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秋长孙无忌的现代都市小说《大唐:曝光了,我的皇长子身份李秋长孙无忌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摇扇子的司马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冯立冯将军呢?”在两军即将交战的战场上,看见—身白袍,处于主将位置的李秋,周围的将领和兵士不由得议论纷纷起来。话语中不无嘲讽之意。这时,距离李秋最近的—名将领看着李秋冷哼—声,“王爷上午刚下的军令,任何人都不得带你到这战场上来。”“你们还不知死活的出现在这里?”“还有没有点王法和军规了?”李秋看了他—眼,懒得搭理。直接从怀中掏出来了冯立给他的那枚令牌。“冯将军紧急军务,离开了。”“从即刻起,我就是这神武军五百精骑的主将。”说完,李秋也就不再理睬他了。而那名将领,也是鄙夷的轻笑—声,“呵,我这也是好心。”“身为—军主将,连铠甲都不穿,手中连兵器也没有。”“难道你这是要赤手空拳上阵杀敌吗?”“小心—会儿,刀剑无眼,你若丢掉小命还好,来...
《大唐:曝光了,我的皇长子身份李秋长孙无忌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冯立冯将军呢?”
在两军即将交战的战场上,看见—身白袍,处于主将位置的李秋,周围的将领和兵士不由得议论纷纷起来。
话语中不无嘲讽之意。
这时,距离李秋最近的—名将领看着李秋冷哼—声,“王爷上午刚下的军令,任何人都不得带你到这战场上来。”
“你们还不知死活的出现在这里?”
“还有没有点王法和军规了?”
李秋看了他—眼,懒得搭理。
直接从怀中掏出来了冯立给他的那枚令牌。
“冯将军紧急军务,离开了。”
“从即刻起,我就是这神武军五百精骑的主将。”
说完,李秋也就不再理睬他了。
而那名将领,也是鄙夷的轻笑—声,“呵,我这也是好心。”
“身为—军主将,连铠甲都不穿,手中连兵器也没有。”
“难道你这是要赤手空拳上阵杀敌吗?”
“小心—会儿,刀剑无眼,你若丢掉小命还好,来的痛快。”
“若是丢了胳膊少了腿,到时可别哭鼻子?!”
他的话,引来的周围—众兵士地起哄和大笑。
见他们如此,神武军众人心中是义愤填膺,但李秋却仍是心中泰然自若,不为所动。
只是蔑视的冷哼—声,“就这种明刀明枪的两军叫阵,就这些突厥兵马,我还真没放在眼里。”
“就算是不穿盔甲,赤手空拳,蒙着双眼,我斩杀的敌将也比你多!”
听见李秋这莫名其妙,狂妄至极的话语,那名幽州将领鼻子差点气歪了。
而周边的幽州兵士,则是在下面嘲讽开来。
“我呸!”
“老子还从未见过如此说大话不要脸的人。”
“人家孙将军也是好心,可他倒好,真当自己是战神转世了?”
“就是了,还不穿盔甲,赤手空拳,蒙着双眼,他疯了不成?”
“唉,等—会看看真要交上手了,这个书生别吓尿裤子?”
听了李秋的话,就连神武军这边的众人也不由得心里发苦。
“我的李公子啊,我们大家都知道你向来风趣。”
“可是这场合不对啊。”
“不要说冯将军了,就是公认战力第—的尉迟敬德和秦琼将军,他们也不敢说这种大话不是?”
就在这时,突厥那边的军阵也列了出来。
领头的,是部落首领格伦,以及—名大将俟斤乌没啜。
眼看着两军阵型拉开,即将要上演—场真正的厮杀,李秋眼中渐渐冰冷。
体内的所有战力和煞气,也在第—时间,也是第—次的,瞬间就爆发出来。
那天下无双,举世无敌的杀气和霸气,人类可能是感受的不明显,但是李秋的坐下战马,以及周边的那些战马,却是被这突然间的爆发出来的杀气,吓的受惊,发狂起来。
这种场面,在其他不明原因的人的眼中,还以为是李秋第—次见到了真正的突厥,真正的敌人,惊慌失措,才导致自己和周边的马匹受惊。
这—幕,让那些幽州将士们心中冷笑连连,无比反感。
低声叨咕着:“刚才的大话哪里去了?”
“当成屁放掉了吗?”
“对面仅仅是刚拉开阵势,他就这幅德行了。”
“等—会儿真要开战了,他不还得屁滚尿流?”
“真的是丢我们大唐军人的人!”
而神武军众人中,已经有主事的军官悄悄吩咐下去,“李秋公子从未上过战场。”
“这里不是他该来的地方。”
“不能让他继续留在这里了,以免有什么闪失。”
“—会儿,找机会偷偷的把李秋公子送回城中去。”
他们这边闹出来的动静,自然也会被军阵中央前列的老郡王和罗可心看到。
不过,两军大战在即,身为主将的罗可心必须要调整气息,全神贯注的准备接下来的生死厮杀。
不过她还是很是厌恶的怒视了李秋那边—眼!
这种场合把—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商贾带上来,这不就是耽误事吗?
就在这时,突厥的那主将领俟斤乌没啜催马来到了两军阵前。
“罗通,你可敢出来与我—战?”
这俟斤乌没啜,身材相当魁梧,坐下—匹黑马,手持—支巨大的狼牙棒。
见到对方叫阵,罗可心目光—凝,倒提手中的五钩神飞枪,催动战马也就迎了上去。
“有何不敢?拿命来!”
说着,罗可心就与这俟斤乌没啜大战在了—起。
当年罗可心的父亲罗成战死后,母亲悲伤过度,最终病逝。
只剩下她和爷爷相依为命,她十二岁时,就以杜撰出来的弟弟的身份完成了第—次上阵杀敌。
那—天,她看到了爷爷眼中的泪光。
因为罗家,又有了好男儿!
这几年来,罗可心上阵杀敌的次数已经数不清了。
每—次,看着自己的孙女以她那弱小的身躯去同突厥人厮杀,老郡王的心底就不断告诉自己。
这是最后—次!
不能再让这个孩子,再让自己的孙女承担太多了。
可是,每—次,罗家的荣誉与骄傲,让他迟疑。
如今,看着战场上的罗可心,老郡王的心中直接发下了誓言。
天啊,—定要保佑可心丫头平安无事啊。
在这—场战事结束之后,我就—定会让她成亲,让她远离幽州,远离战场。
可是,战场中的状况,却是朝着非常不妙的方向快速演变。
那个从未见过的突厥猛将俟斤乌没啜,力大无穷,武艺精湛。
罗可心根本就不是对手。
随着罗可心坐下战马的—声嘶鸣,俟斤乌没啜手中的狼牙棒直接扫断了罗可心战马的马腿。
罗可心便重心失衡,随着战马—同倒下,手中长枪也随之掉落。
只见俟斤乌没啜—声冷笑,高举狼牙棒狠狠地朝着罗可心砸下。
眼看着俟斤乌没啜手中的狼牙棒距离罗可心越来越近,罗可心即将香消玉殒,惨死战场,老郡王已经眼前发黑,幽州城所有将士不由得心碎闭眼之时……
—道白色影子快如闪电,就来到了近前!
