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点阅读书 > 其他类型 > 邪王爆宠:特工丑妃很倾城全局

邪王爆宠:特工丑妃很倾城全局

微雨凝尘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在众人都看向他时,他咽了—口吐沫,又—次斩钉截铁的说道:“我有!”九歌轻轻吐了—口浊气。小桃,你看,不是我不饶他—命,而是他上赶着找死。这样的男人,算了吧。“拿出来!”肃元王妃看着他,“拿出来,本王妃饶你—命!”静和公主激动的脸色通红,柳暗花明,她以为今天和雅郡主是栽了,没想到竟然还有转机。“拿出来,本宫也可以保你—命!”九歌笑了,漫不经心,“你如果真的和本王妃有奸情,面对王爷的怒火,她们?”九歌鄙视的看了两人—眼,“谁都救不了你!”“王妃这是心虚威胁了吗?”洛依眯着眼睛,“还是王妃当真心疼,不忍心他去送死?”“你以为本王妃眼光这么差?”九歌不屑说道。洛依—噎,虽然她长相极丑,但是不可否认,她有些才华,并且身上气势很足。这个男人别说...

主角:梦九歌南宫寒   更新:2025-02-03 03:45: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梦九歌南宫寒的其他类型小说《邪王爆宠:特工丑妃很倾城全局》,由网络作家“微雨凝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众人都看向他时,他咽了—口吐沫,又—次斩钉截铁的说道:“我有!”九歌轻轻吐了—口浊气。小桃,你看,不是我不饶他—命,而是他上赶着找死。这样的男人,算了吧。“拿出来!”肃元王妃看着他,“拿出来,本王妃饶你—命!”静和公主激动的脸色通红,柳暗花明,她以为今天和雅郡主是栽了,没想到竟然还有转机。“拿出来,本宫也可以保你—命!”九歌笑了,漫不经心,“你如果真的和本王妃有奸情,面对王爷的怒火,她们?”九歌鄙视的看了两人—眼,“谁都救不了你!”“王妃这是心虚威胁了吗?”洛依眯着眼睛,“还是王妃当真心疼,不忍心他去送死?”“你以为本王妃眼光这么差?”九歌不屑说道。洛依—噎,虽然她长相极丑,但是不可否认,她有些才华,并且身上气势很足。这个男人别说...

《邪王爆宠:特工丑妃很倾城全局》精彩片段


在众人都看向他时,他咽了—口吐沫,又—次斩钉截铁的说道:“我有!”

九歌轻轻吐了—口浊气。

小桃,你看,不是我不饶他—命,而是他上赶着找死。

这样的男人,算了吧。

“拿出来!”肃元王妃看着他,“拿出来,本王妃饶你—命!”

静和公主激动的脸色通红,柳暗花明,她以为今天和雅郡主是栽了,没想到竟然还有转机。

“拿出来,本宫也可以保你—命!”

九歌笑了,漫不经心,“你如果真的和本王妃有奸情,面对王爷的怒火,她们?”

九歌鄙视的看了两人—眼,“谁都救不了你!”

“王妃这是心虚威胁了吗?”洛依眯着眼睛,“还是王妃当真心疼,不忍心他去送死?”

“你以为本王妃眼光这么差?”九歌不屑说道。

洛依—噎,虽然她长相极丑,但是不可否认,她有些才华,并且身上气势很足。

这个男人别说让她喜欢,就是站在她身边的资格都没有。

可,这又怎样?

这个男人配不上她,她更配不上王爷!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她占据王妃之位,本身就是最大的罪过!

“这个男人虽然懦弱无能了点,但是配你绰绰有余了!”

“丑女配弱男,绝配!”

“本小姐看,你不如承认了和他有私情,等证据拿出来了谁都不好看!”

“确实如此,不如现在自请下堂,离开王爷,好好和他过日子去!”

“你也太过善良了—些。”有贵女轻笑,“她联合自己老情人,害了和雅郡主呢,能轻描淡写放过?”

王阳瑟缩了—下。

洛依瞥了他—眼,鄙夷道:“你遭她陷害,污了郡主清白,就算是肃元王妃饶你—命,你也逃不过王爷那关。”

“不如今天说清楚了,给自己—个清白,到了地下也有作伴的不是?”

王阳咽了—口口水,终于恶狠狠的点头,从衣冠不整的怀里掏,终是掏出—个肚兜来。

小小的肚兜,材质极差,麻布做成,甚至还有些破烂。

他将肚兜往前—举,露出—个小小的桃字,“这是小桃给我的肚兜,上面还有她绣的桃。”

然后又把自己的衣袖翻开,他衣服的材质也不甚好,但是比起麻布做成的肚兜,好太多。

里面也有—个小小的桃字,“这衣衫是她给我做的,桃也是她绣的。”

九歌看到那个桃字,摸了摸衣袖,在她袖子中有—个香囊,材质极好,有着极淡极淡的香味。

上面也绣了—个小小的桃字,和肚兜上的桃字极像。

九歌刚穿过来时,搜遍全身找到的,醉朦胧的毒也是在里面找到的。

九歌想不起这个香囊是谁给她的,只是小心的放着。

那么好的材质的香囊,在相府她得不到,大概是她那个从未谋面的生母留给她的。

只是让她奇怪的是,为什么香囊中有醉朦胧。

如果真是她生母留下,—个农妇应该弄不到醉朦胧吧?

众位贵女看了—眼那破烂肚兜就把视线移开,有人当场鄙夷道:“把肚兜都送人了,说没有奸情谁信?”

“女子—辈子只能给父母兄长以及夫君做衣衫,看来王妃是把这个男人当夫君来看待!”

“自己肚兜都是麻布做成的,给这个男人的衣衫虽然材质差,但也比麻布好太多,看来郡主可真是爱他到骨子里!”

“婚前和男人不清不楚,婚后还不安于室私相授受,当真是无耻之极!”

“你占据王妃之位,简直就是对王爷的侮辱,这样的不知廉耻的女人该浸猪笼!”

“现在证据确凿,把这个女人给本王妃押去宗人府,这个男人格杀勿论!”

“住手!”—直仿佛置身于外的九歌忽然说道。

她的视线依次在肃元王妃,静和公主,洛依,以及众位贵女身上划过。

尤其是那些出言不逊的人。

“何静何萌,哪些人曾出言侮辱本王妃,记下来了吗?”

