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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如铁招弟关健最新章节列表

梦话春秋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离开了光棍爸爸,拿着他给我的信,坐着公共汽车去了齐河找徐三。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找到齐河畜牧站,见到了,光棍爸爸的至交徐三,我把信递给了他。徐三白白净净的,脸上没有一根胡须,说话有点娘娘腔。看完信后,握着我的手不放,说道:“宋大哥,他现在还好吗?唉,想想当年要没有他那几口粮食,我也活不到今天。既然,你是宋大哥的儿子,今天,来这儿,我徐三有一口吃的就不会饿着你。走,小子跟我回家。”徐三的家就住在畜牧站里两间小瓦房里。一间住着他们两口子,另一间住着惠民、惠玲兄妹俩。我的到来,一下子打乱了,这个家庭的全部生活。徐三媳妇以为,我住两天就走,开始对我和颜悦色,但过了几天我还没有走的意思,就有点摔脸了。晚上,她问徐三我什么时候走。徐三说道:“不走...

主角:招弟关健   更新:2024-11-10 11: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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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招弟关健的女频言情小说《男人如铁招弟关健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梦话春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离开了光棍爸爸,拿着他给我的信,坐着公共汽车去了齐河找徐三。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找到齐河畜牧站,见到了,光棍爸爸的至交徐三,我把信递给了他。徐三白白净净的,脸上没有一根胡须,说话有点娘娘腔。看完信后,握着我的手不放,说道:“宋大哥,他现在还好吗?唉,想想当年要没有他那几口粮食,我也活不到今天。既然,你是宋大哥的儿子,今天,来这儿,我徐三有一口吃的就不会饿着你。走,小子跟我回家。”徐三的家就住在畜牧站里两间小瓦房里。一间住着他们两口子,另一间住着惠民、惠玲兄妹俩。我的到来,一下子打乱了,这个家庭的全部生活。徐三媳妇以为,我住两天就走,开始对我和颜悦色,但过了几天我还没有走的意思,就有点摔脸了。晚上,她问徐三我什么时候走。徐三说道:“不走...

《男人如铁招弟关健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离开了光棍爸爸,拿着他给我的信,坐着公共汽车去了齐河找徐三。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找到齐河畜牧站,见到了,光棍爸爸的至交徐三,我把信递给了他。

徐三白白净净的,脸上没有一根胡须,说话有点娘娘腔。

看完信后,握着我的手不放,说道:“宋大哥,他现在还好吗?唉,想想当年要没有他那几口粮食,我也活不到今天。

既然,你是宋大哥的儿子,今天,来这儿,我徐三有一口吃的就不会饿着你。走,小子跟我回家。”

徐三的家就住在畜牧站里两间小瓦房里。

一间住着他们两口子,另一间住着惠民、惠玲兄妹俩。

我的到来,一下子打乱了,这个家庭的全部生活。

徐三媳妇以为,我住两天就走,开始对我和颜悦色,但过了几天我还没有走的意思,就有点摔脸了。

晚上,她问徐三我什么时候走。

徐三说道:“不走了。”然后就把前因后果给她说了。希望她能明白事理,能与他一起将恩图报。

没有想到,徐三媳妇却说道:“欠姓宋的恩是徐三的事,和我没关系,我也不认识宋老拐这个人。

如果,你徐三再不把我弄走,我就让你徐三有好看。”

徐三说道:“你不讲情面。”

徐三媳妇说道:“我没法讲情面,你挣的那两个钱刚够一家人开支,如今又多了一张嘴,你要能再屙出钱,我就给你讲情面。”

徐三媳妇说的是事实。

徐三没有再言语。

我成了徐三一家人的心思。

夜里睡觉,惠民用脚踹我,吃饭时,只要我敢多夹一筷子菜,惠玲就用那双大眼睛瞪我,徐三媳妇恨不能用棍揍我。

为了消除我到来之后,他们的的不适应,我用行动来改变。

天不明,我就给他们家挑水,他们家的衣服我全洗。

可这一切,都没有起到任何效果,因为吃饭这个关键问题并没有解决。

如果,我在这儿继续呆下去,他们家很快就要进行一次战争。

我决定向徐三辞行。

徐三看着我说道:“新生呢,我宋大哥,把你的情况在信上说个差不多,你能回哪儿去。

他既然让你来找我,那是对我的信任。如果,我有这样的事,我去求他,大哥会二话不说答应的。

你再忍忍吧。一定会有办法的。”

