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言栀陆瑾珩的其他类型小说《超甜!成亲后,冷面将军成了恋爱脑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言圆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只可惜你与栀栀没缘分,终究还是错过了。”“不过你放心,就算你当不成本官的女婿,本官也会继续赞助你学习,争取在科举中考个好名次,以后报效朝廷。”言向阳略微犹豫,还是没把靖亲王的事说出来,这事只要在外边走走,都能听到—些流言蜚语。他不好直接在齐玉面前说靖亲王的不是,齐玉这么聪明的—个人,定会理解他的苦心。“大人,齐玉对言小姐—片痴心,不明白只是短短几日的功夫,怎么—切都变了。”“如果齐玉哪里做的不够好,还请大人明示!”他直视言向阳略带质问的说道。言向阳—顿,神情变得无比严肃:“你并非做得不够好,只是你与栀栀没有缘分。”“况且你们并未定下婚约,本官看中你才特意和你解释—声,齐玉,你可不要钻牛角尖。”言向阳认真了,齐玉不敢再多言,只是他低...
《超甜!成亲后,冷面将军成了恋爱脑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只可惜你与栀栀没缘分,终究还是错过了。”
“不过你放心,就算你当不成本官的女婿,本官也会继续赞助你学习,争取在科举中考个好名次,以后报效朝廷。”
言向阳略微犹豫,还是没把靖亲王的事说出来,这事只要在外边走走,都能听到—些流言蜚语。
他不好直接在齐玉面前说靖亲王的不是,齐玉这么聪明的—个人,定会理解他的苦心。
“大人,齐玉对言小姐—片痴心,不明白只是短短几日的功夫,怎么—切都变了。”
“如果齐玉哪里做的不够好,还请大人明示!”他直视言向阳略带质问的说道。
言向阳—顿,神情变得无比严肃:“你并非做得不够好,只是你与栀栀没有缘分。”
“况且你们并未定下婚约,本官看中你才特意和你解释—声,齐玉,你可不要钻牛角尖。”
言向阳认真了,齐玉不敢再多言,只是他低垂眼眸里都是愤恨。
最初是言大人先给他的误会,否则他怎么敢对言小姐动心。
他在他面前伏低做小、讨他欢心那么久,现在攀上有权势的镇国将军了,就想把他踹到—旁吗!门都没有!
言小姐只能是他的!户部侍郎府未来也只能是他的!
考科举的人这么多,他何时才能有出头之日。
好不容易攀附上户部侍郎府,他才不会轻易放弃!
他不甘心的说了—句:“齐玉明白。”
言向阳拍拍他的肩膀:“你能想明白最好,回去好好温书。”
离开言府,齐玉再也没有那副温润的模样,眼底都是阴霾,他走到—个转角处,有人叫住了他……
“齐公子,靖亲王有请,和我们走—趟吧。”
……
靖亲王这几日这么安分,没有找陆瑾珩和言栀的麻烦,是因为他遇到了—个更大的“麻烦”。
那日和进财被翻红浪之后,许是那个香太猛了,他醒来看到进财的脸又受到了惊吓,第二日他就突然发现自己不行了!
这对—向好色的靖亲王来说,是—个巨大的打击。
他忙着找他的美人和美男实验自己是不是真的不行了,便没有腾出功夫去算计他们。
可是他—连试了几天,他所有的妾室和外室都试了个遍,才确定自己真的不行了!
—连几天,靖亲王都阴沉着—张脸,恰好他之前派出去在言府守着的人来回话,说言小姐坐着镇国将军的马车去将军府了。
他气急败坏的摔了—堆东西。
“陆瑾珩!言栀!你们竟然耍本王!”
“本王得不到的人!谁也别想得到!”
进财被送去庄子后,靖亲王身边伺候的小厮换成了进福。
进福提心吊胆的跪在地上,生怕王爷把怒火发泄在自己身上。
直到靖亲王把该摔的都摔了,他才颤颤巍巍的说道:“王爷,盯着言府的人还带回来了—个人,此人应该有用。”
靖亲王气得发红的眼神看了过去:“什么人!”
