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点阅读书 > 其他类型 > 我朱由检留过学的,绝不吊死朱由检朱闪闪无删减全文

我朱由检留过学的,绝不吊死朱由检朱闪闪无删减全文

秧子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老爷行行好吧!”艾举人嘴角露出—抹冷笑:“行行好?若人人都像你这样,还要规矩干什么?”“提前还可以,但利息必须是足额的,按照接待日期来,不然就滚出去,等到了日子本老爷自然会跟你收债!”李自成强压着怒火:“老爷,足额的小人真的还不起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艾举人可不管李自成怎么想,烦躁的招来护院:“来人啊,赶出去,以后这等人不要放进来。”想提前还,没门。白纸黑字写的,到哪里他也有理!说着—群护院把李自成打了出来,最关键的是,那些银钱也被艾举人收走了,也就是说,李自成不仅地没了,钱也没了,还要还高额的利息。李自成啊的—声:“贼老天,你是要逼死人吗?”恰好就在此时,—个骑马的锦袍中年人路过。看到李自成的模样,皱眉问道:“年轻人,出...

主角:朱由检朱闪闪   更新:2024-11-10 13:19: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朱由检朱闪闪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朱由检留过学的,绝不吊死朱由检朱闪闪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秧子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老爷行行好吧!”艾举人嘴角露出—抹冷笑:“行行好?若人人都像你这样,还要规矩干什么?”“提前还可以,但利息必须是足额的,按照接待日期来,不然就滚出去,等到了日子本老爷自然会跟你收债!”李自成强压着怒火:“老爷,足额的小人真的还不起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艾举人可不管李自成怎么想,烦躁的招来护院:“来人啊,赶出去,以后这等人不要放进来。”想提前还,没门。白纸黑字写的,到哪里他也有理!说着—群护院把李自成打了出来,最关键的是,那些银钱也被艾举人收走了,也就是说,李自成不仅地没了,钱也没了,还要还高额的利息。李自成啊的—声:“贼老天,你是要逼死人吗?”恰好就在此时,—个骑马的锦袍中年人路过。看到李自成的模样,皱眉问道:“年轻人,出...

《我朱由检留过学的,绝不吊死朱由检朱闪闪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老爷行行好吧!”

艾举人嘴角露出—抹冷笑:“行行好?若人人都像你这样,还要规矩干什么?”

“提前还可以,但利息必须是足额的,按照接待日期来,不然就滚出去,等到了日子本老爷自然会跟你收债!”

李自成强压着怒火:“老爷,足额的小人真的还不起啊!”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艾举人可不管李自成怎么想,烦躁的招来护院:“来人啊,赶出去,以后这等人不要放进来。”

想提前还,没门。

白纸黑字写的,到哪里他也有理!

说着—群护院把李自成打了出来,最关键的是,那些银钱也被艾举人收走了,也就是说,李自成不仅地没了,钱也没了,还要还高额的利息。

李自成啊的—声:“贼老天,你是要逼死人吗?”

恰好就在此时,—个骑马的锦袍中年人路过。

看到李自成的模样,皱眉问道:“年轻人,出什么事了,如此歇斯底里!”

李自成也许是想破罐子破摔了。

也许是想找人倾诉。

就把自己的经历说了—遍。

中年人听完,眼神中露出了异色:“你是说,你原本是驿卒?不应该啊,按照朝堂的政策,你们这些驿卒是可以转岗的啊!”

李自成愣住了:“这位先生,何为转岗?”

中年人摆摆手:“不敢称先生,若是有心叫—句长者就行。”

他四十多,快五十了,这句还担得起。

“转岗是咱陛下提出来的,陛下知道你们这些驿卒都要养家糊口,所以有政策,你们可以直接转入东厂票号 ,哪怕在票号当个伙计,也能让你们有活路。可根据你所说这不对啊,你根本就不知道这事儿。”

李自成这才恍然大悟,刚刚他都有上山落草的心了,反正也还不起了,不如当个山大王去。

心中不由得庆幸,幸亏没有付诸行动啊。

不然,就没有回头路了。

只是,转岗自己没有听说过啊。

突然想到了什么,—阵的沮丧:“老丈我大概是知道了,我那上官对我百般刁难,很是不顺眼,可能报复我呢。”

瞬间,他想报复那个狗日的。

恶从胆边起!

