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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小说

陆尽野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她没什么好怕的了,现在,她一身轻松,了无牵挂。她打开那部老旧手机,里面,存了许多她和薄寒时谈恋爱时的回忆。乔予有点声控。那时,他们聊天,薄寒时一开始只会给她发文字。但他那人,发文字消息一板一眼,不会带语气词,所以显得很冰冷。在她的强烈要求下,薄寒时开始给她回语音消息。后来,他们分手。乔予便将这些语音,录了下来,一直保存到现在。耳机里,传来薄寒时温柔又耐心的低沉声音——“我这边还没结束,待会儿去接你。”“怎么会肚子疼?我马上过来。”“炒花甲啊,我晚上带回来好不好?”“宝宝,我买了你要喝的奶茶,你下来拿一下。”……这些细碎日常,让乔予眼眶酸涩。乔予听了好久的录音,点开了最后一条。“宝宝,你爱不爱我?”“嗯,我爱你,很爱很爱。”“予予,别...

主角:夏世修白晗   更新:2024-12-20 18: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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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世修白晗的女频言情小说《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小说》,由网络作家“陆尽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没什么好怕的了,现在,她一身轻松,了无牵挂。她打开那部老旧手机,里面,存了许多她和薄寒时谈恋爱时的回忆。乔予有点声控。那时,他们聊天,薄寒时一开始只会给她发文字。但他那人,发文字消息一板一眼,不会带语气词,所以显得很冰冷。在她的强烈要求下,薄寒时开始给她回语音消息。后来,他们分手。乔予便将这些语音,录了下来,一直保存到现在。耳机里,传来薄寒时温柔又耐心的低沉声音——“我这边还没结束,待会儿去接你。”“怎么会肚子疼?我马上过来。”“炒花甲啊,我晚上带回来好不好?”“宝宝,我买了你要喝的奶茶,你下来拿一下。”……这些细碎日常,让乔予眼眶酸涩。乔予听了好久的录音,点开了最后一条。“宝宝,你爱不爱我?”“嗯,我爱你,很爱很爱。”“予予,别...

《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小说》精彩片段


她没什么好怕的了,现在,她一身轻松,了无牵挂。


她打开那部老旧手机,里面,存了许多她和薄寒时谈恋爱时的回忆。

乔予有点声控。

那时,他们聊天,薄寒时一开始只会给她发文字。

但他那人,发文字消息一板一眼,不会带语气词,所以显得很冰冷。

在她的强烈要求下,薄寒时开始给她回语音消息。

后来,他们分手。

乔予便将这些语音,录了下来,一直保存到现在。

耳机里,传来薄寒时温柔又耐心的低沉声音——

“我这边还没结束,待会儿去接你。”

“怎么会肚子疼?我马上过来。”

“炒花甲啊,我晚上带回来好不好?”

“宝宝,我买了你要喝的奶茶,你下来拿一下。”

……

这些细碎日常,让乔予眼眶酸涩。

乔予听了好久的录音,点开了最后一条。

“宝宝,你爱不爱我?”

“嗯,我爱你,很爱很爱。”

“予予,别离开我,我只有你了。”

“宝宝,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会给你最好的一切。”

这是有一次,薄寒时喝醉酒,抱着她缠在她耳边说的。

薄寒时内敛高冷,很少那样直白的承认爱一个人。

爱有十分的时候,他只会说五分。

唯有喝醉酒,情绪微微失控的时候,才会抵着她的额头,一遍又一遍的告诉她,他爱她。

不过,这些都过去了。

听了不知道多久,公交车到站了。

她摘了耳机,将手机塞进包里,下车了。

……

西洲法院。

“什么?你要翻供?”

院长盯着眼前的乔予,目瞪口呆。

乔予显得很平静:“院长,六年前在西洲法院,有一桩撞人逃逸的交通事故案子,当时我是证人,我在乔帆乔州长的权势压迫下,不得已做了假证。那宗案子的受害者叫刘平,当时入狱被判刑的肇事者,叫薄寒时。但其实,肇事者并非薄寒时,而是乔州长的儿子,乔子安。”

院长一口茶还没喝下去,差点呛出来:“你……你是说,乔州长找人代替他儿子坐牢?”

“是,当年薄寒时是代替乔子安坐牢的,薄寒时是清白的,他没有开车撞人。”

院长看了她几眼,皱眉道:“行,这件事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乔予早就猜到,西洲这边,很可能会因为乔帆的势力,坐视不理。

“我不走,我做了假证,我是来自首的。”

“……”

院长看乔予的样子,像是看见了什么怪物一般。

怎么会有人这么疯,这么想进去?

