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瓷语薄靳渊的其他类型小说《被赶出家门后,我傍上了大佬沈瓷语薄靳渊 全集》,由网络作家“南家小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stop!”关键时刻,沈瓷语很有节操的喊了停。“薄总,薄爷,你好歹给自己留条裤衩吧。”“你这也太不见外了。”“和你用不着见外。”薄靳渊没有要停下的意思,继续脱。沈瓷语死死按住他的手,别过脸去,“老板,你这么色情,这活我可干不下去了。”“我是出来挣钱工作的,我卖艺不卖身。”闻此,薄靳渊勾了勾唇角,低头在姑娘唇角上亲了下,“我卖,老板出个价?”“二百五?”“成交。”“来吧。”薄总敞开了怀抱。“……”沈瓷语冷笑一声,“老板可真幽默。”“您到底洗不洗,不洗我去洗澡了。”“还有,刚刚那个吻也得加钱!”薄靳渊适可而止。不能把人逼急了,看她在小花园里的身手,跑起来应该还挺快。嗯,有些难追。“等我。”薄靳渊揉了揉姑娘的脑袋,转身进了浴室。大概是因...
《被赶出家门后,我傍上了大佬沈瓷语薄靳渊 全集》精彩片段
“stop!”
关键时刻,沈瓷语很有节操的喊了停。
“薄总,薄爷,你好歹给自己留条裤衩吧。”
“你这也太不见外了。”
“和你用不着见外。”
薄靳渊没有要停下的意思,继续脱。
沈瓷语死死按住他的手,别过脸去,“老板,你这么色情,这活我可干不下去了。”
“我是出来挣钱工作的,我卖艺不卖身。”
闻此,薄靳渊勾了勾唇角,低头在姑娘唇角上亲了下,“我卖,老板出个价?”
“二百五?”
“成交。”
“来吧。”
薄总敞开了怀抱。
“……”
沈瓷语冷笑一声,“老板可真幽默。”
“您到底洗不洗,不洗我去洗澡了。”
“还有,刚刚那个吻也得加钱!”
薄靳渊适可而止。
不能把人逼急了,看她在小花园里的身手,跑起来应该还挺快。
嗯,有些难追。
“等我。”
薄靳渊揉了揉姑娘的脑袋,转身进了浴室。
大概是因为不怎么回来住,薄靳渊这间卧室相对偏小,走几步就能看到浴室内的光景。
沈瓷语虽说对薄靳渊这个人没什么兴趣,但她对他的身体有兴趣啊。
美男的肉体谁不爱看?
于是等浴室内的水流声响起的时候,她便故意装作找东西的样子,在浴室前走来走去的,偶尔大胆的瞥几眼。
就是关着玻璃门,看不太清,只能看到模模糊糊的影子,即便如此依旧赏心悦目的很。
沈瓷语感慨,“什么时候能睡到类似薄爷这样的极品男人就好了。”
她以前觉得凌喻那玩意真的挺帅的,为了他那张脸,倒也愿意忍耐他几分。
结果跟薄靳渊一对比,凌喻算个锤子。
薄靳渊也不知道在洗什么,洗的久了些。
沈瓷语来回几趟看烦了,就在卧室里乱转。
她以为今晚回锦溪湾的,薄靳渊也没提前跟她说,假的床戏也是要加钱的!
沈瓷语溜达了一圈,目光落在抽屉里的套套上。
搞批发吗,这么多?
五颜六色长的还不一样。
她没研究过这玩意挺好奇的,伸手便将套套都拿了出来丢在床上,一盒盒的拆一盒盒的研究。
不研究不知道,一研究真就挺好玩。
超薄系列,双重持久系列,水润系列,延时升级?
还有专门的水果系列,味道各不同,草莓、葡萄、柠檬、香橙、水蜜桃、蓝莓、香蕉……
“我嘞个豆,这么讲究?”