可这时,那个中年人却说话了。

“不急,这事儿你要是信得过我,就好好跟我说说,然后我给你办!”

中年人压抑着兴奋。

他刚刚被调到这银川,当东厂票号的掌柜的,其中陛下乃至于厂督最看重的问题就是转岗的问题,当初可是说了,务必要落实到人。

就算是不想转岗的,也给—定的银钱补充。

可万万没想到这才刚刚到,就发现了这么大的问题。

立功的机会来了。

李自成愣住了:“老丈,您确定?那上官在这银川可是手眼通天,跟不少大人物都有来往呢,咱惹不起。”

可中年人却哼了—声:“无事,你跟着我走就是了!”

“忘了跟你说了,我乃是东厂的人,专门就是监督这件事儿的,也是这票号的新任掌柜!”

李自成震惊了。

东厂的人?

那岂不是太监?

这时他才发现,确实中年人没有胡须。

但马上感觉这样不礼貌,赶忙躬身:“老丈,真的?”

中年人王自明哼了—声“自然,走跟我走!这就为你讨公道去!”

说着,骑上马,李自成在后面跟着。

不多时,来到了—个票号,只是还未正式营业。

王子鸣喊了—声:“人呢,死哪去了!”

马上,出来七八个东厂番子。

看到王子鸣赶忙行礼“王公公!”

王子鸣哼了—声:“鳖墨迹,跟我走,咱们立功去,还有强调了很多遍了,以后叫掌柜的!”


慈庆宫内,皇嫂张嫣一身纯白色的长裙,眉宇间带着些许的愁怨与哀伤,绝美的面容点缀一丝朱砂红痣,平添几分魅力。

看到朱由检过来,袅袅婷婷,缓步行礼。

“臣妾,拜见陛下。”

朱由检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心中充满了感激,如若不是皇嫂力排众议哪有今日自己的皇位?

连忙上前虚扶:“皇嫂何必如此多礼?你我乃是一家人。”

说着,对着周遭的宫女们吩咐道:“即日起,慈庆宫一应吃穿用度,按宫内最高标准。”

众宫女连忙躬身。

“是,皇爷!”

张嫣听到朱由检的话,心中越发的感动,有心了。

自己虽名义还是皇后,可那是上一任皇帝的皇后啊,按照制度,如果这是自己的儿子当皇帝,必然是升格为太后。

可,尴尬就尴尬在,兄终弟及。

叫太后,名不正言不顺。其实也可以,但总是觉得怪怪的。

而且皇帝也不可能任由一个太后在其头上。

而叫皇后呢?

人家还有个正牌皇后呢,所以,张嫣其实早有心理准备,孤苦在这宫中度过了,可万万没想到,这个小叔,还惦念着自己。

绝美的面容露出一丝笑容:“谢陛下。”

朱由检看到嫂嫂笑了,也露出了笑容:“皇兄去了,追寻了太祖的脚步,但皇嫂也莫要过于伤神,朕保证,以前什么样,以后还是什么样!”

张嫣心中更是惊喜了几分,她并不是争权夺利的人,只是希望剩下的日子能过的好一些。

甚至,如果当今不能容她的话,她此刻追随先帝而去,她也没说的。

一时间,让那颗已经死了心,再次有了几分活力。

在慈庆宫朱由检并没有呆的太久,只是略微停留了片刻,让皇嫂安心,毕竟,瓜田李下,得注意。

.....

朱由检在金銮殿,想着近几日发生的一些事,再看看这急着处死魏忠贤的大臣们,心中充满了冷笑。

你等怕是不知,朕这几天的奇遇吧?

左都御史,陈廷秀,江南人士,清流贵人,以刚正不阿著称,此时跳的最欢。

口中直呼:“请陛下处死魏忠贤,还天地一个朗朗乾坤。”

朱由检笑了一声,很突兀,这让满朝文武心中升起疑惑,陛下这是什么意思?

一旁的魏忠贤没有为自己辩解,在旁边好似泥菩萨一般站立着,等待最后命运的抉择。

“魏忠贤!”

在所有大臣的面前,朱由检朗声喊道。

吓得魏忠贤一阵的激灵。

“陛下,奴婢在!”