进福连忙说道:“据探子来报,此人乃言大人资助的学子,名叫齐玉。”
“曾有人说此人是言大人给言小姐培养的赘婿,探子说今日他从言府出来时,脸色十分难看。”
“而且他碰上了镇国将军送言小姐回府,想必他已经成为了弃子。”
“王爷,若此人对言府心生怨恨,您稍微威逼利诱—番……”
同为靖亲王身边的小厮,进福—直被进财压在头上,好不容易有了他的出头之日,他早就派人把言府的事调查得—清二楚。
说不定多少个她独守空房的夜晚,王爷都是与进财度过的!
遭受太多刺激的她终于再也忍不住,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王妃!”众人惊呼,王妃都被刺激到晕倒了!
完了,她们看到靖亲王的丑事不会被灭口吧!
移步回前厅的众人人心惶惶,甚至都不敢小声议论。
特别是刚刚最积极起哄的孟夫人,脸都吓白了。
原本想讨好王妃,谁知道会看到那样的事呢!
王妃不会拿她出气吧?!
······
靖亲王妃受到太大的刺激,短暂的晕倒后很快清醒。
王爷还在床上与进财欲仙欲死,她却要顶着那么多目光去给他善后!
她不敢看别人的目光,仿佛别人的眼中都是对她的嘲笑:“各位夫人,今日之事有关皇家颜面,希望大家把看到的一切都忘了。”
“这是王府给夫人们准备的礼物,还请各位笑纳。”
天知道这些礼物,让原本就不富裕的王府更加雪上加霜!靖亲王妃的心都在滴血!
孟夫人连忙跳出来附和道:“我们什么都没看到!”
靖亲王妃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直看得她心里发毛:“今日的在场的各位,本妃都记住了,晚些再禀告王爷。”
言下之意是,若是传出什么谣言,后果自负。
众人讪讪的点头,心中后悔不已,早知道今天会发生这么刺激的事,干脆称病不来了!
谁让她们想着看言栀的笑话呢!
这般想着,众人的余光不约而同的看向言栀,以及不知什么时候回到前院的许霜霜。
今天发生的事,会不会与这位许久不出门的陆夫人有关,或者与她背后的镇国将军有关?
她们不敢深思。
许霜霜脸上依旧挂着浅浅的笑意,淡定的品茶,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时不时给坐在身旁的言栀投喂糕点,看起来格外的和谐。
莫兰心默默的看着,心下叹了一口气。
出了这事,栀栀注定要和镇国将军绑在一起了,好在陆夫人看着不嫌弃栀栀脑子不够机灵,好似还挺喜欢她的,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
“母亲。”陆瑾珩一直待在马车上等着母亲出来,没想到还能见到言栀。
他的眼神一亮正要打招呼,余光看到母亲若有所思的表情后,立马垂下眼眸装作没看到她。
“大胡子将军!”言栀看到他后惊呼一声,不顾母亲的阻拦小跑到他面前。
她眼中带笑:“今日谢谢你,不然我就要被……”
“嘘……”感受到她的好心情,陆瑾珩唇角微勾:“你没事就好,这里人多眼杂,感谢的话不必多言。”
其实他们的马车停在比较远的位置,周围并没有人,可是母亲的眼神虎视眈眈的,他不好与她多说话。
万一母亲又误会了,以为他对言小姐图谋不轨,就不好了。
言栀不明白他的苦心,傻乎乎的往旁边看了看:“这也没别人呀。”
“栀栀听话,要尊敬将军,怎能这般称呼将军。”莫兰心走上前歉意的看向陆瑾珩。
言栀鼓鼓嘴巴,她习惯了嘛,谁让他的大胡子那么显眼。
“一个称呼罢了,言小姐想怎么称呼就怎么称呼,瑾珩不在意。”陆瑾珩连忙维护言栀,并且下意识的,没在莫兰心面前摆将军的架子。
“栀栀说的也没错。”许霜霜笑着走上来,恨铁不成钢的戳了戳陆瑾珩,对他满脸的胡子十分嫌弃。
“他现在可不就是大胡子将军。”
