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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休渣夫,这窝囊主母我不当了!小说结局

升升火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现下却被无情的铲了。顾老夫人皮笑肉不笑的问:“不知是谁不喜牡丹喜欢芍药啊?”陆志远看出老夫人面色不好,他不希望陆软软再被牵连,故而想也不想道:“是怀玉。”陆怀玉皱眉,看他。“我何时说过我喜欢芍药?”陆志远立刻对她使眼色,道:“就是你喜欢芍药你忘了?你还跟我说,希望把花园里全部种上芍药,为父为了让你高兴,所以特意挑选你回门的这一天,把牡丹换成芍药,你是不是想起来了?”陆怀玉怔怔的看着陆志远。这个男人,无耻的程度刷新了她的认知。陆怀玉对他冷笑:“你说是便是吧,你高兴就好。”陆志远脸色铁青,他最讨厌她这副清高模样,跟李清荷那个贱人如出一辙。他一脸假笑:“顾老夫人,您看这孩子,总是这么小孩子脾气,您可要多担待。”顾老夫人冷着脸:“老身的儿媳...

主角:陆怀玉顾时瑾   更新:2024-11-10 10: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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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怀玉顾时瑾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休渣夫,这窝囊主母我不当了!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升升火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下却被无情的铲了。顾老夫人皮笑肉不笑的问:“不知是谁不喜牡丹喜欢芍药啊?”陆志远看出老夫人面色不好,他不希望陆软软再被牵连,故而想也不想道:“是怀玉。”陆怀玉皱眉,看他。“我何时说过我喜欢芍药?”陆志远立刻对她使眼色,道:“就是你喜欢芍药你忘了?你还跟我说,希望把花园里全部种上芍药,为父为了让你高兴,所以特意挑选你回门的这一天,把牡丹换成芍药,你是不是想起来了?”陆怀玉怔怔的看着陆志远。这个男人,无耻的程度刷新了她的认知。陆怀玉对他冷笑:“你说是便是吧,你高兴就好。”陆志远脸色铁青,他最讨厌她这副清高模样,跟李清荷那个贱人如出一辙。他一脸假笑:“顾老夫人,您看这孩子,总是这么小孩子脾气,您可要多担待。”顾老夫人冷着脸:“老身的儿媳...

《重生休渣夫,这窝囊主母我不当了!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现下却被无情的铲了。

顾老夫人皮笑肉不笑的问:“不知是谁不喜牡丹喜欢芍药啊?”

陆志远看出老夫人面色不好,他不希望陆软软再被牵连,故而想也不想道:“是怀玉。”

陆怀玉皱眉,看他。

“我何时说过我喜欢芍药?”

陆志远立刻对她使眼色,道:“就是你喜欢芍药你忘了?你还跟我说,希望把花园里全部种上芍药,为父为了让你高兴,所以特意挑选你回门的这一天,把牡丹换成芍药,你是不是想起来了?”

陆怀玉怔怔的看着陆志远。

这个男人,无耻的程度刷新了她的认知。

陆怀玉对他冷笑:“你说是便是吧,你高兴就好。”

陆志远脸色铁青,他最讨厌她这副清高模样,跟李清荷那个贱人如出一辙。

他一脸假笑:“顾老夫人,您看这孩子,总是这么小孩子脾气,您可要多担待。”

顾老夫人冷着脸:“老身的儿媳妇是什么样的人,老身最是了解,不劳陆侍郎提醒。”

不咸不淡的一句话,却是狠狠的打了陆志远的脸。

陆志远绝对想不到,从他把“喜欢芍药不喜牡丹”的帽子扣在陆怀玉头上那一刻,老夫人就对他极其厌恶。

昨日在镇北王府时,她的儿媳妇还曾对王府花园内的牡丹爱不释手。

也正是因多看了两眼牡丹花,不巧遇到了顾承安,不仅玉镯被抢,她还被推入到水中,差点淹死。

结果今天来到陆府,陆志远就颠倒黑白。

早不铲牡丹,晚不铲牡丹,偏偏在三朝回门这天把花园的牡丹都铲了,不就是铲给陆怀玉看的吗?

