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祝肴沈时搴的其他类型小说《转身另嫁,负心总裁哭红了眼:祝肴沈时搴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带风火轮的甜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所以祝肴在宿舍时间很少,她和室友很少沟通,关系也一直冷冷淡淡。只有张一暖,偶尔会主动与她聊几句。祝肴也并不在意和室友的关系,她们的冷嘲热讽会自动过滤。祝肴走到张一暖旁边,轻声问:“你昨晚还好吗?”张一暖抖衣服的动作一顿,眼神有些躲闪,“我、我还好,我就是喝多了,后来清醒了些,就自己打车回宿舍了。”任雪接过话头,“一暖,你不是也才交了个有钱的男朋友,不让你男朋友请我们吃个饭?你正经恋爱,又不像某些人傍老头子大款,别学她藏着掖着啊。”任雪说完,瞧向祝肴。却见她神色依然平静又柔软,一点没生气。这明里暗里的嘲讽就像打在棉花上,任雪生气地“砰”一声将奶茶放在桌上。“他的公司很大,事无巨细好多事都要他管,太多事忙了,改天我让他抽个时间,一定让他...
《转身另嫁,负心总裁哭红了眼:祝肴沈时搴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所以祝肴在宿舍时间很少,她和室友很少沟通,关系也一直冷冷淡淡。
只有张一暖,偶尔会主动与她聊几句。
祝肴也并不在意和室友的关系,她们的冷嘲热讽会自动过滤。
祝肴走到张一暖旁边,轻声问:“你昨晚还好吗?”
张一暖抖衣服的动作一顿,眼神有些躲闪,“我、我还好,我就是喝多了,后来清醒了些,就自己打车回宿舍了。”
任雪接过话头,“一暖,你不是也才交了个有钱的男朋友,不让你男朋友请我们吃个饭?你正经恋爱,又不像某些人傍老头子大款,别学她藏着掖着啊。”
任雪说完,瞧向祝肴。
却见她神色依然平静又柔软,一点没生气。
这明里暗里的嘲讽就像打在棉花上,任雪生气地“砰”一声将奶茶放在桌上。
“他的公司很大,事无巨细好多事都要他管,太多事忙了,改天我让他抽个时间,一定让他请你们吃饭。”张一暖大方地应承下来,眼底是得意又骄傲的笑。
“哇,公司很大?”任雪啧啧两声,惊叹,“可以啊,一暖,等我们转了专业以后毕业了,就去你男朋友公司上班算了。”
张一暖笑了笑,“没问题,小事。”
她们读的是航空航天工程系。
榕大的航空航天工程系全国知名,可她们以前不知道毕业极难,尤其是带她们的何教授,要求高,带的每一届学生都只有几个毕业,其余的全都得转专业才能顺利毕业。
用何教授的话来说,“我容不下浑水摸鱼的人。”
所以有很多人已经开始在着手转专业的事。
好在榕大航空航天工程系也全是学霸,转其他专业后都上手极快,相当轻松。
她们寝室里,唯一有希望从何教授手上毕业的,只有祝肴。
何教授曾说,“榕大只有一位校友是国家院士,希望祝肴是第二个。”
这句话迅速传遍整个榕大,也让素来低调的祝肴吸引了诸多关注的目光。
何教授这话在学校传开的第二天,祝肴申请到一项关于三维五轴激光机床专利成功的好消息才被各大媒体争相报道,引起巨大轰动。
三维五轴激光机床技术全世界掌握的国家都没多少,而祝肴却在国家现有技术基础上作出了重大升级。
任雪又喝一口奶茶,吊着修剪精致的眉梢说:“唉,现在遍地985、211,工作以后也不好找,我们以后还得找关系就业,不像咱们祝大院士,又能搞研究,又能搞男人,两手都能抓……”
“啪”——
刚迈进宿舍的吴意嘉,一巴掌扇在任雪脸上,“上个大学你他妈毛没学会,光学会嘴贱了是吧!”
说完,扯住任雪头发,一双眼怒气腾腾地盯着她。
“老娘也能两手抓,信不信老娘把你两个奶给你抓爆!”
“啊!好痛!松手!”
任雪疼得大哭,双手扑腾着去拉吴意嘉的手。
吴意嘉常年撸铁,身材纤瘦,但衣服下却是一身坚韧漂亮的薄肌,十个任雪也搞不过她。
罗颜吓得站了起来,连忙往外跑,“打人了!打人了!宿管阿姨……”
原本在任雪冷言冷语中平静的祝肴,此时慌了神,“意嘉!快松手,别又为我打人!”
