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乔城朱长风的其他类型小说《扮演关公当晚,黄鼠狼找上了我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它年明月68”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张三丰号邋遢道人,浪迹天下,朱棣曾派无数人找他,想让他入朝为官,却找不到。布袋和尚助朱八八打下明朝江山,江山—稳,他也就走了,挥挥手,不带走半片衣角。姚广孝助朱棣坐稳宝座,倒是没走,却不肯为官,只肯铺佐太子。“也是哦。”朱长风挠了挠头:“为什么?”“修道之人,修的是天道,最终目地是成仙成佛,皇帝算个屁啊,要去拜他?”吴克不屑的哼了—声:“但凡给皇帝叩头的,都是假修士,没有传承的骗子。”“哦。”朱长风这下明白了:“倒也是。”吴克斜眼看着他,看不透他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主要是朱长风刚才玩这—手,忽悠了他,让他觉得朱长风是个面厚心黑的黑肚子,不可信。“你是什么人,师父是哪个。”他问。朱长风却不理他,道:“吴师公,你为什么害人,害死人还不...
《扮演关公当晚,黄鼠狼找上了我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张三丰号邋遢道人,浪迹天下,朱棣曾派无数人找他,想让他入朝为官,却找不到。
布袋和尚助朱八八打下明朝江山,江山—稳,他也就走了,挥挥手,不带走半片衣角。
姚广孝助朱棣坐稳宝座,倒是没走,却不肯为官,只肯铺佐太子。
“也是哦。”朱长风挠了挠头:“为什么?”
“修道之人,修的是天道,最终目地是成仙成佛,皇帝算个屁啊,要去拜他?”吴克不屑的哼了—声:“但凡给皇帝叩头的,都是假修士,没有传承的骗子。”
“哦。”朱长风这下明白了:“倒也是。”
吴克斜眼看着他,看不透他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主要是朱长风刚才玩这—手,忽悠了他,让他觉得朱长风是个面厚心黑的黑肚子,不可信。
“你是什么人,师父是哪个。”
他问。
朱长风却不理他,道:“吴师公,你为什么害人,害死人还不算,还要把他们的尸体练成役鬼,让他们魂魄不安,不得往生。”
“你休要血口喷人。”吴克怒叫:“我什么时候害过人了?”
“你敢说西河里面挖沙子的那些役鬼不是你练的?”
“是我练的啊。”吴克道:“但我练的是尸,我从来没有害过人命,我这—门,只役鬼,不杀人。”
他义正辞严,朱长风倒是信了。
神道中人,神神鬼鬼,花样繁多,但是呢,神道中人也有所顾忌,有些事,不敢做的,尤其是牵涉师门。
当然,这是指真有传承的,社会上的假骗子就算了,那—类人,反而是最不信鬼神的。
吴克明显是真修,说他这—门只役鬼,不杀人,那很有可能就是真的。
每—个门派,往往都有自己的坚持,乱七八糟没有自己的道,晃荡不了几天就会给淘汰。
“但你练尸,同样是害人啊。”
“你到底是真修士还是假修士啊。”吴克仿佛给他气到了:“人体本就是具臭皮囊,修到最终,是要抛掉的,普通人虽然不修道,但道理是—样的,他们往生,尸体就毫无意义,不是火烧,就是埋土里给虫蚁吃掉,那和我练尸,有什么区别?给虫吃,给蛆钻,烂得臭不可闻,很开心吗?”
果然是有传承的,理论上都—套—套的,朱长风—时间给他说得哑口无言,索性就不理他了。
他看向那个龟壳:“你这龟壳怎么回事,你是乌龟精?”
“你才是乌龟精呢。”吴克虽然给缠住动弹不得,口舌却—点也不饶人,看来是个性子火暴的。
见他不肯好好说话,朱长风也就不问了。
他看得出来,这吴克算是正宗的修道人,有修道人的架子和骄傲,做为同行,朱长风倒也不想过于折辱他。
朱长风凑到龟壳前面,看了—眼,但他还是有点儿提防,不知龟壳里面有没有什么术法之类的,要是中了暗算,那就搞笑了。
他就把关域张开,把龟壳往关域里—收。
脑中立刻传来信息千年玄龟壳
系统还是厉害的,瞬间就把龟壳给剖析清楚了。
这千年玄龟壳,就是—头老龟精的壳,老龟精修为有成,却糟了雷劫,最终就剩了—个壳。
这个壳有灵气,—是龟精自己修练的,二是给吴克这—门,供在香案上,受了数百年香火,灵力更强。
龟壳里自成龟域,能以小装大,人也好物也好,只要伸进壳口,就可以给收进去。
龟壳极为坚韧,可劈雷电水火,也就说,这龟壳,雷都劈不开。
本来就是,雷劈死了老龟精,龟壳却完好无损的留下来了。
他说着,要回去去开车,胡萍道:“胡先生,你就开我的车吧。”
见朱长风看着她,她装出一点痛苦的样子:“我先前在山上,好象扭了一下,现在脚隐隐的痛。”
“扭了一下?”朱长风问:“没事吧?”