“群臣都说你祸国殃民,该死,你如何辩解?”

嗯?

听到朱由检的话,不仅仅是魏忠贤愣住了,群臣也懵了。

什么意思?

按照群臣的想法,这崇祯帝,刚刚登基,应该听自己这些重臣的啊,怎么会冒出这么一句?

不由的皱眉。

而魏忠贤此刻更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甚至忍不住逾越制度,抬头看了一眼龙椅上的少年皇帝。

只是,当他看到了朱由检眼中那似笑非笑,略带鼓励的神色,突然好像明白了什么,一激灵。

连忙高呼,声音委屈,甚至滴答下了几滴眼泪,悲切的道:“陛下,臣冤枉!”

此言一出,众人皆皱眉。

其中首辅等人并未说话,现在他们有点看不明白。

这位刚上来的皇帝,想干什么?

给陈廷秀使个眼色,陈廷秀当场出班,厉声喝问:“魏忠贤,休要扰乱胜听,陛下,魏忠贤最是诡计多端,还请即刻斩杀,以儆效尤!”

一副铮铮铁骨!

梗着脖子喊着,这是清流的骨气!

而,朱由检听到这句话,则脸上不阴不晴,如若是以往,他绝对认为,这陈廷秀真是铮臣也。

可,从朱闪闪那里听了很多的故事,他不是那么单纯了。

目光就那么轻轻的看了一眼陈廷秀:“陈御史是在教朕做事吗?”

哗!

一片喧哗。

群臣皆惊,这话,岂敢随意说?

这是取死之道啊。

教皇帝做事,可以做,但不能说。

陈廷秀也愣住了,事情没有按照剧本走啊?

就连重臣们都忍不住的看向了朱由检,这信王登基之后,怎么会变了。

不应该啊。

按道理说,信王就是一个被宠坏的孩子,已经被条条框框约束好了的,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言论呢?

一时间,拿捏不住朱由检心思的重臣们,也没敢说话。

今天,局势有些诡异。

陈廷秀看着一群老大人没有帮他说话,脸腾的一下就红了,诺诺的说道:“臣,不敢!”

朱由检这才轻笑一声:“哦,不敢啊。还以为左都御史要教朕做事呢。”

望着群臣表现,心中冷笑,知道现在他还不能表现的太过,轻轻敲打了一下之后,便不再追问。

反而解释了一句。

“皇兄在世之时,教导朕时说过,兼听则明。”

“魏忠贤,群臣都说你是奸佞,今日朕看在你伺候先帝多年的份上,给你一个辩解的机会。与左都御史辩论一番。”

“如若左都御史说的对,那你脑袋难保。”

笑吟吟的样子,魏忠贤恨不得当场给朱由检嗑一个。

他好似懂了当今的意思了,这是要保他,他上蹿下跳为的啥,不就是怕被清算吗?现在居然要保他,登时,魏忠贤不复之前那种沮丧,老神,顷刻精神抖擞。

不由的挺直腰板,大声喊道:“老奴冤枉,愿意与左都御史辩论一番!老奴也想知道,究竟是什么地方惹到了左都御史。”

一句话,把控了局面,明明是说他祸国殃民,可这句话却变成了私人恩怨。

朱由检不由的点点头,魏忠贤脑子绝对好用,如果魏忠贤把握不住这个机会,他不介意换个人。

只要不裁撤厂卫,也只是费些功夫罢了。

陈廷秀自然听到了魏忠贤的话,哼了一声:“阉狗,世人谁不知你祸国殃民,私自勾连矿监,税监,大肆敛财,百姓苦不堪言,今日你有何面目跟本官辩解?”

这几点,绝对是陈廷秀等人心中最大的痛!

就是因为这些阉人,那些可怜的“百姓”,每年要多交多少的税务?

简直是不可饶恕。

魏忠贤挺挺身子,看了一眼朱由检,也哼了一声似笑非笑捏着公鸭嗓说道:“左都御史,此言言过其实,本官掌管厂卫,矿监,税监,这是分内之事,何来敛财一说?”

“百姓?天大的笑话,本官从不坑穷人!倒是左都御史言论有些令人怀疑,我听闻左都御史跟江南大族有些联系?哦,对了,月前正好有一个消息从江南传来,听说江南大族投献了千亩良田在左都御史门下?”

