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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傅嘉鱼燕珩无删减全文

明月落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可今时今日,她却在这半夜里的一碗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热粥里,看到了一个外人对她真正的关心。她鼻子一酸,眼神蓦的泛起一片雾气,感动得差点儿失了分寸。小姑娘哭起来软乎乎的模样像个孩子,稚气未脱的脸颊,还带着肉乎乎的小奶膘,一双被泪水洗刷过的澄澈杏眸,湿漉漉的仿佛温驯的鹿,漂亮得有些过分。燕珩看不得她哭,眉心微拢,将粥碗推到她面前,“怎么突然哭了?”傅嘉鱼斟酌了好一会儿才苦笑着开口,“今日之事,昭昭要谢谢徐公子。”燕珩亦将药碗端起来,扬脖饮尽,又笑了笑,“谢我做什么。”说起来,倒是他要谢谢她才是。那么娇弱的一个人,勇敢的在安王面前为他说话,光是这份勇气,这丫头便非同一般。傅嘉鱼自己也说不上来,她其实是一个很笨拙呆傻的人,知道自己只是话本中的...

主角:傅嘉鱼燕珩   更新:2024-11-10 10: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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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嘉鱼燕珩的其他类型小说《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傅嘉鱼燕珩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明月落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今时今日,她却在这半夜里的一碗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热粥里,看到了一个外人对她真正的关心。她鼻子一酸,眼神蓦的泛起一片雾气,感动得差点儿失了分寸。小姑娘哭起来软乎乎的模样像个孩子,稚气未脱的脸颊,还带着肉乎乎的小奶膘,一双被泪水洗刷过的澄澈杏眸,湿漉漉的仿佛温驯的鹿,漂亮得有些过分。燕珩看不得她哭,眉心微拢,将粥碗推到她面前,“怎么突然哭了?”傅嘉鱼斟酌了好一会儿才苦笑着开口,“今日之事,昭昭要谢谢徐公子。”燕珩亦将药碗端起来,扬脖饮尽,又笑了笑,“谢我做什么。”说起来,倒是他要谢谢她才是。那么娇弱的一个人,勇敢的在安王面前为他说话,光是这份勇气,这丫头便非同一般。傅嘉鱼自己也说不上来,她其实是一个很笨拙呆傻的人,知道自己只是话本中的...

《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傅嘉鱼燕珩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可今时今日,她却在这半夜里的一碗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热粥里,看到了一个外人对她真正的关心。

她鼻子一酸,眼神蓦的泛起一片雾气,感动得差点儿失了分寸。

小姑娘哭起来软乎乎的模样像个孩子,稚气未脱的脸颊,还带着肉乎乎的小奶膘,一双被泪水洗刷过的澄澈杏眸,湿漉漉的仿佛温驯的鹿,漂亮得有些过分。

燕珩看不得她哭,眉心微拢,将粥碗推到她面前,“怎么突然哭了?”

傅嘉鱼斟酌了好一会儿才苦笑着开口,“今日之事,昭昭要谢谢徐公子。”

燕珩亦将药碗端起来,扬脖饮尽,又笑了笑,“谢我做什么。”

说起来,倒是他要谢谢她才是。

那么娇弱的一个人,勇敢的在安王面前为他说话,光是这份勇气,这丫头便非同一般。

傅嘉鱼自己也说不上来,她其实是一个很笨拙呆傻的人,知道自己只是话本中的一个悲情炮灰后,她花费了好几日才想到这么一个笨办法,去与国公府做抗争,去离开李祐,去放下自己那段不值钱的爱情。

今日场面混乱,那么多人堵在国公府门口,安王殿下出现在她身前时,她连自己怎么死都想到了。

可她没死,她活了下来,还平安来到了甜水巷。

这一切,她觉得都该是徐玄凌的功劳。

她真心实意的红着眼,郑重其事的对徐玄凌行了一礼,“徐公子,谢谢你肯来接我,还为我挡下那一刀,救命之恩,昭昭当涌泉以报。”

燕珩侧目看着小姑娘微弯的脊背,又看见她长睫毛上滚落的泪珠,只觉得格外心疼,“起来吧,只是,你在国公府生活十一年,为何在今日下定决心与李祐退婚?”

