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何卿卿何正泽的女频言情小说《人小没能力?黑白无常抢着给我捶肩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一别如斯月又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金枝喘着粗气跑进墨韵堂,“夫人,真让你说中了,老夫人的院子里有暗门,夫人可真真的厉害。”霍氏宠溺的摸着女儿,淡笑不语。哪里是她厉害,不过是她听到了女儿的心声。看着熟睡中的小可爱,霍氏感叹她真是上苍给自己的福星。登风堂,一个个箱子从暗室里抬出来。刘氏也瘫软在了地上。“刘氏,你何时在院子里开了个暗室,我竟然不知。”老爵爷一字一顿的问道,眼里已经有了怀疑。“这暗室可还有其他人知晓,也许是那贼人也知晓了这地,才把赃物藏在这里。”虽然怀疑,但老爵爷还是选择帮了刘氏。毕竟夫妻一体,这事要是传出去,婆婆偷自己孙子孙女的出生礼,他也没脸出去见人了。刘氏本来已经不知所措,魂不附体,听到老爵爷的话,眼神一狠,计上心来。她一把推开萍梅,颤颤巍巍的指着她,...
《人小没能力?黑白无常抢着给我捶肩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金枝喘着粗气跑进墨韵堂,“夫人,真让你说中了,老夫人的院子里有暗门,夫人可真真的厉害。”
霍氏宠溺的摸着女儿,淡笑不语。
哪里是她厉害,不过是她听到了女儿的心声。
看着熟睡中的小可爱,霍氏感叹她真是上苍给自己的福星。
登风堂,一个个箱子从暗室里抬出来。
刘氏也瘫软在了地上。
“刘氏,你何时在院子里开了个暗室,我竟然不知。”老爵爷一字一顿的问道,眼里已经有了怀疑。
“这暗室可还有其他人知晓,也许是那贼人也知晓了这地,才把赃物藏在这里。”虽然怀疑,但老爵爷还是选择帮了刘氏。
毕竟夫妻一体,这事要是传出去,婆婆偷自己孙子孙女的出生礼,他也没脸出去见人了。
刘氏本来已经不知所措,魂不附体,听到老爵爷的话,眼神一狠,计上心来。
她一把推开萍梅,颤颤巍巍的指着她,满脸震惊。
“萍梅,我待你不薄,你为何要如此害我,只有你知晓我用来放细软的暗室,也只有你有我的钥匙。”
萍梅倒在地上满脸不可置信,眼睛里布满惊恐。
老夫人这是要嫁祸给她啊!
奴婢偷主人家东西那可是重罪,金额太大更有可能是死罪。
不……她不能承认,承认了她只有死路一条。
刚想要反驳,刘氏幽幽的开口,“萍梅,亏我还把你的老母亲和弟弟接到京都来让你们一家团圆,你就是这么报恩的?”
萍梅一愣,张开的嘴闭了起来,面如死灰,无力的瘫坐在地上。
如果自己不承认,老夫人一定不会放过娘和弟弟的。
“老夫人,都是萍梅鬼迷了心窍,昨日看到那一箱箱金银就红了眼。都是萍梅的错,都是萍梅的错……”
萍梅一边磕头一边重复都是她的错。
没磕两下额上就生出了血丝。
“老夫人,萍梅自知今日犯了大罪,只希望念在奴婢侍候你多年的份上,等奴婢出狱之前能多关照一下奴婢的家人。”
刘氏长舒一口气,低着头,掩饰眼里的狠毒,“那是当然。”
不过只有死人才能保证这件事永远不会和她沾边。
“官爷,虽然这事于我无关,但贼人毕竟是出自我母亲院里,又是家事,不如就让我们私下解决了吧,传出去也不好听。”何景林扶着母亲,冷冷的开口。
官差见平阳伯都开口了,事情也已明了,就没在逗留。
“来人,萍梅偷窃,还妄图攀扯上老夫人,拖出去打二十大板。”
萍梅一听不用进牢房,面上一喜。
二十个板子,她皮糙肉厚承受得住,大不了在床上躺个十天半月,等好了重新回到老夫人身边,老夫人肯定会更加重用自己。
自己可是给她背了这么大一个锅。
说不定还会赏赐自己无数金银。
