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聂琚谢玄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才不要嫁冷酷无情的驸马爷全文》,由网络作家“东南形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的眼神温柔真挚,聂琚心中稍安,随他进了院中。仆人将他们迎至谢太傅院中,进了正厅后,聂琚愣住了。最上首坐着须发皆白的谢太傅,神采奕奕,他下首坐着十几位男子,青年少年都有,还有两个穿开裆裤的男童。众人都傻住,无妄身边的女子是谁?聂琚去年来谢家时,是完全披发,开年后她相貌长开许多,他们没认出来。谢太傅起身,和蔼道:“无妄,你身边可是公主殿下?”“是。”谢太傅向聂琚行礼,“老臣见过公主殿下。”—众男子也忙跟着行礼,“见过公主殿下。”聂琚努力驱赶儿时的阴影,“......免礼。”谢玄带聂琚坐下,他宽袖轻扬,“祖父,你着急唤孙儿回府,所为何事?”谢太傅看向谢怀,后者轻咳,“......没什么,我今日弄了些时令鲜货,怕你不愿意回来,就用了祖父的...
《我才不要嫁冷酷无情的驸马爷全文》精彩片段
他的眼神温柔真挚,聂琚心中稍安,随他进了院中。
仆人将他们迎至谢太傅院中,进了正厅后,聂琚愣住了。
最上首坐着须发皆白的谢太傅,神采奕奕,他下首坐着十几位男子,青年少年都有,还有两个穿开裆裤的男童。
众人都傻住,无妄身边的女子是谁?
聂琚去年来谢家时,是完全披发,开年后她相貌长开许多,他们没认出来。
谢太傅起身,和蔼道:“无妄,你身边可是公主殿下?”
“是。”
谢太傅向聂琚行礼,“老臣见过公主殿下。”
—众男子也忙跟着行礼,“见过公主殿下。”
聂琚努力驱赶儿时的阴影,“......免礼。”
谢玄带聂琚坐下,他宽袖轻扬,“祖父,你着急唤孙儿回府,所为何事?”
谢太傅看向谢怀,后者轻咳,“......没什么,我今日弄了些时令鲜货,怕你不愿意回来,就用了祖父的名义,莫怪啊。”
如果他知道弟弟在陪公主,打死他也不这么干。
众兄弟都好奇的看向聂琚,公主实在美丽,瞧某人眼巴巴的样子。
他们纷纷给聂琚奉上小零嘴。
“公主吃块梅花糕。”
“公主请吃糖。”
“公主尝尝果脯。”
聂琚抠抠手指,“多谢。”
案几下,谢玄拉过她的手,轻轻抚着。
他另—只手给自己倒了杯酒,正要饮时,被聂琚劝阻,“空腹不能喝酒。”
谢玄马上放下,“是,听公主的。”
两个小童互相望望,奶声奶气道:“......六叔真听话呀,大人们都说,小公主是你的头号祖宗。”
聂琚:“......”
谢玄:“......”
大人们:“......”
谢太傅脸色—沉,斥道:“放肆!将他们两个带下去,打屁股!”
聂琚急忙劝阻,“不不!他们还小呢,千万别打他们!” 天呐,谢太傅六亲不认,连三四岁的小娃娃都能下手。
谢太傅笑了笑,“好,那就依公主所言。”
聂琚坐得端端正正:“太傅近来可好?父皇没少提起你。”
“托陛下的福,老臣—切都好,陛下可好?”
“父皇甚好,他说等江夏王进京后,叫上太傅去叙旧。”
“如此,老臣谢过陛下。”
聂琚抠着自己的裙摆,不能就这么硬聊吧?
好在菜很快上来了,蒸蒌蒿,清炒芦芽,炸蜂蛹,红烧河豚,菌子野鸭汤......
她的注意力立刻被转移,谢玄给她用玛瑙碗盛饭,碧玉碗盛汤,递给她象牙筷,“这些餐具都是新的。”
聂琚下箸如飞,闷声吃饭,吃到半饱时,才停来喝汤。
众人目瞪口呆,公主是如何做到吃得飞快,又不失优雅斯文的?
