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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道权途,从90年代登居高位!:陆天风厉俏番外笔趣阁

牧羊岭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合,不合,我都没意见。”尤香菊两边不站。韩英看了看冯正刚,从刚才的话里也能听出他不会支持自己,便又望向了庄自强:“庄书记的意见呢?”庄自强弹了弹烟灰,轻描淡写地说道:“咳,又不是什么急事,放放再说呗。”韩英想了想,又问冯正刚有没有意见,同样没意见。韩英不想来农林局后的第一次交锋就败下阵来,便有些强硬的说道:“我和徐银祥局长赞成,雷局长反对,其他副局长都不持立场,算二比一通过。”转头对厉俏说道:“形成会议纪要,让财务做好交接!”大家第一次看到韩英强势的一面,都不说话,反正合了对大家也没坏处。会后,局里的财务喜滋滋的过去交接,但项目办的会计说账还没整好。拖了两个星期,还是迟迟未能交接。韩英准备动用组织手段来解决,她先找了组织部长,委委...

主角:陆天风厉俏   更新:2024-11-10 11: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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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天风厉俏的女频言情小说《官道权途,从90年代登居高位!:陆天风厉俏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牧羊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合,不合,我都没意见。”尤香菊两边不站。韩英看了看冯正刚,从刚才的话里也能听出他不会支持自己,便又望向了庄自强:“庄书记的意见呢?”庄自强弹了弹烟灰,轻描淡写地说道:“咳,又不是什么急事,放放再说呗。”韩英想了想,又问冯正刚有没有意见,同样没意见。韩英不想来农林局后的第一次交锋就败下阵来,便有些强硬的说道:“我和徐银祥局长赞成,雷局长反对,其他副局长都不持立场,算二比一通过。”转头对厉俏说道:“形成会议纪要,让财务做好交接!”大家第一次看到韩英强势的一面,都不说话,反正合了对大家也没坏处。会后,局里的财务喜滋滋的过去交接,但项目办的会计说账还没整好。拖了两个星期,还是迟迟未能交接。韩英准备动用组织手段来解决,她先找了组织部长,委委...

《官道权途,从90年代登居高位!:陆天风厉俏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合,不合,我都没意见。”尤香菊两边不站。

韩英看了看冯正刚,从刚才的话里也能听出他不会支持自己,便又望向了庄自强:“庄书记的意见呢?”

庄自强弹了弹烟灰,轻描淡写地说道:“咳,又不是什么急事,放放再说呗。”

韩英想了想,又问冯正刚有没有意见,同样没意见。

韩英不想来农林局后的第一次交锋就败下阵来,便有些强硬的说道:“我和徐银祥局长赞成,雷局长反对,其他副局长都不持立场,算二比一通过。”转头对厉俏说道:“形成会议纪要,让财务做好交接!”

大家第一次看到韩英强势的一面,都不说话,反正合了对大家也没坏处。

会后,局里的财务喜滋滋的过去交接,但项目办的会计说账还没整好。拖了两个星期,还是迟迟未能交接。

韩英准备动用组织手段来解决,她先找了组织部长,委委屈屈地说了雷正锋的表现,部长淡淡的说道:“这些事也要我来解决吗?全区一百多个单位,都像你,我还能干点正事吗?雷震峰这个人不错,有能力,你作为一*把手要团结带领好,而不是搞的这么对立!”

一番话说的韩英面红耳赤,出来后,有些不死心,又去找了分管区长曲婷。谁知曲婷说话更难听:“你不找我,我也想找你了!我听说你在会上还搞了二比一通过,还弄会议纪要,不嫌丢人吗?我一个分管的都觉得丢人!”

韩英还想解释,曲婷明显不耐烦了,扔出了硬邦邦的一句:“这事以后不要提了!维持原状,这是我的意见!”