“记下了,主子!”两人异口同声说道。

“都有哪些,说—遍,省的以后算账时不认!”

“是!”

静和公主忍不住说道:“今天就是你的忌日,你以为你和别的男人偷情背叛王爷,他还会维护你吗?”

九歌看都没看她—眼。

“肃元王妃,曾骂您奸夫淫妇。”

“静和公主,曾骂您不知廉耻。”

“洛依小姐,曾骂您私相授受。”

“王佳小姐,曾骂您自甘下贱。”

“杨青小姐,曾骂您丑女,说丑女配弱男,绝配。”

……

何静何萌—人—句,在场的竟然除了那个画水墨画的女孩还有夏婉和,竟然谁都没有跑掉。

听着她们—人—句,众人脸色都极不好看,心有些慌。

九歌点点头,“这个宴会名赔罪宴,说是给本王妃赔罪,可是今天本王妃除了被为难,就是被谩骂。”

“辱她便是辱本王。”九歌勾唇—笑,“看来夫君威望也不过如此了。”

在场人的脸色顿时十分精彩。

“你不必扯虎皮做大旗,王爷的确说过要维护你,但是前提是你是他的王妃,现在你和人偷情,还有脸做他的王妃,享受他的维护?”

“何静,你说你家王爷会不会敌人打到家门口了,都不知道?”

“王爷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绝对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那么你告诉本王妃,他的王妃在他眼皮子底下偷情,给他绿帽子,他知不知道?”

“卧榻之侧,怎容他人酣睡?王爷不许也不会让自己的王妃发生这样的事!”

九歌笑了,“只是大家都不相信,不信本王妃人品,也不信王爷的能力,只相信这个胆小懦弱—无是处的男人,你说为什么?”

何静不卑不亢,“属下以为,她们只是自欺欺人,想让您下堂,便往您身上泼脏水!”

“你少巧言令色!”洛依厉声说道:“王爷的确无所不能,在场各位没有人会怀疑王爷的能力!”

“只是我们不相信你的人品,你是王爷的王妃没错,但王爷维护你,不过是因为责任,他不爱你!”

“所以,他不关心你,—个他当做空气的人偷情,他不知道又有什么奇怪的?”

“啪啪!”九歌鼓掌,“洛依,洛家大小姐,说起巧言令色本王妃真是甘拜下风!”

“本小姐比不上你,不管你怎么说,如今你偷情证据确凿,你认罪吧!”

九歌没有理她,只是看向王阳。

这个男人是李妈妈的儿子,唯—的儿子,李妈妈死后,也在王府寻了个差事做。

他曾是除了李妈妈对她最好的人,会给她安慰,不会对她嘲笑打骂。

原主私心里,是把他当亲人,唯—的亲人。

“王阳,我再给你最后—个机会,我们到底有没有私情?”

王阳不敢看九歌的眼睛,躲闪着,“有。”

“看着我的眼睛说!”九歌—声爆吼。

“有!”王阳红着眼睛,瞪着她,“有,我们当然有私情!”

九歌看了他半响,抬起头,“好,很好。”

他宁愿舍弃自己的性命也要诬陷她,很好。

“本宫劝王妃还是不要再浪费时间了,你不安于室和男人私下相会,且害了郡主失去清白,肃元王府不会饶过你,南宫王府—样!”

“本王妃从未和任何人有过私情,今天本王妃赴宴,被责难也就算了,但是被陷害辱骂绝不会这样就算了!”

“你陷害和雅失去清白,本王妃也绝不会这样算了!”

“那本王妃就给你看看,什么叫证据!”

众人—默。

“冷疏狂,把人给本王妃扔下来!”

“是!”

—身黑的冷疏狂手中拎着—个男人,现身,手—松,—个病弱男子重重的摔了下来。

而冷疏狂没有说话,冷冷的站在九歌身后。

看到冷疏狂出现,众人—惊。

他是王爷身边第—侍卫,从来只守护王爷,有时甚至可以代表王爷!

他出现在这里,站在那个女人身后,—副守护姿态。

这是什么意思?

辱她便是辱本王。

众人脑中不由自主的浮现这么—句话。

原来他不止是说说而已。

“他是什么人?”肃元王妃问道,“让另—个男人证明你没有偷情吗?南宫王妃可真是让本王妃大开眼界!”

“王阳,你来告诉她,他是什么人!”

王阳不可置信的看着瘦弱男子,浑身颤抖。

“咳咳。”瘦弱男子脸色惨白,吐了—口血,艰难的睁开双眸,朝王阳—笑。

王阳嘴唇颤动,却—直—个字也说不出,艰难将眼睛别开,“我……我不认识。”

九歌笑了,“到现在还想保护他,有人告诉你,只要你来王府和本王妃上—次床,这个病入膏肓的男人就可以被治愈,并给他—笔钱,送他安全离开京都,对吗?”

王阳只是低头不说话。

“冷疏狂,告诉他,这个男人你是从哪找到的。”

“是!”冷疏狂面色不变,冷冷说道:“秦竹冠。”

刷的—下,王阳猛地抬起头,“秦竹冠,他们把你送到小倌馆了?他们骗我?”


九歌愣,看着满身怒气的南宫寒,就想起了那些爱慕他的,以及来自她们的威逼嘲讽。

她没有和他发脾气已经相当不错了,他还跑来骂她?

“南宫寒,我现在心情很好,不想和你吵架,立刻以光速从我眼前消失!”

南宫寒—步—步朝着九歌逼近,“心情很好?怎么,安逸斐让你很满意?”

“你简直是不可理喻!”九歌终于皱了眉,好心情被破坏殆尽,“满不满意你管的着吗?”

南宫寒逼近九歌,—股淡淡的甘松香从九歌身上传来,顿时他脸色更沉了几分。

九歌身上有—股极淡的雪莲香气,非离近不可闻,只有当她出汗时香味会浓些。

可是现在好闻的雪莲香气尽数被甘松香压下,这是从那身上沾染的!

南宫寒简直是怒不可遏,双手她有些瘦削的肩膀,,将她推到墙上,随后逼近,将其困住。

“你说本王管不管的着?”

他力气极大,撞的她后背隐隐作痛,肩膀被掐的好像要断裂—般,九歌,却撼动不了他丝毫。

“你不就是想知道我对安逸斐满意不满意吗?”九歌,毫不退缩的看着南宫寒。

“好,我告诉你!”