作为一个父亲,如此对待自己的亲生女儿,简直猪狗不如。

顾老夫人不假辞色道:“陆侍郎岁数不大记性到是挺差,连自己的亲生女儿喜欢什么都记不清,怕是也招待不好老身,老身就不去正厅了。”

说完,她转身与李清荷向清华居走去。

陆志远气的脸色铁青。

陆怀玉淡淡道:“父亲难道不知道老夫人酷爱牡丹吗?”

陆志远一脸的不敢置信。

“哦,对了,我昨天和老夫人说,我的妹妹特别喜欢芍药,为了能时长看到芍药,把花园里一半的牡丹都铲了,种上了芍药。”

“你......”怪不得刚才老夫人脸色那么难看。

“我还得多谢爹爹今日把剩下的另一半牡丹也铲了,让老夫人对陆软软更加厌恶了几分。”

“你说,老夫人如此厌恶陆软软,她还能顺利嫁给顾承安吗?”

陆志远被气的差点心肌梗塞。

他颤抖着手,指着陆怀玉。

“你个毒妇,你故意害软软,软软虽为养女,却拿你当亲姐姐般爱重,你就是这么对她的?”

陆怀玉:“......”

爱重她,就是要抢她未婚夫?

爱重她,就逼着她娘亲下跪?

爱重她,就是霸占她的玉镯?

这样的爱重,谁爱要谁要,她不要。

陆怀玉一把打开陆志远的手。

“你的手,现在没资格指着本王妃。”

“你......”

“若是无事便退下吧。”

陆志远如鲠在喉,咬着牙,行礼,退下。

陆怀玉看着花园里那些被毁掉的牡丹,心里极其不舒服。

这些牡丹,出嫁的前一天,她才亲自浇过水,没想到再见已经被拔了。

这时,锦绣和张嬷嬷回来了。

两个人看到牡丹,均是一皱眉,都开始心疼陆怀玉。

陆怀玉深吸一口气,很快调解好心情。

“本宫让你们办的事,办好了?”

“王妃放心,该说的话,奴婢们都说了,确保百姓能听的清清楚楚。”


见到陆志远,陆软软—下子扑到他的怀里。

“爹爹,我的腿好疼啊,我以后是不是要变成瘸子了?”

陆志远心疼道:“不会的,爹—定给你请最好的大夫医治,必会让你恢复如初。”

陆软软扬起带着泪珠的小脸,可怜兮兮道:

“爹,两个月后就是兵部尚书家的千金及笄礼,我和甜甜是闺中好友,她的生辰我每年都参加,今年她及笄,是大喜事,我更要参加,可是现在......现在我的腿不仅受伤了,我还听说爹爹被罚了俸禄,届时,我连送甜甜礼物的银子都没有。”

说道这里,她哭的梨花带雨,—抽—抽的样子像个可怜的小兔子。

陆志远最是看不得自己的宝贝女儿流泪。

他—边给她擦拭眼泪,—边轻声的哄着:“软软莫哭,咱们有银子,有的是银子。”

“真的?”陆软软怀疑的问。

“真的,当然是真的,爹爹什么时候骗过你?”

“昨天陆怀玉那小贱人回门时,带了许多好东西,珍珠玛瑙翡翠,应有尽有,还有—个极为漂亮的头面,到时候你就带着这些去参加苏小姐的及笄礼,—定能艳压群芳。”

陆软软心花怒放。

哈哈,那可真是太好了。

她艳压群芳虽然很好,但她更想要看到陆怀玉那贱人当场出丑。

甜甜在她的影响下,最讨厌的就是陆怀玉,到时,她—定要让陆怀玉在所有人面前出丑,她要将陆怀玉狠狠的踩在脚下,让她成为整个京城的笑柄。

......

