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柳云湘谢子安的其他类型小说《云鬓乱:惹上奸臣逃不掉柳云湘谢子安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三尺锦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严暮揉揉额头,看她哭得这么惨,倒是真的可怜无辜。“咳咳,好像有人来了。”柳云湘忙闭住嘴巴,因收的太快,还打了个哭嗝。严暮低笑一声,上去将她抱到桌子上。“你做什么?”柳云湘防备的用手挡着严暮。严暮拍开她的手,给她系衣带。“你常恶心呕吐?”“嗯,吃不好睡不好。”“那你还要这个孩子?”“……”“为什么?”柳云湘擦了擦眼泪,“我想老了以后有儿孙绕膝。”“你这么年轻就想老了以后的事?”“一辈子很短的。”“是么?”“甚至有一些人,看着高高在上,风光无限的,没准也就三五年的命数了。笑到最后的不一定是英雄,但一定是活得久的。”严暮挑眉,“我怎么觉得你在咒我?”柳云湘哼了哼,“我干嘛咒你,你死了对我有什么好处。”“那我活着呢?”“你活着就活着呗,也不...
《云鬓乱:惹上奸臣逃不掉柳云湘谢子安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严暮揉揉额头,看她哭得这么惨,倒是真的可怜无辜。
“咳咳,好像有人来了。”
柳云湘忙闭住嘴巴,因收的太快,还打了个哭嗝。
严暮低笑一声,上去将她抱到桌子上。
“你做什么?”柳云湘防备的用手挡着严暮。
严暮拍开她的手,给她系衣带。
“你常恶心呕吐?”
“嗯,吃不好睡不好。”
“那你还要这个孩子?”
“……”
“为什么?”
柳云湘擦了擦眼泪,“我想老了以后有儿孙绕膝。”
“你这么年轻就想老了以后的事?”
“一辈子很短的。”
“是么?”
“甚至有一些人,看着高高在上,风光无限的,没准也就三五年的命数了。笑到最后的不一定是英雄,但一定是活得久的。”
严暮挑眉,“我怎么觉得你在咒我?”
柳云湘哼了哼,“我干嘛咒你,你死了对我有什么好处。”
“那我活着呢?”
“你活着就活着呗,也不关我什么事。”
严暮给她系好衣带,见她珠钗歪了,便取下来重新戴上。
“这珠钗太素。”
“我要是戴一朵大红花,岂不被人戳脊梁骨。”
“由他们说去,何必为别人的嘴所累。”
“我又不是你。”落得生前身后都是骂名。
“我什么?”
“脸皮厚呗。”
严暮见柳云湘气鼓鼓的,想来还为刚才的事气他,不过挺可爱的,忍不住低头吻她。
又缠磨了一会儿,江远拿衣服过来了,趁着严暮换衣服的功夫,柳云湘偷溜了出来。在周围找了一圈,才在花厅后面的草丛里找到了谨烟。
她被绑五花大绑扔在那儿,虽然没有堵着嘴,但也不敢出声。这狗东西,在别人家竟也这般嚣张蛮横。
柳云湘忙过去给谨烟解开,“他们没伤你吧?”
谨烟已经哭了好一会儿,看到柳云湘,忍不住又哭出了声,“夫人,我不敢嚷,怕别人知道你和那大奸臣在花厅。”
被人撞见,那就完了。
柳云湘点头,“做得对。”
“可夫人你都有孕了,他还那么对你,简直是禽兽!“
知道谨烟想歪了,柳云湘只是笑笑,“骂得好,不过他没伤我。”
让谨烟在湖边洗了个把脸,二人从花厅出来,在门口遇到了昭华郡主。
昭华郡主慕容令宜心仪严暮,上一世撞破她和严暮的事后,处处针对她。在严暮出征时,甚至将她掳走,派了几个男人想要羞辱她。
慕容令宜打量着她,眼眸里带着深深的探究。
“郡主。”柳云湘颔首。
“你怎么在这儿?”