傅嘉鱼泪珠还挂在睫羽上,傻愣愣的重新坐下来,想起李祐对她的冷淡,五脏六腑还是被揪成一团,“他有了外室。”

燕珩抬眸,神色淡淡,“只因为这个?”

看来小姑娘不喜男人三心二意。

傅嘉鱼一噎,诚然,卫国公府尊贵的世子爷,养个外室,收个通房,说出去谁都会觉得无伤大雅,她将来做了世子夫人,成了国公府的主母,府上主君难道只能有她一个女子不成?

可她无法告诉任何人她在书里看到了她成婚后的悲惨遭遇。

更何况,她心底里渴望的爱情是像娘亲和父亲那样一生一世一双人的不二忠贞。

她知道,这些话说给任何人听,他们都会嘲笑她异想天开,痴心妄想。

所以她也只是默默放在心里,在知道李祐有了外室后,又沉默着将那个她喜欢了十年的男人,从她心里赶出去。

“其实也不是只因为他的外室,只是我觉得,我与世子不相配就是了。”傅嘉鱼弯起眉眼,“徐公子,你放心,我既嫁了你,便会好好跟你过日子。”

她脸上分明含着笑,一双梨涡,轻轻浅浅,却勾人心疼。

燕珩心口微滞,有些意外的问,“你要跟我好好过日子?”

“嗯。”傅嘉鱼眼里多了几分悲悯,殷切道,“我会养好你的身子,让你好起来的。你放心,我除了钱,也没什么别的能拿出手,日后,可能还要徐公子你多教导我日常琐事。”

燕珩弯唇,突然明白了。

这姑娘心地善良,是想安安稳稳的送他走。

至少在他死之前,她不会与他和离。

这小姑娘,太善良了,真的很容易被人骗回家。


疏星将炭盆端进来,听不大清,低下小脸,紧张的问,“月落姐姐,你说什么?”

月落泪意潸潸,受了刑后,小脸白得吓人。

回来前,周嬷嬷敲打过她,若她敢对主子胡说一句,她们便会将她发卖到窑子里去。

可她望着床边懵懂可怜的小主子,心里那股恨便怎么也止不住。

世子爷在外头养外室,他们怎能这般欺骗她家小主子!

“姑娘……姑娘……”她大口呼吸着,喉咙似被什么卡住一般说不出话。

傅嘉鱼知道她要说什么,心头何曾不难受。

只是现在的她,要努力迫使自己冷静下来。

她眸中泪光闪烁,心疼道,“月落,你不用说,我都知道了。”

月落眸子一颤。

傅嘉鱼苦笑一声,又道,“他在外有外室的事,我已经知道了。”

疏星一愣,外室,什么外室?

飞快想明白后,她顿时一脸怒容,“月落姐姐的意思是,世子竟背着姑娘有外室?!国公府真是欺人太甚了啊!她们莫不是还想让我们姑娘接受了那外室?可我们姑娘还没与世子成婚,怎么就弄出了外室来呢!”

高门大户里,主子爷养个外室不是什么稀罕事儿!

小主子是商女,高攀入国公府,本就为东京众多贵夫人小姐看不起,如今若在外室上妥协退让,岂不是会让人耻笑一辈子?

可世子分明与主子是两小无猜长大的青梅竹马,在没有给小主子名分前,他怎么能做出这种让主子难堪的事儿来呢!

月落却是心痛如绞,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为自家小主子十多年的痴心错付不值!