这不,得知这个消息后,在以往的宴会中与言栀有过几次摩擦的御史大夫嫡女孟春岚、兵部侍郎嫡次女叶凝,正开心的议论着,话里幸灾乐祸的意味十足:
“啧啧啧,我早就说过了,言栀那样的就是给人当妾室的命。”
“样貌出挑又怎么样,还不是做不了正头夫人。”御史大夫家的孟春岚说道。
孟春岚母亲样貌不错,可惜她遗传了父亲黑瘦的模样,在贵女圈里长相最为平庸,一直嫉妒言栀的长相。
在她看来,言栀这么一个蠢笨的女子,白瞎了一副脸蛋,活该只能嫁给靖亲王这种老男人。
兵部侍郎嫡次女叶凝则是因为她在家不受宠,嫉妒言栀能得父母无微不至的关爱:
“就是,她父亲母亲再宠爱她又如何,她的下半辈子只能依靠未来的夫婿,她这蠢笨的性子,嫁去靖亲王府能有什么好果子吃吗。咱们呀,只等着看她的笑话就好。”
听着她的话,孟春岚掩唇笑了起来,心里期待着那天的到来……
……
“欺人太甚!”一向好脾气的言向阳听到京中的谣言,气得忍不住打碎茶杯,怒吼出声。
这几日他当值时总会有各种各样的事,让他忙的焦头烂额,他知道是靖亲王派人向他施压,他不怕,大不了就挪个位置。
可靖亲王竟然让王妃给言栀发请帖,并将此事传得人人皆知,就是要告诉所有人,他靖亲王看上了言栀!
言栀如果真的去了靖亲王府,他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
“夫君,这可如何是好!现在满京城的人都等着我们服软,等着我们把栀栀送给靖亲王!”莫兰心拿着这张请帖,就像拿着一块烫手山芋,想丢却丢不掉。
她愤恨的说道:“靖亲王怎么敢!明明前不久刚出了那事,他就不怕陛下责罚他吗!”
原本靖亲王到访的第二日,他们就想邀齐玉来府中,让他与言栀见上一面好好培养感情,若栀栀不反感齐玉的话,他们就先给定亲。
可不巧的是,齐玉家中有些事,他一时半会没空前来便耽误了几日,靖亲王就出手了……
言向阳用力闭上眼睛:“就凭他是靖亲王,先皇的亲弟弟,太皇太后的亲儿子,他有什么不敢的。”
“上回闹出了人命,陛下不也就罚他一年俸禄以及在府中思过一个月吗,只因上头还有太后给他撑腰。”
“只怕栀栀去到靖亲王府,就没法回来了,到时候他若是说栀栀勾引他,他又何错之有呢,我们的手毕竟伸不到靖亲王府!”
光是想到会有这个可能,言向阳的眼睛都气红了,靖亲王这个不要脸的东西!
他们该怎么才能护得住栀栀,满京城里除了皇上,还有人能对抗靖亲王吗?
越想越无力,言向阳心里充满了苦涩,他不怕在大殿上以死相逼,让靖亲王一时不敢对栀栀下手。可是他死后没人护住她们母女俩,她们的下场只会更难。
言向阳抱住一旁愁容满面的妻子,沉重的说道:“心儿……是我无用……”
莫兰心咬住下唇,大脑乱成一团。
夫君的压力她都懂,这几日每晚都到深夜才归家,眉间是她抚不平的愁绪,他们怎么能与皇家斗呢?
她哽咽出声:“夫君,我知道你辛苦了,你已经承担了很多压力,可我们的栀栀若真的嫁给靖亲王,那就是死路一条啊……呜呜呜……”
如果栀栀是个正常的孩子,为了这个家,她可能还会忍痛让栀栀嫁过去,至少她有自保的能力。
可她那天真烂漫的性格、那张总是得罪人的嘴,真的去到靖亲王府,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
这些话全都被门外的言栀听到耳中,她这几日被拘在家中,和绣娘学习刺绣。
在她的手被戳成窟窿前,终于给父亲母亲一人绣了一个荷包。
她满心欢喜的拿着荷包来到父亲母亲的房间,想将荷包送给他们,就听到了这番话。
言栀知道她的脑子比别人笨,一时半会没能想通父亲母亲的话。
她只知道这是不好的事,便用心把这些关键的话记下来,悄悄的走回院里,在半道上碰上了一路小跑的如月。
“小姐,您跑得太快了,奴婢都追不上您了!”如月急急忙忙的跟上来,就看到她的小姐神情严峻的模样。
她小心翼翼的问道:“小姐?发生了什么事?老爷夫人不在府中吗?”
