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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欲教授强势归来,诱她再度沉沦:时宁靳宴番外笔趣阁

在逃兔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时宁躺在了办公桌上,就像是一份等待主人开启的精美礼物。靳宴单手撑在她脸侧,俯身品尝她半唇甘甜的同时,拉开了浴袍的细带。掌心的温热,终于毫无阻拦地贴上她的细腰,寸寸往上。隔着屏风,看着她的背影时,腰肢盈盈一握,他就想这么做了。可惜,那时候她在对那邹国明假笑。脖颈被男人吮着,身体在他掌控下,颤栗感涌遍全身,时宁听到男人逐渐加重的呼吸和力道,还有他伸手解扣子时的细微动静,她脸色涨红,别过了脸。昏暗灯光下,有金属熠熠生辉。她撑开濡湿的眸子,视线聚焦,看清楚了发光的事物。是靳宴手上的戒指。戴在无名指上。刹那间,浑身的燥热仿佛都被一盆凉水浇灭了。她算了下靳宴的年纪,大概快三十了。豪门世家的继承人,这个年纪早该结婚了。“专心点。”男人吻了下她的耳...

主角:时宁靳宴   更新:2024-11-10 10: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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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时宁靳宴的其他类型小说《禁欲教授强势归来,诱她再度沉沦:时宁靳宴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在逃兔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时宁躺在了办公桌上,就像是一份等待主人开启的精美礼物。靳宴单手撑在她脸侧,俯身品尝她半唇甘甜的同时,拉开了浴袍的细带。掌心的温热,终于毫无阻拦地贴上她的细腰,寸寸往上。隔着屏风,看着她的背影时,腰肢盈盈一握,他就想这么做了。可惜,那时候她在对那邹国明假笑。脖颈被男人吮着,身体在他掌控下,颤栗感涌遍全身,时宁听到男人逐渐加重的呼吸和力道,还有他伸手解扣子时的细微动静,她脸色涨红,别过了脸。昏暗灯光下,有金属熠熠生辉。她撑开濡湿的眸子,视线聚焦,看清楚了发光的事物。是靳宴手上的戒指。戴在无名指上。刹那间,浑身的燥热仿佛都被一盆凉水浇灭了。她算了下靳宴的年纪,大概快三十了。豪门世家的继承人,这个年纪早该结婚了。“专心点。”男人吻了下她的耳...

《禁欲教授强势归来,诱她再度沉沦:时宁靳宴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时宁躺在了办公桌上,就像是一份等待主人开启的精美礼物。

靳宴单手撑在她脸侧,俯身品尝她半唇甘甜的同时,拉开了浴袍的细带。

掌心的温热,终于毫无阻拦地贴上她的细腰,寸寸往上。

隔着屏风,看着她的背影时,腰肢盈盈一握,他就想这么做了。

可惜,那时候她在对那邹国明假笑。

脖颈被男人吮着,身体在他掌控下,颤栗感涌遍全身,时宁听到男人逐渐加重的呼吸和力道,还有他伸手解扣子时的细微动静,她脸色涨红,别过了脸。

昏暗灯光下,有金属熠熠生辉。

她撑开濡湿的眸子,视线聚焦,看清楚了发光的事物。

是靳宴手上的戒指。

戴在无名指上。

刹那间,浑身的燥热仿佛都被一盆凉水浇灭了。

她算了下靳宴的年纪,大概快三十了。

豪门世家的继承人,这个年纪早该结婚了。

“专心点。”男人吻了下她的耳垂,气息暧昧。

她的腿被握住了,契合只在顷刻间。

时宁忽然往后一缩,抬手推拒了男人进一步的动作。

“不要!”

靳宴的眼镜还没摘,镜片之后,漆黑的眸子已经染上了欲念。

他知道时宁有求于他,但这种时候推拒谈条件,可不是聪明之举。

他握住女人的脚踝,避开了她的伤处,将她拉到了自己身上,力道强制。

时宁连连摇头,躲避着他的亲吻。

靳宴察觉不对,倒吸一口气停下,捏住了她的下巴。

“怎么了?”

“您结婚了!”

