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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他有读心术,宫女的瓜藏不住骊珠李晟渊无删减全文

月上十里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贤妃沉默不语。~~骊珠在华清宫也听说了李晟渊和朝臣吵起来的事。她只大概知道是因为自己独宠叫朝臣们不满意了,更具体的骊珠就打探不到了。其实骊珠早就知道会有这天的到来。她也从来没想过自己能一直被独宠下去。“今天朝臣们劝朕,希望朕能够雨露均沾临幸其他嫔妃,爱妃怎么看?”骊珠以为李晟渊是在试探自己,于是她微笑道:“嫔妾觉得大臣们说的有道理。”李晟渊想在她脸上看出一点破绽,可惜什么也没有。他皱眉继续说道:“那爱妃说说他们是什么道理?”“皇上是天下之君,自然不能为了嫔妾弃置整个后宫。”李晟渊气的发笑,“爱妃倒是明理。”骊珠没听出话里的阴阳怪气,还以为李晟渊是在夸她。男人嘛,不都是这样,喜新厌旧。他不好直说,那她就贴心一点,不让他为难。既然不能再...

主角:骊珠李晟渊   更新:2024-11-11 12: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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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骊珠李晟渊的其他类型小说《暴君他有读心术,宫女的瓜藏不住骊珠李晟渊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月上十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贤妃沉默不语。~~骊珠在华清宫也听说了李晟渊和朝臣吵起来的事。她只大概知道是因为自己独宠叫朝臣们不满意了,更具体的骊珠就打探不到了。其实骊珠早就知道会有这天的到来。她也从来没想过自己能一直被独宠下去。“今天朝臣们劝朕,希望朕能够雨露均沾临幸其他嫔妃,爱妃怎么看?”骊珠以为李晟渊是在试探自己,于是她微笑道:“嫔妾觉得大臣们说的有道理。”李晟渊想在她脸上看出一点破绽,可惜什么也没有。他皱眉继续说道:“那爱妃说说他们是什么道理?”“皇上是天下之君,自然不能为了嫔妾弃置整个后宫。”李晟渊气的发笑,“爱妃倒是明理。”骊珠没听出话里的阴阳怪气,还以为李晟渊是在夸她。男人嘛,不都是这样,喜新厌旧。他不好直说,那她就贴心一点,不让他为难。既然不能再...

《暴君他有读心术,宫女的瓜藏不住骊珠李晟渊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贤妃沉默不语。

~~

骊珠在华清宫也听说了李晟渊和朝臣吵起来的事。

她只大概知道是因为自己独宠叫朝臣们不满意了,更具体的骊珠就打探不到了。

其实骊珠早就知道会有这天的到来。

她也从来没想过自己能一直被独宠下去。

“今天朝臣们劝朕,希望朕能够雨露均沾临幸其他嫔妃,爱妃怎么看?”

骊珠以为李晟渊是在试探自己,于是她微笑道:“嫔妾觉得大臣们说的有道理。”

李晟渊想在她脸上看出一点破绽,可惜什么也没有。

他皱眉继续说道:“那爱妃说说他们是什么道理?”

“皇上是天下之君,自然不能为了嫔妾弃置整个后宫。”

李晟渊气的发笑,“爱妃倒是明理。”

骊珠没听出话里的阴阳怪气,还以为李晟渊是在夸她。

男人嘛,不都是这样,喜新厌旧。

他不好直说,那她就贴心一点,不让他为难。

既然不能再独宠了,骊珠想在李晟渊那里留个好印象,于是她乘胜追击,“后宫姐妹等待陛下已久,不如明日就去看看吧。”

李晟渊冷冷地看着骊珠,这女人是知道怎么气人的!

“爱妃懂事,那你说说朕明日应该去找哪个嫔妃啊?”

骊珠转了转眼珠。

淑妃和我有仇,贤妃、安昭仪和许归雁也都不熟。嗯!有好事不能忘了姐妹们。

“嫔妾觉得崔良媛性情淑顺,孙充仪举止端庄。”

李晟渊快气疯了,这个女人这个时候还想着那两个姐妹。

而且他发现自己在骊珠心中的分量可能还不上崔良媛和孙充仪!

毕竟这个女人二话不说就能将自己放弃!

“真是好样的,既然你这么希望朕去他处,朕就随了你的意!”

李晟渊拂袖而去,离开了华清殿。

骊珠懵了,什么叫她希望李晟渊去别人那里,明明自己是顺着他说的啊。

怎么就生气了。

栀子和佛手很快进来。

栀子一脸担忧,“婕妤,皇上怎么生气了?”

骊珠茫然地摇头。

“这是皇上第一次晚上离开华清殿,明日宫中定会风言风语不断。”

“那我明日做点好吃的去哄哄他。”

骊珠觉得问题不大。

栀子和佛手说对了,李晟渊从华清殿离开后,各宫就听到了消息。

翌日,骊珠做了一道汤,来到勤政殿。

这回吉安没让骊珠立即进去,而是先进去禀报。

“皇上,骊婕妤求见。”

“不见。”

“皇上……”

“出去。”

吉安苦着脸退出勤政殿。

“婕妤,皇上说……不见。”

第一次吃到闭门羹的骊珠有些傻了。

她终于意识到李晟渊生气了,而且气的厉害。

回到华清殿,骊珠开始复盘昨夜的对话。

李晟渊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生气的呢?

嗯……好像是在她说让他去其他嫔妃宫里的时候。

难道李晟渊不想去别的嫔妃那儿?

骊珠恍然大悟,她明白了!

一定是李晟渊知道自己不举,若是真去了嫔妃那里,也不能只坐坐,那时他的秘密的藏不住了。

“原来是破防了。”

“嗯?婕妤说什么?”栀子问道。

“没什么,本宫知道皇上为什么生气了,明日本宫再去一趟勤政殿。”

栀子看着骊珠信誓旦旦的样子,也是松了一口气。

锦绣殿。

淑妃听说了骊珠的笑话特意过来与贤妃分享。

“昨夜皇上突然离开华清殿,今日骊婕妤去勤政殿,结果皇上破天荒的没见她,哈哈哈,真是痛快!”

