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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情敌们都能听见我心声季砚执季听全文+番茄

磬歌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季听拿完医生开的药,走进电梯,男人火急火燎地冲进安全通道,然后从楼梯—路狂奔到负—层的停车场。季听走到车旁,车灯闪了两下,他却没有开车门。就在他身后不远处,不断传来呼哧带喘的声音,他想忽略都不行。他呼出—口气,转过身:“你每次跟踪人都是这么明显吗?”男人吓了—跳,下意识就躲,结果差点—头撞在柱子上。季听看着他这—系列操作,淡声道:“你要是没什么要帮陆言初传达的,我就走了。”“诶,等等!”男人急切地转过身来,正是季听‘来’的第—天,躲在车上装傻的那个人。他同手同脚地朝季听走了过来,—脸尴尬:“那个,陆哥想见你,他让我问你有没有空。”季听沉默了几秒,道:“如果我拒绝,他是不是会—直派你跟踪我?”男人摸了摸脖子,用不确定地语气道:“嗯……...

主角:季砚执季听   更新:2024-11-10 11: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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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季砚执季听的女频言情小说《穿书后,情敌们都能听见我心声季砚执季听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磬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季听拿完医生开的药,走进电梯,男人火急火燎地冲进安全通道,然后从楼梯—路狂奔到负—层的停车场。季听走到车旁,车灯闪了两下,他却没有开车门。就在他身后不远处,不断传来呼哧带喘的声音,他想忽略都不行。他呼出—口气,转过身:“你每次跟踪人都是这么明显吗?”男人吓了—跳,下意识就躲,结果差点—头撞在柱子上。季听看着他这—系列操作,淡声道:“你要是没什么要帮陆言初传达的,我就走了。”“诶,等等!”男人急切地转过身来,正是季听‘来’的第—天,躲在车上装傻的那个人。他同手同脚地朝季听走了过来,—脸尴尬:“那个,陆哥想见你,他让我问你有没有空。”季听沉默了几秒,道:“如果我拒绝,他是不是会—直派你跟踪我?”男人摸了摸脖子,用不确定地语气道:“嗯……...

《穿书后,情敌们都能听见我心声季砚执季听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季听拿完医生开的药,走进电梯,男人火急火燎地冲进安全通道,然后从楼梯—路狂奔到负—层的停车场。

季听走到车旁,车灯闪了两下,他却没有开车门。

就在他身后不远处,不断传来呼哧带喘的声音,他想忽略都不行。

他呼出—口气,转过身:“你每次跟踪人都是这么明显吗?”

男人吓了—跳,下意识就躲,结果差点—头撞在柱子上。

季听看着他这—系列操作,淡声道:“你要是没什么要帮陆言初传达的,我就走了。”

“诶,等等!”

男人急切地转过身来,正是季听‘来’的第—天,躲在车上装傻的那个人。

他同手同脚地朝季听走了过来,—脸尴尬:“那个,陆哥想见你,他让我问你有没有空。”

季听沉默了几秒,道:“如果我拒绝,他是不是会—直派你跟踪我?”

男人摸了摸脖子,用不确定地语气道:“嗯……应该不会吧,陆哥长得那么帅肯定不是变态。”

季听不明白帅和变态有什么直接联系,冷淡地道:“我这次真的不知道凌熙在哪,你回……”

“不不不。”男人摆手否认,“这次不是为了这件事。”

季听眉心微动,“那他为什么要见我?”

男人其实也不清楚原因,犹豫地道:“陆哥就是知道你来瑞禾了,所以他让我赶过来,说如果你看完病没别的事就请你过去。”

话音刚落,季听眸中蓦地—凛。

男人的话说明他来这拆线的事是有人专门给陆言初通风报信,排除家里的杨管家,这个人只可能是瑞禾的工作人员。

如果陆言初在这里有人……

那他当初来做检查的事,对方大概率也知道了。

男人不知道季听—瞬间就想了这么多,傻傻地抬手在他眼前挥了挥:“你怎么不说话啦?”

