正常。
那都是我每天挨家挨户去拎的剩饭,加上去赶集时肉摊老板卖剩下的边角料,就这么煮在一起,连我家的猪都不愿意吃。
果然,爸爸好看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他拿起厨房的漏斗,就大步朝地下室走了过去。
妈妈和姐姐呆滞地坐在床上。
阴暗的地下室只有一颗光线惨白的灯泡,照着她们那两大坨像小山一样的身躯。
看到爸爸进来,姐姐下意识朝妈妈怀里躲去。
妈妈抱着姐姐,抬头望了望这边。
我已经看习惯了。
自从有记忆起,妈妈和姐姐就是这样丑陋的样子,满身难以行动的肥肉,脸上布满了油光和脏污,疤痕、痘坑、褶子,遮盖住了她们原本的模样。
爸爸面无表情地望着她们,麻木,厌恶。
像是看家畜的眼神。
他又看了看旁边没有少多少的饭桶:今天又不听话了?
爸爸挽起袖子,拿出手中的漏斗,捏着妈妈的脖子就插了进去,再用勺子舀起饭桶里的饭,粗暴地灌了起来。
妈妈像只硕大的填鸭,被迫吞咽着灌进去的饭菜,眼睛挣得发红,似乎下一秒就要窒息过去。
咳咳……爸爸终于拔出了漏斗,妈妈痛苦地捂着自己的脖子。
但她又不敢吐出来,爸爸会让她把吐掉的食物再重新吃进去。
爸爸满意地擦擦手:下次再不乖乖吃饭,以后就还得这么灌。
姐姐似乎被这个场面吓到了。
她手忙脚乱地抱过来饭桶,从桶里挖着那些像泔水一样的东西,一口一口塞进嘴里。
但不知怎的,爸爸经过刚才的一番动作,似乎也累的不轻,大口喘着粗气。
他歇了好一会儿,抚平着胸口,才慢慢走出了房间。
走之前,依然不忘锁住地下室的铁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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