傅嘉鱼心中悲痛,故作轻松的扯了扯嘴角,笑了笑,反倒过来安慰两个丫头,“你们不用担心,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的。”

整个濯缨阁,只有月落和疏星是母亲留给她的。

月落成熟稳重,疏星虽不及月落聪慧,但功夫好。

现在她唯一能相信的,只有她们二人。

月落喉头疼痛,犹如刀割。

她紧了紧眼眶,小手紧紧握住傅嘉鱼的小手,用坚定的眼神告诉她,“姑娘……想法子……离……离开……国公府。”

说完,人便虚弱的昏了过去。

疏星忙上前来替她换衣,又将被子盖在月落身上。

炭盆里上好的金丝炭静静的燃烧着,没有一丝呛人烟味。

整个国公府所有的吃穿用度,哪一样不是谢家掌事从外头送来的。

疏星怒极过后,便是替自家小主子难过,她担心的朝南窗底下的身影看去。

只见自家小主子孤零零的抱膝坐在贵妃榻上,往日里一双灵动的杏眸,如今却只剩下清冷、失望和茫然。

瞧着,实在太让人心疼了。

傅嘉鱼将下巴搁在膝上,小脸苍白,看起来仿佛一尊脆弱易逝的瓷娃娃,“疏星,去请大夫来。”

“是,姑娘……”

疏星抹了抹眼泪,迎着风雪走了出去。

傅嘉鱼偏过头,平静的看了一眼窗外浩荡的风雪,心里只有一个感觉。

这个春天,可真冷啊。

她这桩可笑的婚,到底该怎样才能退掉呢。

她满心绝望,思绪乱飞。

忽的,忆起话本中一段情节。

五日后李祐及冠,江畔月为了替他庆祝,女扮男装,混入国公府给他一个惊喜。

那日天气不算好,整个东京都在下雪。

书里说,李祐见到女扮男装的江畔月,一开始怒她不知分寸,忧心她被人发现,随后知她是专门费了心思拖着病体前来为自己庆贺,心里便只剩下高兴和不知名的愉悦。

他是世家公子,一生背负着振兴国公府的责任,从未见过江畔月这般离经叛道又心窍玲珑的女子。

她虽是书香世家的大家闺秀,却因遭受过抄家发配等磨难,反而眼神里多了许多养在深闺里女子没有的坚韧。

这些都是自小娇养在卫国公府中的傅嘉鱼所不能比的。

于是,及冠那日,李祐甚至撂下满堂宾客不管,偷偷与她在书房幽会。

那书里描绘二人如何在神圣的书房中偷情,淫词艳句,句句让傅嘉鱼触目惊心。

有时候,人真的会在某一瞬间一把火烧了心中所有执念。

她无声勾起嘴角,无悲无喜的从贵妃榻上下来。

立在铜镜前,右手抚着左手手臂上那看不见的被烫伤的丑陋伤疤,一颗心彻底死了。

他既这般心悦江畔月,那她,便成全他们好了。

……

疏星很快便从府外请了大夫来。

大夫替月落看过身上伤痕,又开了几贴治风寒的药。

月落喝完药后便睡了过去。

烛火葳蕤,昏黄光晕落在女子温柔白腻的小脸上。

傅嘉鱼不敢睡,即便脑子仍旧烧得昏沉,也在不停的思考如何跳出卫国公府的法子。

到了傍晚,黑暗袭来。

她想起卫国公府上上下下那一张张可怕的嘴脸,脑子里蓦然浮起一个极为大胆的想法。

“疏星,明日一早,你想法子替我出府一趟。”

疏星睡眼惺忪的坐在床边,一愣。

只见自家小主子俯下身来,靠在她耳边小声说了几句。

她睁大了眼睛,似不敢相信,“啊,官媒?”