我只能再忍忍。

徐三真的找到了办法。

不知他怎么与畜牧站领导谈的,为我在畜牧站找一间废旧的仓库,并从家里搬来床和被褥。

我看着这间乌黑的小仓库,然后对徐三说道:“叔,你能不能借我点钱,连锅一块买了。”

徐三却说道:“新生呢,饭还是回家吃吧。你叔我还是管的起你饭的。”

我很坚决摇了摇头说:“叔,你不用为难,给我买个锅吧,这钱我会还你的。”

“啥还不还的。唉!对不起大哥呀。让你投奔我,没想到会这样。”徐三叹着气说道。

锅,碗很快被徐三买来,徐三还主动的给我买来了米、面、油等生活用品。

“谢谢叔,这些钱我一定会还你的。学艺的事,一定要早点,我好挣钱。”我朝徐三鞠着躬说道。

“行。你等消息吧。”徐三用手扶着我说道。

总算,在畜牧站仓库里有了自己的家,虽然这他很脏,很烂。

但我不再为睡觉、吃饭的事看人家脸色了。

从姨夫家到光棍爸爸家,我感觉自己就像浮萍一样飘着。这间仓库虽然小而烂,但是我感觉却无比的亲切。因为,从今天起我有自己住的地方了。再也不用看别人的脸色

只要人不看别人的脸色,心里就会舒服。我想一会一定把这儿打扫干干净净的,像个人住的地方。让这里成为有生气的地方。

我正在房间里打扫卫生,徐三媳妇来了。

我以徐三媳妇是来给帮忙的呢,我对徐三媳妇说道:“婶,不要你帮忙,我自己来。”

徐三媳妇怒气冲冲地看着我,说道:“啥,我给你帮忙,想哪儿去了。

我来给你算账的,你来我们家一共吃住那么长的时间,你住这儿,徐三没少求领导,才要的这间小仓库,还有你的生活用品都是徐三买的吧,这不都是钱,我们家又不是很富。

你说这些钱怎么办啊,谁知你从那儿冒出来的,弄了一封信,说什么宋老拐,害的徐三连我们这一家人都不认了。你就是一个骗子,你说说徐三花的这些钱怎么办吧。”

我被徐三媳妇说的恨不能有个地缝钻进去。

“婶,我真不是骗子。

我现在真没钱,你们家的恩情,我一定要报。这样行吗,我给你打欠条,等我学艺成了,能挣钱了,慢慢的还你们。”我求着徐三媳妇说道。

“这可是你说的,打三百元欠条吧。”徐三媳妇掏出了纸和笔。

真黑啊,总共徐三没有花五十块钱,她竟然敢要三百块钱。

三百就三百吧,我根本没有能力反抗。

把徐三媳妇送走,我很想大哭,但是我没有哭,这么些年哭是最没用的方法,我已经不再使用他了。

我想了一下,我一定要在这坚持下去,不为别的,就为这三百元的欠条,不把这三百块钱还了,我太对不起光棍爸爸和徐三叔了。

徐三媳妇还真把我和光棍爸爸当骗子了。

徐三的手艺是煽猪,因为公猪到了成年一发情容易影响长膘,在猪秧子时就把公猪的蛋子给煽去,这可是个手艺活,在乡村很吃香。

徐三整天骑个车子,夹着包,窜东庄窜西庄的,不少挣钱。

光棍爸爸就是想让我学这个手艺。


这样弄下去不是长法,上面不会不管的,矿上不能永远让我们随便的抢吧。

偷抢能长久吧,兄弟,你不会不明白吧。

我感觉周海龙趁机弄个正经营生,这样我们大家都能吃个长久的饭。”

听完建军的话,我也只能点点头。这个建军说的对,我们这样下去根本不是办法,今日有酒今日醉算什么,

历史上水泊梁山那么多汉也没有—个好下场。

必须要早日上岸才是长久之法。我也明白这个道理。我们跟着周海龙这样下去,早晚都会进监狱的。

“建军哥,我劝海龙大哥有用吗,他根本听不进我的话。”我递给建军一支烟说道。

建军点上烟之后,然后望着我的脸,说道:“这样搞,以后一定会出事的。新生,问你个事,你真喜欢小凤吗。”

听到建军这样问我,我的脸红了,便低声说道:“是的,建军哥,我喜欢小凤。”

