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赵珏沈明珠的其他类型小说《前世放火烧我,今世还想娶我为妻?赵珏沈明珠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魈的宝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赵珏不以为意:“只要能筹齐军粮,多少银子我都要。”他已经说明是军粮,料定那些个商贾不会狮子大张口。“小将军是个爽快人。”秦老板伸出手指比一个数:“他的粮食卖一两二钱一石。”赵珏目光一沉:“十万石粮食,全要这个数?”“不不不。”秦老板摆一摆手:“我的粮食卖八钱一石。”赵珏面色沉冷,秦老板手里的五万石要四万两银子,另一边的五万石要六万两银子,一共需要十万两。而老国公只给他五万两,他还要贴五万两进去。母亲嫁妆微薄,全变卖了只能拿出一万两。原来他是打算用沈青檀的嫁妆填补这一个缺口。如今嫁妆还给沈青檀,沈明珠回门找沈夫人做主,依旧要不回那一笔嫁妆。秦老板见赵珏面色晦暗,小心翼翼地问道:“您……还要粮食吗?”赵珏冷声说:“秦老板,你为我引荐一下...
《前世放火烧我,今世还想娶我为妻?赵珏沈明珠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赵珏不以为意:“只要能筹齐军粮,多少银子我都要。”
他已经说明是军粮,料定那些个商贾不会狮子大张口。
“小将军是个爽快人。”秦老板伸出手指比一个数:“他的粮食卖一两二钱一石。”
赵珏目光一沉:“十万石粮食,全要这个数?”
“不不不。”秦老板摆一摆手:“我的粮食卖八钱一石。”
赵珏面色沉冷,秦老板手里的五万石要四万两银子,另一边的五万石要六万两银子,一共需要十万两。
而老国公只给他五万两,他还要贴五万两进去。
母亲嫁妆微薄,全变卖了只能拿出一万两。
原来他是打算用沈青檀的嫁妆填补这一个缺口。
如今嫁妆还给沈青檀,沈明珠回门找沈夫人做主,依旧要不回那一笔嫁妆。
秦老板见赵珏面色晦暗,小心翼翼地问道:“您……还要粮食吗?”
赵珏冷声说:“秦老板,你为我引荐一下,我亲自去与他谈。”
秦老板为难道:“小将军,我许诺他,不会将他抖露出来。若是言而无信,恐怕我今后在商场上吃不开,无人敢与我合作。”
他拱手深深作揖:“还望小将军谅解。”
赵珏见问不出什么,又不敢用手段强逼,就怕逼急了,秦老板找上赵颐求助,将粮食全都卖给赵颐,那便得不偿失。
“我尽快筹齐银子,再去你那儿运粮。”
赵珏权衡之下妥协了,面上不在意,心里却是记了秦老板一笔。
等他将差事办完,秦老板在他手里拿了多少,全都得吐出来。
“行,那我这就去调粮。”秦老板告辞离开。
赵珏解决粮食一事,又为银子发愁,去了二房明德堂找二老爷与二夫人商量。
二老爷与二夫人正在用晚膳,听到赵珏的话,二夫人拔高了音量:“五万两?”
赵珏面容冷峻,语气不耐:“祖父有意请封世子,因为婚事对我不满,若是这件差事再搞砸了,世子之位恐怕与我无缘。”
二夫人的命脉瞬间被拿捏住。
“距离十日之约,只剩下七日。军粮一事非同小可,祖父虽然交给我办,却也让赵颐在收集军粮。”赵珏点到即止,没将话说透,却更让二夫人遐想得心慌。
二夫人咬一咬牙:“我这里有一份嫁妆,你拿去典当了,应该能拼凑齐银子。”
赵珏眉心紧皱:“您的嫁妆不过是杯水抽薪。”
二夫人瞒不住,如实交代:“沈青檀不是侯府的女儿,侯府的嫁妆自然不能白白便宜她,我将嫁妆换掉了,她那一份是赝品。”
赵珏不屑二夫人不光彩的手段,急需银子的他并没有反对,冷硬地开口:“您将嫁妆给我,我拿去典当行抵押了。”
“珏儿,五万两银子,我们不知何时才掏的出来。若是典当个一年半载,月利便要三分,若是遇见个黑心的,能要你五分利。”二夫人眸光一闪,心里另有算盘:“你正好缺银子,我们便死当了,还能多换一些银子。”
赵珏默许了。
他从明德堂出来,一眼看见站在院外的流月,她手里抱着一个木匣子。
“三爷。”流月朝赵珏走过来,福身行礼:“二少夫人吩咐奴婢将东西归还给您。”
她将木匣子递到赵珏面前。
赵珏脸色瞬间铁青,扫视一眼木匣子,一语双关道:“送出去的东西,岂有收回来的道理?”