傅嘉鱼坐直身子,心中一团酸涩,深吸一口气,淡道,“对,我要为自己谋一桩婚事,而且必须要在李祐的冠礼之前。”

尤其是今日李烨的一番话,让她更恐惧卫国公府这个无底深渊。

疏星打心底里害怕起来,不停打鼓,“可是姑娘……你现如今是卫国公府的人,若抛头露面为自己招婿,只怕传出去名声不好,会被别家姑娘嘲笑的,而且,宋夫人必定不会允许。”

“那我们便不让她知道。”

“可——”

宋氏的手腕儿疏星是领教过的,届时若被宋氏察觉,只怕姑娘再也逃不出这国公府去。

“没有可是,疏星,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

“姑娘,我们为何不回去求求承恩侯府呢?”

傅嘉鱼知道疏星在担心什么,可现在她已经顾不了这么多了。


府中中馈一向由她掌控,大事都是由她做主,钱不够的,有傅嘉鱼主动开口帮补。


谢家有钱,往年府中冰炭都是谢家拿钱购买。

吴青柏买的,一直都是最好的东西,她从不操心这些琐事。

现如今,春日快过,又该买冰存进地窖以供夏日,可她昨日去查公账,发现公账上的银钱还不够往年消受的一半,由此可见,谢家为国公府提供了多大的便利。

说起来,国公府看起繁盛,其实不过也是个空架子罢了。

老国公是前朝重臣,后来国破家亡,天下大乱,到了李立良这一代,族中没有一个男儿立下军功,二房本有希望光耀门楣,只可惜从戎的二爷死得早,又是在边境病死的,朝中不念国公府的情,国公府也就成了个没用的花拳绣腿,族中除了几个儿郎在京中捐了几个闲官以外,就只有国公爷在工部任了个主簿。

李立良那点儿微薄的薪水,哪里养得起这么大一家子人。

更何况,家中还有李祐几个兄弟要读书,今年春闱要下场考试,总不能让银子的事儿,叫他们分心。

还有去五台山拜佛的老太太,现在恐怕还不知傅嘉鱼离开国公府的事。

傅嘉鱼打小陪在老太太身边,那老祖宗是最疼她的。

生了病不喝药,谁劝都不管用,定要傅嘉鱼在一旁伺候,若让她知道傅嘉鱼已经离开了国公府,又不知会不会闹出什么麻烦来。

然而最令宋氏焦心的是,钦天监那位苏梦池苏大人前些年拟定要为天子修一座能接引天神下凡的归一楼。

天子下令修楼,勒令工部出力。

然今年春天大雪连下三个月,各地怕是闹起了灾荒,大炎建国不久,国库空虚,哪有那么多余钱来修楼?

为了得天子一顾,她便想了个法子,让国公爷应承下大部分修楼的费用。

五十万两雪花白银一出,果然让天子和钦天监多看了国公府一眼。

李立良在工部的地位也高了一层。

只是后续还剩一百万两,本该由谢家出的……

现在,若傅嘉鱼铁了心要抢回国公府的东西,那这笔钱,她便是将自己卖了也拿不出来啊……

到那时,归一楼修不了,天子怪罪,苏大人问责。

一个卫国公府根本担当不起这责任。

再加上前几日,钦天监苏大人那位狗腿子孟之微直接上门来要钱,见她不拿钱,直接摆了脸色。

宋氏皱了皱眉,有些焦灼起来,可也绝不承认傅嘉鱼能拿捏住她。

她好歹也是国公夫人,这十年来在东京各家府上走动,苦苦经营,也有了一些人脉和手段。

她把持着傅嘉鱼在国公府内的私库……粗略估算,一百万银子还是能换出来的,到时候她先挪用这笔钱,解了燃眉之急再谈其他。

傅嘉鱼想从她手中将钱掏出去,没门。

“罢了,明日去崔家,总能见到她。”宋氏不慢不紧的抚了抚眉心的褶皱,“祐儿,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一定要将傅嘉鱼哄回来。”

李祐想起李晚烟说的那句“昭昭一直护着那丑夫”,眉眼里便多了一丝说不出来的烦躁,“儿子知道了。”

……

翌日,天还没亮,徐家小院里便亮起了灯笼。

傅嘉鱼窝在男人怀里睡得香甜,连梦里都是昨夜茯苓红枣糕的甜香。

男人突然剧烈的咳嗽声,将她惊醒过来。



“好甜……你也尝尝看。”

她醉眼朦胧,怕是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迷迷糊糊的踮起脚尖,将自己嘴唇送到男人唇边,趁他不注意,在他唇上轻啄了一口,“徐公子,好吃么?”

