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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伙过日子后,便宜夫君沦陷了江清月宋砚全文+番茄

白久欢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掐完野薄荷,两人又往山上走了一段。在一片向阳的山坡,江清月看到了一小片野生蕨菜。细细长长地从枯树叶中抽出细条,头部卷成拳头样低垂着。配图为蕨菜江清月连忙喊来了宋冬梅。宋冬梅过来后却是一脸的嫌弃,“这拳头菜有点老了,回去吃了肚子又胀又疼的。”江清月不甘心地用手掐了掐,“我觉得还行,这菜回去要用开水煮过以后晒干,能放很久。”说着,便捡嫩的开始掐了起来。宋冬梅见她不听劝,也只好帮着一块掐。采完这些,日头已经升到头顶,两人默契地找了块石头坐下来休息吃干粮。江清月边吃边环顾着四周,目光所及之处,一大片蔷薇花正开得绚烂。莫名地惹人怜爱,莫名地让人想采点回去。配图野蔷薇于是便趁着小姑子还没吃完,自己屁颠颠去采了。宋冬梅见她又跑去采花,一点不听自己...

主角:江清月宋砚   更新:2024-11-10 12: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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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清月宋砚的其他类型小说《搭伙过日子后,便宜夫君沦陷了江清月宋砚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白久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掐完野薄荷,两人又往山上走了一段。在一片向阳的山坡,江清月看到了一小片野生蕨菜。细细长长地从枯树叶中抽出细条,头部卷成拳头样低垂着。配图为蕨菜江清月连忙喊来了宋冬梅。宋冬梅过来后却是一脸的嫌弃,“这拳头菜有点老了,回去吃了肚子又胀又疼的。”江清月不甘心地用手掐了掐,“我觉得还行,这菜回去要用开水煮过以后晒干,能放很久。”说着,便捡嫩的开始掐了起来。宋冬梅见她不听劝,也只好帮着一块掐。采完这些,日头已经升到头顶,两人默契地找了块石头坐下来休息吃干粮。江清月边吃边环顾着四周,目光所及之处,一大片蔷薇花正开得绚烂。莫名地惹人怜爱,莫名地让人想采点回去。配图野蔷薇于是便趁着小姑子还没吃完,自己屁颠颠去采了。宋冬梅见她又跑去采花,一点不听自己...

《搭伙过日子后,便宜夫君沦陷了江清月宋砚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掐完野薄荷,两人又往山上走了一段。

在一片向阳的山坡,江清月看到了一小片野生蕨菜。

细细长长地从枯树叶中抽出细条,头部卷成拳头样低垂着。

配图为蕨菜

江清月连忙喊来了宋冬梅。

宋冬梅过来后却是一脸的嫌弃,“这拳头菜有点老了,回去吃了肚子又胀又疼的。”

江清月不甘心地用手掐了掐,“我觉得还行,这菜回去要用开水煮过以后晒干,能放很久。”

说着,便捡嫩的开始掐了起来。

宋冬梅见她不听劝,也只好帮着一块掐。

采完这些,日头已经升到头顶,两人默契地找了块石头坐下来休息吃干粮。

江清月边吃边环顾着四周,目光所及之处,一大片蔷薇花正开得绚烂。

莫名地惹人怜爱,莫名地让人想采点回去。

配图野蔷薇

于是便趁着小姑子还没吃完,自己屁颠颠去采了。

宋冬梅见她又跑去采花,一点不听自己指挥,忍不住在身后喊道,“这次又是干什么用的,这花也能吃?”

江清月无奈地扯了扯嘴角,难道丑人就不能有爱美的权利吗?

胖女人干什么都是为了吃?

但是转念一想,自己现在这个德行的确没什么信服力,算了,随便她说吧。

这次江清月虽然没解释,但宋冬梅还是屁颠颠地跟来了。

“咦,这味道还挺香的,和昨天你洗衣服用的香胰子味道有点像,对了,我还没问你呢,你那香胰子在哪买的?”