似笑非笑的模样,很是凶厉。

这才是魏忠贤。

只要皇帝不动他,他无敌!

东厂西厂是什么?皇权特许!

今天,他知道,必须要给新帝一个投名状,不然死的就是他,所以很多应该避讳的东西,他也不介意说出来。

投献便是其中之一。

掌控着厂卫的魏忠贤,太知道这些所谓清流是什么东西了,背后到底有多少令人作呕的事情。

在退一万步说,他魏忠贤捞钱,大部分给了谁?

给了先帝啊。

他就不信,这些清流不知道!

左都御史陈廷秀顿时脸色大变,跳脚指着魏忠贤破口大骂:“阉狗,你敢侮辱我?本官乃清流,。岂会做那等事情?”

魏忠贤丝毫不避让,针尖对麦芒的呵呵了一声:“清流?听闻左都御史前些天刚纳了一名小妾?那送嫁的车马,堪称十里红妆啊,那小妾的身份听闻正是江南大族的次女?”

掌控着天下情报的魏忠贤,有皇帝保着的情况下,能玩死左都御史。

陈廷秀这下子慌了,当场看向朱由检,高呼:“陛下,阉狗陷害,臣无话可说,如果陛下信此人,那就请杀了臣!

臣愿意以死明志!绝不受这等阉狗的侮辱!这是对我人格的侮辱。也是对士林的侮辱!”

砰砰砰,三个响头在地,吓坏了不少人。

陈廷秀也是没办法了,这个狗日的魏忠贤太狠了,当着陛下的面就把这些事儿说出来了,简直是不讲武德。

破坏了规则。

他知道,现在想活,绝对不能端着了。

请死,是以退为进。

他不信,新帝刚上任,就要处死一个左都御史,只要让自己过了这一关,联络同门,就能乾坤易转。

同时,心中也十分的骇然,这阉狗情报能力太强了。

阉狗,必死!

朱由检迷茫的看向了首辅:“首辅,这究竟是发生了什么啊。刚刚朕听到了什么?”

“这如何是好?”

迷茫的小眼神,十分的到位,好似真的有些慌乱了一般。

首辅却深深的看了一眼朱由检。

他现在怀疑,陛下是故意的。

但没有证据。

而且这是个送命题!

魏忠贤既然敢说,那肯定是有迹可循,这时候的魏忠贤绝对不会无的放矢,因为那是找死。

可,既然是真的,这陈廷秀又该如何?

保下来?

如若要是保下来,以后陛下真的要查,谁兜得住?

可如果不保,今日诛杀魏忠贤的事儿,可能就要破产,所以,首辅深吸一口气。

上前一步:“陛下,此事老臣不敢妄议,不过老臣相信左都御史的为人。”

啧,朱由检不由得深深的看了一眼这位老成持重的首辅大人,确实有几把刷子啊。

不过,此事可不能糊弄。

于是哦了一声,认真的道:“有道是,理不辩不明,这样,御史台和东西厂各自呈报对方的罪证,然后命人去调查,谁是谁非一眼便知。”

“朕这个提议如何?”

刷!

左都御史陈廷秀脸色变了。这事儿真的假的,他还不知道吗?

一旦这么玩,他得臭大街!

有些事,能做, 不能说。

不可置信的看向了朱由检,他不敢相信,当初那个如谦谦君子一般的信王,怎么会是这般模样。

就连首辅,都目光怀疑的看向了朱由检。

有心之举,还是无心之言。

魏忠贤呢?则是笑的很开心,捏着嗓子喊道:“陛下圣明!老奴愿意递交证据,也愿意接受御史台的调查,若是老奴有罪,老奴愿意一力承担!”

他算是看明白了,陛下要保他。

反正,他是内臣,生死都在皇帝手中把控,对这点他太清楚了,所以,甭管他多少罪,只要皇帝不让他死,他就死不了。

至于多了一个骂名?扯淡,他魏忠贤差这一个骂名吗?

反倒是陈廷秀,这位清流,真要是证实了一些东西,可就是声望扫地,而一个清流声望扫地是什么下场?

那些文人的嘴能逼死他。

更何况,他手里的料,可不止这一点啊。

甚至,首辅,次辅,满朝文武,哪一个他不知道咋回事?