谢太傅慈爱的看着她,谢玄则偏着头,给她整理额发,“公主慢点。”
聂琚严肃道:“嘘,子曰:寝不言,食不语。”
谢玄眼中满是笑意,“......公主说得对。”
聂琚汤足饭饱后,用帕子擦嘴,“本宫今日多有打扰,多谢款待,告辞。”
大概是因为自己长大了,谢太傅好像没有记忆中那么可怕了,但她还是不愿多待。
众人送她出门,回到院中,围着谢玄笑闹不停。
“公主比去年更美了,能吃能喝的,她好可爱啊。”
“当初你怎么说来着?这辈子不会娶妻,要离开京城守边关。”
...
谢太傅嫌他们吵得慌,将人全部赶走,只留下谢玄。
他煮上清茶,问谢玄,“你今日去见隋书生了?”
谢玄回道:“是,我听公主提及过他,就去看看。”
“你防着陆峤也就罢了,—个书生你也要防?”
谢玄:“......”
谢太傅道:“隋遇安没什么,但他义父贺青筠是个人物,当年曾冠绝京华,风头无二。”
谢玄吃惊道:“贺青筠?那他是何身份?”
“他出身江南豪族 ,三十几年前的状元郎,本该是官途坦荡,如今却成了行脚大夫。”
聂行舟:.......
女眷们用团扇遮面,偷偷看向男宾席。
“太子真好看,性情好,学识也好,光是往那一坐,就足够吸引人。”
“端王相貌也不错,你们看,他在冲我笑呢。”
...
罗婉握紧拳头,她家可是花了大价钱,今日务必要拿下公主伴读之位,好以此接近太子,她一人得道,全家人都可以跟着升天。
礼官道:“广陵公主到!”
聂琚一身纯红色曲裾深衣,裹着秀丽有致的身姿。
头发一半挽起,一半垂下,发间别着九凤金簪,腰间佩着玉佩组,将裙边压住。
行走之间高雅华贵,玉佩组没有发出半点声音,众人都不由暗赞,起身行礼。
聂琚朝皇帝拜倒,“见过父皇。”
上首的皇帝眼睛微湿,恍惚间,他以为看到了皇后,那个世上最好最温柔的女子,他们相互扶持,共登高台。
他下来将女儿扶起,“呦呦长大了。”
“父皇,我就算到了八十岁,也是你的女儿。”
皇帝眼睛红了,“长大后就要嫁人喽,朕实在舍不得你。”
聂琚马上提出,“那父皇把我的婚事退了如何?女儿永远陪着父皇。”
皇帝瞬间就清醒了,板着脸,“胡闹,谢玄多好,你不是挺喜欢他的嘛。”
父女俩说完悄悄话,各自回到座位上。
“诸位,多谢你们能来参加本宫的及笄宴,开始献礼吧,献完礼咱们再用饭。”
皇帝:......
聂行舟:......
知道她很想收礼,但也不必这么直接吧,好歹说几句场面话啊。
众人不由紧张起来,这可是最重要的环节,来得如此突然,猝不及防,她们准备的场面话都没说呢。
罗婉忙出列,“吏部罗右侍郎之女罗婉,向公主殿下献礼。”
她献上的是满满十箱金锭,外加一整套纯金头面,不掺假的纯金。
众人骂暗暴发户就是没教养!
谁不知道罗家有钱,且她舅族是江南地方豪族,富得流油。
聂琚笑了笑,“罗小姐,本宫很喜欢你送的礼物,来人,将本宫面前这盘荷花酥赏给罗小姐。”
罗婉眉开眼笑,“多谢公主赏赐。”
接着是大理寺卿夫人,她女儿在大长公主府说过聂琚小话,生怕聂琚怪罪,献上白银万两,痛得大理寺卿胸口疼。
旁边的盛夏拿笔记着,谁家送了多少礼,写得清清楚楚。
如果那些说公主小话的人敢不送礼,公主就要皇帝找她们的父兄喝喝茶,谈谈心。
“定国公之孙女江碧瑶向公主献礼。”
“户部尚书之女凌云菲向公主献礼。”
“安平候夫人向公主献礼。”
....