“谢谢爵爷开恩,谢谢老夫人,谢谢老夫人……”萍梅不停的磕着头。
何景林给身边的小厮使了个眼神,那小厮心领神会的驾着萍梅去了隔壁。
月夕简直要被气死了,这老夫人竟然找了个替死鬼。
她一边清点东西,一边忍不住咒骂。
“爵爷,还差五千两银票,定是那萍梅藏起来了,得赶紧让官爷提回衙门重新审问才行。”
刘氏抓着儿子的手一紧,这死萍梅,还敢对她有二心。
要是重新提回衙门,万一把她供出来。
不行,绝对不行……
“不用,这钱肯定是萍梅藏在某处。萍菊,你去找一找。”
刘氏眯着眼让萍菊去萍梅的房间。
不一会儿,萍菊手里就拿着五千两银票回来,“老夫人,奴婢在萍梅的枕头底下找到的,人赃并获。”
刘氏拿过银票递给月夕,心都在滴血,这可是她给泽儿准备的弱冠礼。
东西没到手,自己还倒贴五千两。
都怪这该死的萍梅,还有那该死的霍氏和她那两个小杂种。
不一会儿,月夕丧着一张脸回到了墨韵堂。
“夫人,萍梅死了。”
霍氏眉眼淡淡,何景林是知道怎么维护他母亲的,只是这手段确实阴狠。
她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他这么狠毒的一面。
也许这才是他真正的样子,不然怎么会让她霍家以后满门抄斩。
霍氏看着一双儿女,眼神坚定,心里的想法更加强烈。
金枝捂着嘴叫了一声,“不是说只打二十个板子吗?怎么会……”
二十个板子就连她都能承受下来,何况萍梅那虎背熊腰的身材。
“三个就没有坚持住,满口流血……奴婢瞧着应该是下了暗劲,生生把腰椎打断了。”月夕想到刚刚的画面,眼里也是后怕,这爵爷身边的小厮怕不敢私下如此。
“萍梅死后,老夫人还伤心流泪呢。”
『鳄鱼的眼泪,这老东西迟早会有报应的。恶做多了死后是要下十八层地狱,油锅煎,拔舌头……到时候都不成个鬼样了……』
霍氏无语,这小家伙是去哪里知道的这些鬼怪杂谈的。
何卿卿:听?我可是经常去地府走一遭的人。
“好了,这件事也算告一段落了。以后肯定也没人再敢打这些礼物的主意了。”
『娘耶,你可就又天真了,那老东西和那小东西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又在策划置我们于死地呢。』
『是什么计来着……欸……我这眼皮怎么这么重……这么……』
霍氏竖起耳朵听得正认真,低头发现女儿竟然憨憨的睡着了。
到底什么计?
女儿啊,你怎么在关键地方掉链子。
赶快给娘说了,娘好做准备啊!
霍氏:如果她把女儿摇醒,她是不是其实还是一个好妈妈。
登风堂!
“你还要脸吗?还要脸吗?”
老爵爷丢下一句话就气呼呼的离开。
他和刘氏成婚三十五载,今日才真正看清她竟然是这样一个鸡鸣狗盗的人,丢脸啊,丢脸啊!
“母亲,你怎的如此糊涂,为什么要这样做啊!”何景林也不明白,也一脸懵逼。
刘氏阴着一张脸,“还不是为了我那宝贝孙子泽儿。那些东西只能是我泽儿的,泽儿才是我伯爵府的嫡孙。”
“我知道你心痛泽儿不能认自己的亲生母亲,可是现在还不是时候接回宁宁。母亲你放心,不久我肯定会接宁宁回府,一步一步把她抬向正妻的位置。”何景林安慰着母亲。
宁宁是他的第一次,更是他爱的人,还为他生了泽儿。
宁宁是他母亲刘氏姐家的女儿,父母离世后就被刘氏安排在隔壁宅子。
何景林有时候疑惑母亲对宁宁的好甚至超过了他这个儿子,但是想到宁宁那样温柔可人,惹人疼爱也是应该的。
“记住你说的话。”刘氏说完这句就打发人走。
她必须要好好休息一下,要不然她怕自己会猝死。
还好她出了月子就做了准备。
虽然有些心酸,不过也能彻彻底底看清何景林的为人。在为人夫,为人父这两方面都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混蛋玩意儿。
即使妇人肚子上长了这些东西,那也不能成为丈夫嫌弃的理由,为了他们十月怀胎,撑破肚皮,怎么能嫌弃呢,那是妈妈的象征。