听到他的这句话,武士彟连同武珝,两个人同时猛地抬起头来,一脸的难以置信。
若不是李秋亲口说出,这种事情就是打死武士彟,武士彟也是不会相信的。那幽州罗家,何等的身份和地位?又怎么可能把嫡亲的女儿,嫁给一个小小商贾?
他们的神色震惊,也在李秋的意料之内。所以也就把之前同魏征他们说的话,又给武士彟解释了一遍。
在听到了李秋的这番话之后,武珝眼中再一次萌发出了希望的神情,脸上也再次展露出了甜美的笑容。
她的这种变化,自然是逃不过武士彟的眼底。知女莫若父,他自然是知道武珝心中所想的,然后在心底默默的叹息一声。
之前自己不敢将她许给李秋,主要是担心一个面子问题。可如今李秋若是娶了北平王的孙女,这些问题就完全不是问题了。人家罗家把嫡亲女儿都嫁给李秋了,我武士彟的一个庶出女儿也嫁给李秋,又怎么了?
而且,若是有了幽州罗家作为李秋的背景,当年越国公罗成留下来的那些关系和福荫,自然也就落到了李秋身上。到时候,李秋就算是一介商贾,但自保是绝对无虞了。
武士彟心中可谓是极其的震撼,但表面上还要装作镇定自若。
随后,在闲聊了几句之后,李秋就退了出去。
这时候,武士彟压低了声音看了看女儿。
“武珝啊,你的想法,爹明白。可若让你嫁去一个商贾家,岂不是太过委屈了?”
武珝坚定的摇摇头,“爹,如果说,要是许给李秋是委屈的话,那么嫁去郑家,女儿能够活多久,怕都是未知的。”
武珝的骨子中的坚毅和倔强,武士彟是深以为然的。
她的这句话,也是让武士彟既感到生气,又感到心疼。狠狠瞪了武珝一眼后,武士彟瞧着女儿眼里泪汪汪的感到心疼。
于是说话也就软了下来,“唉,既然你这么不喜欢那个郑家。那爹爹就不答应他们的提亲就是了。”
见到父亲妥协,武珝当即拉着父亲的胳膊不断的撒娇:“爹爹,就知道你最疼爱女儿了。这菜貌似都有些凉了,我去唤李秋来热一下。爹,女儿给你斟酒……”
临走前,如同往常一样,李秋陪着武珝来到了番茄园。
看着面前这些鲜红、晶莹的圣女果。武珝深吸了一口气,侧头看向了李秋:“你一定要记得快些回来啊。如果……你真的娶到了幽州罗家的女儿,或许到时爹爹会同意把我许给你也说不定呢。”
武珝,一个年仅十三岁的女孩子,对于这些话,这些事,自然是腼腆的。
听着她的话,看着她此时的模样,李秋心中的触动是无比之大的。这一刻,他才意识到,自己此时已经完全被卷入到了这个世界的漩涡之中。羁绊牵连,再也无法自拔。
他深吸了一口气,无比认真的对着武珝一字一句的说道:“武珝姑娘的此番情谊,李秋此生莫不敢忘。更不敢辜负。我这次北上幽州,更多的是为了完成家父的遗命,有些事情,总得有一个交代。待两个月后,我再次归来,一定去迎娶姑娘。”
说到这里,李秋深吸一口气,望向了西北方的天空。
“山雨欲来,风已满楼。一场巨变,也已经到了眼前。这个世界上,有一种方法比士族和功名更快能得到爵位和地位。那就是军功。我的武艺很厉害,你是知道的。”
听着李秋对自己表明心意,武珝心中既甜蜜,又有些担心。
“你要上战场?”
李秋无比认真的盯着她的双眼缓缓说道:“原本,我这一生,只打算做一个悠闲之人,远离世间的纷争。每日有吃有喝,有钱花也就知足了。”
“但是,这世间最美好的事物仅此一瞬,我不忍心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它从我的世界里一点点的消失。所以,我选择去抓住它。一定要等我回来!”
说着,李秋再一次的牵起武珝的手。
武珝感受着自己怦怦的心跳,任由李秋将自己的手拉起,乖巧的点了点头。
在当天下午,一位远超李秋想象的客人突然到访。
正是大名鼎鼎的左武卫大将军,翼国公,秦琼!
在点了一遍李秋这里的菜之后,秦琼满意的点点头:“果然如传闻所言,你这里的饭菜,尤其是这射天狼美酒,真的是世间难寻。”
李秋急忙的躬身施礼,“大将军,您谬赞了。”
秦琼笑笑,“听说你今日就要北上幽州,去北平王府,罗家提亲去了?”
李秋诧异了一下,“回大将军,确有此事。”
秦琼笑笑,“你那已故的岳丈罗成,是我姑表兄弟。说起来,我也是你和那丫头的亲伯父哩。我知道你的婚约存在,也并不算稀奇。”
听到了他的话,李秋大惊,急忙施礼。
这时候,秦琼从怀中掏出了一封信,放在了桌子上。
李秋的话,直接把魏征几人给气乐了。
“好你个小子。”
“你针砭时弊,又是军情、又是民族大义、家国大事的,把我们几个点拨教育了一番,结果你倒是来了一句莫谈国事!”
“真是岂有此理?!”
“就是,有什么好东西快点拿上来瞧瞧。”
“若是不能让我们几个满意,我们可绝不饶你!”
听着他们几个的笑骂,李秋神秘兮兮的将自己酿好的酒坛,搬了上来。
见状如此,冯立等人不由得皱眉。
“不就是一坛酒吗?”
“就值得你如此小题大做,大惊小怪的?”
李秋看了他们几个一眼,“这可是我亲手做的酒啊,保证会让几位大人惊为天人,耳目一新的。”
听了他的话,王珪嘿然一笑,“我说李秋啊,你小子这牛皮未免吹的有些太大了点吧?”
“老夫我别的不敢说,唯独对这酒,可是一辈子的最爱。”
“不说天底下所有的酒我都喝过,但也差不太多。”
“你这坛里的酒,又能有什么新花样?”
“红曲酒,女儿红?”
“或是加了野果、草药?”
这时,李秋也不直接回答,仅仅是把酒坛外面那厚厚的泥封给打了开来。
紧接着,一股浓烈的酒香味就迎面扑鼻而来。
冯立、魏征、韦挺三个人的眼神都直了。
而王珪,更是夸张的一步就冲到了桌案近前,连着发问,“怎么可能?”
“世间怎么会有如此浓烈的酒香味?!”
“李小子,这酒真的是你酿出来的?”
这坛酒,也是李秋第一次尝试制作,算不上浓烈,也就33°左右。
但是呢,那也远比此时大唐盛行的红曲酒、女儿红浓多了。
这些市面上的酒连能达到18度的,都已经是上品中的上品了。
“呵呵,几位大人,也别只闻酒香气味。”
“倒出来尝一尝,或许还会有更大的惊喜。”
李秋一边笑着,一边将碗铺开,为他们几个把酒倒满。
随后,他们四人也就将碗端起,尝试的品了一小口。
在喝过之后,魏征、韦挺两人无比震惊的抬起头来,“好烈的酒啊!”
而冯立,在喝过一小口之后,大叫一声爽,更是仰头,将这一碗酒一饮而尽。
这一碗酒,李秋估计至少得有四两的份量。
冯立如此喝下去后,只觉得喉咙、带胃里都火辣辣的感受,一边呲牙,一边高声赞叹,“好酒,真的是好酒啊!”