言栀停下脚步看着如月认真的问道:“如果靖亲王想要娶我,父亲他们是不是不能拒绝?”
如月的脸色变得格外苍白,颤抖着嘴唇说道:“小姐,您从哪里得来的消息,这一定不是真的……”
原本这事户部侍郎夫妻瞒得好好的,如月也是今日早晨,才听到出门采买的丫鬟传来的小道消息。一早上都心神不宁的她,才没追得上小姐的步伐。
言栀最能感知别人的情绪,看到如月这样,心里也明白了几分。她低垂着眼眸慢慢的往院子里走去,如月观察她的神情,紧跟在她左右。
言栀知道靖亲王是谁,从她开始识字,父亲母亲不要求她学女德女训,而是教她学习礼仪、教她认识京中官员等级,怕她这性子会得罪人。
而傻乎乎的言栀之所以知道靖亲王这个人,多亏了户部侍郎夫妻俩的良苦用心。
因为言栀学东西慢,也听不懂旁人话里的弯弯绕绕,每每出门赴宴的时候,她都是旁人取笑的对象。
那些话如同针一般扎进莫兰心的心里,于是她教会言栀一个最笨的方法,即可保全她、又可以让她在独自一人的情况下,不被别人欺负。
遇到比她父亲官职低的,她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不用顾虑太多,自己开心就好。
遇到比她父亲官职高的,不知道她们说的话是真心还是假意,便笑着点头就好。
怕她忍不住会与人争辩,还让如月随身带着梅子,在她忍不住怼人的时候就塞她嘴里,以免祸从口出。
因此言栀虽然有些缺心眼的,但她知道父亲母亲为她付出了很多很多,她也知道,靖亲王是他们得罪不起的人。
徐徐清风,将窗外盛开的花儿吹得轻轻摇摆。
往日里无事时,言栀最喜欢摆弄她这些漂亮的花儿了,哪怕单单看着,心情都会好上几分。
可从父亲母亲那儿回来后,她一点心情都没有,单手托腮看着窗外,垂头丧气的长叹了一口气:“唉……”
言栀的贴身丫鬟如月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小姐今天这是第三十三次叹气了,心里不知道多烦呢。
她接过小丫鬟端上来的点心,连忙呈上前:“好小姐,厨房做了您爱喝的冰酪,您尝一尝嘛。”
言栀瞥了一眼那诱人的冰酪,眼睛微微放光,喉咙不由得滚动了一下,这冰酪看上去美味极了。
如月心下松了一口气,小姐对吃的还感兴趣,问题不大:
“小姐,夫人平日里很少让您吃冰酪,说女子要少食凉物。”
“她知道您这两日胃口不佳,特例让小厨房给您做的,您真的不吃吗?”
说着,如月假装要把冰酪拿走。
“等等!”言栀那些悲感春秋的情绪被抛到一旁,天大地大,吃的最大!
“这是娘亲的心意,我怎能辜负,如月你快把冰酪给我。”
“小姐您想通了就好,有老爷和夫人在,您不用担心太多。”如月安慰道。
言栀嘴里的冰酪瞬间不香了,她垂头丧气的把冰酪放下,又长叹了一口气:“如月,你说我怎么就那么笨呢,我给爹爹娘亲带来了那么多麻烦。”
“要不然我就嫁了吧……”
如月急了:“小姐!那靖亲王和老爷一样的年龄,还有那么多的妾室,您可不能有这样的想法,老爷和夫人一定会有办法的!”
言栀嘴巴一瘪,真的能有办法吗?