贤妃的嘴角虽不像淑妃那么张狂,但也是一脸笑意。


贤妃的锦绣殿到华清殿需步行二十分钟,骊珠当机立断的表示,自己要坐步辇过去。

待骊珠到锦绣殿,其他嫔妃也差不多到齐了。

骊珠一打眼,又是一堆感叹号,她还看到了原书女主许归雁了,真是久仰大名。

骊珠看着她们,她们也看着骊珠,她们看得有些呆了。

不知从哪儿飘来一句感叹——“好美”。

都说骊婕妤貌美,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骊珠在众人的目光下坦然走上前,“贤妃娘娘妆安。”

“骊婕妤快起来。”贤妃挂着贤良温和的笑容,给骊珠介绍道:“安昭仪你已经见过了,这位是永平侯府的许昭容。”

“安昭仪妆安,许昭容妆安。”

“骊婕妤请起。”

贤妃又介绍道:“这位是户部尚书之女孙充仪。”

(昭仪、昭容、充仪都是从二品。)

“孙充仪妆安。”

“快起快起。”孙充仪看着骊珠的眼睛亮晶晶。

骊珠不必再行礼了,因为其他嫔妃的位份在她之下。

“骊婕妤妆安,嫔妾是御史大夫之女李婉仪。”

“骊婕妤妆安,嫔妾是兵部侍郎之女崔良媛。”

“骊婕妤妆安,嫔妾是杭州巡抚之女李良娣。”

“骊婕妤妆安,嫔妾是翰林院修撰……”

“都起来吧。”

请完一次安,真是费老劲了。

骊珠在心里长呼一口气。

贤妃此次小聚是打着赏花的名头来的,所以众嫔妃没有进屋,而是站在院里欣赏着花。

“骊婕妤,您做出的奶茶真好喝!不知是怎么想出来的?”崔良媛道。

“本宫小时候有一邻居是北边儿来的,他们那儿都喝奶茶,不过他们放的是盐,本宫喝不太惯,但转念一想,或许放糖口感会更好一些,一试,果然如此。”

崔良媛发自内心的赞叹道:“婕妤真厉害!若依您以后还想出了什么好吃的,可一定要叫嫔妾啊!”

骊珠粲然一笑,她并不觉得崔良媛冒昧,反而认为女孩儿真是太可爱了。

“一定!”

点开崔良媛头上的感叹号,从头到尾都是关于吃的,崔良媛从小为了吃的,不惜花费大价钱买下各种菜谱。

让骊珠这个吃货都自愧不如。

崔良媛还想说些什么,但却被一直虎视眈眈的孙充仪挤开。

“骊婕妤,您真的好美啊!”孙充仪的眼睛里满是欣赏。

“谢孙充仪,你长得也很美。”

“您别见怪,嫔妾一直都很喜欢美人!”

众人看孙充仪的目光怪异起来。

“不不不,嫔妾只是单纯喜欢看长得美的人!骊婕妤,您是我这辈子见过最美的人了!”

孙充仪说的虽然没错,但是真的很像恭维谄媚。

苏婕妤嫌弃地看着孙充仪,似乎在说,至于这么巴结吗?

许归雁的眼里也露出一丝不屑,孙充仪实在太不矜持。

而骊珠却觉得孙充仪不是舔。

点开感叹号,孙充仪果然是颜狗,无可救药的那种。

她能进宫主要也是听说皇上生的极为俊美。

“孙充仪,谢谢你的喜欢。”

“那婕妤喜欢我吗?”

这话是可以说的吗?

众嫔妃面面相觑。

孙充仪莫不是疯了,她居然问骊婕妤喜不喜欢自己!这话难道不应该去问皇上吗?

此刻,她们终于有些相信,孙充仪很喜欢骊婕妤……的脸。

而骊珠看着孙充仪那充满期待的眼神,如果她说不喜欢或许是一种莫大的残忍。

可说喜欢……,两人才刚刚认识,显虚伪。

“孙充仪你很可爱。”

孙充仪既欢喜又害羞。

骊婕妤说她可爱诶~

“孙充仪你见过皇上吗?”


又熬到用膳的时候了,骊珠开心地搓搓手,再次开始许愿。

耳边响起碎碎念,李晟渊实在不耐烦。

“骊珠。”

许愿被打断,骊珠半蹲,“奴婢在。”

“坐下来一起用膳。”

啊?

天上掉馅饼了,骊珠却不敢去接。

“奴婢惶恐,奴婢怎能与陛下同桌而食。”

“废话真多。”

吉安也推她,“骊珠姑娘去吧,陛下说的就是规矩。”

既然都叫她去,嘿嘿,那她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骊珠坐在李晟渊的旁边,拿起筷子。

一开始骊珠还有些拘谨,渐渐地就彻底沉浸在美食中了。

现场看着吃播,李晟渊的胃口也好了不少。

今日的饭量突破新高!