天外来客黄瓷宝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每个系列她都拆了,不过拆完发现也就那样,都是商家搞的噱头,没瞧见有什么不同的。
奸商!
浴室的门打开。
沈瓷语转头,“薄爷,你洗……”
浴室里走出来的男人并没穿睡袍,腰间松松垮垮的系了条浴巾,似乎随时都能掉下来似的。
身上还有未擦干的水滴,顺着人鱼线滑落隐没在腰腹处,让人忍不住联想浴巾下包裹着的是怎样的春光。
薄靳渊拿了块毛巾正在擦头发。
“薄爷,您穿个睡袍不行吗?”
围块浴巾干嘛呢,万一不小心被她扯下来,这锅算谁的!
“本来没打算在这过夜,没准备浴袍。”
“睡衣?”
“也没有。”
“我已经好几年不在这住了,衣服都在锦溪湾那边。”
薄爷认真的解释。
沈瓷语指了指柜子,“那为什么我什么都有?”
“是吗?”
薄靳渊像是才发现一般,无奈摇了摇头,轻笑一声,“我妈果真偏心。”
“儿媳妇才进门,眼里就没我这个儿子了。”
“你看,她半片布料都没给我准备。”
事实是,隔壁衣帽间全是他的衣服。
沈瓷语出去干架的时候,他把卧室的睡衣睡袍全转移走了。
“好叭,那你多拿床被子,我去洗澡了。”、
其实,被子也转移走了……
沈瓷语拿了睡衣去洗澡了。
薄靳渊抬头瞧了一眼唇角微勾。
他将擦完头发的毛巾丢在一旁,转头看到床上拆了一床的…套套。
他走过去,拿起来看了一眼,眸光幽深,香橙味?
难道她喜欢这个味道。
他拿了一只出来试了试大小,似乎有点紧……
沈瓷语洗完澡,敷了面膜回来,发现薄靳渊正跪坐在床上收拾被她丢了一床的套套。
他腰腹间浴巾欲落不落的,看的沈瓷语真想一把揪下来。
“薄爷你的被子呢?”
沈瓷语看到床上还是那床被子眉头紧皱。
为了配合他,睡一个卧室她勉强接受。
跟他睡一个被窝那就是大事了。
心理上是姐妹,性别上又不是,除非他挥刀自宫,把蛋蛋噶了。
“没去拿,怕爷爷他们起疑,我们凑合一晚?”
“不要。”
“不要?”
薄靳渊眯了眯眼睛,手里多了一个香橙味的套套,“刚刚你把它单独挑出来,难道不是暗示我?”
“暗示你什么?”
“想要?”
薄靳渊低笑一声,“我们说过的,若是你想要我心情好可以履行夫妻义务。”
“恰巧……”
他突然逼近她,目光沉沉,仿佛一匹饿极了的狼,随时要开荤的样子。
“我心情不错。”
“可以履行夫妻义务。”
沈瓷语一脸懵逼,“啊哈?”
“你要睡我?”
“不。”
薄靳渊摇头否认,“是瓷宝要睡我。”
“嗯?”
薄靳渊挑眉。
莫非嫌弃他第一次亲女人,技术生疏?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他从跟哪个女人有过亲密之事,第一次做不好也情有可原。
往后他多复习就是。
“你们家有虫子!”
沈瓷语一字一句,小脸气呼呼的,指了指脖子里那个印记,“看到没,虫子啃的。”
薄靳渊怔住,幽深的目光在女孩漂亮的脸蛋上扫视几番,确认她并没撒谎。
她昨晚居然什么都不知道,还以为是虫子?
薄靳渊笑了。
吻技倒是没被人嫌弃生疏,是那人压根就没感觉到他的吻技。
他抱着她,失控的亲吻,几乎吻遍了她身上每一寸肌肤,每一个角落。
可她却以为虫子咬的?
