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任雪白月光的其他类型小说《女友嫌我没用,我转身入围福布斯排行榜任雪白月光小说》,由网络作家“格格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5在得知我跟任雪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之后,外公也点点头,表示这样的女人不要也罢。“这几年你一直都拒绝家里面的扶持,一心想着靠自己的能力出人头地,而你的成绩我也都看在眼里,但是秦深,外公作为过来人还是有一句话想要跟你说,你的能力出众,但有的时候这并不能解决所有的事情,我奋斗了大半辈子,将来这些产业也都会留给你,不管你想做什么,外公都会无条件地支持你。”外公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我点点头,反握住外公的手,“您放心吧,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我会靠着自己的能力闯出一番天地,也会死死捍卫着家族的名声利益。外公还让我明天去出席一场拍卖会,他年纪大了,现在只想着四处吃喝玩乐,好好地享受生活,不想再去附和人际关系,所以这自然落在了我的头上,我...
《女友嫌我没用,我转身入围福布斯排行榜任雪白月光小说》精彩片段
5在得知我跟任雪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之后,外公也点点头,表示这样的女人不要也罢。
“这几年你一直都拒绝家里面的扶持,一心想着靠自己的能力出人头地,而你的成绩我也都看在眼里,但是秦深,外公作为过来人还是有一句话想要跟你说,你的能力出众,但有的时候这并不能解决所有的事情,我奋斗了大半辈子,将来这些产业也都会留给你,不管你想做什么,外公都会无条件地支持你。”
外公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我点点头,反握住外公的手,“您放心吧,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我会靠着自己的能力闯出一番天地,也会死死捍卫着家族的名声利益。
外公还让我明天去出席一场拍卖会,他年纪大了,现在只想着四处吃喝玩乐,好好地享受生活,不想再去附和人际关系,所以这自然落在了我的头上,我原本也不怎么喜欢出席这种场合。
只是现在整个家族都靠我撑着,未来我想要在新的领域立足,肯定也少不了外人的帮衬,就当这次是去结交朋友的好了。
没想到冤家路窄,仅仅一个拍卖会都能撞见任雪。
她似乎正在等人,一边焦急地打着电话,低头踩着台阶,“你快点来啊,都说了路上会堵车你还不快一点,现在非要我在门口等着你,这算什么呀。”
我不想理会,低着头准备直接走进去,可还没走两步,就被任雪给叫住了。
“秦深,你怎么在这里?”
她一手拿着电话,眼神疑惑地打量着我,接着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嗤笑一声,“你跟踪我?
还要不要脸啊!”
我本来是不想跟她发生口舌,谁曾想她反而自作多情起来了,说话声音不大不小,就连门口的保安也纷纷朝这边看来。
很快,袁征也气喘吁吁地赶了过来,一边从包里翻出请柬,这才注意到我,“这是......某些人不知道天高地厚,还追着我到这里来了,你说可笑不,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烂身份,还是说你以为这是你家门口的菜市场,什么人都能进的?”
我笑了,双手环抱看着面前两人,只是走到保安面前的时候,却被告知只有带了请柬的人才能进入。
“不好意思先生,今天这场拍卖会性质特殊,受邀的也都是全省名流贵人,如果您没有邀请函的话,我们是绝对不能放您进来的,也请您理解一下我们的工作。”
我微微一愣,请柬?
外公压根就没给这东西啊,再说了以外公的身份地位,不管出席什么场合,向来都是主办方亲自来门口迎接,哪还需要请柬这一套?
不等我反应,身后更是传来哈哈大笑声,“秦深,你就少在这里装逼了,大大方方承认跟踪我来得好了,就你还邀请函呢,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像你这种一心做创业美梦的死宅男,怕是这辈子都没机会来这种地方吧!”
说着,任雪还不忘冲我身边的保安使眼色,“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啊,赶紧把他轰走,省得站在这里拉低了拍卖会的档次!”
我今天本就是想来看个热闹,自然穿着随意,跟眼前精致打扮的两人完全不同,保安打量了我几眼,此刻也走上前准备将我架走。
“你确定?”
我扯了扯嘴角,冷眼看着面前的几人。
我妈为了救任雪双腿瘫痪,余生心愿是看着我们俩携手相伴。
结婚当天,任雪却为了陪白月光,给我发来婚礼取消的短信。
我妈心脏受刺激送入医院抢救,怀着遗憾离世,任雪却在外面玩了整个通宵。
我心如死灰提了分手,她反而变脸埋怨,“你自己没用,不求上进,还想让我嫁给你跟着受苦?
你自己整天疑神疑鬼,还怪我?”