吉安笑得眼睛弯起,他猜想的果然没错,骊珠就是皇上的下饭神器。

~~~

翌日,骊珠开始了一边上差一边认字的苦日子。

虽然都是繁体字,但骊珠有底子,学起来并不困难,学习进度一日万里。

红玉惊讶极了,“骊珠,竟不想你是个读书的好苗子!”

骊珠羞赫,“姐姐谬赞了,是你教得好。”

红玉笑着摇头,明明是骊珠聪明。

一本书,骊珠三四天就认得差不多了,她信誓旦旦地等待李晟渊考校。

可偏偏他好像忘记这事儿的一般。

就在骊珠渐渐放松警惕的时候,李晟渊忽然问起来。

“字儿认得怎么样了?”

“回陛下,已经认得差不多了。”

来了来了,今天我要亮瞎狗皇帝的双眼!

这么自信?李晟渊听到骊珠的心声,挑了挑眉。

“那就念吧。”

“呃……奴婢将书放在了抱厦中。”

李晟渊叫来吉安,很快,骊珠就拿到了那本书。

翻开封页,骊珠一字一句念了起来。

李晟渊阖着眸,两炷香过去,骊珠念完了最后一个字。

勤政殿寂静着,骊珠抬眼去看,椅上的人仍没有动静,好似睡着一般。

骊珠不高兴地撅了撅嘴。

果然是狗皇帝,我在念书,他竟然睡着了!

李晟渊被惊醒但没有立即睁眼。

他刚才竟然睡着了吗?

十几年来,今日是第一次在白日睡着。

李晟渊睁眼,视线射在骊珠的身上。

骊珠被吓的立马低头,心跳都慢了一拍。

李晟渊没有说话,视线也没有离开。

他没想到,骊珠的声音不仅好听,还很催眠。

这个女人究竟是谁?

真像是专门来对付他的。

不过片刻,骊珠就已经被盯的汗流浃背了。

李晟渊终于开口,“学的不错。”

“谢陛下夸赞。”

李晟渊一笑,唤来吉安。

“红玉教学有方,赏两月月银。”

吉安应是。

骊珠的听到红玉的奖赏,眼睛亮了起来。

我呢我呢我呢!

李晟渊看向那双发亮的眼睛,缓缓开口,“骊珠从今日起,晚上子正到寝殿为朕念书。”

骊珠楞在原地。

晚上子时啊!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皇上说不定就开窍了!

吉安赶紧用手肘捅她,“骊珠姑娘快快谢恩啊!”

骊珠僵硬地跪下,“谢陛下隆恩。”

“起吧。”

“陛下,奴婢子正念书,何时才能……”

骊珠还没说完,就意识到自己放肆了。

吉安也不赞同地看着她,“骊珠姑娘能伺候陛下,是你的福气!”

这福气给你要不要啊!子正啊!凌晨十二点!

李晟渊欣赏完骊珠悲伤的哭嚎,好整以暇道:“寅时就可以离开。”

骊珠掐指一算,得上三个小时的晚班!

天要亡她!

为了自己的小命,骊珠不得不大胆为自己谋福利。

“陛下,奴婢寅时离开,寅正就要再次上差……”

李晟渊点头,“也罢,你每日上午不用当差了。”

骊珠立马接道:“谢陛下,奴婢每日午时定会准时上差!”

心声同时响起:睡够九小时,起来就吃饭!

李晟渊满头黑线,这人果然什么时候都不忘记吃饭啊。

“皇上,大理寺卿许大人求见。”

殿外传来小太监的声音。

李晟渊摆了摆手,吉安和骊珠一同下去。

片刻过后,骊珠端着茶水再次进来。

屋内,李晟渊颇为放松地靠在椅背上,手里慢慢拨着翡翠念珠。

此态发生在李晟渊的身上,不仅不显得懒散邋遢,反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也无人因此而产生任何放松轻视的心态。

桌下,大理寺卿躬身回话。

许益大段大段的话说出,椅上的人每句问话却很简短。

简短却扼要直白,肉眼可见的,许益的额头渗出汗珠。

与这位帝王对话,不能没有强劲的心理素质。

骊珠见识过几次这样的场景了,但每次还是会惊叹。

在李晟渊的身上,她见识到了什么是真正的帝王。


‌‌尚寝局‌:负责管理寝宫的事务,包括床褥、帷帐等物品的管理。

‌‌尚功局‌:负责管理各种工程和营造事务,包括衣服的裁缝和财务的管理。

栀子与佛手效率极高,不过一个时辰就将秋荷口中出现的宫女全都带到了华清宫。

“给骊婕妤请安。”

“诸位都起来吧,看看这位女官你们认不认识?”

宫女们抬头去看,是秦尚服。

她们看着秦尚服的眼神不是愤怒就是害怕。

“回娘娘,奴婢认知秦尚服!”

“奴婢也认识秦尚服……”

“很好,方才秋荷向本宫指认,说秦尚服威逼欺诈你们给老太监做对食,这事你们认吗?”

三四个宫女一时没有言语,像是在忌惮什么。

骊珠保证道:“你们只管说,本宫会做主。”

彩霞咬了咬牙,这么多年的委屈还是爆发了。

“骊婕妤,秋荷说的没错!三年前,奴婢就是被秦尚服卖给了太监平富!”

有了彩霞开头,剩下的宫女也开始指证。

秦尚服面对诸多的指控,仍然摇头拒不认罪。

“来人,去秦尚服的房间里搜搜。”

秦尚服急了,“骊婕妤,臣为四品女官,怎可随便搜翻臣的卧房!”

“你是四品女官,本宫是三品婕妤,怎么就不能搜你!”

“不!臣要请淑妃娘娘,淑妃娘娘才是能做主的人!”

“呵,淑妃?你以为淑妃来了就能为你做主?”骊珠不想给秦尚服任何脱罪的机会,“齐姑姑?带人去秦尚服的房间去搜!”

齐姑姑利索地带了几个太监走了。

秦尚服还在哭喊,骊珠不耐烦,“堵住她的嘴!”

终于安静下来,骊珠将跪在地上的宫女叫起来站着等。

今儿个华清宫的动静太大,淑妃和贤妃都被惊动了。

一会儿是骊珠的贴身宫女急急忙忙地从各司带走了几名宫女,一会儿是齐姑姑拿着骊珠的牌子搜查秦尚服的房间。