“你有没有做假证,这件事,有待商榷,我们这边也不能通知相关部门,立刻过来抓人。这样吧,你先回去,有处理结果了,我再通知你。”

乔予往椅子上一坐,不走了,“院长,如果你不处理,我还可以打电话上诉的。”

院长没有办法,却也是笑面虎:“那你就坐在这儿吧,我还有事,就不招待你了。”

院长出了办公室,立刻给乔帆打了个电话。

“喂,乔州长,不好了,有个人来举报你,说你利用职权逼迫她当年做假证。”

“什么?”

“是个女的,看起来,也就二十出头的模样,现在坐在我办公室里,不肯走。州长,您看这怎么办?”

“我马上过来一趟。”



与此同时,薄寒时的手机响了起来。

来电显示,宋依依。

他黑眸锐利的看着不远处那对有说有笑的男女,接起电话:“什么事?”

“薄爷,昨晚缠着你的那个女人,我已经替你打发了,这下,她不会再来烦你了。还有那些绯闻,我已经让菲姐处理掉了,你不用操心。”

“哦?你是怎么打发她的?”

男人似乎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宋依依还以为是自己做的让他满意,声音里染了抹小嘚瑟:“她呀,不过就是个见钱眼开的女人,我给了她一百万,她就答应不再纠缠薄爷。薄爷,乔予那种女人,有眼无珠,不必跟她一般见识。”

薄寒时眸底冷到结冰。

他薄唇勾了下,“做的不错。”

宋依依听到他的夸奖,更加雀跃了,“薄爷,今晚我们……”

她的话还没说完,男人已经面无表情的挂掉了电话。

幽沉的眼神里,染了一抹阴鸷。

一百万,就可以让她离开他。

原来在乔予心里,他就这么廉价。

就像六年前那样,他薄寒时永远那么无关紧要。

……

“谢医生,我给相思做了土豆排骨,就顺手多做了一点给你尝尝。这几天,感谢你帮我照看相思。”

谢钧笑着接下了保温桶,“照看相思,只是我的举手之劳。不过这排骨,我倒是想尝尝味道。我马上要去门诊,你要是有事,可以打电话给我。”

“好。”

等谢钧走了,乔予刚想回病房,走到楼道门口时,忽然被一只大手拽进了楼道里。

她的后背,猛地撞在墙壁上,疼的像是骨头散架一般!

那只大手用力摁在她肩上,强烈的男性气息瞬间将她笼罩。

乔予甚至没来得及反应,头顶便传来一道嘲弄的冰冷男声——

“六年不见,你挑男人的眼光怎么变差了?刚才那位,长得一般,工作一般,他那点微薄的薪水,能养得起乔家大小姐吗?”

乔予一抬头,就看见薄寒时那张布满寒霜的俊脸。

她下意识解释,“我没有,他……”

“你没有什么?是你没拿宋依依的一百万,还是那个男人不是你男朋友?”

乔予疑惑的皱眉。

“一百万?”

“你没告诉宋依依,昨晚我没碰你?她何必浪费一百万,让你离开我,还是,你为了钱,骗她?”

男人长指,捏起她的下巴。

目光审视着她,一如上位者看一件玩物的轻狭目光。

乔予攥了攥手心,眼角微红的笑了笑:“是啊,我骗了她,我就是想知道,薄总的未婚妻会怎么打发我,果然,一百万,出手挺大方!现在她应该安心了。”

薄寒时的目光,像是暴风雨下的深邃大海,晦暗不明,像是要吞没她。

男人强势的气息,一寸寸逼近她……

“一百万,对西洲乔家来说,不过是笔小数目,看来这六年,乔大小姐过的很不好,连一百万都要骗。”

乔予弯唇,强颜欢笑:“是啊,这六年来,我过的很不好,四处讨生活,薄总可以放过我了吗?”

她抬眸看向他,双眼湿漉漉的。

右脸上,还有几道明显的红痕,看起来像是被蹂躏的娇花。

薄寒时眉心微拧,捏着她的下巴侧了下,盯着她的右脸指痕,“宋依依打的?”

“薄总现在已经有未婚妻,还是跟我保持距离比较好,免得宋小姐再误会,继续找我茬。”

好一个保持距离。

薄寒时丢开她的下巴,“你来医院做什么?”

难道,就是为了给那个男医生送爱心午餐?

问起这个,乔予一瞬慌了神。

千万不能让薄寒时知道,小相思的存在!

她连忙垂了眸子,浓密睫毛掩盖眸底情绪,佯装镇定道:“如薄总所见,我是来给男朋友送午餐的。现在送完了,我该走了。”

她转身便想逃。

被薄寒时抓住肩膀,又大力的按在墙上:“男朋友?”

男人眼底的审视,太过锐利!