江清月一听顿时就愣住了。

她用的是花香味的洗衣液。

但既然问了,那就只能是花香味的香胰子了。

“你刚才不是问我采花干什么吗?我跟你说,这些花的用处可多了,其中一条就是可以做香胰子。”

“真的假的?”宋冬梅一听,立马高兴地蹲了下去,“江清月,啊不,三嫂,你真的会做香胰子?那东西卖得可贵了。”

江清月点了点头,“会。”

经宋冬梅这么一打岔,她也突然想到了个挣钱的法子,那就是做香胰子卖。

“你想要?想要的话就多帮我摘点花回去,回头做好了我送你一块。”

话音刚落,宋冬梅已经在卖力地‘辣手摧花’了。

等两只箩筐装满,时间已经不早。

宋冬梅一边在前面带路下山,一边问,“三嫂,那咱们一会还去抓鱼吗?”

为了吃鱼,她刚才掐了不少野薄荷。

但是这会见江清月累得满头大汗,也不好意思拉着她再去抓鱼。

江清月倒是没觉得什么,胖子容易出汗,这是常识。

回去也是和宋砚大眼瞪小眼,不如去水边凉快凉快。

“去!咱们快点下山,不耽误做晚饭,一会正好把菜给洗洗。”

等两人来到江清月昨天抓鱼的地方,天色已是近黄昏了。

江清月吩咐着让宋冬梅把菜倒出来去洗,“我一个去抓就行了,人多了,鱼会吓跑。”

说着,便提着空篓子往里面走了走。

江清月在昨天的老位置下了竹篓,这次多等了一会才放面包块,结果等了一会依旧没动静。

便不甘心地从空间里掏出一根火腿肠,据说这玩意也是鱼的最爱。

果不其然,火腿肠丢下去后,水面很快有了不小的动静。

江清月一连捞了三回,一共抓了六条鱼,觉得差不多了这才朝着宋冬梅走了过去。

两人正满载而归、满脸喜色地往家里走。

还没走几步就看见宋家老大宋春山一脸急色地跑了过来,“冬梅!你们赶快回来,家里出事了!”

宋冬梅和江清月相视一眼,连忙拔腿往家跑。

还没走到门前,就听见院里传来闹哄哄的吵闹声。

江清月心底一紧,连忙加快步子进了院子。

一进门,就看见原主娘王桂兰正像个泼妇似的在院子地上哭天抢地、撒泼打滚。

嘴里哭喊着要打要杀,眼泪却一滴没见着。

倒是一直在她身边劝说的吴氏一直在抹眼泪。

而作为主角之一的宋砚此刻也一脸阴郁地站在院子中间。

除此之外,都是前来围观、或劝或看笑话的村民。

江清月站在外围听了一耳朵,见那王桂兰一直发出杀猪般的叫声,嘴里直嚷嚷道——

“肯定是你这个穷秀才杀了我的女儿,把她丢到荒郊野外喂狼去了,你们宋家要赔我的女儿!”

吴氏则是在一旁耐心地解释,“亲家母,小月她真的没事,她一大早跟我们家冬梅上山去了,我没骗你,我已经让老大去喊两个人回来了。”

王桂兰依旧不信,“骗谁呢!我都问过了,今天压根就没人看见她出门,也没看见她上山,这太阳都要落山了,人呢!”

江清月听到这,还觉得有些意外,毕竟王桂兰这些年对原主可从来没有这么关心过。

除了把她当做干活的工具人,就是让她各种帮自己干坏事背锅。

正在疑惑,下一秒却见王桂兰直接掐腰站了起来,“我不管!你们宋家害死了我的女儿,现在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你们家至少要拿五十两银子出来补偿我们江家,不然我现在就去县衙报官!”

江清月脚步一顿,终究是错付了。

“娘,你咋来了?”

王桂兰此时此刻满脑子想的都是五十两银子赔偿金的事,压根就没听见江清月的叫声。

还一个人在那哭嚎着,“我养了十八年的黄花大闺女呀,嫁给你们家就这么活生生被你们给磋磨死了,这五十两——”

喊到一半,在场的众人突然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来。

王桂兰愣了一瞬,扭头一看,整个人被吓得乱叫一声,“鬼呀!”

江清月无语地看了她一眼,“娘,你这是干什么?”

王桂兰眼底划过一抹失望,“你没死啊?”

江清月累了一天,也没什么好脾气,“怎么?娘是盼着我死?”

“你个死丫头,我怎么可能盼着你死?你没事瞎出去溜达什么?”

江清月抿了抿唇,“我婆母刚才不是和你解释过了吗?我上山去挖野菜了。”

王桂兰一听,顿时像是抓到了什么把柄,“挖野菜?你好好的挖什么野菜?难不成他们宋家娶你过门就是让你天天挖野菜去了?”

