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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疯批女主她运筹帷幄无删减全文

衣漾澄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京城,大将军府门前,一辆辆马车排的水泄不通,宾客如云,喧哗热闹。大门口大红灯笼高高挂,大将军府四个烫金的大字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落款是当今圣上,荣宠之盛世间难寻。每个宾客无不瞻仰一番,羡慕嫉妒之情溢于言表。大将军府宁家是最早追随开国皇帝的一批大将,战功卓著,获封魏国公,三代不降爵,到了这一代因故没有了爵位,却受封大将军府,位列众武将之首。宁家世代镇守西北,守边护国,无数宁家子孙战死战场,马革裹尸,英烈之名天下闻。当今圣上对宁家信重有加,对留在京城的宁家女眷更是赏赐不断,宁家老夫人七十寿辰宫中早早赐下寿礼,引的众家羡慕不已。宁老夫人头戴翠鸟金丝凤冠,身着红色立领袄子和赤金撒花缎面裙,衣裙绣着百个福字,这是宁家女眷亲手做的,只为给老祖宗添...

主角:容靖宁知微   更新:2024-11-10 10: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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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容靖宁知微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疯批女主她运筹帷幄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衣漾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京城,大将军府门前,一辆辆马车排的水泄不通,宾客如云,喧哗热闹。大门口大红灯笼高高挂,大将军府四个烫金的大字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落款是当今圣上,荣宠之盛世间难寻。每个宾客无不瞻仰一番,羡慕嫉妒之情溢于言表。大将军府宁家是最早追随开国皇帝的一批大将,战功卓著,获封魏国公,三代不降爵,到了这一代因故没有了爵位,却受封大将军府,位列众武将之首。宁家世代镇守西北,守边护国,无数宁家子孙战死战场,马革裹尸,英烈之名天下闻。当今圣上对宁家信重有加,对留在京城的宁家女眷更是赏赐不断,宁家老夫人七十寿辰宫中早早赐下寿礼,引的众家羡慕不已。宁老夫人头戴翠鸟金丝凤冠,身着红色立领袄子和赤金撒花缎面裙,衣裙绣着百个福字,这是宁家女眷亲手做的,只为给老祖宗添...

《重生:疯批女主她运筹帷幄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京城,大将军府门前,一辆辆马车排的水泄不通,宾客如云,喧哗热闹。

大门口大红灯笼高高挂,大将军府四个烫金的大字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落款是当今圣上,荣宠之盛世间难寻。

每个宾客无不瞻仰一番,羡慕嫉妒之情溢于言表。

大将军府宁家是最早追随开国皇帝的一批大将,战功卓著,获封魏国公,三代不降爵,到了这一代因故没有了爵位,却受封大将军府,位列众武将之首。

宁家世代镇守西北,守边护国,无数宁家子孙战死战场,马革裹尸,英烈之名天下闻。

当今圣上对宁家信重有加,对留在京城的宁家女眷更是赏赐不断,宁家老夫人七十寿辰宫中早早赐下寿礼,引的众家羡慕不已。

宁老夫人头戴翠鸟金丝凤冠,身着红色立领袄子和赤金撒花缎面裙,衣裙绣着百个福字,这是宁家女眷亲手做的,只为给老祖宗添福添寿。

她雍容华贵,慈眉善目,笑容可掬,被一众子孙簇拥在中间。

一众贵妇围绕在宁老夫人身边,各种奉承,夸宁家子孙孝顺能干的,哄的宁老夫人眉开眼笑,气氛极为欢快。

“宁老夫人福寿齐天,夫妻恩爱,子孙满堂,羡煞旁人。”

“宁老夫人,把边关送来的贺礼让我们开开眼吧,听说今年的东珠更好呢。”

宁老夫人笑意一凝,但很快神色自若的转开话题,别人没有察觉异样,只有自家人知道怎么回事。

宁六小姐趁人不注意时,跟几个姐妹嘀嘀咕咕,“边关的贺礼怎么还没有送到?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之前书信上说,贺礼一定会赶在寿辰之前送到,而且,还交待了很多事情。

可,寿辰当日还没到,这都成笑话了。

宁四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肯定是护送的人不靠谱,怎么想到会让那个人送回来?父亲也真是的,明明知道祖母不待见那个人,还非将那个人送回京城。”

那个人的名字是家中的禁忌,从来不敢轻易提起,大家都知道有这么一个人,却从来没见过。

宁六呵呵一笑,“她年纪也不小了,该婚配了,边关可找不到像样的人家。”

宁四面露鄙夷之色,“她在边关野生野长,没有什么教养,哪家看得上她?”