淑妃听到秦尚服的名字,皱起眉头。

无他,秦尚服是她的人。

“真是反了天了!区区婕妤也敢擅自搜查女官的房间,她眼里还有没有本宫!”

“娘娘息怒,婕妤为三品,又是皇上嫔妃,自然可以……”

淑妃凌厉地看了宫女一眼,宫女白着脸噤声。

“随本宫到华清殿瞧瞧,免得骊婕妤不懂宫规做错了事。”

此时,齐姑姑已经在秦尚服卧房的地砖下找出一打的银票,略微数了数,竟有两三千两。

除了银票,还有一匣子的白银和一匣子的首饰。

齐姑姑拿着东西即刻回宫复命。

淑妃先她一步到达华清殿,看到秦尚服跪在地上,嘴也被堵住,好不凄惨。

“骊婕妤,秦尚服犯了什么罪?竟惹得你这么对待秦尚服!”

骊珠没有急着解释,而是缓缓起身,“淑妃这么急忙忙的来,先喝口水缓缓吧。”

淑妃以为骊珠是心虚了,于是她的气焰更盛了。

“骊婕妤不要顾左右而言他,秦尚服为四品女官,你今日必须给本宫和秦尚服一个交代。”

骊珠轻轻一笑,半点不慌。

“淑妃别急啊,嫔妾审问秦尚服自然是因为她犯了错。”

“那你说说秦尚服犯了什么错?”

“秦尚服私收太监钱财,威逼宫女给太监做对食,算不算错?”

“骊婕妤有何证据?”

“这些宫女都是人证,秋荷麻烦你再跟淑妃讲一遍,相信她也会为你做主的。”

秋荷又将自己的遭遇说了一遍,淑妃越听眉头皱的越紧。

“那也不能仅凭宫女一人所言就草率定下秦尚服的罪。”


~~

骊珠再次复宠,后宫中最热闹的地方又成了华清殿。

也许是被这次“失宠”吓得,华清殿宫人们产生了危机感,一个比一个卖力,殷勤。

即使骊珠、李晟渊两人吵架分开了几日,但两人的相处一如既往的熟悉,默契。

吃饭,消食,洗澡,看话本,睡觉。

没睡着。

骊珠难耐地皱眉,女人总有那么几天。

欲望是一种痒意,它不像疼痛一样猛烈,但却无法躲避。

没穿过来之前,骊珠会使用小玩具来抚平这种痒意。

但现在,没有玩具,也不能自助。

身边还躺了个“没用”又敏感的男人。

李晟渊感觉到身边的人翻来覆去,不如以往沾床就睡。

“怎么了,是身体不舒服吗?”

“没…没有。”

“那你为什么睡不着?”

“嫔妾白天睡得多了些。”

“你下午都在勤政殿,没有睡觉。”

糟糕,说谎说漏了,脑子不太清醒。

“到底怎么了?”

骊珠避开李晟渊的眼睛,“没什么,嫔妾这就睡了。”

她一定有事,李晟渊心中发闷,他不懂骊珠为何不说出来。

哎~说了你又帮不上忙~哼哼,好难受啊!

李晟渊一把将骊珠翻了过来,再次沉着声音问道:“你到底哪里不舒服?”

骊珠不说话,直勾勾地盯着眼前人的嘴唇。

狗皇帝的嘴巴看起来好好亲。

李晟渊僵住。

亲个嘴儿应该也能解解馋吧?

骊珠恶从胆边来,一只胳膊撑起来,仰着头覆上李晟渊的嘴唇。

一开始,两人只是嘴唇贴着嘴唇,慢慢的,骊珠不满足了。

她试探地向里探去。

李晟渊也放任她来去。

起初,骊珠还享受着主导的乐趣,不想,李晟渊学习速度惊人,很快夺回了主导权。

骊珠慢慢抵挡不住男人猛烈的进攻,双手推搡着李晟渊的胸膛。

唔,胸肌好好摸,好有弹性,我以前过的都是什么苦日子啊!

骊珠的手放上去就再也没拿下来过。

直到骊珠耗尽了最后一口气,两人才分开。

李晟渊终于知道骊珠到底是哪种难受了。

就在他想要不要更近一步的时候,骊珠推开了他。

“皇上,嫔妾睡了。”

李晟渊喘着粗气,黑沉的目光恨不得将骊珠钉在床榻上。

而骊珠解了馋,砸吧砸吧嘴睡着了。

良久,床帏内传来一声笑。

不知是在笑自己用完就被扔,还是明明自己正常却被骊珠坚定的认为不举。

李晟渊很想把骊珠叫醒,继续刚刚的事。

可他到底没这么做。

日子还长,她终有一天会知道的。

李晟渊回味着昨夜的亲吻,心神不宁。

如此紧密而又冒昧的接触,他竟然没有丝毫反感,甚至沉醉其中。

李晟渊知道,这一切只因为那个人是骊珠。

他轻轻地摩挲着嘴唇,他想骊珠了,非常想,他一刻也坐不下去了。

“哎!皇上您怎么出来了?皇上您去哪?”

吉安一路小跑,跟在李晟渊身后。

走了一段路,吉安才明白过来他要去华清殿。

可现在才是未正(下午两点)啊!

吉安气喘吁吁地到达华清殿,刚要唱见,就被李晟渊一个眼神呵止。

宫人们的请安也都被免了。

栀子和佛手对视一眼,默契的没有跟上去。

径直走向寝殿,骊珠果然还在午歇。

他静静地看了一会儿骊珠的睡颜,然后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

心终于安定下来。

骊珠迷迷糊糊睁眼。

嗯?做噩梦看见狗皇帝了?

“爱妃醒了。”

骊珠闭眼,继续睡。


夜幕低垂,骊珠来到李晟渊的寝殿。

“给皇上请安。”

李晟渊懒懒道:“起吧。”

骊珠站起,想要退至一侧等待,李晟渊又开口了。

“你的腿好了吗?”

“回皇上,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嘿嘿,其实早就好了。

李晟渊:……

好几日没睡好了,李晟渊的头又开始痛了。

骊珠来了,手里的书也看不下去了,李晟渊干脆上了床榻。

骊珠跟随着进到里间,拿起书开始读了起来。

床帏内的李晟渊入睡的极快。

再次起身,天已经亮了,照样还是没有骊珠的身影。

等到下午,骊珠还是没有出现。

