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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以后,我被假表哥给缠上了结局+番外

多吃几顿没事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西后巷一向冷清,人迹寥寥。陶久喜在此处已然枯坐了数个时辰,却始终不见有人前来算命。她索性站起身来,前往附近购置了纸笔,准备将制作蛋糕的流程书写下来。在穿越之前,陶久喜曾于市井之中摆过摊售卖甜品,自然知晓不少技艺。在她看来,蛋糕与这个朝代的糕点相比,虽算不上绝顶美味,但胜在新奇。只要深谙营销之道,她坚信必定会有可观的销量。陶久喜对毛笔的运用并不娴熟,写出来的字歪歪扭扭,不成模样。除了蛋糕,她还知晓提拉米苏、果冻、奶冻等其他点心的做法。她心中暗自盘算着,倘若这几日李大春每日都送来糕点,并且手艺精湛,她才会将这些做法逐步告知李大春。接连两日,陶久喜的摊位始终无人问津。她每日早出晚归,而沈之翌至今也未归家,这让她倍感自由。此时,她再度拿起纸...

主角:陶久喜沈之翌   更新:2024-11-11 12: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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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陶久喜沈之翌的其他类型小说《快穿以后,我被假表哥给缠上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多吃几顿没事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西后巷一向冷清,人迹寥寥。陶久喜在此处已然枯坐了数个时辰,却始终不见有人前来算命。她索性站起身来,前往附近购置了纸笔,准备将制作蛋糕的流程书写下来。在穿越之前,陶久喜曾于市井之中摆过摊售卖甜品,自然知晓不少技艺。在她看来,蛋糕与这个朝代的糕点相比,虽算不上绝顶美味,但胜在新奇。只要深谙营销之道,她坚信必定会有可观的销量。陶久喜对毛笔的运用并不娴熟,写出来的字歪歪扭扭,不成模样。除了蛋糕,她还知晓提拉米苏、果冻、奶冻等其他点心的做法。她心中暗自盘算着,倘若这几日李大春每日都送来糕点,并且手艺精湛,她才会将这些做法逐步告知李大春。接连两日,陶久喜的摊位始终无人问津。她每日早出晚归,而沈之翌至今也未归家,这让她倍感自由。此时,她再度拿起纸...

《快穿以后,我被假表哥给缠上了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西后巷一向冷清,人迹寥寥。

陶久喜在此处已然枯坐了数个时辰,却始终不见有人前来算命。

她索性站起身来,前往附近购置了纸笔,准备将制作蛋糕的流程书写下来。

在穿越之前,陶久喜曾于市井之中摆过摊售卖甜品,自然知晓不少技艺。在她看来,蛋糕与这个朝代的糕点相比,虽算不上绝顶美味,但胜在新奇。

只要深谙营销之道,她坚信必定会有可观的销量。

陶久喜对毛笔的运用并不娴熟,写出来的字歪歪扭扭,不成模样。除了蛋糕,她还知晓提拉米苏、果冻、奶冻等其他点心的做法。她心中暗自盘算着,倘若这几日李大春每日都送来糕点,并且手艺精湛,她才会将这些做法逐步告知李大春。

接连两日,陶久喜的摊位始终无人问津。

她每日早出晚归,而沈之翌至今也未归家,这让她倍感自由。此时,她再度拿起纸笔,绞尽脑汁地为店铺思索几个合适的名字。

突然,面前一道阴影遮蔽了桌案前的光亮。

陶久喜心中一喜,立刻放下手中的笔,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生意来啦!

她抬眼望去,只见一个打扮得极为靓丽的小姑娘站在自己的摊位面前。

不远处,还站着两个丫鬟与小厮。

小姑娘身着一袭月白色锦缎夹袄,领口与袖口处皆镶嵌着一圈洁白如雪的狐毛,显得格外华贵。下着一条石榴红的百褶长裙,裙摆处绣着繁复的缠枝花纹,犹如盛开的花朵般绚丽夺目。她的头上梳着精致的双环髻,戴着一支赤金打造的步摇,步摇上垂着几颗圆润的珍珠,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一看便知是出自富贵人家。

“听说你算卦很准,可是真的?”