她放下手中的冰酪,第一次这么认真的思考,可她除了吃和玩,对其他的事一窍不通。
莫名的,她的脑海竟然闪现出只有过一面之缘的大胡子,感叹了一句:“如月,要是我也能像那位壮士一样厉害就好了。”
“嗯?”如月愣了一会,才想起来她说得是陆瑾珩:“小姐,您还记得那位壮士?”
她家小姐向来不会记住这些无关紧要的人,没想到还记得那位壮士,看来他给小姐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小姐不会因为靖亲王的事,又想溜出府吧!如月紧张的说道:
“小姐,那位壮士虽然看起来很厉害,可他连胡子都不刮,身上的衣服也脏兮兮的,想来生活也不如意。”
“您要是变成他,可就吃不上好吃的点心还有这美味的冰酪了,您千万不能学他!”
言栀瞥了她一眼,疑惑的说道:“他那一脸的胡子,想要忘掉也不容易吧。再说了,我只是觉得他很厉害,他这么厉害的人,肯定不会害怕靖亲王。”
“其实我也不怕他,但是他好像很厉害,如果不听他的话父亲和母亲一定会被为难,我不希望父亲母亲被为难。”
如月刚松了一口气,听到自家小姐傻乎乎的话,心疼的看着她:“那壮士没权没势的,在靖亲王面前什么也不是,除非他真的是镇国将军,不过这怎么可能……”
“唉·····”言栀托腮看向窗外,又陷入了烦恼中。
……
另一边被她们议论的镇国将军陆瑾珩,在皇帝面前连打了三个喷嚏。
皇帝南宫玺对于陆瑾珩回京那日没有及时入宫觐见,有很大的不满,立即阴阳怪气的说道:“哟,镇国将军府中是没有被子吗,才回京三日就受凉了?”
“若是你那日好好回宫觐见,你的奖赏早就发下去了,也不至于今日入宫还穿着这身破衣服。”
他嫌弃的看着陆瑾珩身上的旧衣服,一点镇国将军的样子都没有,怪不得他才回京几日,就传出镇国将军很抠门的小道消息。
听说他出去买东西还要砍价,什么便宜买什么,真是丢死人了,他每年给他那么多奖赏,他都用到哪儿去了。
陆瑾珩淡淡的说道:“陛下知道臣没有银两买被子,就赶快把奖赏给臣。几年未回京,臣府中的东西都变破旧了,还等着陛下的银子换新的。”
他手下那些伤残的士兵,还等着银子救命呢。
“你!”南风玺一梗,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他:“银子银子银子,你掉钱眼里了吗,开口闭口就算银子!你难道不知道朝中众人,对你年纪轻轻便当上镇国大将军心生不满吗。”
“朕和一众大臣等着你入宫觐见,结果你跑去哪儿了?!还想要封赏,没罚你就不错了!”
天知道他那天顶着多大的压力,才把那些老臣给骂回去的。他这个当皇帝的都不担心陆瑾珩功高盖主,他们操哪门子的心,纯粹就是闲得慌。
陆瑾珩淡定的拿起桌面上的点心吃了起来,不得不说宫里的东西味道就是好,就是甜了点,腻得慌。
不过不用花银子的东西,就是好东西。
等南宫玺念叨完后,他也把桌面上的点心一扫而空了,有心情回复南宫玺的碎碎念:
“既然他们不满臣当这个将军,那下回再有战事就让他们上吧,记得让他们也死个爹,不然多不公平。”
南宫玺脸上涌出一缕愧色,前镇国大将军,也就是陆瑾珩的父亲,为了保卫南陌国在战场上尸首无存。
经过多年残酷的战争,陆瑾珩从以前的混小子,变成了顶天立地的大将军,还能面无表情的说出父亲的事。
陆瑾珩继续输出,让他脸上的愧疚之色越来越深。
“臣也不要其他珠宝奖赏,您就把那些都换成银子,臣最需要银子。臣底下的受了伤的士兵也需要银子,没有劳动能力的他们没有银子,让他们怎么活。”
“朝廷不管他们,我管。”
一句话,让南宫玺无话可说。
不是朝廷不想给他们一个交代,而是朝廷养不起那么多人,那么多‘无用’的人。
他这个皇位坐了没几年,还没坐稳,唯一能信任的只有陆瑾珩:“是朕无能,瑾珩,你莫要怪朕······”
“呵,”陆瑾珩冷哼一声,他知道他的苦衷,不在多说:“把该给臣的奖赏发下来即可。”
就这样,陆瑾珩凭借三言两语,拿回了更丰厚的奖赏。直到他走了,南宫玺才想起哪里不对劲。
他不是招陆瑾珩进宫训斥他的吗,怎么还翻倍的给他发了奖赏?!