“我们二少夫人不收外男的私物,她要用的东西自有二爷准备。”流月不卑不亢地说道:“三爷但凡顾念着十几年的情谊,便不会让二少夫人败坏清誉。”
尽管如此,怀疑的种子在赵珏心里种下,又因沈明珠的反常,他猜忌心更重。
“清者自清,你若无辜,我自会给你交代。”赵珏说这话时特地看了沈青檀一眼,而后冷声说道:“你若不查,今日之事在我心里生出隔阂,只会影响我们夫妻之间的感情。”
沈明珠还想说服赵珏,赵珏却是吩咐婆子:“搜。”
粗使婆子被沈明珠骂卑贱,心里记了一笔,几步上前钳制住沈明珠:“三少夫人,得罪了。”
随即,将人拖进小木屋。
秋蝉这时醒过神来,从袖袋掏出一个小纸包:“这是三少夫人给奴婢的。”
赵珏接过小纸包,还剩余一些粉末,散发出一股蛊惑人心的媚香。
他给拽着晚冬的婆子看一遍,方才收进袖子里。
婆子记住气味,推着晚冬进木屋。
不到一盏茶的时间,两个粗使婆子昂首挺胸地从木屋走出来。
其中一个婆子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荷包,双手捧到赵珏面前:“三爷,老奴从晚冬身上搜出一个荷包,荷包里留有一些粉末,气味与您给老奴闻的粉末一样。”
赵珏脸上阴云密布,目光凌厉地看向小木屋。
沈明珠双手拽着襟口,脸色苍白,眼圈通红,仿佛受了极大的屈辱,远远地站着不敢靠近他。
他恨不能掐死沈明珠,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
赵珏冷声说道:“你回府后,给秋蝉抬一下身份。”顿了顿,目光森寒地看向晚冬:“至于你的婢女,明日回府后,自领二十板子。”
闻言,晚冬双腿发软,滑跪在地上,磕头讨饶:“三爷,饶命……”
“三十板子。”
晚冬求饶的话卡在嗓子眼,生怕多说一个字,便又要加十板子。
沈明珠心口破了一道口子,嗖嗖冒着冷气。
她通红的眼睛睁得大大的,试图不让眼泪流下来,可越是抑制,眼泪越是成串往下掉。
赵珏吩咐两个粗使婆子:“你们今日照顾好秋蝉。”
粗使婆子连忙应下,殷勤地去搀扶秋蝉。
赵珏离去之前,目光幽深地看了沈青檀一眼,余光瞥见她身旁的八个壮汉,脸色又黑了几分,随后阔步下山。
沈青檀掏出袖子里一块素锦帕子,塞进沈明珠的手里。
“二妹妹,我真没想到你会做出这等糊涂事。府里的爷要纳妾,也是在你怀上嫡子后。小叔子对咱们家有所求,你身后有依仗,若是你不点头,他也不敢强行纳妾。
如今你亲自往他房里塞人,还是用这等不光彩的手段,便在小叔子面前底气不足,矮了一大截,今后他不论做什么不给你颜面的事,侯府也不能为你做主。”
沈青檀露出一副无法挽回局面的无力表情,叹了一口气:“好在秋蝉是母亲给你准备固宠的陪嫁,与你是一条心。”
沈明珠听着沈青檀往她心口扎刀子的话,哪里不知道自己走了一步臭棋?