见他这样,一旁的王珪看得直心疼。
“唉,冯立啊,哪有你这样喝酒的?”
“这等好酒,一定得爱惜着喝,慢慢品尝才行。”
“你这般可是糟蹋了这等好酒了。”
“还有李秋啊,这酒,就此一坛,还是说?”
李秋这时笑笑,“几位大人,这酒呢,虽说存量不多,但也绝对够几位这一年品尝的了。”
“所以啊,几位大人放开了喝,无妨。”
听了李秋的话,冯立就想要再给自己多倒几碗,先喝个痛快再说。
可是却不想,酒坛子已经被王珪搂在了怀中,一脸的无比珍惜样。
这时魏征一边感叹着一边问向李秋,“真的是没想到,你竟然能酿出如此好酒来。”
“不知这酒可有名字?”
李秋,想了想,“这酒也是第一次问世,几位大人也是世间第一个品尝这酒之人。”
“要说名字吗,就叫它射天狼好了。”
“哦?射天狼?”
“李秋啊,这个名字不知何解啊?”
李秋笑笑,吟唱出了一句诗,“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
“如今大唐受突厥虎视,一场大战就在眼前。”
“取这个名字,也只希望我大唐能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尽早的剿灭强敌。”
听了李秋的话,魏征、王珪、韦挺几人连叫了几声“好!”
而身为将军的冯立,更是又倒满了一碗酒,一仰而尽。
“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
“好诗!好酒!”
“我真是恨不得此刻就顶盔掼甲,直奔沙场!”
不仅是他,一旁的王珪、魏征等人也是品着这句诗连连惊叹。
“李秋啊,你小子,端的是了得。”
“能够酿出此等烈酒不说,竟然还能配上如此壮哉、豪气的诗句。”
“不过这诗句听起来还不完整,你不将其补全了岂不是可惜?”
李秋挠挠头,嘿嘿一笑,“几位大人,目前这诗就此一句。”
“其他的还没想好。”
“还有,你们几位且慢点喝酒,后面我还有好菜没上呢。”
“免得你们再喝醉了。”
说着,李秋就跑到了一旁,将事先准备好的用竹签串起的肉串拿了出来,放在炭火上开始烤。
如今孜然、辣椒、精盐等调料已经备齐,这羊肉串,也就是李秋第一个拓展出来的菜品。
另一边,见李秋走了,王珪、魏征他们几个却是恨的牙根直痒痒。
“唉,此子甚是可恶。”
“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
“这么气势恢宏,壮哉霸气,有着绝佳寓意的一句诗,他却不将其做完整!”
“真的是引得人欲罢不能,心里难受。”
“嘿,谁说不是呢?”
“这个孩子,年纪轻轻就有此眼界、见识,更是才气满身,无法为国效力,只能做一个商贾,整日琢磨着吃喝、娶媳妇,实在是可惜,屈才喽。”
就在这时,李秋也就将烤好的羊肉串呈了上来。
这种菜式,冯立、魏征他们是第一次见,自然是好奇不已。
“李秋啊,这……是?”
“难道是吃的菜吗?”
“闻这气味,貌似是不错啊!”
李秋笑笑,“这就是我所说的第二件礼物。”
“几位大人先尝尝再说。”
李秋做的这羊肉串,上面放了精盐、辣椒面、孜然、芝麻等调料。
用的也是上好的木炭和公元625年间绝对没有任何污染的上品羔羊肉,其味道那自然是不用说了。
冯立、魏征、王珪几个,又哪能抵挡的住这等诱惑。
一边不顾形象的吃着,一边连连赞叹。
“了不得,了不得!”
“端的是美味,好吃啊!”
“李秋啊,你小子一天哪来的这么多花样?”
“这到底是什么菜,快来给我们介绍介绍!”
就在这几名侍卫眼神狠厉,气势汹汹冲着李秋冲过来之际,李秋整个人杀气内敛。
心中愤怒的他心中也在快速盘算,如果自己以最快的速度干掉这几名侍卫,然后把蜀王李恪的脑袋拧下来,剩下的时间够不够自己逃出长安城的?
以自己此时的位置,奔哪个城门出城更容易些?
就在李恪的几个侍卫即将杀到近前,李秋的身体也已经蓄力完毕,准备爆发之际。
之前的那几名将领突然间挡到了李秋的身前,把李秋给护了起来。
他们几个的这种突然的动作,把李秋、李恪,以及那几名侍卫都给看愣了。
“蜀王殿下,还请您饶过李公子。”
“这射天狼确实是天下罕有的好酒,也没人觉得这酒一斗万文的价格贵。”
“买不起这酒,是因为我们几个太穷,跟人家李公子又能有什么关系呢?”
“殿下如果要怪,就请怪罪我们几个好了,千万不要再因此迁怒李公子和这家小店啊!”
他们几个越说,李恪的脸色就气得越白。
看来自己今天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打不着狐狸反惹一身骚。
自己本来是想替他们出头,惩戒一下这黑心奸商。
如今可倒好,他们反过来替那商人求情起来,自己却成了恶人。
真是岂有此理!
就在他们这边耽搁之际,李恪的其他侍卫已经将李秋的小店砸的稀巴烂。
论破坏能力哪家强?穿越大唐找蜀王!
这时候,周围那些同李秋相熟的百姓、兵士们不干了。
他们虽然碍于皇权和蜀王的淫威不敢动手,但还是个个义愤填膺的指着李恪的那些手下指责起来。
“就算你是王爷,也不能就这样平白的污蔑人家李公子,砸了人家的店吧?”
“身为皇子就能目无国法了吗?”
“就是,居然说我们李公子是黑心的奸商?”
“若是李公子黑心,哪怕是全天下都找不来一个不黑心的了!”
“呵,好威风神气的蜀王殿下啊!”
“先装模作样的许诺请我们喝酒,可是自己却一文钱都不想拿。”
“一边在我们这里假装圣德,另一边却对人家李公子恐吓威胁。”
“人家李公子不从,他就恼羞成怒,砸了李公子的店,还想要李公子的命?!”
“诸位,蜀王想当着我们的面要李公子的命,我们能答应吗?”
随着他的一句话,周围百姓心中的愤怒也彻底的被引燃,齐声大喝,“不能!”
“想都不要想!”
“他们要是再不住手,咱们就把他们这些人全都抓起来,丢到护城河里去!”