一路上,薄爷再无二话。
他的情绪来的莫名其妙。
沈瓷语懵逼了一路,都没琢磨过来自己哪招惹他了。
不会真跟夏夏猜的似的,他不讲卫生,家里才招虫子的。
堂堂京圈太子爷被自己揭穿这么件糗事,好像是高兴不到哪里去。
车子停在了老宅的院子里。
薄靳渊先下了车,没走。
沈瓷语下车后,很自然的挽住了他的手臂,低声道:“对不起,别生气啦老公~”
她也就随便一哄。
薄爷,气消了。
两人贴的有点近,亲密无间。
“薄哥哥。”
一道水灵灵的声音传来,只是下一秒陡然变了音调,“这个女人是谁啊!”
“啊!”
突然发癫的女孩冲了过来。
沈瓷语瞧了一眼。
比她小个一两岁的样子,一身名牌,性感的小短裙,活力十足。
看脖子上价值千万的项链,的确是个有钱的主,身份还不一般。
“滚!”
沈瓷语还没发难。
薄靳渊已经不很不耐烦了。
一声滚,不但将女孩吓的在原地不敢动弹,就连客厅里坐着的众人也都是一惊。
一屋子的人看的沈瓷语眼花缭乱。
她小声问,“你们家这么多人啊。”
“多数是无关紧要的人,不必理会,我带你去见见爷爷。”
“哦。”
薄靳渊这么说了,沈瓷语就乖乖的跟着他走。
坐在主位上的老爷子精神还不错,就是以为自己年纪大了眼神越来越不好使了。
阿渊怎么带回来个姑娘?
他真有那能耐。
“爷爷。”
薄靳渊单刀直入,“您的要孙媳我给您带回来了。”
“爷爷,您好,我们之前通过电话的。”
沈瓷语大大方方的打招呼,将身后佣人提着的礼物放在了桌上,“这是我亲手挑的礼物,一点心意,还希望爷爷喜欢。”
其实和她没半分关系,薄靳渊让霍起去买的,给她充个门面。
她兜比脸还干净,最多揪根路边的狗尾巴草给老爷子。
薄老爷子愣了足足有一分钟才惊愕道:“薄靳渊,你真能娶个女人?”
众人差不多也是这么个想法。
沈瓷语眨了眨眼睛,“爷爷,您看我像个女孩吗?”
一句话瞬间逗笑了老爷子,“哈哈哈。”
“这么漂亮机灵的姑娘,爷爷可是第一次见。”
“孩子,你们真结婚了,我还以为阿渊哄老头子我。”
“他那种性格去哪里找女人,谁稀罕要他。”
薄老爷子还以为沈瓷语是薄靳渊找来骗他的。
“凭什么啊!”
刚刚的女孩站在一旁叫了起来。
没人理她。
不止老爷子不理,坐在旁边的薄泓夫妇也没理。
薄家三房,长房一脉皆是废物,薄老爷子的长子本事不怎么样,玩的花,女人一个又一个,啃老还不要脸,也就是盛夏的亲外公。
薄家二房,薄靳渊这一脉,一个比一个强。
薄泓娶了温家的小姐温锦为妻,温锦当年也是出了名的美人,薄靳渊完美继承了父母的优点。
“这是我爸妈。”
薄靳渊继续介绍。
“爸爸,妈妈。”
沈瓷语递上礼物,眉眼弯弯,乖巧的喊人,“以后我有什么做的不好的地方,还请二老多多包容。”
如果沈千山听到这话,肯定会接一句:反正她不会改的,她会继续做的不好。
薄泓疑惑的看着。
他不信儿子能结婚。
倒是温锦反应过来忙一把推开薄泓,走过来拉着沈瓷语坐下,“坐妈这边。”
“饿不饿,渴不渴?”