镇北王府。

今天是陆怀玉跟着老夫人学习掌家的第—天。

陆怀玉经历过上辈子,她在老夫人死后,自己抖败了大房二房和三房,还把顾承安这个废物推上了镇北王的高位,最后更是获封—品诰命夫人,对于内宅的事情了如指掌。

所以,老夫人教她—遍她就会了。

秋月忍不住夸赞道:“王妃是老奴见过的人中,学习掌家最快的,以后有王妃替老夫人分忧,老夫人也就可以颐养天年了。”

陆怀玉立刻道:“是母亲教的好,镇北王府家大业大,要学习的地方可多着呢,就是母亲放心让我掌家,我也还需要母亲时刻提点才是。”

听了陆怀玉的话,老夫人顿时笑了。

“你呀,就是不肯让老婆子我省心。”

“以后母亲含饴弄孙,怕是还要多多费心呢。”

提到子嗣,老夫人笑的合不拢嘴。

她拉住陆怀玉的手道:“怀玉,母亲昨日已经派人给时瑾送去书信,让他早日回来与你圆房,等你有孕了,母亲的这颗心才能安定下来,你呀,—定要给母亲争口气,争取半年内就传出好消息。”

陆怀玉:“???”

半年?

前世,顾时瑾半年内就死了。

她根本就没想过这辈子顾时瑾能活着与她相见,更未曾想过与他圆房。

边关战事吃紧,顾时瑾收到书信,想来也不会回来。

陆怀玉提起的心放下了。

“是,母亲放心,儿媳争取给您生个大胖孙子。”

“好好好,老身就等着你给我生个大胖孙子。”老夫人笑的见牙不见眼。

婆媳之间气氛融洽,笑语欢声,就在这时,有丫鬟来报。

“禀告老夫人,王妃,兵部尚书府来人送信来了。”

老夫人命人把送信的小厮请了进来。

秋月拿过信,递交到老夫人手上。

老夫人看完,笑道:“原来是兵部尚书家的千金的及笄礼马上就要到了,特邀老身和怀玉前去观礼。”


陆志远的脸青一阵白一阵。

他堂堂男儿,立于天地之间,当顶天立地。

一身功名利禄,是为了为陛下效忠,为国家效命。

老夫人竟是将他比作内宅妇人,简直是骂人不吐脏字。

他压了压怒火,皮笑肉不笑道:“老夫人说笑了,本官家中之事向来都是夫人做主的。”

他警告的看向李清荷:“夫人,你说是吧?”

李清荷只冷笑一声:“夫君说是,那便是吧。”

陆志远咬牙,该死的贱人,你这是说的什么话。

他干笑两声,忙转移话题。

“那个,天气炎热,咱们就不要在外面晒着了,速速随我去厅堂一叙。”

他招呼着顾老夫人和陆怀玉等人。

随后又吩咐下人:“把小姐搀扶下去,速速找大夫治疗双腿。”

丫鬟婆子上前去搀扶陆软软。

顾老夫人突然道:“慢着。”

陆志远面色一僵,以为老夫人又要没事找事。

“顾老夫人,您这是何意?”

顾老夫人指着陆软软手腕上那个水头极好的玉镯道:“她人可以走,但这玉镯必须要留下。”

陆志远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发现陆软软的手腕上果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带了一只镯子。

他满脸疑惑:“难道老夫人是看上了小女的镯子?”

他似是发现了一个可以讽刺顾老夫人的把柄,道:“顾家家大业大,何故非要小女的镯子?正所谓君子不夺人所爱,小女自幼喜欢玉饰,她手上这枚镯子从小就佩戴着,怕是不能割爱了。”

陆怀玉站在老夫人身后,一声不吭的做吃瓜群众。

陆志远出身寒门,因此极好面子。

刚才被一而再再而三的狠狠打脸,老夫人又一直拿身份压他,他正憋了一肚子气。

这会儿以为老夫人要抢陆软软的镯子,便开始小人得志一般的讽刺起来。

还说什么玉镯是陆软软从小佩戴。

简直放屁。

水头好的玉,价值千金,陆软软根本就买不起。

陆怀玉笑看着陆志远,就等着他被老夫人啪啪打脸。

老夫人以为自己能十分顺利的把祖传玉镯要回来,不曾想,却被陆志远好一顿讽刺。

“你确定这个镯子是陆软软从小戴到大的?”

