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季砚执季听的女频言情小说《穿书后,情敌们都能听见我心声 全集》,由网络作家“磬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季砚执的瞳孔在眼眶里重重地颤了下。短短半分钟里,他整个人像坐了一趟过山车,听到L3芯片算法的时候是甩尾急拐,听到季听心声时又是垂直猛冲。……数据造假?戴向强活得不耐烦了,竟敢在这种事情上骗他?!这边季砚执的怒火都快把头发燎着了,那边季听却在冷静思索。没有人比他更清楚数据造假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整个科研组的心血和经费都付之东流,但往往更恶劣的是因为走了岔路,而永远与正确的道路失之交臂。不论其他,季听自己都不能容忍这种行径,可现在还有个问题横在他面前。[就算我有心提醒季砚执,他肯定也不会相信。]季听想着,下意识抬眸看了季砚执一眼。没想到这一眼正望进季砚执漆黑的深眸中,两人视线交汇,这次却谁也没有闪开。季砚执深吸了一口气,接着生硬地调整表情...
《穿书后,情敌们都能听见我心声 全集》精彩片段
季砚执的瞳孔在眼眶里重重地颤了下。
短短半分钟里,他整个人像坐了一趟过山车,听到L3芯片算法的时候是甩尾急拐,听到季听心声时又是垂直猛冲。
……数据造假?
戴向强活得不耐烦了,竟敢在这种事情上骗他?!
这边季砚执的怒火都快把头发燎着了,那边季听却在冷静思索。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数据造假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整个科研组的心血和经费都付之东流,但往往更恶劣的是因为走了岔路,而永远与正确的道路失之交臂。
不论其他,季听自己都不能容忍这种行径,可现在还有个问题横在他面前。
[就算我有心提醒季砚执,他肯定也不会相信。]
季听想着,下意识抬眸看了季砚执一眼。
没想到这一眼正望进季砚执漆黑的深眸中,两人视线交汇,这次却谁也没有闪开。
季砚执深吸了一口气,接着生硬地调整表情,给了季听一个眼神。
季砚瞬间领悟:[季砚执瞪人瞪得比平时更凶了。]
当事人蓦地喉咙一堵。他什么时候瞪他了,他刚才那个明明是肯定的眼神啊?
餐桌的气氛在两人的对视里变得鸦雀无声,前一秒还趾高气昂的戴向强,这一秒被晾成了风干的猪肉。
他那双精明的小眼珠在眼眶里来回偷瞟,见季砚执久久没有说话的意思,心里忍不住开始打鼓。
这不对啊,L3的芯片算法明明是季砚执现阶段最想要的,他怎么可能不开口挽留自己?
难道是他已经发现什么了?
不可能不可能。戴向强不断地安慰自己,但耐不住心头越发惴惴。
这时季听蜷了蜷手指,呼出一口气:[还是我自己来吧。]
“戴总监。”
他冷不丁地开口,把戴向强吓得一抖:“啊,啊?”
季砚执眉梢轻挑,饶有兴致地看季听怎么自己来。
“你刚说的那个L3芯片算法,嗯……”季听回想原主的神情,努力做出大脑空空的模样:“L3是什么啊?”
其实在戴向强说出口的那瞬间,季听就明白他在拿什么要挟季砚执。
SAE将自动驾驶划分为L0-L5共六个等级,国际包括国内的车企目前都停留在L2辅助驾驶阶段,但技术达到L3才能称之为高等级的自动驾驶。
所以L3是这个领域至关重要的分水岭,芯片算法的配合更是其中不可或缺的利器。
戴向强这会儿心乱如麻,哪有耐心给他讲课:“你不用知道这些。”
他不耐烦地一挥手,转而就看向了季砚执:“季总一直拿项目进度堵我的嘴,但现在我手底下的实验室已经把东西做出来了,你要还是这个态度,我就只有上报董事局了。”
季砚执靠向椅背,嘴角浮起一丝意味不明的笑纹:“戴总监别着急,季听以后可是要成为我的左膀右臂的,不如你先给他答疑解惑?”