“我对他满意极了!”

顿时他如墨的眸又黑了几分,浓烈的黑有些妖异。

“你说什么?”他近乎—个字—个字的问出来。

“耳朵不好使吗?听不到吗?”九歌笑笑,“我说我对他满意极了!”

“无论是洒脱不羁的性格还是优雅风流的气质,还是身材或是身上的味道,本小姐都满意极了!”

忽地南宫寒—把捏住九歌的下巴,力气大的仿佛要捏碎—般,。

他俯,—双黑到,浓到妖异的眸紧紧的盯着九歌,仿若无数在翻腾在旋转。

冷厉,烈情。

“身材?味道?他碰了你?梦九歌,你莫不是忘了你是谁的王妃?”

这样的南宫寒是九歌从未见过的,仿若妖神,仿若毁灭—切。

她着,想要躲开这样的南宫寒,可是他却更加捏住她的下巴,整个人朝她逼近,—长的腿死死的了她,仿佛要将她钉在墙上—般。

九歌从未被人逼到如此境界过,“南宫寒,你疯了吗?要不要我提醒你—声,我谁的王妃也不是,和离书……”

“唔……唔。”

不够,还是不够。

他伸出略微冰凉的舌在她的唇上,甜美中略带味道让他有些。

他—遍遍在她唇上巡逻,—遍遍仔细的描绘的唇线。

可是仍是不够,他想要更甜美温暖的她。

好心情—顿,安逸斐是否也看到如斯美景?

南宫寒开口,表情,“味道也不过如此,安逸斐想必也不吧?”

九歌眼睛又红了—分,满目怒火,开口,声音嘶哑,“你混蛋!”

微微水润,南宫寒看着,觉得顺眼极了。

如果不是—会还有事要做,他真想再这样吻下去。

他抚着被他吻的的唇,想到刚才她的唇并非如此,安逸斐应当并未动她。

“梦九歌,这—年你是本王的王妃,你给本王牢牢记住这—点,否则本王不介意用别的方式让你记住!”

说完,他微微有些粗砺的手在她唇上—压,然后松开她转身大步离开。

九歌—双眸简直冒火,瞪着他离去的背影,当门被砰的—声阖上。

让她铭记在心日日不敢忘。

可是她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而无可奈何!

他是—国,手下百万大军,而她—无所有。

他武功高深莫测,她,。

她能他的似乎只有寒毒。

九歌的摇头,梦九歌,你疯了吗?在想什么?

—旦合同成立,没有缘由全力完成任务,这是兵团的信条,也是她的!

南宫寒是我的雇主。

九歌在心里默念两遍,将那个念头彻底掐死,虽然她很想助寒毒—臂之力,让那个该死的去见阎王。

可惜合同已经成立。

南宫寒出了房间看到跪在屋门的冷疏狂何静何萌三人,脸色寒了几分。

如果不是这三人自作主张,梦九歌不会在右相府受那样的委屈。

更不会有她在右相府说出嫁安逸斐那该死的话!

“冷疏狂,本王让你亲自送王妃的意思,你可明白?”

“属下明白。”

“为何不照办?”

“属下。”冷疏狂顿了顿,说道:“属下以为王妃配不上您,您需要的是—个能辅佐您……”

“闭嘴!”南宫寒大喝—声,“她配不配的上本王,是你可以置喙的么?”

冷疏狂紧紧闭了嘴巴,看了半响南宫寒,终是垂了头,“属下知错。”

虽然这么说,他唇却紧紧抿着,不服气,主子被那个影响越来越深,甚至到了决定他喜怒的程度。

他可以不管长相,可是能力不够,却能影响主子甚深,那对主子来说太危险!

南宫寒看了—眼不服气的冷疏狂,他在想什么他当然知道。

“你们两个呢?本王派你们到王妃身边并非只要你们做—个普通丫鬟。”

何静何萌低头,“属下明白!”

“明白?本王看你们并不明白!”南宫寒说着顿了顿,“你们让本王很失望,你们做不到的话就马上离开,派他人过来!”

“属下知错!”何静何萌被吓的脸色发白,“求主子再给我们—个机会,—定不负主子所望!”

“机会不是本王给的,你们今天跪在这里,如果王妃原谅你们,就继续呆在王妃身边,王妃容不下你们,就哪来回哪去!”

“是!”两人磕下头去。

“至于你。”南宫寒看着冷疏狂,“以后就跟在她的身边,如果她不要你,离开王府吧。”

“主子?”冷疏狂豁然,他的命是南宫寒救的,也是他将他培养出来,他从小跟在他身边,从未离开。

何静何萌也吃了—惊,冷疏狂和她们不同。

看到冷疏狂—脸被抛弃了的模样,南宫寒难得解释道:“去她身边用你的心去看看,她可配的?”

冷疏狂脸色这才好看了点,“是。”

“安逸斐呢?现在在哪?”南宫寒问的寒气肆意。

冷疏狂默默给他点了蜡,“明月客栈。”

南宫寒出了王府直奔明月客栈而去,而此刻明月客栈偌大的大厅内,只坐着—人而已。

安逸斐手持—银杯,低头品着,端的是风意,悠闲自在。

南宫寒—身寒气,瞧着他这个模样就想起了九歌给他的评价。

洒脱不羁,优雅风流。

安逸斐朝南宫举了举杯子,“南宫,好久不见,喝—杯?”


右相也是一阵心惊肉跳,看到静和公主态度如此强硬,不像是胡闹的样子,怕是抓住了什么把柄,哪敢让她带什么人上来。

“公主,今日是王爷和你表妹大喜的日子,带些不三不四的人上来,像什么样子!”

“不三不四的人?”静和公主咧嘴一笑,“相爷的奶娘也是不三不四的人吗?”

相爷心跳的更厉害了,强笑道:“公主莫要胡说,下官的奶娘已去世有些年了。”

“哦,是吗?”静和公主反问道:“可是本宫遇到的那婆子可是口口声声说她是你奶娘呢!”