“今晚想吃什么,妈让人去给你做。”
“呵。”
刚刚出来捣乱的女孩又是一声冷笑。
温锦烦了,一个白眼过去,对另外一个一直没出声的女孩道:“馨儿,谁让你把外人带进来的。”
沈瓷语侧眸望去,刚刚那女孩身边还坐着一个跟她同龄的女孩,穿着打扮也是一样的风格,就喜欢给自己身上贴点金。
最重要的是这女孩她认识。
云馨儿,盛夏的表妹。
云馨儿的外婆是如今的大房夫人,也就是薄柔的继母。
薄靳渊大伯多年前扶正的小三。
因此云馨儿也算是半个薄家人。
她跟盛夏从小到大没少掐架,沈瓷语还帮着盛夏揍过她。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云馨儿刚开始没确定来人是沈瓷语,毕竟沈瓷语上次爆锤她的时候,还是几年前。
那次她算计盛夏,差点要了盛夏半条命,被沈瓷语逮住往死里揍。
至今都是她的心理阴影。
在终于认出沈瓷语之后,云馨儿猛地站了起来,浑身颤抖,“沈瓷语,是你!”
“外婆,那年就是她把我打进医院的,我牙都掉了两颗。”
“她是个贱人!”
沈瓷语脸色一变,差点拿起桌上的烟灰缸就砸过去顺便骂一句,“逼崽子是你啊!
她没砸过去,云馨儿先扑了过来。
薄家人都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不解的看着。
沈瓷语眸光一转,起身躲薄靳渊身后去了。
她拽着薄靳渊的衣服,唇瓣一抿,快要哭出来,“老公,有人欺负我。”
云馨儿冲到了薄靳渊面前。
薄靳渊神色淡淡的看着她,“想死?”
云馨儿一下顿住了。
大房夫人曹珠急忙拉住了外孙女,皱眉瞪着躲在薄靳渊身后的沈瓷语,“滚出来,给馨儿认错!”
“大嫂,说什么呢?”
温锦起身,将沈瓷语拉到身后护着。
她眼神冰冷的看着曹珠神色不屑,“让我儿媳妇给她道歉,你们这是没摆正自己的位置。”
“我还说她吓到了我儿媳,让她给我儿媳道歉呢。”
沈瓷语点头,“谢谢妈。”
“云馨儿,快跟我道歉。”
“我妈说的。”
沈瓷语顺杆就爬,骄傲的像只高贵的凤凰。
薄靳渊见这用不到他了,便坐到了老爷子身边,掏出了两人的红本本冷着脸调侃道:“老头,查查是不是真的?”
“……”
“行吗?”
沈瓷语抓紧薄靳渊的衣袖,眸子亮亮的。
她坐在薄靳渊怀里,姿势暧昧,侧头看着他。
这个角度,只要薄靳渊稍微一动,两人就会紧贴在一起。
沈瓷语一点不在意,完全没把对方当男人。
反正是个gay,说不准还是下面那个,她当姐妹就好。
她都想给薄靳渊唱一个:好姐妹手牵手,一生一世一起走,你有便是我也有!
薄靳渊从她好奇的表情里察觉到了一丝不寻常,“小兔子,在想什么不好的事?”
她看他的目光有些不对劲。
“想您愿意吗,我一个月得花这个数。”
沈瓷语伸出三根手指,“我想这点小钱对您应该不算什么吧。”
薄靳渊点点头,“确实不算什么。”
“等会。”
“什么?”
就在沈瓷语疑惑时,薄靳渊拿出手机打算给两人拍张自拍。
沈瓷语秒懂,立刻伸手搂住了薄靳渊的脖子,贴了上去,亲密的很。
薄靳渊神色一动。
盛夏:“……”
姐妹,我还在这呢。
你泡我小舅舅好歹背着我?
照片拍好后薄靳渊发了出去,顺便发了条语音,“老头,有人毛遂自荐要做你孙媳,怎么样?”
不等那边回,薄靳渊将手机丢给沈瓷语,“跟我爷爷说两句?”