李晟渊莫名地不爽。

骊珠的腿明明已经好了,居然还想躲懒,真该治她一罪!

“吉安,骊珠呢?”

“骊珠的腿还没有好全,奴才擅自做主叫她白日不用伺候。”

李晟渊闻言,冷哼一声。

不过跪了半个时辰,这些人倒是心疼她。

罢了罢了,前些日子是受了委屈,就在让她再歇个两天吧。

吉安间皇上没再说话,便知道他也同意了。

“陛下,明日是初一,该去给太后娘娘请安了。”

李晟渊点头,示意知道了。

翌日,李晟渊下朝之后来到慈寿宫。

“给母后请安。”

“快起来。”

李晟渊起身坐下,与太后面面相对。

刚刚还以母子相称的两人,氛围颇有一些尴尬。

太后赶紧挑起话头,问起李晟渊起居生活。

李晟渊挨个回答。

一旁的吉安也无奈,太后与皇上的对话和半个月、一个月前、两个月前简直一模一样。

能问的问完了,慈寿宫再次安静了下来。

太后虽为天子名义上的母亲,但半路母子,两人不仅不熟,太后甚至有些怵他。

“那太后好好……”

“听说皇上……”

两人的话撞到了一块儿,李晟渊道:“母后您说。”

“咳咳,听说皇上对一骊珠宫女颇为宠幸,如果皇上真喜欢不如纳进后宫。”

李晟渊敛神。

他不清楚太后为什么这么说,但却没有多问。

只道:“朕会想想。”

离开慈寿宫,李晟渊诘问吉安,“为何太后会说朕宠幸骊珠?”

“这……几日前您为骊珠出头还斥责的淑妃,所以众人觉得您对骊珠颇为恩宠。”

“而且骊珠貌美……”

“呵,颇为恩宠?吉安你也这么觉得吗?”

吉安犹豫了下,“是……”

“那你也觉得应该骊珠成为朕的妃嫔?”

吉安心中打鼓,不敢回话。

“说。”

“骊珠姑娘性情平和,做事也规矩,而且以她的相貌,若不能在皇上跟前伺候,想必会有不少波折。”

虽然李晟渊不认同吉安对骊珠的性格描述,但后半句还是有道理的。

要不要纳骊珠入宫为妃……

李晟渊垂眸思索着。

皇宫很大,但满宫的女人没一个是自己选的。

骊珠她虽贪吃贪睡,心思却清明,放进宫里,倒也没什么。

~~

傍晚,骊珠正在认真念书。

倏然,李晟渊掀开帏帐。

“骊珠,你想不想入后宫做朕的妃嫔?”

骊珠怔楞,这个问题,她根本没想过啊。

“朕给你半刻钟的时间想。”

骊珠即刻在心里权衡着,若是二十五岁出宫去,只身一人估计会被吃的连渣也不剩。

倘若留在宫中成了姑姑,晚年的归宿就是安慈堂。

这倒没什么,可到底是宫女,淑妃要是想整死她也是易如反掌。

这么看来,做皇上的妃嫔倒是一条好路!

李晟渊听到这儿,没想到她还是个有成算的。

反正皇上没几年可活了,我多攒些银子,到时候舒舒服服当太妃养老!

李晟渊眼神漆黑,又是早死。

他并不怕死,但他好奇自己为什么会早死?

骊珠又是从哪儿知道的,确信他会早死!

“骊珠,你想好了吗?”

不对不对!这狗皇帝会不会是钓鱼执法?万一说想做嫔妃,会不会被赐死啊!

“回皇上,不管是做宫女还是妃嫔,能伺候陛下就是福气。”

骊珠自认自己的回答万无一失!

“呵!”

呵什么,是不是没抓到我的话柄失望了?

“呵呵!”李晟渊被气笑。

又呵?狗皇帝犯了什么病?莫名其妙。

李晟渊放下帏帐,“继续念!”

哦。


“不必了。”

李晟渊见不得骊珠太高兴。

“是。”吉安有些失望。

骊珠倒没那么伤心,李晟渊还没开始吃呢,她就在心里许愿。

许愿一会儿能分到羊肉水晶饺儿、椒盐金翅和海棠糕,嗯……沙糖绿豆甘草冰雪凉水也行。

羊肉水晶饺儿、椒盐金翅,海棠糕……

羊肉水晶饺儿、椒盐金翅,海棠糕……老天保佑信女!

李晟渊嫌弃地瞥了骊珠一眼。

出息!脑子里除了吃的,没别的了。

李晟渊偏不如她的意,筷子频频朝向羊肉水晶饺儿、椒盐金翅和海棠糕。

骊珠眼看着盘中的菜逐渐减少,心中苦涩。

吉安却在一旁看得喜笑颜开,皇上今日的胃口很不错呢!

李晟渊一个不小心吃的有些撑,但看着骊珠耷拉下来的眉眼,满意地擦擦手离开了。

虽然没能分到心爱的菜,但骊珠只失望的一瞬,又开开心心的炫起饭来。

毕竟御厨的手艺,怎样都不差的!

吃完饭,骊珠有些犯困,可皇上不休息,她就得继续站桩。

打工奴苦啊!

午膳还未消化完,骊珠止不住的犯困。

好困啊,不能睡,不能睡,不能睡……

李晟渊听着越来越低的心声,十分嫌弃。

这女人的脑子里除了吃就是睡,与猪何异?

他转头看到已经阖眼的骊珠,微诧。

还站着呢,就这么睡着了?

忽然,吉安进来说了一个名字。

“让他进来。”

骊珠打了个激灵,瞬间清醒。

随后,李晟渊又对骊珠道:“你先出去,一刻钟后再进来。”

“是。”

骊珠随吉安一起退下,她在殿外看到了那个男人。

奇怪的是他的穿着,不是文官也不是武官。

在他进去之前,骊珠点开他的感叹号。

他身上没什么瓜,但是骊珠从中知道,他是一名暗卫。

传说中的暗卫啊!骊珠也是第一次见到。

“查到什么了?”

“回陛下,骊珠是雍州庆云县人,父母已亡也无兄弟姐妹,更详细的暗三已经去往雍州探查。”

李晟渊颔首,“崔天驯呢?”

“崔大人……确有穿女装的癖好。”

暗一昨日有幸亲眼看到。

崔天驯的女装扮相可以说,非常……辣眼睛。

李晟渊却想,还真让骊珠说准了。

“那骊珠和崔天驯有没有渊源?”

“回陛下,两人没有任何的渊源。”

李晟渊神色冷凝,既然两人之间没有关系,那骊珠是如何知道崔天驯的私密?