晚上,何景林来到旁边宅子,带着满腔怒意。
“景林,你来啦!我想了你一晚上了呢,还以为你今天不会过来了。”唐宁差点喜极而泣。
她以为景林再也不会来她这里过夜了,她正为这事焦头烂额的时候,景林竟然来了。
她赶紧备好茶,又换了身衣服,一套若隐若现,半透明的纱裙。
虽然脸被揍得还很红肿,但唐宁对自己的身材可是很有信心的。只要景林再和她过夜, 她敢保证他很快就会忘记白天的不愉快,又会重新爱上她的。
“景林,我给你泡了你最喜欢喝的茶水……”
何景林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眼神一闪而过的恶毒、凶狠。
“景林,你怎么这么看着我,我害怕……”唐宁装出一副弱肉的样子,抱着双臂,沙质衣服紧紧贴在胸前,看过去一览无遗。
“你就是穿着这套衣服勾引人的吧,贱人,竟然给我戴绿帽子。”他粗鲁的掐着唐宁的下巴,手上暗暗用劲,唐宁痛得眼泪直流,又不敢再说话,怕更惹恼了他,只是一个劲的摇头。
何景林越想越气,气得眼睛通红,仿佛有火苗在里面燃烧。
他双手下移,拉着她的衣服,唐宁以为肯定是景林看到她这个样子心软了,又想要她了,忍不住嘤咛了一声。
下一秒……嘶……
何景林双手拽着纱衣,外两个方向分离一扯,半透明的纱衣顿时四分五裂,衣不蔽体。
“啊……”她忍不住尖叫了一声。
“喜欢这么对你吗?”何景林带着诱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惹得她一阵颤栗,不知不觉的开口,“喜欢,宁宁喜欢。”
“呵呵……真是个下贱的东西,难不怪不知满足,四处勾引男人。”说完一脚踢开她,对着门外喊道,“进来,好好伺候这个贱人,记住要把她给我伺候好了。”
声音一停,两个穿得邋里邋遢,浑身脏兮兮的男人走了进来。
两人的眼神在唐宁身上来回移动,仿佛要把她吃了。
唐宁这一刻才真正的害怕起来,才明白景林根本没有原谅她。
“景林,他们是谁,你让他们出去,出去……”
何景林轻蔑的笑了两声,开口道,“出去?出去了谁来伺候你?”随即又转过头对那两人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
听到命令,两个人同时扑向地上惊魂未定的唐宁。
两人一人限制她的手,一人限制她的脚让她动弹不得。她眼里一阵惊恐,不停的祈求何景林放了她。
但是何景林只是冷冷的坐在那里,眼里仿佛是在欣赏这一幕。
房间内从最开始的求救声,到后面的哼唧声,何景林坐在桌前,一边喝着唐宁刚刚泡的茶水,一边欣赏眼前的景象。
此刻他内心的怒意才得到片刻的解放。
当初装修这个宅子时,就怕有时候动静太大让旁边发现了,所以做了三进三出,而且这个房间还加了隔音的设置,即使再大声,外面也不会有人听见。
直到公鸡打鸣,何景林才从密道出来,一出来就恢复了他伯爵的样子,一片清朗。
唐宁不敢相信发生的一切,景林怎么会这么对她,她该怎么办,要不要告诉娘。
她陷入绝望和纠结中,想起何景林走时对她说的话,“你乖乖每天让我看戏,说不定那天我就原谅你了。”
墨韵堂,何卿卿睡得正香,悉悉索索的说话声把她吵醒。
一睁开眼,黑白无常掉着两条舌头在她床前摆龙门阵。
“老黑,咋整哦,地府派你我二人来这异界寻找阎王那小子,可我俩功力有限,也分辨不出他投身在了何处啊?”
小白一脸忧愁,也不知道是不是脸上白粉打多了,他眉头一皱,感觉那额上的粉,都快成块成块的往下掉一样。
“哎,只能慢慢找了。”
“听高层说,阎王那小子是为了来这异世渡情劫,他niang的渡情劫干嘛要让我们来保驾护航啊?”
何卿卿本想继续装睡,实在是听不下去他们一直在他床前逼逼叨叨,“你们两能不能滚远点唠嗑,偶还是个baby,睡眠很重要,ok?”