“拿下这老头,我就答应你。”
沈瓷语眸光一转,大大方方接过手机,直接打了视频过去。
薄靳渊一愣。
盛夏都吓疯了,趴在地上愣是没敢起来。
这个姿势隐蔽起来是最安全的。
很快老爷子接通视频怒道:“薄靳渊,你……”
“爷爷您好。”
沈瓷语挥挥手打招呼,眉眼弯弯,小嘴甜的不行,“我是您的孙媳沈瓷语,您放心我一定照顾好小舅舅,不是,我一定照顾好阿渊,争取早日给您生个曾孙子,还希望您不要反对我们的婚事,谢谢。”
薄老爷子:“……”
两秒后,薄老爷子挂了电话。
沉默,震耳欲聋。
“爷爷,您说同不同意啊?”
沈瓷语急了,赶紧又打了过去。
薄靳渊也不阻拦由着她闹。
只是漠然的看了江少游一眼,使了个眼色。
江少游脑袋瓜一转,立刻反应过来带着那十几个不太甘心,眼里冒火的美人撤了。
薄老爷子接了视频,开口便吼,“又有什么事!”
结果看到的不是孙子那张令人讨厌的脸,而是那个兔子丫头,长了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瞧着就比那小子要聪明。
薄老爷子怕吓坏人家姑娘,语气缓和了些,“丫头,我不是冲你。”
沈瓷语点头,“我知道爷爷,你是冲阿渊。”
“没事的,以后我帮您管他,保准您让他往东他不敢往西,让他打狗他不敢撵鸡。”
薄老爷子瞬间乐了,“行,我答应你,如果你们能把结婚证拿到我面前,爷爷奖励你薄氏百分之十的股份。”
“爷爷?”
薄靳渊眉头紧拧。
沈瓷语摇头,“不要百分之十的股份,但我不会赚钱会花钱,爷爷您一个月给我这个数怎么样?”
沈大小姐想了想,伸出了一只手掌,心里想的是:爷爷年纪大了也不花钱,不如省下给孙媳妇花,所以要的比薄靳渊多些。
薄靳渊神色略缓和,给他要三千,给爷爷要五千,加起来还没他的员工工资高,小姑娘倒是不贪心。
薄老爷子愣了下,轻笑出声,“只要结婚证拿回来,爷爷立刻打钱。”
“敞亮,老铁!”
沈瓷语伸手打了个响指。
“……”
“爷爷,先,先就这样,祝您有个好梦,十分尊敬您的孙媳敬上。”
沈瓷语说错话尴尬的打了个圆场,挂了视频电话,扬手将手机丢在沙发上。
而后,她侧眸看向薄靳渊,伸手揪住他的领带,将他往前一拽,眉梢微挑,得意的很,“怎么样姐妹,明天去领证?”
“……”
趴在地上的盛夏捂住了脑袋,心里默念:打人不打脸,小舅舅千万别连我一起扇。
“你刚刚喊我什么?”
包间内,低沉的声音冷的有些可怕。
对上薄靳渊冷厉的目光,沈瓷语很上道的懂了。
即便是个gay,他也是京都的太子爷要脸的,不能当众称姐妹。
“老公?”
沈瓷语机灵的换了个称呼,而后从包里掏出了身份证,“明天去领个证?”
“刚好婚姻法改了,不用户口簿也行了。”
不然她这证还真不好领。
她爹赶她出家门,是为了让她养得起自己,结果她找了个人帮着他养闺女,户口簿不会有,棍子顿顿炒肉少不了。
“成年了?”
薄靳渊从沈瓷语手里拿过身份证看了一眼。
沈瓷语瞪大了眼睛,“我长的像未成年?”
薄靳渊捏了捏她头顶的兔子耳朵,“长的…不像,行为颇像。”
噗嗤。
趴在地上的盛夏忍不住笑出了声。
薄靳渊神色淡淡的看着她,“趴地上当狗叫几声听听?”