燕珩蓦的僵直了身子,任由她毫无章法的在他唇上为所欲为。

他从不喜女子近身,更没有碰过任何一个女子的身子。

可她……非但亲他,还懵懂无知的张了嘴伸过来,试图给他尝尝味儿。

他几乎是立刻感觉到一股莫名的燥热奔涌而下……好半晌才眯了眯危险的桃花眸,大掌用力攥住她不盈一握的细腰,定定的凝着小姑娘无辜的通红小脸。

傅嘉鱼眼神懵懂,被他掐住腰z肢,只感觉有些发疼。

她委屈的望进男人幽深的眼底,不知他在看什么。

唯有燕珩自己知道,他为何会如此激动!

当年母后薨逝,他被废获罪,戴枷离开东京。

一路上皆由皇家禁卫玄鹰卫护送,然而安贵妃却暗中插入人手,给他下药,一路上各种折磨。

等他被送到墨城别院时,已经只剩下半条命了,然而更令他难以启齿的是,从那以后,他那处很久很久没有过苏醒的迹象。

莫风为他请了神医,神医诊过脉搏后,只语重心长道,他这种情况乃是被人下了狠药,只怕这辈子都不能人道。

可如今,傅嘉鱼只是随意几番撩拨,他便感觉一阵发热滚烫……

恨不能……恨不能将她揉进骨子里。

“傅昭昭,你……”

他不知该说什么好,嗓音压得嘶哑,薄z唇抿成一条直线,竭力克制心头的激动,长臂轻动,直接将怀里的小姑娘打横抱起,放在书案上。

书本哗啦落了一地。

傅嘉鱼还不知要发生什么,小手下意识紧紧揪着男人的衣襟,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他,软糯糯的抱怨,“徐公子,我屁股疼。”

燕珩听着女子娇弱可怜的声音,眸色一阵幽深,喉结滚了滚,他还什么都没做,她喊什么疼。

“别怕,不疼。”他靠在她耳侧沉沉呵气,大手扣住女子的后脑勺,俯下身,一寸寸靠近过去,一点一点试探。

傅嘉鱼全身心依赖他,乖巧的躺在书案上,突然感觉有些奇怪。

她慌乱的坐起身来,双眸潋滟迷离。

“徐公子,这是什么……”

燕珩喉头一紧,呼吸微滞,将她小手死死攥住。

“乖,没什么……”

傅嘉鱼咬了咬唇,委屈可怜的仰起红彤彤的小脸。

“可你不觉得,硌得慌么?”

“……到底是什么,我找一找,把它扔掉……”

男人轻笑,隐忍道,“不能扔……”

傅嘉鱼不解,“为何?”

燕珩深吸一口气,用力将人搂进怀里,告诫自己,醉言醉语当不得真,她还小,不能碰。

傅嘉鱼摸了一会儿没摸到,脑子里又一阵一阵的发晕,干脆将脑袋软趴趴的靠在男人宽大的肩头,眼睛一张一合,就这么睡了过去。

夜深人静,孤灯幽幽。

不大的书房里,场面混乱,又有几分香艳。

燕珩心绪激荡,面上却无波无澜。

他不舍怀中那抹柔软,抱着怀中睡过去的女子,闻到她身上独特的馨香,又感觉到小姑娘那柔嫩无暇的肌肤就这么贴在他脸上,柔软,温暖,细腻。

他破天荒没将她推开,艰难的缓和了一会儿,一时感慨,又一时哭笑不得,抱了她许久,才将她抱回正屋的床上。

疏星和月落早就着急的候在了门外。



崔老太君留了个心眼,对傅嘉鱼身边那小丫头道,“你主子若有事,只管来前厅寻我老婆子,今日,卫国公府的事不解决清楚,我老婆子便不走了。”

宋氏脸色一僵,这多管闲事老东西怎么不去死!

