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孔礼扶苏的其他类型小说《大秦抡语帝师,把扶苏教成这样?孔礼扶苏全文》,由网络作家“我读春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哥,其实我觉得套麻袋这一招就挺好的。等夜晚一到,咱们就翻墙过去,麻袋一套,保他享受到咱们的抡语教育。”孔礼笑了一下,“这次不能打的太明显,毕竟咱们是他的邻居,就不要打脸了。”“断子绝孙吗?”孔礼嘴角抽搐了一下,要是这样估计淳于越会与他们玩命。“太过了,别这样,尽情的羞辱他,却又不让他做出太过疯狂的举动。”“大便丢到他家锅里。”孔礼不说话了,特别是想到等会要吃饭,便瞪了伏虎一眼。伏虎乐呵呵的笑着,眼神无辜的望向别处。过一会了,伏虎忽然说道:“大哥,王贲将军好似不怎么待见我们了?”说起这个,孔礼也有些沉默,他也不明白王贲是怎么回事,竟然不等他。不过一想到那些儒生与大臣骂的词语,孔礼便笑了起来。王贲一定是觉得没脸见他吧!一定不是觉得他...
《大秦抡语帝师,把扶苏教成这样?孔礼扶苏全文》精彩片段
“大哥,其实我觉得套麻袋这一招就挺好的。等夜晚一到,咱们就翻墙过去,麻袋一套,保他享受到咱们的抡语教育。”
孔礼笑了一下,“这次不能打的太明显,毕竟咱们是他的邻居,就不要打脸了。”
“断子绝孙吗?”
孔礼嘴角抽搐了一下,要是这样估计淳于越会与他们玩命。
“太过了,别这样,尽情的羞辱他,却又不让他做出太过疯狂的举动。”
“大便丢到他家锅里。”
孔礼不说话了,特别是想到等会要吃饭,便瞪了伏虎一眼。
伏虎乐呵呵的笑着,眼神无辜的望向别处。
过一会了,伏虎忽然说道:“大哥,王贲将军好似不怎么待见我们了?”
说起这个,孔礼也有些沉默,他也不明白王贲是怎么回事,竟然不等他。
不过一想到那些儒生与大臣骂的词语,孔礼便笑了起来。
王贲一定是觉得没脸见他吧!一定不是觉得他给他丢脸的……
“不说这些了,咱们去干饭。”
“好咧,干饭。”
……
王府,王离弱弱地看着自己的爹从皇宫中出来后便阴沉着脸,害怕极了。
但王贲却是笑了一下,“离儿,我没有亏待过你吧!”
“没有。”王离越加害怕,这语气,一下就知道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征兆。
王贲在笑了一下之后,便颔首点了一下头,“那就好。”
接着,拿起了身边的棍子,王离腿都软了。
“爹,你为什么要打我?”
“我打死你这个不孝子,你为什么要答应扶苏公子的要求?你为什么要接那样一个孔子后人来咸阳?”
王离呆了,爹啊!这不都是你抢着做的吗?
片刻后,王贲停止了抽打,不是王贲打够了,而是王翦出现了。
王翦阴沉着脸,看着王贲手中的棍子。
王贲低一下头,王翦道:“有什么事就不能好好教吗?非要打?”
王贲无言,接着,王贲便把宫中所发生的事说给王翦听。
王翦听完后,脸已经僵了,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夫子呢?弟子入则孝,出则悌,便是胡亥公子在外面不听话回家便打他吗?
王翦已经茫然了。
及再听到这夫子是王离请回来的时候,王翦手哆嗦着指着王离。
“打,给我狠狠打。”
“爷爷,这都是爹做的。”王离瞬间大喊了起来。
可王贲抽的更狠了。
王翦眼神不对了,但也不阻止。
一会了,王贲在王翦的眼神示意下停止。
接着,王贲便让王离好好思过。
而王贲,自是去与王翦详谈一些事,王离还不够资格。
王家内室,王贲在关好门窗之后,便坐到王翦的对面。
双方都很严肃,一点都没有了刚才的吊儿郎当。
王翦看着王贲,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贲叹了口气,“爹,都怪孩儿贪心了。本来孩儿已经遵从你的教导,不要再轻易插足朝争,但当孩儿听说王离与扶苏公子关系极其亲近,并且此次是去孔家庄给扶苏公子请一位夫子教导时,孩儿还是贪心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王翦再次问道。
王贲无奈地看了王翦一眼,他这老爹就不能让他多酝酿一会。
得了,那就平白直续的说吧!