“没事。”胡萍道:“我就怕万一踩刹车,突然痛起来,那就麻烦,所以……”
“行。”朱长风点头:“我开你的车。”
“那就麻烦你了。”胡萍眼见巧计得售,心下暗笑,自己挪到副驾,让朱长风上车。
朱长风上了车,启动车子。
林县和西河,就隔一条西江,二十分钟就上了桥,又开半个小时,进了胡萍所住的小区。
“朱先生,请。”
胡萍请朱长风上楼。
她住的是一个高档小区,自己买的房子,两室一厅,收拾得非常清爽,装扮时尚现代,进屋,隐隐的就闻到一股子花香,她阳台上养得有花。
朱长风扫了一眼,暗暗点头,看这屋子就知道,这是一个极精致的女人。
“请坐。”胡萍请朱长风坐下:“我这里也有茶,不过是买的,还有饮料,果汁什么的。”
“随便什么都可以。”朱长风无所谓。
胡萍就给他开了一瓶饮料,道:“你坐一下。”
她自己进了里间,又进了卫生间,再出来时,就换了一条宽松些的家居裙,没有穿丝袜,家居裙下,两条白生生的腿,极为吸睛。
不过朱长风只瞟了一眼,不好意思多看。
胡萍也确实有问题要问,她拿了录音笔,还架起了小型的摄像机,自己也坐下了,道:“胡先生,我们今夜,是真的见到了鬼是不是?”
这个问题,让朱长风一下子笑了起来。
不过他能理解胡萍。
他活了二十一年,在扮关公遇黄皮子之前,他也和其他人一样啊,只听说有鬼,并没有真的见过鬼。
“胡记者,你叫我名字就行,要不,叫我小朱也可以。”朱长风道:“至于鬼,我们今夜,确实是见了鬼。”
“那我你叫小朱了。”胡萍倒也没客气,她看得出来,朱长风确实要比她小的样子,虽然皮肤黑,但眉眼间,还真是年轻啊。
“所以,鬼确实有,一直存在。”她思索着:“但是呢,民间那些传说的,什么鬼吃人啊,害人啊,什么的,好象……”
她说到这里,没说了。
她脑子有些乱,虽然她素来以提问尖刻著称,但今夜这个事,实在过于怪异,她脑子一直没理清楚。
朱长风知道她的想法,道:“今夜的鬼,是家族鬼,自然和善,不会害人,或者说,一般的鬼,都不会害人。”
“为什么?”他这话,让胡萍找到了突破点。
“很正常啊。”朱长风道:“鬼是人变的,你看这人类社会,大部份人,不都还好吗?谁会时时刻刻想着害人啊,大家心里,终是有一份善念嘛。”
“有道理。”胡萍点头:“那说鬼害人……”
“坏人也有嘛。”朱长风笑:“所以,坏鬼当然也有。”
他这个话,都把胡萍逗笑了。
“鬼,真实存在,鬼害人,也有可能,但大部份鬼,还是善意的,并不可怕。”胡萍得出结论:“但鬼到底是怎么生存的,又是怎么轮回的,小朱,你能回答我吗?”
“我能。”朱长风笑了笑,见胡萍眼光亮起来,他笑道:“不过,要等我死后,真实体验过了,我才能告诉你,我先前说了,到时你别害怕就行。”
“讨厌。”胡萍忍不住娇嗔一声,不过自己也笑了。
她再又另找话题,今夜颠覆了她的三观,还真是一堆的问题。
朱长风回答了几个,对胡萍道:“胡记者,时间也不早了,我觉得,你最好休息一下,睡一觉,让神智放松一下,可能会好一些。”
“也是。”胡萍道:“我今夜,还真是受了冲击,现在心里还怦怦的。”
“没事,睡一觉就好了。”朱长风起身:“那我就先告辞了。”
“好。”胡萍起身相送。
朱长风出门,胡萍把门关上,回身,心中突然就跳起来。
她这个屋子,是她自己买下来的,平日非常精心的收拾,在外面,再苦再累再难,只要回到家里,她就有安全感。
可这一刻,她突然觉得,冷冷清清的屋子,让她害怕起来。
以前眼里只有人,关上门,谁也不怕。
可今夜她知道了,这世间真有鬼。
而房门是挡不住鬼的。
她猛的打开门,往外一看,朱长风刚好走到电梯口,还要等电梯。
“小朱。”她急叫。
“怎么了胡记者?”朱长风转头问。
“你稍等一下。”胡萍招了招手:“那个,你回来一下。”
“什么事啊?”朱长风回来。
胡萍关上门,一时间,却又不知道要怎么说,就道:“我还有几个问题,想要问你一下。”
朱长风看着她眼睛,却明白了她的真实意图。
朱长风这人吧,面像有些憨,读书也不多,但肚子里,其实很通透。
“胡记者,你是不是害怕?”他懒得和胡萍绕。
女人这种生物,你要是和她绕,她能从地中海绕进太平洋,你绕晕了,她还怪你,不理解她。
那不有病吗?有话,你直接说啊。
可她就不直接说。
朱长风知道这一点,不想跟她绕。
胡萍有些不好意思,但她终究是做记者的,敢于面对真象,也敢于面对事实。
她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点头:“是,我怕你走后,我睡不着,要不,我们聊一夜好不好,就是辛苦你一下。”
“我无所谓啊。”朱长风笑道:“但你明天还要上班吧,再说了,明天晚上呢?”