“卿卿啊,你醒了啊!我们两这不是在这异世除了你就没有朋友了,所以只能来找你唠唠嗑了。不然这舌头都快退化变短了。”
“说吧,你们两这次来想让偶干嘛?”何卿卿没有好气的开口,她才不相信这两货只是为了半夜来她床前唠嗑。
“这不,阎王那小子来了这里,地府命我们要找到阎王投身在了何处,但是我两功力低,实在没有办法。不过,你不同啊,再过几月,你的神识会慢慢归位,哪个时候你肯定能感受到阎王的气息。所以我俩想摆脱你,到时候能不能帮个忙……”
何卿卿眼珠子一转,“能是能,不过我可不摆帮,除非你们给我一个技能。”
“什么技能?”
“我想看到鬼魂,能和她们说话的能力。”她虽然能感受到身边的魂魄,但是她看不到也不能和他们交流。
何卿卿最近一直想知道一件事情,可是知道真相的萍梅已经死了。
“啊……这……这怕不行。”白无常一脸为难。
“不行啊,不行那就算了。”
“别,别,这事我们也做不了主啊,还想向高层申请了才行。”黑无常赶紧开口。
“行吧,那我等你们消息。可以消失了你们。”何卿卿一脸不耐烦,一连打了好几个哈欠。
白无常欲言又止,“哪个何大仙,你就不能看在我们多年的情分上无常帮咱两兄弟一次?”
“你们是不是忘了我这副鬼样子是谁的功劳。”
黑无常拉着白无常的舌头,一溜烟消失在空中。
“镇北将军府有一个很少人知道的习惯,在制作礼箱时,每块木头会浸润一种特制的香味。这种香味将军府里养的军犬一闻,寻着味便知方向,恰好今天一早,奴婢就差人把军犬接了过来。”
官差一听,顿时一喜。
如果盗窃之物能找回来,虽然是军犬帮忙,但功劳也要算他们几个一份。
“那就有劳月夕姑娘了。”
月夕拍了拍手,金枝牵着一只精神抖擞,肌肉结实,背脊挺直,全身漆黑的大型犬出现在众人眼前。
走起路来也足足到金枝腰上。
月夕拍了拍它的脊背,说了声,“小黑,去吧!”
小黑不停的在地上嗅来嗅去,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它身上。
随着小黑的移动,它一边嗅一边朝刘氏和萍梅两人的方向过去。
小黑体大,吓得刘氏差点连连后退。
“老爷……你怎么能让他们在府里这样胡来。”
老爵爷此时看到小黑的体型也不敢上前,只哆哆嗦嗦的询问,“它不会咬人吧?”
“老爷放心,小黑从来都不要无辜的人。”
月夕一脸傲娇,小黑可是将军府的常胜将军,不仅跟着将军征战沙场,还和夫人最亲。
“那就好,那就好。”老爵爷说完,又看向刘氏,“你站哪里不动,可别影响了它找到那该死的贼人。”
最好让这大狗找到了贼人,再狠狠咬上几口。
小黑在刘氏和萍梅身边嗅了嗅,停留了几秒,又越过她们径直朝登风堂过去。
吓得萍梅差点尖叫。
她在刘氏耳边低语,“老夫人,要是那大黑狗闻出来了可怎么办?”
刘氏眼神凌厉,低骂了一句,“闭嘴,没用的东西。我晚点再审问你银票的事。”
萍梅心里顿时一凉,她冤枉啊,她连五两银子都没瞧见过。
众人跟在小黑身后,一起来到了登风堂。
“这不是老夫人的院子嘛?”
“啊?不会是……”
一众奴婢跟在后面,小声的讨论着。
刘氏此时也绷着一根筋,不敢言语。
虽然她弟弟昨晚已经消除了味道,但看着这狗直奔这边来,心里还是很忐忑。
就在众人都等着这黑狗下一步动作时,刘氏终于忍不住向萍梅使了眼色。
“老爷,这狗分明就是受人指使直奔老夫人住所,往老夫人身上抹污呢。老夫人可是最疼爱小少爷小小姐的,也不知这人是安了什么心,竟做这样污蔑人的事。”
“这要是真让狗进了院子,府里的人会怎么想老夫人。”
萍梅说的情真意切,十足的委屈。
刘氏也泪眼婆娑的倒在萍梅身上。
“这……”老爵爷一时间也拿不定主意。
就在这时金枝前来,“各位官爷,我家夫人不便露面,遣我来说小黑从来不会出错,也许这贼人现在就藏在登风堂,为了老夫人的安全以及找到丢失的物品务必要进去检查一番。
如果检查后贼人没藏在登风堂,夫人也放心老夫人的安全,还承诺事后定给老夫人当面赔罪。”
“这……要不让这狗进去闻闻。兴许贼人狡猾,真像伯爵夫人说的,趁乱藏进这院里。只怕不找到老夫人也会有危险。”领头的官差附和道。
老爵爷一想到那可恶的贼人,再想想要是还藏在府里就一阵恶寒。
“让狗进去,大不了霍氏当面和你道歉。”
刘氏身子一软,险些晕倒。
看着那狗进了院子,她连呼吸都不敢。一动不动的看着那黑狗。
萍梅更是紧张得指甲都陷进了肉里。
“夫人、夫人,不好了……”金枝一路小跑进了墨韵堂。
“夫人,小黑一进到登风堂就在院里转圈圈,好像是……好像是迷了方向。”
霍氏背脊挺直,怎么会?