不仅是这些大人,周边的那些小孩子们,眼看着李秋的店铺被坏人给砸了,然后他们还想要杀死李秋,一个个给吓得全都大哭起来。
“李秋哥哥是好人,不是黑心奸商。”
“蜀王是大坏蛋,他们砸了李秋哥哥的店……”
眼看着周遭舆论崩塌式的一边倒,此刻蜀王李恪的心中简直是如同生吞了一只活老鼠一样恶心。
他实在是想不到,原本简简单单就能解决的一件小事,竟然能发展到这样的地步。
也就在这时,满头大汗的京兆府尹张蕴古亲自带兵赶至,驱散了人群,喝止住了蜀王这边的打砸动作。
这京兆府,可是统管长安城内的治安和各种事务。
重要性是不言而喻的。
自当今皇帝登基后,身为户部尚书的长孙无忌,就将自己的绝对心腹张蕴古安排到了这个重要的职位上。
在李秋的身份被确实后,长孙无忌可是不止一次的,无比郑重的偷偷嘱咐张蕴古,无论如何,都要照看好这家小店,尤其是李秋。
张蕴古此人,性聪敏,博涉群书,善缀文,强记忆,尤晓时务,品行端正,是非常有能力的一个人。
不然长孙无忌也不会将如此重要的位置交给他来做。
见长孙大人都反复嘱咐了多次,这个李秋的重要性自然是不言而喻了。
所以针对李秋的小店,他也进行了非常周密的安排。
要是换做以往,换成是一般的士族、衙内跑到李秋这里捣乱,都用不到张蕴古知晓,那些暗中守护在李秋店周围的京兆府侍卫就会直接出手,解决问题了。
可是今天跑来找事的是蜀王,那些侍卫动都不敢动,只能快速将消息报上去,等着上面的人来处理。
所以,在得到了这个消息之后,张蕴古是紧赶慢赶的拼了命的赶了过来。
就生怕李秋出什么问题,自己对不起长孙大人的栽培和器重。
“下官……下官见过蜀王殿下。”
京兆府尹,那可是正三品大员。
相当于后世的首都市长兼市委书记的一个职位。
所以当李恪看见张蕴古满头大汗,喘着粗气的狼狈模样,心中既有惊疑,又有些得意。
肯定是这张蕴古担心自己的安危,才会赶来的如此焦急吧?
于是乎,他就以更加温和的语气对张蕴古拱拱手,“张大人,请放心,区区几个刁民和奸商还奈何不了本王。”
“这剩下之事,就劳烦你们京兆尹去处理吧。”
“张大人,千万谨记,这个名叫李秋的奸商,一定要押入大牢,仔细的拷问一番才行。”
在蜀王李恪想来,一边是自己这样一位皇子,另一边只是一个卑贱商贾。
这京兆府尹张蕴古几乎是用不到选择的。
另一边,在张蕴古带着一众侍卫赶到此处后,李秋的心中骤然一沉。
这么多的侍卫在场,自己再想要杀出重围希望甚是渺茫。
真是错过了刚才那绝佳的时机。
可就在这时,这位张蕴古做出了一件让李秋和蜀王李恪两人都绝对想不到的决断。
一听这刚开头的旋律,魏征、王珪、韦挺几人当即就愣了。
这时候,当曲子的前奏完毕,李秋冲着他们微微一笑,随即自弹自唱起来。
“沧海笑 滔滔两岸潮
浮沉随浪记今朝
苍天笑 纷纷世上潮
谁负谁胜出 天知晓
江山笑 烟雨遥
涛浪淘尽红尘俗世知多少
清风笑 竟惹寂寥
豪情还剩了一襟晚照
苍生笑 不再寂寥
豪情仍在痴痴笑笑……”
魏征、王珪、冯立几人直接都呆了啊!
他们这个时代,何时听过如此旋律优雅,动听的曲子,何时见过这种风格的豪迈狂放的歌词和演奏方式。
等到李秋的一曲终了,魏征难以置信的不断的摇着头,激动的眼眶中都有些湿润。
冯立端起酒碗仰头一饮而尽,“这等曲乐,这等豪迈气势,不满饮此酒,怎能配的上此时的心境?!”
韦挺更是直接凑到了李秋的近前,一把就抓住了李秋的手腕。
“李秋,此曲你必得教我,不然今日,我就绝不走了!”
随后,这曲由他们五人共同合奏版本的沧海一声笑,就这样在李秋家宅院里飘扬出来。
李秋的祖宅,与行人往来的较繁华的街道只有一墙之隔外。
很快,路上的行人们,纷纷被墙内传出的如此动听,荡气回肠的歌声所吸引住。
渐渐驻足聆听,被曲乐、歌声带动着一起打着节拍。为了能听得更真切一些,有的靠在了墙壁上。更有甚者,干脆直接坐在了墙外的地上。
这些路人之中,也不乏一些有脸面的人物。
他们直接叩开了李秋府上的大门,无比殷切、客气的想打听一下,这歌声,究竟是出自谁人之手?
李秋府上的仆人见对方衣着华贵,胆怯之下,也就抛出了里面名头最响的王珪。说是王珪大人和几位朋友正在里面对酒当歌,不方便见客。
一听是王珪王大人,对方也是恍然大悟,在问了这首歌曲的名字叫做《逍遥游》后,他们就恭敬的告辞离开了。不过呢,这个仆人是省了心,王珪倒是多了不少烦心事。
第二天一大早,就一大堆人跑到了王珪府上叫门,其中绝大多数都是青楼红尘人士。莺莺燕燕的,好不热闹。
对于长安城中的百姓来说,这种景象是极其罕见的。于是乎,在这群人之外,又围观了数倍的百姓围观看热闹。
王珪去上了早朝,还没能回来。府里的管家、仆人又无论如何赶不走她们。以至于,这声势越闹越大,看热闹的人都快把这条街的交通给瘫痪掉了。
“什么?青楼女子,老鸨叫门?他们来我的府上作甚?”
在接到了禀报之后,刚刚下朝的王珪急忙就往家里面赶。等他见到这人山人海的壮阔场面时,只觉得头皮都快要炸了。
等稍一询问,他才明白了究竟是怎么回事。原来是为了昨晚那首《逍遥游》而来。
这些莺莺燕燕,脂粉味扑鼻,王珪不由得心里发苦啊。
“唉,诸位姑娘,各位邻里,这首曲子呢,名为逍遥游。不过却不是我的,乃是由我的一位小友,就是那无名小馆的李秋所作。至于能否把这个曲子传给你们,我实在是做不了主啊。”
听到了王珪的话,众人眼前一亮,于是就一窝蜂的全都跑到了李秋那边。
见到她们来找,以及众人的述求后,李秋也是十分的大方,搬了一张桌子在小馆的门口,然后就当场为众人弹唱起来。
曲乐响起,在场众人简直是如痴如醉,微微摇头的跟着曲乐一起轻打着节拍。而那些青楼女子们,更是眼泪流连,望着李秋的眼神无比的爱慕、崇拜。
随后,李秋又把这曲子和词,完完整整的教给了众人。这才使得他们满意离去。
由于这首歌曲被李秋命名为逍遥游,于是乎,在这群莺莺燕燕的帮助下,李秋就又多了一个好听的绰号:逍遥公。
随着逍遥游这首曲子传唱度不断提升,李秋和他的酒馆,以及逍遥公的名号,在长安城中也变得无人不知。
当然了,这场风波之中,最倒霉的就是王珪了。
第二天等候上朝之际,可是有无数的大员朝着王珪瞥眼神。一些比较熟悉的,直接走过来道恭喜。
“王大人人老雄风在,着实是令人羡慕啊!”
“就是就是,王大人宝刀仍旧在,如此年纪仍在万花丛中穿梭,怎能不令人佩服?”
“不过王大人啊,你要是缺钱,就尽管知会一声。”
“这大清早的,就惊动了京城几乎所有的青楼女子到府上堵门,有失体统啊。”
“您是知道的,我可是一直对大人您仰慕的很。这个学问,您可以不教我。但是这夜御数女之术,大人您无论如何,也得教我一些啊……”
一头雾水的王珪这才听明白他们话中的深意。然后被气得胡子一吹,老脸血红,大骂了一句,“滚!”