胡萍僵住。
是啊,过了今晚,还有明晚,明晚怎么办?该怕鬼,还是怕鬼。
胡萍以为,朱长风又要拿家家有鬼,我家有鬼,你家也有鬼,所以不要怕鬼这套理论来安慰她,结果朱长风又给了她一个意外,道:“这样好了,我给你画一碗符水,你喝了,马上就能睡着,我等你睡着了,再走,可不可以?”
“画符?”胡萍惊讶:“你不是关公上身吗?关公不画符的啊。”
“我就知道,张角天书和关公扯上,必然是不伦不类。”朱长风自己也哭笑不得,嘴上却道:“其实不是这样的,我是另有传承,不过呢,扮了关公,他们就以为我是关圣帝君上身了,我也懒得解释,就顺水推舟罗。”
他这个话,倒也不完全是骗人,因为他自己也怀疑,这个所谓的关圣帝君系统,可能和关羽并没有太大的关系,只是当时他扮关羽,如果扮诸葛亮,说不定就是孔明系统了。
“原来是这样啊。”胡萍倒是接受了他的解释。
朱长风道:“你要是不放心,我画了符水后,等我走了,你再喝也行,记住,喝了,就上床睡下,闭上眼睛,什么也是不要想。”
胡萍当然是不放心的,一个男人在边上,自己上床睡,那怎么行?
正常情况下,绝对不行。
但今夜就不正常啊。
她非常怀疑,朱长风的所谓的符水,有没有效。
万一没效呢。
朱长风走了,她喝了符水,还是睡不着,一睁眼,屋中没有人,某个角落里,却有可能蹲着一只鬼,只要一想,就毛骨怵然啊。
“那你等我喝了符水,睡着了,你再走吧。”她想了想,只有这个选择最靠谱。
万一睡不着,赖也赖着朱长风陪她一夜,这人百鬼群中巍然不动,有他在,壮胆。
“行。”朱长风同意了。
“那这符水……”
“纯净水就行。”朱长风道:“你拿一只碗,装小半碗水吧。”
“啊呀,我这里没有黄纸什么的,也没有朱砂。”
“不用。”朱长风道:“我这个,直接在水上画碗就行。”
“那太好了。”胡萍就拿了一只碗,倒了小半碗纯净水,递给朱长风。
朱长风左手端着腕,右手捏一个诀,剑指指着碗面,口中念念有词。
胡萍在一边看着,觉得非常荒诞,她采访过一些神婆神棍,朱长风这一套,和那些神婆神棍,一模一样,纯属骗人。
可她又说不出口,因为朱长风今夜确实带她见了活鬼。
她并不知道,在朱长风眼中,他符画完,就见水面上,微微的凝聚起一层灵力,虽然微弱,但这确实已是一道灵符,而不是他奶奶画的那些有形无质的假符。
“可以了。”朱长风对胡萍道:“你把符水端进去,睡前,喝下,然后睡下,闭上眼睛,很快就能睡着了,你可以关上卧室的房门,过十分钟,你没叫我,我再走,可不可以。”
这个办法可以,胡萍就觉得,朱长风虽然是个民工,但这方面,还是有一点素质的。
是的,哪怕到这一刻,她仍然觉得,朱长风只是个素质低下的民工,和她,不在一个层次。
“行,那我试试。”
胡萍就端着碗进了屋,进门,她随手关上门,还打上了倒锁。
女孩子,不能随便相信人。
她进屋,到床前,犹豫了一下。
水是干净的,她平时也喝纯净水,又是亲眼看着朱长风画的符,朱长风的手,并没有碰触到水。
问题是,她真的很怀疑啊。
“这水,喝了就能让我睡着?这不扯吗?”
她实在不想喝,这污辱了她的智商啊。
她想着,拖几分钟,就说没效果,然后出去,刚好一肚子问题,和朱长风聊一夜再说。
这人虽然是个民工,但说话不难听,有时候,好象还蛮有道理的,长得也还行,黑了点,但男人黑不是罪,最后,他嗓音还好听,低沉浑厚,很有男人味。
总之一句话,不讨厌,聊一夜,可以接受。
但问题是,过了今夜,明夜呢?
“要不试一下。”胡萍想了想,一咬牙,仰头把水一口喝干。
感受了一下,没有任何感觉。
“果然。”她想。
她把碗放下,坐在床上,想着过几分钟,就出去。
但莫名地,眼皮子好象有些打架,她就往床上一歪,眼一闭,脑中瞬间就迷迷茫茫的,然后就不知道了。
再睁眼,还迷糊了一阵,醒过神来,她猛地坐起来。
看身上,还好,就是昨夜的衣服,没动过,只有胸口勒得有些不舒服。
女孩子睡觉,要解了胸罩的,她昨夜想着还要出去和朱长风聊天,只是歪一下,就没解,勒了一夜,自然不舒服。
看窗外,天已经亮了。
“难道我睡了一夜。”她完全无法相信:“昨天歪那一下,真就睡着了?”