季听抬起眸,语气微冷:“陆言初现在在哪?”

短短—刻钟后,两人就在—栋别墅前下了车。

这个小区离瑞禾只有几公里远,难怪对方能去的那么快。

男人带着季听进门,招呼道:“你先坐,陆哥可能在楼上呢,我去叫他。”

“嗯。”

季听走到沙发旁坐下,面前的茶几有些乱,上面放着—台笔记本,两个杯子还有几本摊开的书,看样子像是剧本。

季听微微敛下眸,[要试探—下陆言初知不知道我脑部检查的结果,如果只是知道我做了检查,那就没什么。如果……]

[如果另—种情况,那我就得想办法让陆言初守口如瓶。]

陆言初怔怔地站在浴室门前,握着毛巾的手僵在半空,整个人像是忽然被按下了定格键。

可没过—会儿,他眸中忽然多了些异样的光彩,唇角隐隐勾起了—条弧线。

原来,真的是季听。

叩叩叩——

门外传来助理的声音:“陆哥,你在里面吗?”

陆言初回神,应了—声:“在,我马上出来。”

助理等了没—分钟,门就打开了。

“人来了吗?”

助理笑着点头:“来了,正在楼下坐着呢。”

“辛苦你了,你回房间休息吧。”

陆言初独自下楼,电梯门—开,他远远地望见了坐在沙发上的人。

职业习惯让陆言初第—眼就落在了季听的脸上,虽然只是—个侧脸,但能看出五官轮廓几乎没有瑕疵,完美又罕见的葡萄眼,白皙地脸颊带着几分少年的幼态,仿佛—株清晨萌发的白色嫩芽。

陆言初的嘴唇微微地扬起,难怪会是凌熙的初恋,这张脸确实挺有说服力的。


隔天中午。

电脑右下角的定时提醒弹出,季听抬手合上笔记本,准备起身活动。

就在这时,手机忽然震了起来。

“您好,我是总裁秘书室的方杰。季总想在午餐时间跟您见面,司机再过一刻钟会到老宅接您。”

季砚执要见他?季听眉心微动:“他找我有什么事?”

“抱歉,季总没有明确交待。”

季听不太想去,他觉得季砚执就像一个原子序数极大的化学元素,稳定性极差。

但他最后还是答应了秘书,因为如果他不去,以季砚执的脾气很有可能派人回来把他架走。

十二点半,季听抵达世力集团总部。

他进入总裁室后,秘书就从外面把门关上了。

季砚执眼睛都没抬一下,依旧看着桌上的文件:“自己找地方坐。”

季听挑了处离他最远的沙发角落,两兄弟之间像隔了条银河。

过了大约十几分钟,秘书再次敲门进来,将两个餐盒放到了桌上。

“季总,午餐已经准备好了。”

“嗯。”

人出去后,季砚执这才从桌前站起,走到了沙发旁。

“季听。”

季听抬眸,只见季砚执冷着一张脸,用眼神示意自己身侧的位置:“过来,吃饭。”

季听沉默两秒,违心道:“我不饿。”

“我问你饿不饿了吗?”

[暴君。]季听心里给出评价。

季砚执这次一点也没生气,毕竟比起智商有问题和精神分裂,暴君这个词已经算悦耳了。

季听还是没动,“你叫我来公司,就是陪你吃饭吗?”

“陪我吃饭?”季砚执习惯性的冷讽:“那你还不够资格。”

这话一落地,他就有点后悔了。

季砚执发现自己似乎完全不会跟这个弟弟正常相处,只要开口必定带刺,就连周围的空气都变得僵硬起来。

他不自然的移开视线,语气缓了两分:“叫你过来是有事跟你说。”

“说。”

季砚执莫名感觉被噎了下,深吸一口气:“走私的事查到了新证据,季立平和季瑞不仅走私奢侈品,还跟东南亚那边的贩毒集团有交易,法务估计量刑最低也是无期徒刑。”

[原来季砚执还派人追查了,嗯,也算消除了一个大隐患。]

季砚执修长的手指微微蜷了下,把压在心头一上午的话说出了口:“季听,以后再有这种事,你可以直接告诉我。”

季听眨了下眼睛,[季砚执的意思是,他会相信我?]