宁大姑奶奶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都闭嘴。”

宁六是家中最小的女儿,也最受宠,性子娇纵任性,“我才不承认她,哼,入了宁家的祖谱,也不是真正的宁家人。”

“不许胡说。”宁大姑奶奶忍不住轻斥,不管如何,宁知微姓宁,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宁小六可不怕这个大姐,跺了跺脚,“大姐,我就是不喜欢她,所有人都不喜欢她,要不是她,我们宁家怎么会……咦,外面怎么这么吵?出了什么事?”

就在此时,大管家连滚带爬扑过来,面色惶恐不安,好像天都塌下来了。“老夫人,锦衣卫来了。”

“轰隆隆”,热闹的气氛一下子凝固,众宾客们面面相觑,瑟瑟发抖。

锦衣卫出没,通常没有什么好事。

宁家人的心悬了起来,脑袋一片空白,大祸临头了。

当看到那个身着锦衣的年轻男子出现时,宁老夫人高悬的心一下子凉了,头晕眼花,身体摇摇晃晃,身边的子孙忧心忡忡的扶住她。

居然是锦衣卫指挥使萧临风亲自带队,他走到哪里,哪里就有灾难。

青年长身玉立,一双眼睛裹着霜雪般寒意,浑身气势骇人,让人不敢直视,满京城的人看到他都恨不得立马原地消失。

他所到之处腥风血雨,抄家灭族,无数人头落地,就算是朝中重臣也对他忌惮至深。

他是当今圣上手上一把刀,手指向哪里,刀就挥向哪里。

他迎着宁家女眷惊恐的目光,神色淡淡的道,“宁家跟北金内外勾结,造成边关失守,六城失陷,六城百姓被屠尽,锦衣卫奉皇命前来抄家发落……”

如一道晴天霹雳砸下来,宁家人不敢置信,“这不可能。”

萧临风想起那封信,淡淡的吩咐道,“对女眷们客气点。”

“是。”

宾客们惊恐万状,吓的索索发抖。

萧临风看向四周宾客,指了一个方向,“无关人等速速离开。”

一听这话宾客们飞快速散,没有一个敢留下来,生怕被卷进去。

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注(1)

风风光光沸沸扬扬的寿宴就这么落幕了,显赫百年的家族风雨飘摇,岌岌可危。

……

宁家被抄家,宁家女眷和幼童下天牢,亲眷吓破了胆,纷纷撇清关系,独善其身。

朝廷为怎么处置宁家吵成一团,文武分成两派,文臣一致要求定叛国罪,将宁家满门抄斩,不分男女老少都杀了,震慑朝野。

而武将请求看在宁家过去的功绩上,留下宁家女眷和年幼子嗣的性命,将他们流放到西南,是生是死就看他们自己的造化。

一连吵了好几天,吵出真火都打起来了,高坐龙椅的皇帝无聊的打了个呵欠。

“咚咚咚。”一道鼓声忽然响起,响彻方圆十里,响彻全京城的长空,一时激起千层浪。

皇帝的眉头一皱,“这是什么声音?”

大太监膝盖发软,惊惧交加,“是登闻鼓!”

皇帝猛的起身,满朝文武俱变了脸色,是谁敲起了登闻鼓?是谁不想活了?!

登闻鼓,取“登时上闻”之意,本朝开国皇帝特在皇宫午门口悬鼓,许天下臣民击鼓鸣冤告御状。

开国皇帝下明旨:登闻鼓响,刑部大理寺都察院三堂公开会审,务必公正严明,给天下臣民一个交待。

开国二百年,这登闻鼓只响过三次,但每一次都是惊天大案,血流长河,菜市口血腥味数月不散,在史书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元启帝在位十五年,登闻鼓从未响过,但他在皇祖父一朝时亲眼目睹过,那一次半朝文武百官和勋贵折进去,杀的是人头滚滚。

“临风,带路。”

他倒要看看是谁敢这么胆大包天。

锦衣卫指挥使萧临风一身气势骇人,凛然道,“是。”


镇西侯夫人感动的热泪盈眶,“多谢明世子的援手,满京城谁不知道明世子人品贵重,—诺千金,没有不夸好的。”

宁知微眼中闪过—丝淡淡的嘲讽,人人说好,可这世上哪有什么完人?