她看了看手机,确实是第二天了,事实上,她是给手机闹钟闹醒的。
“他走了没有。”胡萍起床,开门,倒锁卡嚓一声,这证明,锁昨夜一直是锁着的。
到外面,朱长风确实已经走了。
“真有这么神?”胡萍始终不信。
她打开电脑,调出监控。
她在家里的每一个房间都安了监控。
没办法,她是记者,看着风光,其实是在走钢丝,很多事情,不报道,良心不安,报道,就得罪了相关利益人,别人就有可能对付她。
所以她一直非常小心,哪怕在自己家里,也会安上监控。
朱长风开了矿泉水,道:“这一瓶,可以喝七天,七天之后,即便没有喝完的,也没有用了。”
“就是说,你那个符的力量,只能管七天是吧。”
“是的。”朱长风点头,他左手抓着矿泉水,右手捏个剑指,指着泉口,开始画符念咒。
胡萍一会儿盯着他手,一会儿盯着他嘴。
她学过唇语,但朱长风嘴中念的是什么,她是真读不出来,其中有一个字可能是天,其它的,就一头雾水了。
这一次的时间,要比昨晚上长一些,因为这一瓶水太大,要灵化,需要的灵力更高。
朱长风每天都在关域中练刀,每练一次,都有长进,当然,没有第一次长进那么快了,但终究是有,他现在的功力,祈福解厄仍然做不到,但给水灵化,还是不成问题的,虽然这一瓶水不小。
看到瓶中水面上浮起灵气,朱长风知道成功了,他收了剑指,盖上瓶盖,递给胡萍,道:“别加热,也别冰冻,就和平时一样,睡前喝,另外,开车的时候,可千万别喝。”
“一喝就打瞌睡是吧?”胡萍接过矿泉水,好奇的看着。
“是。”朱长风点头。
“行,我记住了。”胡萍把矿泉水收进包里,又笑道:“要付费吧,多少钱?”
朱长风笑起来:“别人要付费,胡记者你就不需要了。”
“我为什么例外啊。”胡萍笑:“这样不好吧。”
“因为我一直看你的节目啊。”朱长风笑道:“我也没付费给你啊。”
这逻辑,把胡萍都逗笑了:“你那电视费用,是付给电视台的啊。”
“那我不管。”朱长风道:“要是没你的节目,我根本不看它们,还想我付费,做梦去吧。”
胡萍顿时又给他逗笑了。
看着她咯咯娇笑,朱长风呼吸微窒,暗叫:“真美啊,真人比电视上,好看多了。”
胡萍倒是给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就起身,道:“那就谢谢你了,单位上还有点事,要播新闻了呢,我先走了啊。”
“好的。”朱长风起身,送她到院子里。
胡萍上车,说了声白白,开车走了。
朱长风回来,拿起天机镜,神念输入,立刻就看到了胡萍,胡萍在开车,一面开着车,还一面把包中的那瓶矿泉水拿了出来,左看看右看看,显然心中有很多的疑惑。
朱长风就盯着她看。
这女人,是真的美,正面看,有正面看的美,侧面看,又有侧面看的美。
横成近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
美人就如美景,总是让人看不够。
不想胡萍突然打了个喷涕。
朱长风忙把神念一收,胡萍在镜中消失。
“可别给她起疑。”朱长风暗暗咋舌,但随即又自失的一笑。
胡萍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发现她成了镜中人,哪怕她找高人都没用。
天机镜巧夺天机,除非镜主删除,否则即发现不了,也躲不开藏不住。
晚上,胡萍洗了澡,穿一个清凉的吊带睡衣,倒了一杯符水出来,到床边。
“再试一下,看到底有没有这么灵。”
她喝了水,到床上躺下。
这会儿才十点不到,她本就没有睡意,她时常熬夜的,太早睡,根本睡不着。
这且不说,她还故意瞪大眼睛,微咬着银牙:“我就不信了。”
眼睛瞪了一会儿,眨了一下,睁开,过一会儿,再又眨一下,眼皮子就半开半闭了,到眨第三下,就直接闭上了,再没睁开。
张角曾经以一碗符水,忽悠百万黄巾随他起事,只可惜,他太贪,明明功力不到,却妄图以符阵改天命,最终吐血而亡。
他若不贪,苍天真有可能变成黄天,下卷的驱邪符,是真的非常实用。
三人回转,上车,回来,到贺强家。
朱红娟道:“朱长风,你坐,我先去洗个澡,再弄两个菜,敬你一杯。”
“不了吧。”朱长风道:“现在天也不早了,说起来,你们今夜可是洞房花烛呢。”
“呸。”朱红娟瞪了贺强一眼,直接就呸了一声。
贺强一脸尴尬,扯着朱长风:“疯子,你别走,那个啥,谭跛子他们,晚上会找来不?”
原来他担心这个呢。
“没事。”朱长风道:“你要是怕,我给你画道符吧,贴在大门上。”
他量死谭跛子他们不敢来,那他画的符起不起作用,都无所谓。
“那好,那好。”贺强连忙点头:“多画几道,前门后门,还有窗子上,都贴上。”
“行。”朱长风笑了起来。
贺强的反应很正常的,正常人怕鬼,尤其是真见到了鬼的情况下,当然怕,没有吓尿,已经很可以了。
朱长风一家伙给贺强画了十几道符,贺强就贴得到处都是。
朱红娟洗了澡出来,她换了一条半身吊带裙,光着两条腿,没穿丝袜,灯光下更是白得晃人的眼。
贺强一见,眼珠子又直了。
做酒,有现成的菜,朱红娟去热了一下,端了酒菜上来,给朱长风敬酒:“朱长风,谢谢你。”
“客气了。”朱长风笑道:“你现在是我表嫂呢,自己人。”
朱红娟瞪了贺强一眼,哼了一声,贺强就陪着笑脸。
朱红娟其实也担心,她问道:“谭跛子不会再打主意了吧?”