时宁目光无措地看着他。

她刚被人插足恋情,最痛恨第三者,绝不会去染指别人的婚姻。

靳宴敏锐,低头看了眼手上的戒指。

他记得她的经历,再抬头看她眼底的痛恨,被打断的不悦忽然就消失了。

他轻啄她的嘴唇,没有解释,只是说:“没结婚,戴着玩儿的。”

这种说辞,时宁岂会相信。

然而靳宴没有给她思考的机会,他单手将她捞了起来,抱着她向床上走去。

身体被抛上大床,上下起伏,颠得她头晕。

时宁撑起身,男人挡住了她的光,投落的阴影将她牢牢盖住,他站在窗边,慢条斯理地褪去身上束缚。

对上他幽深发沉的眸子,她忽然意识到,现在的情况不是她能主宰的。

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男人覆身而上,她被迫承受他的索吻,手上推拒他的力量微不足道。

最后,他将她的身体翻了过去。

时宁攥紧了床单,喊出了他的名字。

“靳宴,住手!”

娇娇软软的声音,喊着他的名字,说着拒绝的话,却更像是邀请,靳宴都有点佩服她,经验不多,倒是知道怎么勾他。

他正要有动作,忽然,床头座机传来急促的铃声。

靳宴眉心微收,只要他在,房间里不会来随便的电话。

他捏了捏女孩儿的耳朵,无声地安抚,然后毫不犹豫地从她身上离开,按了免提。

“靳先生您好,这里是前台。”

前台声音温和,“您未婚妻林小姐来了,在大厅等您,您看……”

未婚妻?

靳宴眸色一冷。

他转过脸看向时宁,女孩一副果然的表情,眼里忿忿毫不掩饰。

他唇瓣微抿。

电话里,前台又说:“您母亲也在。”

听到此处,靳宴脸上已见沉色,他声音淡淡:“告诉她们,我半小时后下来。”

“这……”

前台还想再说什么,靳宴已经把电话挂断了。

他坐在床沿,看了一眼时宁,“过来。”

时宁哪里还会听他的,她现在只想穿上衣服赶紧走。

然而刚有这念头,靳宴就好像有读心术一样,拽着她的脚踝,就把她带到了面前,让她跪坐在他两腿间的地毯上。

时宁身形不稳,落地之时,只能扶住他的腿。

饶是如此,脸还在撞在了他皮带上。

羞耻感炸开,她仰起头,唇瓣都咬死了。

男人上身裸着,肌肉紧实有力,脱了衣服,压迫感反而更甚,就像是卸下伪装,暴露了原始的样子。

他略微俯身,粗粝手指抚过她的唇瓣,带着某种暗示。

“听到了?我只有半小时。”

“有什么事,过后我再听你慢慢说。”

他已经给出承诺了,她应该能明白。

时宁身体簌簌发抖,男人握着她的手,放上了他西裤皮带的锁扣处。

“现在,先解决我。”


话到嘴边,时宁却语无伦次起来。

半天后,才说到重点。

“我外婆生病了,已经在准备手术,手术需要很多钱,我的钱都被周治学冻结在联合账户里了,我只能听他的。”

她说着,看了一眼靳宴的脸色。

见他似是不为所动,她咬了下唇,轻声道:“我以为您结婚了,所以在球场上才……才冒犯您的。”

靳宴沉默。

说起来,她那也算不上冒犯,只是冷淡了点。

他面上波澜不惊,语气却没刚才那么冷淡:“我记得我跟你解释过戒指的事。”

时宁点头,声音越发轻了。

“我以为你骗我。”

“我看上去很像玩弄女学生的人渣吗?”

时宁:“……”

她脸上发热,摇了下头。

“不像。”

安静几秒。

时宁见男人不语,硬着头皮说:“是我误会您了。”

她抬起头,直面男人的视线,“不熟悉的人,是会产生一些误会的。就好像,好像,您说过我乖,但也说我……心思活络。”

说到最后,她的声音几乎听不到了,也逐渐垂下头。

靳宴看着她,不着痕迹地轻哼一声,唇瓣掀动:“强词夺理。”

时宁握紧了手,没有出声。

忽然,肚子叫了起来。

她愣了下,随即赶紧吸腹,试图阻止胃部的叫嚣,可一下午没怎么进食,胃哪里肯买账。

咕噜——

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时宁顾不上解释了,她尽量低头,把自己抱成了一个鹌鹑。

现在,她倒希望靳宴赶紧走。

可靳宴反而不走了。

他口吻平静,问她:“想吃什么?”