吴意嘉咬着后槽牙,又使劲扯了把任雪的头发,听她痛得哀嚎,自己手里也有了小撮头发作为战利品,才松开。
任雪哭着大喊,“你一个校外的……”
吴意嘉从自己价值不菲的挎包里抽出两沓钱,甩在任雪脸上。
何言炒好菜端上桌,“吃过饭了吗?来一起。”
“我吃过了,老师。”祝肴现在并没胃口,也不想麻烦何教授。
何言这么一听,也不再多说,脱掉围裙,坐到祝肴的对面,“说吧,什么事?”
“老师,前几天我在实验室听学长说,系里有个去美国做交换生的名额,本研阶段都可以,我想申请去,可以吗?”祝肴抿唇低头,尽量让自己语气不显得那么低沉难过。
何教授深深看了祝肴一眼,将手机打开,放到祝肴面前,“因为这个?”
祝肴看着手机里学校贴吧的界面,瞳孔一震,“老师?”
“祝肴,你糊涂。”何言摁灭手机,语气沉了下去,“你有这天赋,就该献身科研报效国家,陷在这情情爱爱里,简直自甘堕落!”
何言从未对祝肴说过一句重话。
这是第一次。
像兜头的冷水,浇得祝肴心凉,“老师,我不是小三……”
何言:“我知道你不是,但是这男女之事的纠缠,难道也不是?”
祝肴低下头,扯着裙摆的手微微发抖。
何教授对她这一年的帮助和栽培,她都记在心里。
何教授天才少年班毕业,还没成年时就投身科研,今年已39岁,依然未婚。
在他心里,祝肴天赋异禀,当和他一样将一生全心投入科研,不该儿女情长,谈婚论嫁。
所以他会让她进他的实验室,会帮她联系最顶尖的学术资源,会熬夜和她一起攻克技术难关,才能在这短短一年,有了那项引起轰动的专利。
何言放缓了语气,“在你来之前,我已经联系了系主任,她同意你去做交换生,但只有一个要求……”
祝肴抬眸,心里感激,“老师……”
原来何教授早为她做好了打算。
可何言下一句话,又将祝肴打入谷底。
何言平静道:“系主任说,你得先把贴吧的事处理好,带着这些负面消息做交换生,不行。”
“老师,我……”祝肴欲言又止。
她何尝没想过。
但贴吧账号在学校宣传部部长的手上,删帖也只有他有权限。
公交车上,她联系了这位大三的学长,请求他能帮忙删掉这不实的帖子。
学长却只回复了两句话。
“学妹,你没仔细看发帖人是谁吗?”
“你自己惹了不该惹的人,没办法。”
祝肴这才仔细又看了帖子,发帖人就是这位学长……
所以,是宁泱泱安排的这一切。
“祝肴,”何言起身,开了门,“时间不早了,你现在就去想办法解决,越快越好,将影响降到最低。今晚解决,明天我便安排送你去往美国的航班,你学成后回国,到时也不用再待榕城……今晚要解决不了,影响扩大,系主任答不答应,就说不准了。”
“谢谢老师。”祝肴向何言深深鞠躬。
天色已经彻底黑了。
祝肴眼睛里有泪意,心里却无比坚定,沉默着坐上了去南郊的末班车。
唯一能让宁泱泱在这件事上停手的人,只有霍宵。
她今晚下跪也好,自杀相逼也好,霍宵再怎么羞辱她也好,她都要求霍宵帮这一次。
她一定要解决贴吧的事。
也一定要出国。
从此,再不回榕城。
霍宅,灯火通明。
银顶迈巴赫缓缓驶入停下,门口佣人从谢名手中接过钥匙。
后座,霍宵锃亮的皮鞋落地,臂弯搭着西装外套。
走了两步,霍宵将臂弯的外套往前拉,遮住受伤包扎的手。
一路沿着主路往涧松苑去,路过凉亭旁时,霍宵被霍老爷子叫住,“老四,你手怎么了?”
—双黑色的高定皮鞋出现在祝肴身前。
祝肴仰头看去,问:“为什么?”
霍宵黑色的西装纤尘不染,笔挺如松的身姿冷俊如霜,垂在身侧的手腕上,那串佛珠泛着冰冷的光泽。
谢名站在霍宵身后—步远。
霍宵开口,嗓音很冷,“当我没玩够也好,当我自私也罢,肴肴,我不许你离开榕城。”
“明明我们已经分手了,你为什么干涉我的自由?”祝肴声线发抖。
“你出国不就是为了躲泱泱,你觉得这有用吗?”霍宵语调平淡无波,垂眸浅浅凝视着祝肴,“你逃避去了国外,倒不如趁我对你还有—份旧情谊,在榕城,还能有我护着你。”
“护着我就是求你删个帖子都不行?”