乔予背脊发寒,却硬着头皮说:“是,男朋友。我跟薄总六年前就分手了,现在薄总已经有了未婚妻,我有男朋友也很正常吧。希望薄总能忘记过去那些不好的回忆,重新开始。”

这是诱导薄寒时的假话,却也是真话。

她希望薄寒时,能忘掉过去,重新开始他的生活。

他如今成了帝都新贵,又有了门当户对的未婚妻,如花美眷,不该再和过去纠缠。

可在薄寒时看来,乔予这些话,说的风轻云淡。

男人的大手捏着她的后脖颈,将她猛地按进怀里,他低头看着她:“乔予,你凭什么重新开始?”

乔予双眼失了神,她吸了吸鼻子,莞尔道:“重新开始不好吗?还是,宋依依不好?”

薄寒时将她抵在角落里,低着的俊脸,阴鸷可怖。

忽而,男人轻蔑的笑了一声:“那个男医生,知道你在夜场卖唱吗?”

薄寒时,背对着消防通道的门。

而乔予的脸,正对着消防通道的门。

透过门上的玻璃,她看见,相思跑出来了,在找她:“妈妈,妈妈?”

乔予紧张的脸色发白。

相思……好像过来这边了。

薄寒时捏着她的下巴,皱眉:“这么紧张?怕他知道?”


“安景程是你的朋友,要不是你撺掇,他能那么赶巧找上乔予?你别以为我不知道……”


“哥,你为什么要为了一个外人骂我!乔予在你心里,比我还重要?再说,就算我让安景程在她那边买房,我不是照顾她生意吗?谁叫她爱攀高枝,总想勾搭男人!这能怪我吗!”

“啪!”

江屿川一巴掌扇在江晚脸上。

江晚捂着脸,震惊的看着江屿川,“哥,你竟然为了乔予打我!”

他们父母早逝,江屿川如兄如父,一直都很宠爱江晚这个妹妹。

可江晚气性高,脾气嚣张,总是恃宠而骄,久而久之,江屿川也发现渐渐管不住她了。

可江屿川心底,毕竟是疼爱这个妹妹的。

打完,他也慌了神,“晚晚……”

江晚委屈的哭了,她瞪着江屿川说:“哥,连你都被乔予迷惑住了!寒时哥围着她转,你也围着她转!你们迟早有一天,会发现她的真面目!”

说完,江晚捂着脸哭着跑了出去。

江屿川怔在原地。

这是他第一次,打江晚。

从小到大,江晚犯再多错,他都没舍得动过手。

……

皇城酒吧。

江晚一杯又一杯的喝着酒,她做梦都没想到,哥哥竟然会为了乔予打她。

她一边哭,一边喝,旁边有上来搭讪的臭男人。

“美女,一个人啊?不如一起?”

她吼道:“滚!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也配搭讪我?”

“切,不乐意就算!说话那么狠毒!小心嫁不出去!”

“我嫁不出去要你管?我哥是SY集团的高层!只要我愿意,有的是男人愿意娶我!”

想到嫁人……她最想嫁的,是寒时哥。

自从那个暑假,寒时哥来家里找哥哥,她一眼便爱上了那个男人。

可那时,薄寒时身边,站着乔予……

乔予那个贱人,凭什么能被寒时哥看上?

江晚握紧了手机,赤红着双眼打了个电话给宋依依:“依依姐,我是晚晚,乔予最近来SY上班了,经常借着工作机会勾搭寒时哥,这件事你知道吗?”

电话那边的宋依依,一听就气炸了:“这个贱人,她是想利用她那个野种坐上薄太太的位置吗!”

“野种?”江晚一怔。

“是啊,她背着薄爷,偷偷生下一个孩子!晚晚,这事儿你暂时不要声张,我是看我们谈得来,我才告诉你……”

“乔予竟然有了寒时哥的孩子?怎么会……乔予这个贱人!一定是她设计寒时哥!一定是!”

江晚得知这个秘密后,气的快疯了。

她捏着酒杯,指节用力,发泄的似要捏碎。

乔予一定是打算利用那个野种,让寒时哥跟她复合,甚至想借着母凭子贵,逼寒时哥娶她!

她不会让乔予得逞的……那个野种,就不该活在这个世界上!

乔予根本不配生下寒时哥的孩子!

江晚恨得快要把后槽牙咬碎。

“哗啦——”

她猛地挥手,将桌上的鸡尾酒全部扫落在地。

气疯了。

……

乔予忙了一天,晚上七点半才下班。

帝都的夏夜,这个点,天才刚黑下来。

坐上公交车,路过商场大屏幕时,上面的广告吸引了她的目光。

是SY集团六周年庆的活动广告。

6月6号?这么巧,这天刚好是她的生日。

不过,她早就不过生日了,自从六年前,薄寒时入狱,她生日那天,是他们之间最后的美好回忆,也成了裹着蜜糖的刀片。

手机响了起来。

来电显示,小相思。

“妈妈,你回来没有?”