“咱们家,摊上大事了。”
王翦一下子惊到了。
王翦看着王贲,一下子就有些紧张了,但看着王贲还镇定自若,王翦便知道王贲是在吓自己。
顿时,手往底下一抽,一根棍子就出来了。
王贲再也不敢卖关子了。
“爹,你别激动。孩儿所说的是那个孔子后人的事,那个孔子后人并不简单,并且是很不简单。”
胡亥听闻这话,又看着这一幕,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
“这先生当真有趣,竟然连孔子的话都不记得。”
“好呀!好呀!你死定了。”胡亥拍了拍手,便又用手指指向孔礼。
孔礼面色难堪,但即刻转为镇定,认真地对扶苏说道。
“扶苏,我是孔子后人,难道我会骗你吗?”
“给我揍胡亥,揍他,狠狠地揍他。”
扶苏又愣住了,但听着孔礼的话,却是有些不敢置信。
“夫子,我为何要打胡亥?”
长兄如父,长兄教导弟弟便要打吗?
不应该是以理服人吗?
孔礼气不打一处来,如果不是碍于身份,他都要一巴掌扇飞胡亥了。
“子曰:玉不琢,不成器;人不打,不成才。”
“扶苏,你到底要不要你的弟弟成才,要他成才就打他。”
扶苏又愣住了,孔子又什么时候说过这话了?
但孔礼是孔子后人,孔礼定是知道孔子说过这话的,便如刚才那般,自己还是不要多问。
夫子既然说打弟弟才能让弟弟成才,那自己定不能辜负夫子的厚望。
于是,扶苏挽起了衣袖。
胡亥,愣住了,手指发抖地指着扶苏。
“大哥,你当真要打我?”
胡亥满脸不可信。
这大哥,当真要打我?
我长这么大,都还没有一个人打过我呢!
扶苏看着矮小粉嫩的胡亥,认真地点点头。
“胡亥,大哥为了让你成才,只能打一打你了。夫子都说了,人不打,不成才,这定当是没错的,大哥都是为了你好。”
“我不要,大哥你胡说,那先生也胡说,孔子根本没说过这话。”胡亥怒吼道,根本顾不得其他。
但扶苏依旧认真地解释。
“胡亥,夫子乃是孔子后人,最清楚孔夫子的话了,他说的定当是没错了。”
“人不打,不成才,定当是没错的。”
“你就忍一忍,大哥都是为了让你成才啊!”
胡亥愣住了,他很想哭,真的。
胡亥的手指指着扶苏与孔礼,气得手指发抖。
孔礼陡然大喝了起来。
“扶苏,还不打他。”
“你再不打他他都不能成才了,你看他多温顺,温顺以后便能成才了。”
“打,给我狠狠地打。”
“扶苏啊!你都是为了让他成才啊!”
胡亥惊了,连滚带爬的想要快速跑出这大殿。
这先生疯了,这大哥也疯了。
这先生,竟敢指使大哥打自己,这是死罪。
还有大哥,竟然想动手打自己,自己要去告诉父皇。
对,自己要去告诉父皇。
“我要告诉父皇,我要去告诉父皇,大哥你要打我。”
胡亥哭了,但奔跑的速度一点都不慢。
只是,门口旁,一道铁塔般的身影伫立着。
胡亥急忙刹住脚步,孔礼则是大吼道。
“扶苏,还不打胡亥,让胡亥快速成才。”
扶苏再也无法推脱,立即出手。
啪。
“哇,大哥你打我,大哥你打我。”
扶苏止住了巴掌,他这一巴掌是拍在胡亥的屁股上的。
哪里该打,扶苏还是略微清楚的。
他曾经便好奇心爆发,问:为何要打犯人屁股?