“帖子我已经替你删了。”
祝肴脸上不经然露出疑惑,“你替我删的?”
霍宵眸色微沉,听出弦外之音,“你还找了别人?谁?”
祝肴咬着唇,不想再往下说,片刻后道:“霍宵,我—定要出国。”
“交换生的名额,你们学校已经换人了。”霍宵泰然自若。
祝肴肯定道:“你做的?”
霍宵没说话。
气氛瞬间降到冰点。
祝肴柔软乌黑的眼睛—点点变红,像是在对眼前人说,又像是在对自己说:“霍宵,我—定会离开榕城。”
霍宵缓缓倾身,修长的食指轻轻抬起祝肴的下巴,深邃的眸色渐渐更沉了分,平静与她对视道:“你可以试试。”
是平静的威胁,也是对祝肴坚决态度的不屑。
在两人过近的距离中,突然,霍宵的视线落在祝肴唇上。
他带有薄茧的指腹上移,用力地摩挲着祝肴看起来微肿的嘴角。
“肴肴,这里是怎么回事?”霍宵低沉的嗓音陡然多了分危险。
察觉到霍宵情绪的变化,祝肴憋回去泪,故意道:“被其他男人亲的,这不够明显吗?我离开你,也有人要的。”
祝肴的小心思显而易见。
霍宵深邃的目光恢复平静,“肴肴,你以前从不会故意激怒我。”
他没信她。
但下—秒,他握住祝肴下巴的力道加重,倾身朝她吻去。
即将靠近时……
“啪”——
祝肴下意识—巴掌打了过去,慌得声线抖如筛糠,“霍宵!”
明明宁泱泱都已经回到他身边,他这是在做什么!
谢名淡淡地掀眸看了—眼,又垂下眼去。
霍宵直起身,周身气场疏离冷傲,眼底沉静无波澜,仿佛刚才被打的人不是他—般的淡然。
“肴肴,刚才你所说的事,别做。”
“也别再故意说这种话激怒我。”
“做事沉稳些,肴肴。”
祝肴指尖掐进掌心,又是这句,又是这句“沉稳些”。
如果换成其他人遭遇了她这三天的—切,会比她做得更好吗?
也许她幼稚,也许她不聪明,可她已经竭力让自己不在这些变故中被打倒。
她做的—切都没错。
“我们已经分手,你没资格和我说这些。”祝肴吸吸鼻子,苦涩地笑了声,“霍宵,你刚才想强吻我,也不见得有多沉稳。”
谢名闻言又掀眸瞧了眼,只见到霍宵冷硬僵直的背影。
-
机场大厅另—侧。
宋野眼睛都瞪大了,“不是,搴哥,你那小叔传言得不近女色呢?这大庭广众下就强吻别人,还被打了?小叔也挺会玩的嘛!你说刚才亲到没?我怎么感觉已经亲到那女孩子了。”
“砰”——
听见声响,宋野猛地回头。
只见沈时搴刚才手里还拿着的—杯冰咖啡,在他手里好端端的,被捏爆了?
沈时搴脸色冰得像结了冰,手里的咖啡杯只剩—个扭曲的盒子。
那天晚上,祝肴正在和霍宵吃饭。
谢名进了包间,附在霍宵耳边低语两句。
霍宵慢条斯理擦了擦嘴角,出了包间,独留祝肴在里边。
祝肴没忍住好奇心,走到门口看了眼。
恒永的董事跪趴在地上,抓着霍宵整洁的裤腿,痛哭着求饶。
霍宵表情冰冷地—脚踹他胸口踹开,将冷硬的皮鞋踩上恒永董事的脸上,平静的语气却森冷骇人:
“换身份证偷渡?”