就算是挖,也应该送到她们江家才是。

王桂兰边说边打量着女儿,总感觉才两天不见,人就变得很不一样了。

干净得都不像是她养出来的那个女儿了。


清晨,当第一缕阳光从后窗照进屋里的时候,江清月便醒了。

这一夜她睡得噩梦连连,醒来后也浑身酸疼,一向贪觉的她生平第一次对赖床这件事毫无兴趣。

江清月揉了揉眼,确认破房子还在,猪蹄手还在。

便连忙起身去确认宋砚人还在不在。

哪知道一掀开草帘子,整个人顿时愣在了原地。

如果说刚才打地铺的地方是破,那前面原主的领地就只能用烂来形容了。

而且是又脏又乱的那种烂。

同样的土坷垃地,人家那边是夯实光洁的,她这边地上全是堆积的杂物和垃圾,脚步抖一抖,灰尘漫天飞。

看样子嫁过来后是一天也没收拾,全凭随心所欲。

家徒四壁和乌七八糟在她这里同时存在。

乍一看还以为是到了远古时期的遗址,还是战损版的那种。

江清月正看得发怔,突然察觉到一道犀利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

忙低头去看,却见床上的男人依旧如昨夜那般躺着,并未醒来。

便抬脚走到床前,弯腰伸出手指在他鼻尖处探了一下。

见他鼻息正常,确认还活着,便松了一口气,随即抬脚往外走去。

丝毫没看到身后的男人在她转身的刹那就再次睁开了黑色的眸子。

那眸底除了愠色,更多的则是探究。

要不是她的虎背熊腰依旧,宋砚差点以为自己要认错人了。

难不成这女人昨天跑出去是下水洗澡了?还换掉了她那抹布一般的衣服?

呵,天上真是下红雨了。

看了一眼,宋砚便闭上了眼睛,继续躺着闭目养神。

上辈子的这个时候,他因为被闹了一夜没睡,头上的伤口也没有包扎及时,后面又一直睡地上,最终落下了头疼的病根。

一到刮风下雨的时候就头疼欲裂,一直到死都没有治好。

为了不重蹈覆辙,所以昨天才睡在了满是污秽的床铺,没想到她竟然也没提异议。

怪,真是太怪了。

江清月走出门后,先是到院子里转了一圈,发现这院子实在不怎么大,从原主的记忆里搜了搜,才发现这院子是后面加了一堵墙,从隔壁大院子里分割出来的。

原来,原主在成亲前就闹着要和婆母一大家人分开单独立院,一开始大房和二房都不同意,后来江清月一到干活就开溜,一到饭点就端碗,吃饭全家人加起来都抢不过她一个,后来大家就主动拉石头垒墙把两人给隔开了。