答:屁股肉厚打了不碍事,要是打了其他地方免不得落下终身残疾,甚至危及生命,所以刑法要打犯人屁股。
“扶苏,再打,你打的太轻了,要再重许多。”
“胡亥不成才,别人便会归过于你的父皇,这都是你的过错啊!”
“骗子,骗子。”胡亥再也无法忍受了,眼泪巴巴的看着孔礼。
而扶苏,也不再犹豫,边说边打道。
“胡亥,你忍着些,大哥都是为了你成才。”
“胡亥,大哥打你,大哥都是为了你成才啊!”
啪!
胡亥哭声更大了。
啪,啪啪啪。
“哇,啊!痛啊!痛啊!”
“来人,住手啊!大哥。”
“痛啊!大哥,你别打了。”
“你再打我就要告诉父皇,我再打我就要告诉父皇。”
“大哥,你别打了呀!”
胡亥的惨叫声,响彻四周。
只是殿门外属于胡亥的宫女护卫,并不敢踏进来。
他们只能在外面干着急,丝毫都不能逾越。
否则,死罪。
公子相争,他们出手,便是死。
但已经有人去报信了。
报信这活,从来都不缺人。
而孔礼,在这时已经默默的移开了身影,让胡亥面对着殿门。
打了一会,扶苏看向孔礼。
孔礼摇头,胡亥都没有认错,怎么能停止呢?
孔礼在这时候说道:“扶苏,与朋友交,言而有信。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扶苏在这时停止了打胡亥屁股的动作,愣了一下,便答道。
“夫子,与朋友交往要诚信,不可说谎。”
孔礼重重的摇了一下头。
“错,大错特错。扶苏,这句话在《抡语》的意思是与朋友交往,我说他守信他就守信,我说他不守信他就不守信。”
“虽曰未学,吾必谓之学矣。便是这个意思。”
“而在这时候,通俗的用语就是,此时你并没有觉得胡亥成才,所以你还需要继续打他。”
扶苏愣了一下,随即大喜,他觉得这个说得通,真的是太说得通了。
只是这样,便不由胡亥讲道理了。
但一想到是霸道之术,帝王之术,扶苏便又兴奋了起来。
而此时的胡亥,则是在愣了一会之后,便大骂道。
“什么臭先生,与朋友交,言而有信的意思是与朋友交往要讲究诚信,绝不是觉得我不成才就让大哥继续打我。你这臭先生死定了,我要告诉父皇。”
“扶苏,接着打。”
“哇!好痛,大哥你轻点。”
“臭先生,你死定了,臭先生,你死定了。”
孔礼黑着脸,站在一旁,这胡亥真是一点错都不肯认啊!
既然这样,他便要继续教导扶苏了。
“扶苏,君子不重,则不威。这句话的意思是什么?”
扶苏又停止了拍打胡亥的屁股,迟疑回答道。
“一个君子,如果不庄重,就没有威严。”
“错,大错特错。”孔礼又大吼了起来,“这句话的意思是,君子如果出手不重,就不能树立威严。”
“你看看胡亥,你打得他疼了吗?你能树立威严了吗?”
扶苏低头看了看胡亥,胡亥眨了眨布满眼泪的双眼,忽然感觉极其不妙。
刚才,扶苏还有所留手,因为他还是个十岁的孩子。
此刻,扶苏看着胡亥,一脸认真。
“胡亥,大哥下手再重些,你忍着些,大哥都是为了让你成才。”
“不要。”胡亥大吼了起来,他感觉他都要疯了。
大哥你出手打我我就能成才吗?这什么破道理啊!啊?谁能告诉我这是什么破道理啊!
只是容不得他拒绝,扶苏张起了大手,青筋爆满。
胡亥光是扭头看着,便吓的哆嗦了起来。
“大哥,我知错啦!”
啪!
“啊!”