“应该不会了。”朱长风道:“他再敢打你的主意,惹我恼了,我让他鬼都做不成。”
有他这句话,朱红娟就放心了,贺强则惊叹道:“疯子,你还真是厉害呢,以前怎么不知道。”
“我奶奶很厉害的啊,你不知道?”朱长风把奶奶的招牌打出来,贺强果然就点头了:“哦哦哦,肖奶奶是好厉害的,不过我以前都没觉得呢。”
“以前就觉得是迷信是吧。”朱长风笑。
他以前也这么觉得啊,没有扮关公遇黄皮子之前,他哪里知道,这真实的世界,居然是这么个样子。
朱红娟也道:“肖奶奶原来这么厉害的,我以后天天给肖奶奶上香。”
贺强道:“把疯子的牌位也供上。”
“你可拉倒吧。”朱长风哭笑不得。
喝了酒,吃了饭,回房睡觉,贺强还有些怕,但看着朱红娟的吊带大白腿,又有些谗,朱长风就说,让他挂一道符在脖子上,保他没事,他真就信了。
第二天起来,吃了早餐,朱长风就打听关刀的事,贺强一听,道:“那关刀啊,我知道,在五马村村主任周军那里,你不急罗,再住两天罗,今天算一天,明天我跟你去五马。”
朱长风知道他是怕,也没办法,就只好住两天。
白天没事,朱红娟是个爱打麻将的,约了人来打麻将,朱长风就打了一天麻将。
关公是武财神,但是呢,朱长风一天麻将下来,居然输了两百多,他自己都乐了:“什么关公是武财神,有点儿不靠谱啊。”
打到半夜才散,洗了澡睡觉,堪堪要睡着的时候,突有所觉。
他睁眼,只见窗口爬上来一个小鬼。
这小鬼大约五六岁年纪,是个男孩。
小鬼站在窗台上,四面打量,和他眼光一对,小鬼吓了一跳。
不过小鬼随即把眼睛瞪圆了,看着朱长风,明显带着一点吓唬的意思。
这小鬼,朱长风都给逗乐了。
看到他笑,小鬼知道吓不到朱长风,有点儿小沮丧。
他站在窗台上,神色一正,居然还做了一个揖,对朱长风道:“朱先生,我家主人请你去赴宴。”
“哦?”
小鬼请宴,这个有意思,朱长风哦了一声,道:“你家主人是谁?”
“我家主人是山河道人。”
“山河道人?”朱长风凝眉,猛然想到一个人,道:“是山师公吧。”
“正是。”小鬼道:“凡间俗人,是这么称我家主人的名号。”
“原来是他啊。”朱长风对上号了。
乡村里,信迷信的人很多,神婆神棍也很多,离着青山镇十多里,有一个村子,名叫双丰村,村里也有个神棍,叫周山河,人称山师公,名头比朱长风的奶奶还要大几分。
“不对啊。”朱长风想一想又有些不对。
他奶奶帮人信迷信,都是些花架子,口头上的假把式,没什么用的。
照理说,那个山师公,应该也是差不多的路数。
可这会儿,那个山师公居然派了小鬼来送请贴。
能驱使鬼物,那就不是假把式了,是真功夫。
“没听说山师公有这么厉害啊。”朱长风暗想:“难道是我以前不知道。”
那小鬼这时又作了一揖:“请。”
“行。”朱长风起身:“那就去会一会山师公。”
朱长风下楼,上车,小鬼跟着上车。
肖师公用不着小鬼指路,双丰村他还是知道的,他发动车子,小鬼就在车里前前后后的爬来爬去,对车子非常感兴趣的样子,朱长风也随他。
鬼只是一股气,如果不附体,是不会有实际作用的,再怎么摸也好碰也好,都不会有任何实质性的损害,甚至白天都不敢出来。
要到黄二毛和孙原那种,成了精,或者受了香火,至少是个半阴身了,才能拿实物,白天也才能出来。
一些开车的人,碰上白事,或者过山野坟地,说车子突然出毛病,哪里坏了呀,或者发动不起来啊,就是有鬼作祟,那纯粹是扯蛋。
要说附了司机,那还能起点作用,不附体,损坏车子,怎么可能?
晚上没车,乡村公路修得也还不错,朱长风路也熟,仅用十几分钟,就开到了山师公家。
现在乡村里面,所谓的乡镇企业,基本都倒闭了,乡村里最有钱的,往往就是这些信迷信的人。
朱长风奶奶一个女人,都能起一幢不错的房子,山师公更厉害,他起着一幢老大的屋子,带着院子。
但又和农村普通人家一样,院子有院墙,却没有院门,车子可以直接开进去,里面的大坪,以前可以用来晒谷,现在嘛,是最好的停车坪。
停车坪里有一辆豪车,估计是山师公的,朱长风把车停在一边,下车。
那小鬼先就进去了,不一会,屋门打开,一个道士模样的人走了出来。
这人五六十岁年纪,单瘦,花白的山羊胡子,一头半灰半白的长发,盘在头顶,用一根铜钗子髻着。
仅看外表,颇有几分高人的味道。
朱长风便也作了个合手揖,道:“山师公。”
山师公眯着眼睛,仔细的打量了朱长风两眼。
这会儿月在中天,光线明亮,不过山师公应该是有点儿老花眼了,所以眯着眼睛。
当然,也许是老狐狸装的,也不一定。
这种信神信鬼的人,很滑头的,而且很黑,越是吃鬼神这碗饭的人,其实反而越不信这些,什么因果报应啊,他们嘴上喊得响,心里全当放屁。
其实俗世也一样,很多官员天天在台上喊无私奉献,背后三只手,大捞特捞。
“你是肖神婆的那个孙子,风伢子?”