一位天水碧衫裙女子上前,“梁国公内侄女陆静仪,代堂兄陆峤向公主献礼,黄金一千五百两。”
聂琚笑容凝固,陆峤?他为何要给她送这么多钱?
一千五百两黄金,对应她十五岁?
陆夫人慌了,天杀的!儿子在做什么?她怎么不知道有这回事?
场内寂静下来,众人的目光都投向谢夫人,又看看陆夫人。
谢夫人对此又羞又恼。
女子的及笄宴上,都是由女性赠送礼物,哪有表兄送礼物的?
何况公主已有婚约,陆峤如此作为,分明是不将谢家放在眼里!
陆夫人张张嘴,拼命想解释:谢夫人,别误会啊,此事我真不知情,绝对没有要和你抢公主儿媳的意思!
谢灵秋拍拍谢夫人,“伯母莫着急。”
她出列上前,捧出一只匣子,“谢太傅之孙女谢灵秋,代堂兄谢玄向公主献礼,白银十五万两。”
聂琚:......
皇帝:......
谢夫人:......
“罗小姐,京中谁人不知道,六疾馆是太子哥哥的心血,他常来视察,东宫护卫都着禁军服饰,你居然不知道我们的身份?”
“据本宫所知,你父亲捞了不少油水,你穿不起厚衣服?还是说,你今日知道能见到太子哥哥,特意换了单衣?”
皇帝常带她去政殿,朝臣之事她都知道,比如吏部侍郎生财有道,小妾很多。
罗婉有些难堪,眼泪要落不落,“妾冤枉,妾不像公主这般有见识,哪认得出禁军服饰?”
聂行舟忙安慰她,“罗小姐,你莫难过,待会你与我们一道回城。”
罗婉儿垂下红红的双眼,“多谢太子殿下宽慰。”
聂琚不高兴了,这傻哥哥!叫来护卫,“你们去找车夫,让他帮忙修好罗家的马车。”
罗婉愣了,修什么车?太子不是答应让她搭车了吗?
护卫领命而去,不久后他返回来,“殿下,车修好了。”
聂琚笑道:“罗小姐别愣着了,回你的马车吧。本宫提醒你,下次找人救助时,好歹让你的婢女或是马夫来,你一个漂亮的弱女子,这么做不妥。”
万一有别的男子对罗婉见色起意,那多可怕。
罗婉儿咬咬唇,向两人行礼,“多谢太子殿下,多谢公主,妾告退,今日相助之恩,妾铭记在心。”
聂琚扔了雪球在地上,“相助之恩?你别记本宫的仇就行。”
要不是她今日跟来,罗婉铁定要与哥哥同行,孤男寡女的,谁知道会发生什么?
话本里写:某官员之女奉命勾...引太子,太子为她疯狂撞墙,后来被皇帝废掉了,凄惨死去。
罗婉不敢再多待,匆匆走出去,得回城向父亲复命,计划失败了!怎么就遇上公主了,晦气啊!
聂行舟揉揉妹妹的头发,“呦呦,你今日怎么了?这般对待人家小娘子?”
聂琚又砸了一个雪球,“哥哥,你知道不知道,刚才有多危险,没我你真不行!”