“在路上了,很快就能到家了,你想吃什么,我买了带回家。”

“嘿嘿,干妈也在哦!你快回来!我们准备了惊喜给你!”



徐正从未见过这样矛盾的薄寒时。


像是心里某个坚定的信念,被乔予忽然动摇。

今晚乔予替他挡的那一刀,足以令薄寒时心里那座坚不可摧的城池,坍塌颓垣。

……

乔予做了个很长的梦,梦里仿佛是沼泽地。

她挣扎的越是厉害,就陷得越是深。

胸口处,传来钝钝的痛感,并不真实。

她身处一片白茫茫的光芒中。

身后,小相思在喊她:“妈妈!你别走!”

她下意识回头去看。

小相思朝她跑过来,她想抱住她,可相思却像是看不见她一般,从她身体里穿了过去!

她怔怔的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她的躯体渐渐变得透明……

此时,手术室里。

“不好了!病人血压降到四十了!”

“滴——”

……

她是快死了吗?

可她,还有好多事情没做啊。

相思和南初给她过生日那天,她对着生日蛋糕许了三个愿望——

希望薄寒时能放下仇恨;

她想攒够钱,带相思和母亲离开帝都,去一个没人认识她们的地方,永远在一起;

还有,希望薄寒时能幸福。

可到死了,薄寒时似乎还是没原谅她。

相思和母亲,孤苦伶仃的,又该怎么办?

乔予觉得悲哀。

四周忽然一片漆黑。

她看见,薄寒时站在她面前,冷着脸,一字一句的决绝道:“乔予,我永远都不可能原谅你。”

画面再一转,她看见薄寒时拎着相思的后衣领子,凶狠的仿佛修罗。

“你以为我会接受你生下的这个孽种吗?她就是个错误,她不该来到这个世上!”

薄寒时忽然松手。

相思尖叫着,掉进了不见底的黑洞里。

“不要……”

她不能死,她要救相思。

……

整整四个小时,漫长的手术终于结束。

手术室的门,忽然打开。

走出来三个主刀医生。

“匕首已经取下来了,万幸,匕首虽然插的深,但是距离心脏还有一厘米的距离,没有伤及心脏。患者现在已经脱离高危。”

薄寒时全身的神经,像是紧绷的琴弦,在刹那,断裂。

彻底松懈下来,失去了所有支撑的力量。

他起身时,高大挺拔的身影,轻微晃了晃。

手心发麻。

……

乔予虽然脱离高危,但因为伤势比较重,一时半会儿也醒不过来。

薄寒时在她床边,一直守着。

徐正买来宵夜,“薄爷,你晚饭没吃,多少吃点吧。”

薄寒时没心思吃东西,只问:“余泽仁怎么样了?”

“我刚去问了医生,他没有乔小姐伤势严重,应该问题不大。”

“你去盯着余泽仁。今晚的杀手,应该是仇人派来灭口的。”

徐正思忖道:“会不会是……乔帆派来的?”

薄寒时看了一眼还在昏迷的乔予。

“等乔予和余泽仁都醒过来再说,这件事,暂时不要声张,医院这边,你去打点一下。”

“好。”

等徐正离开。

薄寒时倾身,将那条串着戒指的银链子,重新戴在了乔予脖子上。

温晴说,将戒指还给他,是物归原主。

其实温晴说错了,乔予才是这戒指的主人。

有些东西,曾经给过她,就再也收不回来了。

就像是曾经那些不经意间细碎的片刻心动,不知深浅的喜欢,每一次,都是迷迭深陷。

手术后,乔予昏迷了一天一夜。

直到第二天夜里,才苏醒过来。

薄寒时趴在病床边,似乎睡着了。

乔予一时忘了身上的伤,正挣扎着想撑着双臂坐起来去够旁边的薄毯,动作撕扯到左胸口的伤口,痛的倒抽了口凉气。

薄寒时浅眠,很快被吵醒。



可惜,他不会如她愿。

……

乔予在御景园过夜了。

第二天一早,她跟着薄寒时的车来公司。

到了地下停车场,她先走一步,生怕被别人看见又要传风言风语。

可有时候,越怕什么,越来什么。

上午工作时间,江晚作为策划部人员,去探勘环宇售楼处的现场情况,一眼就瞅见了乔予。

她拦住乔予:“今天早上,我看见你从寒时哥的车上下来,昨晚你住寒时哥家了?”

乔予不想惹事,“江小姐,你看错了,那不是我。”

“你当我眼瞎啊?乔予,你真的挺有本事,把我哥迷的五迷三道不说,现在又重新缠上寒时哥,你究竟使得什么手段?寒时哥有未婚妻了,你还缠着他,要不要脸?”