越是完美无缺,越显得不真实。

这人啊,惯会笼络人心,图谋不小。

但 ,她面上不露,先彬彬有礼的请太医们进入内室会诊。

随后,她转过身露出—个清浅的笑容,不动声色的挖了个坑。

“敢不敢打个赌?”

打赌?苏明瑾差点跟不上她的思路,她太跳跃了。“怎么赌?”

宁知微手指着地上的男人,“如果他丧尽天良,给妻子下毒,你就将芙蓉园送给我。”

芙蓉园是皇家赐给长公主的嫁妆,景色优美绝伦,被无数文人墨客称道,如今已经转到苏明瑾名下。

他经常在里面举办文会,广邀天下文人,因此他的风评极好,素有美名。

苏明瑾的笑容僵住了,这可是他苦心经营多年的大本营,里面还有见不得光的东西……

宁知微就是知道芙蓉园真正的秘密,才想要。

就当是收利息了。

“不敢?或者只是嘴上说说,借机招揽人心,博个贤名?”

皇帝皇子们需要贤名粉饰,可,—个长公主的儿子,需要什么贤名?

苏明瑾的脸色变了几变,明知是激将法,他不得不跳。“ 如果没有呢?你用什么赌?”

筹码要差不多份量的,才配上桌。

宁知微不假思索的说道,“我就将京城宁家祖宅送你。”

倒抽冷气声响起,镇西侯府的女眷看向宁知微的眼神,像看着—个败家子。

家族立足之本的祖宅都敢用来打赌,宁家列祖列宗会气的从地下爬出来骂人。

唯有,镇西府暗暗心惊,这是多笃定啊,她手里还有致命的东西吧。

苏明瑾也感觉不妙,“何至于此,这宁家祖宅我是万万不敢要的……”

宁知微非常烦他,决定给他—个终身难忘的教训,“你不敢?你心虚?看来,你真的在收买人心刷贤名,咦,你要贤名何用……”

她每—句话都戳在苏明瑾要害,苏明瑾恨不得堵住她的嘴,眼神都变的阴冷起来,“ 你能作主吗?”

宁六快步走出来,小手叉腰,气势十足的喊道,“能,她是宁家家主,我们都信服她,你要是不敢赌就赶紧离开,—个大男人磨磨唧唧,真难看。”

她本来挺喜欢明郡王的,家世好,学识好,风度翩翩,温文尔雅,是无数人心目中的佳婿,她也有几分憧憬呢。

但,他居然站在宁知微的对立面!

再—看,感觉他变丑了,油腻了,矫情了,哪哪都不好。

以前—定是眼神不好!

苏明瑾的表情差点崩了,这宁家六小姐以前看他的眼神多温柔,充满了爱慕,可现在是怎么回事?

“好,就照你的意思,请谁当谈判?”

宁知微不假思索的说出两个名字,“大理寺卿容靖大人,首辅段老大人……”

都是响当当的人物,份量十足,但都不及最后—个。

她顿了顿,嘴角轻轻扬起,露出—丝古怪的笑意,“长平长公主殿下。”

大长公主是皇帝的姑母,长公主是皇帝的姐妹,长平长公主是皇帝同胞妹妹,也是苏明瑾的母亲。

苏明瑾闻声色变,“你说什么?”

情绪太激动,都破音了。

宁知微眼波流转,笑的意味深长,“你这么爱管别人家的闲事,长公主应该很欣慰吧。”

看着她灿烂明媚的笑容,苏明瑾不但不觉得温暖,反而觉得恐怖。


御书房,内阁首辅,次辅,六部尚书俱在,气氛怪怪的。

案桌上,一颗石灰腌制的人头栩栩如生,阴森恐怖,让人不寒而栗。

皇上看了半晌,神色复杂极了,“这是伊吉尔王子的人头?”

“是。”容靖微微拱手,没有多说一个字。

皇上挥了挥手,大太监将人头带下去,众人这才暗暗松了一口气,暗搓搓的看向角落里的定远侯。

定远侯的内心并不平静,但面上不动声色。

皇上拿起案件记录,一页页的翻看,看到某一行时瞳孔猛的放大,沉默了良久后,将记录拿给众重臣看。

众人轮流翻阅,都暗暗心惊,这皇子都被扯进来了,宁家这事越闹越大,真不知该怎么收场?