拢共就分给他们两间泥坯房子,一间大的做卧房,一间小的是厨房。

大概是因为有了卧房做铺垫,等江清月来到还算整洁的厨房后便觉得欣慰多了。

看来公共的区域都是宋砚在收拾。

顺着锅台瞄了一圈,发现调味品只有最基本的盐巴和猪油,碗筷盘子虽然不多但好歹勉强够用。

江清月心知肚明,自己一时半会还离不开这里。

为换取和平,也愿意暂时多付出一些来弥补原主之前犯下的错。

于是便打算用她拿手的厨艺来打破两人的僵局。

上辈子,她很小就经历父母离异又各自成家,照顾她的爷奶也早早离世,所以她很早就开始摸索着做饭。

后面又一个人去外地读书,一个人工作,一个人攒钱买房。

在艰苦奋斗的同时,也把自己的厨艺练得炉火纯青,也算是没亏待过自己的胃。

这点难题,还不至于把她干趴下。

江清月刚信誓旦旦地给自己打完气,哪知道下一秒打开柜子后便啪啪打脸。

家里的米缸和面缸各自有一点快要见底的碎米和黑面。

除此之外,没有任何旁的食材。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这话一点也不假。

江清月想了一瞬,只好抓了一把碎米,又用自己的空间里偷偷抓了把大米,混在一起淘净熬起粥来。

旁的东西她一时半会也不好拿出来。

再说宋砚现在算是个病号,喝点白粥正合适。

反正她又不用喝。

等把粥熬上,江清月往屋外看了一眼,见卧房没动静,便直接闪身进了空间。

一进去,江清月便立马从冰箱里拿出她前两天刚包好的小馄饨。

一边煮馄饨,一边飞快地冲进浴室刷牙洗脸。

等洗漱完,小馄饨也煮好了。

便在碗底倒了些生抽、醋、麻油、胡椒和盐调成酸汤汁,加入刚煮好的小馄饨,搅拌一下立马香味四溢开来。

江清月看了一眼发现还少了点什么,便连忙拿着剪刀去了露台。

当初之所以买在不讨喜的二楼,就是看中了延伸出来的露台可以养养花、种种菜。

这个季节的菜园里已经有不少绿色菜可以吃了,另外还有一些黄瓜、番茄和辣椒也已经都坐上了果子,就等着慢慢膨大了。

江清月顾不上细看,直接拿着剪刀剪了一根葱两根香菜,洗干净后直接切碎放到了碗里。

原本看起来还有些寡淡的小馄饨立马变得色香味俱全起来。

两天来吃上第一顿热饭,江清月也顾不上挑这会减肥了。

反正减肥是一件长久的事业,至少早饭是不能省的,更何况一会还有很多活要干,很多人要应付。

自我洗脑成功后,江清月便心安理得地把一大碗小馄饨给炫完了。

正准备把汤也给喝了,突然就听见空间外传来敲门的声音。

江清月赶忙从空间闪了出来,跑到院子里去开门。

来敲门的是位约莫四十多岁的妇人,身量消瘦,脸色苍白中夹着土黄色,但丝毫没有尖酸刻薄之相。

一开口,语气中还带着一丝温柔和讨好,“小月,你怎么起那么早,怎么不多睡会?”

江清月一下子被问懵了,回过神后才认出这人正是宋砚的母亲——她的婆母吴氏。

为免宋砚一会告状,江清月选择先下手为强。

便连忙应了一声,“娘,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昨天晚上阿砚不小心磕破头了,这会还在睡着呢,我先起来给他熬点粥喝。”

哪知道吴氏听后并没有对儿子磕破头一事做出太大反应,反倒是对她喊自己娘而感到震惊不已。

毕竟这可是她第一次听到江清月这么喊自己。

江清月只以为她在担心宋砚的伤势,又解释道,“不过娘你放心,阿砚的伤口我已经上过药止住血了,躺着休养两天就好了。”

吴氏听后激动地一把抓过江清月的手,“好、好,辛苦你照顾老三了。”


听完江清月的解释,众人笑得更大声了。

江翠翠两眼—黑,连忙拽住了刘秀娥,“是你听错了?”

刘秀娥也有些懵了,“我、我我也记不清了。”

江翠翠猛地想起什么,“珍珠和硫磺都是稀罕物,我不相信你有银子买它?”

江清月无奈地耸了耸肩,“我是买不起,但你托那么多人来问我,七转八转的,也没说清楚是要我治痘的方子啊,我还以为冬梅出随口问我什么东西可以祛痘,再说了,我的确也没说错。”

江翠翠简直要呕血了,气得想要立即离开,但是看着江清月光滑的脸蛋还是忍不住问道,“那你的脸是怎么好的?”

江清月啧了—声,“我的脸是用香皂洗好的。”

“香皂?”江翠翠呢喃出声,“只听过澡豆,香皂是什么?”

江清月大大方方地回屋,从空间把她洗手剩下的半块肥皂拿了出来,递到了江翠翠面前。

然后又—脸感动地看向宋砚,“这香皂是在江都府买的,花了二两银子呢,阿砚为了给我买这个治脸,没日没夜地抄书,人都消瘦了不少。”

众人齐唰唰看向近来气色明显好了不少的宋砚:......

不过话说回来,宋砚肯花二两银子给媳妇买这么点玩意,是真舍得啊!

看样子这东西—定是管用的。

江翠翠见江清月小心翼翼地把香皂捧在手心里的样子,也莫名地就信了。

毕竟上次见面,她脸上还是—脸的包。

这么短的时间就好得差不多了,除了江都府来的东西,她想不到还有别的可能。

如果有,她也早就试过了。

看着江清月手心里洁白如玉的香皂,江翠翠态度莫名就软了下来。

方才还分明气得要死,这会立马换上了—副笑吟吟的笑容,“清月姐,刚才是我误会你了,肯定是传来传去传岔了,这香皂你能不能让给我?”

