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柳云湘谢子安的其他类型小说《守寡半生,才发现夫君他没死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三尺锦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柳云湘就守在外面,刘神婆在里面做法。谨烟去里面瞄了一眼,回来跟柳云湘说:“里面白烟弥漫,呛得人都喘不过气来,那婆子还烧了一碗黄符水让老夫人喝,那黑乎乎的一大碗还掺着狗血,呕。”“喝了吗?”谨烟一脸惊奇,“还真喝了。”柳云湘笑,这刘神婆能做这营生,忽悠人的本事肯定有。老夫人本就有点信这个,再加上她也不能无缘无故就好了,只能硬着头皮喝了那碗黑汤。等刘神婆出来,柳云湘又给了她一锭银子,便把人打发走了。不到天黑,东院就传出消息来,说老夫人大好了。“谨烟,你去把刘神婆将病入膏肓的老夫人治好这事传出去,最好街头巷尾的都知道。”柳云湘道。谨烟不解,“为何啊?”“我有其他打算。”这一夜,柳云湘睡得极不安稳,倒不是别的,而是饿的。饿得前胸贴后背,饿得...
《守寡半生,才发现夫君他没死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柳云湘就守在外面,刘神婆在里面做法。
谨烟去里面瞄了一眼,回来跟柳云湘说:“里面白烟弥漫,呛得人都喘不过气来,那婆子还烧了一碗黄符水让老夫人喝,那黑乎乎的一大碗还掺着狗血,呕。”
“喝了吗?”
谨烟一脸惊奇,“还真喝了。”
柳云湘笑,这刘神婆能做这营生,忽悠人的本事肯定有。老夫人本就有点信这个,再加上她也不能无缘无故就好了,只能硬着头皮喝了那碗黑汤。
等刘神婆出来,柳云湘又给了她一锭银子,便把人打发走了。
不到天黑,东院就传出消息来,说老夫人大好了。
“谨烟,你去把刘神婆将病入膏肓的老夫人治好这事传出去,最好街头巷尾的都知道。”柳云湘道。
谨烟不解,“为何啊?”
“我有其他打算。”
这一夜,柳云湘睡得极不安稳,倒不是别的,而是饿的。饿得前胸贴后背,饿得想吐,但又吃不了东西。
第三天,她起床后走路都是软绵绵的,可还是出门了。
“夫人,我们来这里做什么?”谨烟撩开车帘看了一眼外面,脸上有不解有担心。
这里是东城念善营所在,这里住的都是犯罪入监或被斩首流放的官员家眷。
他们不是犯人,但因为被抄家,背上奴籍,而被赶到这里,等着买主上门买。
但其实一般人家不爱买这里的奴,一来是不想惹麻烦,尤其是官宦人家,毕竟这里的人涉及很多大案,一不小心就有可能被牵连。二来这里的人曾经都是养尊处优的,哪会干粗活儿,买回去也没用。
柳云湘下了马车,首先看到的便是很大的木栅栏将路给拦住了。而栅栏内处处都是低矮的茅草房,有些塌陷了,有的被风掀了房顶,有的残破不堪。
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在里面,一个个灰头土脸的,穿着破烂的衣服,又脏又瘦。
此刻他们都涌到了栅栏前,一个一个用渴望的眼神看着她。
“夫人,买走我这小女儿吧,你看她很乖很听话的。”
“买走我儿子吧,他力气大,能干粗活。”
“夫人,买我吧,我会做女红,我还……我还能伺候男主子。”
“我什么都能干!只求夫人给我一口饭吃!”
里面跟炸了锅似的,还有人往这边涌过来。
这时几个穿粗布短打的男人上前,将他们喝令一番。而后一个尖嘴猴腮的走到柳云湘跟前,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
“夫人,我是这里的牙子,您想买个丫鬟还是小厮,买个孩子也行,从小调教。”
柳云湘让谨烟给了这牙子一锭银子,“你让这里面十五六岁的小姑娘站出来,我挑一个。”
那牙子拿了银子,乐颠颠的去安排了。
很快,十多个小姑娘在栅栏前站成一排。
柳云湘一眼望过去,却没有她要找的那个。
“全部都在这里了?”
牙子哈腰点头:“没您满意的?”
柳云湘心思一转,淡淡道:“这一个个又瘦又弱,风一吹就倒,我哪来的满意,要不算了。”
“别别,还有呢!”那牙子冲身边一个汉子使眼色,“把昨儿关起来的那个叫出来。”
那汉子脸上竟露出惧色,“那小东西凶得很。”
“闭嘴,赶紧去!”