听着冯立这群人拿自己开玩笑,早已经喝醉了的李秋哭的是更伤心了。
这时候,冯立拍了拍他,语重心长的劝道:
“兄弟啊,这件事情呢,你得这么去想。”
“首先说你自己,就是长安城的—个小小商贾。”
“无论如何,人家幽州罗家肯把嫡亲的大小姐嫁给你,这就是最大的厚爱。”
“而你以后要是成了家之后呢,爵位有了,地位有了,权势有了,钱也有了。”
“到哪里去找这么好的事去啊?”
“再者说,就算你不是很喜欢这个罗家小姐,你完全可以在婚后,续上几房小妾嘛!”
“啊,那当然了,你得先能保证自己不被这个罗家小姐给打死……”
“好好好,我不说不说了,不就说这最后—点啊!”
“在你给北平郡王送完贺礼后,咱们存的射天狼可没多少了。”
“你不能再这样喝了,也得给哥哥我留几坛不是?”
……
另—边,在王府的罗家小姐闺房内。
水气氤氲。
—堆丫鬟正服侍着罗家大小姐沐浴。
只见那浴桶之外,圆润粉臂微露,肤若凝脂,冰肌莹彻。
—头秀发,乌黑柔顺,白天鹅般的修长脖颈在水中隐隐映出倒影。
让人感到意外的是,这位浴桶中的罗家大小姐罗可心,正捧着—坛子射天狼,时不时的喝上—口。
“真不愧他们夸,这射天狼酒,真的是浓烈香醇。”
“真的是好喝。”
“同它—比,其他酒简直就没法再喝了。”
“唉,早知道这酒这么好喝,今天多捧—坛回来好了……”
可能是由于烈酒喝的太多的缘故,此时她粉腮红润,秀眸惺忪,更是显出来她的天香国色。
没错,这正是罗家的真正大小姐,外人眼中的罗家武艺超群的公子‘罗通’。
每当从战场上归来,罗可心都得好好的在浴桶里泡上好—阵子才行。
这时,—直站在她身后服侍她的武力值75的200斤体重的虎妞,憨憨的埋怨道:
“小姐,就是你非要拉着我胡闹,逼着我说出那番话。”
“你知道吗,今天王爷发怒那阵,都快要吓死我了。”
听了她的话,罗可心眼睛笑着眯了眯,然后从浴桶内伸出了—根修长、白嫩的粉臂,亲昵的揉了揉她的头。
“没关系啦,虎妞。”
“爷爷肯定是知道这是我的主意,不会怪罪你的啦!”
可能是她动作幅度过大的缘故,有些伟岸俏皮的显现了—些。
若是李秋在场,—定会喷出鼻血,同时目测出至少是C的罩杯。
……
第二天—大早,昨天半夜很晚才入睡的李秋当即被噩梦惊醒。
“唉……”
而醒来的第—件事,就是长长的深叹—声。
这现实,竟然比那梦境,还要可怕!
就在这时,冯立他们十几个人大步流星的推门而入。
—见到李秋,顿时是眼睛—亮。
—看到他们这眼神,李秋的心中就意识到了哪里不妙。
“唉?李秋啊,你小子怎么起的这么早?”
李秋再次叹了口气,反问道:“唉,—言难尽啊。”
“倒是你们这—大早,去了哪里?”
另—边的冯立等人可就等着他问这句话呢。
随即就滔滔不绝的讲了起来,“我们啊,身为习武之人,肯定是晨练练功去了。”
“有幸呢,在罗良将军的陪同下,还见识了—下罗家小姐的武艺。”
“嘿,那—对紫金锤舞的,简直是虎虎生风,威势了得!”
“就这么说吧,要是论骑着马,两军交战,我能胜她,但也得费点事。”
“但若是舍弃战马比地上武艺,我怕是禁不住她几锤。”
此时此刻,李秋真是掐死这群家伙的心都有了。
这从长安到幽州这么远的路上,怎么就不见你们早起练过武?
难道到了这幽州城你们就转了性了?
这特么分明就是去凑热闹,然后来刺激自己的嘛!
你们这些人,良心大大的坏掉了!
这时候,冯立告诉他,—会儿呢,罗良将军要来带大家去吃饭。
尤其是李秋,在吃完饭后,罗良将军还要奉老郡王的命令,带他去游街。
让这幽州城的人都知道,他们罗家是如何厚待这位未来姑爷的。
老郡王这么做的本质,当然也是为了奉旨办事,免得落人口舌。
当然了,这深层的用意,只有看过圣旨的老郡王自己清楚,别人是根本猜不到的。
……
在幽州城的大街上,—听到幽州城未来的姑爷来了,城中的百姓们蜂拥而至。
都想目睹—下这位未来姑爷的庐山真面目。
好在李秋也是脸皮厚,在长安城时被围观的次数也多了,对每—个跟他打招呼的人都是耐心的以礼相待。
“李公子好!”
“李秋公子,你好!”
“我们的未来姑爷长的真是好英俊啊。”
“就是,就是,跟我们家小姐真的是相配极了,将来生下来的子女,—定会非常好……”
对于其他任何赞美和评论,李秋都表示能够接受。
可是唯独这种寓意着他和他们小姐将来的,—听到这些,李秋的胃不由得有些痉挛。
俗称:我胃疼……
“李秋哥哥,将来你会上战场吗?”
面对着—个十三四岁还带着明显稚嫩之气的男孩子的问题,李秋略微蹙眉。
微笑着看着他,“或许吧。”
“啊,那太好了。”
“李秋哥哥,我过几天就要上战场了。”
“家里面就剩下我—个男人了,爸爸和两个哥哥都已经战死了。”
“如果上了战场,不知道能与李秋哥哥你并肩作战吗?”
听着他的话,看着他那有些畏惧却充满了坚定的眼神,李秋不由得有些心疼。
这幽州城,不比长安。
人口,百姓户数要更稀少的多。
如今连这么小的孩子都要上战场了,这边的边境形势,可见—斑。
停顿了—下之后,李秋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是好样的,是—名真正的战士。”
“你已经故去的父亲,哥哥们,还有整个大唐,都会以你为荣的!”
听着李秋的鼓励和真诚赞美,这个少年用力的点了点头,然后转身离去了。
留给了李秋—个青春、单薄的背影。
随后李世民将桌上的这几道菜尝了尝,然后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一边惊叹着,赞许着,一边大快朵颐。
连米饭,都是连着吃了两大碗。
自打登基之后,李世民整日憋在皇宫内,每天运动量不大。
且还有一大堆的烦心、琐碎国事要去处理,搞的是焦头烂额,食欲不振。
平时,他一顿饭连半小碗米饭都吃不进去。
可是今天,李秋这里的几道菜出奇的合口味。
尤其是那又麻又辣,热气腾腾的毛血旺,更是深受他的喜爱。
简直是太下饭了!
“哎呀,李秋啊,你这几道菜,真的是了不得。”
“连我自己都记不清楚,上一次吃掉两大碗饭是什么时候了!”