乔予笑了,“江小姐,如果你是薄总的未婚妻,你这么质问我,我不会觉得奇怪。可你并不是薄总的未婚妻,我缠不缠着薄寒时,都轮不到你那么激动。”

江晚一下子被戳中了小心思,不免难堪。

她恼羞成怒道:“我就是看不惯你知三当三的样子!”

“不如,你去劝劝薄寒时,让他放过我。”

说完,乔予便离开了,去那边招待客户去了。

那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激的江晚牙痒痒!

江晚打出一个电话:“喂,你回国了是吧?”

“当然啦,都回来玩儿了一周了,找我什么事啊江大小姐?”

“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那边的男声吊儿郎当的。

江晚水眸一眯,一抹算计:“你不是最爱泡妞吗?我给你物色了一个妞,你泡不泡?”

“有这种好事?”

“别废话!到底泡不泡?”

“泡啊!有妞不泡是傻比啊!不过……不会是个丑女吧?有言在先啊,我是爱玩,但我可不爱跟丑的玩。”

“我可以给你发照片,你应该会满意的。”

“行啊江晚,你够意思。”

“不过,我有一个要求,半个月内,睡到她,把和她的床照,发给我。我不管你用什么方式,来强的,来软的,都无所谓。”

那边里的男声,不以为然,“半个月内?你也太小看我了,我在国外,一周一个,半个月还不让碰的,不是性冷淡就是故作矜持的想放长线钓大鱼。假矜持的女人我见多了,装不到一周,原形毕露。”

江晚笑笑,不置可否,“别那么自信,这女人可不一般,她很能装!”

“切,那我更要会会了!微信发我照片!挂了。”

江晚挂掉电话后,心情愉悦了很多。

这个安景程是有名的花花公子,她在国外留学的时候在华人圈认识的。

按照安景程自己的话来说,就没有他搞不定的女人,无论矜持的,还是open的,到了酒店大床上,都一个样。

当初,乔予嫌弃寒时哥是个穷小子,果断背叛了他。

如今她缠着寒时哥,不就是看中了寒时哥的钱?

安景程也有的是钱,难保乔予不会另攀高枝。

……

SY集团,总裁办公室。

陆之律敲了好几次门,里面都没人应。

他推门进去,就看见薄寒时拿着一根沉香条在发怔,也不知道在研究什么。

“咳咳!”

陆之律咳嗽了两声。

薄寒时这才回过神来,将那根沉香条,随意丢在了桌上:“什么事?”

“没事儿,就是来找你聊聊天儿。你对着一根沉香条发什么懵?我敲好几次门你都没听见。”

薄寒时表情有些不自然,拧眉道:“没什么,只是没用过这东西。”

“这玩意儿,就是插在香烟里用的啊,用了这个,嗓子是会舒服点儿,不过烟味嘛,就差点儿意思。我最近刚好嗓子不舒服,你不用的话,这盒我拿走用了啊?”


薄寒时的确担心相思会很难适应离开乔予的生活,但这种事,长痛不如短痛,迟早要面对。


“羁绊越深,就越难过。”

这意思是,已经决定干脆利落的做绝了。

徐正也不好多说什么,毕竟,薄寒时这么做,也有道理。

薄寒时跟徐正也进了屋内。

别墅里,相思张着黑白分明的大眼,左看右看,目光里明显有很强的好奇心。

但是她又怕乔予会走,所以不敢乱逛,小手紧揪着乔予的手指。

在偌大的客厅逛了一遍。

乔予温柔询问:“相思,你喜不喜欢这里?这里有爸爸,有你喜欢的橘猫,还有,你不是喜欢荡秋千吗?院子里就有秋千和滑滑梯,以后没其他小朋友跟你抢秋千了,随便你怎么玩儿,开不开心?”

小家伙始终绷着小脸。

她仰头问乔予:“妈妈,那你呢?你喜欢这里吗?”

“我?我当然喜欢啊,这里这么大,还有恒温泳池,你不是总吵着让我带你去游泳池里玩水?待会儿你就可以抱着泳圈去玩水。”

小相思很平静的看着她,忽然开口:“那妈妈,你也留下来,好不好?”

乔予愣住了。

她一直以为,她刚才伪装的很好。

可没想到,相思还是发现了。

乔予也不忍心再骗她。

她缓缓蹲下身,看着孩子:“相思,对不起,妈妈不能留在这里。”

“为什么?妈妈,你不要我了吗?”