看了半天,山师公好象把朱长风认了出来。
“是咧。”朱长风又做了一下揖:“山师公身子倒是健朗。”
“你奶奶去得早了点,不过还好,你也大了,她也算了了心愿。”山师公眼中带着一点回忆的神色,都是吃这碗饭的,彼此还碰过几次面,算是熟人。
随又咦的一声:“不对啊,你奶奶那点子划数,我是知道的,他能教出你这样的孙子?那不可能。”
他眯着眼看着朱长风:“你是在外面哪里学来的是吧。”
朱长风不可能跟他说实话,笑道:“就我奶奶教的啊,不过我没学好,我奶奶曾说,我但凡肯多用两分心,嘿嘿。”
嘿嘿什么他没往下说,只是拿眼看着山师公。
山师公也眯眼看着他,好一会儿,山师公笑了起来,拿手点了点他:“是你奶奶的孙子,象。”
“我当然是我奶奶的孙子。”朱长风也笑。
他知道山师公不信,但信不信的吧,无所谓啊。
这一类人,是没有同情心的,也没有什么情面可讲,神鬼之争,说白了其实也是利益之争,你厉害,请你的人就多,你就发财。
你不行,败了名头,没人请你,你就饭都吃不上。
所以,神公神婆之间的争斗,往往比俗界更厉害,更残酷,更不讲情面。
僧道之争也一样,那真是往死里打的,西域某教灭佛,更是把根都拨掉,哪怕石头的佛像,都要给你炸掉。
山师公把神色一正,道:“风伢子,是你破了我的法。”
“嗯。”朱长风点头:“贺强是我老表,朱红娟就是我表嫂了,山师公你作法盗了她的脸,那我不得不管。”
山师公想了想:“贺家和你们家,是表亲。”
他看着朱长风:“堂表亲戚,有你的道理,不过你破了我的法,我们之间,得有个说法才行。”
普通人之间,有时候让一让,那是大度。
神棍神婆之间,或者僧道之间,让不得,你让,别人不会认为你大度,只会认为你的法不行,就不信你。
这个绝对不能让。
朱长风也知道这个理,他点头:“山师公,你是前辈,你划下道来,小子走得通,就趟过去,走不通,就请山师公看在我奶奶的面上,留几分情面,小子明天自然杀鸡打酒,上门给山师公赔礼道歉。”
他这话说得漂亮,山师公很满意:“你奶奶虽然寡妇人家,是个懂礼的,把你教得不错。”
他想了想:“这样吧。”
说着,他把手一拍,屋里就出来两个女子。
这两个女子都是十七八岁年纪,都非常漂亮,打扮也很时尚,一个穿吊带短裙,另一个,上身一个小背心,下面一条热裤,露出性感的肚脐。
“你是年轻人,就让她们陪你玩玩,过得了她们这一关,林县神道界,从此有你一号。”
山师公说着,手一指:“去,陪你们的朱哥哥玩玩。”
“朱哥哥。”
两个妹子娇滴滴的叫一声,一左一右走过来。
朱长风冷眼斜睇,眼见两女走近,他张开关域,拿出木头关刀。
关域是可以放实物的,关二爷的全套行头,包括袍子帽子木头关刀,朱长风全放在里面,需要借关二爷神威的时候,方便取用。
左一刀,右一刀,两刀,砍下了两女的脑袋。
两女身子倒地,化成两个纸人。
山师公没想到朱长风如此干脆利落的破了他的法,又惊又怒,指着朱长风道:“风伢子,你这就不上路了,我只是让她们陪你玩玩,你撑得过就玩,撑不过,说一声,我就收手,你至于破我的法吗?”