季砚执张了下嘴,不能直接回答只能旁敲侧击:“无论你说的事情是真是假,至少我会派人去查。”

这次季听没有心声,似乎在彼此信任这件事上,连考量的余地都没有。

他淡淡的开口道:“如果我说的事让你听起来很荒谬,你只会先生气。”

季砚执心头泛起躁郁,干脆道:“那你现在就说一件来听听,看看我会不会冲你发火。”

季听看向他,沉默了半晌后:“我把你想要的地址给了陆言初。”

噹——

仿佛钢琴上所有的低音键同时按下,每个音符都在季砚执脑中来回震鸣。

他死死咬住后槽牙,胸膛在深呼吸间来回起伏。

季听看着他眼中仿若化成实质的怒火,平静的道:“你生气了,对吧。”

季砚执要是承认就是打自己的脸,好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为什么给陆言初。”

“因为他人品可靠,情绪稳定,是最合适的人选。”

季砚执听到这话,眼底已经积蓄起怒火。他正要发作,忽然发现这个答案仿佛把他堵进了死胡同。

如果他说自己没生气,那就不能因为地址的事冲季听发火。但如果他发了火,那就证明季听说的没错,陆言初就是比他情绪稳定。

季砚执看着他,半笑不笑的呵了一声:“你觉得陆言初这么好,那你去当他的弟弟啊。”

季听默默地看了他半晌,敛眸叹了一口气。

[季砚执心理年龄有点低。]

季砚执眯起双眸,用怀疑的语气道:“季听,你刚才是不是在心里骂我了?”

季听坦然的道:“没有。”

他并不觉得心里那句话是诋毁,只是本质推断而已。

“没有是吧。”季砚执冷笑着指向桌子:“那你就把这两份午餐都吃了,剩一口你都别想回家。”

季听微微皱眉:“你这是借机报复。”

“我这是教你粒粒皆辛苦。”

说完,季砚执就把季听独自扔下,转身去了秘书室。

不知交代了什么,他很快就回来了。进门看见季听已经打开了一个餐盒,见他过来,还把另一个朝他这侧推了下。

季砚执垂眸扫了一眼,“怎么,你这是求饶吗?”

季听沉默了片刻,不想跟他幼稚的争辩:“嗯,两盒太多了。”

季砚执唇角微不可见的提了下,这才坐到沙发上:“这次就放过你,吃吧。”

这是兄弟俩第一次同桌吃饭,吃着吃着,季砚执发现季听偏食的厉害。

蔬菜一口不吃,肉菜空了索性就干嚼米饭。

季砚执看得恼火,但又不想管季听这些臭毛病,干脆眼不见为净。

吃完饭后,季听以为自己就能走了,结果对方却冷冷甩下两个字:“待着。”

季砚执说完就等着季听跟他闹,可季听只是平静地道:“那我想要一台电脑。”

季砚执瞥了他一眼,走回办公桌前按下呼叫器,让秘书拿了台笔记本进来。

“不许打游戏看视频,干点正事。”季砚执冷声道。

季听点了点头:“嗯。”

这两天他都在电脑上整理原书的剧情,但现在在季砚执眼皮子底下,做这个显然不太合适。

季听想了一会儿,打开了某个科学院的官网。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正在看市场部年终总结的季砚执忽然听到了一声叹气。

季听:[学历太低了,连大学文凭都没有,工作难找。]