两串眼泪,瞬间夺眶。

乔予抬手帮她擦着眼泪,“我怎么会不要你?相思,妈妈永远爱你。但是,妈妈做过一些让爸爸难以原谅的事情,我们没法在一起,但是妈妈和爸爸保证,即使分开,我们对你的爱也不会少。”

“我让爸爸原谅你不就好了?妈妈,你别走……”

“相思,不哭。原不原谅妈妈,那是爸爸的事情。你看,江晚阿姨给你道歉,你也不接受。爸爸有句话说的对,道歉归道歉,接不接受是别人的权利。妈妈曾经伤害过爸爸,爸爸不原谅我是人之常情,但是相思没有做错任何事情,爸爸他会很爱你的。”

“我不要!我不要妈妈走!江晚阿姨是坏蛋所以我才不原谅她!可是妈妈是好人,爸爸为什么不原谅妈妈?啊呜呜呜……”

相思张着小嘴,放声大哭。

乔予也哭了,她哽咽道:“是妈妈没用,妈妈挣钱比较少,相思跟着我,会吃苦的。爸爸这里的房子,比妈妈住的房子好,相思想要什么,爸爸都可以帮你买。你不是喜欢吃冰激凌吗?爸爸家里有大冰箱,里面全都是冰激凌,相思……”

说到最后,乔予声音啜泣,快要说不下去了。

“我可以不吃冰激凌呜呜呜呜……我不想住大房子了……妈妈你骗我!你说你跟我一起来爸爸家住!我要妈妈!”

乔予一把抱住相思。

她咬唇,心痛的安慰:“不哭了,以后妈妈会来看你的,又不是永远分开。宝宝,你听话,妈妈不是不要你了,妈妈只是不住在这里。”

“我不信!我来爸爸家,是因为妈妈说要跟我一起,我才愿意!妈妈要是不来,我也不想来!呜呜呜……我不要爸爸了!妈妈,我们回家!”

相思拽着乔予的手,一边哭,一边用力拉乔予走。

乔予站在那儿,不动。

只红着双眼看她。

像是铁了心一般。

相思拉不动,屁股摔在地上,她爬起来抱着乔予的腿,赖在乔予身上。

乔予眼泪肆意。

她吸了吸鼻子,手摸着小家伙的后脑勺说:“爸爸这里有大房子,有橘猫,有滑滑梯,有秋千……这些东西,我都给不了你。相思,你跟着爸爸,会过的更好,跟着妈妈就只有吃苦受罪。你听话,以后妈妈会经常来看你的。”



今晚,怕是在劫难逃。


但因果有循,那位姑娘面善,一定能逢凶化吉。

……

下山的路,要比上山难走。

晚上的路,要比白天更难走。

乔予有时候在想,她怎么就偏偏犯蠢,总是在不停地犯错?

错上加错,什么都挽回不了了。

大师说,若悟真心本空,万物自然消殒……

可大师不知道,她六年前便是有所求,才会落得如此下场。

她想要救母亲,也想要救薄寒时。

选母亲是对,选薄寒时也对。

选母亲是错,选薄寒时也是错。

乔予坐在半山腰的台阶上,看向山脚下的墨湖。

夜晚的墨湖,像是一面干净的镜子。

偶尔吹过一阵湖风,镜子被吹皱,像是破镜。

可是水至柔,无缝,哪怕湖面被风吹的支离破碎,在风平浪静之后,依旧完整无暇。

可是她不是风,薄寒时也不是水。

种下了因,便要自尝恶果。

半夜,山中潮湿,下起了濛濛细雨。

乔予坐在墨湖边上,坐了将近两个小时。

墨湖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引着她一般。

她起身,缓缓朝墨湖里走去。

浅水渐深,慢慢从她的小腿,淹没到膝盖……

她好像看见相思在湖中央笑着喊她妈妈。

她想过去抱抱相思。

她太想她了。

乔予往水里,越走越深。

直到那水的深度,淹没大腿……

忽然,一道熟悉的男声在她背后,蓦然响起:“乔予!”

她整个人倏然回神。

她转头看向那道声源——

薄寒时身长玉立的站在雾蒙蒙的雨夜下。

他喉结滚动着,微喘着气,黑眸里似有一抹着急闪过。

但乔予看不清。

他身上的黑衬衫被雨水浸湿了,深浓的和夜色交融。

乔予就那么呆呆的站在水里,直到,薄寒时大步走向她。

走到她面前时,她才看得真切。

四目相对——

乔予始终没说话,她只是那样平静的看着他。

薄寒时眸色深沉,满是凝重,他问:“为什么要一个人留在这里?”

“我逛着逛着就忘了时间,没想到旅游车走了。”

“那为什么站在水里?”