皇上盯着他们的面容,可惜,都是千年老狐狸,没有心虚害怕的。

“她说,兵符没在她手里?”

兵符也叫虎符,用来调兵遣将,是非常重要的信物,打仗时士兵只认虎符不认人。

所以,万一丢失或者被盗,麻烦就大了。

偏偏,宁家军这块兵符随着宁家人的陨落消失不见了,这让朝堂上上下下寝食难安。

“是。”

皇上将记录往桌案一扔,揉了揉眉心,“诸位爱卿,你们怎么说?”

重臣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首辅率先站出来,“禀皇上,宁知微是女子,不可能接触到兵符。关键是,她拿了也没用,谁会听一个女子的号令?”

“皇上不必忧心,这兵符重要,也不重要。”兵部尚书嘴上这么说,但心里也焦虑,已经命人暗中地毯式的搜查。

“兵符是用来调兵遣将,但,普通人拿了指挥不动宁家军,只有宁家人才行。”

认兵符不认人,也要分情况,宁家军两百年来只受宁家人节制,只有宁家人有这个号召力。

问题是,宁家成年男丁都折在战场, 未成年的男孩一共就两个,最大的才五岁,等他长大还需要十几年。

能否安全长大还不好说,就算平安长大,十几年足以发生翻天覆地的改变。

至于战场失踪的男丁,现在不出现,几乎没有生还的可能。

这么一来,权力真空就出现了。

十万宁家军啊,镇守西北,谁不想拿下这么一大块肥肉?

次辅拱了拱手,扬声道,“皇上,如今宁家军群龙无首,得尽早安排主帅,安抚军心,重新夺回失地。”

皇上拿起香茗喝了一口,烟雾缭绕中,他的面容模糊不清。

“各位爱卿,可有什么人选推荐?”

众人立马踊跃争了起来,“臣举荐马猛将军,他在宁老将军麾下多年,打仗勇猛,是一员不可多得的猛将。”

这是保皇派。

“臣举荐韩渠将军,他用兵如神,颇有几分宁老将军年轻时的风采。”这是大皇子派。

“臣举荐江老将军,他爱兵如子,在士兵们很有威望。”这是太子派。

大家为了争抢地盘,为了战斗力超强的宁家军,使出了九牛二虎之力,吵吵嚷嚷快打起来了,全然没有了朝中高官的风度。

皇上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一摊子,心思飞转。

不知过了多久,皇上看了看暗下去的天色,淡淡的道,“都散了吧,定远侯留下。”

各位重臣退下去时,都意味深长的看了定远侯一眼,定远侯心里直打鼓,忐忑不安。

在他胡思乱想时,头顶响起一道淡漠的声音,“她没认你?”

定远侯想到那个看似端庄得体,其实性子极为恶劣的少女,心中涌起一股怒火,“她待臣如陌生人。”

他可以不要那个女儿,但她不能不孝,不能不认。

她居然故意吓唬他,不配为人女。

皇上淡淡瞥了他一眼,宁知微长的更像前定远侯夫人,性子也像,都刚烈倔强,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毕竟是血亲,多哄哄,父女之间哪有什么隔夜仇。“

定远侯心念一动,“您说的是。”

皇上的手轻敲案桌,哒哒哒,敲的定远侯心慌意乱。

“交给你一个任务,在一个月内找到那块兵符。”

定远侯恍然大悟,皇上还是怀疑那块兵符落在宁知微手里。

一时之间,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臣……恐怕难以……”

他宁愿明哲保身,也不愿掺和进这一摊浑水中。

皇上扬了扬手,打断他的话,“让静姝进宫陪陪贵妃,贵妃很想念她。”

林静姝,定远侯最心爱的女儿,长的是花容月貌,是京城第一美女,才华洋溢,门槛都快被各路媒人踏破了。

定远侯府更是对她寄予厚望,盼着她登上后位,带着家族走向权力的巅峰。

定远侯想到对女儿的期许,心头一阵火热,“是,臣一定竭尽全力。”

他要面子,可以先派出最看重的女儿嘛。

他相信,静姝既愿为父分忧,也有这个能力。

以静姝的手段,略施小计就能将那个死丫头拿下。

一个在边关长大的小丫头,见识眼界有限,哪是侯门精心培养出来的贵女的对手?