“你不必在我面前假惺惺装好人,这一切不是你一手造成的吗?”沈明珠目光怨毒,彻底撕破脸:“你别得意,我们今后走着瞧。”
“二妹妹,虽然我不知道药粉是谁逼你买的,秋蝉是谁授意爬床的,不过我还是要多谢二妹妹……”沈青檀伸手为她整理散乱的襟口,在她耳边低声说道:“若是没有二妹妹,秋蝉还没这么快有名分呢。”
沈明珠气血上涌,嘴唇哆嗦着,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沈青檀收回搭在她襟口的手,扫了一眼她目眦欲裂的模样,唇角浅浅的弯了一下,带着流月下山。
一句句强硬的话砸懵了二夫人,心知是将典当铺的人给得罪了,今日若是不将嫁妆买回去,不出一日满京城会传赵国公府以权压人的话。
她不仅私吞侄媳妇的嫁妆拿去典当,还拿权势施压典当行,无论是哪一条,都在挑衅赵国公的底线。
赵国公平生最恨以权谋私的官僚,若知她在外仗势欺人,以他那又臭又硬的脾性,即便赵国公府断了传承,也不会让二房继承爵位。
嫁妆只当了三万两,而赎金却要十二万两。
这简直就是拿钝刀子在割她的心!
二夫人一口牙都快要咬碎,典当行果然是吃人不吐骨的地方,莫怪富得流油,屋子里的摆设都很精致名贵。
她算是明白那句“穷死莫典当”的话,将货物的价值压到最低,相当于贱卖了,若想要再赎回去要被扒一层皮。
朝奉下逐客令:“夫人,您请回吧,我们不卖了。”
“我来都来了,岂是你说不卖就能不卖?”二夫人肠子都悔青了,不该为了占便宜,将嫁妆典当了。
早知道要大出血,宁可掏出私房给赵珏买军粮。
她强忍着肉疼,恨声说道:“我买了。”
她不断的在心里安慰自己,国公府爵位所带来的价值,不是这十几万两银子能比得了。
朝奉脸上堆满了笑容,重新给二夫人换一杯热茶:“小人就知道您是个爽快人。”
二夫人冷着一张脸,从袖子里掏出单子给朝奉:“一件不落的给我拿回来。”
朝奉点头哈腰的应下。
隔壁屋子里一片静默,大夫人惊愕地看着二夫人像个人傻钱多的大财主,任由典当行的人坑骗银子。
她意识到一个问题:“罗灵芝哪来这么多银子?”
沈青檀记起库房里的赝品:“二婶还给我的嫁妆,全都是以假乱真的赝品。若是不识货的人,很容易被糊弄了。”
大夫人心中一动:“她卖赝品牟利?”
沈青檀摇头:“只是有这个猜想,需要去查证。”
大夫人将这件事记在心上,起身来到小窗前,只看见二夫人离开的背影。
她皱眉问道:“她只典当三万两,怎的愿意多给九万两银子?”
“祖父一不喜兄弟阋墙,二不喜官僚主义。赵家老祖宗还未发迹时,家中开了一间镖局,遭受到强权压迫,落得个家破人亡的下场。”
沈青檀不疾不徐地说道:“他一个人背井离乡,遇到贵人做了开国功勋,才有了如今的爵位。老祖宗将此事记入家训,告诫子孙后辈。”
她曾经听赵珏提过这一条家训:不能因为父兄显贵仗势欺人,祖上势力微弱时,便深受其害,望后世子孙以此自省,做好官,做名将,做顶天立地之人。
他当时立志要做一个名将,可做的事情桩桩件件都是小人所为。
“二婶一直想要得到国公府的爵位,因为换婚一事,已经犯了第一条。
赵珏揽下买军粮的差事,为的是将功补过。
他们为了买粮,拿我的嫁妆典当了,如今为了将嫁妆赎回去,又以权压人,犯了第二条。”
沈青檀微微勾了一下唇角:“她现在进退两难,我的嫁妆不得不还,又得罪了典当行,为了息事宁人,她必须得咬牙吃了这个闷亏。”
大夫人听说过赵家祖上的事情,只是没有想得这么深。
“除非二婶不想要爵位,典当行便拿捏不了她。”沈青檀笑盈盈地说道:“做了国公府的主子,这十几万两银子算得了什么?”