明明东西进了登风堂的。
登风堂里!
刘氏眼泪一阵一阵的流。
“这日子没法过了,我的老脸往哪里搁,我对这霍氏就像对自己的亲女儿一样。前些年她没为我何家生一儿半女,我可有说过她,我这么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婆婆,她……她竟然这么诬陷于我。”
“你看看那狗,在院里转圈圈,这难道我院里就有那贼人,就有那丢失的物品。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儿啊,儿啊……”
何景林赶紧来到母亲身边,安抚母亲的情绪。
心里全是对霍氏的不满。
这霍氏平时最是敬重母亲,这会怎么敢这么做。
“儿啊,那霍氏这样欺负娘,你可要给娘做主。她心思这样歹毒,留在我何家只会让我们鸡犬不宁,还不如休了她……”
休了她正好让景林把宁宁娶进门,做泽儿光明正大的娘。
“老夫人!”金枝的声音传了进来。
“我家夫人说小黑转圈说明贼人就在里面,夫人已把贼人的位置告知奴婢。奴婢进去一探就知。”
“我家夫人还说了,要是在老夫人院里没发现贼人或者丢失的物品,她就自己下堂,并去三信观剃发为妮。”
何景林虽然很想把宁宁接进府,但是现在还不是霍氏下堂的时候,他还需要霍家在朝堂上对他的帮助。
“胡来!”他沉着脸说了一句。
向刘氏使了个眼色,希望两人不要再争论下去。
刘氏仿佛没有看见,推开何景林,站了起来。
她但要看看,连狗都已经闻不到味道了,她霍氏还要变天了不成。
“行,让她可要记住自己说过的话。”
说完萍梅扶着她后退一步。
众人跟在金枝身后,随他一起进了前厅。
金枝东看两眼,西看两眼。
就在刘氏得意洋洋的时候,调转方向,在刘氏震惊,恐慌的眼神中,站在了一个花瓶前面。
她抱着花瓶一转。
刘氏惊呼出声,“不要!”
一道暗门出现在众人眼前。
刘氏扶着萍梅扶手,指甲都深深陷进了萍梅手背里。
萍梅疼得冷汗直流,却不敢吭一声。
她知道那暗门后是什么东西。
吃狗粮归吃狗粮,但何卿卿惊奇的发现,大舅妈的身边一直跟着一缕阴魂,飘飘荡荡,看不真切。
或许大舅妈多年没有怀孕,这就是原因。
她现在灵力没开,还看不清哪些东西,这也是她和黑白无常谈交易的原因。
吃过午饭,霍战一手抱着何卿卿,一手抱着何慎思就出门了。
霍玄有些担忧,她爹一个男人,能不能照顾好两个奶娃娃?
“你就让他去吧, 不出去炫耀一圈他晚上是睡不着觉的。而且小时候你们三兄妹,可都是你爹奶大的,别看着他大大咧咧的,带孩子赶得上一个妇人。再说还有奶妈跟着,没什么好担心的。”霍母语气轻松,早就预料到自己的丈夫要做什么事。
她记得第一次生下北山,换尿布,哄孩子睡觉,晚上起夜,都是他亲力亲为。比她这个当娘的还积极。
几个孩子才刚满月,就抱着出去炫耀,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又得了一个孩子,那嘴都咧到耳根子后面去了,就和现在一模一样。
何卿卿提溜着大眼睛,四处张望,一切对她来说都那么新奇。
何慎思也难得的没有睡觉,一会儿看看抱着他的人一会儿看看周围。
霍战一出门,左邻右舍的几个同僚就围了过来。
“霍将军……”
“欸,李太傅你说什么?这两个孩子?是我家玄儿的孩子。”
李太傅摸着头一脸疑惑:他刚刚问了吗?