我看着她无名指上新买的大钻戒,默默收拾了东西离开。
她根本就不知道,为了带给她更好的生活,我早就创业成功,跻身福布斯富豪排行榜前十。
1婚礼当天,新娘任雪跑了。
只留下一条短信,“袁征回国了,婚礼先推迟吧。”
与此同时,我刷到她的朋友圈,她抱着一束红玫瑰,神色娇俏靠在白月光袁征的怀中,配文是“为了你,违背天道又何妨”。
顷刻间,我眼前一阵阵发黑,心里五味杂陈。
面对满堂乱糟糟的宾客,我妈在情绪激动下心脏病发作,被送入医院急救,伴随着旧疾发作,她没能挺过当晚,合眼前还拉着我的手,颤巍巍的安抚,“妈不怪你,妈只希望......你能找到自己的幸福。”
我在悲痛中强撑着料理了后事,直到凌晨才拖着一身疲惫回家。
任雪紧跟其后进门,她带了满身酒气,晃晃悠悠地走到沙发边坐下,伸出脚踢我,“杵在这里干什么,帮我倒杯水。”
“我们分手吧。”
任雪脸上神情一滞,皱着眉瞪我一眼,“我知道没跟你商量就擅自推迟婚礼,是我不对,但我今天是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
我扫了眼她白皙脖颈处的淡淡红痕,我也是个男人,现在又怎么会不明白?
心底早已没了波澜,我拎着早已收拾好的行李箱,“那你继续忙,我先走了。”
似乎是被我的冷漠刺激,任雪不耐烦地将水杯砸在地上,“你有完没完?
结婚这么大的事情我想再考虑一下不行吗?
我都说了有重要的事情,你甩什么脸子?”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妈仗着自己瘫痪,道德绑架我嫁给你,我不奢望你跟袁征一样争气上进,但你也别整天正事不干,疑神疑鬼的行吗!”
我不干正事?
我淡淡一笑,袁征的公司才被我收购,要不是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他早就被裁员了。
但我也懒得解释,任凭她在身后吹捧着袁征有多厉害,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公寓。
清晨的凉风吹在脸上,我望着天边火红的朝霞,脑海中只剩下“自作自受”这个词。
然而,任雪压根就没打算放过我。
隔天一早,我收到了一封律师函,任雪要求我偿还恋爱三年来全部的费用,同时补偿她的精神损失费,共计一百三十万元。
而她的代理律师,正是袁征。
我清楚记得,袁征在入职我们公司法务部的时候签过协议,是绝对不允许在外面接私活的,一旦发现要追究法律责任。
经过一轮裁员之后,我原以为他会夹着尾巴工作,没想到居然明知故犯。
明晃晃的证据都已经送到我的面前了,那自然就不能怪我心狠了。
收下律师函后,我也完全没有当回事,跟任雪恋爱三年,大部分都是我支出买东西,遇上纪念日或者是情人节还会给她送包买鞋,这些东西加起来总金额也不少了。
究竟是谁应该吃官司,还真说不准。
我在家里将母亲的遗物收好,之后又在她的衣柜里面翻出一个空的木盒。
我这才想起来,母亲一早就认定了任雪是儿媳妇,所以很早之前就将那枚祖传的玉镯送给她。
现在那枚镯子还在任雪那里,我必须要回来。
11我以前还真没发现,任雪是个如此胡搅蛮缠,还目无王法的人,当着警察的面就敢放这种狠话,不就是有点小钱?
还真以为自己是旧时代的黑社会了。
而她身边的警察果然脸色差劲得很,但现在根本插不上一句话,只能弯下身去扶她,“小姐,你先起来吧,有什么事情我们好好说可以吗?
要不然你这样我们没办法开展工作。”
任雪丝毫不理会,还冲着电话那端的袁征抱怨不停,“某些人还真是不知廉耻,知道你们家有钱之后,现在就想方设法地想从我们身上敲诈一笔钱,以前还真是我看走了眼,怎么就跟这么个垃圾男在一起......”再继续待在这里,也无非是听任雪对我各种肆意的谩骂,我跟负责的警官签了字,接着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警察局。
只是我刚上车,任雪居然猛地开车朝我撞过来。
砰一声响,我压根反应不及,要不是已经提前系了安全带,恐怕我现在已经撞上挡风玻璃,磕得头破血流。
我眼前一阵眩晕,闭了闭眼,转头看见任雪开着车笔直撞在我的车尾。
这还是在警察局门口,她还真是一点都不忌讳!
我深吸口气,强忍着怒意推开车门下车,然而还不等我开口,任雪倒是率先责怪,“怎么回事啊,你是怎么开车的?