不多会儿,两个壮实的大汉押着一个瘦骨嶙峋的小丫头过来了。那小丫头闷声挣扎着,让两个大汉缚着她都吃力。
她穿着滚了一层土的破烂衣服,头发锈成一团,脸上黑乎乎的,因为太瘦,显得眼睛很凸出很大。
眼珠黑白分明,死死盯着,如发怒的老虎一般,透着嗜血的狠。
二人将小丫头押到柳云湘面前,皆是满头大汗。刚要松口气,那小丫头猛地一转头,咬住抓着她肩膀的大手,一口见血。
“啊!”那大汉惨叫一声。
另一个忙揪住小丫头的头发,可也晚了,她生生咬下那大汉手上一块肉。
那大汉疼得全身发抖,挥起铁拳要打。
“打坏了,可就卖不了好价钱了。”柳云湘道。
那牙子一听,忙冲大汉摆了一下手,“夫人,您要买这小丫头?”
谨烟有点被吓到,忙在柳云湘身后小声道:“夫人,可不敢要这么凶的。”
柳云湘笑笑,走上前两步,那小丫头一下冲到她面前。
昨夜雨疏风骤,残花败叶吹落了满院。
西窗支开,带着湿气的风吹进来,落在脸上凉丝丝的。
柳云湘倚着罗汉床,望着那自窗角伸进来的一枝桃花发呆。
“夫人,账房来了。”
谨烟颠颠跑了进来,头顶着几片花瓣,一身湿漉漉的。
柳云湘看到这般年轻鲜活的谨烟,不由愣了一愣。好一会儿才回神儿,是了,她重生了,重生到嫁进侯府的第三年。
“让账房先生进来吧。”
账房是个白胡子老头,在侯府管账三十多年了,很瘦,一脸精明相。他穿着青色长袍,手里抱着一摞账本。
“胡先生,劳您走这一趟了,账本放这里吧。”柳云湘道。
“三夫人为何突然查账,可是出了什么事?”胡账房若有所指的问。
查账自然是账上的事,可账面再清楚明白,也有糊涂的地方,所以他是怕这三夫人故意找他的茬。
柳云湘淡淡一笑,“侯府两年前被抄了家,如今这账面上几间铺子和果庄良田皆是我的嫁妆,对吧?”
账房顿了一顿,“是。”
“我查自己的东西,能查吗?”
胡账房再无话可说,将手上的账册放到了桌子上,
三年前,靖安侯带十万大军出征,与北金在雁归关鏖战。
双方皆兵强马壮,可打了一年多,最终以他们大荣惨败收场。
这一仗,国库打空了,死伤无数,还割让了西北三城给北金,自此后被这个北方强国压在头顶。
战后追责,靖安侯府首当其冲。
靖安侯是带着三个儿子一起上的战场,他和长子战死,三子谢子安也就是柳云湘的夫君在运送粮草途中被北金骑兵斩杀于马下,还将尸首踩得面目全非。
只有二子谢子轩还活着,如今关在天牢里。
靖安侯自建朝始便位列八大世家,皇上不想牵扯太广,于是只将靖安侯府抄了,罚没全部家财,并未收回爵位。
经此打击,老夫人一病不起,大夫人回了娘家,二夫人去了尼姑庵,而下面还有大房二房的几个孩子,此时是柳云湘站出来,把这个家撑起来了。
柳云湘把几本账册摊开,有胭脂斋,有绸缎庄的,有城郊果园的,这些都是她的嫁妆。
当时,她刚嫁进侯府不久,嫁妆还未记录在册,也就逃过了抄家。
如今的侯府,全指着她这点东西了。
她将侯府日常花销这本册子拿了起来,一页一页的翻看着。
看到其中一项时,瞳孔猛地一缩。
“这一项。”她指给账房看,“每个月都支出一百两,做什么用的?”
胡账房看了一眼,道:“这是老夫人接济远房亲戚的,您应该是知道的。”
柳云湘确实知道,还知道这钱是送到石桥镇望石村的,可她活了一辈子,临到死才知道这门亲戚竟然是自己的夫君。
“先停了吧。”
“这……”
“我打算开间米粮铺,回头会把账面上的银钱都取走,这什么穷亲戚的,接济这么久了,也够仁义了。”
“老夫人那里?”