柳云湘故作不解,“我们去那边如厕。”
刚给谨烟松绑的时候,她看到花厅后面有个茅厕。
慕容令宜疑心很重,还真过去看了一眼,虽然看到了茅厕,但似乎还不大信。
就在双方僵持的时候,换好衣服的严暮从花厅出来。
慕容令宜看着严暮,顿时变了脸色。
“七哥。”慕容令宜迎上去,亲密的抱住严暮的胳膊,“我见到江远,才知道今儿你也来了。”
严暮一笑,很宠,“镇国公夫人送了请帖,我不好不来。”
“今儿分明是相亲宴,你来做什么!”慕容令宜娇嗔道。
“你能来,我不能?”
“我不管,反正你不能。”
严暮仍旧笑,“好,我下次听你的。”
听了这话,慕容令宜才满意了,她往花厅那里看了一眼,问道:“刚才七哥一人在花厅?”
严暮笑,“倒是见过一只野猫。”
柳云湘咬牙,心里吐槽道:你才是野猫,不,你是野狗!
慕容令宜这才满意,正要说晃到站在一旁的柳云湘,才想起她还在,立马赶客:
“三夫人,那边的海棠花开得不错。”
柳云湘知道慕容令宜在赶她,她也想走,但看着严暮里衣领口的一抹胭脂,实在迈不动脚。
她弯腰拿起来,轻嗤了一声扔进火海里。
“他们不是要福气,这就是我给他们的福气。”
什么世外桃源,什么神仙生活,什么儿孙绕膝,这一世,他们只有哭的份儿。
火越烧越大,柳云湘让谨烟去提醒附近的农户,防止火势蔓延烧到他们的房子。
谨烟去后,柳云湘觉得有些呛,先下山了。
马车在山下等着,柳云湘上车的时候余光晃到远处的十里亭,突然觉得很熟悉。她迟疑了一下走过去,看到十里亭西面一条上山的小路,这才恍然,上一世她曾无数次来过这里。
还真是一叶障目,造化弄人。
西面这座是荒山,路实在不好走,柳云湘走了一段,不由自嘲的笑了。
上一世,每年他的忌日,她都偷偷一个人来坟前看他。
余生那么长,几十年的光阴,她不曾落过一次。最后那一年,她病痛不断,还是拖着年迈虚弱的身体来到他的墓前。
“我所剩时日不多了,你应该已经投胎转世了吧,最好是这样,我可不想在下面见到你。咱们说好了,下一世,谁也别去找谁,我被你坑一辈子就够了。”
柳云湘长叹一口气,上一世的她,怎么会爱上那么个混蛋。她摇了摇头,正想下山,却见山腰处有白烟升起。
她稍稍迟疑,还是走上去了。
来到严家祖坟入口,里面有上百座坟墓,让人感觉阴森森的。
有人正背身跪在一墓碑前烧纸钱,穿着玄色长袍,即便只是背影,她也能认出来是严暮。
今天是他父母的忌日吗?
严家犯了重罪,皇上下令满门抄斩,不知怎的,最后留下了严暮这个独苗。之后他成了上官胥的义子,再后来考中状元,一路高升至大理寺卿。
想的太入神儿,等柳云湘察觉,严暮已经走到了她跟前。
“你怎么知道这里?”
柳云湘抿嘴,她该怎么回答了,难道说上一世他带她来过?
不但来过,还逼着她跪下给他父母磕头,说他父母没受过儿媳的跪拜,勉强让她冒充一下,说得好像她沾了多大的光似的。
“我是刚从对面山上下来的。”柳云湘绞着手帕小声道。
严暮抬头望了一眼,想起来她跟他要的那块地就在对面。
“然后呢?”
“然后看到你上山……”
“说!”
“我就单纯的好奇,你来这里做什么。”
“想知道?”
“不想了。”
严暮轻哼一声,拉着柳云湘来到他父母坟前。她以为他会逼她做什么,但只是把她拉了过来,而后他继续跪下烧纸了。
柳云湘看着这么多坟头,很难想象当时是怎样一个惨状。
那时严暮有六七岁了,应该记得一些。
“爹,娘,她叫柳云湘。”
柳云湘诧异的看向严暮,他提她做什么?