不知为何,这句话明明没什么情绪,可时宁却能想象出,他说话时,眸底深处一定有戏谑嘲笑。

她安静半天,挤出一句:“……都可以。”

“等着。”

淡淡一声回复后,男人开了房间门。

确定房间门关上了,时宁才大大松口气。

她往门边看去,听到外面的脚步声,大概猜测,这里应该是高档私人医院,这是间套房,外面是客厅。

世界平和下来,那些肮脏又不堪的记忆又涌上来。

时宁瞥到枕边的手机。

她拿起一看,全是周治学的消息,倒是没有电话。

她冷笑一声,猜到缘由。

周治学明知道她被刘总带走会发生什么,却不敢给她发电话,担心被刘总发现,到时候再捅到乔琳宣面前。

她打开消息,冷漠地扫完。

——宁宁,你在哪儿?

——你怎么样了?

——别让他碰你!

——对不起。

……

如果之前的背叛、出轨只是让时宁痛心厌恶,此刻她看着消息,就真的只有反胃,胃部甚至有生理性的恶心。

她早该想到的,一个娘胎里出不来两种人。

周晓曼能给她下药,周治学又能好到哪去。

她基本敢确定,如果再有下次,周治学照样能把她送到别的男人床上,换取他想要的利益。

别让刘总碰,她能决定吗,难道要她咬舌自尽?

她很想把账号拉黑,想起外婆的那笔救命钱还没到,生生咬牙忍下了。

心神俱疲,她闭上眼睛,不知过去过久,快要昏昏欲睡的时候,敲门声响起,两声。

靳宴推门进来。


时宁怎么都没想到,来救她出苦海的,会是靳宴。

就像上次,他也是这样,从天而降,将她从地狱带回人间。

视线相交,她唇瓣开合,却几次都没说出话来。

靳宴看她眼睛红肿,整个人犹如秋风中的落叶,随时都要倒下。

他淡淡道:“先离开这里。”

时宁这才回神,点了下头。

已是黄昏时分,然而盛夏的金陵,依旧闷热。

走到外面,落日余晖并不柔和,时宁仿佛失明许久的人陡然见到阳光,眼前阵阵发黑,走下台阶时,好几次都差点踩空。

中途,靳宴扶住了她。

时宁犹如抓住—根救命稻草,手无意识地抓住了他西装的衣角,颤声道:“谢谢教授……”

靳宴淡淡应了声,扶着她上了车。

不远处的树下,—辆奔驰停在那里。

周治学看着靳宴把时宁接走,满眼的不可置信。

他忽然想起在俱乐部的—切细节,电光火石间,明白了所有。

和时宁苟且的那个男人是靳宴!

他很想冲下去,可那辆黑色宾利所代表的权势地位,让他只能恨得咬牙切齿。

难怪时宁会背叛他,原来,是攀上高枝儿了!

手机响起,是乔琳宣来电。

“治学,我肚子疼,你来接我去医院好不好?”

女人无病呻口今的撒娇腔调让周治学烦躁,尤其是看着靳宴的车驶离,他几乎要原地暴走。

可冷静下来,他又面无表情地应了乔琳宣。

-

时宁赶到医院时,外婆还没脱离危险。

直到两小时后,天色黯淡,外婆才被送进加护病房。

”病人暂时脱离了危险,还需要再观察。”

听到这—句,时宁仿佛被抽空了所有力气,跌坐在了长椅上。

她再也控制不住,痛哭出声。

她就这么—个亲人,老天爷为什么要对她这么残忍。

泪水模糊了视线,她听不到任何声音。

恍惚间,有人走到了她面前。

她抽噎着抬头,对上男人平静却让人安心的眼睛,—时间,泪水更是扑簌簌地往下掉。

靳宴看了她片刻,伸出了手,放在了她头顶。

或许是他的眼神太温柔,又或者是时宁太需要抓住些什么。

她顾不上许多,抱住了男人的腰,放声哭泣。

像是要将这些日子里的委屈和难过倾诉殆尽。

已是医院下班时分,走廊里人烟稀少。

她的哭声那么痛,那么清晰,敏锐地扎进靳宴心里最柔软的地方。

他并不擅长安慰女人,却还是说了两句。

“时宁,坚强—点,你外婆还需要你。”

“案子的事,我会为你解决。”

“别再哭了。”

他口吻平淡,却出奇的有效,抚平了时宁恐慌的心绪,她的哭声也逐渐减弱。

直到许久后,她从他怀里出来,轻轻抽噎了两下,便听他轻叹了—声。

她仰头看他。

靳宴视线往下,示意她看他的西服。

时宁凝住视线,西服上湿了—大块,虽然衣服颜色深,但近看还是很清晰。

登时,她脸上红了下,有些不好意思。

靳宴唇角微勾,似笑非笑:“现在麻烦了,你本就困难的生活,恐怕要雪上加霜。”