这么宽敞的路都能装车,你的眼睛长到哪里去了?
要是撞坏了我的车,你赔得起吗?”
说还不够,她甚至动起手来,伸手推搡着我的肩膀,我皱着眉头躲开,走过去看两台车子相撞的地方,发现我这车尾处被撞得整个凹陷进去,还有几处被蹭得掉了漆。
这辆车是我上周刚找人改装完了的,外表看上去平平无奇,但全部的配件都已经做了更换,总价值早就不知道超出了多少。
现在被这么一撞,内部的零件肯定要二次更换,这下任雪又要赔上一大笔钱。
紧跟着,我就看见她开的那辆宾利车牌号,眼熟极了。
是我上个月新买的车,刚买的时候新鲜开了两次,之后就一直放在车库。
不用想也知道,这究竟是拜谁所赐。
我肚子里也窝着火,一把挥开任雪推搡的手,“你胡说什么?
分明就是你自己撞上来!
你知道我这车多少钱吗?
任雪你别太过分了!”
她眼神在车尾处扫了一眼,只是冷哼,“不就是一辆破二手车吗?
有什么好嘚瑟的,你等着,袁征马上就来了,别说是一辆车了,就算是你这十辆车,他都买得起好吗!”
我哈哈大笑,“那好啊,那我就等着看,袁征到底敢不敢管你的闲事?
反正咱们现在就在警察局门口,这边也有监控录像,你要是解决不了的话,咱们就警局见。”
任雪还是满脸的趾高气扬,闻言狠狠白了我一眼,“谁怕谁啊,少用警察局来压我,等袁征来了,你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好啊,我等着看啊。”
我索性双手叉腰,学着任雪说话的语气叫嚣,要不是我知道袁征究竟是个什么德行,现在还真差点就以为即将要来个大佬呢。
我们这边吵得正欢的时候,袁征满头大汗地赶来了。
他手里还提着公文包,这个时间点想必也是从公司偷溜出来的,来到我们前面之后,他视线打量着任雪周身,“怎么样,没事吧?
卧槽,车怎么撞成这样了?”
任雪瞬间戏精上身,直接扑进了他的怀里撒娇,话里话外都想把责任推在我的身上。
我没工夫看他们两人腻歪,伸手敲了敲车尾的后备箱,“既然人都已经到齐了,那咱们也该说说怎么赔偿了,需要我提供收据单吗?”
4在同学们的吹捧声下,袁征更是昂首挺胸,满脸容光焕发,丝毫没有一点冒充身份的心虚。
大概是我看沉默,任雪脸上的神情更加猖狂,小鸟依人地靠在袁征怀中,“怎么样,现在知道害怕了吧?
劝你少挑衅我,否则的话袁征动动小手指,都能让你在江城混不下去!”
我煞有其事地点头,脸上露出玩味的笑容,“这枚镯子我会直接送鉴定中心,价值究竟如何咱们用鉴定报告说话,既然任小姐的新男朋友家里那么有钱,想必应该也不屑这个镯子吧。”
说完,我转身就走,而任雪还在背后叫嚷着,“好啊,我等着你,你那就是个破镯子还真以为是什么罕见珍宝啊,本来老娘都想放你一马了,你偏要挑衅,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回家后,我小心翼翼地将玉镯从口袋里面取出来,看着缺口处已经干涸的血迹,我脑海中满是母亲闭眼前,拉着我的手安慰的画面。
她一直都希望能够亲眼看见我过得幸福,但我却连她最后的心愿都没来得及实现。
三年前,任雪因为耍脾气跟我吵架,一气之下冲出门去,正好撞见了准备来家里探望的母亲,争执下,她将我妈推到了马路上,刚要转身离开的时候,一辆大卡车朝她的方向撞来。
当时本该在卡车下丧命的人是任雪,是我妈不顾一切地冲过去将她推开,等我追出来的时候,只看见我妈的双腿被压在卡车下,鲜血流了一地。
任雪第一时间不是上前帮忙送医,而是下意识地逃跑,直到我妈手术结束才出现在医院病房。
她说自己当时吓坏了,什么都顾不上了,所以才跑了,她哭得伤心极了,仿佛失去双腿的人是她一样,我妈拖着虚弱的身体反过来安慰她,还将自己一直戴在手上的家传玉镯送给了任雪,只希望我们两个人好好的。
我泪眼模糊的看着手里的镯子,忽然之间意识到,或许我对任雪的感情早就已经消散殆尽,只是一直以来都被父母之言捆绑着,觉得我们俩就应该携手迈进婚姻的殿堂。
调整好情绪后,我让管家联系了珠宝鉴定中心的人,这件事情绝对不会就这么结束。
刚说完,我听见院子里传来汽车刹车的声音,紧跟着就看见白发苍苍的外公拄着拐杖走进来。
他一身深褐唐装,步伐矫健,看见我时还有些愣怔,“秦深,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之前一直都跟任雪住在外面的公寓,母亲常年待在医院,而外公也是上周刚从国外旅居回来,所以我很少回到别墅,我连忙起身走上前,扶着外公坐在沙发上,“您年事已高,我也想着多抽出一些时间来陪陪您。”
“我听说前几天你订婚仪式上,那个姑娘扔下你跑了?