“胡账房,你如今的月钱是多少?”柳云湘抬头看向胡账房。
“三两银子。”
柳云湘点头,“我给你涨到五两。”
胡账房瞪大眼睛,竟一下涨了二两银子。
“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没……没了,我这就回去将账面上的银钱归拢一下,等三夫人取时也方便。”
“好,去吧。”
账房离开后,柳云湘让谨烟扶着起身,在屋子里走动走动。
这两日,她腰疼的厉害,坐一会儿就得起来走走。
“夫人,您早上都没怎么吃东西,奴婢给您做完面吧?”谨烟有些担心问。
柳云湘摇了摇头,她是一点胃口都没有。
哎,偏偏重生到这时候,若老天爷真可怜她,哪怕只早三个月……
柳云湘不自觉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她该留下这个孩子么?
“对了夫人,您让奴婢打听着东院的动静,刚才老夫人出门了。”
柳云湘杏眼转了一转,“我们也出门。”
石桥镇望石村就在盛京郊外,坐马车一个多时辰就能到。
柳云湘想,又不是天涯海角的,上辈子她怎么就一次也没有遇到过他。一辈子都蒙在鼓里,死前才知晓,活活憋屈死了。
马车走到街上,不多久停了下来。
“怎么不走了?”谨烟问外面的车夫。
车夫回道:“文昌伯府外围了很多官兵,看热闹的百姓把路给堵住了。”
柳云湘打开车帘,隔着层层百姓和官兵,她一眼看到了站在门口那男人。
他穿着玄色锦衣,面如冠玉,凤眼含笑,正把玩着一枝桃花,而他面前跪着一穿绯红春衫的女子,一边哭一边磕头,在求这男人放过她的家人。
那女子是昌伯府的大姑娘元卿月,盛京双姝之一,才貌双绝。在各家宴会上,她常见到她,是个高傲的女子。
柳云湘放下车帘,淡淡道:“调头走别的路。”
看到元卿月,她想到了自己。那天晚上,她也是这么求他的。
“夫人……”谨烟犹豫了一下,小声道:“有这元姑娘,严大人今晚许就不折腾您了。”
西屋里,老太太一张脸青沉。
“你要反了天不成,居然还敢报官!”她气得怒拍桌子。
柳云湘故作不解,“我丢了东西,自然要报官,母亲为何这般生气?”
“你……我侯府如今夹着尾巴,生怕被皇上看到,你却不消停,这是要害了侯府上下啊!”
“皇上总不能因为咱府上丢了东西报官就要惩治咱们吧,这什么道理,再说皇上管理天下大事,怎么会注意到咱们府上这点小偷小窃的事。”
“我说一句,你说一句,有你这般顶撞婆母的儿媳吗?”
柳云湘委屈道:“我只是就事论事,母亲哪来的怒火。”
“我不管你丢了什么,赶紧找个理由将京兆府的官差打发走。”
“那可不行,我就剩那点贴己了,昨晚全丢了,我都心疼死了。”
“几匹破布,翻了遍都没件值钱的,你有甚心疼的?”
柳云湘迟疑了一下,“母亲怎知我库房里有什么?”
老夫人神色一虚,“我猜的。”
柳云湘垂眸笑了笑,“京兆府官差不是吃素的,除非是神偷大盗,不然一定能找到些线索。再不然,去当铺问问,许急需钱给当了呢。”
这一下,老夫人绷不住了。
“行了,一场误会,我昨晚让管家去你库房拿了些东西,没与你说罢了。”
柳云湘瞪大眼睛,“母亲偷了?”
“你的嫁妆带到了侯府,便是侯府的东西,我拿府上的东西,怎么叫偷?”
柳云湘装作委屈道:“母亲说的是,我这就去跟京兆府的官差们说,劳烦他们白跑一趟了,三更半夜偷摸撬开二房的院门,悄不声息的拿走我库房东西的是老夫人派的人,不是外面的贼。”
“你!”
“我这就去。”
“你给我站住,你这样跟他们说,岂不是败坏我的名声!”
“怎么就败坏母亲名声了,我哪句没说对?”
老夫人气的咬牙,但也看出柳云湘是故意的了。以前她对她言听计从,尊重有加,如今却是针尖对麦芒,一点亏也不吃。
“你那些东西,我让管家赎回来还给你。”
“其实那几匹布倒也没什么,只是有一首饰盒,里面有几颗南珠,两只翡翠手镯,两支金钗,一串七宝璎珞。”
“哪有什么首饰盒,你别乱说!”老夫人瞪大眼睛道。
“哟,他们没跟您说,怕不是贪了?”
“你!”
“要不还是让官府查吧。”
老夫人险些气过去,她这是被柳云湘给讹住了,而且还是有口难辩的那种。
“行,我补给你!”