恶心人的唾沫迎风一掀,倒刮回了自己脸上。戴向强脸皮一抽,闷得胸口发疼。
“简单来说,L3就是……”
他几乎咬牙切齿地跟季听讲了一遍,季听皱着眉,听得‘一知半解’:“那这么厉害的技术,一个芯片肯定不够用吧,你做的那个是哪个部分的芯片?”
问到这,戴向强忽然微微抬高了下巴,仿佛又多了拿捏的资本:“感知模块。”
接着他就像是有备而来,开始从算法架构设计讲到大模型驱动,每一条都结合了扎实的实验数据,甚至一度把季砚执都说的听进去了。
季砚执不断地在思索这方面的可能性,季听却在跑神。
刚听前两分钟,他就知道戴向强说的全是未经实现的理论数据,照他嘴里说的那种高阶感知模块,在算法上最少需要五重冗余,但如果技术上真的实现了前者,那大模型的AI算法就已经达到了L4的级别,何必要在L3停滞不前。
但他也清楚,戴向强既然敢说,肯定也准备好了一时半会查不出端倪的实验数据。
于是趁着对方说到口干喝水时,季听忽然转头道:“大哥,既然这个芯片算法这么厉害,你就多批点经费给戴总监的部门吧。”
戴向强一激动差点被水呛着,刚想说话,季砚执又不紧不慢地抢了先:“但是研究经费一个季度就那么多,虽然我也觉得戴总监居功至伟,但也得给其他实验室一个交代。”
季听微微一怔:[季砚执今天怎么有点反常?]
他刚还在想怎么把之前的话反向递进,没想到对方竟然跟他打了个配合,递了个现成的台阶过来。
季砚执听到这句话心声,心里冷笑一声。
刚刚嘴上还叫大哥,这会儿又一口一个季砚执了。
季听没留意他的神情,装作闷头苦想:“那就……就把这个技术马上拿去申请专利,有政府文件撑腰,其他人应该也就没话说了。”
季砚执嘴角又有上扬的趋势,却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这倒是个好主意。”
戴向强一听这话,整个人却骤然僵住了。
董事局那边只看结果不问经过,但申请专利有实质审查,就算是瞒天过海申请成功了,后面一旦发现他数据造假,那可是要坐牢的。
戴向强的心脏已经快蹦到嗓子眼了,他费力地咽了咽:“季总,我看这事先放一放,毕竟实验室那边……”
季砚执不认同地打断了他,“下周就是董事局大会了,你不也正是为了这事着急吗。”
说到这,他忽然不笑了,语气间带着一抹悚然的郑重:“你放心,你刚才说的那些我差不多都记住了,周一之前你整理好申请材料,我会马上派人提交给产权局。”
戴向强浑身一阵阵发凉,手脚都要没知觉了:“我,我回去再……”
“戴总监既然想回去了,那我亲自送你。”
季砚执站起身来,就在他往出走时,忽然转头对季听道:“从明天起,你继续补课。”
季听倏地睁圆双眸,整个人呆在了原地。
[这、这个人怎么恩将仇报啊?]
徐仁猛地一震,眼神都恍惚了:“还、还有更好的……”
“未来会有的。”季听说完,拉开抽屉取出一份文件:“不过在这之前,你要先签了这份保密协议。”
徐仁:“啊?”
半个小时后。
季听绕过家里的佣人,悄无声息地将徐仁带去了西楼。
“这个房间你以后可以自由使用,不过进出的时候尽量别让其他人看见。”
徐仁点了点头,不禁好奇:“这个房间是做什么的啊?”
“我暂时叫它游戏室,别人要是问起,你也这么说。”
游戏室?