骊珠会是细作吗?

也不像,哪有细作成天只知道吃呢?

李晟渊指节叩桌,细细思索。

暗一跪在地上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李晟渊向更黑暗的方向想去。

他忽然能听到骊珠的心声会不会是中了毒?骊珠便是特意安排的细作。

不过这个假设仍然说不通,李晟渊决定再观察几日。

暗卫退了出去,骊珠掐着时间进了殿。

“骊珠,你是哪里人?父母做什么营生?可有什么兄弟姐妹?”

怎么忽然查起了户口?

骊珠按着原身的记忆开始回答,“奴婢是雍州庆云县人,父母只是农户,奴婢也没有兄弟姐妹。”

“你为何进了宫?”

“父母去得早,奴婢的大伯本想卖了我,那时正巧遴选宫女,奴婢有幸被选上。”

李晟渊颔首,骊珠所言和暗一查出来的没有什么差别。

“你可识字?”

“回陛下,奴婢没读过书,不过识得几个字。”

骊珠想自己好歹是大学生,就算不熟悉繁体字,但应该也能猜出来……吧?

李晟渊闻言从桌上拿起一本书扔了过去。

“读一读。”

骊珠打开第一页,傻眼了。

她还是高估自己了,但她只能磕磕绊绊地念下去。

十个字,骊珠能猜对两个字。

李晟渊笑了一声,骊珠从中听出满满的嘲笑。

“嗯,果然是识得几个字。”

骊珠红了脸。

她虽念得磕巴,但李晟渊发现骊珠的声音还挺好听的。

她的声音清脆,说话习惯最后一字微微上挑,又娇又柔。

贪吃是贪吃了点儿,但也不是毫无可取之处。

“去找红玉,给你五日把这书上的字都认全。”

为什么让我识字?难道是觉得我不识字丢他的人了?还只给五日的时间,狗皇帝!

李晟渊皱眉:狗皇帝?在说他?

有些手痒了,想拧掉她的脑袋。

“多谢陛下抬举,可……五日的时间是不是太短了?”

“那就七日。”

骊珠很想骂街。

五日和七日有什么区别!!!

李晟渊嘴角微弯,区别就是,七日比五日多两天。

骊珠深呼一口气,脸上挂着感激的笑容,“谢陛下隆恩,奴婢一定会和红玉好好学习。”

李晟渊喜欢看她不情愿但不得不装开心感激的样子。

“嗯,每日我都会检查。”

真是闲出屁来了。

“是,必不负陛下重望。”骊珠咬牙切齿。

李晟渊摆摆手,骊珠退到一边继续做木头。

不多时,吉安进来了。

“陛下,淑妃遣人送来莲子羹,贤妃也送来了樱桃煎。”

“以后这事儿不用拿来与朕说。”

吉安应是,他倒是理解淑妃和贤妃。

如今三个多月了,后宫嫔妃甚至还没和皇上说上话,她们怎能不急。

皇上不踏足后宫,妃嫔们只能自己找来,可惜妾有情郎无意啊。

樱桃煎,听起来很好吃诶!

哎,不过就算她们再怎么讨好也没用啊!皇上除了能弄她们一脸口水,还能做什么?

李晟渊顿住,什么意思?

皇上他不举,终究给不了她们想要的恩宠啊~

李晟渊狠狠闭了闭眼。

他不举?他自己怎么不知道!

骊珠又是从哪儿得来的消息!!!

虽然他不喜欢与女人接触,可也不允许他人如此冒犯!

一瞬间,李晟渊心中涌起杀意。

不过许归雁为何没送东西来?说起来进宫这么久,还没见过这个女主呢?

许归雁是谁?

哦,好像是永平侯府的嫡女,他忘了是什么位份了。

李晟渊沉着眉眼,骊珠认识许归雁?

还有,女主是什么意思?

骊珠这个人,浑身充满了谜团。

他沉吟片刻,在杀了她和探索谜团之间,选择了后者。

骊珠还不知道自己从鬼门关走了一趟,她只是觉得皇上看她的眼神有点瘆得慌。

骊珠出去换茶,红玉竟然还给她留了半碟子的樱桃煎!

果然好味!


秦尚服在一旁猛猛点头,现在只有淑妃能救自己了。

骊珠指向旁边,“这几位宫女也是证人。”

“这……说不定她们是看不惯秦尚服,故意诬陷呢?”

虽然淑妃知道不太可能,但她不想在骊珠面前低头,而且秦尚服是她父亲付出了不少代价才归己所用的,她舍不得就此放弃。

“若是只有人证还不行,物证马上就来了。”骊珠估摸着齐姑姑也快回来了。

果然,骊珠刚说完,齐姑姑就带着东西回来了。

“给淑妃请安。”

“起吧。”淑妃的脸色不太好。

“齐姑姑,在秦尚服的卧房的地砖下找到的。”齐姑姑将东西打开,“奴婢一共找到银票两千余两,白银二百两,以及首饰一盒。”

“齐姑姑,本宫问你,四品尚服每月月银多少?”

“回婕妤,四品女官每月可领五两银子。”

“两千多两银子,秦尚服得做四五十年才能挣得,何况还有那些首饰。”骊珠佯装惊讶,反问淑妃,“淑妃,您说这算不算物证?”

“万一这些银子是主子赏赐的呢?”

“如果是赏银,那为何秦尚服要将它们藏于砖下,心虚至此。”

淑妃知道她是保不下秦尚服了,只能先下手为强。

“秦尚服触犯宫规,着废其官职,打入液庭。”

骊珠不服,若秦尚服只是丢了官儿,被打入液庭做苦力,那这么多宫女受的苦算什么?

“淑妃娘娘,对于秦尚服的处置是否过于宽大?嫔妾认为秦尚服罪大恶极,若是不严惩,恐怕不能服众。”

淑妃不屑地瞥了一眼骊珠,“你没有宫权,自然也没有处理女官的权力。”

骊珠默然,她确实没有决定秦尚服生死的权力。

秋荷她们虽然不甘心,但也不想骊珠难做,她们不哭不闹,默认了淑妃对秦尚服的处罚结果。

淑妃看着骊珠哑口无言的样子,正觉得出了一口气的时候,吉安的声音响起。

“皇上驾到!”

李晟渊大步走进来,直奔骊珠。

“给皇上请安。”

李晟渊扶着骊珠的胳膊,“都起吧。”

他仔细看着骊珠的表情,好像受委屈了。