难道是前几日那个女子介绍来的?

陶久喜心中一动,不动声色地微微眯起眼睛,嘴角上扬,自信满满地回答道:“这种事,你信就是真的,不信就是假的。姑娘今日想问什么?”

“我不是为自己求的,我有个手帕交。”对面的女子微微垂眸,轻声说道,眼神中却悄然闪过一抹躲闪之意,似乎有着难言之隐。

好吧,又是“我有个朋友”开场。

陶久喜在心中暗暗嘀咕着,无奈地摇了摇头。她的脸上依旧挂着如春风般温暖的笑容,从容不迫地打圆场道:“没事,帮自己问,帮朋友问,都一样。”

“她自小就失去了母亲,后来,她的父亲续弦。新的主母对她可谓是千依百顺,那姑娘本以为这个母亲是个心地善良之人,处处依着她,从不勉强她去学那些自己不喜欢的东西,只让她依照自己的喜好行事。结果把那姑娘培养得琴棋书画样样不通……” 小姑娘说着,脸上渐渐浮现出若隐若现的羞愧之色。

“然而,前些日子,她偶然路过书房,却隐隐约约听见了一些不该听到的话语。那主母竟然跟她父亲说,要将她嫁给母亲娘家的一个侄子。且不说那侄子浪荡的名声早已远扬四方,更为可怕的是,传言他已染了脏病。后来,我的手帕交又悄悄打探出,后院中有姨娘生的孩子夭折,竟然也是这主母所为。这般蛇蝎心肠之人,又怎么可能安好心将她许配给良人呢?”

“那姑娘的父亲怎么说?”陶久喜微微皱眉,追问道。


两人徐徐行至沈府门前,陶久喜自知闯祸,忐忑不安。

她不时望向府门,眼神中尽是紧张与惶然,脚步也不由自主地放缓,好似每一步都重如千钧。

门房处,一小厮早已焦灼地等候着,他来回踱步,不时眺望远方,渴盼两人速速归来。

那小厮远远望见回来的两人,眼睛瞬间一亮,迫不及待地迎上前去。

他满脸恭敬,微微躬身,语气谦卑地说道:“二表姑娘,主子请你们到书房回话。”

陶久喜听闻此言,心猛地一沉,仿佛一块巨石投入水中,慌乱瞬间席卷心头。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急忙开口,声音中带着些许颤音:“为何找我?”

“小的不知道。”

“什么时候的事情?”

小厮恭敬地回道:“约莫半个时辰了。还请表小姐快些过去。”

陶久喜心中暗忖:“完了,等这么久,肯定更生气了。”

片刻后,陶久喜似突然想到什么,慌忙伸手拉住江瞬的袖子。

接着脚下生风,一路小跑起来。又唤人取来湿帕子,将脸上与手上的锅灰擦拭干净,以免又遭嫌弃。

她心中唯有一念:赶紧前往书房,期望不要让表哥等得太过气恼。

江瞬被她拉得一个趔趄,却并未挣脱,跟着她快步朝书房走去。

书房门内灯火辉煌,暖炉散发着温暖的气息,可陶久喜却丝毫感受不到温暖,只觉浑身发冷。

她因为紧张,忘记自己还拽着江瞬的袖子,一步一步挪向书房,每一步都好似踩在棉花上,软绵绵的毫无力气。

正在书房看书的沈之翌,听到外面的动静,缓缓抬起头来。当他瞧见陶久喜拽着江瞬的袖子时,原本淡然的脸上渐渐浮现出一抹愠色。

他的眼神中不再是平静,而是多了几分怒意,紧紧地盯着两人,似乎想要把他们的心思都看透。

陶久喜心中一颤,生出一股惧意。

“表哥。” 陶久喜底气不足地喊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江瞬却直接跪下请罪:“主子,属下今日未经允许私自带表小姐出门,请主子责罚。”

陶久喜并不习惯这种动不动就下跪的规矩,可看着江瞬的态度,自己也只能跟着跪下,眼睛却不由自主地看向江瞬。

“明日自己去领二十棍。”

“是,主子。” 江瞬的回答简洁而坚定。

闻言,陶久喜抬头看了江瞬一眼,心中暗暗思忖:还没说怎么这就要打人了,一会儿不会也要打她吧?