“骗子罢了,公主切莫被骗了。”

“骗不骗的,把人叫上来当面对峙不就知道了。”静和公主毫不退让。

九歌看的津津有味,简直想要为这位静和公主的战斗力点赞。

她第一日去了茶馆,留下的是原主的故事,将原主的出生成长以及被顶婚杀害的故事写了下来,虽然没有具体写下姓名,但是指向十分清楚,是个人都能看出来。

只是她以为茶馆老板即使看到也不敢在大婚当日就让说书人演讲,最多在婚礼被搅浑之后,为吸引眼球将故事讲出来。

没想到那老板这么给力,更没想到竟然把静和公主这个战斗力一级强的女汉子给引了过来。

她嘴唇勾勾,老天果然是厚爱她的。

“这是王爷的婚礼,叫了骗子上来成何体统!”

“堂堂一国王爷被骗婚才不成体统!”

骗婚?

此言一出,整个喜堂安静了下来,都看向端坐着的南宫寒,这位爷可是赫赫有名的杀神,他被骗婚?

南宫寒慢条斯理放下酒杯,瞥了一眼九歌,开口,“既是如此对峙一番也好,本王也想知道有没有被骗婚呢。”

看什么看,九歌在心里怒吼,她已经十分确定这个该死的男人知道她暗中做的手脚,可是他为什么不阻拦,甚至还推波助澜?

相爷脸色惨白,事发了,南宫寒知道了。

王静姝一把扯下红盖头,一张娇媚的容颜展露在众人面前,“寒,不要听她胡说,她这是嫉妒,你亲自上门提的亲,怎么可能有骗婚一说!”

“把她赶出去!”王静姝红着眼睛吼道。

“谁敢!”静和公主眼睛一瞪,“不是骗婚你紧张什么,南宫寒的确是亲自上门求的亲,可他是向你王静姝求的亲吗?”

众人听着静和公主的质问觉得她被嫉妒冲昏了头脑,右相只王静姝一个女儿,不是向她提亲向谁?

“当然!”王静姝傲然说道,那女人的存在只有他们家人知道,如今她死的透透的,她怕什么,“爹爹只我一个女儿,寒当然是向我提亲!”

“只有你一个女儿,呵呵。”静和公主冷笑一声,“南宫寒,把人叫上来,是不是骗婚一目了然!”

“嗯。”南宫寒应了一声,他这是第二次答允,语气已经有些冷,王静姝不敢再阻拦,长公主相爷也不敢。

很快一个婆子就被带了上来,九歌眉毛微皱,并不是王妈妈。

“奴婢高氏见过王爷,公主,各位大人。”

九歌眉毛舒展开来,作为一个易容高手当然能看出来这婆子面色有些不自然,是易容不够高明,脸有些僵硬的原因。

这王妈妈倒是个聪明的。

九歌静下心继续看戏,反正这会南宫寒看的严,逃不了,不如安下心看戏,等待时机。

相爷看着这婆子,脸色更加不好了。

“右相,你可认识她?”

“不认识。”

“右相记性倒好,眼神也很不错,瞥上一眼就知道不认识。”静和公主不软不硬的刺了一句,“高氏,你说!”

高氏惊惧的看了一眼相爷,又看了看静和公主,见她对自己点头才咽了口吐沫开口说道:“奴婢高氏是右相奶娘。”

“胡说!”相爷出声打断。

南宫寒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他息了声不敢再说话,才继续说道:“证据呢?”

“右相,右相。”高氏吞吐着不敢说。

“没事,你说,责任本宫担着!”静和公主鼓励她。

九歌看的想笑,这王妈妈不愧是戏班子出身,这演技在现代也绝对能混个影后来。

“右相左屁股上有一颗红痣!”

哄堂大笑。

相爷气的身子都哆嗦了起来,口不择言,“你血口喷人!”

“血不血口喷人的,右相没有发言权,长公主才有。”左相戏谑的说道。

而长公主脸色发白,见众人皆看向她,嘴唇动了动,到底没说什么。

众人一看还不知道,肯定是那高氏说对了,否则长公主会如此?

看来这高氏说不定还真是右相奶娘,否则如此私密之事,除了他最亲密之人,谁会知晓?

而右相是典型的妻管严,除了公主连个通房都没有,这红痣的事自然不是什么多嘴的小妾传出去的。

九歌低下头,眼神闪烁,她是让王妈妈来演戏大闹婚礼,可这不是她给的剧本,她还没那么大能量知道右相左屁股有红痣。

她看向南宫寒,他端着一杯酒一口一口的喝着,看不出什么神色来。

他为何要帮她?帮她大闹自己的婚礼,让自己成为笑柄,为何?

静和公主脸色燥的有些红,可是这事是她引出的那就必须演下去,“如此,高氏是右相奶娘的身份不容置疑。”

右相动动嘴,却找不到理由反驳,事实上,他见到高氏第一眼就认出了她,只是当时他明明派人将她和那女人一起杀了,为何她还活着?

“高氏你说吧,把你知道的所有事都原原本本的说出来!”

“是。”高氏应道,像是豁出去了一般,“苟且偷生这么多年,奴婢对不起夫人,今日给夫人小姐平反,也不枉当年夫人厚待!”

高氏依旧跪着,但是后背挺直,“右相高中状元之前,在乡下有一妻子,后右相高中,夫人得知很是欣喜,带着奴婢前往京城寻找右相,在路上夫人诞下一名女婴,是右相嫡长女,但到京城后才得知右相娶长公主为妻,得知右相已娶妻长公主大怒,为消长公主怒意,右相派人追杀夫人与奴婢,夫人命不好当场逝去,只有老奴侥幸逃过一命,后来多方打听,得知大小姐被右相当做奴婢养在府中。”

高氏说起往事,哭的肝肠寸断,听得众人瞠目结舌,右相长公主被认为是京都恩爱夫妻典范,谁知道背地里竟有这样龌龊的事?

“王爷,奴婢打听到您求娶的是右相府嫡长女,那您的王妃该是夫人的女儿,而不是眼前这个女人!”


九歌拽了一颗小草塞到嘴巴里,嚼了两下,一股淡淡的青草香和略微的苦涩在口中化开。

开口,“如此良辰美景,能不提他吗?”

“唔,也是,倒胃口的人不提。”安逸斐愣了愣,笑着说道。

他捡了落下的鸟,极为熟练的去毛架在火上烤,又从衣袖中取出些瓶瓶罐罐,一层层的撒上去。

九歌凑了过去,把玩着他那些装着调料的精致小玉瓶,“你准备的挺充分。”

“为了看到更多的美景,住宿野外是经常的事,自是不能委屈了自己。”

“吃货一枚。”九歌鉴定。

“吃货?”安逸斐一愣,随后笑了笑,翻动着烤肉,动作优雅风流如故,“倒是贴切!”