建军又抽了一口烟望着远方说道:“那好,新生找机会别干了,领我妹去外面躲一下,必须赶紧的离开齐河。”

我一听让我领着小凤离开齐河,离开周海龙。便对建军说道:“离开海龙大哥,我真的做不到。

他待我不溥,越是有危险我越有保护他。”

建军冲我嚷道:“你傻啊,兄弟。新生,我给你说人不能光讲义气,还要为以后的生活打算,假如小凤以后真跟了你,

你就这样做一辈子贼,哪天让警察给抓住了,小凤跟你,岂不受罪,

你要爱小凤,就带她离开齐河,要不然你就离开她,别再纠缠她了。”

建军的话,如同打翻我心里的五味瓶,离开小凤我怎么舍得,一天不见,我们都想的难受。

离开周海龙,我又能去哪里,我没有家,没有容身之地。

谁能帮帮我该怎么去做。

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做。

就在这时,周海龙出大事了。

事情真像建军说的那样,新来的矿长是狠角色。

对我们注意很久,在一个晚上,我们许多人正在煤堆忙活时,从四周来了很多矿工人,把我们围了起来,不由分说上来就打。

我们只能四下逃窜。

回到洗煤厂,一个个向周海龙诉苦。

把周海龙给气得把屋里的东西给砸的稀烂。并扬言,一定要弄死这个新矿长。

还没等,周海龙弄死新矿长,就有人过来找事,河东的几十个混混又朝洗煤厂杀了过来。

原来,虽然都是一个镇,但一河之隔,隔出了两个世界。河东与河西两边的混混从来没和过,见面就打。

我曾经参加几次与河东的打斗,都以我们胜利而结束,因为我们是真正不要命的愣头青。

听说,新来矿长家就是河东的,在河东势力非常大。

我们只能迎面出击。

周海龙赤裸着上身,手里拿着两把刀,与对方打了起来。不要看他们人多,但一到动真格又不行了,他们跑得比兔子都快。

毕竟老巢让人给围了,周海龙咽不下这口气,决定要夜袭新矿长家,给这家伙一点颜色看看。

要不然弟兄们饭碗全都完了。

他与建军每天都商量着怎么踩点,怎么跟踪,何时动手。

终于摸清了矿领导上下班的规律,决定在风高夜黑的晚上动手。

我一次次请求,让我去,但不知为什么,周海龙就是不同意。留下我看家。

他们出发了,但我的心却一直没静下来,看他们走的样子,真有风萧萧易水寒壮士一去不复还样子。


我可不敢在这里犯浑,那个大雷子我已经见识了,住了几天再给姐姐找不必要的麻烦。

况且自己的身体是什么样,自己是清楚的。

我轻轻地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便回屋睡觉了。

到了晚上,王常光神神秘秘把我拉进屋里。

然后小声地朝我说道:“兄弟,咱们发财了,咱们翻身的机会的到了。”

望着王常光异常高兴的样子,我以为王常光发现大的画片呢。便说道:“姐夫,崖头上是不是有大画片。”

“画片算什么啊,能卖几钱啊,这个宝贝比那个要好几十倍,我真的翻身了。”王常光得意笑着。

“比画片还好几十倍,这应该什么是什么宝贝。”我不明白地问道。

“兄弟,我给你慢慢地说,媳妇给我和兄弟,倒杯茶来。”王常光朝我姐喊道。

“姐,让我来,你去屋里歇着吧。”我从姐姐的手里接过茶壶,然后给王常光倒满了水。

王常光喝一口茶,朝姐姐使了一眼色。姐姐明白什么意思了,便说道:“你们聊天吧,我去睡觉了。”

屋里只有我和王常光两个人了。

这时王常光扶扶自己的眼镜,对我慢声慢语地说道:“兄弟,幸好我上过高中,认识几个字。

我上高中有个历史老师叫李福林他就讲,咱这个山窝窝可不简单,在周朝晚期就出分封了一个小的诸侯国,叫小邾国,司马迁在《史记》曾多次提到。

但由于年代久远,这个小邾国是否真的存在一直有争议。

但我的历史李老师一直坚持小邾国在历史是存在,就是找不到证据。

我这历史老师也是个犟脾气,每次假期都会自己进山去找小邾国历史痕迹。

前段时间,我还在山里看见过李老师,对一个小土堆进行测量。我上高中时,李老师对我很好的。

我高考落榜,他也不相信,为此他还去教育局调查过。他是真心帮助我的人。

后来我到处上访时,经常被抓。李老师看到我生活如此的落魄,就曾找我谈过话,让我别这样找了,根本查找不出来什么东西。

他给我说,历史就这样,每个历史上成功的人都会经历许多黑暗时刻,但他能成功,就是他走出这个时期的黑暗时刻,成功有些是历史偶然的选择,同时也是必然的结果。

所以让我面对现实。从那以后,我就再没有上访过。”