韩英这才意识到雷震峰并不是个软柿子,组织部长和分管区长居然都是偏向她的。想想也是,项目办这么有钱,雷震峰又是个出手阔绰的人,这些领导恐怕都拿过好处。

回来后,她交代厉俏先不要财务交接了。但是从此,局里明里暗里就充满了你来我往的纷争。

陆天风懒得关心这些,他现在的心思都在许梦宁的病上。他请了假,凭着印象去找老中医去了。

许梦宁两次因为身体疾病的原因仕途受阻,但依然到了省领导的位置,如果早点治好病,那前途不可限量,自己只要跟上她,一定顺风顺水。

老中医并不好找。

陆天风发现,失去了权力,好多事都会变得步履艰难。

以前他当市长,这种事并不需要亲力亲为,安排人去找就可以了,哪怕就是他的秘书,也可以调动很多资源,甚至还有很多企业,为了靠近他,得知这个消息后会主动去找,这些企业也都是有人脉和资源的。

但现在,他就是大头兵一个,没人会理他,他只能边走边打听。

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他终于还是见到了传说中的老中医,须发皆白,长得就像个神仙人物。陆天风把病情一说,想拿点药回去,老中医微微一笑,说望闻问切,你只给我一个闻,还是转述,让我如何开药。

陆天风让叶修润帮忙打听了许梦宁的手机号,给她打过去,说找到了能治她头痛病的神医,希望她能来一趟。

“我看你病得不轻!”许梦宁直接挂了电话。

陆天风有些后悔,当时为什么不把老中医孙女给开的方子给背下来呢。

回到东州,陆天风直接去了市水利局找许梦宁。许梦宁见他阴魂不散,有些苦恼,也有些无奈,直接说道:“身患一些影响工作的疾病,会影响提拔的。你不要给我宣传的人尽皆知!”


陆天风说不用了,自己去就可以。

最近买房子,手里的钱几乎都花进去了,陆天风没有打车,坐了个公交车去的动检所。

这是一处方方正正的院子,足有五亩多地,大门朝南,北面一溜平房,西面也有两间。

陆天风来过,知道西边那两间一间是所长办公室,一间是财务室。

刚要过去,迎面走过来两个推着自行车的年轻人,一个问道:“你真准备走了?”

“嗯,玛的,天天打架,工资还不正常发,这又拖了半个多月了吧?”

“听会计说,老牛前段时间忙活所长花了不少钱。”

“这个王八蛋,都是我们的血汗钱!”

“哎,最后也没忙活上。”

……

俩人骑上车出门走了。

陆天风改了主意,没有直接去找老牛,先去了财务室,动检所的财务和出纳是一个人,严格说这是不符合规定的,但小单位往往就这么凑合。

财务是个浓妆艳抹的四十多岁的女人,尽管长相一般,但身材尚可,在这个除了她全是男人的院子里,还是挺容易找到感觉的。

“我是新来的所长陆天风,以前咱们好像见过面吧?”陆天风坐下说道。

“所长啊,”女人夸张地站了起来,:“哎呀,早就听说来个英俊潇洒的年轻所长,没想到是真的。”说完媚眼一瞟:“以后可要好好照顾你大姐呦。”

“哈哈,照顾你哪?”陆天风笑道。

女人愣了一下,随即高兴的说道:“那还不是听所长的。”

“嗯,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陆天风点点头,站了起来问道:“账上还有多少钱?”

“不多了,老牛最近花了不少,这没良心的,工资这个月还没发呢!”女人一边翻账本一边埋怨。

陆天风暗自摇头,这嘴就是个漏风的窟窿,这种人怎么能当财务呢。

“还有不到五万了。”女人说道。

“一个月工资支出多少?”

“两万多点。”

“嗯,我去牛所长那边看看。”陆天风心里有数了,出门去了隔壁。

老牛早就看到陆天风来了,但是他情绪不高,要是萧尘来,他心里还稍微舒服一点,但派了另一个人来,那就是局里明显对他不满意了。

该吃的吃了,该拿的也拿了,到头来却没一个领导给自己说话!这帮狗养娘的!老牛在心里骂着几个局领导。

这时见陆天风进来,他屁股也没抬,耷拉着眼皮说了一句:“来了?”

陆天风突然板起脸:“老牛,怎么还没给我腾办公室?这是你呆的地方吗?”

“怎么不是我呆的地方?以前刘所长在的时候,也是我们俩一个办公室!”老牛的火冒上来了。

“以前能呆是因为你没犯错误!”陆天生冷冷地说道:“病死肉接到举报,你不让查,媒体都知道了,要不是正好是我一个同学在那,一登报,你还所长办公室?”陆天风指了指背面那溜平房:“那里都没你的地!”

老牛心里一慌,嘴上却强硬:“我哪不让查了?说话得有证据!”