刘太尉也拉着自己5岁的孙子走了过来,“霍将军,李太傅!吃午饭了吧?”
“孩子怎么样?孩子好得很,龙凤胎呢!这龙凤胎可不是谁家都有那个缘分得来的。”
刘太尉:这场景怎么有点熟,二十几年前这老匹夫是不是也是这么炫耀他儿子的。
哼,好像谁没有个孙子一样。
李太傅:老子没有,孙子没有,连外孙也没有,抬不起头啊,抬不起头。
待会儿就回去问问他那龟儿子,这辈子还成不成家了,要是不成,他好和夫人商量商量,练个小号什么的,不靠那龟儿子了。
李太傅看着襁褓中的两个孩子,那可人的模样可太让人喜欢了,忍不住想要伸手去逗一逗。
“这两个小家伙也太喜人了。”
结果手还没靠拢,霍战身子一侧,顺道后退了半步,“你这手粗糙得很,可别弄伤了我的小外孙和外孙女,尤其是我外孙女,这皮肤金贵得很。”
李太傅看着霍战对他一脸嫌弃,翻了翻自己的一双手,不满的道,“你长年舞刀弄枪,你都没嫌弃你自己的手,凭啥嫌弃我这双拿笔杆子的手。”
“那不一样,我是他们外祖父。”霍战一脸傲娇。
双标,双标,不摸就不摸,哼……今天晚上就回去造人。
李太傅郁闷得很,又忍不住继续看那襁褓中的两个孩子。
刘太尉抱起自己的小孙子,指着霍战怀里的两个奶娃儿,“景儿,这是弟弟妹妹。”
“祖父,妹妹长得好漂亮,像年画上那个女娃娃。”刘玉景奶声奶气的道。
霍战高兴得眼睛都快眯成了一条缝,这小子,他喜欢,很有欣赏水平嘛。
“祖父,我以后要娶妹妹当我的妻子。”刘玉景看着霍战怀里的漂亮妹妹,童言童语。
霍战弯起的眼睛马上就瞪得大大的,这小子,他怎么越看越不顺眼呢!
“哈哈哈,霍将军,要不咱们就做个亲家,把这娃娃亲定了?”刘太尉快人快语,完全没注意到霍战变了脸。
“你们家孙子身板子太瘦弱了,长得嘛也一般,我可不敢替我外孙女定了下来。”霍战看着刘玉景直摇头,配他孙女差远了。
“你说谁一般,我看你这两个外孙才一般,不就是皮肤白点,眼睛大点,脸长得俊点,我们景儿还被圣上亲自夸过长得俊。”刘太尉气得牙痒痒,竟然嫌弃他孙子长得丑。
“那是因为圣上还没有见过我家这两个奶娃子。”霍战一脸傲娇。
“李太傅,你来评评,谁的孙子长的俊?”刘太尉不服气,看向旁边的人。
“对,你来评评,是我霍家的两个奶娃子俊还是他刘家的俊。”
啊?呃……他不是正在看戏嘛。
“嗯……”
“怎么说呢……”
“不好评价……都俊都俊……”
他看看刘玉景,这小子长得其实也很不错。再看看霍战怀里的两个人儿,眼睛真水灵,好像星星一样闪闪发光,像下凡的仙子。
“哼……景儿,咱们回家。”刘太尉可不想再听下去了,李太傅那老匹夫的眼神,明显就是觉得霍战那老匹夫家的奶娃子长得好。
可是有啥法,他虽然不服,却是事实。
“祖父,我不走,我不走,我还要看妹妹,看妹妹。”
刘太尉抱着他转身就回了刘府。
李太傅:“霍将军啊,你手酸不,要不我替你抱一会儿,抱一个也可以。”
“不酸,抱个一天两天的都不酸。”
他长年带刀枪,那刀枪的重量可比这重多了,这才抱多久。
李太傅……
造人,今天晚上回去就造人。
太欺负人了,摸也不让人摸,抱也不让人抱。
霍战回府的时候,满面春风,走路都更加轻快了。
何卿卿算是见识了她外祖父毫不留情的一张嘴。
“爹,孩子闹了没有。”霍玄赶紧上前去抱过两个孩子,送到奶娘手里到隔壁房间去喂奶。
“在他们外祖父身边乖得很。”
霍母看着他脸上神色飞扬,一脸愉悦,就知道他做了什么事,“说说,你是不是又把刘太尉气回家了。”
“哼,那老匹夫,还想让我们卿卿嫁给他那孙子,也不看看他孙子长得那普罗大众的样子,咱们卿卿可是小仙女。”霍战说得理直气壮。
霍母扶额,明天再去刘家安抚一下他们受伤的心灵吧。
她记得玄儿小时候,刘太尉想让玄儿嫁给她的儿子,霍父一阵炮轰,又说人家长得丑,又说他们家有纳妾的习惯,硬是怂得她上门陪了两天罪。还好这刘太尉一家也不是记仇的人。
晚上,何卿卿三人留在了霍府。
当天夜里,耳边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何卿卿眉头一皱,这黑白无常就不能白天说事吗?