我听着王常光给我聊过去的事,心里想这些事与宝贝也有关吗。

我说道:“姐夫,有些事我们真的没有办法,也只能认命了。”

王常光朝我点点头,接着说道:“兄弟给你说些,我想你现在也属于黑暗时刻,只要你走出去这段时间,那么前途就会一片光明的。

当然我也是一样,我也处于黑暗时期。不过现在我已经看到光明了。兄弟,我的好日子快来了。”

王常光停下喝了一口水。

这个关子王常光卖的让我心烦气燥的。

“相信姐夫,好日子一定会来的。我们到底在崖头发了什么啊。”我着急地问道。

王常光两眼放着光地说道:“兄弟,那天我们夜里去崖头。你没有上去,是我一个人爬上去的,我上去之后发现什么。你猜。

其实上面画片风化的很厉害,根本拿不成型。画片都是碎石头,我傻眼了。

我就用小锤一点点的敲着,我想,咱们冒着那么大的危险不能白来一趟,也不能什么都没有捡到吧。


整整忙了一天,才把光棍爸爸的屋子给收拾干净。

我一来,真把光棍爸爸的病给冲好了,晚上他就喝了一大碗汤。

“这三年没见,我儿成大人了。还领个媳妇来,我儿有本事啊。”光棍爸爸朝我感慨道。

我说道:“爸,你儿长大了,给你老带来了媳妇,还有想不到的惊喜,她怀孕了。”我指着惠玲的肚子说道。

我把周海龙的功劳全揽自己身上。

“真的吗?”光棍爸爸从床上跳了下来,然后大叫道:““我儿病好了。老天保佑啊。”

我用力的朝光棍爸爸点点头。

“我早就说过,好人会有好报,老天会睁眼的。”老人家激动的跪在地上,老泪横流。

我领着一个女人城南镇的消息,成了镇上最大的新闻。

每天到宋老拐家看我们的有好几拨人,光棍爸爸高兴坏了,

好烟好酒准备着,每来一拔人,他就会说道:“这是新生我儿,这是我儿媳妇惠玲。”

我点头笑笑。

其中一个小孩子不小心碰了惠玲肚子一下,光棍爸爸就吼道:“谁家孩子,这么淘气,新生媳妇怀孕了知道不。”

他故意把怀孕的两个字说的很重,就是要把这样的消息传出去,

传到某些人的耳朵,让某些人后悔终生。

我带怀孕媳妇回家来的消息,在镇子里传开了,终于传到了姨夫的耳朵里了。

那一天,他正在家里喝酒,当姨把消息带进家里时,他还是吃惊得把酒杯掉在地上,半天没有言语。

姨夫一个人在家苦苦思索着这消息的真实性。

这消息打乱了他的生活节奏,让他放不下,拿不起的。

过继八年的儿子,现在给一个光棍当儿子,认为这个儿子已经没有了生育的能力,结果又领回了一个怀孕的儿媳妇。

姨夫有些懵了,找不到方向了。越等待,越着急。

我已经带着惠玲在镇子上南北的窜了,多少年没有走动的同学,多少年不说话的邻居,都去了。

让人们知道我新生回来了,不光回来了,还领回一个脆生生的怀孕媳妇。

多少人为我翘大拇指,多少人又为姨夫叹息着。

惠玲的肚子越来越大,前些日子还吵着回家,看着自己的大肚子也没有了脾气。

光棍爸爸的家里,我已经收拾了利索,好歹也像有个家的样子了。

光棍爸爸从心里高兴,看见惠玲就乐呵呵的,有点什么好吃也舍不得吃,一定留给惠玲吃。

镇里人看见他,都说道:“你个臭老拐,真是有福之人,凭空有个儿子,

没费力又找个儿媳妇,还怀孕了,要是生了孙子,唉整个镇子谁能比你呀。”