二十棍?

竟然惩罚如此之重吗?

就算挨两棍,想必也是疼痛难忍的。

江瞬感受到陶久喜担忧的目光,轻轻对她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担心。

可毕竟是自己惹出的祸端,陶久喜不愿他人受过,于是开口道:“表哥,是我非逼着江瞬带我出去的。请表哥责罚我,不要累及他人。”

沈之翌那双本就冷冽的眸子此刻变得阴沉,他用手指轻敲着桌面,发出有节奏的声响。

那声音在寂静的书房中显得格外刺耳,仿佛在敲击着陶久喜的心脏。

“你?算个什么东西。”

他的语气中满是不屑。

陶久喜原本以为,面前的表哥至多只是斥责她一番罢了,却万万没想到,沈之翌竟会说出如此伤人的话。

一时间,陶久喜不知该如何回应,几次欲张嘴说点什么,可最终却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实际上,就算她是这具身体的真正主人,与这个表哥也算不上多亲近的亲戚关系,更何况她不过是一个不属于这里的穿越者。

“主子,今日……”江瞬看到这般情形,想要解释一番,可刚开口就被沈之翌厉声呵斥。

“记住自己的身份。滚出去。”沈之翌极少对江瞬露出如此愤怒的模样,江瞬心里明白此刻绝不能再多言,于是恭敬地行了个礼,缓缓向后退去。

在离开书房的时候,他忍不住用余光担忧地看向如同一座僵硬雕塑般的陶久喜。

陶久喜静静地跪在那里,一动不动,仿佛被时间定格了一般,如同一座毫无生气的石像。

书房内,只剩下沈之翌和陶久喜,一片寂静,两人都沉默着。

陶久喜在心里拼命地说服自己坦然接受沈之翌的轻视。

她暗暗思索着,自己如今确实没有任何价值,寄人篱下不说,今日还闯下了大祸。

书房内的火炉依然燃烧着,可跪在地上的陶久喜却依旧感觉到阵阵凉意。

陶久喜看到表哥依旧沉着脸,一言不发。她的心中突然涌起一股恐惧,万一自己一直这样待下去,也被处以军棍之罚可怎么办呢?

想到这里,她努力地牵动嘴角,勉强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

“表哥,我知错了。” 她的声音轻轻响起,却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颤抖。

那嗓音宛如山间清澈的溪流,清脆而娇柔,每一个字都如同轻柔的春风,带着一丝讨好和小心翼翼的意味,轻轻拂过沈之翌的心间。

沈之翌着实吃了一惊,他怎么也没想到,方才还一脸受伤、楚楚可怜的陶久喜,转瞬间就能换上这样一副姿态。

这自我调整的速度之快,让他都有些反应不过来。

其实,在他脱口说出那些伤人的话之后,心中就悄然涌起了一丝悔意。

毕竟,眼前这个女子的父亲曾是一位为民请命的好官,她们如今落到这般境地,也确实很无辜。

只是,方才那一刻,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心中的怒火就如同汹涌的潮水一般难以控制。

“表哥。我下次不敢了。” 陶久喜的语气愈发娇柔甜美,那声音仿佛是从蜜罐里捞出来的一般,甜得腻人。

“陶久喜,这样没用。”


陶久喜皱着眉头,一言不发。她心里在琢磨着怎么才能多赚些钱。她这两次赚到的钱,只是因为运气好,瞎猫碰见了金元宝。后面来算命的人,让他们看着给钱,有的甚至只给一文两文。陶久喜也因为自己不专业,从来不主动跟别人谈价钱。