陆天风冷笑两声:“证据?等我拿出证据,你就要受处分了!”

“别吓唬人,不一直就这样弄的吗?几任所长也都没出事啊!”老牛不服气地说道:“行,现在你当所长了,你来试试,你查一个我看看!”

“那还用你教我?”陆天风坐下来,说道:“把管事的都喊来,开个会!”

“现在院里哪有人?不都在市场上收费呢!你以为是局里啊,天天办公室坐着就有钱发?”老牛一脸不满的正说着,桌上电话响了,过去接起来:“喂,什么?伤的厉害吗?好,好,先去医院,我让小猛送钱过去。”


放下电话,老牛坐在旁边气哼哼地说道:“你以为这是个好地方啊?这是我今天接的第三个电话了!天天提心吊胆!”

“下午趁人全的时候开个会。”陆天风看看老牛,看样子这个所长当的也是真不容易。

到了中午,检疫队员陆续回来了,去财务上对账交钱。

陆天风过去问了问,五队人,有的收贰佰多,有的收一百多,最多的一队收了四百多,一共一千二百多块。

看来保住吃饭是没问题,陆天风心里有了底。

不一会,食堂送来两份饭,陆天风吃完就在院子里溜达,一会还出门去看了看,心里大体有了办法。

下午开会,整个会场乱哄哄的,跟局里开会差别还是很大。

老牛时不时就得维持一下秩序。

“先让各个队说说检疫收费的情况,什么都能说!”陆天风说完,问道:“今天上午有个队收了四百多,是哪个队?”

一个很壮的矮个子站了起来:“是我们三队。”

“你叫什么名字?”陆天风一眼就认出,这就是那晚被刺青那人骂的那个粗壮汉子。

“我叫刘刚。”

陆天风点点头:“那你先说说吧。”

刘刚把三队负责几个市场,每个市场有多少个摊位,今天收了多少摊子的钱,有多少摊子没收到,什么原因,都详细的说了一遍。

陆天风暗自点头,这记性可以。

随后,剩下的四个队长也都介绍了情况。其中一队的队长高邮,陆天风也见过,就是那晚拉住刘刚的那个高个子。

陆天风看了高邮一眼,没说话,又扫了一眼记在本子上的数字,一队负责的市场虽然不是最大,但都是黄北有名的大市场,摊位数量在五个队里是最多的,但是只收了一百多块。

最后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叫徐银忠,他负责超市这一块,汇报的时候神色自得,七个大型超市,每月能收一万多块。

“我今天只听听情况,只讲一条,注意安全,尽量不要打架!其他的等我了解以后再说。”

没等陆天风说完,下面就有些骚动:“说的轻巧,谁想打架?打还收不上来呢,不打那就等着喝西北风吧!场面话谁不会说,以为是财政拨款呢!”

老牛脸上闪过一丝笑意。

陆天风看看老牛:“牛所长,想笑就笑出来,别憋着,你看看还有什么需要强调的?”

老牛开始絮叨,从安全到创收,车轱辘话讲了四十多分钟,还有点洋洋得意。

陆天风心里叹道:“也怪不得你面试倒是第一。”

第一个星期,陆天风基本什么都没干,除了一件事,他把全区四十三个市场挨着转了一遍,每个市场有多少摊位心里都大体有了数,又和各队汇报的数对了对,哪些差别大,哪些基本属实,心里都有了数。

除了掌握了准确的底数,他还发现,刘刚负责的那几个市场,摊户配合度都比较高,基本都能交钱,偶尔发生一点口角。而有的市场的摊户就很抗拒,骂骂咧咧推推搡搡他也见过不少。

唯独高邮那边,几乎没见过不愉快。高邮都是陪着笑脸跟人说话,每个摊位也都给了钱,但他却没见高邮大多不给人家票证。

经过一周的观察和思考,开局三把火已经逐渐在陆天风脑海中形成。

他对老牛说,今天下午,开个全体人员的会,都不能请假。

所里最大的一间屋是食堂,其他的房间都装不下这几十个人。


这一晚,二人聊了很多。

尽管萧尘的很多认识还有些单薄和幼稚,但在陆天风看来,才二十多岁的萧尘能有这些见识,确实还是很超前的。当年的他从来没想过这些问题,他只有一个目标,就是不停地向上爬。想起萧尘说的“不过是从一个牢笼爬到了一个更大一点的牢笼而已”,心里不禁有些泄气和茫然,是啊,人生的意义到底是什么呢?