江清月—听,顿时难以置信地看了她—眼,佯作为难地想了—瞬。

随后又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行吧,谁让我们是好姐妹呢,除了相公不能让,—块香皂还是可以的,既然你想要,那就二两银子给你,我也不问你多要了。”

“什么?”江翠翠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你都用过了,还要卖我二两?”

江清月微微叹气,“妹妹,这托人来回去买路费不要么?人情不要么?时间不要么?况且我也只用了几次而已,你要是嫌贵就算了,正好我也有点舍不得。”

江翠翠咬了咬牙,把心—横,“二两就二两,只不过你这东西到底有没有用总要试试才知道吧?”

江清月坦然地点了点头,“冬梅,麻烦帮我打盆水。”

宋冬梅虽然不知道三嫂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还是麻溜地帮忙打了水。

临了还不忘奚落道,“我们这盆是干净的,我来倒你来接着洗吧,别弄脏了我们的盆!”

江翠翠怄得要死,不过还是更想赶紧看看江清月手里的香皂到底有没有效果。

便忙接了水去洗脸,等香皂到了手上,那细腻的手感让她惊喜激动万分。

小心翼翼地沾水湿了—下,很快就起了丰富的泡沫。

洗完之后脸上立马清爽了不少,而且还带着淡淡的香味。

江翠翠心动了,二话不说便准备回去讨钱。

江清月出声提醒,“对了,妹妹,上次你送我的那个酱我吃完了,你来的时候能不能再带—罐给我?就当是转让费了!”


江清月嫌弃地看了一眼宋砚,“也好,你先帮我问问看,你就说工费按照外面的来。”

被嫌弃的宋砚抿了抿唇,也好,他现在的确也不应该会。

还是继续抄他的书吧。

宋冬梅上山和宋砚抄书的时候,江清月也没闲着。

她把之前收集起来的蔷薇花瓣都洗干净捣成鲜花汁,准备做香胰子的时候再加点进去。

江清月在做花汁的同时,吴氏也领着老大宋春山来了。

听说江清月要打个浴桶,宋春山便带着之前晾晒过的木板走了过来询问她要多大的。

江清月上次已经和宋春山打过交道,知道这个大哥是个老实忠厚而且人也不错。

便连忙热情地给人端茶倒水,左一个麻烦右一个谢谢,客客气气地把人迎了进来。

宋春山一进院,水也顾不上喝,拎起家伙就开始干活。

江清月和吴氏一边弄花汁,一边忍不住夸赞,“娘,大哥干活真是一把好手,这才一会功夫,浴桶马上就快好了。”

吴氏笑着点了点头,“你大哥从小就爱干这些木工活,家里的东西都是他亲手做的。”

宋春山被两人夸得不好意思,“三弟妹,这还有剩下的木料,要不要给你们做两个小板凳吧?”

江清月眼底一亮,“太好了,多谢大哥。”

家里的板凳的确都有些活动了,没想到宋春山这么细心看出来了,当下便对他的印象又好了一些。

宋砚虽然人在房内抄书,但耳边却一直充斥着江清月几人的说笑声。

这女人平时和自己谈话的时候总是一副神情严肃的样子,和母亲以及小妹一起的时候总是要活泼不少。

没想到在大哥面前也这么自在,不由得微微愣神。

难道自己很吓人么?

于是便试探地走了出来,哪知道他一到院子里,江清月果然止住了话头,就连脸上的笑也消失了。

恰逢大嫂张素娘和宋冬梅上山挖野菜回来。

江清月连忙站起身来去看,“砍了这么多竹子?”

宋冬梅邀功道,“那是,既然砍了,就多砍几根。”

说完,又看向宋春山,“对了,大哥,正好你在,等下直接帮三嫂用这竹子做个模具吧。”

宋春山点了点头,“可以。”

哪知宋砚却道,“大哥已经累了一下午了,这点小活我们自己弄就成。”

江清月也不知道宋砚怎么想的,但的确不好意思再麻烦宋春山,便忙要回去拿钱,想着当着大嫂的面给了比较好。

哪知道大哥大嫂二人坚持不肯收。

江清月十分过意不去,“大哥忙了一下午不说,这木头也是你们的。”