钱总是可以想办法筹到的,然而好的铺子却往往转瞬即逝。鉴于此,她当机立断收了摊,与李大春一同前去查看铺子。

陶久喜几乎是一眼就相中了这家铺位。也难怪一年租金高达八百两,此处地段极为繁华,楼宇也是新建不久,后面还配有一个宽敞的大院子。

陶久喜努力掩饰脸上对铺子的喜爱之情,又跟着李大春去与原掌柜商谈店租,可那原掌柜态度坚决,一分钱都不肯让。

一番软磨硬泡之后,陶久喜回府找陶清婉拿了三十两银子,再加上自己的二十两,凑够五十两交给掌柜,并请求掌柜宽限几日。

她承诺,若自己无法付清全款,这五十两银子也绝不往回要。

签完契约后,陶久喜带着李大春在街边随意吃了一碗馄饨当作午饭,随后两人便分开了。

虽说店铺距离谢府很近,但今日这般折腾下来,陶久喜依旧疲惫不堪,双脚酸得几乎使不上力。

她心中暗自感慨,要是有公交、地铁就好了。

“二表姑娘。”身后传来熟悉的声响。

陶久喜心中瞬间警铃大作,头都不敢回,脚下的步伐却不自觉加快了。

这个江瞬,眼神也太毒了吧,她身着男装,他竟从背后也能认出她来?

而自己也实在是倒霉透顶,明明就差一段路就到家了。

“二表姑娘,是你吗?” 江瞬再次试探着问道。

“陶久喜!” 这下,装傻充愣是肯定躲不过去了。

“好巧啊!表哥。” 陶久喜脸上堆满谄媚的笑容。

“不长记性。” 沈之翌骑在马上,居高临下地看着陶久喜。

陶久喜顿时觉得心里直发毛,她这个表哥气场实在强大,仅仅是这么看着自己,都让人感受到巨大的压力,更何况此时沈之翌脸色黑沉。

陶久喜只能装作听不懂的样子,脸上努力保持着微笑。

沈之翌不再说话,直接策马离开。

完了…… 表哥又生气了。

沈之翌走后,身后的江瞬和江渠也不敢久留,打个招呼后便赶紧策马追去。

陶久喜回到府中,陶清婉立刻吩咐丫鬟送来热水,重新为陶久喜精心打扮一番,随后硬拉着她去花厅用晚膳。

说是表哥在家的时候,不能在自己的院子单独用膳。

她再次感慨住在别人府里真是诸多不便,要是表哥不在家,今日她累了,回来直接倒头就睡就行,哪还用这般重新梳洗打扮后才能去见人。

然而,等了许久,桌上的菜肴已然摆满,却仍旧不见沈之翌的身影。

下人自然不敢去催促沈之翌,他们也根本无从得知沈之翌何时会来。

只是依照管家先前定下的规矩,只要少爷在家,便需准时将酒菜备好。

而沈之翌所居住的院子,严禁丫鬟奴仆擅自靠近,只有在得到传唤的时候才能进入。

花厅中的众人面面相觑,也仅仅敢压低声音私下交谈几句。

陶久喜尽管等得有些不耐烦了,此时的她却不敢多说半句。

她甚至都没有向陶清婉提及回来路上遇到表哥的事情,因为她担心说了之后长姐会为此担忧。


“我烦?你真是不知好歹!”

沈之翌的内心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他此前并未与其他女子有过这般接触,此刻陶久喜蜷缩在自己身前,这种感觉对他来说极为陌生,让他满心的不适应。

然而,令他意外的是,自己对于这种陌生之感竟然没有感到厌恶。

寒风呼啸,陶久喜嘴里不断呢喃着:“疼.....脑瓜.....脑瓜子嗡嗡的。”

沈之翌步伐更快,第一次深刻地体会到自己新置办的府邸是如此庞大,那宽阔的庭院、曲折的回廊,此刻都仿佛成了阻碍他前行的障碍。

他的脑海竟浮现出对江渠的埋怨,为何要将这姐妹俩安排在如此偏远的角落?

“府里就没有其他院子了吗?”他的声音中带着急切与质问,仿佛要冲破这寂静的空气。

“啊?”