“一样一样,大家都有福,要相信好人会有好报的。”光棍爸爸笑眯眯的回答着。

一天,我带着惠玲正在街上闲逛,碰见姨了。

姨见了我就抹泪,直接说道:“新生我儿,你可回来了,走,快回家去。”

我慌忙说道:“姨,不,妈。”我真不知该喊那个称谓她。“我在光棍爸爸家住下了,现在过的挺好的。”

姨这时就拉住我。

我赶紧地拉着惠玲就走。

惠玲急忙问我:“这个女人这是谁,怎么疯疯颠颠的。”

我说道:“她就是我给你说过的姨。以后要躲着点,很麻烦的。”

“你们家的事,太乱了。”惠玲撇撇嘴说道。

“好了,赶紧跟我回家,以后没有我的命令不能出门。”我朝惠玲命令道。

惠玲甩开我直接回光棍爸爸家了。


只有那个傻女人二英子看着却高兴地手足舞蹈的。

一家子乱了套。

小国从门后操起一杠子,要和我拼命。

姐夫用力抱着着杠子,他却一使劲把姐夫给甩了出去,姐夫摔在地上,开始口吐白沫,他的羊癫疯犯了。

“常光。”姐姐顾不上我们了,搂着姐夫放声哭了起来。

看到乱打的我们,这时父亲急了,从厨房摸出菜刀来。

然后骂道:“你们两个畜生,我到底造的什么孽啊,我今天要把你们给劈了。”说完父亲举起刀要砍小国,小华。

他们俩人一看,父亲是真的要砍他们,吓得扔下手里的东西,就急忙往院外跑。

父亲瘫坐在地上,伤心地干嚎起来:“天啊,我咋生出这俩东西来的。”

我急忙安抚住父。

王常光也渐渐清醒过来。

看样这个家我是无法再住下去了。如果这兄弟回来,还不是一样要拼命,我弄伤他们又怎么办。

我对着父亲说道:“我走。”

父亲把眼闭上,喘着粗气。没有回答我。父亲也没有办法啊。

就在这时姐姐对我说道:“二孩,你跟我们回北山吧。去我家住些日子。”

我只好点点头,也只能这样了。

临走时,我把身上的钱都掖给了父亲。

这也算我对他唯一的报答吧,只希望别让小华、小国他们发现,再抢去给输了。

父亲这时握着我的手,流出真实的泪水,说道:“二孩啊,爹有愧你呀,我真的活不了多久了。希望你别恨你爹,到死你爹死的时候也就闭眼了。

但有一句话,我想对你说,别记恨那两个东西,你们都是一个娘生的,等我不在了,你要替我好好管管他们,以后,有什么事,打虎还是要靠亲兄弟的。”

说完这几句话,父亲又剧烈地咳嗽起来。

我不停的抹眼泪:“放心吧,爹,你好好活着,我还会回来看你的,我不会记恨那个兄弟的。”

父亲把我送出多远,出了村,过了山,还对我依依不舍。

这是我与父亲最后的告别。

没有过了多久父亲就咳血卧床不起,由于小国小华俩人不管不问,父亲很快就谢世了。

父亲死之后,小国小华俩人偷偷就把父亲给埋了,没有给姐姐信,村里人也很少有人知道。

父亲就这样悄悄地走了。

我对他有爱也有恨,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思念。

北山村与葫芦套相距有二十多里地。

葫芦套的山多为丘陵小山无明显主峰,呈不规则的东西走向,而北山村与葫芦套是有区别,它有主峰,它的主峰叫抱犊崮,是我们这周围最高的山峰,。

据传说古时山下住着一个姓王的老汉,因无法忍受官吏的苛捐杂税,决心到又高又陡的楼山上去度过残生,

可老汉家的耕牛无法上去,他只好抱着一只牛犊上崮顶,搭舍开荒,艰苦度日。

谁料老汉平日饥食松子伏苓,渴馀山泉甘露,久而久之,渐渐觉得神清目朗、风骨脱俗,后经一位仙人点化,居然飞升而去,抱犊崮因此而得名。

当然这只是传说,其实过去有名的土匪窝子,以前,这里常年盘踞着土匪,因为抱犊崮易守难攻。

鲁南多响马,说的就是这地方。

王常光家在抱犊崮的北面,算是面山而居。

他住的还算宽敞,虽然是石头盖的房子,但比父亲家要大许多。

姐姐忙里忙外给我收拾着。

姐姐随母亲的性格不爱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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