“她腹中有我的骨肉。”
说了这句,严暮低头笑了起来。
“你们也觉得好笑吧?”
柳云湘皱眉,她不知道这有什么好笑的,只是觉察到一股杀气,下意识的捂住自己的小腹。
而严暮到底没做什么,许久后站起身,拉着柳云湘往山下走。
下了山,谨烟看到他们,忙跑上前,有些慌道:“夫人,时候不早了,我们该回府了。”
柳云湘正要应,严暮先开口了,“你先回去吧,你家夫人跟着我走。”
“我不要!”柳云湘忙道。
她觉得严暮状态不太对,有种杀虐之气,总之让她感觉很危险。
严暮附耳过去,道:“不听话?”
“既然不要,那不如杀了你,让你和你肚子里那个小东西一起下去陪我父母?”
“唔唔!”柳云湘用力喊。
“你想说巧合?”
柳云湘点头,“唔!”
严暮拉过她亲了亲,“或许真是巧合,但你给我下毒是真的。”
“……”
“所以我杀你,你也能理解,对吧?”
“唔唔唔!”理解个屁!
见严暮真拿出一把匕首来,在她心口处比划,她忙装作害怕,努力挤出了几滴眼泪。
严暮笑,“哭得这么勉强?”
柳云湘暗暗咬牙:严暮,你大爷的!
“你只有一次机会开口,如果哪句没说对,我会让你立即见血封喉,再说不出一个字来,所以想好该说什么。”
说完,严暮扯下来勒着她嘴的肚兜。
他还揉成一团,放在唇边,冲柳云湘勾眸一笑。
但这笑里,满满都是杀气。
柳云湘深吸一口气,见严暮转动手里的匕首,刀尖泛起冷光,只要她说错一句,便会立马没命。
这话,她太信了。
“我的确知道一些。”
严暮转动刀子的手一顿,“哦?”
“比如太子和北金勾结,比如粮仓空了,比如……”
严暮看向她,等着她往下说。
柳云湘神秘道:“比如圣上什么时候驾崩,比如新皇是谁,比如咱们大荣和北金什时候开战,比如哪年有天灾,比如明天下不下雨。”
“……”
柳云湘扑哧一笑,“你真当我有这样的神通?”
严暮脸色一沉,手中匕首抵上柳云湘脖子。
柳云湘笑过后,叹了口气:“其实用不着你动手,我也活不长了。”
严暮挑眉,“哦?”
“我中毒了,名叫白木,最多还能活五个月。”
严暮沉眸思量,对柳云湘的话,他并不全信。
“我没有必要骗你。”
“白木这种毒可解。“
“但会伤到腹中胎儿。”
严暮看向柳云湘,眼里露出不可置信。
“你为了这孩子,连命都不要了?”
“只要孩子平平安安降世,我死亦无所谓。
”柳云湘推开严暮的手,有些疲惫的趴到他怀里,“别杀我,你也不想等孩子长大了,他寻你报杀母之仇吧。再说不论我怎么知道的,我并没有害你的心思,反而帮了你。”
严暮心下微微触动,“谁给你下的毒?”
“不知,但中毒在一个月前,我刚得知自己怀孕了。”
“一个月前……”
柳云湘眸光闪了闪道:“或许对方想除掉的是我腹中的孩子,目的可能是不想你有后。”
既然那人的目标是她腹中孩子,定不会允许孩子平安降生,下毒不成,还会有别的招数。
她势单力薄,无力抗衡,只能跟严暮说。
他并不一定在乎这个孩子和她的命,但既然牵扯到他,他肯定会查,对方也会忌惮一些。
“这就是今晚你招惹我过来的目的?”
“是。“
“你舍弃自己命生下这个孩子,以后将他托付给谁?”