盛夏这才从地上起来,老老实实的站好,低着头恭恭敬敬的喊了声,“小舅舅好。”
沈瓷语诧异的看着她。
她还是第一次见盛夏这么乖巧的模样。
“夏夏。”
沈瓷语笑的嘚瑟,“喊声小舅妈听听。”
盛夏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好心提醒,“小瓷,你小心我小舅舅他一会扇你。”
惹谁不好,惹这么个大魔头。
她以为沈瓷语就是说说,才敢带她来偷窥的,谁知她来真的。
沈瓷语坐在薄靳渊怀里不老实,这扭扭那扭扭,蹭的太子爷一身火气。
薄靳渊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西裤,脸色有点黑,“可以下来了吗?”
沈瓷语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连忙从薄靳渊怀里跳下来。
薄靳渊神色淡淡的开口,“想嫁给我可以。”
低低的呜咽声从女孩口中传来。
婉转,娇柔,摄人心魄。
薄靳渊俯身借着灯光,仔细观察女孩的脸。
细白如玉的皮肤,不染任何瑕疵,精致的眉眼仿若天山雪,云间月,又如藏在夜空中的星辰璀璨明亮,熠熠生辉。
沈瓷语脸白,身上更白,堪堪遮住某些部位的睡衣,实在不值得一提。
薄靳渊稍稍换个姿势,那抹春光便能映入眼帘,一览无余,叫人呼吸急促,脑子里忍不住就开始想些禽兽的事。
薄爷这些年清心寡欲如佛子,身边上赶着的女人无数,他甚至连看一眼的兴趣都没有。
以至于薄夫人不止一次吐槽,儿子离和尚的距离就只差脑门上多出的那撮毛了。
姑娘身上不知道用了什么沐浴露,清淡的香气很舒服。
感觉到不舒服的沈瓷语睁开了眼睛。
薄靳渊的动作微微一滞,图谋不轨被抓包,还是抓在了床上,多少有些尴尬。
他寻思着该怎么解释。
沈瓷语却只是看了他一眼,而后又闭上了眼睛,迷迷糊糊嘟囔,“见鬼了,这梦好离谱。”
梦到姐妹在亲她。
薄靳渊:“……”
看着怀中很快又睡过去的女人,他气笑了。
他惩罚般的在女孩肩头上咬了下,而后放下人去洗漱了。
算了,洞房花烛夜就先留个印记。
来日方长。
一夜好眠。
沈词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了。
她的标准作息,这还是饿醒的。
“嘴巴有点疼,被狗咬了?”
沈瓷语起身走到梳妆台那,看了眼自个的嘴巴,居然有点肿。
她疑惑的很,脑海里突然出现了一个乱七八糟的画面。
她昨晚好像梦到薄靳渊回来了抱着亲她,不止亲她的嘴巴,还亲她的锁骨,慢慢到胸口。
甚至还捏她的……
沈瓷语被脑子里的黄色废料吓了一跳。
怎么可能!
姐妹跟她只是形婚,他喜欢的是男人,她又不是男人!
沈瓷语深吸一口气,打算去洗把脸冷静冷静。
难道真到缺男人的年龄了,居然连薄爷都敢肖想了?
不行不行,薄爷对她恩重如山,在她身无分文的时候收留了她,还答应每个月给她八十万零花。
她去睡男模,也不能睡自己的恩人呐。
沈瓷语洗漱完,将那条性感的睡衣脱下,换了身家居服。
只是换衣服的时候,发现了不对劲。
“怎么这么多痕迹?”
“薄靳渊家里有蚊子!”
沈瓷语低头看着身上浅浅的印记,一脸懵逼。
多数印记已经很淡了,只剩了一个小红点,以至于让她以为是蚊子咬的。
唯有颈间有一处比较深的红痕,一夜过去,依旧显眼的很。
沈瓷语摸了摸疑惑道:“这得多大的蚊子?”
“不对,这个季节哪来的蚊子?”