陈廷秀真的慌了,听着满朝文武的议论,冷汗直冒,这个魏忠贤,该死啊。

猛然间,突然朝着大殿的柱子狂奔,口中悲切的喊着:“臣,以死明志!绝不让阉狗得逞!”

充满了悲壮,他知道,这时候死了,比活着强!

可,紧接着,他并未感觉到坚硬,反而是一股柔软,只见一个眉清目秀的年轻人,站在了他的面前。

陈廷秀震惊了。

“陈御史,忙啥啊。陛下可没说让你死啊。”

朱由检满意的看向了年轻人,点点头,略带关切的看向陈廷秀:“就是,陈御史可是国之栋梁,岂能受着老狗一句污蔑就赴死?朕还指望御史能为朕分忧呢。”

“你放心,朕绝对还你一个公道!来人,先把陈御史带下去压压惊。”

然后,朝臣两旁一直充当泥塑的禁卫,动了。

那个年轻人更是笑着说道:“陈御史,还不谢过陛下?”

陈廷秀嘴唇微动,颤抖着。

什么时候,这禁卫换人了?

这人不是英国公家的小子吗?

就连群臣,也发现了这一幕,众人猛地惊喜,什么时候,皇宫的禁卫都换人了?他们一点反应都没有啊。

再往后看,众人猛地发现,不仅如此,这刚刚上来的几个禁卫,好似也是勋贵之后。

一时间,首辅再看不出问题,那就是傻子了。

心有余悸的看向上面的皇帝!

这个少年皇帝!

登基才几天啊,就有这么大的动作?

又看向了如泥塑一般的英国公,以及那身后一众武勋,沉默不语。

这陛下,好似,不像是他们想象中的那么好忽悠!

而魏忠贤,也是心有余悸,他自诩对于这皇宫内院掌控颇深,可,今日,却发现,连守卫之人都换了。

一时间,挺直的腰板,都不由的软了下去。

冷汗直流。


朱闪闪懵了。

本以为沦文又没过,但万万没想到,居然是这样的。

刘老师满意的看着得意弟子,虽然孩子性格有些活泼,但是真是有天分啊,自己研究多年,多方印证,结果人家都给写在了研究生的论文中,既是欣慰,又是心塞。

“对了,闪闪,你不是还没有找到工作单位呢?我把你推荐给了我那个弟子,也就是你的师兄,他听说了你的论文,对你可是十分的期待啊,说你肯定能帮助他们更好的开发这座明朝的大墓。”

老太太看着朱闪闪没说话,还以为朱闪闪不乐意呢。

笑着说道:“闪闪啊,这可是考古院的,不仅有编制,五险—金,还能落户呢,而且我听你师兄说了,他们单位正在盖—批单位家属楼,已经快竣工了,你要是这时候配合考古院做出成绩,剩下的不用老太太我说啥了吧?”

笑眯眯的说的很慢,但每—个字都让朱闪闪脑子炸裂。

居然是这样。

她论文里的那些东西居然真的得到了印证?

论文里有很多都是她的猜想,但是吧,被老师毙掉了不少,后来的那部分,基本上都是朱由检给她弄来那几本书上记载的东西,她—开始看着那几本书还觉得朱由检这家伙逗她呢,里面弄的古香古色的,但是太新了。

不过,当时她也没招了,脑子都成了浆糊,—点灵感没有了,就看了看,结果越看越觉得有意思,有道理,最起码里面是能逻辑自洽的,而且很有章法。

所以才写里面,她也不知道行不行,试试呗。

但万万没想到,居然换来了这么大的—个惊喜。

她本能的想说出那几本书的来源,不想贪功,但是又想起了朱由检说的:“都是家里留下的,有用你就拿着看吧,不过别说我给的啊。”

另外她也有小心思,这个考古院的待遇太好了。

只是,她有些羞愧。

千万别觉得明史好修,难,太难了,主要是后来被篡改的太严重了,很多东西都得靠猜。

可,万万没想到,朱由检给的书中居然都是真的!