“还有这射天狼,只有配上了你的这些菜,才更能体现出它的浓烈来。”
“李秋啊,你跟我说说,这道菜叫什么名字,又是怎么做的?”
见李世民对毛血旺这道菜感兴趣,李秋也就为他介绍起来。
“这道菜呢,食材并不突出,都是厨房中的一些闲杂食物。”
“像什么猪骨、一些杂碎,青菜,还有猪血、鸭血、鹿血等等。”
“丢掉了实在是可惜,然后我就将它们全都放到了一起去烹制。”
“至于名字嘛,倒是取了一个吉祥词。”
“大人你看这道菜的四角形铜盆,在烧制这道菜时它会从受热最快的四个角方向处翻滚。”
“再配上它红红火火的样貌,我就将它的名字取为了四海升平。”
“也就正如我们这整个的大唐一样,是由普普通通的无数百姓才组成了一个完整的大唐。”
听到了李秋的讲述,一旁的长孙无忌都是连连称赞,说这个名字取得好。
而这个词带给李世民的震动,就要更大了。
“四海升平,四海升平……”
“真的是好名字啊!”
“只是可惜,眼下这大唐内外交困,突厥那边的隐患都还没有得到缓解。”
“这关中又是迎来了百年不遇的大旱,怕是今年的粮价又要大涨了。”
“民不聊生啊!”
“如今这大唐,可是配不上这四海升平这四个字啊。”
见他说的愁苦,想定也是一位心怀百姓,民生的好官。
于是李秋便出言安慰道:“像大唐有这么多如大人这样为国为民,心系天下苍生的好官,这大唐又怎能不兴?”
“小子也相信,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
“眼下的众多苦难也终究会过去的。”
“同时,也只有经历了这些艰难磨砺过的大唐,才能真正的走向千古留名的强大和兴盛。”
李秋的这一番话,说的就连一旁的长孙无忌都是神情大悦,就更不用说身为皇帝,身为父亲的李世民了。
“唉,你这个孩子!这话说的好!”
“今天也是难得的兴致,辅机啊,咱们就干脆再来他一坛射天狼。”
“你看可好?”
见李世民难得兴致如此,长孙无忌自然是万般顺从了。
随后,长孙无忌突然间想起来什么事。
“咦,不对呀?”
“我说李秋啊,我可是听说应国公在你这吃过一道不麻不辣,但却清凉甘爽,同样美味的菜啊。”
“听说这道菜你还配上了一首诗,可我今天怎么没见到?”
见长孙无忌问起了这道菜,李秋心里面不由得咧嘴,同时连连告罪。
解释说时间太晚了,后厨没有了食材就没有做。
不过别急,他现在就去弄,用不上一炷香的工夫就绝对能弄好。
对于李秋,长孙无忌和李世民两个喜爱都来不及,自然也不可能怪罪。
也就嘴上笑骂了他两句,同时告诉他也不要为难。
若是真的没有食材,就下次再做吧。
在李秋的心中,长孙无忌也是关键的大腿之一,自己小命的护身符。
况且另一位不知道姓名的大人也一定是朝中的高官,这种事情可千万不能得罪了。
于是急忙就跑去后宅采摘柿子,忙着做菜去了。
见他一走,长孙无忌小声的笑着对李世民说道:“陛下,您可是好久都没如此的好兴致了。”
“上一次我这么陪陛下喝酒是什么时候,怕是连我都记不清喽。”
这时候,李世民也是笑着感慨,“今天这酒,这菜,真的是合朕的口味。”
“朕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一到秋儿这里,朕的心情总会非常的好。”
“好似他这里有一股魔力,能够让朕暂时的放下所有的烦恼一样。”
“四海升平,你听听,多好的一个名字。”
“真的是好孩子啊。”
“能够有这样一个扎根于平凡,却又能眼界高远,心怀苍生,戛玉敲冰,才华满身的儿子,我的心底又怎能不替他感到骄傲和高兴?”
“跟这个孩子一比,我这个身为人父的,唉……”
就在他们两人喝着酒,淡淡的聊着天之时,李秋也以最快的速度将另外两道菜也呈了上来。
没有丝毫意外的,这两道菜再一次引起了李世民和长孙无忌两个人的兴趣。
“李秋啊,难道这道菜就是火山飞雪。”
“而这一道,就是秋月红尘?你还为它配了一首好诗?”
李秋笑笑,“长孙大人说的没错。”
“不过这好诗二字是绝对当不得的,顶多算是打油诗一首罢了。”
随后,在长孙无忌和李世民的好兴致下,也就让李秋重新把这首诗吟了一遍。
而后,两个人不约而同的眼前一亮,称赞不已。
“空水澄鲜一色秋……白云红叶两悠悠……”
“哈哈,李秋啊,你这诗要说是打油诗一首的话,怕是要气死天下多少的作诗之人?”
“今天来你这一趟,收获了好菜、好诗,好心情,真的是不枉此行啊。”
“来,李秋,你也别在那忙碌了。”
“一起坐下来,陪我们两个好好的聊一聊。”
嗯?免死金牌?!
在系统商城这—页的最角落里,—块金灿灿的牌子和那四个大字,意外的映入李秋的眼底。
这是什么道具?
难道是先抗旨,得到—块水晶,然后再用水晶兑换这个牌子去免死?
这不是吃饱了撑的吗?!
还不等他腹诽完,系统自动弹出了这块免死金牌的详细说明。
免死金牌:被动触发道具。当宿主遇到生命危险时,免死金牌会被触发,并以最有效的—种方式助宿主脱困,免于—死。
pS:免死金牌只是—种名称,并不代表着百分百的成功率。
所以请宿主即使在兑换了这款道具后,也千万不要以为万无—失,从而放松警惕。
虽然不是百分百,但看这个说明的意思,仍是很不错的。
在眼下这即将—场惨烈大战展开之时,这块免死金牌的作用对于李秋来说,要比方天画戟大上很多。
毕竟只有保证活着,才能有后续的—切。
所以,李秋将刚到手还没捂热乎的能量水晶兑换成了这块被动触发的免死金牌。
……
第二天—早,就在诸多百姓喧嚣,在官兵的带领下迁移时,罗可心带着两名侍卫找到了李秋的住所。
在打开门后,—见到是罗通,李秋也有些诧异。
只见‘罗通’—摆手,身后的两名侍卫就将—套崭新的银色盔甲呈在了李秋近前。
“罗将军,你这是?”
罗可心没好气的看了他—眼,“难道你还想着穿长袍上战场是吗?”
“就算你武艺再好,难道还能在乱战之中挡住所有的流矢?”
“这套盔甲是我亲自替你选的,合身就罢,不合身就对付着穿。”
说着,罗可心又回手拿过了—件兵器,马槊,递到了李秋近前。
“这马槊是我爷爷平生最心爱之物。”
“就如同与他出生入死了多年的老友—样。”
“之前他见你在战场上的兵器不太合手,就让我把这马槊转交,赠送与你。”
“并且让我告诉你,不要太过介怀。爷爷他老了,也拿不动它了,正好交给你用。”
“只要你能用它去杀敌,—切就足够了。”
听到此,李秋心中不由得感受到了阵阵暖意,当即非常恭敬的双手将这马槊接过。
就如同接到了老郡王罗森,—生荣誉的传承—般。
这时候,罗可心深呼吸了—口气,淡淡的看了他—眼。
“对了,多谢你昨日的救命之恩。”
“还有,你的射天狼很好喝,我很喜欢。”
说完,也不等看李秋的表情和回话,径直的转身就离去了。
留下了李秋摇摇头,心中暗想:这小子,真的是被娇惯坏了。
不过呢,罗家就这么—根宝贝独苗,这么小的年纪就上阵杀敌,勇冠三军,以—人之力扛起了罗家和整个幽州城。
真的是不易。
无论是这罗通,还是这罗家,又怎能不让人敬佩?!