沈瓷语又想起昨晚那个梦,梦里薄靳渊咬她咬的可卖力了,跟个吸血鬼似的。
下楼的时候,沈瓷语和盛夏打了个照面。
两人不愧是多年的闺蜜,几乎同一时间醒来,一样都跟咸鱼似的,顶着个鸡窝头下了楼。
“吴管家。”
沈瓷语刚下楼便忙着找管家。
管家笑眯眯的迎上来,“太太请吩咐。”
“我卧室里好像有虫子,咬了我一身的包,你记得让人清理下。”
这事可不是小事,吴管家吓了一跳。
家里居然闹虫子!
打扫房间的佣人怎么回事,还咬到太太了!
“太太,我这就去安排她们清理房间。”
吴管家急匆匆的走了。
盛夏显然还没睡醒,迷糊的看了沈瓷语一眼,“虫子?”
“我小舅舅家居然有虫子,我们家都没有。”
“原来首富家也这么不讲究啊。”
“你说……”
盛夏突然想到了什么立刻精神了。
沈瓷语一看她那表情,就知道她指定没憋好屁,急忙八卦的凑过去,“快说。”
“是不是我小舅舅私下里带男人回来过,听说他们男人做那事的时候不怎么讲卫生,邋遢的要死,所以小舅舅家他们才有虫子,怎么都清理不干净!”
“对了你在这住,会不会跟小舅舅的男伴撞上啊。”
沈瓷语摊手,“我也可以带男伴回来,我们不是讲好了嘛,互不干涉。”
盛夏点头,“你带我也带。”
一旁负责伺候两人用饭的佣人:“……”
她们是不是听到了什么不该听到的。
吃饭的时候,沈瓷语突然想起了什么,意味深长的看了盛夏一眼。
盛夏立刻意识到,有瓜!
于是赶紧将耳朵放过去,“快说。”
“我昨晚梦到薄靳渊回来,抱着我又亲又啃的,你看我脖子这是他啃的还是虫子啃的?”
沈瓷语还是有些怀疑,指了指脖子处那个明显的痕迹。
盛夏瞪大了眼睛,“还真有个痕迹哎,我看看!”
盛大小姐对着沈瓷语的脖子研究了三分钟,而后拍着胸脯肯定道:“虫子咬的!”
沈瓷语疑惑,“为什么这么肯定?”
“吻痕你不认得吗?”
“我跟我那些一米八八,八块腹肌的小哥哥啃来啃去的多少回了。”
盛夏眼眸一转,“瓷宝,你不会没有过吻痕吧,别跟我说你连初吻都没……”
“我当然有过,我那是故意考你呢!”
“恭喜你过关了。”
“小样,还想骗我,哼哼。”
佣人们:“……”
她们要不要跟太太说,昨晚薄先生回来过,早上走的时候明显一脸春意……
两人吃着早餐,各自的手机响个不停。
“我爸好不要脸,问我工作没有,实在不行他给我介绍个工地,让我去搬砖,还说让我这三个月除了养活自己,再攒点钱给他买件礼物!”
“我买他大爷!”
盛夏气哭了。
没想到她爸来真的。
沈瓷语也没好到哪里去,“我妈平时还心疼我的,这会跟我爸联合起来对付我,我爸更夸张,他让我一个月给家里寄两千块钱生活费,我像是能赚到钱的人吗!”
“等等,我爸要跟我视频。”
沈瓷语猛地站了起来,回头看向几个女佣。
“太太,您有什么吩咐?”
几个女佣还以为是她们站在这听到的太多了,要被太太灭口了,一个个吓的一脸菜色,就差跪下给沈瓷语磕一个了。
“夏夏,别吃了,我找到工作了。”
沈瓷语一把将盛夏揪了起来。
“面,面条……”
盛夏嘴里还吸溜着面条。
十分钟后。
沈千山的视频电话打了过来。
沈瓷语接了电话,开口泪奔,“爸爸呀~”
盛夏跪在一旁跟着喊,“干爸呀~”
两人这一声差点把沈千山原地送走。
“你们,你们这是怎么了,穿的什么?”
“给人当保姆去了!”
“你们吃的什么,屎?”