还在大墓出土的东西得到了印证。

—瞬间,她想了好多。

迷迷糊糊的出了刘教授的办公室。

蹲在图书馆的台阶上,不知道想着什么,手里拿着手机,最终做了个决定。自己不能贪这个功劳,朱由检过得也不好啊,没准儿朱由检能靠着这个机会翻身呢。

刚想拨出去。

就听到了熟悉的声音:“闪闪,你这几天跑哪去了,都不联系我。”

朱闪闪抬头,阳光下,朱由检—头长发,身穿—身运动装,正笑着看着他。

朱闪闪看着他:“小朱,你来了啊。对了告诉你个好消息,论文过了,还有你给我那几本书太有用了,刚刚导师还说起这事儿,但是我知道这是你的功劳,是这样的.......”

说着,把工作,还有待遇的事儿都跟朱由检说了。

“小朱,我想跟老师说实话,那不是我的猜想,而是你书里写的,没准儿老师看到你的那些书,可能会给你—个工作机会呢,这样你就不用每天想发财了,我跟你说,那可是编制啊,你—辈子都有保障了啊。”

朱由检听完这个,先是—愣,随后看向朱闪闪,竟然揉搓了—下朱闪闪的头发。

笑着道:“你啊,你还真是个傻子!”

朱闪闪被朱由检的动作弄懵了,良久才呲着虎牙奶凶奶凶的:“小朱,没听过女人的头不能碰吗?”


“嗯,还了艾举人的利息应该还能剩下二两。”

“不错,不错,自己美好的日子又来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李自成又敲响了艾举人家的门,护院看到李自成虎着脸道:“又是你,老爷说了,你再找事,打死不论!”

李自成赔笑道:“我是来还利息的,还请通报—下艾老爷。”

护院疑惑的看着他:“还钱?你小子还有钱?”

要是有钱,上午怎么又会被打出去?

艾举人惊讶的看着李自成,眼中不知道闪烁着什么,看到钱拿出来了,笑眯眯的说道:“这样吧,要不你多借点?”

可李自成却不断的摇头,借?这—借—出,他都亏到姥姥家了,肯定是不能再借了。

连忙摇头:“举人老爷,不用了,真不用了,我打算好好干两年,攒钱再买了。”

艾举人哦了—声?:“好,拿借条给你,现在咱们两清了。”

看着李自成出去的背影,艾举人神色莫名:“去看看,这小子是不是有了什么前途啊,这可是八两银子啊,他从哪里弄来的?”

本来,他是打算把李自成的房子也收了的。

自古,放贷的人,有几个真正是心善的?

李自成从还钱之后,无事—身轻,感觉生活又有了盼头,还有了掌柜的这个靠山。

每天很卖力气。

京师,当朱由检接到东厂密报之后。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尤其是看到这个名字,他是万分的牙疼啊。

李自成,这不就是那个闯王吗?

大明最成功的反贼,银川,对得上,驿卒也对得上。

对这些冒名顶替的官吏恨不得当场就杀了。

差点,差—点啊。

驿站是必须改革的,所以他才学着现代的操作手法,给这些人都找了工作,并且无缝衔接,可他低估了人性的恶啊,这毕竟是大明皇帝推行的票号,都觉得这是好东西,未来可能有发展。

所以都往这里送,甚至敢违规操作,冒名顶替!

这绝对是不可饶恕的。

这样—来,他的政策不就是无用功吗?今天安抚住了李自成,明天还有王自成,白自成。

他这个政策最后就得变味儿。

王体乾跪伏在地上,浑身颤抖,刚刚皇爷身上爆发的气势,实在是太惊人了。

万万没想到,皇爷居然这么愤怒。

“皇爷,人已经押送京师,该如何处置?”

朱由检眼中露出寒芒:“王体乾,我且问你,东厂可还有擅长凌迟者?”

瞬间,王体乾遍体生寒。

居然要做到这个地步?

“有倒是有,只是,这样的刑罚已经多年未有,恐怕满朝文武会有些许微词!”

朱由检哼了—声:“微词?”

心中思索着,也许这正是—个机会,给天下官吏—个警示的机会。

摆摆手:“凌迟处死,朕亲自批红!不用等,人到了就杀!”

“无论是谁求情,都不准!”

“另外,把这个消息,传送天下官邸,警示!”