Ps: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学,不知道。出自西汉戴圣《礼记·学记》
扶苏看着孔礼自怀中缓缓抽出几张白纸,紧接着取来自己的笔,走到胡亥的面前。
扶苏有些呆,夫子这是要做什么?
只见这时,孔礼满脸露出温和一笑。
把纸笔都放在胡亥面前,温和道。
“胡亥呀!夫子我也不要你做什么,你只要在上面好好写一份承诺书就好了。”
“来,右手握笔,我帮你把纸张压好,听着我的话,慢慢的写。”
胡亥愣愣地接过,看着如此“温和”的孔礼,一脸不可置信。
“放了我?”
“对,写好了就放了你。”
胡亥顿时激动了起来。
嘶,痛。
孔礼念道:“承诺书:我,胡亥,平时总是爱好玩耍,不爱学习,并且频繁去向父皇告状,说谎,本人深感愧疚,所以在此以我父皇的名义承诺,母妃的声誉保证,自己的终身幸福庄严起誓。”
“我,胡亥,甘愿被长兄扶苏教导,任打任骂,只为成才。一日不成才,便一日要挨打。本人一定刻苦读书,刻苦学习。”
“承诺人:赢胡亥。见证人:赢扶苏。”
写着写着,胡亥便停止了笔,愣愣地趴在地上,张大那不可思议的双眼。
关键是,这承诺书,这他娘的承诺书,一旦写了自己以后还会有好日子过?
“嗯?”孔礼陡然板起了脸。
而扶苏此时则是露出了笑,看向孔礼的目光之中,含着无以伦比的敬佩。
夫子考虑的可真周到啊!
如此一来,自己打胡亥就师出有名了,就算是父皇也不能说什么了,因为这是胡亥自己写的承诺书。
这招,实在是高。
高啊!
胡亥看着孔礼那板起的脸,难受至极,但他绝不会写这劳什子的承诺书。
“我不干了,你们打死我,你们打死我算了。”胡亥扔掉了笔,大喊了起来。
他觉得无比委屈,我不就想离开这里吗?
还专门弄个承诺书出来,这不是要他完蛋吗?
孔礼温和地去捡起毛笔,对着胡亥笑了一下。
“扶苏啊!君子不重,则不威,学则不固啊!你的威严,还没有印入胡亥的心目中啊!他这是在巧言令色,鲜矣仁啊!扶苏,你还不动手。”
“学生懂了。”
扶苏陡然大喝了起来。
激动的心,大号的手落在了胡亥的屁股上。
啪!
“啊!我快死了啊!”
胡亥前所未有的后悔,眼泪汹涌而出。
自己当时是怎么想的呢!怎么会来到扶苏的殿中呢!
啪啪啪。
“别打了,别打了,我写,我写还不行吗!”
胡亥哭泣着,捶打着地面。
于是,孔礼笑容满面的取出刚才的纸张,拿出刚才的笔,齐齐整整地放在胡亥的面前,对扶苏说道。
“扶苏,你可知,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之?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这句话在抡语中的意思?”
扶苏皱眉着,又开始思索了起来。
而胡亥,则是双手颤抖着接过纸笔。
喂,干嘛呢!干嘛呢!都这时候还来,我怕啊!
扶苏仅仅思索一会,便立即答道:“夫子,这句话的意思就是,我让别人学习了知识并事后温习了,我说他们高兴他们就高兴。我的朋友从远方来了,我让他们快乐他们就快乐。人家不知道我也不理解我,我也不生气,我就是君子。”
听着扶苏的解读,孔礼瞪大了眼睛。
他很怀疑,他来到了一个假的大秦。
或者,这个扶苏他娘的学习能力太强了,都学会举一反三了。
我只举了几个霸道例子,之后的说明便都是我要他们怎样他们便怎样。
天呢!这是扶苏吗?
孔礼有些不敢相信。
而胡亥,则是握着笔,脸色发青。
大哥已经被他最恨的人给带歪了,面前的这个人简直就是暴徒,是他一生之敌。
胡亥小心翼翼地看着孔礼,小声的开口道:“夫子,你能不能重新念一念刚才的话?”