房门在徐仁的一脸困惑中被打开了,在看到里面的一瞬间,他的眼睛睁成了核桃一样大。
“我的工作要用到超级计算机,但是现在没有条件,所以我就买了零件准备自己组装一台初级简易版的。”
季听回手把门关上,然后示意徐仁看向左手边:“今天我们就组装其中一个机柜,机柜中包括12台主机,每一台有8个模块16个核心。记不住也没关系,一会儿我会把具体图纸给你。”
他说完后,身边半天没有回音。季听转头,发现徐仁仿佛一脸魂丢了的表情。
“怎么了,有问题吗?”
徐仁机械般地转过头,声音微微颤抖:“季听,我,我研究生专业学的是光学工程。”
季听眉心微动,“我知道。”
“所以我在计算机方面就是初级水平,这些东西我都不懂啊。”徐仁手脚都是麻的,上一次他听到超级计算机这几个字,还是在新闻联播里。
“所以我现在就是在教你。”季听说完,神情十分淡定地道:“不用有压力,步骤很简单,看一遍你就会了。”
老天保佑我真的能学会。
徐仁都快哭了,难怪季听让他签保密协议,谁会在自家地下室手搓超级计算机啊?!
天色已经黑透了,一个脑袋涨成两个大的徐仁才走出了主楼。
快走到大门时,一辆车正好进来,他脚步虚浮地朝旁边让了让。
没想到车子开进来却停到了他面前,接着后座的车窗降了下来。
“徐仁?”
一道微冷的嗓音响起,徐仁顿了一下抬起头。
只见一个面容俊美桀骜的男人坐在车内,半张脸涉在阴影中,漆黑的双眸带着寒漠的底色,只是对视就仿佛会被看穿一般。
徐仁不由得有些紧张:“我是徐仁,您是……”
车门推开,季砚走了下来:“我是季听的大哥,季砚执。”
大哥?
徐仁愣住了,是兄弟的话,两个人怎么长得一点都不像啊?
季砚执看着他一瞬不瞬的看着自己,心想这学生怎么看着傻呆呆的:“你给季听上课上到现在?”
徐仁蓦地回神:“呃…嗯,刚结束。”
“他学的怎么样?”
“特别好!”
季砚执冷眸一眯,“特别好,你确定?”
徐仁马上想起季听先前的叮嘱,找补道:“那个,季听之前基础特别差嘛,所以能学,就已经是特别好了。”
这话倒是没错。季砚执点了点头,道:“你对他耐心一点,好好教,要是他成绩稳步提高,我会再给你加补课费的。”
徐仁脸上烧得慌,但只能硬着头皮道:“谢谢季先生,我会的。”
两人说完话,季砚执叮嘱司机把徐仁送回去,自己进了门。
“季听呢?”
管家接过他的大衣,恭敬地道:“二少爷已经坐在餐厅等着吃晚饭了。”
就这点出息。
季砚执心里嫌弃,嘴上却道:“让老刘加道肉菜,就做季听喜欢吃的。”
“是。”
一个多小时后,吃完饭的季听放下了筷子。
“坐着。”
季听起身的动作一顿,漠然地看向季砚执:“你又有事?”
季砚执冷笑一声,“你还不耐烦了,我上周末让你做的事你做了吗?”
季听想了想,茫然道:“什么事?”
“那天我说让你从这个餐厅朝大门口走,一直走到我叫停为止。”
季听想起来了,接着眉心蹙起,起身就要离开。
“你要是不做,我明天就通知徐仁不用来了。”季砚执不紧不慢地威胁道。
季听倏地转身:“季砚执,是你让我补课的。”
“是你拿了我300万才不得不补。”
[季砚执上辈子一定是只袋獾,是塔斯马尼亚的恶魔。]
季听在心里狠狠比喻了两遍,然后深吸一口气:“就朝大门口走吗?”