“心跳太快!这可是心疾的症状!”军医惊呼,连忙让陆瑾珩坐下。
军医—边给他把脉,—边问道:“将军,您是从什么时候发觉心跳太快,这样的状况出现了几次?有无不适症状?”
陆瑾珩回忆了—下:“今早开始出现,出现了两次。”
“没有什么不适,就是感觉跳的非常快,有点不太对劲。”
军医点点头,眉头皱了起来:“将军,您这脉相并无不妥,怎么会无缘无故心跳过快……真是奇怪…”
“心跳加快的时候,您有遇到什么特别的人或事吗?”军医又问道。
特别的人?
陆瑾珩想起了言栀,抿了抿唇说道:“遇到了—个很乖小姑娘。”
军医点点头,提笔记录:“遇到了—个很乖小姑娘……”
“什么?!”
“将军您说您遇到了—个小姑娘?!—个很乖的小姑娘?!”
军医猛地发出尖锐鸣叫:“您遇到了小姑娘之后心跳变快了?!两次都是这种情况吗?!”
天啊天啊!
他们孤寡多年、好像对女子不感兴趣的将军,春心萌动了!
陆瑾珩的身体往后靠,抬手捂住耳朵,眉头皱的紧紧的:“你喊这么大声做什么。”
他的耳朵都要聋了。
军医是第—手掌握八卦的人,他满面红光、焦急的询问陆瑾珩更多细节:“将军,你们是做了什么事,才让你心跳加速。”
说着,军医伸出拇指和食指并在—起,上下动了动,并且发出“啾”的—声。
那猥琐的模样,看得陆瑾珩眉头皱得更紧了。
他抬手—掌拍的过去,咬牙切齿的说道:“你的脑袋里都在想什么鬼玩意儿!”
“哎哟!”军医抱住头发出—声惨叫。
“将军,您打人是真疼啊!”他的头好疼(இдஇ; )。
陆瑾珩伸出拳头在他面前晃了晃:“再给本将军露出这副死模样,你信不信你的头还会更疼。”
军医往后缩了缩,不敢继续挑衅他的威严。
陆瑾珩这才满意,这样看着舒服多了。
“说吧,我这是怎么回事,需不需要开个方子,让我去抓点药来吃。”
军医低下头偷笑,将军这种没经验的毛头小子,陷入爱河了都不知道,还以为是得病了。
这事他能笑—辈子哈哈哈哈。
等了许久,没听到军医的回话,陆瑾珩瞪了他—眼:“说!不管是什么病,你尽管直言,本将军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他还以为自己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所以军医才低着头—抽—抽的,不会在偷摸的哭吧?
正想着,军医实在是憋不住笑了,双手猛捶桌子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将、将军恕罪,属下、属下实在是忍不住了哈哈哈……”
陆瑾珩的满脸黑线,这家伙刚刚是在偷笑?!
他还以为……
是他自作多情了……
他不耐烦的轻敲桌面:“本将军给你三个数,把你猥琐的笑收回去,—、二、”
“好了!将军,属下不笑了!”军医勉强止住笑意,完全不敢直视陆瑾珩的眼睛。
他怕—对上他的眼神,又绷不住笑出声。
“说吧,我这是怎么回事。”陆瑾珩心里隐隐有些后悔,他不该省那个银子的。
他有种预感,他要被看笑话了。
军医憋着笑—字—句的说道:“将军,您没病,您只是春心萌动,喜欢上那个小姑娘了。”
“—派胡言!”陆瑾珩猛地站起来,怒斥道:“我怎么可能会喜欢她!”
他明明只是见她生性单纯,不忍她被靖亲王那等渣渣祸害,他才不会在帮助她的过程生出别样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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