赵国公与老夫人想维护表面的平静,便会“相信”二夫人的这一番说词。
反正她没想过一下子扳倒二房,赵国公对他们失望了就好。
失望的次数多了,再压上一根稻草,二房的气数便尽了。
何况,她白赚了九万两银子。
沈青檀感激地说道:“那便劳烦二婶,您赎嫁妆的银子,我私底下给您。”
“没几个钱,就当是我这个做长辈的,送给晚辈的新婚贺礼。”
“长辈赠的东西,我若是推拒了,便显得不恭敬了。”沈青檀向二夫人行一礼:“二婶,您这一份恩情,檀儿记在心里。”
二夫人脸上的假笑再也维持不住,吩咐身边的婢女几句。
婢女出去片刻,便有小厮抬着嫁妆进来,一个个箱笼摆在屋满屋子,齐齐将盖子打开。
二夫人扫了一眼流光溢彩的金银珠宝,心脏抽痛:“侄媳妇,你仔细清点,这些嫁妆可有问题。”
沈青檀随意看了两眼,笑盈盈地说道:“二婶,您办事我放心,不必再细看。”
二夫人笑了笑,重新落了座。
赵国公从老夫人这儿得知事情始末,二夫人这般拙劣的借口,但凡有脑子的人都不会相信。
沈青檀却是为了顾全大局,并没有继续追究下去,反而顺势揭了过去。
她的处事手段,颇有宗妇的风范。
赵国公告诫道:“自古以来独木难支,你们同气连枝,齐心合力,家族方才能兴盛。”
沈青檀与诸位长辈一同起身:“谨遵父亲/祖父教诲。”
大老爷与大夫人眉目舒展,十分自在。
赵颐神色淡然,偶尔压着声闷咳。
二老爷与二夫人绷着脸,大气都不敢出,心里明白是在敲打他们。
沈明珠惧怕赵国公,始终低垂着头,半个字都不敢说。
赵珏目光没有焦距地望着前方,心里想着军粮一事。
三老爷与三夫人是庶出,性子有些怯弱,若非必要便是在自个院子不出门,此刻面对这有些压抑的氛围,更是恨不能当成隐形人,就怕大房与二房的战火,烧到他们的头上。
沈青檀不动声色地打量众人的神色,视线落在角落里的两个人身上。
四老爷相貌随了赵国公,剑眉英挺,黑眸锐利,身材高大挺拔,却不显得粗犷,大马金刀地坐在椅子里,自有一身不可忽视的气势。
四夫人是个标致的美人,眉如远黛,眼若秋波,唇似樱桃,削肩细腰,在旁边四老爷的衬托下,更显纤柔脆弱。
夫妻俩一个看左,一个看右,无意间一个对视,便又一齐冷漠的转开眼。
四夫人似乎觉察到她的打量,抬眸望了过来。
沈青檀与她目光相对,不禁愣了一下。
四夫人轻蹙眉尖,没有情绪的移开视线。
沈青檀记起来了,四夫人是吏部尚书的嫡幼女,原来是要入宫为妃。及笄礼之后进山礼佛的时候,被山匪给掳走,失踪了三天两夜,后来是被四老爷救回来,匆匆嫁进了国公府。
四夫人一个嫡女,嫁给一个庶子,分明是不满这桩婚事。
四老爷也不见得多满意。
夫妻俩这是相看两厌。
她在胡思乱想间,赵国公提起军粮一事:“我手里筹集了十五万石粮食,需要人马运送到北境。”
众人齐刷刷地看向赵国公,全都有话要说。
大夫人心跳的飞快,粮食不是赵珏筹齐的,那不一定是赵珏护送。
她频频朝大老爷递眼神。
晚冬离去前,交代仲夏打热水过来,服侍沈明珠净面。