还是说晚上气氛足一些?
“何大仙莫气、莫气,好消息,好消息。”
蛤,让你靠近还得了,少儿不宜的画面。
每天晚上都如此,她大舅真是……如日中天啊!
了不得了不得……
看着时间差不多了,何卿卿催促小鬼赶紧过去,她靠着神识将小鬼的魂魄送进了大舅娘肚子里,等小鬼入体,她精力耗尽,沉沉的睡了过去。
这柔弱的凡人身体,又要养几天了。
自从那日何景林看到霍玄肚子上的一道道妊娠纹,就再也没有在晚上去过她的房间。
“小姐,这几日都派人暗中观察北祁少爷,前两天都没什么异常,除了学堂就是回将军府。只不过今日休学,何正泽约了北祁少爷下午出门,已经派人全程跟着,一有情况就会暗中通知我们。”金枝把这两天的情况向霍玄汇报。
两天前小姐从将军府回来,就让她派人看好北祁少爷。
霍玄点点头,心里藏着一丝侥幸,她希望这件事只是卿卿预判错了,何正泽还是会记得她这个母亲的好,没有坏到那么可恶的地步。
毕竟那是她养了七年的孩子,叫了她七年的母亲,她终归希望他是好的。
下午金枝慌张的推门进来,“小姐,他们去了南锣小巷。”
南锣小巷,都是些不入流的人去的地方,绝不可能是去聊学问、进书店。
“月夕,我和金枝出去一趟,你看好卿卿和慎思,不要离开半步。”霍玄吩咐她。
何景林上朝去了,老夫人因为上次的事最近都不怎么出房间,整个平阳伯府还算太平,但霍玄自从知道何正泽的身世后就对这伯爵府带了几分防备之心。
霍玄带着金枝,还有从将军府带到何家的几个打手,一起往南锣小巷过去。
“小姐,就在里面。”金枝在一处紧闭着的门前停下,压低声音指了指里面。
霍玄面上一冷,朝旁边几人使了个眼色,两个打手纵身一跃就翻过了围墙,接着把门从里面打开。
大门里面是一处长长的回廊,确实是一个隐蔽的地方。
走过回廊,前面一个小厮守在门口,四处张望, 正好瞧见回廊过来的一行人。
立刻就转身往屋内跑,一看就是心虚去通风报信,这也就更加肯定了他们在里面做的事是见不得人的。
霍玄赶紧吩咐道,“拦住他,堵上他的嘴。”
两个打手飞身上前,一人扣住那小厮的一条手,塞了一块破布在他嘴里,根本不给他反应的机会。
那小厮见是霍氏,吓得哆嗦起来,眼里惊恐万分。
“小姐,这是何正泽身边的小厮。”金枝压低声音在她耳边低语。
霍氏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心里的那点侥幸、希望,彻底破碎。
她双目冷冽,静静的站在门外侧耳倾听屋内的动静。
“泽儿,这东西感觉有些古怪,我还是不要再尝试了,上次一试竟觉飘飘欲仙,精神亢奋,实在可怕。”霍北祁清朗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听的出来,北祁还是抗拒的。霍玄的悬着的心也落了一半,还好他只吸过一次,还好卿卿说得及时,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小舅舅,听说吸了这东西能让人注意力更集中,你明年乡试,有了这个东西的帮助,乡试第一非你莫属了。”
霍北祁有些心动,因为吸了过后,有段时间,他确实感觉神清气爽,思维通透。
他无意问了一句,“这么好的东西你怎么不用?还不让我告诉家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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