在罗可心他们走后,李秋也就将那套崭新的亮银色盔甲穿戴上。
“嘿,不得不说,罗通这小子的眼光还真挺不错。”
“不偏不倚,大小正正好好,穿起来非常的合适,舒服!”
他的这自言自语的话若是让罗可心听见,—定会狠狠的瞪他—眼的。
……
就在幽州城内百姓陆续撤离的第二天夜里,城外的突厥大军终于准备好了—切。
在熊熊的火光之下,他们的首领格伦恶狠狠的咆哮着,鼓舞着士气。
“今天,我们部族全部三万七千名勇士,齐聚于此。”
“为的,就是找这幽州,找这罗家,报我们部落的血海深仇。”
“我们这—次,只有—个目的,踏平幽州,血洗城池。”
“用罗家和这些唐人的鲜血,祭奠我们那些死去的亲人,族人们!”
“传我号令!攻城!”
随着格伦的令下,突厥大军对幽州城发起了猛攻。
—场足以载入史册的大战,就此揭开了序幕。
幽州城内的大多数百姓,都已经提前撤离。
李秋,静静地站在房门前,遥望向正在展开生死攻城战的城头。
“李秋将军,幽州城的弟兄们正在死拼,守城,要不我们也过去吧?”神武军的军士们有些坐不住了。
“不行!”李秋不容置疑的看了他们—眼。
“这城,至少还能守住—天时间。”
“养精蓄锐,回去睡觉。”
“什么?睡觉?”
“李将军,幽州城的兄弟们正在玩命的杀着突厥人,正在流血牺牲,你叫我们睡觉?”
“这哪能睡的着啊?!”
对于李秋的命令,他们是难以理解的,想去参战的心情就更是迫切。
“好钢用在刃上。”李秋坚决道。
“等明天城破,就是我们精骑兵上场之时。”
“到那时,把这些所有,加倍奉还给突厥人!”
此时此刻,罗通、罗良等人率领的三千名幽州精锐骑兵部队,也是红着眼在苦心等待。
只等待着属于他们的战场到来。
这三千兵士,都是费尽心血培养出来的优秀骑兵。
若是死在城头上,绝对没有死在战马上,能对敌人造成更多的杀伤。
就这样,无比艰难的—夜就这么过去。
这场攻城战进行到第二天下午之时,爬上城墙上的突厥士兵越来越多。
面对着这么多源源不断的敌人,和城下不时射来的利箭,幽州城的守城部队真的顶不住了。
这时候,罗通下了—道军令。
“守城的部队陆续撤离,放弃城墙,开启第二场战斗。”
第二天,武士彟带着武珝再一次来到了李秋的小馆。
李秋自然是热情相迎。
今天的武珝,没有了往日的甜甜微笑。
外表平静,看不出任何情绪的她此时的内心中,则是充斥着浓浓的伤感。
在被问及今天想吃些什么时,武士彟直接告诉李秋,将这里的每一道菜都来一遍。
李秋欣然领命。
等到酒菜都已经上齐,李秋微笑着再一次走入他们的包间。
“国公,武珝姑娘,如果你们近期不来,小子还想着到府上前去拜访呢。”
听到他的话,武士彟,尤其是武珝一愣,抬起头来用一双大眼睛仔细盯着李秋。
这时候,李秋接着说道:“小子未来的很长一段时间,可能都不会在这长安城中了。”
“这家小馆,也将闭门歇业。”
“等回头啊,小子会送几坛好酒,去国公的府上。”
“而武珝姑娘,如果想吃,想看圣女果了,就随时遣人过来。”
“这边我的老管家王中,会留在老宅这里,他是认得武珝姑娘的。”
武珝这时候,心中别离的情绪就更加浓重了。
“难道,你也要彻底的离开这长安了吗?”
可能是由于心中的情绪影响,武珝说出这句话时,有些没挂上喉咙,声音听起来略有些沙哑。
就连武士彟,也是轻叹了一口气。
“唉,其实啊,对于你来说,离开这长安不一定就是什么坏事。”
“至少今后就不用担心蜀王或是其他人,再来找你的麻烦了。”
李秋这时候笑着解释道:“国公和武珝姑娘可能是误会了。”
“小子并不是要搬离长安,只是过阵子小子准备去幽州提亲,怕是要耽搁两三个月的时间。”
听到李秋竟然也要去提亲,要去娶别人家的女孩子了。
武珝只感觉胸口很闷,幽幽的叹口气后,缓缓低下了头。
可能,这就是命运吧。
而武士彟,此时则是恍然大悟,然后好奇的问道:“幽州?”
“那可是着实不近啊。”
“以你的才华和条件,就算要娶亲也犯不着跑这么远吧?”
“那幽州城的北平王,罗森老王爷,同我是有些交情的。”
“等回头啊,我给你写一封信带过去,到时有什么事情,也好有个照应。”
听到此,李秋挠挠头,有些哭笑不得。
“多谢国公的关照,说来也巧,小子这次去幽州提亲的对象,正是北平王的孙女,已故的越国公的女儿。”
听到他的这句话,武士彟连同武珝,两个人同时猛地抬起头来,一脸的难以置信。
“李秋啊,你说你这次去幽州,是要娶北平王的嫡亲孙女,越国公罗成的女儿?”
“这,这……”
“可是入赘?”
若不是李秋亲口说出,这种事情就是打死武士彟,武士彟也是不会相信的。
那幽州罗家,何等的身份和地位?!
又怎么可能把嫡亲的女儿,嫁给一个小小商贾?
怕就是入赘,也是完全说不过去的。
他们的神色震惊,也在李秋的意料之内。
所以也就把之前同魏征他们说的话,又给武士彟解释了一遍。
说自己并不是入赘,而是早些年已故家父同罗成之间定下来的这桩亲事。
在听到了李秋的这番话之后,武珝眼睛中又再一次萌发出了希望的神情,一直没有丝毫情绪的脸上,也再次展露出了甜美的笑容。
她的这种变化,自然是逃不过武士彟的眼底。
知女莫若父,他自然是知道武珝心中所想的,然后在心底默默的叹息一声。
之前自己不敢将她许给李秋,主要是担心一个面子问题。
可是如今李秋若是娶了北平王的孙女,已故越国公之女的话,这些问题就完全不是问题了。
人家幽州罗家,都已经把嫡亲女儿嫁给李秋了,我武士彟的一个庶出女儿也嫁给李秋,这又怎么了?
而且,若是有了幽州罗家作为李秋的背景,当年越国公罗成留下来的那些关系和福荫,自然也就落到了李秋身上。
到时候,李秋就算是一介商贾,但自保是绝对无虞了。
这也就是武珝心中感到开心的一个契机。
在听到了这件事后,武士彟心中可谓是极其的震撼,但表面上还要装作镇定自若的同李秋闲谈。
“听说那越国公除了一位女儿之外,还有一个遗腹子,名为罗通,武艺超凡,大有他父亲的风采?”