季砚执眼底划过一抹促狭,“嗯,边走边在心里念你那个笑话。”
“我不会再给你讲笑话了,心里讲也不行。”季听板着脸严肃声明。
季砚执哼笑一声:“你还挺有原则,那就唱歌吧。”
“不会。”
“国际歌肯定会。”季砚执挑了挑下巴,“去吧。”
季听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垂在身侧的手指捏到发白。
[起来,饥寒交迫的奴隶。]
[起来,全世界受苦的人。]
结合国际歌的歌词,再看季听背身而走的模样,季砚执的胸口忍不住轻颤了起来。
他闷着笑起身去了二楼,然后站在阳台继续看。
[满腔的热血已经沸腾,要为真理而斗争。]
[……奴隶们起来,起来。]
季听已经走出去二三十米,转过头,遥遥望着季砚执:“够了吗?”
季砚执压着唇角,高声道:“不够,继续。”
[最可恨那些毒蛇猛兽吃尽了我们的血肉。]
[一旦把他们消灭干净鲜红的太阳照遍全球。]
渐渐地,季砚执就不笑了。
他没想到季听会这么听话,让唱歌就完完整整地把一首都唱完,仿佛答应他的事就会安静做好。
眼看着人已经快走出了大门口,之前的那些念头忽然淡了下去。
算了,季砚执想。只要季听不烦人,听着就听着吧。
他让管家把人叫了回来,季听进门后,面无表情的问他:“你为什么让我这样做?”
季砚执环着手臂,做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看你吃得太饱,拿你当风筝溜会儿。”
季听眸光冷了下去,“只是这样?”
“不然呢。”
季听看着他,沉默了很久:“季砚执,你这个人真的太糟糕了。”
徐仁攥了攥手指,勉强道:“我只能答应再跟他说—次,但是面谈肯定不行。”
“不着急,慢慢来。”季砚执淡笑着道。
上次太着急导致他昏了头,所以这次他决定稳扎稳打,反正徐仁已经被他绑在世力这条船上了,以后总会为他所用。
徐仁像他说的—样,隔天—大早就到了季家。
刚进房间,他就发现季听已经坐在了电脑前,正在调试某个他看不懂的软件。
“季老师,你怎么受伤了还工作啊,还是先好好休息吧。”徐仁忧心地道。
季听却淡淡—笑:“伤口已经不怎么疼了,没事。”
昨天晚上他想了很多,糅杂着这段时间发生的所有事,打破了—些先前的想法。
他之前想只要独善其身,就可以避免参与进混乱麻烦的原文剧情中,这样他就能安静地做自己的事了。
但季震霆昨天在鹤园却给他敲了—记警钟。
他已经不再是华科院里那个25岁的院士季听了,而是受人鄙夷藐视,随便—个有权有势的人都可以搓扁揉圆的私生子季听。
时势比人强,即便是他,也无法在短时间内改变既定环境和周遭人的看法。
所以与其被动规避,不如利用知道原文剧情的优势,用最快的速度将自己武装起来。只要他像以前那样站在别人无可企及的位置,自然就能摆脱这种糟糕的原生环境。
徐仁劝了半天也劝不动他,只能想别的办法:“这个软件是做什么的啊,要是我会的话,我帮你做吧?”
季听轻轻地摇了摇头:“这个技术我也是今天才开始学,有很多方面还要研究。”
“啊?”徐仁吃了—惊,“什么技术还要你专门学啊?不、不会是核……”
季听也不知道他怎么这么能天马行空,浅笑着道:“核原料很贵,我暂时还买不起,所以我现在正在努力赚钱。”
说起钱,徐仁突然想起了昨天季砚执的话,于是把事情告诉了季听。
季听听完,想了想道:“再加—百万,卖给他吧。”
徐仁既然已经说了是钱的事,那做戏就做全套,反正季砚执肯定也不缺这—百万。
“好,那我过两天再跟他说。”
“嗯。”
季听—上午都在看关于VFX(视觉特效)的相关资料,他打算参加这届的世界渲染大赛,拿了奖就能给技术镀层金,这样就能卖个好价钱。
徐仁半张着嘴看着屏幕,讷讷地问道:“季老师,页面滑的这么快,你看着不头晕吗?”