我的强,你终于来了!

李晟渊嘴角抽搐,“发生什么事了?”

淑妃见李晟渊看都没看自己一眼,酸涩又嫉妒,她抢着回话,“皇上,是……”

李晟渊冷漠地打断了淑妃,“婕妤,你来说。”

被当众下了面子,淑妃的脸顿时涨红,羞愧中还带着伤心与失望。

骊珠也不是什么冰清玉洁的圣母,淑妃吃瘪她心中暗爽。

骊珠将秦尚服所作所为以及人证物证都说的清楚明白。

李晟渊因为小时候的遭遇,极度厌恶太监强迫宫女之事。

骊珠毫无心理压力,又开始告状,“嫔妾认为秦尚服的所作所为实在恶劣,本想将她赐死,但淑妃娘娘说,只需将其废其官职,打入液庭便罢了。”

皇上,你说句话啊!

“嗯,朕认为婕妤的做法很好。”

“罢了,嫔妾也只是想想,就如淑妃所言,嫔妾没有宫权,无权处置的女官。”

淑妃快被骊珠的“茶言茶语”气疯了,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反驳。

或者说她反驳也无用,毕竟李晟渊的心早就偏到天边儿了。

李晟渊冷冷地看了淑妃一眼。

“皇上,嫔妾没有……”

“淑妃既然管不好后宫上下,从今日起也就不必再管了,由骊婕妤来接管你的宫权。”

“还有秦尚服,凌迟处死!”

本来以为能逃出生天的秦尚服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淑妃管不上秦尚服了,宫权是她的命根子啊!


“皇上,您不能这么对嫔妾!嫔妾的父亲是丞相啊!”

李晟渊懒得和她说话,“将淑妃带回去!”

淑妃和秦尚服被带走后,华清殿清静了不少。

“多谢皇上,多谢骊婕妤为奴婢们做主!”

凌迟虽然残忍,但对于被逼迫的宫女来说却是大快人心!

秋荷更是喜极而泣。

“别跪了,你们都回去上差吧。”骊珠道。

“是。”

齐姑姑将她们亲自送走,栀子和佛手则去泡茶。

骊珠将李晟渊拉进殿中,“皇上怎么过来了?”

“朕听吉安说淑妃来了你这儿。”

骊珠嫣然一笑,凑近,“那皇上是怕嫔妾被欺负?”

“是啊。”

“皇上圣明!倘若您今日不来,嫔妾真要被欺负了,皇上您真好!”

骊珠三言两语就把李晟渊哄得晕头转向,心中甜蜜。

“知道朕的好就行。”

“嗯嗯嗯!皇上最好!”骊珠将宠妃的派头拿捏的死死的。

“那朕将宫权给你,你高不高兴?”

“高兴!多谢皇上。”

若是以前,骊珠会觉得处理宫务太麻烦,但今天淑妃以宫权来压着她,实在憋屈。

骊珠觉得,权力还是要掌握在自己手里好。

“皇上,您为了嫔妾特意从勤政殿赶来,一定还有许多折子没批吧!嫔妾这儿已经无事了,您快回去处理政务吧。”

李晟渊木着脸,质问道:“爱妃这是在赶朕走吗?这过河拆桥的速度也太快了些!”

骊珠心虚。

她踮脚贴近李晟渊,小声道:“皇上,今晚嫔妾有惊喜给您。”

嘻嘻,今天晚上姐姐好好奖励你。

李晟渊的脸由青转红,他已经开始期待了。

“咳咳,那朕今晚早些回来。”

骊珠抛了个眼神,“嫔妾等您。”

李晟渊什么气都没有了,回到勤政殿就是一个字:干!

化身为批折子机器,期间,他还召见了几个大臣论事。

手头的事情处理完,李晟渊叫来吉安。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回皇上,刚刚过了申初。”

竟然才申正,现在回华清殿好像有点早了,可李晟渊等不了了。

即使还不是惊喜时间,他也想回去看着骊珠。

即使两个人什么都不做,仅仅是待在一起,李晟渊就会感到安宁,幸福。

李晟渊回到华清殿的时候,骊珠正在和崔良媛、孙充仪以及李婉仪绘声绘色地描述着她如何机智的发现秦尚服的恶行,以及如何与淑妃周旋,还有最后成功处死了秦尚服,大快人心。

崔良媛、孙充仪以及李婉仪三人排排坐,皆露出了崇拜的目光。

“阿珠,你真是火眼金睛!”

“是啊,那秦尚服隐藏的那么深都被你发现了!”

……

骊珠听着一声声夸赞,骄傲地仰头。

“咳咳!”

四个人同时僵硬,骊珠率先反应过来,“皇上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嗯,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

崔良媛、孙充仪和李婉仪赶忙请安,“皇上万安。”

“嗯,起吧,你们还有什么事吗?”

赤裸裸的逐客令,崔良媛立马请辞,“没什么事了,嫔妾先回去了。”

“嫔妾也是。”

“嫔妾也是。”

骊珠也想摁个加一,她还没和小姐妹没聊完呢!

狗男人,烦人。

“爱妃露出如此不舍的表情,看来是朕多余了。”

骊珠也没顺着他,“她们才刚来没多久,嫔妾还没和玩够呢!”

“朕跟你玩,你不是说要给朕一个惊喜吗?”

“现在太早了……”

李晟渊暗恨时间过得不够快。

此时甚至离用晚膳还有一个时辰,李晟渊想和骊珠说说话,于是挑了一些大理寺发生过的有趣的案子讲给她听。


李晟渊恨恨地看着酣睡的骊珠,真想叫她起来看看,自己到底举不举!

没得被她污蔑。

虽然不知骊珠是从何而知他不举的事情,但李晟渊还是有所猜测。

因为他真的很讨厌与女子接触,想一想要与女子行房,他就恶心。

在李晟渊看来,男女之事如野兽交媾。

记忆慢慢飘远。

李晟渊第一次看到这种事是六岁,主角是一个宫女和太监。