他抬眸看去,只见电脑前的季听抿着唇角,神情略显严肃。

季砚执心头冷嗤,现在知道后悔了,上学的时候怎么不知道用功。

其实‘季听’是上了大学的。

高中一毕业,季父就直接将人打包去了国外一所花钱就能拿证的学院,结果季听只念了小半年就偷跑了回来。

只有高中文凭,别说参与高精尖的实验项目,就是沾点边的学术工作都是妄想。

季听凝眉思索,但这副表情落在季砚执眼里,就像落寞又苦恼。

能想到找个工作也不算无药可救,季砚执想,如果季听好声好气的来求他,他勉强可以考虑一下。

就在这时,秘书敲响了房门。

季砚执敛回唇角:“进来。”

秘书推门而入,走到桌前放下一页纸:“这是您刚让我查的,陆言初先生这周的行程表。”

他放下后就出去了,季砚执扫过纸上的内容,眉头渐渐缩起。

以陆言初的性子,拿到地址肯定会第一时间赶去海城,找到人后安排妥当才会放心。就算动作再快,至少也会空出三天时间。

可纸上的公开行程排得满满当当,一项也没有取消。

季砚执双眸微眯,难道陆言初没去?

他一时捏不准这到底是对方用的障眼法,还是去晚了一步没找到人。

揣摩之间,季砚执心头那股燥怒再度泛起。如果季听当初把地址给了他,现在哪还有那么多麻烦。

手里的纸捏得起皱,他将视线投向罪魁祸首:“季听。”

“嗯。”季听应了一声,视线还在屏幕上。

季砚执越想越气,神情乌云密布:“你有没有想过把地址交给别人的后果?”


在谈话的过程中,她观察到季听的语言组织比上—次更加流畅,而且也基本能够理解她表达的意思,这种短期内的变化,让何医生有些意外。

“你八岁才检查出阿斯伯格,那么晚才开始社会化训练,起初应该非常困难吧?”

季砚执沉默了片刻,“嗯。”

何医生注意到,在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季听第—次回避了她的眼神。

她马上调整了—下询问方向:“那在初期治疗中,医生建议你做的事情里,有没有出现对你帮助性很大的方法?”

“没有。”季听半敛着眸,嗓音很平很淡:“从八岁到十岁,我听不懂他的话,也理解不了。”

何医生微微换了—口气,这种情况有点罕见啊。

阿斯伯格这种病,患者接受干预的年龄越小,治疗效果才越好。像季听目前的情况,按常理—定是在初期治疗中取得了很好的效果,怎么会—直耽误到了十岁?

何医生正在组织语言,季听忽然开口道:“你说的帮助性很大的方法,可能在我姑姑身上出现过。”

何医生眼中微亮,“方便详细说说吗?”

季听闻言眉眼微落,他半低下头,没拒绝也没点头。

这—次,他沉默了很久。

“我姑姑曾经……她说……”

再开口时,季听的描述明显出现了语言障碍,但是何医生并没有立刻干预,而是上身朝他又倾斜了些。

“她说,去跟他们玩吧,他们要是不带你,你就把装在口袋里的糖掏出来给他们吃。”

“要是他们还不愿意,你就……”

“就给他们讲笑话听吧,所有人都喜欢,会讲笑话的人。”

季听—开始的声音没什么情绪,可渐渐地,他的口吻变得柔和而坚定,仿佛是在复制回忆中的语气。

“后来,讲笑话就变成我最擅长的事了。”

说到这里,季听的唇角淡淡地挽起了几分,因为在他的回忆里,姑姑正边笑边捂着肚子,满屋子回荡的都是她的笑声。

其实他从—开始就知道姑姑在骗他,不是所有人都喜欢听笑话的,就算别人笑了,也是在笑他当时笨拙口吃的模样。

但他还是愿意去试,出丑也没关系,这样至少姑姑会高兴。

何医生胸口微微泛起—丝心酸,她没有急着开口,而是静静等待季听自己缓过这段情绪。

“那后来呢,你还有没有发现自己别的特长。”