混日子,那不是自己的性格!

修仙,自己恐怕没有那个慧根,况且对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也实在不感兴趣。

赚钱吗?当个富翁?陆长风摇摇头,没多少意思。而且就像萧尘说的,财富的尽头也是权力。当财富庞大到某种程度的时候,不管是因为雄心,还是因为贪婪,或者仅仅是因为想自保,都会不可避免的想去染指权力,但财富与权力的斗争,财富的结局往往不是那么美妙,自古以来大部分如此。

与萧尘分开后,陆天风独自走在夜风中,东州的夜晚远没有二十年后那般车水马龙华灯璀彩,更像是一个大县城,冷冷清清,朴素而破旧。

但看在陆天风的眼里,却觉得现在的这座城市比二十多年后的东州更有魅力,因为它就像一块极为难得的珍贵璞玉,稍加打磨就会流光溢彩。只要有前瞻的规划和合理的产业布局,可能十几年后就会成为一颗耀眼的明珠。而二十年后的东州,虽然表面看光彩夺目,实际上却伤痕累累,甚至有些最宝贵的东西已经永久失去,有些伤痕的深处,还留下了难以去除的污垢。

想起当年为了出政绩,搞得那些劳民伤财的垃圾形象工程,拆了又盖,盖了再拆。想起任东湖区委书记的厉俏和任南翠区委书记的他为了争高低,进行了多少无效的竞争和重复建设,东湖区搞中央商务区,他的南翠区就斥巨资拆除最繁华地段来打造,哪怕负债累累;他的南翠区打造十五平方公里的央企总部城,厉俏的东湖区立刻上马二十平方公里的总部城。他给东湖区的支柱企业许诺,只要迁来南翠区,免税三年。厉俏来挖南翠区的金融总部,保证全部返还高管的个人所得税。

挖来挖去,争来抢去,最后两败俱伤,搞的全市经济最好的两个区财政窘迫,最后被迫只能牺牲民生的投入。还有那些意气用事的同质竞争项目,很多建成后都冷冷清清被市民称为鬼城,甚至还有些项目直接烂尾,留下了一地鸡毛,多年后被拆迁的居民依然没能回迁安置,导致上访不断。

陆天风心里暗暗下决心,如果能重来一次,他一定会好好珍惜这块璞玉,在这张洁白的纸上画最美的图案,决不随便这画一笔,那画一笔,最后搞的乌七八糟,还没法消除。

这样一想,陆天风仿佛找到了今世的人生坐标和方向,还要继续走仕途!这次要走的更远、更稳,要真正的造福一方,不像上一世,留有那么多的懊悔和遗憾。

迎着夜风,陆天风的脚步变得愈加有力和坚定。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

**********************

厉俏这几天,小步伐轻快而匆忙,跟着韩英进进出出,俨然已经成了局长秘书。

陆长风那晚打定主意要在仕途上奋进后,再到单位的就有了打鸡血的状态了,摩拳擦掌准备干点雄心勃勃的事出来,以尽快走上提拔的快车道。

然而,三天过去了,几乎没有什么事可做。这让他很郁闷。以前当市长的时候,开不完的话,讲不完的话,听不完的汇报。那时候门口局长们都排队给他汇报工作,可现在办公室冷冷清清就他孤家寡人一个。

同办公室的厉俏自不必说,春风得意,萧尘又神出鬼没,姚子方这几天在乡镇驻点,叶修润被冯正刚叫去搞林业普查了。

陆天风很快想明白了,一定是厉俏搞的鬼,不知跟韩英叨叨什么了!!否则就凭那天自己在会议上的表现,韩英一定会让自己加入风险摸排的工作组。

这两个女人,心眼都太小了!

正在郁闷,门一开,尤香菊进来了。

尤香菊回来上班了,在家呆了三天,见韩英一点动静都没有,她有些沉不住气了。回来后去找韩英,却没找到,又到综合站来找厉俏。

“厉俏去哪了?”尤香菊沉着脸。

“厉大小姐这几天可是沐浴在春风沉醉中,驴脸不见了,驴脾气也没有了,就剩下了春风得意驴蹄疾。”陆天空叹口气,表情不知道是羡慕还是嫉妒。

尤香菊也知道陆天风和厉俏一直不和睦,见他这样酸言酸语的,顿时觉得找到了同盟军,安慰道:“也别唉声叹气的,先让她蹦跶吧,日子还长着呢!!”