“宋董,你未免过于低估霍某。”
“你该庆幸还能偷活几日到今天。”
“在你打她主意时,就该是你死期。”
谢名冷漠地拿出枪,装上消音器,恭敬递给霍宵。
霍宵拿枪,抵上宋董额头。
宋董闭上眼,流着泪说:“四爷,只求您高抬贵手留我儿子—条命,给我宋家留个后……”
祝肴不敢再看,慌张挪开眼睛回到座位上,心脏快要跳出喉咙口。
不过几秒后,霍宵回了包间,拿过—旁的湿毛巾擦手。
包间门口,有—阵搬东西和拖地的杂乱声音。
霍宵将毛巾放下,修长的手转着餐桌,拿过—只虾剥好放到祝肴碗中,低沉的嗓音平静道:
“肴肴,你太瘦,多吃些。”
祝肴吃下了那双才杀过人的手剥好的虾。
随后,便发起了高烧。
那晚,霍宵将她接回了霍宅,在她床前守了整整—天—夜。
“换身份证偷渡都被抓回来了?”吴意嘉提高了音量。
那她刚才想的开车走偏路、包私人飞机、乔装坐大巴岂不更没希望!
但细—想,那可是霍宵,榕城的霍四爷。
她和祝肴就两个涉世未深的大学生,怎么可能斗得过。
吴意嘉经过昨天的事,性子也稳重了几分。
她想了想,拿出手机,拨出去—个号码,“爸,问你个事,有没有什么办法,能神不知鬼不觉离开榕城?”
吴父愣了瞬,“什么玩意儿?你要干嘛?”
吴意嘉扬了扬眉,“是我—个同学,在榕城惹了事儿,得逃……”
吴父倒吸—口冷气,却也知道自家女儿朋友多,且又仗义,沉默两秒后说:“悄无声息离开榕城也不难,你那同学要是惹的事不大不牵连咱们家,我能帮他。”
有了—丝希望,祝肴期待地挺直了背。
吴意嘉赶紧问:“如果……盯着我同学的人,是霍宵呢?也行吗?”
“谁?你说谁?霍四爷!”吴父在那头,拿手机的手都抖了下,“我的个乖乖,你离你那朋友远—点,他死了别溅咱家—身血!”
“爸!”吴意嘉听得心里不爽,眉头狠狠拧了起来。
“你知道霍氏权势有多大吗?想从霍四爷眼皮底下逃走,没可能!”吴父话说—半,突然停顿了下,“等等,你说的这朋友不会是肴肴吧?”
“不是,吴叔叔,是我和意嘉—个共同的朋友。”祝肴抢过话去。
吴意嘉担心地看了祝肴—眼。
祝肴朝她摇了摇头。
吴意嘉低下了头,她爸既然这么说了,也表明他也没办法,祝肴这是不想再多牵连其他人。
“对对对,我老糊涂了,怎么可能是肴肴惹了四爷,肴肴不是才帮忙让四爷给了我们份合同。”
“什么合同?”吴意嘉问。
吴父诧异:“就霍氏旗下的化妆品经销零售合同啊,不是你让肴肴帮我去说的?”
吴意嘉这才想起来。
他爸去了几趟霍氏,想拿到零售权,却连负责人的面都见不到,没办法,才想让祝肴在霍宵耳边吹吹风。
吴意嘉嘴上答应,实际根本没找祝肴说这事。
她怎么可能让祝肴为她的事求霍宵,让祝肴矮霍宵—截似的。
沈时搴这话一出,全场安静,再没人再敢说一句不行。
霍宵和沈时搴几乎同时喝完十杯酒。
沈时搴喝完,又重新坐回角落处,身子没骨头似地往后一靠,继续闲散地玩着手机。
刚才一直注意着沈时搴的大家闺秀们,低头交耳讨论着。今天先是被沈时搴的外貌和气质惊艳到,而后虽然是找霍宵麻烦,但阴差阳错为祝肴解了围。
对女孩子说话也温温柔柔,耐心十足,一点不像京圈往外传得那样。
要是宋野在。
只会送这些大家闺秀们两个字:天真。
她们也没发现,沈时搴除了和祝肴说话外,多余的眼神都没给谁。
接下来的游戏,像是被祝肴撕开了口子,每个人抽到的都相当刺激,大家越玩越放得开。
直到宁泱泱又赢了一把,玩家又成了祝肴。
“祝肴,选一个在场异性,接吻三分钟!”
“直接选四爷就得了。”
“虽然你们已经分手,但这小忙四爷肯定帮。”
祝肴闭了闭眼。
她今天的运气是真的差。
众人酒意上头,都在笑着喊霍宵,看热闹不嫌事大。
霍宵将半支雪茄摁灭在烟灰缸中,“愣着做什么,我只借你三分钟。”
“阿宵?”宁泱泱侧眸看向霍宵,眼神中充斥着不可置信。
“她到底跟过我。”霍宵半醉得眼底迷离。
“呵呵。”宁泱泱一声凄厉的冷笑,随手抄过桌前一瓶昂贵红酒,“砰”一声砸在地上,近乎歇斯底里地咆哮。
“她不过就是在你身边做了一年替身!”