“你放心,我没想给你。”
严暮狠道:“你给我也行,我会掐死他给你陪葬。”
柳云湘身子颤了一下,趴在严暮怀里,却只感觉到冷。
送走了严暮这个瘟神,柳云湘松了口气,只是躺到床上,那股弥漫在心口的寒气却越来越重,能感觉弥漫到了四肢。
她想起来坐会儿,这时才发现手脚僵直,根本动弹不得。
曲墨染说过,白木毒发时,最开始的症状就是四肢僵直……
她慌了,咬着牙用力,想抬起手,却仿若千斤重。
“谨烟……”
她用力喊,声音却只在唇齿间。
因为太用力,汗浸透她全身,她只能惊恐的看着床顶。
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她手动了一下。
她连忙活动腿脚,全身如解冻了一般,终于坐起了身。
她不敢再躺下,这样靠在床头,一直坐到了天亮。
这位整日不学无术,整日游手好闲,还常混迹于风月场所,不久前还逼得一良家妇自缢了。
她挺直腰杆,拿出侯府三夫人的气势来,冷声道:“胡二公子,请你放尊重,我靖安侯府再如何也是八大世家之一,可不是你侍郎府能惹的。”
“哟,生气了,怪好看的。”
见胡二竟伸手过来,柳云湘忙退了一步,“你无耻!”
胡永舔了舔舌头,“你还没尝过男人的好吧?”
柳云湘见威慑不成,当下转身小跑起来。她让谨烟去准备马车了,本想看一眼陆远安,若他没事,她便回府了,不想碰到这个无赖。
刚跑几步,那胡永抄过去又拦住了她。
“我是来还珠钗的,三夫人怕什么?”
柳云湘看了一眼胡永手上拿的,还真是她的珠钗,她的东西在胡永这种无赖手手里往后定还有麻烦。
“谢胡二公子。”说着,她手快去抢,可那胡永更快,连忙躲开,同时手搂了柳云湘一把。
“你还我!”
“我本就是要还你的,不过这可是我的彩头,你得拿什么换才行。”
柳云湘看胡永色眯眯的样子,便知他不怀好意,当下道:“一件珠钗而已,我不要了。”
她开始有些慌了,疾步转身要走,却被那胡永一把抓住!
“你放开我,不然我要喊人了!”柳云湘急道。
胡永看着柳云湘俏脸生怒,更加馋了,“你喊吧,等他们过来,我便说是你勾引我的,管他们信不信的,反正你的名声是坏了。”
柳云湘咬牙,到时她走到哪儿都会被人戳脊梁骨。
可即便如此,她也绝不会让胡永得逞的!
见她张嘴要喊人,胡永用力捂住。
柳云湘急得都快掉出眼泪,却怎么也挣扎不出!
“嘿,等会儿让你喊个够。”说着这胡永拖着柳云湘往廊庑那边走。、
“胡永,你做什么?”
这时,陆长安自垂花门后走出来。
他玉颜苍白,眼神也有些涣散。
见到陆长安,胡永嘿嘿一笑,“我与三夫人闹着玩呢,没世子您什么事,哪凉快待哪儿去。”
陆长安虽是肃平王世子,但因为身体原因,自小不得肃平王倚重,外人都看在眼里,所以对他这个世子也就不怎么尊敬了。
陆长安咳嗽两声,道:“胡永,除非今日你敢杀了本世子,不然你就放了三夫人,我只当什么都没看到。”
此话一出,胡永咬了咬牙。
本来他也没想把事闹大,刚才也是一时没忍住馋。
但现在……
侍郎府再如何也不能一下得罪肃平王府和靖安侯府吧。
他心思转了转,笑着放开柳云湘,道:“我就是还三夫人珠钗的,顺便开了个小小的玩笑而已。”
说着,他将珠钗送上,见柳云湘不接,便放到了地上,而后转身离开了。
那胡永一走,陆长安体力不支的趴住栏杆,接着重重咳嗽起来。
“世子,你怎么了?”柳云湘忙上前,见他竟吐出一口血来,“我去给您找大夫!”
“别!”陆长安拦住柳云湘,“不能让别人知道……知道我病得这么重。”
“这是为何?”
陆长安摇了摇头,这时见一人自远处走来,他忙要柳云湘扶着他躲到垂花门后面。
柳云湘看了一眼,来人分明是肃平王妃。
想到二人的恩怨,柳云湘忙扶起陆长安,在肃平王妃看过来前,躲到了后面。
“你的随从呢?”