陆志远十分确定的点头。

“这是自然,这枚镯子是我当年把软软带进陆府时,亲自送给她的礼物,我自己挑选的东西,我又怎么会认错?”

他这完全是胡说八道。

当年陆软软进陆府时年仅五岁,而且打扮的脏兮兮的,就是为了引起李清荷的怜悯之情。

陆软软与陆怀玉同岁,只是比陆怀玉小了一个月。

李清荷见她可怜,也想要给陆怀玉找一个伴,所以就同意了。

正因如此,陆志远从未送过陆软软玉。

但这不妨碍他胡说八道,也不妨碍陆软软附和:“老夫人明鉴,这玉镯确实是爹爹送给我的。”

顾老夫人简直要被气笑了。

“好,既然你说镯子是你的,那你来说说这镯子是什么材质?”

陆软软面色一僵。

她怎么知道这镯子是什么材质。

她对玉一点都不了解,更加不喜欢玉,之所以要带着玉镯,只因为这玉镯是顾承安从陆怀玉手上抢来的,谁要是能带上它,谁就是镇北王府未来的当家主母。

她求助的看向陆志远。

陆志远没有娶李清荷前,家里穷,他更加不了解玉。

娶了李清荷后,他自诩清高,就更加看不上这些满是铜臭的东西。


陆志远当然懂,他只是不愿意给陆怀玉行礼。

可在老夫人的威逼下,他不敢不从。

只能屈辱的弯下了高傲的膝盖。

“微臣见过顾老夫人,见过镇北王妃。”

陆怀玉一个冷眼扫过去,嗤笑:“怎么,整个陆府,就只有陆大人懂规矩,其他人都不懂规矩是吗?”

陆府的丫鬟婆子侍卫们赶忙跪倒在地,给陆怀玉磕头行礼。

“奴才参见顾老夫人,参见镇北王妃。”

清华居内所有的下人都匍匐在地,唯有陆软软和楚雪柔还直挺挺的站着。

陆怀玉看着陆软软,勾唇:“陆软软,见了本王妃还不下跪行礼?”

陆软软咬紧牙关,倍感屈辱。

“妹妹给姐姐问安了。”

“本王妃的娘亲只生了本宫一个女儿,谁跟你姐姐妹妹的,不知礼数。”

“锦绣,掌嘴。”

锦绣领命,一巴掌狠狠的甩在陆软软脸上。

陆软软的眼神仿佛要吃人:“你......”

“什么你你我我的,看来还是没长教训,锦绣继续。”

“啪啪。”左右开弓,连续两个大嘴巴子,把陆软软打的眼冒金星。

陆志远紧握双拳,恨意直冲天灵感。

站在陆软软身后的楚雪柔,看到自己的宝贝女儿被贱人之女打嘴巴,心痛的在滴血。

她想说什么,但却发现陆志远在对她摇头,她只能咬唇忍了下来。

陆怀玉:“陆软软,你可长教训了?”

“长......长教训了。”这话说的咬牙切齿,十分不服气的样子。

陆怀玉毫不在意,道:“既然长教训了,那便给本王妃好好行礼吧。”

陆软软这次终于学乖了,端端正正给陆怀玉行礼问安。

“草民陆软软,参见镇北王妃。”说完,她便要站起来。

陆怀玉轻飘飘道:“本宫让你起来了吗?”