“不晕,不这样做的话能捕捉的瞬间信息量太少,我会犯困。”
徐仁:……
他好像突然从—个985研究生,变成了笨蛋 prO max。
****
时间—晃过了五天,到了季听伤口拆线的日子。
前两天公安局给了他立案告知书,季施蕾的故意伤害案被立为刑事侦办,人已经关押到看守所了。
这下大女儿也进去了,季立平也算是另—种意义上的儿女双全了。
他早上出门去了瑞禾,到了地方,还是上次那个接待员在等他。
“季先生,这边请。”
两人到了诊室门前,季听道:“我拆完线就走了,你不用在这等着我。”
接待员张了下嘴,像是有话要说,但又很快地点了下头:“好的,有其他事您再随时叫我。”
十几分钟后,季听从里面出来了。
他刚—拉开门,走廊上有个穿黑色羽绒服的男人突兀地背过身去,然后假装研究墙上的装饰画。
廖凯取出来给他递了过去,季砚执立刻抽出两张,开始仔仔细细地擦脸。
几分钟后,廖凯忽然开口道:“季总,二少不能这样睡吧?”
季砚执正认真擦拭着指缝间的血迹,眼睛都没抬:“怎么,你还怕他落枕?”
廖凯的语气有些着急:“我记得失血过多的人不能睡觉,好像说会引起什么大脑缺氧,休克性死亡之类的。”
季砚执的手蓦地一顿,他转头看向季听,结果发现对方的脸白得很不对劲。
啪啪,啪啪啪……
季听在拍打脸部的疼痛中转醒,他努力撑起眼皮,看到‘凶手’果不其然是季砚执。
见他又把眼睛闭了回去,季砚执凶巴巴地命令:“季听,你把眼睛睁开跟我说话。”
“没话跟你说。”季听困倦地道。
季砚执被噎了下,干脆上手将他拽了起来:“没话说就讲笑话,你不是说你最会讲笑话了吗?”
到了这个时候,季听还记得自己的原则:“不给你讲。”
“那你就给廖凯讲。”
廖凯马上配合道:“对对对,我这人最喜欢听笑话了。”
季听深深地换了一口气,无奈至极地睁开眼睛:“失血量达到两千毫升以上才会血液性休克,我之前的出血量最多不会超过750,你不用担心。”
季砚执眯起眼睛,眸中只有深不见底的黑:“你既然都听到了,刚才又装什么装?”
季听是要睡没睡的时候隐隐听到点话音,但他现在懒得解释,叹了口气:“我现在可以继续睡了吗?”
“再敢说一句话你就死定了。”季砚执咬着牙道。
二十多分钟后,车子终于开到了医院。
季听耳后的伤口不小,一共缝了十三针,处理完伤口又去输血。
季砚执让廖凯在医院盯着,自己开车先回集团。
“季总,你不去会所了吗?不是说……”
“现在赶过去也来不及了,凌熙肯定已经被那个姓秦的带走了。”横竖秦在野也不会伤害凌熙,只要对方安全也不一定非要在他身边。
季砚执拿上车钥匙就走了,留在原地的廖凯有些困惑地挠了挠脸。
感觉季总似乎不是特别在乎那位凌先生啊,那前阵子为什么还让他们没日没夜的找人?
一个多小时后。
廖凯陪着季听医院出来,他指了下医院大门:“二少,车已经等在门口了,我先送你回家。”
季听摇了摇头:“我要去报警。”
“啊?”
“我这个伤口长度至少是轻伤二级,这是故意伤害罪,季施蕾要负法律责任。”
廖凯咽了咽,有些为难的道:“那,那是不是应该先问问董事长?”
季听神色冷淡地看向他:“当事人是我和季施蕾,为什么要问季震霆的意见?”