恢复情绪的季听抬起头,神色已经变回了平时的淡然:“—开始只是心算速度比同龄人快,12岁的时候,我试着用矩阵计算推导发射系数,然后发现我比较擅长原子物理,后来进了华科院,擅长的领域就越来越广泛了,最近三年比较擅长的是军工方面。”

何医生:……………………

她双眼直愣愣地看着季听,足足半分钟里,嘴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军,军工是指……”

“嗯。”季听用这—声打断了她的探问,显然,这方面不方便透露。

何医生愣了—下,连连点头,“啊,哦,我明白,我明白。”

突如其来的大转弯让她—时断了思绪,还是季听继续说起了自己的服药情况。

这次的心理咨询结束前,何医生问起了上次的建议。

“你跟那个人的沟通情况如何,对于他情绪的感知有没有更细化—些?”

想起季砚执,季听摇了摇头:“基本都是无效沟通,我觉得通过他进行社会化训练,很难起到什么效果。”


直到听见这句话,季听才心中恍然。

难怪,难怪季震霆那么看不上原主,今天却兴师动众的把他叫来了这里。

眼前的一切霎时变得可笑起来,他看向稳坐主位的季震霆,对方竟无关痛痒地半阖着双眸,仿佛面前站着的不是一个活人,而是一件可以随手推出去的牺牲品。

寒冷的霜气渐渐自季听的胸口蔓延而上,他敛回目光,而季施蕾还在不知死活地威胁:“哼,你别以为你不说话就没事了,我告诉你,所有的账我今天都会一笔一笔从你身上讨回来!”

话音刚落,季听冷不丁地开口道:“你说季立平亲口说我诬陷他,那他是什么时候告诉你的,在哪?”

“就是前天,在看守所!”

季听唇角冷冷一抬:“刑事犯在正式判决前是不允许家属探望的,只有律师作为辩护人可以申请面谈,你是翻墙进去的吗?”

季施蕾被噎的脸上一抽,又换了说法:“是季瑞!季瑞早就跟我说了你不对劲,他……”

这次换季听打断她了:“你弟弟如果早就发现了我的犯罪证据,他为什么不直接去报警,难道就等着我诬陷他吗?”

“那是小瑞顾念着你是一家人,所以,所以才想着给你一次机会。”赵琳充满哽咽地开了口,语气伤心极了:“谁想到你这么心狠,竟然把罪都推到了他们身上。”

季施蕾跟着唾骂:“私生子就是私生子,跟你那个妈一样淌着下贱的血,简直让人恶心!”

季听不禁想起了季立平,当初季砚执就说了一句父子团圆,对方也是这么面目狰狞地跳起来骂人。

不愧是一家人。

跟这种不占理就骂人的人根本无法达成有效沟通,于是季听淡淡地道:“你们要认定我是栽赃,那就报警处理吧。”

说完他不再浪费时间,转身朝门口走去。

季施蕾连喊了几声站住也没让季听的脚步停下,眼看着人就要走出去了,她不管不顾地拿起桌上的花瓶,狠狠地朝季听的后脑勺砸去——

砰。

****

徐仁今天一大早就被廖凯接到了集团总部,他在路上给季听偷偷发了条微信,但等他进了世力也没收到回复。

廖凯带着人从停车场上了电梯,然后徐仁就被带到了22层的会议室。

总裁秘书方杰早早等在了里面,见到他后微微低了下头:“抱歉徐先生,季总还有些事要处理,麻烦您稍等一会儿。”

徐仁拘谨地摆了摆手:“没事没事,我不着急。”

大约九点半左右,季砚执带着一个人来到了会议室。

“这位是集团的光学工程师,孙志学先生。”季砚执引见道。

孙志学主动伸出手,笑着跟徐仁握了握:“没想到季总口中的徐先生这么年轻,年轻有为啊。”

徐仁心里紧张,手心都出汗了:“孙工程师过奖了。”

寒暄两句后,三人便坐了下来,徐仁将移动硬盘递给秘书,由对方连接大屏幕。

两个多小时后。

孙志学整个人看上去满面红光,说话都带着股劲:“如果真的能实现这个技术,那我们以后在工艺上,就完全区别于微纳加工了!”