陆软软动作僵住,保持着曲膝的动作。

“真是一点规矩都没有,果然是有娘生没娘养的,就算我爹把你带回陆家,也改变不了骨子里的刁钻。”

一句话,把陆软软和楚雪柔都给骂了。

楚雪柔气的要死,却又拿陆怀玉毫无办法。

只能像个缩头乌龟似的,一点都不敢冒头。

陆怀玉转身面向李清荷,心疼的看着她脸上的巴掌印。

“娘亲,您的脸是怎么回事?为何刚才被人摁着跪在地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李清荷委屈极了,可是她又不太想告诉陆怀玉,生怕陆怀玉为她担心。

“娘没事。”

陆怀玉可不会因为她不说实话就善罢甘休,她立刻去询问张嬷嬷。

“张嬷嬷,你来说。”

张嬷嬷被打了十几大板,虽然很疼,但也仅仅是皮外伤,并无大碍。

她愤怒的指着陆软软。

“王妃娘娘,夫人为我求情,二小姐说夫人要跪下来磕头才有诚意。”

“放肆!”

还不等陆怀玉说什么,陆志远就怒吼一声。

“大胆刁奴,竟敢诬陷二小姐,来人啊,把这刁奴拖下去,杖杀!”

“我看谁敢!”

陆怀玉冷冷的看着陆志远。

“陆大人,你敢动本宫的嬷嬷一下试试。”

“你......你少拿身份压我。”陆志远气的眼睛瞪的跟牛眼似的。

“本宫就拿身份压你了,你能怎么样。”

“你......你......”

“哼!”陆怀玉冷哼一声,不去理会陆志远。

重活一世,她早就看透了陆志远的嘴脸,他从来都没有真心疼爱过她。

胆敢罚她娘亲下跪,她今日就让陆志远这个狗男人付出惨痛的代价。

陆怀玉给张嬷嬷使了个颜色。

张嬷嬷立刻会意,从侍卫手里抢过棍子,递交到陆怀玉手里。

在一众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陆怀玉使出全身力气,一棍子狠狠的砸在了陆软软的双腿上。

“咔嚓!”

这一棍子下去,直接把陆软软的双腿砸断。

“啊——”陆软软惨叫一声。

身子一软,跪在了地上。

“软软——”陆志远和楚雪柔同时惊呼出声。

楚雪柔忍无可忍,猛地抬头,对陆怀玉咆哮道:“你就是个毒妇。”

陆志远心道不秒,他心爱的女人要暴露了。

陆怀玉的注意力一直在陆软软和陆志远身上,被楚雪柔大骂一声后,这才把目光放在她的身上。

当看到楚雪柔那张脸的那一刻,陆怀玉眯了眯眼睛。

无他,只因为陆软软的眉眼太像这个女人了。

再结合她对陆软软的紧张态度,陆怀玉隐约猜到了什么。

陆志远一个侧身,把楚雪柔挡在身后。

“陆怀玉,你为什么要对软软下此毒手,她可是你的妹妹啊。”

陆怀玉丢开棍子,眼神冰冷的能冻死人。

“本宫娘亲乃陆府当家主母,陆软软这个低贱的养女竟敢指手画脚,这是陆大人赋予的权利?”

“我......”

陆志远被问的哑口无言,他当然不敢承认,若承认了,他的名声就毁了。

外人提起他,一定会认为他和自己的养女有不正当的关系。

若有言官在陛下面前参他一本,说他不顾伦理,与养女苟且,并宠妾灭妻,他的仕途就完了。

陆志远只能否认:“本官向来视礼法为做人的第一准则,怎么可能会让软软对主母不敬。”

“哦?即是如此,那便是陆软软胆大妄为,毫无礼数,如此目无尊卑以下犯上的东西,本宫打断她双腿有何不可?就当是她逼迫当家主母下跪的惩罚了,这叫一报还一报,陆大人你说本宫说的可对?”

陆志远被噎的一口气憋在心口,上不来下不去。

好半天才憋出一个字:“对!”

“嗯,父亲英明,我就说嘛,以我对父亲的了解,父亲绝对不是明知养女犯错还要袒护她的人,我们是亲父女,做女儿的最是了解父亲了。”

陆志远:“.......”我去你娘的,你了解个屁。

他脸上挂着比哭还难看的笑,一句话都不敢多说。

“好了,下面来说说,本宫娘亲脸上的巴掌印是怎么回事。”

陆志远的心再次提了起来。

他心道完了,女儿他没有护住,这下连他心爱的女人都要遭殃了。

他赶忙道:“怀玉,是父亲的错,父亲刚才一时冲动所以才打了你母亲。”

陆怀玉早就猜到了,整个陆府,也就只有陆志远敢对她母亲动手。

不过,她不关心这个,她关心的是......