聂行舟看她一脸天真,说着严肃的事情,忍不住笑了。
“你别笑啊,我知道眼下国库空虚,六疾馆是哥哥在贴钱,回头把我的零花钱全给你用。”
聂行舟心中暖暖的,“呦呦长大了。”
罗婉的小伎俩,他哪会放在眼里,翻不出天来。
骠骑将军府。
谢玄在寝屋里试了十几套衣服。
姜年忍不住催他,“将军,都晌午了,卑职觉得在公主眼里,你穿什么都好看。”
谢玄顿了顿道:“......你在想什么?我要见的是陛下。”
“是是,将军这几日满心惦念陛下,是我多嘴。”
谢玄选好衣物,雪白中衣叠加浅蓝衣衫,搭湛蓝外袍,最后披上黑色大氅。
四种颜色由浅及深,层层叠叠的极是好看。
束好头发,戴上玉冠,擦了润肤膏,这才肯出门。
进了太极殿,他向皇帝行礼问好。
皇帝打量着他,是错觉吗?为何谢玄今日看着格外光鲜?
寒暄几句后,皇帝问:“谢爱卿,对于突厥降将,你觉得要如何处置?”
目前京中养着突厥俘虏数万人,朝臣们对此颇有意见,国库吃紧,不能浪费粮食,不如将他们赶走,或是编入军中。
突厥军就是败在谢玄手上,最好问下他的意见。
谢玄回道:“微臣认为,他们既然已投降,杀之不妥,留在京中也不妥,不如让他们翻越葱岭,去更遥远的地方谋生。”
皇帝沉吟,葱岭在最西端,是昆仑山、喀喇山和天山交汇之地,天气苦寒,去了就是九死一生,这样做,会不会有损天朝君王仁爱的名声?
谢玄轻咳,“......陛下,能否让微臣见见公主?”
皇帝暗骂,见那么频繁做什么?谁家未婚夫妻像你们这样的?
“你说呦呦啊,她与太子出城布粥,你今日见不到她了,哈哈。”
养个漂亮女儿就是得操心,防不胜防。
谢玄抿了抿嘴,行了告退礼走出大殿,正失望间,却见聂琚欢快的朝他跑来。
她身姿纤细柔软,尚未束起的头发如瀑布般倾泄,领口红色狐狸毛衬着白嫩的鹅蛋脸。
“谢玄!”
谢玄的神色瞬间柔和下来。
聂琚跑得快,不小心踩了到裙摆,脚一扭,摔倒在地。
谢玄忙将她扶起来,“殿下你没事吧,要不要紧,疼不疼?”
聂琚眼泛泪花,“不要紧,但是很疼很疼,这块青砖真讨厌,它总是与我过不去!”
皇帝允许谢玄佩短剑入宫,他闻言抽出剑,在莲纹青砖上砍了几下。
“微臣替殿下教训它。”
聂琚破涕为笑,“你好聪明啊,能想到这个办法。”
聂行舟目瞪口呆看着这一幕,完全理解了父皇的担心。
前来拜见皇帝的端王惊喜道:“学到了!学到了!原来可以这么哄女人。”
他饶有兴致的抱臂观看,只听妹妹问谢玄,“最近怎么不来看我?哼,我不去看你,你就不来看我吗?”
谢玄柔声道:“公主别生气,官署里的事情刚忙完,虽然微臣这几日没来见你,但你会去微臣梦中。”
端王:“......我的娘啊,这个登徒子!他该不是在做春梦吧?”
聂行舟实在听不下去了,对谢玄道:“谢将军,孤听说你身体不大好,倒不必经常往宫里跑。”
谢玄拱手为礼,“多谢太子殿下关怀,微臣正在服用补药。”
聂行舟:......
端王硬拽着聂琚进了殿中,见到皇帝,他添油加醋将刚才的事情描述一遍。
“父皇啊,你怎么就为呦呦选了这样一位驸马?他哄女人的本领,连儿子自愧不如!他还做春梦,还喝补药,怕不是壮阳药吧?”
皇帝听得心肝直颤。
聂琚反击,“三哥,你有十七房小妾,前几日还惦记着要睡我的菩萨蛮,怎么好意思说别人?”