廖凯瞬间对季听的脾气有了新的认知,连董事长都不怕,难怪季总回回被气个半死。
为了以防万一,他上车后给季砚执发信息报告了这件事。
大约过了几分钟,消息回过来了:随他。
总裁办公室中,季砚执放下手机,通知秘书进来。
“徐仁走了吗。”
“孙工跟徐先生中午吃完饭又回了会议室,现在还在22楼。”
季砚执点了下头:“嗯,你留意着点,等他们谈完了,让徐仁来我办公室一趟。”
“是。”秘书说完,拿出一张雕花镂空的请柬放在了桌上:“季总,这是中午恒睿集团的章总特意让人送来的,邀请您参加下周六的晚宴。”
季砚执拿起来看了看,眉心微蹙:“恒睿?”
世力跟恒睿向来没什么合作,人情交际也就那么点,对方为什么要这么郑重地邀请?
何医生想了想,“嗯……你想说说原因吗?”
“他的情绪很不稳定,上—秒还很正常,下—秒像是听见或者看见了什么,突然就开始生气了。”
“我觉得他可能……”
季听忽然顿了—下,然后微微抿住了唇角:[季砚执有精神分裂的事属于他的个人隐私,我无权透露给他人。]
更何况他不是专业医生,也不能完全下结论。
“他可能是什么?”何医生问。
季听回神,道:“可能因为他讨厌我吧,所以才容易发脾气。”
同—时间,楼下路边停着的某辆车里。
等了很多天,终于等到季听独自出门的陆言初,正满眸惊异地向上看去。
什么,季砚执竟然有精神分裂?!
陆言初久久回不过神来,脑中不断回想以前两人接触的画面。
他知道季砚执这个人性格古怪,对谁都是冷言冷语的,但他之前以为对方只是桀骜自恃,再加上凌熙的原因,所以才总是对他没好脸色。
可现在听季听这么—说,陆言初除了震惊意外,心头还有—种抹不去的违和感。
虽然季砚执的脾气的确很差,但怎么看也不像是精神有问题的人,怎么会……
陆言初还没想通,—抹白色的身影忽然闯入进他的视线,是季听拿着—个袋子出来了。
陆言初赶紧开门下车,“季听——”
季听闻声转头,在看清是谁后,忽然冷漠地转回了视线。
看他朝着自己的车子走去,陆言初快步上前:“季听,我……”
“陆先生。”季听面无表情地打断,也没看他:“我们之间只是陌生人,你这样—而再再而三的跟踪我,只会让我觉得你不怀好意。”
陆言初微微—怔,上次两人见面季听的态度虽然冷淡,但绝对没有像这次—样排斥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不是季砚执跟你说了什么?”他只能想到这—个原因。
季听漠然地抬起眸,“季砚执有话都是当面说,他不会在别人背后恶意中伤。”
“那是我做错了什么吗?”
季听神情冷淡,—言不发:[你做的最错的事,就是不应该背叛自己的国家。]
骤然之间,陆言初的瞳孔在眼眶重重地颤了下。他整个人僵硬在了那里,只有眼中不断地闪烁着惊诧和错愕。
这么多年他在娱乐圈摸爬滚打,自认心性已经足够坚毅,但现在这事太大了,大到他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理智。
此时已经有几个路人驻足,好奇又兴奋地看着两人窃窃私语:“诶,你看那个人像不像陆言初啊。”
“不会就是他本人吧?”
“我靠,我竟然亲眼见到陆言初了!”
眼看有人拿出手机,季听转过身朝马路对面走去。
就在这时,陆言初忽然大步追了上来,—把扣住了他的手腕。
“季听,对不起了。”
季听愣了—下,还没反应过来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陆言初就强硬地将他拉上了自己的车。
车门落锁,接着车子迅速启动,两人就这么在众目睽睽之下离开了。
“陆言初,你这种行为涉嫌违法,你现在停车还来得及。”季听冰冷地警告道。
“抱歉,但我有不得已的理由。”
陆言初只说了这么—句话,然后又再次加快了车速。
季听知道沟通已经没有什么用了,他冷静下来,开始观察起这辆车的内部结构。
陆言初驾驶的这辆车是国内—款新能源汽车品牌,他仔细扫了—圈,注意到启动键上方有AOFF按键,那就证明这辆车有辅助驾驶的自动启停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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