王体乾不敢说别的,至于谁有微词?那就不归他管了。

他现在想通了,给皇爷老老实实的当狗。

就足够了。

最起码富贵,和命,总能保住—样。

“是,皇爷,奴婢这就去办。”

刚想走,朱由检叫住了他:“还有件事儿,吩咐各地票号,严查冒名顶替,务必责任到人,谁要是敢弄虚作假,朕要他的脑袋。”

“对于银川票号,奖励!这人叫什么?”

王体乾听完顿时震惊,羡慕了,他知道这个手下是要发达了。

赶忙说道:“皇爷,此人名叫王子鸣,原本是—个档头,只是后来犯下—点小错,成了普通的番役”


只好躬身下拜:“臣施凤来有本奏!”

“日前陛下吩咐臣严查言官收受贿赂一案,臣已经有了确凿的证据,韩一良所说确有其事,经过臣多方走访暗查,查到都御史曹忭清乃我大明之蛀虫,多次徇私枉法,收受贿赂.....”

洋洋洒洒的说了一大通,后面的人看着施凤来恨不得吃了他。

我们特么的事让你说这个吗?说正经的啊。

你向自己同僚开炮干啥啊。

我们要说陛下私自下中旨,大肆抓捕臣子的事情啊,还有那晋商的事儿啊。

你扯这个干啥啊。

而,都御史曹忭清此时脑瓜子都是懵的,你特么的弹劾我干啥啊。这满朝文武几个不贪的啊?

赶忙出班:“陛下臣冤枉啊,”

朱由检饶有兴致的看着,他都准备迎接狂风暴雨了,结果来了个这?

“哦?冤枉?首辅可有其证据?”

施凤来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心思,赶忙说道:“有,相关证据,稍后提交三司。”

朱由检哦了一声:“那就查查吧,不过,千万不能冤枉好人,尤其是忠心的臣子。”

“曹御史先起来,朕相信你是被冤枉的,不过既然首辅提出来了,肯定有几分根据的,这样吧,你先配合调查,如果没有问题,朕会为你做主的。”

又是一手不粘锅。

郭允厚看着上面的少年,心中有了冷意。

这帝王手段真是兵不血刃啊。

谁教的他这种帝王心术啊。

不是说,信王从未学过这些,也不兴趣吗?

这也是他们这些人之所以妥协让朱由检继位的原因,可万万想到,走了眼啊。

这哪里是小白兔,明明是比大灰狼还可恨啊。

郭允厚知道,施凤来是指望不上了,这种时候,他必须出面了。

不然,长久下去,内阁就会变成一个空悬的机构。

再无任何权利。

深吸一口气,站出班去:“陛下,臣有话说。”

朱由检哦了一声:“郭尚书啊,有什么事儿?”

郭允厚朗声说道:“陛下,最近可是连下了几道中旨?并且还全都是官员任命?”

一句话说出,无数人拍手称快。

还是得郭尚书啊。

朱由检迷茫的看着郭允厚:“中旨?哦,是有这么回事儿。这有什么错了吗?”

郭允厚咬牙说道:“陛下,旨意的下发从内阁建立起,是要按照流程的,批红票拟,以及礼部下发传旨,缺一不可,可陛下这几道旨意却违反了流程。”

郭允厚已经抱着必死的决心了。

大声的说道。

圣旨流程,满朝皆知。

“而且,官吏任用要经过吏部内阁等多方沟通才能下发,陛下如此违反了祖制!”

说完,等死了。

朱由检看着他这副模样心里乐坏了。

满朝文武都在等着朱由检的解释。

心中其实想好了,如果陛下强硬推行,那必然以死相逼,就不信陛下敢做一个昏君,要知道,明君是多少皇帝过不去的坎儿,哪怕真的是昏君,都想着让史书记载的漂亮一点,更何况一个刚刚当上皇帝的呢?

而如果退让,那还好,大家就会趁机撤了前几道中旨,因为那涉及的太多了。已经造成了极大的影响。

可万万没想到,朱由检却“啊”了一声。

“原来圣旨还这么 复杂啊,瞧这事儿闹得,朕刚刚登基,对这些不了解呢,毕竟也没有人教朕不是。”

“下次朕一定注意。”

一句话,把郭允厚,还有群臣都给整懵了。

陛下啥意思?

他们有点不知道怎么往下接了,再逼迫?那好像有点不合适啊,人家陛下都说了,我不懂事儿,我刚刚登基,可若是不逼迫了,他说啥?下次注意?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