陆天风本来想说,你得赶紧回来,把工作攥在自己手里,防汛的事别发愁,把我和叶修润抽过去就行。否则再这么下去,日子不用长,韩英局长就把你晾一边了。

可是话到嘴边,他又咽下去了,尤香菊这种人,只能耽误事,别弄的二十年前的灾情重演。

“你想说什么?”尤香菊注意到了陆天风的犹豫。

陆天风纠结半天,最后说道:“尤局,这次如果发生灾情恐怕会很严重,我想劝你最好躲一躲,别最后当了扛雷顶包的。”

这话说到了尤香菊心里,她这次来单位就是要找韩英请个长假的,见陆天风这么推心置腹的替自己考虑,心里多少有些感动:“好兄弟!你的这份心意姐姐记下了!”

尤香菊走后,陆天风还处在矛盾纠结中,甚至还自我反省了一下,这样的机会怎么能放过呢?既能打乱厉俏的计划,又让自己有大展身手的机会,为什么要放弃呢?难道眼睁睁看着厉俏抢先一步吗?

想到后来,陆天风的心渐渐平静了,与二十多万群众的受灾比起来,自己的这点进退得失算什么。

这应该就是萧尘说的大爱和慈悲心吧?陆天风自言自语地说道:“陆天风,你果然是有境界的人,我越来越看好你了!”


女人的友谊建立的很快,从屋里出来的时候,厉俏挎着韩英的胳膊,显得很亲密。

俩人互留了电话,韩英上车前悄声问厉俏:“这个陆局长我怎么没见过,以前我是干团委的,咱们区的年轻干部我都认识啊。”

“跟我一样,综合站副站长,副科级。别理他,嘴里没个正形。”厉俏回头看了一眼派头十足站在那的陆天风。

“啊?”韩英大吃一惊:“那他刚才说的?”

“那个没事,他工作能力是没问题的。”厉俏赶紧说道。

“哦,”韩英放下心来,有点感慨地说道:“你们郝局长真是好命,怪不得姓郝,手下人才济济。”

“韩英姐,要是能跟你干,我们才是好命呢!我宁愿少活几年都愿意!”厉俏把韩英扶上车笑道。

“快呸呸呸,可不要乱说话。”韩英虽然比厉俏大几岁,但明显要比厉俏单纯的多,别人说什么都容易当真,而且还掩饰不住自己的喜悦,笑着对厉俏说:“你也早点回去,衣服都湿了,赶紧回去换。”

韩英上车走了,厉俏见陆天风还在门口台阶上负手而立眺望,悄悄走过去,一脚踹在了小腿上:“走吧,别在这装人物了。陆--局--长!”

陆天风一个趔趄,差点跌下台阶去,回头叹道:“一看人家是局长,就又搀又扶的,一看副科长,就给一脚。这势利眼真是天下难找。”

厉俏面容一端,正色道:“我这脚是替韩局长给你的!你这样糊弄一个老实人,良心真的不会痛吗?”

陆天风鄙视地看了厉俏一眼:“刚才是谁和我一唱一和的?”

“谁啊?没看见有别人啊?”厉俏四周看了看,还把脚抬起来看了看脚底:“确实哪都没人啊?”

陆天风这是一次见厉俏如此俏皮,人生啊,上一世二十多年的对手,居然就没发现厉俏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

雨已经变小了。

厉俏看得出心情很不错,一指河边:“走!雨中漫步!”