五岁那年,他的母妃死了,母妃的庶妹被送进了宫。

也正因为是他的姨母,所以他顺理成章的养在了她的名下。

姨母待他很好,众人皆知。

不过这些都在明面上。

私下里,他那姨母对他用尽世上最恶毒的言语,骂他克死了自己的母亲,骂他不受父皇的喜爱。

其实,他的好姨母嫉恨母妃。

恨屋及乌,李晟渊也被恨上了。

为了毁了他,他那姨母时不时就会让他“偷看”到太监和宫女做事。

有时宫女是自愿的,有时不是。

李晟渊闭上眼睛捂住耳朵,可那黏腻恶心声音还是会传进来。

长大后,李晟渊知道太监没有根儿,而那女人纯纯是为了恶心他。

待再长大,那女人还想恶心他,于是李晟渊提剑杀死了那个太监。

之后,那个女人就再也不敢了,她也意识到自己手下的狗崽子长成了狼崽子。

她慌忙地想弄死李晟渊,却被轻而易举地被反杀了。

至今,李晟渊还觉得让她死的太过容易。

如果那时再强一点,手上的权利更大一点,那女人会体会到求死不得的感觉。

他很讨厌与人肌肤相触。

可李晟渊发现,自己一点都不讨厌骊珠的靠近。

骊珠这个人,太奇怪了,哪哪儿都奇怪。

但奇怪的让人有点喜欢。

李晟渊闻着骊珠身上的果香味儿,侧身抱住了她。

单薄又柔软。

身下的反应更强烈了。

李晟渊咬咬牙,叫了水。

殿外守夜的吉安和佛手昏昏欲睡,听到寝殿内传来的传水声,瞬间清醒。

难道皇上和婕妤两人……

两人互换了眼神,眼里都是惊喜。

佛手才进来,李晟渊抬手,示意他小声。

“去备水。”

“是,娘娘她……”

“她还在睡,朕去隔壁沐浴,不要吵醒你们娘娘。”

“是。”

待李晟渊离开后,佛手看到仍然在熟睡的骊珠,她衣服虽有些散乱,但是完全不像有过什么的样子。

佛手叹了口气,她的娘娘啊!

~~

今日要上朝,李晟渊早早醒来,此时外头的天微微泛白。

感受着身上的重量,李晟渊无奈。

他现在不敢低头去看骊珠现在的样子,毕竟昨夜她的动作一直不停。

闭上眼给骊珠盖好被子,起身。

掀开帏帐,微弱烛火照亮了骊珠红润的脸庞,不仅脸是红红的,嘴巴也红红的,甚是诱人。

李晟渊不知从哪儿来的气,这人倒是一如既往睡得好,惹人嫉妒。

他又又不平衡了。

骊珠做梦正全是果茶的河里游泳,忽然感觉自己快被果茶淹死。

睁开眼睛,原来是李晟渊这个狗皇帝捏住了她的鼻子。

“狗皇……”

马上要说出口,骊珠意识到不是在做梦,立刻停住了嘴。

“嗯?爱妃说什么?”李晟渊放开捏住鼻子的手指。

“没……没什么,嫔妾说梦话呢。”

“哼,起来,服侍朕穿衣。”

骊珠心里一万个不服,但动作很诚实。

坐起,盖在身上的被子滑下,骊珠感觉一阵清凉。

李晟渊千防万防,还是没防住,春景入目,煞是动人。

骊珠低头,瞳孔一缩,连忙拉起被子。

她看着怔住的李晟渊,眼睛里满是控诉。

变态!

李晟渊看懂了。

他冤啊。

“你的衣裳可不是朕脱得,是你自己扯得。”

骊珠不相信,“嫔妾睡觉很老实的。”

李晟渊扯了扯嘴角,这人对自己真是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

“昨日你羊肉吃多了……”

“是,皇上说的有理。”

也是,狗皇帝不行,脱我衣裳也没用。

“呵。”

人在无语的时候真的会笑。

果然变态。

李晟渊白了她一眼,转身拉上帏帐。

“快些收拾,为朕穿衣!”

骊珠躲在床帏里奋力地整理着乱七八糟的寝衣。

片刻后,齐姑姑带着一众宫女进来。

骊珠拿起朱红色的团龙龙袍,走到李晟渊身前。

她对穿戴龙袍并不熟悉,还好有齐姑姑在一旁指导着。

终于到了系腰封这一步,两人身体贴的极近,看着像是两人拥抱。

骊珠的胳膊环抱着李晟渊,忽然,她低头看去。

怔然。

好大一个包!

骊珠抬头,对上李晟渊漆黑的双眸。

变态。

可是……他不是不行吗?不过也可能是秒*,知人知面不知diao啊!狗皇帝还挺有本钱。

李晟渊静静听完这一大串,五味杂陈。

还有,一个女子,说出来的话怎么能糙?!

可惜可惜。

“你在惋惜什么?”

李晟渊忽然开口,打了骊珠一个措手不及。

“嫔妾又要与陛下分开了,嫔妾舍不得。”

呕!

呕什么呕!

李晟渊捏住骊珠的下巴,眼神危险,“爱妃放心,朕今日还来。”

骊珠礼貌微笑,心里***

送走了李晟渊,骊珠顺便吃了个早膳。

反正醒都醒了。

嗯,吃完一顿丰盛的早餐后,骊珠晕碳了,美美地睡了一个回笼觉。

两个时辰后,骊珠醒来收到了一个惊喜——贤妃的请帖。

“贤妃娘娘的宫女说,自打您入宫为妃还未见过其他娘娘,明日特邀您去锦绣殿一聚。”

都邀请了,那是不能随意拒绝。

也好,骊珠想吃瓜了。

“婕妤,明日您要穿什么衣裳,奴婢去准备。”

“嗯……那件水红色的褶裥裙。”

“是,那明日奴婢给您梳个云髻,可以吗?”

“都行都行,栀子你手艺好,梳什么发髻都好看!”

栀子羞涩道:“是婕妤生的好,奴婢的手艺只不是锦上添花。”

“说的也有理,你家娘娘生的确实很美。”

骊珠毫不谦虚的发言惹得宫女人笑起来,就连严肃的齐姑姑,眼里也多了几分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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