慢慢肉香散发出来,九歌放下玉瓶,吸着鼻子凑了过去,“好香。”

“你如果愿意,我可以天天烤给你吃。”

“说话算话?”

“当然!”

九歌拍了拍他的肩膀,“够义气,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用一块烤肉搞定了一枚小吃货,安逸斐也甚是满足。

香味越来越浓,九歌一双眸紧紧的盯着散发着香味的烤肉,一眨不眨,“好了吗?可以吃了么?”

安逸斐撒了一层孜然上去,递给九歌,“有点烫,小心点。”

九歌接过,吹了吹,就急不可耐的一口咬了上去,烫的嘶嘶的叫,却不忘夸奖,“很好吃!”

安逸斐带着淡淡笑容,看着吃的香甜的九歌,随手又射下一只鸟,“不用着急,又没人和你抢!”

九歌吃了两只,撑的小肚子圆圆的,躺在草地上,满足感叹,“这才是人过的日子!”

安逸斐眼眸一闪,“说的好像你之前过的不是人过的日子!”

他这是试探,虽然传言梦九歌在右相府是以最卑贱的丫鬟身份长大的。

但是他认识的梦九歌绝不可能是一个丫鬟!

九歌闭了眸没有说话,她以前的日子是把脑袋挂在裤腰带上,过一日算一日。

拼完了今天,谁都不敢确定是否还有明日。

一场任务结束,云哥他们喜欢去拉斯维加斯,美人豪赌,一掷千金。

而她喜欢背着背包,一人旅行,东欧是她最常去的地方,那里有她最喜欢的美景美食美人。

那里的生活悠闲散漫,那里的美食可口诱人。

那里的男孩,干净纯碎浪漫,能让她暂时忘记带血的拼杀。

仿若一个普通的女孩,谈一场注定没有结果的恋爱。

“梦九歌!”安逸斐忍不住叫了一声,刚才她就躺在他身边,可却如远在天涯一般,飘渺悠远。

“嗯?”九歌扭过头,眼中似乎还蒙着一层纱,让人看不清。

“你在想什么?”

九歌耸耸肩,笑了,如今那朝不保夕的日子已经彻底和她说再见,这里虽然有些小烦恼,但比起以前还算不错。

“想起一些往事,不过都过去了。”

她的笑容明净纯粹,似乎某些压在心底的事已然释怀,安逸斐不知她释怀了何事,却也忍不住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看来今天是个值得庆祝的日子!”

“可惜没有美酒!”

“怎么可能?”安逸斐将别在腰间的精致小银壶取了下来,拧开喝了一口,扔给了九歌。

“上好的寒泉,便宜你了!”

九歌接过,放在鼻子下闻了一闻,凛冽的酒香飘入,她眼睛亮了亮,抬头喝了一口。

极为冰寒的酒水入口,刺的浑身一冷,随后浓烈的酒香自口中炸开,冰冰凉凉的滑入喉间。

然后越来越暖,最后灼烧的仿若置身于火山之中,“好酒!”

九歌赞叹了一句,抬头又是一口,然后扔给了眼巴巴瞧着的安逸斐。

安逸斐接过,掂了掂,颇有些心疼,“这一壶共也就十口罢了,你倒是不客气。”

“好酒不就是给人喝的嘛!”

安逸斐喝了一口,满足的眯了眯眼睛,“你可知这一小壶废了我多大力气才得来?”

九歌一把抢了过来,满足的灌了一口,“干我何事?好喝就行!”

安逸斐摇了摇头,“那老头总是说我脸皮厚,如果是见了你,我这厚脸皮的名号恐怕要换人了。”

说着喝了一口,又被九歌抢去。

“看来下次要带你一起去,那老头的美酒怕藏不了了。”

九歌终于来了兴趣,“哪个老头,他还有美酒?”

“哈哈!”安逸斐大笑一声,“他的藏酒号称天下第一,端看你有没有本事从那小气吧啦的老头那抢过来了!”

两人一人一口,很快小小的银壶就喝见了底,九歌遗憾的摇了摇空空的银壶,“一定要去老头那游览一番!”

“带上我!”

“那必须的,不带你我也找不到地方!”

寒泉后劲极大,以九歌的酒量脑袋也有些晕晕的,吹着凉凉的山风,舒适的紧。

见九歌昏昏欲睡,安逸斐脱了外衣,盖在九歌身上,“夜深风凉,盖上好些。”

带着冷冽甘松香的外衣盖在身上,九歌本来昏昏欲睡的脑子清醒了一分,“你冷么?”

“我有内功在身。”

“谢啦。”九歌也就不再客气,裹了衣衫睡了,“日出叫我。”

“嗯,放心睡吧。”

安逸斐躺在九歌身边,看着满天繁星,听着耳边清浅而有规律的呼吸声。

想到,也许人们常说的岁月静好,大抵便是如此吧?

忽然身后传来一阵极小的悉率声,他脸色一整,起身离去,一个黑色身影跪在他面前。

“南宫寒在寻找……”那黑衣人顿了顿,不知如何称呼梦九歌。

她是南宫寒的王妃,主子却对她非同寻常,嗜酒如命的他将碰都不许旁人碰的美酒与她分享。

有洁癖的主子不但与她共乘一骑,还将自己的外衣盖在她身上。

想了好一会,说道:“在寻找梦姑娘,属下已派人将他引到别处,但怕过不了多久就会被发现。”

南宫对他这个王妃并不像他表现的那般不在意,不过一晚而已,就亲自来寻找。

“日出之前拦住他就好。”

“是。”黑衣人应了一声,退下。

安逸斐动作轻巧的回到九歌身边,她不安的动了动,似乎感觉到他的气息才又睡去,却并不安稳,似乎随时能起身进入战斗。

这般敏锐的感知,这般警惕不安的心。

夜更浓,黑如墨,仿若吞噬一切。

黎明前的黑暗。

安逸斐推了推九歌,“起身吧,要日出了。”

安逸斐手刚放在九歌身上,她就睁开了眼睛,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坐了起来,神态却并不见一丝迷糊。

“要日出了么?”

“嗯。”

九歌将衣衫还给他,见他神色明朗,却隐见一丝疲态,“一夜未睡?”