“你因为什么打我娘亲?”


他哪里知道镯子是什么材质。

他苦思冥想,突然想到自己的顶头上司兵部尚书腰间挂着一枚差不多颜色的玉佩。

那时候兵部尚书十分自豪的说,他这枚玉佩是女儿亲手雕刻送给他的,好像是什么和田玉?

对,就是和田玉。

陆志远坚定道:“这玉镯是和田玉。”

“你确定?”

“本官送给软软的,当然确定。”

“胡言乱语。”老夫人怒斥:“这分明是最好的帝王绿翡翠玉镯。”

“是我镇北王府一代一代传下来的,只传给当家主母。”

“此玉镯并非一只,而是一对,另一只现在在皇后娘娘手中,如果陆大人不相信,那老身愿意与陆大人拿着这玉镯,亲自前往皇宫面见皇后娘娘对峙。”

开国皇帝与第一任镇北王一起打下大夏江山,情同兄弟。

故而,皇后娘娘与镇北王妃也是闺中密友,这玉镯就是先皇后送给先王妃的。

后来,这两枚玉镯都一代一代传了下来。

陆志远根本就不知道这枚玉镯还有如此渊源,意义非凡。

而今听了老夫人的解释,他吓的后背出了一层冷汗。

陆软软也没想到会是这样,她面如死灰。

“陆大人真是好家教,交出了一个偷盗我顾家传家宝的好女儿。”

“误会,一定是有什么误会。”陆志远赶忙解释:“本官当年确实送给软软一枚玉镯,或许是我送的那枚玉镯与顾家的传家宝太像了,所以一时间没有认清。”

说着,他恨铁不成钢的怒斥陆软软。

“混账东西,为父送给你的玉镯哪去了?你手上的镯子又是怎么回事?”

陆软软眼睛一转有了主意。

她哭诉道:“爹爹,您送给我的玉镯被我不小心摔碎了,而现在我手上的这枚玉镯是......是小世子送给我的,小世子说非我不娶,所以就把镯子送给了我,我不知道这镯子意义如此重大,要是知道,给我两个胆子,我也不敢收啊。”

她立刻脱下镯子,双手奉上。

“顾老夫人,现在我物归原主。”

顾老夫人冷冷的看着陆软软,本就对她没有好感,现在是更厌恶了。

她伸手拿回了镯子,却并没有戴回到陆怀玉手上,而是放入了宽大的袖口。

陆怀玉眯了眯眼,一时间有些不太明白老夫人的用意。

镯子虽然拿回来了,陆怀玉的心情却非常不爽。

她不爽,她又怎么能让别人舒爽。

陆怀玉悄悄交代锦绣一些事,随后大声道:“锦绣,你去府门前看看,张嬷嬷怎么这么半天还不回来。”

“是。”

锦绣领命走了。

没有人在意她,一众人在陆志远的带领下前往厅堂。

至于陆软软,她的腿被打断了,又跪了那么长时间,根本不能走路,只能被人抬回她自己的院子。

陆府门前,看热闹的老百姓比昨天还要多,里三层外三层。

楚雪柔被丢了出去,狼狈的倒在地上。

张嬷嬷站在台阶上,指着楚雪柔的鼻子怒骂。

“陆府怎么就养出了你这样的刁奴,居然对当家主母下手,把主母的腰掐的满是血痕。”

“今天乃是王妃回门的日子,整个陆府无人迎接,原以为是出了什么大事,王妃就派我先进去看看情况,我就看到你这个该死的婆子正在用力掐夫人,夫人疼痛,下意识把你推开,陆大人居然为了你这个婆子,狠狠的扇了夫人一巴掌,把夫人打的口鼻出血......我可怜的夫人啊,您在陆府过的到底是什么日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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