“他去拿药了。”
柳云湘看垂花门后有块石头,扶着陆长安坐下了。他喘的很急,脸色又青又白,像是被掐住脖子呼吸不上来的样子。
严暮往女眷那边看了一眼,柳云湘虽坐在角落处,他也一眼看到了她,她和其他人一样看着赛场这边,只是没看他。
“严大人,你表现的这么英勇给谁看呢?”周礼怀骑马过来调侃道。
严暮凤眼一眯,眸光锐利,“你说呢?”
周礼怀忙调转马头,“我又多嘴了。”
严暮这队虽然壮实,但陆长安还是进了两球,只是最后还是严暮他们胜了。
女眷纷纷庆幸自己选对了,拿回了自己的饰物,而柳云湘却只能眼看着自己的珠钗被送到了严暮他们那边。
周礼怀看着托盘里少得可怜的首饰,叹了口气,“这点彩头?”
有人笑:“不过图个乐和,谁乐意就挑一件,回头送还回去,许就有一段好姻缘呢。”
其他人笑着起哄,纷纷猜这七宝琉璃钗是哪家姑娘的,那玉镯是哪家姑娘的。
周礼怀杵了严暮一下,“严大人,你要不要挑一件?”
“你们分了吧。”严暮看都不看道。
“那珠钗你也不拿回来?”
严暮扫了周礼怀一眼,冷淡道:“一件不起眼的小玩意,入不了我的眼。”
周礼怀稍稍吃惊,他以为严暮肯让柳云湘怀他的孩子,对她至少是有点感情,起码是特别的,但眼下看来也不过是一件不入眼的小玩意。
这时一个身材壮硕,脸蛋黝黑,眼睛小如黄豆的男人拿起那珠钗,嘿嘿笑道:“这是侯府那寡妇的。”
其他人乐了,“你怎知?”
“自然是看到了。”
“你还注意人家头上戴什么钗子?是不是有什么心思?”有人笑着打趣。
这男人竟也不否认,“那谢三是新婚夜被急召北征的,也就是说还没来得及洞房,这寡妇还是完璧之身。”
“如何也是靖安侯府三夫人,你可别打什么歪主意。”
“我是瞧她一个寡妇可怜,特意拿来还给她的,少把我想的那么坏。”说着这男人拿着珠钗乐颠颠走了。
周礼怀有些担心道:“这胡二就是个流氓无赖,仗着父亲正得圣宠,最近越发的嚣张了。”
严暮脸色有些难看。
但周礼怀还没听到他要说什么,慕容令宜跑了过来,高兴的冲严暮道:“我就知道七哥一定会赢,别说一件饰物,押上我的命,我也信七哥。”想到什么,继而又道:“不像有些人,心里还装着别人。”
严暮道:“我还有事先回府了。”
“过些日子我陪七哥去扫墓吧。”
“令宜,往年都是我一人。”
“我想陪你去。”
“不用了。”
慕容令宜还要说什么,严暮已经转身离开了。
周礼怀看着严暮离开的背影叹了口气,“他的家仇血债,他一个人背着,从不让其他人分担。”
慕容令宜噘嘴,“我是其他人?”
“义父都是,你觉得呢?”
慕容令宜只得作罢,又想起柳云湘的事,于是逼问周礼怀,“那寡妇真的只是胃寒?”
周礼怀忙装出一副不解的样子,“不然呢?”
“不是怀孕了?”
他大惊,“她可是寡妇,丈夫都死三年了,上哪儿怀孕?”
见周礼怀这样子,不像是骗人的,而且七哥应该也不可能让其他女子怀上他的孩子。
毕竟宫里那位若知道,肯定要闹的。
柳云湘见陆长安离开马场的时候,偷偷跟在他后面。
见他进了后院的垂花门,柳云湘刚要跟上,一人从西边上了游廊拦住了她的路。
“三夫人,你知道我跟着你,故意把我引到这儿来,四下无人的,想干什么?”
柳云湘看着面前又黑又壮,笑得猥琐的男人,想了一会儿才想起来是谁,户部侍郎胡天锁的儿子胡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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