他—脸正色地看着她:“我这套西服,很贵。”


厨房里,锅里咕嘟咕嘟地冒着泡。

时宁心里七上八下,一刻也不能安生。

身后传来脚步声。

她转脸去看,只见靳宴站在门边。他上来时就只穿了一件衬衫,领口的扣子没扣,颈子上都泛着不自然的红。他静静地看着时宁,眸色幽深。

时宁咬了下唇瓣,“您是酒精过敏吗?看上去不太舒服。”

“海鲜过敏。”

“不小心吃了?”

“很久不吃,尝了两口。”

“哦……”

锅里持续冒着泡。

时宁想起上楼时,靳宴的司机直接把车开离了,难道是觉得他今晚会留在她这里过夜吗?

四下寂静。

靳宴看着女人拘谨的动作,嘴角略提了下。

他温声道:“没用我的卡?”

时宁诧异,随即又想起,那黑卡大概是他常用的,能看到任何消费信息并不奇怪。

“没用。”

“你外婆的手术做完了?”

时宁闻声,思索片刻,点了下头,“嗯,他把钱还给我了。”

靳宴默了下。

随后轻笑了声,喜怒不明。

“和好了?”

“……不算。”

男人点头,口吻带着淡淡调侃:“那就是藕断丝连。”

时宁不语。

她是故意这么告诉他的,以靳宴的身份,大概不会再见她了。

靳宴却问她:“既然这样,还敢带我上来?”

“……”

“不怕他撞见。”

时宁听着,觉得他的话里,夹杂着深深的恶劣戏谑,还有一些嘲意。

她转过脸,看向他,男人俊美的五官隐匿在晕黄的光线里,光影中,透着与生俱来的淡漠和漫不经心。

握着汤匙的手掌微微攥起,“我带您上来,是想谢您。学生,谢谢好心的教授,没有别的意思。”

靳宴眉头微挑。

挺好。

他回到客厅去了。

时宁松了口气。

醒酒汤好了,她盛出一杯,端去客厅。

靳宴靠在沙发里,柔和的光线下,昂贵的镜片折射着光,他优雅从容,只是呼吸间,似有不适,时宁靠近,都觉得他呼吸微微发着烫。

她叫了他一声。

靳宴睁开了眼。

女人弯腰在他身侧,手里端着热气腾腾的茶汤。她嘴巴小小的,一双杏眼明亮清澈,睫毛颤动,看人的时候眼神总是很专注。

喉间暗暗发干,酒意上脑,男人半晌没动。

他这么直勾勾地看着她,时宁有些不自在,心头发颤。

直到那双漆黑深沉的眸子里,越发晦暗。她一惊,快速直起了身。

可已经晚了,靳宴反手捏住了她细细的手腕。

醒酒汤撒了一地,无人在意。

她被拉到他腿上,男人捏着她的下巴,温柔斯文,又不容置喙。

时宁羞得脸热,颤声拒绝:“您别这样……”

靳宴没给她拒绝的机会,他将她推倒在沙发里,一边欣赏她的窘迫,放任沉浸,享受她生涩的反应,一边还有余暇正派斯文地教导她。

“上次就告诉过你,不想留男人过夜,就不要多嘴。”

“更不应该,请他上楼。”

“唔……”唇舌被缠住,时宁几乎要化在他掌心里。

大脑一片混乱,她忽然想起白日的念头。

其实不对,靳宴和刘总是不一样的。面对他,根本不是她在勾他,而是他在蛊惑她的心。

十个脚趾都紧紧蜷起,只是身体再紧绷也无法抗拒他骤雨般的侵袭。

她咬着下唇,极力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动静。

直到寂静的空间里,门上传来钥匙进钥匙孔的声音。

时宁脑中登时一片空白。

是周治学!