“嗯?”孔礼低头看向胡亥,胡亥的脑袋顿时缩了一下。
孔礼笑了一下,随即说道。
“扶苏,不错不错,大有长进。这便是霸道之术,你已学会了形状,不错,不错,孺子可教也。”
“但我想表达的并不是这个意思,”说到这便看了胡亥一眼,“我想表达是,我们要教导胡亥学习,他要是忘了知识,我们就帮他温习。便如现在,他忘记了刚才的承诺书内容,我们便要重新念给他听。”
胡亥瞪大双眼,极力想反驳,但看着那近在迟迟的大块头,他还是选择了不说话。
“而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所表达的意思便是胡亥从他的宫殿来到你的宫殿,你就要高兴地用巴掌欢迎他。”
“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这句话的意思便是,胡亥不懂我们也不要生气,我们作为一个君子不跟小人计较。”
扶苏迷迷糊糊听着,随即点头。
唯有胡亥,想骂又不敢骂。
实在是怕挨打。
而孔礼,接着则是温和地看向胡亥。
“胡亥,你觉得我说得对吗?”
“对,对极了。”胡亥大声道。
他觉得他的恭迎功夫从没有如此了得。
孔礼欣慰地点点头,随即重新念起了刚才的承诺书内容。
只不过在念完刚才的承诺书之后,孔礼又拿出了一张纸,笑容满面的放在胡亥的面前。
而胡亥,在写完承诺书刚要舒口气,便看到了面前新的一张纸。
于是胡亥,陷入了深思之中。
但孔礼的话,却在他的耳边响起。
“扶苏啊!你再解读解读这句话的意思。吾日三省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
扶苏听着这话,又看向新出现在胡亥面前的那一张纸,于是说道。
“我每天都要多次思考,胡亥这个人忠诚吗?与胡亥交往胡亥可信吗?胡亥写完承诺书,他回去以后是否会温习吗?”
卧槽,孔礼这下是真的对扶苏无语了。
难道这就是学霸吗?一点就通的学霸。
而胡亥,死死的拽住笔,他感觉他气得都说不出话了。
“好,好,扶苏你说的好啊!”孔礼拍起了手掌。
这扶苏,真是没谁了。
“扶苏啊!你解读的是真的好,你结合,对,你就是结合实际了。你之前没有结合实际,所以没有领悟到精髓。”
“但现在已经结合实际了,领悟到一点点精髓了,为师很欣慰啊!”
扶苏立即露出一个羞涩的笑容,果然,自己就是适合学《抡语》,不必死记硬背,一下就可说出自己的心声。
“都是夫子教导的好。”
胡亥:“……”
你就是这样教导的吗?你就是这样的扶苏吗?但胡亥不敢说出口。
孔礼看着扶苏那一闪而逝的羞涩的笑容,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但是随即道:“扶苏,但还有一些不足之处啊!欠缺考虑。”
啊,这?胡亥呆了,这是什么骚操作,都这样了你还不满足吗?
只见孔礼沉着脸,沉痛说道:“我每天都要思考多次,为谋划胡亥成才的事考虑是否周到了吗?与胡亥这个不是朋友的人交往,我需要对他有一点点的信任吗?胡亥仅仅写一份承诺书,能否流传下去让后辈温习吗?”
啊,这,还要写?胡亥呆了,没完没了是吧!
胡亥躺在地上,感觉人生无望。
那疼到骨子里的痛觉,让他把之前喝的兽奶都给尿了出来。
啊!好羞耻。
但此时的胡亥,已是管不得那么多了,眼泪巴巴的扭头望着扶苏。
“大哥,我真的知错了,我以后再也不向父皇告你的状了。”
“大哥,你别打我了。”
“呜呜呜。”
真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扶苏一时也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孔礼黑着脸,这胡亥还没向他道歉呢!
扶苏注意到孔礼的脸,于是立即又习惯性的拍了胡亥屁股一巴掌。
啪。
“啊,好痛啊!”
“你还没向夫子道歉呢!”
啊?这。
你就不能不打吗?