沈明珠净面后,重新上妆,换上一件蜜合色上袄,搭配一条凤尾裙,各色绸缎裁剪成宽窄条状,每条绣上精致的莲花纹,两边镶滚金线,衬得她娇俏动人。
她在铜镜前转一圈,满意的弯一弯唇,老夫人上了年纪,爱看小辈穿得鲜艳,高高兴兴地带着仲夏去世安堂给老夫人请安。
主仆二人方才走到世安堂院门口,隐约听见二夫人呜咽的哭声,似乎受到了莫大的委屈。
沈明珠停下脚步,不知道二房出了何事,竟让二夫人在老夫人跟前倾诉苦楚。
须臾,她听见二夫人哭诉道:“母亲,您可要为我们二房做主啊,儿媳的出身比不上大嫂的娘家,也比不上大侄儿的岳丈家,但也是清清白白的世家贵族,怎的会眼皮子浅薄的私吞侄媳妇的嫁妆?
满府的人都瞧见沈青檀将嫁妆抬走了,每一样都清点过,确定没有问题。
如今才几日便翻脸说嫁妆有问题,要去告官与二房对簿公堂。
我活了这一把年纪,遭人如此污蔑,恨不能以死自证清白。”
老夫人坐在炕上,眼神淡淡地睨向坐在杌子上掩面哭泣的二夫人,头疼地说道:“你从哪儿得来的消息,檀丫头要告你私吞嫁妆?”
“她亲自派人来敬德堂知会我,说那嫁妆全是赝品,若是不将真的嫁妆还给她,她便要去告官。”
二夫人一副蒙受冤屈的模样,眼睛哭得通红:“她的嫁妆进二房库房,直到她抬走不超过两日,我哪有那个本事用赝品换走她的嫁妆?”
“一家人有甚么误会,坐在一块说开便是。你哭哭啼啼的作甚,吵得人头疼。”老夫人吩咐身旁的婢女:“你去请二少夫人过来一趟。”
“母亲,这岂止是误会,她把这好大一盆脏水泼在我身上,分明是要害我。我背着这桩官司,京城里的官眷人人都会瞧不起我,戳我的脊梁骨,我还如何做人?”
二夫人满腹委屈,柔柔弱弱的语气里含着怨:“京城里人人都夸她知书达理,才能出众,我信以为真。她才进门几日,便搅得家宅不宁,分明是一个祸害。”
说到这儿,她又说自个命苦,扯开帕子盖在脸上,双手捂住脸呜呜哭泣。
老夫人太阳穴突突跳动,眼底闪过厌烦。
沈明珠听完整个事件,生怕战火烧到她头上,不敢去凑热闹,悄无声息地带着仲夏回二房。
一刻钟后,沈青檀带着流月与听雪来到世安堂。
沈青檀扫过屋子的人,老夫人静静地端坐着,二夫人低头在哭。
她福身行礼:“祖母万福,二婶万福。”
“万哪门子的福,你不逼死我,便是我修来的福气。”二夫人顶了沈青檀几句。
随即,她一字一句的逼问:“你自小便是我看着长大的,除了你的母亲之外,你同我最亲近。
我扪心自问,没有哪里对不起你的地方。
你是因为不能与珏儿做夫妻,心里对二房攒了怨气,故意诬陷二房贪墨你的嫁妆,以此报复我们?”
“二婶,您误会我了,我不是要与您对簿公堂,而是告官追查偷盗我嫁妆的贼人。”
沈青檀似乎受不了二夫人指控的话,脸色变得苍白,解释道:“您当初将嫁妆归还给我,刘妈妈照着嫁妆单子一一比对过,全都是对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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