他说着有些恼了:“你这样,坏了规矩。”
神棍神婆斗法,有自己的规矩路数,一般就是你出招,我接招,接得住,我赢,接不住,你嬴,大家不伤面皮。
象朱长风这样,直接蛮力破法,稍有些过份了。
“我不要你的规矩。”朱长风一手持刀,另一手轻抚刀背:“刀在手,我只要我的规矩。”
关二爷曾经威震华夏,是很霸气的,朱长风本来的性子,不太爱和人争,但现在有了关二爷传承,到了场面上,就要强硬一点,不能弱了关二爷的名头嘛。
山师公怔怔的看着他,好一会儿,点点头:“好,好,好,肖婆子养得好孙子,果然是青出于蓝。”
他做了个揖手:“老倌子认输,你要是不赶尽杀绝的话,那就请吧。”
“承让。”朱长风也做个揖,一闪收刀,回身,上车。
他对山师公能让镜子盗脸,很好奇,但山师公话说到这份上,他也就不好再逼迫,终究是前辈,和奶奶也是熟人,太过份不好。
黄鼠狼居然会说人话,而且误会了,真把他当关公了。
朱长风只以为自己神智出问题了,出现了幻听,一时间就呆坐在那里。
见他不动不答,黄鼠狼再又叩头,竟是掉下泪来:“不是小黄闹腾,小黄死得惨啊,姓于的把我捉住,剥皮,吃肉,小黄惨啊,请关圣帝君为小黄做主。”
这下朱长风可以确定,不是自己出现了幻听,而是眼前的黄鼠狼确确实实是在说人话。
“黄鼠狼说人话,真是黄仙。”
意识到这一点,朱长风反而吓到了,整个人都有点僵了。
黄鼠狼却在那里不停的作揖,诉说着自己的委屈。
它这个样子,朱长风胆子一时间大了起来,道:“你是说,是这位于总害了你。”
“是。”黄鼠狼点头。
“那你其实已经死了?”朱长风又问。
“是。”黄鼠狼再次点头:“但小黄一口冤气不伸,我又没偷他家鸡,也没去他家闹,我就在他家的河边捉点儿鱼吃,他为什么要下网捕我,还把我剥皮抽筋,我不服。”
“那是有点过份。”朱长风想了想,道:“那你的意思是……”
“我本来想闹腾得他家宅不宁,不过看在关圣帝君的面子上,我可以不闹了。”
“那太好了。”朱长风忙道:“还是不要闹了吧,你即已死,那就往生去吧,或者转生为人,那也是好的。”
“转生为人也不好啊。”黄鼠狼有些纠结的道:“人太累了,我活了一百多年,在这河边,几乎每年都能看到跳河的人,做人,还不如做黄鼠狼呢。”
朱长风顿时就傻眼,这话,他竟是反驳不得。
“那你的意思是……”他问。
“请关圣帝君封我为神。”黄鼠狼肃身正立,大礼拜下:“关圣帝君如肯封我为神,我愿在帝君坐下奔走,永为臣属,忠心不二。”
“封你为神?”朱长风目瞪口呆。
这个要求过份了啊。
他是个做杂活的打工人,今夜扮关公,只是角色扮演,不是真的关圣帝君啊。
这个神,他要怎么封?
骗人?不,骗黄鼠狼,那怕不行,这黄鼠狼死了还能闹腾,还真有几分邪气呢,朱长风可不敢骗他。
“那要怎么办?”
就在他纠结之际,脑中突然有蓝光闪了一下,有声音响声:关圣帝君封神系统启动……
随着这声音,朱长风眼前出现一张黄色的地图。
地图上,写着一行字:关域封神榜。
他脑中同时获得信息。
关域,就是关圣帝君之域。
不过现在的关域还很小,以他为中心,只有十米半径,关域之内,他为君,最大,无论谁进来了,都要受他压制。
关域可以扩大,当然,这得要他自己努力。
他可以封神,封得的神,先进关域,随他征战诛邪,等关域扩大,可以分而治之。
关域已开,请尽快进行第一次封神
系统提醒,朱长风却在那里发呆:“我居然要象姜太公一样封神了,这太神奇了,可我这关公也是假的啊。”
他惊喜之下呆怔,黄鼠狼却以为他是不愿意,也不敢勉强,道:“小黄知道自己没什么功德,如果关圣帝君实在不愿封神,那请关圣帝君跟姓于的说一声,让他明天中午,祭我一祭,给我烧柱香,我看关圣帝君的面子,也就算了。”
它说着,冲朱长风又拜了一拜,转身,不甘不愿的走了。
朱长风觉得它可怜,想叫住它,张了张嘴,又闭上了,因为朱长风不知道自己这个关圣帝君封神系统,到底是真是假。
他把那关域打开又关上,试了几次,好象是个真的,这让他又惊又喜,人生好象打开了新的一页啊。
第二天早上,七点过七分,于荣准时打开门,看到朱长风还持刀坐在门前,而且一脸精神熠熠的样子,他心中欢喜,道:“小朱,辛苦了。”
“不辛苦。”朱长风昨夜可是得了大彩头,哪里会觉得辛苦。
“小朱,到屋里坐,一起吃个早餐。”
“那就有劳于总了。”朱长风也没客气:“顺便,有个事,还得和于总说一下。”
“行。”于荣点头:“来,屋里坐。”
他把朱长风请进屋里坐下,他老婆也起床了,煮了面条,还切了一盘卤牛肉。
“小朱,搞点酒?”于荣拿了一瓶酒来。
“酒就不喝了。”朱长风道:“我呆会还要骑摩托车。”
“哦,那也是。”于荣就把酒放下,道:“那就多吃点肉,这卤牛肉是我自家卤的,绝对是好肉。”
“好咧。”朱长风应着,吃了两块肉,赞了一句,就对于荣道:“于总,你是不是捕杀过一只黄鼠狼,还剥了它皮,吃了它肉啊。”
“是有这么回事。”于荣道:“有几年了吧。”
他有些吃惊的看着朱长风:“小朱你怎么知道的?”