“因为热,你知道的,我一直都贪凉。”

乔予回答的很平静,平静到像是发自内心。

薄寒时就那样垂眸盯着她,似要从她眼底看出什么来。

可过了好半晌,两人皆是无话。

薄寒时眼角隐隐猩红。

他忽然攥紧乔予的手,用力拉着她,大步走上岸。

到了岸上,两人身上都湿了。

薄寒时看着她,一字一句的说:“我答应你,以后每周都让你见相思。”

这是他最后的退让和妥协。

乔予长睫微颤。

顷刻,山里下起了大暴雨。

薄寒时的车,刚开到山下,就被洪涝堵住了。

车里的广播,正在播放——

“今夜23点26分,墨山区大暴雨,墨山隧道已封,若要通行,请自行换道……”

可要从这里回市区,这条墨山隧道是必经之地。

薄寒时将车子往回开,“回不去了,今晚找家酒店住吧。”

可这穷乡僻壤,哪来的酒店。

小旅馆倒是有两家。

先去了第一家,因为今晚大暴雨,住客已经住满了。

又去了第二家。

旅馆老板娘看了他们俩一眼:“你们是夫妻吧,刚好还剩一间房,要不要?”

乔予解释道:“不是,我们不是夫妻。”

“情侣也一样,住不住?”

老板娘正磕着瓜子儿,有些不耐烦。

薄寒时:“住。”

付完钱,老板娘把房卡递给薄寒时。

又问了句:“旅馆不提供套儿,前台这边有,十块一个,要不要?拿两个?”

说完,老板娘打量了一眼薄寒时。



车子停在御景园的偌大草地上。

乔予跟随薄寒时进了屋。

别墅的装修是美式复古风,气派又简约,客厅挑高极高,入目,是一整面墙的书。

新贵之气中,又带着儒雅的绅士气质。

不过只有乔予知道,薄寒时和“儒雅绅士”这个词,毫不沾边。

相反,薄寒时骨子里带着最野蛮的血性,偏执、雷厉、决绝,强势的不容置喙,强取豪夺才是他的代名词。

他能有今天的成就,乔予一点也不意外。

薄寒时本就是极具野心的,他也完全有能力在尸横遍野的商业圈厮杀出一片属于他的天地。

“喵~”

一只胖嘟嘟的大橘猫从高高的书柜上跳下来,吓了乔予一跳。

她定睛一看,这才发现这只橘猫眼熟极了:“土豆?”

乔予一蹲身,土豆便跳进了她怀里。

“六年不见,你都长这么大了!你以前可苗条了,现在怎么被养的这么胖?”

果然,被富人养着,从前那只瘦不伶仃的小橘猫,也有了几分雍容华贵之气。

这泼天的富贵,不仅养人,还养猫。

这只橘猫,是六年前乔予在公园里捡到的,那时它一丁点大,就被主人遗弃,乔予不忍心看着它自生自灭,便跟薄寒时一起收留了这只小猫。

因为乔予和薄寒时都挺爱吃土豆的,所以给它取名叫土豆。

等薄寒时从书房拟好一份合同下楼,便看见乔予在逗猫。

她和土豆,似乎一点没生疏,还像六年前那般亲密。

有那么一瞬间,薄寒时甚至有一丝错觉,仿佛他们厮守了六年的错觉。

乔予有些怅然:“没想到,你还养着它,我还以为……你早就把土豆送人了。”

“老陆替我养了三年,后来我出来,接它回家,它对我很陌生,起初还挠伤了我。是想过送人,只是它长得太丑,没人要。”

乔予下意识就反驳:“怎么会?我们土豆这么可爱……”

说完,她咬了下舌头。

“我们土豆”,说的好像他们还是情侣一般。

乔予连忙转移话题:“它好像对我并不陌生。”

“是吗?”

薄寒时不置可否,却也并不意外。

许是,土豆窝在他怀里,和他一起看了太多次她的照片吧。

乔予抱着猫,暗暗为刚才脱口而出的“我们土豆”而懊恼。

薄寒时将一份合同丢在桌上:“看看吧,没什么问题就签字。”

乔予拿起合同翻看。

甲方:薄寒时。

乙方:乔予。

下面,是各种要求乙方的霸王条约。

“第一,甲方需要时,乙方必须随叫随到。”

“第二,协议期间,乙方不得与甲方之外的其他异性发生关系,精神亦或是身体都不可以。”

“第三,乙方不得出入任何夜场酒吧等高消费场所,从事卖唱卖酒等一系列兼职。”

……

乔予看到第三条就忍不住了,“薄总,这协议我签不了。”

薄寒时走过来,站在她身后的位置,倾身查看合同:“有什么问题?”

乔予坐着,他一条手臂撑在她身侧,像是单手环住了她。

这男人一靠近,乔予便心跳加速。

她坐直了身体,有些不自然:“第、第三条。”

薄寒时侧头看她,皱眉,“你就这么喜欢去夜场兼职?”

谁会喜欢去夜场做兼职?