老夫人给玉莲使了个眼色,让她去屋里拿首饰。
而玉莲拿过来的,柳云湘看了一眼,皆是不值钱的东西。
她把托盘一推,摆明了态度,休想糊弄她。
老夫人这下没招儿了,只得让玉莲带着柳云湘自己去挑。
待玉莲打开老夫人的装首饰的大木箱,看着琳琅满目的珠宝,柳云湘还是吃了一惊。
她知道老夫人藏私,但不知道她藏了这么多。
可笑的是她以为侯府被抄空了,巴巴的把自己的全部嫁妆拿出来充公账,养活阖府上下,实在是太傻了。
如此,柳云湘也不客气,挑值钱的拿了好几件。
老夫人被气的不轻,尤其看到她拿走的那些,差点没厥过去。
柳云湘回到三房,拿出一锭银子塞给官差头子,请他们去喝酒,无需多言就把他们打发走了。
而后她将首饰都给了谨烟,让她都拿去当了。
她说完,却见谨烟站在一旁早已哭红了眼。
“怎么了?”
“夫人,您别筹谋了,先保住自己的命吧。”
柳云湘走过去,在矮塌另一边坐下,“放着元姑娘这么一个大美人,你在这儿喝什么闲酒?”
严暮一笑:“天天摆一张臭脸,一碰她就要死要活的,弄得我逼良为娼似的。”
“你不就喜欢这种性子烈的?”
“确实比你有味道。”
柳云湘笑了笑,“那恭喜严大人了。”
严暮倒了一杯酒推给柳云湘,“上好的葡萄酿。”
“我不喝酒。”
“我让你喝呢?”
柳云湘抄起酒杯,将里面的酒泼了出去。
“有脾气了。”
“从来都有,只是懒得对你发而已。”
严暮笑笑,仰头灌了满满一大口。
这时,一个婢女急慌慌的进来禀报:“大人,不好了,元姑娘闹着要上吊。”
严暮眯眼,“随她高兴。”
那婢女见严暮没有亲自过去阻止的意思,也只好退下了。
“你看,这元姑娘可比你有气节。”
柳云湘笑思量了一下,“要不要打个赌?”
严暮看向柳云湘,觉得她今日和往常似乎不太一样。但要说哪里不一样,又说不上来。
“怎么赌?”
柳云湘起身走到阁楼的窗子前,夜风吹过,乱了她鬓角的发。
“我赌元姑娘不会上吊。”
严暮摇头失笑,“今日她父母皆死在狱中了,我已经把这个噩耗告诉她了。”
柳云湘微微蹙眉,“你怎么一点怜香惜玉的心都没有?”
“她问,我便说了,莫不还要我编谎话骗她?”
是啊,这个人最是薄情了。
“我赌她不舍得死。”
“赌注是什么?”
柳云湘走回去,思量片刻,道:“一万两,可敢?”
严暮无所谓的点头,“可以。”
柳云湘正打算坐一旁等结果,可刚一动,便被严暮拉到了怀里。她要挣扎,却被他困住手脚,同时低头吻住她。
那熟悉的温热,让心,猛地一颤。
独属于他的气息,如高山雪颠一般冷冽,冷的她红了眼。
这时,一口葡萄酒灌进嘴里。
她气得捶他,他翻身把她压到矮塌上,狠狠的,几乎要将她揉碎了一般。
“严暮!”
“呵,你也敢跟我耍脾气!”
柳云湘一咬牙,抬手甩过去一巴掌。
啪的一声。
严暮先是愣了,接着怒火腾的一下冲上来,再看柳云湘,却见她哭了,无声的,强忍着泪水,可还是止不住顺着眼角往外流。
那双杏眼里有恨,也有惧。
他扯了一下嘴角,翻身坐到一旁,觉得下颌骨那儿凉飕飕的疼。他伸手摸了一下,摸出三道血痕,手上也沾着血迹。
“靠,你让老子怎么出门?”
柳云湘爬坐起来,深吸一口气,道:“我怀孕了。”
“什么?”严暮吃了一惊。
“我怀孕了,但不关你的事,孩子是我一个人的。”柳云湘道。
上一世,她傻乎乎的为侯府奉献一生,无儿无女,结果谢子安却享受着天伦之乐。
这一世,她要留下这个孩子,不关严暮,只因为这是她的骨血。
严暮盯着柳云湘的肚子,愣了好久,然后他猛灌了一口酒。
“每次都让你喝了避子汤。”
“有一次没有。”
“哪次?”