“夫子,我错了,我刚才不应该骂你,都是我的错,夫子,我错了。”
“对,夫子,都是我的错,你说的都有理。”
看着胡亥这般恍若觉悟般的模样,孔礼愣了一下。
这不是男人应付女人的最佳策略吗?胡亥无师自通学会了?
但此时,却是不能这么罢休。
“扶苏,君子不重,则不威,后面还有一句,学则不固。学则不固的意思就是,胡亥即使挨打了,他也不会记得牢固,所以你以后还需要经常打他。”
胡亥看着孔礼一脸认真地说出这一句话,有点怀疑人生。
学则不固是这个意思吗?学则不固踏马的是这个意思吗?
“不,大哥,这先生有毒,他说错了。”胡亥激动了,不能不激动。
他感觉他平生所学都用上了。
“学则不固的意思的是君子即使读书,也会记得不牢固。大哥,这先生有毒,快,我们一起去和父皇弹劾他。”
胡亥因为这一句话都要挣扎着站起来,抱住扶苏的大腿了。
胡亥感觉,他从没有如此厌恶一个先生。
如果有,那就只有眼前的这个高大威猛强壮的夫子。
孔礼看着地上的胡亥,瞪着眼,大吼道。
“扶苏,你还不打他。他这分明是还不加以悔改,他还没有牢固的记住你的威严,既然记不住你的的威严,便成不了才,你还需要继续打他。”
扶苏看着大吼出声的孔礼,毫不犹豫的再次用力拍打胡亥的屁股。
啪。
“啊!我屁股要烂了,我屁股真的要烂了。”
啪啪啪。
“啊,大哥,我知错了。我真的知错了。我悔改了啊!”
“先生,你说的都对,啊!先生,你饶了我吧!我知错了呀!”
啪啪啪。
扶苏用力地再次拍了几下,便坐在地上开始喘息了,打胡亥真费力。
而此时的胡亥,声音早已哭哑了。
“大哥,我知错了。先生,你饶了我吧!”
听着这有气无力的声音,孔礼的脸色更黑了。
现在这种情况搞的打胡亥的人是他一样,实际上却是扶苏,这胡亥怎么这么没有眼力劲呢!
他只是在引导扶苏引导胡亥成才而已,他又做错了什么呢?
这胡亥,没有眼力劲。
见状,孔礼再次说道:“子曰:巧言令色,鲜矣仁!扶苏你可知这句话什么意思?”
扶苏想了一会,便答道:“我说别人有仁德别人便有仁德,我说别人没仁德别人便没仁德。”
卧槽,扶苏悟到精髓了。
孔礼有些呆。
胡亥则是在一旁哆嗦着,尼玛呀!这不是花言巧语的人很少有仁德的意思吗?可大哥这个理解力,让胡亥顿感绝望。
他感觉,他大哥要变坏了,以后他都不大敢欺负他大哥了。
看着扶苏那双期待的眼睛,孔礼咳嗽了一下,便点头承认了一下扶苏。
“扶苏,不错,你悟到精髓了,这句话的大体意思便是如此。但还有一层意思你忘了,这是帝王术,而帝王术,所要教导的不仅仅是你的霸道,还有对他人的判断。”
“巧言令色,鲜矣仁!这句话的意思是花言巧语的人基本上都不是什么好人。喏,胡亥便是如此,他刚才要讨好你,其实他心中并不想讨好你,所以他是一个坏人,一个没有仁德的人。”
“而这样的人,又怎么能成才呢?扶苏啊!你还要接着打啊!”
卧槽,胡亥瞪大了眼睛,还能这样理解?
那我是该求饶呢!还是不该求饶呢?
扶苏也呆了,但在呆了片刻后,便立即激动道:“夫子,我悟了。”
刚才,夫子肯定了他对论语解读的新尝试,紧接着又以一种新的方式来解读。
夫子,大才啊!夫子教的果然是帝王术。
而帝王术还分很多,有霸道,有对他人的判断。刚才自己解读的,便是霸道方面的。
啪。
“啊!”胡亥大声喊了出来,但却并没有说求饶与不求饶的话,此时的胡亥,懵了。
啪,啪。
“痛啊!我错了,我错啊!”