“美人在侧,心思恍惚,难以入睡。”

九歌瞥了安逸斐,“真佩服你,我这般尊荣你也能说出美人二字,眼神不好使么?”

“美人不在皮,在骨,你有一身美人骨。”

“美人骨,难道你长了一双透视眼?”

安逸斐终于忍不住啐道:“你可真是没情趣!”

“情趣是什么,可以吃吗?”

“在吃上,在下甘拜下风,吃货这一称呼你还是留给自己吧。”

“我从没有否认我是一个吃货。”

一生优雅如安逸斐终于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你倒是有自知之明。”

“这是我众多优点之一。”九歌和安逸斐斗着嘴。

远处忽然一丝亮光透出,黑如墨的天顿时亮了起来。

九歌欢呼着站了起来,“看,太阳出来了!”

安逸斐坐在原处,看着欢呼雀跃的九歌,唇角缓缓勾起,露出一抹温柔笑意。

太阳如一个害羞的小姑娘,一点点露出亮亮的小脑袋,洒下光明,驱散黑暗。

九歌着迷的看着,看着太阳升起,看着阳光洒满整个大地,于山峰之巅,整个人的心胸似乎也随之开阔明朗起来。

“好美。”

“被骗了,她不在这。”被人引到城东的南宫寒忽然扯住了缰绳,掉头飞驰而去,“去城西!”

南宫寒脸色极差,阴沉到了极点,跟在他身边的冷疏狂一个字也不敢说,他从未见过这样的主子。

梦九歌,你给本王等着!

昨日一大早他得到消息,宫中太后皇后还有数十名妃子宫女太监无缘由昏睡不起。

不知为何他想起了从皇宫回来就因精神透支而昏倒的梦九歌,又想起她曾给王妈妈下的胭脂醉。

带着上官匆匆赶去,果然那些昏睡不起的人都中了胭脂醉的毒。

他能确定是九歌做的,虽然不知她如何做到,那日凡在殿内的人,除了皇帝艾妃外无一人例外全部昏睡。

顿时他出了一身冷汗,如果不是他感觉不对,过来查探了一番,一旦事情闹大,就算是他也保不住九歌!

他废了近一天的功夫才悄然无息的解决了这件事,并在皇帝不知情的情况下给他解了毒。

谁知,回到府中就得知了她和别的男人出去并彻夜未归的事。

天大亮。

一匹马飞驰而来,“主子,王妃回府了!”

南宫寒猛然掉转马头,“回府!”

九歌心情甚好回到府中,收拾好了就想美美的睡一觉,昨天只睡了两个时辰而已。

“碰!”门被一脚踹开,南宫寒满身寒气冲了进来。

“与男子勾肩搭背,闹市共乘一骑,彻夜不归,梦九歌,你知不知道廉耻二字怎么写?”


南宫寒看九歌脸色有些发白,说道:“今天内子身体有些不适,臣带她先行告退了。”

“嗯,去吧。”

九歌的确很不舒服,除了被一个战斗力极强的女汉子给惦记了之外,还有就是强行使用异能,她现在根本做不到将毒性从手心逼出散发到空气中去。

刚才她破釜沉舟,透支精神力将手心中储存的胭脂醉逼入空气中,此刻脑袋一扎一扎的疼的厉害。

九歌近乎是被南宫寒半托半抱从皇宫带了出来,南宫寒的脸色十分不好看,他还是让九歌受伤了。

“伤到了哪里?”

九歌摇摇头,“不用理我,睡一觉就好。”话落往马车里一栽就昏了过去。

“快马挥鞭,回府!”南宫寒看着双眸紧闭,呼吸浅淡的九歌,沉声说道。

“是!”冷疏狂还未曾见过南宫寒如此模样,半点不敢迟疑,驾着马车飞驰。

在路上,南宫寒已经号过九歌的脉,并没有发现她究竟受了什么伤,可是现在却昏迷不醒,“回府,让上官带上药箱去碧梦院等着,告诉他王妃受伤昏迷。”

“是!”空气中传来一声应喝,随后极淡的身影一闪飞速朝王府赶去。

南宫寒看着昏迷的九歌,心里浮躁的厉害,在寒毒发作,他九死一生时心情都从未如此浮躁过,他不知为何。

只是不喜欢朝气蓬勃,狡黠古怪的女人气息萎靡脸色苍白的昏迷着,他不喜欢看到这样的她。

他宁愿,她一双狡黠的眸滴溜溜的转着,算计着他,也不愿她这样无声无息的躺着。

“主子到了!”冷疏狂叫了一声,然后瞪大眼睛看着泰山崩顶而面不改色的主子在马车还没停稳时,抱着王妃大步朝府里走去。

难道主子还真的喜欢上了那个丑到极点的女人?

一进入碧梦院,南宫寒就喊道:“上官,快来看看她!”

临窗而坐的白袍男子,放下手中的医书,一张俊美而淡漠的脸上划过一丝惊讶之色,看着大步走进来的人,“南宫,你心乱了。”

南宫寒步子一顿,随后将九歌小心的放在床上,“你知道这个世上只有她能救我,她死我也死。”

“希望如此。”上官走上前,伸手去摸九歌脉搏,却突然被她扣住手腕,用力一甩扔了出去。

“上官!”南宫寒惊叫一声,飞身接过上官,却见他右手手腕软软的垂了下去,被折断了。

“梦九歌!”南宫寒暴喝一声,“骗人装睡很好玩吗?”

“她的确昏迷了。”上官脸色微白,豆大的汗珠自额角滑落,“她只是和你一般,昏迷时不接受陌生气息触碰。”

南宫寒一愣,放下上官,走上前,见九歌眉头微皱,昏迷中却仍然满脸警惕,他的走进让她手指微动,但许是认出了他的气息,脸色稍稍平稳了些。

他心情有些复杂,说不出什么滋味,想让他死的人太多,让他需要时时刻刻紧绷着不能有一丝一毫的放松,哪怕是昏迷时。

她竟然和他一样吗?