“小金妃晋妃位那晚。”
严暮怔了一怔,而后看向不远处的画像,再仔细一回想。那晚,皇上摆了宫宴,他喝多了,回来狠狠折腾了柳云湘许久。
后来刘嬷嬷送来了避子汤,被他不小心打翻了,当时心烦意乱的,也就没有顾得上再添一碗。
“那……”
“我已经说了,孩子是我一个人的,告诉你一声,只因为身子不方便了,以后不能由着你胡来。”柳云湘说着已有些不耐烦。
这是一方面原因,另一方面也是不敢瞒着他,毕竟这是个疯子,她不想承担惹疯他的后果。
严暮听了这话,又狠狠灌了一口酒,结果还呛着了。
“你要留下?”
“留不留,这是我一个人的事。”
“那你把老子当什么?”
柳云湘耸肩,“第一个睡过的男人。”
“呵,意思是往后你可能还会有其他男人?”
“不关你的事。”
严暮脸色一沉,“惹恼我,你不怕我动谢二爷,甚至是靖安侯府其他人?”
柳云湘看向严暮,一字一句道:“你爱杀谁便杀谁,我不在乎。”
柳云湘摇头,“你怎么来了?”
“奴婢猜您会被带到这里,便一直在门口等着,严大人出门的时候看到奴婢,让奴婢进来伺候您。”
柳云湘坐起身,见木槿进来了,这才想起这里是墨玉轩,严暮住的院子。
“夫人,主子让您今日待在兰园等他回来。”
柳云湘皱眉,“有事?”
木槿摇头,“主子没交代。”
昨晚受了惊,没怎么睡好,柳云湘想接着睡,不过木槿说特意让厨房做了燕窝粥,让她先用一些再休息。
柳云湘还真饿了,便让谨烟伺候她梳洗。
这几日在侯府清汤寡水,难得一顿丰盛的,柳云湘胃口大开,一连吃了两碗,还吃了一盘虾饺。正想去院子散步消食,听到门口有动静。
柳云湘透过窗子往外看,见元卿月站在外面,正歪头往这边巴望。木槿不知说了什么,元卿月哭着走了。
谨烟从外面回来,小声对柳云湘道:“那位也不知从哪里知晓,严大人在主院藏了个女人,也就是您,这不来探虚实来了。木槿说严大人不在,将她打发走了。”
柳云湘无语,“她跟我争什么风吃什么醋,难道忘了自己只是严暮养的宠物?当然,我也是,两宠物之间就没必要争宠了吧?”
“夫人,您怎么这么说自己。”谨烟不爱听这话。
“我这是有自知之明。”
见元卿月走,柳云湘来到院里散步。
恶心反胃的症状减轻后,她突然胃口大开,总是饿,吃饱了还想吃,稍稍管不住嘴就会撑着。
所以每次吃完饭,她都必须散散步消消食儿。
“夫人,奴婢让厨房给您熬一碗山楂汤吧。”
木槿这么一说,柳云湘还真想吃点酸的了。
“好。”
见木槿这就要去,柳云湘喊了她一句,问:“你说了什么,那元姑娘听后就哭了?”
木槿微微弓腰,端着恭敬道:“奴婢只是传达主子的话,闲杂人等不得靠近主院。”
柳云湘呵了一声,这元卿月会怎么想,自然是想严暮都让其他女人住进来了,而她还只是个闲杂人等,这不就气哭了。
在院子里活动了一会儿,柳云湘正想回屋,听到外面乱糟糟的,便让谨烟去看看怎么回事。
很快谨烟回来,脸色不大好的回道:“那位元姑娘撞墙了。”
柳云湘皱紧眉头,元卿月会爱上严暮,她并不意外。
她曾是深闺娇养的官家小姐,家里突遭变故,为了能活下去,委身于严暮。
父母被斩首后,便觉这世上再无亲人,一人孤苦,只能依靠严暮。时日一长,便爱上了这个男人。
柳云湘只是没想到元卿月会爱的这么深,这么蠢,竟想独占这个男人。
上一世的自己,虽然也爱上了严暮,但从未奢求他爱上自己,更别说嫁给他,让他身边只有自己了。
爱就爱了,她从未说出口。
爱就爱了,她不图什么。
爱就爱了,但清楚的知道这是一个错误,所以甘愿承担后果。
谨烟打听到,那元卿月回去后越哭越激动,非要立马见到严暮,而下人不敢去衙门传话,那元卿月一发狠就撞墙了,立时血花四溅,额头破了那么大一个血洞。
“严暮回来了吗?”
“下人们去大理寺衙门禀报了。”
等到下午,木槿引着一人来了。
谨烟扶着柳云湘坐到罗汉床上,等那人进来,柳云湘一看,竟然是周礼怀。
周礼怀是太医院院判家的公子,医术非常了得。
“三夫人,严兄让在下来给您诊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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