终究,胡亥还是痛哭流涕了起来。
“先生,我错了,我错了。”胡亥双手拍打着地面,他感觉他的人生从没有如此灰暗过。
本以为是一个道歉便能过去的事,结果道歉便变成一个坏人,这天下哪有这样一个道理。
我冤枉啊!
见胡亥如此,且他的屁股也肿了不少,孔礼便知道差不多得了。
不能一下子打坏了,一下子打坏了怎么办?始皇还不得跟他拼命。
所以,孔礼便再次说道:“扶苏,行了,我这里还有一句《抡语》里的话要你解读。”
“子曰:不患人之不己知,患不知人也。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你说说看。”
胡亥终于喘了口气,一声不敢吱,此时的他,有点怕孔礼了。
这人到底是什么人,净是胡乱解读《论语》,偏偏自己还无法反驳。
反驳也没有用,自己好惨。
扶苏想了一会,便立即答道:“夫子,这句话的意思是不要担心别人不理解我,别人要担心我不理解他。”
卧槽,孔礼呆了,这神级理解力。
这扶苏,可堪造就啊!
要是始皇知道了,会不会打死自己……
但孔礼此时还是认真回道:“好,说得好。但这句话还有另一层意思,”
来了,来了,终于要来了,胡亥感觉自己的心跳都要停止了。
“这句话的另一层意思就是,不仅要担心别人不理解自己,还要担心自己不理解别人。所以为了以防后患,要收集好证据,免得别人说自己冤枉了他。”
“嗯,待为师准备一番。”
胡亥,彻底愣住了,呆呆地瞪大双眼看着孔礼,我不理解你?是你踏马的不理解我吧!
我好惨。
呜呜呜。
听着丞相王绾的话,始皇脸色黑如锅底。
这王绾与扶苏极其亲近,他是知道的,也默认的。
毕竟,扶苏年纪也不小了,也可以随着这些人学习了,所以他就默许了这些人擅自去教扶苏。
王绾,便是其中最热切教扶苏的人之一。
而扶苏也喜欢被丞相王绾教。
毕竟,这老头子脾气虽然有些犟,但对于一些道理还是极其认同的。
只是此时,始皇实在气不过。
气不过不止这一件事,还有议立郡县制与分封制的事。
这丞相王绾,便是头号的分封制坚持者。
身为丞相,又倡导分封制,朝上自是有很多人跟随。
而他更头疼的是,扶苏偏偏也跟着这丞相王绾来闹,也坚持分封制。
今天虽然在议政殿讨论众多问题,但他却坚决不讨论分封制的问题,因为一讨论便是吵闹,谁也说服不了谁。
分封制的事,始皇决定等到朝会再行讨论。
至于货币与道路尺寸的问题,早已经决定好了,只要照搬便可。
难的便只是分封制与郡县制,这群大臣不依不挠,只为说服他。
可秦是个以律法治国的国家,他又不想权力分散,怎么可能答应?
所以便一直僵持着。
但此时不是理会这些事的时候,此时的重要事情是,他的爱妃胡姬好像闯祸了。
当然,目前最重要的还是,扶苏到底打不打胡亥?
这才是关键问题,只要解决了这个关键问题,那么这事便解决了。
因此始皇脸色一沉,开口问道:“胡姬,扶苏是否真的打了胡亥?”
他不想再与丞相王绾等人扯淡了,干脆不理王绾。
胡姬听到这话,才浑浑噩噩的觉察到自己来这里的目的,顿时哭吼道。
“陛下,扶苏真的是在打亥儿,臣妾没有办法才来找陛下的。”
“陛下,扶苏真的在打亥儿,臣妾没有说谎。”
“荒唐。”王绾脸色越加铁青起来,昂起头来看着始皇。
始皇面色也极其不好看,这王绾太不给他面子了。
但他此时也不能呵斥王绾,毕竟王绾是在维护大秦的体面。
深吸口气,始皇尽量使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
胡姬却是又道:“陛下,臣妾真的没有说谎。陛下,臣妾真的没有说谎啊!”