江渠被这突如其来的质问弄得一头雾水,满脸的不明所以。

“无事。”沈之翌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迅速收敛情绪,不再多言。

他只是加快脚步,一心只想尽快将陶久喜送回住处。

终于,沈之翌来到了陶久喜的房间。

他轻轻地将她放在床上,看着眉头紧皱的陶久喜几眼,简单交代了几句后,便匆匆离开。

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外,只留下一片寂静。

陶清婉一直焦急地等待着妹妹的归来。

当她看到妹妹被送回来时,尽管心里满是疑问,但是不敢多问。

她急忙忙地端来热水,又仔细地拧了帕子,温柔地为妹妹一遍遍擦拭着额头。

好在江瞬的速度极快,没过一会儿,大夫就被请来了。

陶清婉站在一旁,紧张地看着大夫为妹妹诊治,江瞬是外男,也只能守在外面,一番诊治以后,直到喝了大夫开的退烧药,陶久喜才不那么难受,安静的睡去。

翌日。

清晨那第一缕璀璨的阳光悄然透过窗棂,温柔地洒进房间之时,陶久喜缓缓地从睡梦中悠悠转醒。她微微抬眸,入眼之处,只见穿戴得整整齐齐的长姐正静静地倚靠在床边。长姐的模样,分明就是一夜未合眼,全心全意地照顾着自己。

“长姐,来床上睡一会儿吧。”陶久喜轻声低语道。

陶清婉一听到妹妹的呼唤之声,立刻伸出手去,小心翼翼地试探陶久喜额头的温度。“你醒了呀,现在还觉得难受不?”她的眼神之中满是深深的关切之情。

“不难受了。多谢长姐。又让你为我担心了。”陶久喜的心中满是愧疚之意。

“你是我妹妹,何须这般见外呢。昨日你怎么会突然发烧了呢?”

“外面实在是太冷了,不小心就冻着了,没事的。”陶久喜轻描淡写地回答着。

“怎么是表哥送你回来的呢?”陶清婉接着追问。

“回来后,表哥让我去书房叙话,看到我身体不舒服,就送我回来了。”陶久喜避重就轻地说着,她并不想把昨天在外面发生的事情告诉姐姐,生怕姐姐为此担心。

“为何表哥走之前还交代,若是需要教训谁,下次让江瞬去,这是什么意思呢?”陶清婉满脸的不解,秀眉微微蹙起,犹如两弯新月。

陶久喜也着实没想到表哥竟然会如此交代,想来表哥是希望她下次不要那么冲动行事,有事情就找他来解决。

“就是昨日出去被人撞了一下,我和人家说了几句。许是表哥怕我吃亏吧。”陶久喜信口拈来,迅速编了一个理由。

陶清婉听后,心中半信半疑,但见妹妹不愿再多说,便也不再多问,只是温柔地劝陶久喜好好休息。

陶久喜这一病,就持续了好几日。在这几日里,只有大夫每日按时上门前来诊治,而沈之翌却不曾来过一次。过了几天,陶久喜才得知,沈之翌已经出门好几日了。

“久喜,你这方大病初愈,怎的又要出门去呢?且还身着这身衣裳?”陶清婉望着再度换上男装的陶久喜,面上满是焦灼之色,急切地问道。

陶久喜嫣然一笑,道:“这几日一直卧榻养病,只觉浑身骨头都快僵住了。前些时日去东街瞧过,今日便想去西街逛逛。”

“那日表哥可曾应允你随意出行?”

“自然是允了的。长姐你且看看我,可瞧得出是女子之身?”陶久喜边说边将头发又紧了紧。

“乍一看倒不似女子。只是若言是男子,却又未免过于俊俏秀雅了些。”此刻的陶久喜已然病愈,面色红润,犹如一尊精致绝伦的陶瓷娃娃。

“哎,谁叫我生得这般好看呢。今日我定会早些归来,长姐等我一同用晚膳。”