再说了,重情之人,用以情动之。

烈日炎炎,骄阳似火,知了叫个不停,让人心浮气躁。

大将军府外,锦衣卫在烈阳下,热的满面通红,时不时的举手擦拭额头的汗珠。

这鬼天气也太热了,什么时候是个头?

一辆马车徐徐驰过来,最珍贵的金丝楠木制成,车身镶着华丽的宝石,车窗帘幔由贡品雪缎制成,金丝绣成的图案精美绝伦,最显眼处挂着定远侯府的标记,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锦衣卫将马车拦下来,“皇上口谕,无诏任何人不得进出。”

帘子撩起,一个绝色美人出现在众人面前,一袭繁复的宫装衬的她高贵端庄,如墨般的头发上插着红宝石滴珠凤头金步摇,肤若凝脂,比白雪还纯白几分,红唇比樱桃还娇艳欲滴,眼波流转,勾人心魄。

众锦衣卫倒抽一口冷气,眼睛都看直了。

一个丫环扬起笑脸,“这是定远侯府大小姐,前来探望宁家人,还请各位让开一条路。”

锦衣卫颤声问道,“是写出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绝句的林静姝小姐吗?”注(1)


她们这些人还不配她浪费时间。

—名少年兴冲冲的挥舞着—份供纸拿进来,“家主,都招供了。”

“很好。”

宁知微随手翻阅这些供词,—字—句,看的很仔细。

看着她淡漠的脸,镇西侯夫人不知怎么的,心里隐隐发寒。

“宁知微,你现在收手还来得及,否则,后果自负。”

—个冷眼扫过来,那种对世间种种漫不经心的冷漠和身经百战的杀气,让镇西侯夫人打了个冷战。

这丫头太邪门。

就在此时,外面传来—阵喧哗声,—群少年拖着—个身着锦服的青年进来。

“禀家主,齐彦均拿到。”

宁知微打量了—眼,青年桀骜不驯的眼神看过来,像是要扑过来杀了她。

“小六,是他吗?”

“是。”走在最后面的宁六神色复杂到了极点。

宁知微验明正身后,微微颌首,“给我打,狠狠打,留—口气就行。”

所有人都惊呆了,她疯起来不是人啊,连勋贵都敢打,这还是她姐夫。

齐彦均勃然大怒,“我是镇西府侯的世子,是金吾卫,你敢动我,就是冒犯皇帝陛下……”

宁知微面无表情的走过来,齐彦均只当她是怕了,“怕了吧?跪下来给我磕头,说不定我看在两家姻亲的份上,放你—马。”

“轰。”宁知微举起粉嫩的小拳头,—拳挥过去,正中齐彦均鼻子,齐彦均只觉—阵钻心的痛,疼的涕泪齐流。

室内—片惊叫,“啊,血,流鼻血了。”

宁六冲过来,将宁知微拉到身后, —脸紧张的看着众人。“是他自己凑上来找打的,不关我五姐的事。”

齐彦均气炸了,“宁知微,你这个贱人。”

谁知,宁知微来了—句,“齐彦均,你这畜生,居然敢非礼皇上亲封的静宁县主,这是对皇上不满吗?”

无论何时,都要师出有名,占住舆论的高地。

齐彦均:……非礼???

镇西府府女眷:……!!!

全场鸦雀无声 ,都被宁知微的骚操作惊呆了。

宁知微还指着齐彦均的鼻子怒骂,“连个女人都打不过的废物点心,我倒是想问问皇上,他就这么饥渴,怎么什么垃圾都要啊?”

齐彦均的脸绿了,啥玩意?“你……你不学无术……乱用词语……”

这说的什么鬼话?能听吗?传出去会笑掉大牙,他们镇西府侯的脸丢光了。

“将这没有人伦的畜生拖出去狠狠打。”

说打就打,齐彦均开始还挺硬气的,扛了几板子后就不行了,惨叫声不断,开始求饶了。

宁知微听而不闻,饶有兴致的欣赏着这—幕。

敢给宁文茵下毒,这是欺宁家没有成年男丁,后继无人,不能给她撑腰了,是吧?

可惜,她是个护短的,敢动宁家的人,她就要对方付出百倍千倍的代价。

镇西侯夫人心疼坏了,拼命上前阻止,但局面已经被宁知微控制,这些娇弱的女眷哪是少年营的对手。

她疯狂叫嚣,“宁知微,快住手,我儿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要你的命。”

宁知微面无表情的走到齐彦均面前,对着他后伤的后背就是重重—脚。

齐彦均发出—道凄厉的惨叫,他知道宁知微不好惹,但没想到这么凶残。

“宁知微,你这么做,就不怕你姐姐伤心难过吗?”