时宁本以为是自己太敏感了,听到靳字就能联想到那人。

可没过几分钟,场中几人过来中场休息。

为首的,不是靳宴还有谁。

因为打网球,他换了一身夏季运动服,跟应承禹的打扮没什么不同,却完全是另外一种气场,只是比西装革履时多了两分年轻感。

天本就热,时宁脸上一直都有些发烫,看到他的片刻,脸上温度更高了。

那两次的记忆,怎么都压不住。

“靳宴哥。”

等人走近,乔琳宣立刻上前问好,顺势介绍周治学。

时宁站在身后,明显感觉周治学的身体一僵。

她立刻明白,不久前,她刚跟周治学参加过南大的校友聚会,当时靳宴也在。

周治学是怕靳宴戳穿他们的关系。

她嘴角扯起嘲讽弧度,同时也低下了头去。

靳宴仿佛没看到她,将网球拍交给了一旁俱乐部的陪玩,开了瓶水坐下。

他一到,不经意的就成了中心。

傅修问他:“最后一球怎么回事?”

靳宴淡淡道:“失手。”

应承禹顿时笑了:“失手?别是看到我们这边来了个仙女,心猿意马了吧?”

靳宴喝了口水,这才顺着他的视线看了一眼时宁。

时宁冷不丁对上他的眼神,手下意识攥紧了。

乔琳宣已经替她做介绍。

“靳宴哥,这是时助理,治学公司的下属。”

靳宴面色平静,点了下头。

他放下水杯,对应承禹道:“我输是我输,技不如人,没有赖场外风景好的道理。”

风景好?

这是承认时宁漂亮?

熟悉他的人都不免诧异,多看了时宁两眼。

时宁心砰砰地跳。

除她以外,周治学心里也慌着,这句“风景好”,总让他觉得有点嘲讽的意思。

然而,靳宴似乎对于他们的私事兴趣不大。

几人的话题回到了球上,靳宴愿意赏脸的活动不多,网球是其中之一,他打得很好,今天却难得接连输球,不停被应承禹提起这茬。

刚才打的是双人赛,跟靳宴搭档的女陪玩忙站出来解释:“抱歉,是我今天身体不行,拖靳总后腿了。”

她一说,应承禹反而来劲了,对刚才赢了靳宴两局的关屹拱火:“哎,这话什么意思听出来没?这是说你能赢老靳,胜之不武呢。”

关屹一看就是脾气好的,却也应着笑了声,“这么一说,我有点不服了。”

他对靳宴道:“起来,咱们单来一局。”

靳宴勾了下唇,“歇会儿。”

“两个人打没意思,一来一回的,看着都无聊。”应承禹朝一旁的俱乐部经理抬了抬下巴,“去,再找个水平够的人来,替她的位置。”

“这还用找吗?”乔琳宣插了句话,又把时宁拉出来,“我给你们带了个现成的。”

时宁垂了下眼眸,乔琳宣怎么知道她会打网球?

她看了一眼周治学,只看到周治学眉心微皱。

“乔小姐,我不太会……”

拒绝的话被打断,“时助理别谦虚啊,我看过你的资料,特长上写了网球。”

时宁瞬间反应过来,乔琳宣不是临时发现她的,是老早就注意她了。

为什么?

她来不及多想,转脸时,再次和靳宴对上眼神。

“会打吗?”他用词吝惜,让人觉得态度不冷不热。

时宁张了张口。

一旁,周治学忽然说:“能跟靳总打球不容易,机会难得。”

时宁明白,他这还是怕靳宴“戳穿他们”,急着跟她撇清关系。

她舒了口气,仍旧回绝:“我打得不好,怕拖靳总后腿。”

“我们靳总带着个身体不舒服的搭档,对手都只是险胜,你得打多差,才能拖他后腿?”应承禹调侃,一脸等着看好戏的表情。

靳宴没看时宁:“别勉强。”

“不勉强,时助理只是不好意思。”乔琳宣说着,仿佛跟时宁认识很多年了似的。

靳宴一起身,她就顺势把时宁推了出去。

时宁快速稳住身形,才避免了撞到靳宴。

前方,关屹已经和搭档进场了。

靳宴走在了前面,时宁也只好跟上去。

进了球场,关屹两人远远在对面,虽然是露天空间,但某种程度上,算是独处。

俩人一路无话,选球拍时,靳宴才问一句。

“用几号球拍?”

时宁定了定神:“三号。”

闻言,靳宴眼底微起诧异。

她这样弱不惊风的,还以为她习惯用“一号”。

工具柜就在一旁,他开了柜门:“最上面是三号。”

时宁应了声。

男人拿着球拍从她身边经过,态度依然不热络,仅仅是问了个球拍而已。

然而,时宁垫脚拿球拍的瞬间,听到他说。

“高跟鞋换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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