“那你定要万分小心,如今仅剩下这些铜板了。你且拿着,带在身上也图个心安。”言罢,陶清婉便把铜板塞到了陶久喜手中。

陶久喜手持铜板,大摇大摆地从门房处走了出去。

观之此景,想来表哥确实未曾限制她自由出入。

只是门房之人壮着胆子多追问了几句,毕竟需防着主子问起时不知该如何应答。陶久喜只道是去西街溜达一会儿。

陶久喜在西街徘徊良久,主要是为了探寻究竟有何种合适的生意可做。

然而,望着这热闹非凡、繁华似锦的街道,再轻轻摩挲着腰间那寥寥几个铜板,她不禁愁绪满怀。

这点钱,充其量也就能买几个包子罢了。想要自由自在地生活,自己赚钱购置宅子,简直如痴人说梦一般遥不可及。

陶久喜手中轻轻摇动着在路上随意捡来的树枝,微微蹙着眉头,缓缓地在路上踱步前行。

“这位公子,请留步。”忽然,路边传来一个声音。

陶久喜听到声响,抬起头来,这才惊觉自己因没留意看路,竟走到了西街旁的一个小路上。这条街道与主街的热闹景象大不相同,只有寥寥几个摊位摆在那里,显得格外冷清。

正当陶久喜打算走回主街的时候,刚刚那个声音再度响起。说话的是一个道士模样的人,他身着一袭道袍,脸上留着一抹小胡子。他坐在一个简易的桌案前,旁边竖着一面旗子,上面写着“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几个大字。

“公子,请留步。”

陶久喜环顾四周,发现此处只有自己一人,心中满是疑惑,问道:“叫我?”


“是咱们有铺子了。”陶久喜拍了拍李大春的肩膀,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她知道,从现在起,他们将共同为这个店铺努力奋斗。

“以后您便是我的东家了。我李大春,一定好好报答东家。”李大春说着,眼里含着热泪。

他想起了那些朝不保夕,被人嘲笑、驱赶的日子。

如今,他终于找到了希望,不用再过那种苦日子了。

陶久喜看着来往的人群,心里也是五味杂陈。

她知道,这条路并不容易,但她有信心迎接挑战。

又过了一会,陶久喜让李大春拿来纸笔,开始交代他要办的事情。

“找几个手艺好的匠人,尽快装修铺子。铺子的样式这两日就会给你。再去找给店里找些伙计,这么大的店铺,至少要十五人才能才够。样貌端正的就负责在前堂招待,若是年纪大些,就教他们制作糕点。”陶久喜一边说,一边在纸上写下自己的想法。

“东家,若是把糕点手艺都教出去,万一伙计学会后,去别人家做工怎么办?”李大春担忧地问道。

“你找来八人手巧的,每人教授她们一道工序,各司其职,完成好自己的工序就行,这样制作的流程就会很快。但是每个人同样需要熟悉后面那人的工序。”陶久喜拿着笔在纸上画着数字,但是李大春却看不懂。

“每人每月月钱 1 两银子。先不说外面没有这个工钱,就算有了,其他掌柜能一下把八个人全部挖走?”陶久喜胸有成竹地说道。

“东家说的是。”李大春点了点头。

“而且李大哥,你无需过度担心,一旦我们的糕点受欢迎,后面会争先学起的。不出几日,便会有同样的款式。”陶久喜微笑着说道。

李大春听了,脸上表情有些着急。

“都跟你说了,不用急。我卖的不仅是糕点的品质,还有糕点的品牌,我要让所有人,一想到糕点,第一想到的便是我们店铺。要有特色,品牌效应,懂吗?”陶久喜耐心地解释道。

“懂了。但是也不太懂。”李大春挠了挠头,一脸困惑。

陶久喜心中暗自思忖着,不懂也正常。

其实李大春算不上特别会做生意的人,然而他确实是个可用之才。

他没有拿着钱直接消失不见,这一点足以说明李大春是有远见的。后来,每次制作糕点时,李大春也十分用心,陶久喜让他改进的地方,他总是一学就会。陶久喜觉得与李大春合作起来着实轻松。

“你按照我说的去做就行。你去找些手巧的,记得先试试对方的手艺,若是不行,记得给十文,免得别人白跑一趟。”陶久喜仔细地交代着,神色认真。

“好的,我家有两个侄女,一个十五,一个十三,家里穷了些,但是很是伶俐,之前还在村里读过几日书。可否请她来做工?”李大春试探着问道,语气中带着些许底气不足,他生怕陶久喜会觉得他用人唯亲。

他微微低下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紧张与期待。

没想到,东家却一口答应。

“那太好了啊,店里总的有几个你信任的人才好。”陶久喜微笑着说道,眼神中满是鼓励。

李大春开心极了。这下,他兄长家也不用卖两个侄女嫁出去换钱了。

“多谢东家。”李大春感激地说道,声音微微颤抖。

“你明日便请她们前来,只要踏实肯干,明日就算上工钱。”陶久喜果断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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