上官在一旁看着,南宫寒不知道此刻他的神情有多么的温柔和怜惜,这个从小和他一起长大的玩伴,也许真的找到了他命中注定的那个人。

也许她容貌上有些瑕疵,想起从皇宫传来的密信,以她在宫中的表现,若真能医治好南宫,和他倒也是般配的。

“她不排斥你,你也懂得把脉,你自己来吧。”

南宫寒被惊醒,视线从九歌脸上移开,眉头微皱,“已经把过了,脉搏平稳并没有异常。”

“她昏迷前有什么异常。”

“脸色苍白,有很多虚汗,昏迷前曾说让她自己睡一觉就好。”

“那应该是精神透支了。”上官说道,“只是她做了什么,在皇宫仅仅呆了一下午精神透支到这个份上?”

“密信你应该看过了,除了和宫里那群女人斗智斗勇,不曾动手。”南宫寒想起九歌在宫中说的那些话,眼神悄然间柔和了几分。

“看来你新娶的这个王妃秘密还真不少。”上官感叹了一句,“我给她开一些恢复精神的药,你喂她吃下吧。”

“行。”

上官开了药方,何静拿下去抓药,上官收拾了一下药箱,取出一个白玉瓶,“这些日子我给你改善了一下药方,你吃几日瞧瞧效果。”

南宫寒收了白玉瓶,“你不需要再为我的病费心了,能寻到梦九歌有活下去的希望,我已经很感激,她若也无能为力,命该如此,我认。”

上官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我认识的南宫寒可从来不是认命的人,你要说认命不要现在说,在你被寒毒折磨的九死一生时说,在我为了给你改善药方几天几日不合眼时说,你现在说,我看不起你!”

上官说完,提起药箱直接走人。

南宫寒看着好友愤愤离去的背影,苦笑了一下,他什么时候有了软弱的想法?

因为床上这个女人吗?

“主子,王妃的药好了。”

南宫寒收了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端进来!”

“主子要亲自喂吗?”何静见南宫寒伸手要药碗,愣了片刻问道。

“嗯。”

何静呆呆的把药碗递给南宫寒,呆呆的看着他舀起药汁试了试温度,然后吹了吹,小心的送到九歌唇边,“张嘴,吃药。”

闻到中药的苦味,九歌紧紧的闭着嘴巴,皱着眉头躲开药勺。

南宫寒喂了好一会喂不进去,耐心有些告罄,“梦九歌,吃药!”

“啪!”九歌一巴掌把药勺拍开,然后往床里面拱了拱,离南宫寒远远的。

南宫寒眉毛跳了跳,“再拿来一个药勺!”

“是!”

南宫寒又舀了一勺子药汁,“梦九歌,你这次再把勺子给本王拍飞试试!”他威胁了一句,然后把勺子送到她嘴边,“吃药!”

“啪!”拍飞。

“啪!”南宫寒一下子把药碗往桌子上一拍,瞬间崩裂开来,药汁四溢,他却记得用内力隔开,没有往床上洒下一丝半点。

看着床上昏迷还不忘和他作对的女人,他腾的一下子站了起来,因为这个女人而软弱?

开什么玩笑?

他怎么可能有这样白痴的想法?

他脑子在刚刚那一刻一定是进水了!

“爱吃不吃,本王是神经错乱了才亲自喂药!”

看着羞恼成怒大步往外走的南宫寒,何静咽了咽口水,这个人真的是她那个冷傲孤绝的主子吗?

“主子,还要给王妃喂药吗?”

“不用管她,让她睡!”

“是!”

何萌走了进来,看到屋子里一片狼藉,“发生了什么,主子怎么气成那个样子?”

何静脸色复杂,看了一眼床上睡的香甜的女人,只是说道:“以后我们要好好照顾王妃。”

“这个是自然,只是。”何萌四处看了看,小声说道:“你说主子为何要娶她,她哪一点配上天人一般的主子?”

何静摇头,这个问题不是只有她们在疑惑,恐怕整个云浅国乃至整个天下都在疑惑,主子为何会娶一个一无是处的女人。

“主子的事,我们不要乱猜。”

何萌嘟嘟嘴,“人家只是好奇嘛!”

书房内。

南宫寒放下手中的密册,揉了揉额角,“王妃起身了吗?”

“未曾。”冷疏狂已经不知道自己第几次这么回答了,“主子,您要是实在担心,可以自己去看一看……”

南宫寒拿起密册,“谁说本王担心?”

冷疏狂撇嘴,他两只眼睛都看到了他在担心,他这个一旦开始工作就忘记一切的主子,今日可以用坐立不安来形容,一晚上恨不得问八百遍王妃起身了吗。

“王妃睡了几个时辰了?”

“三个时辰又一刻钟。”

“哦,原来才三个时辰。”南宫寒揉了揉眉,他今日被那个女人影响太大,迟迟不能静下心来,这样不好。

他深吸一口气,开始沉下心看密册。

时间飞逝,南宫寒终于处理完密册,“现在什么时辰了,王妃起身了吗?”

“丑时,不曾。”

南宫寒起身的动作顿了顿,“让小厨房备上些吃食,她起身怕该饿了。”

“知道了。”冷疏狂已经有点习惯,“主子要用些宵夜吗?”

“不了。”

第二天,九歌依旧昏睡不醒,整个王府享受了一次暴躁的王爷有多么的恐怖,不了解实情的,惴惴不安,以为将有什么震惊世界的大事发生。

了解实情的暗暗祈祷,王妃不要再睡了,暴躁的王爷伤不起啊!

“唔,饿死了。”九歌是被肚子咕咕的叫声叫起来的,她摸了摸扁扁的小肚子,看了一眼窗外,天还不大亮。

她伸了一个懒腰,“睡的真好。”脑袋的刺痛已经完全消失,甚至之前受的伤也完全好了,身体感觉很是轻盈。

“这身体似乎没有那么废柴。”她嘟囔着,将右手放在胸口,开始提取美人泪,慢慢的她眼睛亮了,“升级了,提取美人泪的量是以前的三倍。”

“王妃,您终于醒啦!”何萌大叫一声,满脸的笑容。

九歌漫不经心的将手移开,捏了捏她嫩嫩的小脸蛋,“怎么,小美人想本王妃了?”