你们俩现在怎么样了?”
说起这件事,我嘴角的笑容微微收敛,随手从桌上拿起一个苹果开始削着,嗓音淡淡的,“我们已经分手了,现在也没有任何关系了。”
外公并不知道母亲离世,有很大一部分的原因是跟任雪有关,而母亲临终之际也叮嘱我别再执着于这些恩怨,她不希望外公一把年纪了还要因为这些事情烦心。
况且,我已经想到用什么办法对付任雪了。
6要是真把我架走,今天这拍卖会,怕是也不用开了。
任雪神情越发嚣张,催促着保安将我拖走,然而就在这时候,身边小跑着赶来一个西装革履的光头男人。
他犹豫着在我们三人之间打量了一下,这才走到我面前,“请问,您是秦深,秦先生吧?”
我点头,看来他就是刚才在电话里面联系我的主办方负责人。
紧跟着,男人递给我一张名片,毕恭毕敬地做了个邀请的手势,“请您跟我来。”
与此同时,任雪走上前挡在我的面前,“你们弄错了吧,他压根就没有请柬,哪有资格进去啊?
就算要邀请,也应该是请我们才对,你是新来的吧?
把你们这的负责人给我叫出来!”
光头男的视线这才落在任雪身上,他微微蹙眉,“我就是总负责人,你们是谁啊?”
一听这话,任雪不屑地冷哼,挽住身边一言不发的男人胳膊,“我男朋友叫袁征,听说过吗?
今天可是你们专程邀请我才来的!”
然而光头男压根不理会,侧过身给我引路,直接进了拍卖厅的贵宾座。
“不好意思秦先生,我刚才去那边接了个电话,让您久等了,还闹出这种事情,希望您别介意。”
光头男拿出手帕擦着额头上的汗,神色显而易见地紧张。
我摆摆手,其实并未将刚才那出闹剧放在心上,发生了这种事情,谁尴尬还不一定呢。
我落座二楼的贵宾席位,刚一抬头就看见了任雪和袁征,任雪东张西望着,看见我后更是一脸狐疑地拉扯了下身边的男人,指不定是在背后怎么蛐蛐我。
拍卖会很快开始,伴随着主持人的介绍,各种奇珍异宝的展品被拿了上来,我也的确见了不少世面。
直到最后一件压轴展品呈现,做工精巧的冠冕在灯光下呈现出亮眼的色彩,尤其是上面镶嵌的宝石点翠更是精致夺目,让人挪不开眼。
我稍微坐正了身子,直接举起了手里的号码牌,“两千万。”
与此同时,任雪两人回过头看了我一眼,她也跟着举牌,“两千一百万。”
我看出来,她分明就是想恶意竞价,让我多掏点钱,我倒是无所谓,只要东西值得,别说是几千万了,就算是上亿,我也照样能掏得起。
于是,就在我们俩这一来一去中,价格果真被抬到了上亿。
就在主持人按捺不住语气中的兴奋,询问还有没有人出价的时候,任雪得意地回过头冲我挑眉,那表情好像就是在说,我看你这个穷鬼怎么拿出三个亿!
只是就算我停止报价,现场还是有人继续抬价,毕竟这套冠冕具有极高的收藏价值。
我垂下手臂,没有再次出价,在我看来,就算一样东西有再高的艺术价值,一旦超过了某个范围,那也会变得不划算。
我本来就不是什么懂行的收藏家,将来也没打算在这一领域深入,自然没必要超出我的预算范围。
这套冠冕最终以五个亿的价格,被我旁边隔间的人买走,我这才知道隔壁遮光帘后方还坐了人。
既然拍卖会已经结束,我也没理由多待,正准备离开的时候,身后却传来一道年轻女声,“这位先生,请留步。”
我疑惑地扭头看过去,只见女人一身红色修身长裙,衬得腰肢纤细,她微微侧目,服务生已经将刚才被拍下的冠冕拿上来。
“既然你喜欢的话,那就送给你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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