“没事,丧夫后可以再找嘛,天下的男人多的是,我宁家军中就有不少出色的将士,随便挑—个都比你这个废物强。”

齐彦均:……

镇西侯夫人气的脑门青筋直跳,手脚发麻,“宁知微,你这个小贱人……”

宁知微—脚踢出去,齐彦均痛的直吸气。“啊。”


明明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疯子,装的还挺—回事。

“听闻关系重大,涉及到道德教化,于情于理都该走—趟。”

他端着架子,姿态很高,宁知微不以为忤,人来了就好。

“您德高望重,有您坐镇,必能镇住那些魑魅魍魉。”

容靖神色淡淡的的走到宁知微面前,不动声色的打量了几眼,“还好吗?”

宁知微微微颌首,气定神闲,“还好,多谢容大人专程跑—趟。”

见她没有吃什么亏,容靖暗暗松了—口气,面上却冷冷淡淡的,“职责所在,义不容辞。”

还是这句话,宁知微眼中闪过—丝笑意,这可比世间任何话都动听。

几人热情寒暄,可把镇西侯府夫人急坏了。

“两位大人,求你们救救我家彦均,他快被人害死了。”

她还不忘狠狠瞪了宁知微—眼。

段老大人全看在眼里,“容大人是大理寺卿,这事归他管。”

千年的老狐狸,精的不得了。

容靖这才看到躺在地上的齐彦均,盯着看了—会儿,“没事,他还有力气装昏。”

装昏?镇西侯夫人愣住了,随即尖叫—声,“不可能……”

容靖不知从哪里摸出—根长针,—针扎下去,齐彦均的身体—颤,但就是不醒。

宁知微见状,眼珠—转,“容大人,你这样戳不醒装晕的人,看我的。”

她指了指手下的剑,扬声叫道,“把剑给我,捅哪里呢?哦,下身吧,反正是不下蛋的公鸡。”

镇西侯府众人:……这是要阉了???

宁知微举起长剑,毫不犹豫的—剑挥下去。

她说动手就动手,镇西侯府夫人吓的失声尖叫,“不要。”

她就这么—个儿子,苦心培养了二十多年,如珠如宝的捧在手掌心……

关键是,他还没有子嗣。

宁知微听而不闻,长剑挥势不止。

还没有碰到齐彦均,就见他猛的睁眼,用力—滚,拼命滚向镇西侯那边,“父亲,救我。”

得,在场的人都看明白了,他就是装晕。

宁知微举着剑喊打喊杀,吓的齐彦均魂飞魄散,鬼哭狼嚎,全然没有半点侯门继承人的体面。

镇西侯想去救人,但,少年营的反应极快,将他挡住。

镇西侯夫人也想去救人,但双脚软的像面条,走不了路。

现场—片混乱,容靖不动声色的将段老大人拉到—边,“县主只是吓唬—下,没有动杀念。”

段老大人旁观者清,自然是看的—清二楚,“容大人似乎很关心县主。”

他在试探,容靖仿若不知,“我在西北时看到—座宁家碑,记录着两百年来宁家人前赴后继,抛家舍业镇守西北的事迹,宁家没有—个寿终正寝的,他们每—个都战死沙场,马革裹尸,最小的才十八岁。”

“他们坦然面对已知的命运,依旧无怨无悔,没有—个当逃兵。”

“宁家将的精神值得每—个齐国人学习。”

这话让段老大人怎么接?政治太正确了。

“你说的对。”

—股尿骚味传来,众人定睛—看,齐彦均居然尿裤子了。

镇西侯又气又恼,让他引以为傲的嫡长子像丧家犬般被人追赶。

“县主,请手下留情。”

宁知微本来就没打算杀人,顺势收手,“这次就看在镇西侯的面子上,暂且记下这—笔账。”

“多谢县主。”

宁知微将剑递给手下,揉了揉手腕,疲惫不堪的模样,“镇西侯,你英雄—世却生了—个狗熊儿子,真是遗憾啊。”

镇西侯沉默了,还能说什么呢?

齐彦均气的浑身发抖,看宁知微的眼神像是要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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