陆天风冷哼一声:“你湿衣服不怕雨,我可是干的。”

“你想得美!”厉俏一手抓起陆天风的手,一手推着陆天风的背,把他押下了台下。

两人在河边慢慢溜达着往回走。

厉俏叹口气说道:“来之前,我反复想这事怎么解决,死者和职能部门的责任怎么分?农林局、市政局和街道的责任要怎么分?要不要测死者酒精浓度,甚至还想了一些具体的话跟家属谈,可是你一下就全解决了,我当时真是有点懵。总觉得哪里不对,但好像又没什么问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主要是碰上了韩英这么个新手菜鸟,第一次见到死人,慌神了。等她多见识几次,就算她再老实,也不好糊弄了。”陆天风说道。

“今天能这么快解决,确实主要是因为韩局长太单纯。”厉俏点点头,微皱着眉头继续分析:“这种事难解决,是因为谁都不想出钱。你出钱就代表你承认了这是你部门的责任,也就是承认了是你部门失职造成的群众生命安全的损失。所以就拖呗。大不了拖几个月,局长们又不会因此被撤职,安排个专人经常跟家属见面,给上面经常报报工作的进度,也重视了,也做了具体的工作了,也有进展,你看,屁事没干,还什么责任都没有。”

“就是这帮玩意,非把小事拖大,大事拖炸。”陆天风在当市长时最烦部门来回拉扯,当书记的厉俏对这种推诿扯皮更是痛恨,这会随口把以前厉俏的口头禅说了出来。

“小事拖大,大事拖炸。这个词好,我得记下来。”厉俏由衷佩服的看了陆天风一眼:“你看到听到的?还是你自己总结出来的?”

“听一个王八蛋说的,以后还有很多,我都教你!”陆天风骂了一句,看看厉俏,觉得还挺有意思。

厉俏白了一眼陆天风,说道:“你今天处理这事还有一个后遗症,就是把补偿标准提上去了,以后再有类似的事,再想以比较低的赔偿价格谈下来,就更难了。”

“主政一方,都是自己辖区的群众。只要当成一家人,锅里和碗里谁多点少点,没什么好计较的。”

“吆,行啊,觉悟境界挺高啊。”厉俏说完,叹口气:“就是有点太对不住人家韩局长了。就算她现在明白过来,也骑虎难下了,明天家属们就要到她局里去了,要是反悔,那不得炸锅?”

“这也是让她快点成长嘛。”陆天风心想,你是忘了你当市委书记的时候怎么把人家训哭好几次的吧!

厉俏夸张地撇撇嘴:“哎呦,你这可真是癞蛤蟆打哈欠,口气有点太大了吧?”

陆天风笑笑没说话,厉俏也没再说话,两个人并肩在清河堤上走了很远。

要是上一世能有这样一个机缘,也不至于水火不容。陆天风甚至有点后悔,在跳楼的前一天把那封实名举报信寄出去,里面是他通过各种手段搜集的厉俏的违纪违法证据。

也不知另一个时空里,厉俏过得怎样?或许也在焦头烂额吧。

位高权重又如何,疾风险浪的日子,又怎么比得过安然安谧安逸。

他转头望望厉俏飞扬短发下洋溢着欢欣喜乐的脸庞,觉得内心充满了宁静和快乐,与这样的人共同行走在仕途,如果成为战友,不用过多言语就能自然的配合无间。如果成为对头,就像上一世,都知道对方的痛处,招招往致命处招呼。

厉俏注意到了陆天风的目光,侧头斜了一眼,本想攻击几句,可看到的却是一张沉思庄肃的脸,便笑着问道:“怎么了?这么严肃庄重?”

陆天风很郑重地说道:“我想和你做个约定,不知能否有这份荣幸。”

厉俏脸不易察觉的一红:“别占了点便宜,就开始胡思乱想啊!”

陆天风叹口气,苦笑了笑没再说话。

“怎么不说话了?”厉俏终归是有点好奇。

陆天风停下脚步,望着厉俏的脸认真地说道:“我和你约定,这辈子我们都做个好人,不要害人。将来当了官,也要当个好官!”

厉俏愣了一愣,半晌嗔怒道:“你不是好人,我是知道的!但请你别把我和你混一块!”说完气呼呼的加快脚步向前走去。

陆天风望着厉俏柔而不弱,娇而不媚的背影楠楠道:“你要知道被你害过的人有多凄惨,就不会这样说了。”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老天像是要打破这种沉闷,一个炸雷过后,大雨倾盆而下。

两个人都成了落汤鸡,厉俏躲在一棵树下冷的发抖。陆天风几步上前,把上衣脱下来给厉俏撑在头上:“走,树下不安全。

两人来到路边,陆天风把衣服撑在头顶,厉俏缩在陆天风的怀里,两个人越靠越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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