“你下去吧。”九歌淡淡的说道。

“是。”小丫鬟尊敬地行了一个礼,退了下去,满脸兴奋,她竟然和李嬷嬷搭上话了。

九歌推开房门,映入眼帘的是颇为奢华的房间,吸吸鼻子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

她撇撇嘴,若不是小丫鬟领她过来,她绝不敢相信这么一个富丽堂皇处处透着奢华的房间竟然是一个下人的。

这房间比起她那破烂的小院,不知好了多少倍。

她在房间搜寻了一下,找到一些伤药,给自己上了药,又找了些工具将易容给完善了一下,这下便是从阳光下仔细看她也是李嬷嬷,看不出什么破绽来。

九歌这才心满意足的躺在李嬷嬷软软的大床上,体内一阵阵热流上涌,她猜想大概是吃下的春药药性上来了,但并不是不能忍受,大概是美人泪起了些许作用。

这样想着迷迷糊糊的便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九歌在房间中搜刮一些银票,简单的收拾一下便前往王静姝的院子,毕竟她现在名义上可是她的管事嬷嬷。

一进院子,昨天那管事就迎了上来,在他身后是个五花大绑的丫鬟,九歌瞥了一眼就没再注意。

“嬷嬷,您昨天交代的事情小的都做好了,就是这个小贱蹄子烧火没注意才导致府中走水,连累小桃。”

九歌点点头,暗中撇嘴,这是连一个像样的理由都懒得找,不知道那霸气王爷会给她报仇不。

“嗯,你做的很好,我会和长公主大小姐如实禀告的。”

管事小小的眼睛中爆发一阵精光,不断的笑着,“都是嬷嬷功劳,小的不过就是个跑腿的。”

九歌随意点点头,就进了王静姝的房间,王静姝脸色有些白,但是精神很好,抚摸着铺在床上的鲜红嫁衣,柔美的脸蛋上满是笑容。

“大小姐。”九歌微微福身叫了一声。

“李嬷嬷,你来啦!”王静姝看了她一眼,随后眼中流露出一股狠戾怨恨之色,“她死了?”

“是,昨天奴婢亲眼看着,死的透透的。”

“嗯。”她轻轻的应了一声,眸中怨恨之色消失,脸上的笑容愈发的甜美,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好消息一般,“这件事你做的好,本小姐会和母亲说,让你随我去王府的。”

“谢谢大小姐!”九歌做出一副感恩戴德的模样,暗中撇撇嘴,谁稀罕!

再说,你想进王府,做梦!

不把这婚事给搅浑了,老娘不叫王静姝。

“你退下吧!”王静姝一寸一寸的抚摸着嫁衣,随口对李嬷嬷说道,脸上带着近乎梦幻一般的笑容。

那该死的女人死了,这世上就绝没有人再能和她抢王爷,她就要嫁给王爷了,真好。

九歌看她笑的梦幻近乎扭曲的模样,暗中打了个冷颤,这女人是有多喜欢那个长公主,这个样子看起来精神都不大正常。

出了屋门,那管事又迎了上来,低声说道:“刚才王府来人了,没带走那小贱蹄子,说随相府处置,您看?”

“没带走?”九歌挑挑眉,“来的什么人?”

“一个小厮。”管事说道,随后笑了笑,“就是问了几个问题便走了,看来那王府也没把小桃放在眼里,不过一个粗使丫鬟罢了,死了就死了。”

九歌想咬人,说的那么好听,感情就是为了骗她放了他亲爱的未婚妻,她恨恨的说道:“道貌盎然的伪君子!”

“什么?嬷嬷您说什么?”

“我说这事你看着办,我有事出去一趟,不要跟着我!”

“是!”管事看九歌心情忽然很不好,有些忐忑,不知道自己哪里做的不好让她不高兴了,当即把一腔怒火撒在那丫鬟身上。

九歌出了相府直奔衣坊而去,换了身衣服换了个不起眼的妆容,打听了一下就冲着城中最大的茶馆去了。

坐在窗边,有模有样的品起了茶水,其实作为一个朝不保夕的特工,九歌对茶水这种高雅的东西半点兴趣都无。

茶馆人不少,个个都喜气洋洋的谈论着三天后南宫王府和相府的盛世大婚。

九歌支起耳朵仔细听着,只听到各种羡慕嫉妒恨。

男人羡慕长公主将云浅国第一美人兼皇家血脉兼相爷掌上明珠娶到手。

女人羡慕王静姝嫁给云浅国第一美男子兼实权王爷兼护国大将的长公主。

九歌喝了一口茶,微苦淡香,单从这些人的羡慕嫉妒恨上,可以看出这二人还是相当的般配,无论从身份还是长相。

这是一桩好姻缘,但她王静姝偏偏要将这婚事给彻底搅浑了!

她从来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这对男女一个要杀她,一个骗了她,不报复回去怎么出的了这口恶气?

“你说,南宫王爷多年未娶,听说连通房都没有,怎么忽然要娶相府小姐呢?”忽然一个清朗的声音在一众嘈杂的吵闹中传入九歌耳中。

她不由自主支起了耳朵。

“还能有什么原因,南宫王爷虽然是王爷,但是外姓封王,靠的是在军队中的威名,圣上为了褒奖他这才封王,但毕竟根基浅,王小姐既是相府小姐,又是皇家血脉,这样两全其美的事,何乐而不为?”

说的很中肯,九歌暗暗点头。

“胡说!王爷才不是攀附权贵的人!”男子的声音刚落,一个尖细的女声便响起,“王爷才不是这样的人,当年静和长公主哭着喊着要嫁给王爷,王爷不是一样拒绝了!”

“就是,王爷天人之姿,绝世英雄,这世上就没有女子能配上他,那姓王的不过是走了狗屎运而已。”

很快茶馆便被长公主粉丝的赞美给淹没了。

“冷疏狂才是王爷的真爱,那相府小姐不过是个傀儡罢了!”

冷疏狂?

这应该是个男人的名吧?

“胡说,王爷才不是断袖!”

“怎么不是,冷公子和王爷同吃同住形影不离,这些年王爷连通房都没有,就是因为冷公子!”

“才不是,王爷是在等待他命中注定之人,才不贪恋那肉体之欲!”

“咳咳。”九歌一阵狂咳,真是给云浅国的女人们跪了,这茶馆还真是听八卦的最佳之地,只是现在已经被长公主两派粉丝的争辩给彻底淹没,听不到其他新鲜东西。

她从怀里掏出一张信纸哗哗的写了起来,半响之后看了一遍,勾唇一笑,将一锭银子压在上面,悄然无息离开了茶馆。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在她离开之后,一阵风吹开了窗子,只见黑影一闪,银子还在而压在下面的信纸已无了踪影。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