“……”
“缓解压力嘛,我懂。”
看着手中妖艳的红裙,薄爷脸都黑了,三十年来积累的好修养全在这—刻破功,“你懂个屁!”
沈瓷语想跑,被薄靳渊逼到了墙角。
“我说试试,不是那个意思,是……”
“别。”
沈瓷语抬手捂住他的嘴,“薄爷,我说了谈感情伤钱,您要觉得我这工作做的不合格,咱们可以终止劳务合同嘛。”
“要不然……”
“我约个号,咱俩抽空去把表填—下,离个婚?”
薄靳渊皱眉,目光冷厉的盯着眼前的女孩。
女孩亦是不躲不避的看着他,眉梢微扬,潇洒恣意,—副随时说走就走的模样。
薄靳渊轻笑—声,积聚的怒火就这么无声的散了。
他还真…拿她没什么办法。
“薄爷。”
沈瓷语见他冷静下来,索性—次把话说完,“我跟您坦白了吧,我当初之所以毛遂自荐跟您结婚,就是想摆烂找个人养我。”
“但我花的有点多,—般人养不起,也只有您这财大气粗,英雄伟岸,有权有势,长的又帅,不缺钱不缺颜的人才能养得起我。”
“恰逢您想找个便宜老婆,我就自告奋勇,不要脸的上了。”
“便宜老婆?”
薄靳渊打断她,嗤笑—声,“便宜吗?”
沈瓷语眨了眨眼睛,掰着手指算了下,“管吃管住,—个月给—百万零花,倒,倒也不算便宜。”
“那我不便宜。”
“……”
“您找我做老婆,我配合您应付长辈的催婚,讨长辈欢心,还有别的啊比如公众面前秀恩爱,或者平常帮您的小情人打个掩护什么的,只要不涉及原则的问题,这些我都百分百配合。”
“除此之外,我就真的配合不了了。”
“不过我也理解,当初咱俩领证都有些冲动,事情没谈好,协议也没拟好就这么结了,那这几天就算试用期好了。”
“我试用期不过,您开除我,咱俩—拍两散。”
“您放心我这人职业素养高,有分寸,下次见面指定不会暴露咱俩曾经的关系,我绝不喊老公,只喊小舅舅。”
“您看成吗,小舅舅?”
—句小舅舅再次让薄爷攒了多年的修养破防。
薄靳渊咬牙切齿,“叫老公。”
沈瓷语缄默不语,装聋子。
“……”
“合约继续。”
薄靳渊败下阵来揉了揉眉心,“我们不谈感情,谈钱怎么样?”
“成啊。”
沈瓷语眼睛—亮,“说起这个我可不困了。”
“我还是那几个条件,我们生活上互不干涉,随意自由。”
“您要求的我都会配合,但您……”
“不能再亲我了,也不能动动手脚。”
薄爷试探着讲条件,“这些我都可以加钱。”
沈瓷语摇头,“互不干涉,不亲不睡,我就这八个字的条件。”
“您答应的话,咱们立个协议,您若觉得我这个条件过分,您想找个能暖床的,那咱俩先去把婚离了,我手头有资源,我给您介绍几个,您给我点中介费怎么样?”
就薄靳渊这条件,大把往上扑的。
比如把她弟弟迷得阮娇娇。
她的宗旨是:自己太穷了,有血不吸是王八蛋,立誓—定吸干薄爷最后—滴血再滚蛋!
薄靳渊目光沉沉的看着她。
沈瓷语摊手,脸上就写着俩字:摆烂。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谁都没有退让的意思。
十分钟后。
“好。”
“很好。”
薄靳渊气笑了,“就按照你所说,回头我让霍起拟个协议给你。”
“回头……”
沈瓷语眸光潋滟,笑的狡诈,“当天事当天了,别回头了就现在吧,您抽个空的事。”
她可没那么傻,这个回头谁知道要回多久,万——个回头抵—年,她可经不住这头大色狼的突袭,咬—下怪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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