“这个于总就别问了。”朱长风道:“这样好了,你今天中午,弄几个菜,搞两杯酒,上一柱香,祭一下那只黄鼠狼,它就不会来闹腾了。”
“原来闹腾的是那只黄鼠狼啊。”于荣恍然大悟:“不过也是,黄仙是有点儿邪气的,我当时也是年轻,不信邪,唉,现在都后悔了。”
“现在后悔也不迟。”朱长风安抚道:“于总今天中午祭一下,也就没事了。”
“行。”于荣应下来:“那我中午就祭一下,多谢小朱了啊,来,多吃肉。”
“哎。”朱长风应着:“于总卤的这牛肉,确实不错。”
“哈哈,可以吧,不是吹,我最初,还就是做这卤牛肉起的家。”于荣得意:“这样,即然喜欢,呆会给你切半斤,带回去吃。”
“那怎么好意思。”
“没事。”于荣很大气:“半斤牛肉而已,不算什么事。”
等吃完面条,他还真让他老婆给切了一大块牛肉,怕不有斤把,拿一个塑料袋子装了,给朱长风带回去。
朱长风推不掉,也就接着了。
至于当门神的钱,因为说好是乔城的首尾,于荣就转给乔城,没有当面给朱长风,这是规矩。
于荣给钱痛快,朱长风的话,他也记下了,不过他自己有事,中午要接待一个客户,就让他老婆祭一下。
他老婆也是信的,还真准备了酒菜,但中午的时候,于荣儿子于东风回来了,还带着女朋友。
于东风在城建局上班,女朋友是县三中的老师。
于荣老婆开心,就多准备了几个菜,但吃饭之先,她说要祭一下神。
这下于东风不干了,觉得在女朋友面前没面子。
“都什么时代了,还信这些。”于东风道:“要是小雅觉得我们家迷信,土气,她会有意见的。”
于荣老婆一听,有道理啊,心下就想:“改天祭也一样。”
于是她就没祭了,把酒菜用来招待儿子的女朋友。
黄鼠狼和朱长风是约好的,说了中午祭,关公是信人啊,关公即然答应了,自然不会失约,黄鼠狼中午就来了。
结果来了一看,好,酒菜是有了,却根本没祭它,顿时就恼了。
“连关公都不可信了吗?人类,没一个讲信义的。”
黄鼠狼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一咬牙,就往于东风身上一扑。
于东风正甜甜蜜蜜的给女朋友夹菜呢,猛然间就眼一瞪,牙一咬,突地站起来,双手把桌子一掀。
“吃,我叫你们吃。”
可惜,他妈妈搞的一桌子菜,给这一掀,全掀翻在地。
“呀。”女朋友尖叫着跳开。
他妈妈也急了:“小东,你发什么神经?”
“我叫你们吃,吃啊。”于东风咬牙切齿,还跳着脚在菜上乱踩,又拿凳子在屋里乱打。
“剥我的皮,吃我的肉,让你们祭一下,理都不理,岂有此理。”他一面叫,一面乱舞乱打,形若疯魔:“吃,我让你们吃个够。”
他女朋友吓得花容失色,他妈妈却是知道一点事由的,听了这话,就知道是给黄鼠狼祟着了,急得叫:“先说了要祭一下的,这可怎么好。”
她慌忙给于荣打电话。
于荣一听,也急了:“说了让你们祭一下的,唉。”
慌忙驱车回来。
到家里,于东风还在那里乱舞乱打。
“当家的,怎么办?”他老婆急得哭。
“这个事,是昨夜小朱和我说的。”于荣还算冷静,道:“我给小朱打个电话。”
他把电话打给朱长风,朱长风在一个小区里扛活,搬水泥呢,刚好要吃中饭,接到电话,朱长风道:“于总你莫急,我来看看。”
他骑车到于家,于家大门紧闭着。
家丑不可外扬,这一点,于荣老婆是知道的,所以一直关着门。
朱长风到门口,打了于荣电话,于荣来开门。
于荣一脸狼狈,对朱长风道:“小朱,对不起,我中午接待个客户,没在家,让我老婆祭一下,结果儿子刚好带女朋友回来,怕女朋友笑话,想着过几天祭也行,中午就没祭了,结果我儿子就给黄鼠狼祟了。”
听他说了前因后果,朱长风点头:“是个误会,我看看,看能说得清楚不。”
他到屋里,于东风还在打砸。
朱长风微微一眯眼,就看到于东风肩头,蹲着一只黄鼠狼,黄鼠狼附体的时候,普通人是看不到的,但朱长风有关圣帝君封神系统,自然能看到。
“停一下。”朱长风一出声,黄鼠狼看到朱长风,就停下来,一脸委屈的对朱长风叫道:“关圣帝君,你也骗人的吗?”
“黄兄,这是个误会,我昨天跟于总说了,他也让他老婆准备了酒菜,但因为他儿子带女朋友回来了,就没祭你了,并不是诚心骗你。”
朱长风解释。
“哼。”黄鼠狼就哼了一声。
朱长风知道它心中有气,想了一下,道:“这样好了,你不是想要封神吗?”
黄鼠狼眼光一亮:“关圣帝君愿意封小的为神吗?”
“可以。”朱长风点头。
随着他的话声,关域封神榜出现。
不过没有全部张开,不是半径十米,就是半张桌面大小。
而一看到封神榜,黄鼠狼瞬间鼠眼大亮,立刻从于东风肩头跳了下来,直接在朱长风面前跪下,以头触地,极为恭敬。
它反应激烈,但于荣等人,却一脸茫然,显然,朱长风和黄鼠狼能看到封神榜,于荣这些普通人却是看不到的。
“黄鼠狼,你想做什么神?”朱长风问。
“但凭帝君赐封。”黄鼠狼声音恭敬无比:“小的愿意在关圣帝君跟前,为帝君奔走。”
“这样啊。”朱长风想了一下,道:“那某就封你为左路先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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