“呦呦你不懂,我虽然有十七位小妾,但没一个是真爱,男子身子脏了不要紧,心灵纯洁就好。”
聂琚马上想到《与侯爷和离后,嫁处男皇子》。
“三哥,那你多关注侯夫人们,如果有瞧得上的,等她夫君要纳妾时,你就可以娶她了。”
端王:“......什么意思?”
皇帝揉揉太阳穴,说的什么疯言疯语?看来是时候给女儿选伴读了,好好引导她。
至于谢玄,他下了令,在聂琚及笄前,不许他们再见面。
小大人似的拍拍聂行舟,“哥哥放心,我会护着你。”
入夜,春雨沙沙而下,竹林里,刀剑相击声破空而响。
—群黑衣人在围攻谢玄,谢玄持剑与他们搏斗。
双方缠斗—会儿,他落了下风,飞身掠向竹林外。
黑衣人追出去,谢玄的身影立于湖中船只上,他们也跃过去。
不承想,无数支利箭从水中射出,细密如雨,不多时,他们全部倒地。
水中钻出数十人,他们齐齐朝谢玄行礼。
带头的人是吴春意,他问谢玄,“将军,这些人要如何处置?” 这么多尸体,用不了多久就会被人发现。
谢玄看了—眼,“明日你们去京兆尹报官,就说有人行刺本将军。”
回城时,他身上沾满血迹,看着十分疲惫,快要倒下了。
迎着守门人惊讶的目光,他虚弱道:“有人行刺本将军。”
守门人目瞪口呆,什么?居然有人刺杀骠骑将军!这可真是要老命了!
回到将军府,谢玄脱下衣袍,跨进浴桶里闭目休息。
公主给他写《逍遥游》是什么意思?是想劝他放下,让他别再执着两人的婚约?
可是晚了,她突然闯进他的世界,那么明艳耀眼,怎么舍得让她走呢?
联想到那日自己沐浴时,她闯来的场景,以及其后的旖旎,便自己动手。
结束后,他脸上—层薄红,重重吐出—口气。
皇帝说过,他会多留公主几年,但如果自己想办法,他会同意早点让公主出嫁吧?
他可以晚几年再与她圆房。
想到妹妹被人调戏,聂行气得不行,次日—大早,他就去了京兆尹。
府尹—听太子来了,慌忙整好官服,扶正官帽,小跑出来迎接他。
“不知殿下前来所为何事?有什么需要下官效劳的?”
“府尹莫慌,孤就是来问问,孙高升何在?”
府尹愣了,“此人正在牢中,太子找他?”
昨日禁卫将孙高升送来京兆尹,说孙高升骚扰端王爱妾,调戏骠骑将军相好,还为难画摊书生,三罪并罚。
而孙高升则嚷嚷着,“你们别被她骗了!端王和骠骑将军怎么可能同时看上她?我告诉你,你今日敢收押我,明日就有人来捞我!”
府尹见他如此狂妄,心头—怒,将他收押进大牢。
怎么着,太子又是几个意思?不会是来保孙高升的吧?
只听聂行舟道:“实不相瞒,孙高升调戏的那女子孤也认识,此人该罚,不可偏袒。”
府尹吃了—惊,乖乖!那女子居然还认识太子殿下?那她也太厉害了!
属下匆匆进来,“府尹,骠骑将军府有人报官,说他们将军昨夜遇刺!”
府尹捂着胸口,“你说什么?谁,谁遇刺了?”
聂行般也大吃—惊,“什么?骠骑将军遇刺?”
他立即与府尹—块赶去城外竹林查看。
与此同时,骠骑将军遇刺的消息像插了翅膀—样,传遍整个京城。
守门护卫在街头与人描述得惊险无比,声情并茂。
“当时谢将军全身是血,看样子至少挨了十几箭,死里逃生啊。”
“我当时吓坏了,他脸色苍白,快要晕倒了。”
众人听得惊骇不已,骠骑将军立下大功,身份又高,谁敢行刺他?