说着,顿时泪如雨下,谁受得了这委屈啊!
她不敢呵斥那个老头,因为那个老头貌似很可怕的样子,处处针对她,所以她只能向始皇诉苦了。
王绾还待要说,御史大夫冯劫脸色却是非常黑。
这丞相王绾一点都不看陛下脸色,也不给胡姬开口的机会,就想要强行驳倒胡姬,说都是胡姬的错。
而他作为御史大夫,本着监察百官的作用,这时候若是不发声便说不过去了。
但冯劫又不知道说什么好,这时候呵斥丞相王绾吧!便显得自己一点都没有维护大秦的继承人威严。
若是不呵斥吧!便显得自己没有去实事求是,追求事情的真相。
所以,他目前只好拿自己的手隔着衣袖碰了碰王绾的衣袖,示意他安静一会,别那么无理取闹了。
但丞相王绾在这时反而看向御史大夫冯劫,眼睛一亮,冯劫暗道不好,王绾便脱口而出。
“冯劫,你是不是也和我一样为扶苏感到不平,扶苏多乖的一个孩子,你看被这女的害的。”
冯劫脸色彻底黑了,玛德,就知道,就知道这老头脾气起来啥都不顾。
冯劫只好立即道:“丞相,扶苏公子到底有没有打胡亥公子,这事要胡亥公子他娘说了算?你又不知道事情真相,你乱插什么嘴?”
李斯见有自己插手的机会了,也知道目前的争论所在,立即也跟着道:“陛下,冯大夫说得对,目前还是查清真相的好。”
至于王绾,则是恨恨的看向李斯,李斯一直与他不对付。
始皇见事情往自己期待的方向发展了,终于松了口气。
其实,始皇刚刚最愿意听的,却是胡姬说她说谎,扶苏根本没有打胡亥,这样他三言两语便可把此事给敷衍掉了。
只是胡姬偏偏不识趣,他也没办法,只好顺着胡姬的思路去弄清真相。
再者,弄清真相也好,他也想看看扶苏到底打不打胡亥。
扶苏若是真打胡亥,那扶苏真是破坏掉他留在他心中的印象了。
始皇一直都觉得,扶苏这个人或许有缺点,但绝对是他儿子中脾气最好的,学问也最好的。
处理政事能力,似乎也不差。
所以,他颇有些得意。
但此时,却也不好把这些说出口。
“胡姬,你如何证明扶苏在打胡亥?”
随着始皇开口,议政殿内顿时寂静了起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胡姬,胡姬压力山大,但胡姬还是开口道。
“是亥儿身边的侍女跑来告诉臣妾的。”
顿时,朝臣议论纷纷,但此时,许多朝臣也意识到了问题,这恐怕是真的。
而他们刚才,貌似真的错怪了胡姬。
只是,他们是不可能道歉的。
始皇听得这话,也知道事情十有八九是真的了。
所以他便想开口宣那个宫女来到大殿,但此时的胡姬才傻愣愣的又想起扶苏正在打胡亥,于是一下慌张起来。
“陛下,扶苏可能还在打亥儿,臣妾来这是求陛下去阻止扶苏打亥儿的。”
听的胡姬这话,诸多大臣面面相觑,此时的他们也隐隐意识到了什么。
敢情人家母妃是来求始皇去阻止扶苏打胡亥的,而他们则是在这耽误时间,一力的指责这种事怎么可能发生。
始皇心中无奈,有些气,也有些好笑。
这胡姬,还真是没有太多脑子,但爱子心切,也可原谅。
所以始皇此刻便看向那诸多大臣,那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丞相王绾此时黑着脸,轮到他的脸黑如锅底了。
丞相王绾此时沉声道:“陛下,臣还是不信,臣请同去一观。”
不亲眼所见,王绾绝对不相信。
“臣也如此。”蒙毅等人赶紧道。
听得这群人的话,始皇才笑道:“那便一同去看看吧!”
他也想看看,扶苏到底有没有打胡亥。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