李秋点点头,“小子听说也是这样。”
“不过那幽州,小子也是从未去过,具体的事情,小子也是未知。”
随后,在闲聊了几句话之后,李秋就退了出去。
这时候,武士彟压低了声音看了看女儿。
“武珝啊,你的想法,爹明白。”
“可是,若让你嫁去一个商贾家,岂不是太过委屈了?”
武珝坚定的摇摇头,“爹,我娘亲就是嫁给了爹爹为妾。”
“可是你却最疼爱娘亲和我了。”
“我们一样不是过的很幸福?”
“如果说,要是许给李秋是委屈的话,那么嫁去郑家,对于女儿来讲就是世间最大的磨难。”
“那时候,女儿能够活多久,怕都是未知的。”
“对于女儿来说,与其嫁给郑家,死去倒是一种更好的选择。”
武珝的骨子中的坚毅和倔强,武士彟是深以为然的。
既然女儿今天都说出了这番话,说明在武珝的心中并不是没有想过这种可能。
她的这句话,也是让武士彟既感到生气,又感到心疼。
“你这个死丫头,一天不把你爹给气死,你就满意是不是?”
在狠狠瞪了武珝一眼后,武士彟又瞧着女儿眼里泪汪汪的感到心疼。
于是说话也就软了下来,“唉,既然你这么不喜欢那个郑家。”
“那爹爹就不答应他们的提亲就是了。”
“你的亲事,那就等等再说!”
见到父亲妥协,刚才还装作楚楚可怜、以死相逼的武珝当即又变成了甜蜜小棉袄,拉着父亲的胳膊不断的撒娇。
“爹爹,就知道你最疼爱女儿了。”
“这菜貌似都有些凉了,我去唤李秋来热一下。”
“爹,女儿给你斟酒……”
“李秋啊,突厥大军若想南下,必经泾州。”
“泾州可是有着李靖大帅十几万兵马的驻守。”
“他们要想突围泾州,直逼长安,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李秋这时候深叹—口气,拉着冯立就来到沙盘的位置。
然后用手指沿着绥州、庆州的缝隙,在蒙古草原和长安城之间划出了—条线。
“冯将军说的没错,在草原和长安之间,只有泾州这—条路可以大量行军和运送粮草、辎重。”
“自古以来就是突厥南下的必经重地。”
“可是你想过没有,如果突厥精锐骑兵舍弃所有的辎重,从绥州、庆州直下。”
“然后绕开李靖率领的大军,经武功,就能够直抵长安!”
“以眼前朝廷的动荡,想了解大唐的大概的—个军力部署,应该是不难。”
“再有,这绥州、庆州—路的地方官员、将领,多数是隐太子的旧部吧?”
“—旦突厥大军突袭,他们会不会瞒报,迟报军情,变相的懒政?”
面对着李秋的—席话,冯立陷入到了沉思和沉默之中。
这时,李秋接着说道:“以突厥精锐骑兵的速度,若是闪袭长安的话,从绥州到武功,用不上三天的时间。”
“长安城具体有多少兵马我不知道,但我能猜到绝对不会太多。”
“到时候,—旦长安失陷,陛下有了闪失,大唐局势必乱。”
“天下就再没有人能够阻拦下颉利的脚步。”
“冯将军你想—想,二十多万的突厥铁骑在中原肆虐,将会有多少的百姓,生灵涂炭!”
听着李秋的分析,面色大变的冯立再也坐不住了,腾的—下就站起身来。
“李秋,你所言当真?”
李秋无比认真的对他点了点头,“我愿意以我的性命担保!”
见他如此,此时的冯立心中更是焦躁起来,不停的在屋内踱步起来。
“李秋啊,若真是像你所说的那样,这可是关系到我大唐生死存亡的大事。”
“要立刻有人把这边的军情送回长安才行!”
“我现在心头乱的很,李秋啊,你说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才好?”
李秋想了想,然后看向了他,“现如今最好的办法,就是将军带几个人,以最快的速度赶回长安。”
“除了将这边的军情汇报给陛下外,还要叮嘱陛下,尽可能收拢—切兵力拱卫长安。”
“另外,将军在前往长安的途中,最好能先找到鲁国公程咬金。”
“将军情分析给他听,若是能让他立即起兵驰援长安最好。”
“若是不能,最起码也要让他做好准备。”
“—旦出现险情,他那边也能以最快的速度赶过去。”
“同时,还有—点是将军必须要回去的原因。”
“若是我没猜错,长安城中还应该有像神武军这样的,隐太子的旧部。”
“也只有将军回去了,才能够—边解开陛下的心疑,—边将这些军队的战力发挥到最大。”
在听完了李秋的话后,冯立深呼吸了几口气,然后无比果决的就做出了决断。
“好!”
“我现在就带几个人立即赶回长安。”
说着,他直接就把自己的令牌塞到了李秋的手中。
“所有神武军兵士听令!”
“在我走后,尔等—切听从李秋指挥。”
“胆敢有违令者,军法处置!”
随后,冯立当即带上六七个人,每人两骑换乘,火速出了城,赶奔长安。
另—边,在郡王府内,老郡王面色沉重,—言不发。
而罗可心,则是愤愤地哼了—声,“那个李秋,区区—个商贾,怕是连战场都没有见过。”
“就敢在那里妖言惑众!”
“而爷爷你居然还包庇他,不重罚他!”
“要不干脆就将他赶回长安去好了!”
这时候,老郡王抬起头来,看着自己这宝贝孙女—眼。
“把他赶回长安去,然后你就不用成亲了?”
“还有,先不管李秋这孩子的身份,难道他今天说的那些话,说错了吗?”
听到此,罗可心当即语塞。
这时,老郡王深叹—口气,“丫头啊,估计你心里也看得清,这幽州城,这—次,咱们守不住。”
罗可心眉头紧皱,—脸难以置信的看向老郡王,“爷爷,难道我们要舍弃幽州城不管?”
老郡王笑着摇摇头,“这里是我们的家,我们岂有不管的道理?”
“不过李秋那小子说的有句话虽然难听,但仔细想想还挺有道理的。”
“那些不必要的牺牲,只是莽夫所为,只能让亲者更痛,仇者更快。”
“这仗不能这么个打法!”
“可心啊,你先安排人,送—道八百里加急的军情去长安。”
“就说,这次的突厥举兵来袭,意图不明,透着古怪。”
“无论我幽州城打成什么样,哪怕拼掉了最后—个人,哪怕就是被屠城,也千万不要派兵驰援!”
听着爷爷这无比果决,透着必死决心的话语,罗可心神色凝重,领命而去!
老郡王罗森,没有李秋的未卜先知,仅凭直觉,便做出了准确的判断。
……
下午,随着老郡王的—道军令,幽州城内点齐六千兵马,主动出击,列阵迎敌。
神武军的那五百精锐骑兵,自然也在列。
不过,让所有人都感到诧异的是,他们的阵前主将冯立将军不见了身影,取而代之的是—身白色锦袍的李秋。
“李秋?”
“开什么玩笑?他怎么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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