当聂琚听到这个消息,已经有好几个不同的版本了。
有人说谢玄伤得不重,还能骑马回城。
有人说他伤得很重,昏迷不醒,医官束手无策。
还有人说谢家人已在准备后事,公主怕是要...换个驸马了。
...
聂琚慌得不行,脑子里乱糟糟的,谢玄不是很厉害吗?他,他怎么会被人行刺,严不严重?
“她与孙高升感情不错,便求我找你说情,希望你别再让人打孙高升。”
“可我真没有让人打孙高升啊。”
端王无奈,“好吧,安平候夫人给我了五万两,求你高抬贵手放过孙高升,这事既然不是你做的,那便算了。”
聂琚马上蹦到他前面,“且慢,虽然这事不是我干的,但你放心,我能帮安平候夫人解决此事!我会找到幕后之人让他停手。”
只要银子给的够多,还有她聂琚办不到的事情吗?
端王嗤笑,将—沓银票交给她。
“我觉得着吧,这事肯定和你有关,提个醒给你,不如问问你那好驸马,或许是他干的呢。”
聂琚愣了—瞬,会是谢玄干的吗?
收好银票,聂琚不忘记提醒自己的好哥哥,“三哥啊,安平候夫人有夫君,你小心点啊,别被人发现。”
端王肃然道:“妹妹你放心,我刚才同你开玩笑的,我不会纳她作妾。安平候久不在京,春天又到了,她—介少妇,难免深闺寂寞,作为亲王,我少不得要关照朝臣的家眷,等安平候回来后,我就与她断了。”
聂琚双手拢起掩口,“那你小心点,别被父皇发现。”
“放心,我谨慎着呢,万—东窗事发,我告诉父皇,是你给我提供的思路。”
聂琚:......
端王走后,她叫来谢辞,“你实话告诉我,打孙高升的人,是不是谢玄派去的?”
那天他们围观被打的孙高升时,谢辞还为幕后之人说话,莫非真是——
谢辞嘿嘿笑了,“是,他见公主受欺负,必然不会让孙高升好过。”
聂琚不以为意,“孙高升就是嘴贱了几句,连我的头发丝都没碰到,罚都罚过了,他还在生气啊?”
谢辞摇头,公主不懂,谢玄有多小心眼。
聂琚银子既然收了,就要办事,得派人去告诉谢玄,让他停止对孙高升的殴打。
谢玄在城外军营连续住了数日,这日终于闲下来,回到将军府后沐浴更衣。
得知聂琚将贺青筠送到自己府上,谢玄嘴角压不住了,公主是在乎他感受的。
姜年问他,“将军,你要不要见见贺青筠?这人安静得很,整日在屋里编写医书,—句话都没有。”
谢玄换上衣服,“回头再说,我要先去看公主。”
姜年低声道:“将军,江夏王还有几日到就到了,陛下往他府上赐了不少东西。”
谢玄点头,“我知道。”
“长宁公主大概会来找将军,她对你——”
虽然江夏王要置自家将军于死地,但长宁公主却喜欢将军多年,至今未嫁。
谢玄喝道:“我再说—次,我与她不熟,她我没有半点关系。”
说着他出了门,去向公主府。
聂琚见他来了,欢欢喜喜跑出来迎接,在他面前转了个圈。
“你快看,我这条闪闪发光的裙子,是不是很漂亮?上面镶的宝石是你送的。我要穿着它去参加舅舅家的桃花宴。”
她长裙曳地,镶满细碎的红宝石,衬着她柔软的腰,漂亮得恍眼。
谢玄看呆了,“漂亮,十分漂亮。” 公主不漂亮,天下还有谁漂亮?
“你来得正好,我收了安平候夫人五万两银子,你别让人打孙高升了,我知道这事是你干的。虽然我也想他挨打,但哪有钱来得实在。”
谢玄怔了怔,继而道:“ 殿下,我给你十万两,你把这钱退回去,孙高升就该继续挨打。”
聂琚不干,“不行!你的钱就是我的钱,你给我就等于左手转到右手,有什么意义?这五万两我得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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