崔老太君当着大家的面一说这话,便又有好几家府上的夫人也都说要留下来等个结果。

疏星感动得满眼泪花,忙行礼道,“多谢老夫人!”

崔老太君不再说话,嘴角一抿,拄着拐杖往沧浪阁走去,她一向威严,年纪一大,威严更甚,宋氏心中即便怨恨她多管闲事,也不得不摆出笑脸让人将她送到前厅去。

这边人散完,宋氏咬着牙,一耳光狠狠打在江氏脸上。

江氏不能说话,身子一歪,栽进雪堆里。

僵立在雪中的李祐这才回过神来,大手将江氏从雪地中捞起来,皱着眉头搂在怀里。

“她身子不好,母亲,你打她做什么?”

宋氏眼都红了,怒火烧得她天灵盖突突的疼,“我不打她,难道打你?都是这个小妖精狐媚子迷惑了你,才让你在今日这般场合下做出此等不要脸面的事儿来!”

李祐心烦意乱的沉下俊脸,心疼的除去江氏脸上的帕子和嘴里的衣物。

江氏倔强得很,眼眶微红,泪水盈盈,却仍旧只担心李祐,“世子,都是我的错,是我给你惹麻烦了……”

李祐不知为何心口不太舒服,抬手摸了摸她发冷的脸颊,“不是你的错。”

江氏眼底泪水潮涌,楚楚可怜道,“世子,那傅姑娘怎么办?”

李祐定了定心神,柔声道,“我会去与她解释,你先和朱方回春风巷。”

说罢唤了个丫头来,让人替她更衣沐浴,然后才吩咐朱方去准备马车软垫,送她从后门回去。

做完这一切,他也进了房更衣,一副泰山崩于前而不改一色的淡定从容。

宋氏坐在屏风外头,皮笑肉不笑的瞪着儿子,讽刺,“你倒是宠她,就不怕傅嘉鱼当真与你退了婚?”

李祐倒不觉得今日算什么大事……时下东京权贵,哪个没养几个通房外室,对男子而言,不算丢人现眼之事。

好在今日的事发生在府内,到时候他只需说清楚江氏是他的通房,解释解释,再等春闱一过,风头也就过了。

至于傅昭昭要退婚,就更不算什么事了,不过是小丫头气极了,说出来的气话而已。

她那兔子似的胆子,当真敢与卫国公府退婚?

“她不会。”

宋氏也是笃定了傅嘉鱼是气话,所以此刻才能淡定的坐在此处,“一会儿见了她,你态度好些,切莫再同以往一样,对她那般冷淡。拿出你哄江氏的手段去哄哄她,傅嘉鱼还不对你死心塌地的?”

李祐将黑色狐毛大氅披在肩上,从屏风后转过身来,“母亲放心,我会好好哄她的。”

宋氏放下心来,只要儿子肯低头,傅嘉鱼那边便不是问题,“走吧,我让宁姐儿把她捆到了濯缨阁,她想出府,与我李家断绝关系,也不是件易事。若不是还有那崔老太君在前厅坐镇,我又何必对傅嘉鱼这般客气,一会儿先冷她一冷,再好好劝说。”

李祐“嗯”了一声,同宋氏走出房门。

风雪迎面袭来,吹得人面上清冷。

母子两个走在去濯缨阁的路上,鞋子踩在雪上,发出沙沙沙的声音。

“母亲。”

“怎么了?”

“趁此机会,让江氏过了明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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