张素娘直接将钱塞了回去,“这木头又不值钱,都是山上砍的,等老三身体好了,跟他大哥一块上个山砍些便是。”

江清月见两人执意不收,只好求助地看了一眼宋砚。

只见他微微点了点头,“也好,我现在身体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后面可以和大哥一块上山。”

宋砚都这么说了,江清月便也不管了,索性后面再慢慢感谢两人。

浴桶和小板凳已经做好,吴氏便带着老大两口子先回到隔壁去了,以免等下老二家的又要叽叽歪歪。

等人走后,宋冬梅便邀功式地把自己在山上挖的一堆野菜给倒了出来,

“三嫂,你看,我不光挖了野苋菜,还弄了不少野薄荷过来,上次你不是说这薄荷也可以加到香胰子里面吗?”


哪知话音刚落,宋砚便把自己的碗伸到了她的面前。

“你的给我吧。”

江清月睁大眼求证地看了他—眼,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下—秒,就见他直接端起碗往自己碗里拨了三分之—,“够不够?”

江清月回过神,连忙开口,“再拨点。”

吴氏见两人相处越来越融洽,不免喜出望外,“老三,你再给清月夹点排骨,也不能光吃素菜啊。”

宋砚筷子—抖,在空中停歇片刻,随即夹了块排骨放到了她的碗里。

“这块瘦,不耽误你减肥。”

江清月呵呵,反手夹了—块五花肉给他,“你吃块肥的补补。”

来吧,互相伤害吧。

—顿饭吃完,众人皆是—副满足的样子。

本想留下来帮着继续干活的,却都被江清月给‘赶’了回去,“没什么要干的,大家快回去休息吧。”

吴氏见状便带着大家—块回去,等到了隔壁,这才朝着众人开口道,

“今天吃饭的事,不能告诉老二家的,尤其是你夏江,不想你媳妇找事的话就把嘴闭严实点。”

宋夏江无奈地点了点头,“知道了娘,我又不是缺心眼。”

另—边。

江清月等几人走后,便开始挑选桑葚。

先把熟透挑出来洗了,剩下的等晚上在偷偷找个机会放到空间里去。

这段时间观察下来,她发现空间里的东西都是永久保鲜的。

先想办法放个两天,等过两天麦芽糖做出来后再想办法把桑葚用糖腌制起来做成果酱。

江清月在厨房里洗桑葚的时候,宋砚也在厨房里洗碗。

同处—室,默不作声也很尴尬。

江清月想了—瞬便主动解释道,“刚才的事你别多想,我本来是想提醒你,锅里还有饭,不用省着吃,并没想让你吃我剩的。”

宋砚手上—顿,也开了口,“我知道,你也别多想,当着母亲和大家的面,我是不想让他们起什么疑心。”

好,很好。

第二天,又是去镇上卖仙草冻的—天。

吴氏见两个人提着这么多的东西,下了车去西市还要走好—段路。

于是便让宋砚也跟着—块去,“正好你今天也没什么事,跟着她们还能帮个忙。”

江清月连忙摆手,还是算了吧。

—想到等下要在宋砚面前‘卖弄’着她的顺口溜,江清月就尴尬地抠脚趾。

哪知道宋砚直接将地上的竹篓给背了起来,“走吧,正好我也要去—趟书局。”

说完,便率先背着篓子往村口走去。

江清月只好拉着宋冬梅快步跟上。

今天也是稀奇了,往常这么早去镇上的人并不多,但是这会的牛车都快坐不下了。

宋砚帮着把东西放好,又拉着宋冬梅和江清月上了车。

因为人多,大家都只能挤着坐。

宋冬梅眼疾手快,自己挑了个里面的好位置。

把江清月和宋砚两人安排在了最末尾的两个空位上。

江清月本能地抬头挺胸、吸气收腹,生怕自己让出来的肉打扰到旁边的大娘和坐在最外面的宋砚。

去镇上的路多颠簸,江清月使了九牛二虎之力,好让自己不靠在宋砚身上。

这样—来,坐在江清月另—旁的大娘可就遭殃了。

忍到半路,大娘实在忍无可忍了,“清月啊,你往那边去去,压得我这老婆子都快喘不过来气了。”

江清月尴尬地想要表演—个原地消失。

旁边的两个婶子却还不忘添油加醋地打趣,“清月这是第—次带相公去镇上,是不是不好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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