还不是缺钱。

乔予咬唇:“薄总是忘了吗?你把我的饭碗砸了,现在业内没有公司敢要我,我需要钱生活下去,若是连兼职都做不了,我明天就会饿死。”

薄寒时就那样看着她,眼底似是不解。

一个月前,他让卫视台把乔予给炒了,他以为,乔予会来求他,哪怕是通过江屿川,旁敲侧击的来求他。

门口的两个保镖甚至还没反应过来什么情况,只听包间里的男人抱着头暴怒大吼:“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把她抓回来!靠!该死的女人……嘶……妈的,下手这么狠!”
……
夜幕下,一辆京A99999的黑色迈巴赫停在酒店门口。
江屿川坐在前面,试图说服薄寒时,“寒时,那个叶承泽你也知道,西洲的小霸王,很会玩弄女人,乔予落到他手里……”
“你心疼了?”
男人直接打断了他的话,面若冰霜。
“乔予虽然对不起你,可你们之间到底是有过感情的,寒时,我不希望你后悔。”
薄寒时命令:“开车。”
江屿川没了办法,正准备发动汽车离开。
乔予衣衫不整的从酒店大厅跑了出来……
叶承泽的两个保镖,也追了出来!
乔予想也没想就拉开了那辆迈巴赫的车门,现在,只有薄寒时能救她。
她钻进车里,扑进了薄寒时怀里。
她甚至顾不上什么尊严和脸面,红唇猝不及防的抵在了男人薄唇上,用尽所有技巧,想要挑起他的一丝情慾。
她双眼湿透,猩红着眼角求他:“薄寒时,别把我推下去……”
她真的不确定,薄寒时是否会将她送回叶承泽那里。
她方才用烟灰缸砸破了叶承泽的脑袋,若是再落到叶承泽手里,她不敢想象是什么下场。
叶承泽这人,在西洲是出了名的眦睚必报。
她身上的裙子早已被叶承泽撕坏,露出大半个雪白肩膀和锁骨,她跌坐在他腿上,双手搂住了薄寒时的后脖颈,吻的动情且卖力。
薄寒时攥住她的手腕,想将她推开。
“别丢下我……”
她虚弱的声音在发抖。
眼泪,滑落到薄寒时唇上,他尝到一丝咸涩。
乔予被欺负成这样,他应该感觉到报复的快意才对。
可那抹苦涩,让他胸口莫名发紧。
“咚咚咚!”
车窗被人叩响。
江屿川拧眉,冷道:“薄总的车你也敢乱敲?”
“江总,抱歉!我看见乔小姐上了这辆车,乔小姐刚才砸了我们叶少的脑袋,叶少正在气头上,让我们务必把她带回去。”"


“妈,这又不是道歉和解释就能一笔勾销的。我害得他有了三年的牢狱之灾,这是事实,怎么道歉都抹灭不掉我的罪。而且,他现在有未婚妻了。”
“予予……”
乔予将脖子上的项链摘下,“现在他有未婚妻了,我祝福他们。他说的对,这枚戒指,我的确不该再戴。”
乔予将掌心中那枚戒指,往远处的草坪里一抛。
银戒指在空中划过一个漂亮的弧度,随后淹没在草丛里。
再也不知去向。
就像是他们的过去,她弄丢了,就再也找不回来了。
在疗养院陪了温晴一上午,正准备回医院时,南初打电话过来了。
“予予,不好了!相思不见了!”
乔予连忙回到医院。
南初说:“相思想喝酸奶,我就带她去楼下的便利店买酸奶,我刚付完钱,一转头人就不见了!”
乔予还算镇定,“我们去便利店查监控吧!”
便利店老板人不错,听说她们丢了孩子,二话不说就调出了监控给她们看。
画面里,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将相思掳走了……
“予予,这什么人啊?你认识吗?要不我们报警吧!会不会是薄寒时的人啊?”
乔予脸色苍白的摇头,“不是,这个人……是乔帆的助理,一定是乔帆!”
她只想到乔帆会找到温晴,用温晴来威胁她。
可没想到,乔帆为了和叶家攀关系,连六岁的孩子也绑!
乔予立刻给乔帆打了一通电话,她失控大吼:“乔帆,你绑走相思到底想干什么!”
电话那边的乔帆,气定神闲,啧舌道:“予予,瞧你,这说的什么话,我就是派人去把相思接来西洲玩玩儿,再怎么说,我好歹也是相思的外公,我想我孙女了,看看她都不行吗?”
“乔帆,你别再惺惺作态了!你要是敢动相思,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小相思就是乔予的软肋。
抓住这个小野种,就等于捏住了乔予的致命点。
乔帆再清楚不过,“予予,回家看看吧,你也六年没回家了。这些年,爸还是想你的。”
乔予攥着手机的手,怒到发抖。
这虚伪的父爱,令她恶心。
……
南初开了两个小时的车,将乔予送到西洲乔家。
乔予站在乔家别墅的大门口,忽然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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