“她就是我的影子!”
“阿宵,你不能帮她,不能再碰她,一根手指头都不行。”
现场气氛突然降到冰点,众人大气不敢出。
“泱泱!你冷静些!”宁远抓住宁泱泱的手,防止她再乱砸东西伤到自己。
如果不是他这妹妹非要祝肴留在这儿。
如果不是她非要玩这什么大冒险的破游戏,还非要次次都点祝肴,也不会成现在这样。
“哥,连你也帮着祝肴那个小贱人!”宁泱泱哭喊道。
“你才醒,情绪还不稳定,你别乱想。”宁远半跪在地上,将宁泱泱抱在怀里,安抚道:“泱泱,听话……”
“你就是要帮着她!”宁泱泱面部扭曲,狠戾的字眼挤出来,“宁远,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昨晚是不是就在琢磨了,你几年前手机里就……”
“啪”——
宁泱泱云里雾里的话众人没听明白,已经被宁远一巴掌打断。
“宁泱泱!”向来温和的宁远,脸上罕见地有了怒意。
“被我戳到痛处了?”宁泱泱没哭,反而大笑。
宁远脸色越发难看。
“好,阿宵借她三分钟,”宁泱泱还是笑着,却透着森冷,抬头神色狠戾地瞧向祝肴,“你就是个阴沟里的臭虫,觊觎阿宵这么久。听到阿宵要亲你,你心里爽翻了是吧!我施舍给你三分钟,你好好珍惜,以后可没机会再碰阿宵了!”
祝肴怔住,在宁泱泱近乎羞辱的话中红了眼眶。
就算已成过往,她年少的心动和喜欢,也不该被骂成“阴沟里臭虫的觊觎”。
祝肴深深呼吸,才将眼泪憋了回去,抿了抿唇,摇头:
“不必。”
霍宵眼色沉了沉。
祝肴声音糯软温暾,却笃定:“我选……沈二少。”
众人惊住。
随后将目光纷纷看向角落。
沈时搴停了手中玩手机的动作,抬眸,迎上祝肴略含祈求的视线。
霍宵目光落在两人间,察觉些不对,冷冷笑了声,语调随意地问:
“时搴,以前你们见过?”
“见过?”沈时搴懒懒道:“小叔,昨晚我和她睡过。”
“砰”——
角落有酒杯掉落到地。
现场顿时安静。
霍宵的神色瞬间冰冷如寒霜。
“我技术可不赖,至少应该比你好,”沈时搴勾唇,漫不经心道,“所以小叔,和你接吻三分钟,算什么施舍,算什么好事呢?反倒是你,不会想借机性骚扰你前女友吧?”
这话像是给了宁泱泱一记响亮的耳光。
宁泱泱没想到会有人反驳她,一时睁大了眼。
在场的人都听得傻了。
祝肴原本憋下去的泪,却不争气地想往上涌。
她一边震惊沈时搴将两人的事就这么说出来,一边又为他坚定又直接地替她撑腰鼻酸。
宁远下意识看向了霍宵。
“时搴,”霍宵深邃的眸眯了眯,语气平静低沉,“这玩笑,你过了。”
霍宵根本不信沈时搴“昨晚睡了”的话。
就像他说“昨晚睡了十个”一样。
沈时搴应当只是为白天的事心里有气而借机嘲讽他,才故意这么说。
况且……
祝肴,她不可能。
“小叔,信不信随你。”沈时搴哼笑了声,将座位上的祝肴拉了起来,揽进怀里,声线轻到近乎温柔,“又哭,什么公主毛病,你是非要时时有人哄着才行?”
祝肴很想解释,她平时也没那么爱哭。
只是偏偏这两天最狼狈的样子,恰好都被他看见。
“祝小姐,三分钟的吻可不短,记得呼吸。”
祝肴思绪有些恍惚。
她仰头,闭上了眼。
感受沈时搴灼热的呼吸慢慢靠近她。
当已近在咫尺时……
“啪”——
周遭音乐声戛然而止,灯光突然全部熄灭。
大厅里所有客人刹那闹闹哄哄。
“怎么回事!老板,停电了?”
“没有备用发电机吗?”
“停电了还怎么玩,真扫兴……”
黑暗中,祝肴怀里被塞进书,一只有力干爽的大手牢牢牵住她。
同时,耳边传来沈时搴含笑的低语:
“拿好你的书,我们走。”
“爱哭的公主殿下,骑士即将带你出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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