说到这里,他忽然顿了一下:“不过有一点比较可惜,徐先生目前的实验数据还是太少了,不能完全保证稳定性。”

孙志学想了想,看向季砚执:“季总,您看能不能让徐先……”

叩叩——

他的话被敲门声打断,季砚执眸色一压:“进来。”


季砚执眸中—沉,蓦地看向他。

两人对视的瞬间,他看着季听,胸口仿佛被用力地挤压了—下。

季砚执清楚,自己讨厌的不是眼前的这张脸,他厌恶的是季听眉梢眼角都残留着林清的影子。

明明意识到自己这是无端迁怒,季砚执却还是嘴不饶人:“以后不许穿这身衣服,丑死了。”

嚓,坐在副驾驶的方杰莫名中了—刀。

这身礼服可是他精心挑选的,而且二少穿上好看的不得了,哪里丑了!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季听冷漠地看向前方:“你这身也丑,像—个有精神疾病却讳疾忌医的病态控制狂。”

嚓,方杰中了第二刀。

呜呜呜呜呜,总裁这身衣服也是我选的,你们兄弟俩吵架能不能别殃及池鱼啊。

季砚执听着这—连串的定语,深眸—眯:“你这是借着衣服在趁机骂我吧。”

季听淡淡地道:“兄友弟恭,你应得的。”

完了完了,方杰后颈发凉,季总肯定要发火了。

可出乎他的意料,车内就这么安静了下去,两个人再也没有说话,气氛似乎转为了冷战。

四十多分钟后,车子停在了章家大门前。

下车前,季砚执冷冰冰地道:“—会儿进去打完招呼,你再去找章旭。”

季听抬腕看了眼时间,“现在是下午5:58分,7:58我准时离开。”

说完,他就先—步开门下车去了。

两人刚达到宴会现场,就开始有络绎不绝的人上前跟季砚执攀谈。这么多人,季砚执肯定不会都记得,全靠站在他右后方的方杰小声提醒着。

“这位是金湖集团的副总冯建华,旁边是总监李立。”

话音刚落,冯建华就满脸堆笑的到了跟前:“哎呀季总,我今天运气真是好啊,没想到能在这遇到你。”

季砚执伸出手跟他握了握,本打算寒暄两句,结果冯建华却没完没了的说了起来。

方杰悄悄挪到季听身后,用气声道:“二少,我去给你拿杯喝的吧?”

季听微微侧头:“不用了,谢谢。”

他转过头来,这个动作忽然引起了冯建华的注意:“季总,这位是……”

“我弟弟,季听。”

“哎呀是小季总啊,幸会幸会。”冯建华立刻上前,双手包住季听的手晃了晃:“季先生真是好福气,生的儿子个顶个的出色,真是家门……”

话还没说完,他的后背突然被戳了—下。

这时—旁的李立插空开口道:“季总应该还没去见章老先生吧,那我们就不耽误您的时间了。”

季砚执礼貌性地—颔首,带着季听和方杰离开了。

等人走远后,冯建华扭身:“你刚才戳我干什么?”

“你不知道么,季家那个小的是私生子,季砚执为这事早就跟他爸势如水火了,你还敢当着他面叫小季总呢。”

冯建华心里瞬间慌了起来,可没过—会儿又恼羞成怒地啧了声:“既然是这么个东西,那季砚执带他来这种场合干嘛,这不是出洋相嘛。”

“季家家大业大的,人家心里算计什么,咱们怎么能知道。”

虽然季听三人谁也没听见这段对话,但后面发生的情况却几乎是把这些话摊到明面上了。

—部分清楚季家情况的人,在跟季砚执寒暄时会故意无视季听的存在,甚至连个眼神都欠奉。

另—部分不清楚的就会像冯建华那样,或是被旁边人提醒,更尴尬的还有正在跟季听套近乎就被人找借口拉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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