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时渊南柯的女频言情小说《雀鸟难逃金笼沈时渊南柯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戛纳的梁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南柯沉浸在游戏里,被屏幕上的小人吸引了全部注意力,不自觉地坐直身体。原本还懒散的模样立刻变得认真无比。沈时渊在批阅文件的时候,会一心两用,注意着爱人的变化。南柯卡关时眉头紧皱,嘴里念叨着什么,冲过关卡时会翘起嘴角,手抚摸着下巴,拳头挥挥。看到爱人如此有活力,没有东想西想,沈时渊的心情也好了不少。碰到让他不喜的方案只会退回去重做,而不是写上犀利的评语,轻点换人失去晋升的资格,严重点还会一撸到底。沈文就看着家主大人直接把手上的文件放到退回重做的那堆,没说其他刻薄的话。他不禁推了推鼻尖上的眼镜。虽然不知道看到过几次了,他还会觉得不可思议,爱情真是神奇的东西,能让魔鬼变成凡人。遥想当年,还没有小夫人的时候。家主是铁血无情,狠辣果决的主,让他...
《雀鸟难逃金笼沈时渊南柯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南柯沉浸在游戏里,被屏幕上的小人吸引了全部注意力,不自觉地坐直身体。
原本还懒散的模样立刻变得认真无比。
沈时渊在批阅文件的时候,会一心两用,注意着爱人的变化。
南柯卡关时眉头紧皱,嘴里念叨着什么,冲过关卡时会翘起嘴角,手抚摸着下巴,拳头挥挥。
看到爱人如此有活力,没有东想西想,沈时渊的心情也好了不少。
碰到让他不喜的方案只会退回去重做,而不是写上犀利的评语,轻点换人失去晋升的资格,严重点还会一撸到底。
沈文就看着家主大人直接把手上的文件放到退回重做的那堆,没说其他刻薄的话。
他不禁推了推鼻尖上的眼镜。
虽然不知道看到过几次了,他还会觉得不可思议,爱情真是神奇的东西,能让魔鬼变成凡人。
遥想当年,还没有小夫人的时候。家主是铁血无情,狠辣果决的主,让他不高兴的人和东西都是直接消失在这个世界上的,在他手底下做事的人每时每刻都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的。就怕做错事情后,会有灭顶之灾。
有了小夫人后,家主身上倒是多了不少人性。那些受到无形庇佑的人,无不对小夫人的存在感激涕零。
就像现在,小夫人打游戏,发出嘈杂的声音,家主没有任何不悦,反而很高兴。
高兴得连处理事务的节奏都快了不少。
要是做出这种事情的人是少主,少不得戒尺鞭子伺候,还要跪一夜祠堂。
哦,虽然少主和小夫人同龄,但听说接手的二区事务办得很不错,应该没时间也没兴趣打游戏吧!
“还有么?”
沈时渊将最后一份文件放在通过的那一堆,揉了揉因为长时间看文件有点酸涩的眼角。
“今天必须完成的就是这些。其他的可以延续一日。”
沈文收回有点外放的思绪,冷静回复。
“把这些拿下去,该重写的重写,过半个小时再拿其他文件过来。”
“是,家主。”
沈文将两堆分类的文件捧起,退出了书房。
沈时渊离开座位,来到南柯的身边,懒人沙发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嘎声。
南柯明玩游戏的手都不停顿一下,眼睛更不可能离开屏幕,他明知道是沈时渊,也不愿意放下游戏手柄。
沈时渊倒也没生气,只要南柯不拧着性子一定要离开他身边,做伤害自己身体的事情,他的耐性涵养都很好。
难怪沈氏上下都说,家主大人对待小夫人,就像养儿子一样,还是溺爱型的。
少主大人倒是从没有这个待遇。家主对少主完全是上司对下属的公事公办,没有一点亲情的存在。
这不得不说一个沈家公开的秘密。
少主是家主成年后试管出来的,只为应付老家主的催生,沈家的稳定。
家主和少主虽然都是独生子,待遇真真是云泥之差。
老家主在位时迟迟没有血脉延续,造成当时旁支有了异心,想打破多年的陈规旧习,登上家主宝座。
老家主手段再过人,一直压着旁支不敢动作,也磨灭不了旁支的妄想。
索幸,在老家主的努力下,终于在知天命之年收获了家主这一根独苗,自然千宠万宠,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
造成了家主唯我独尊,天性凉薄的性子。
老家主担心家主重走他的老路,在家主还没成年就开始选妃,想让他一成年就结婚生子。
谁想到家主对此毫无兴趣,还另辟蹊径。搜寻高颜值高智商的女性,让她们自愿献出卵子和子宫,试管出了少主。
这种有违天理的事在沈家真是掀起了滔天巨浪,让当时还存活着的老古董们差点心脏骤停。
没想到家主还宣告沈家上下,主脉是天,不容置疑,想要继承人他随时可以制造出来,这个资质不好还能换下一个。
这让旁支的人连妄想都没有了。没有了希望,旁支从此以后多了不少花天酒地的人。
南柯再不愿意,一盘游戏的时间总是有限的。屏幕上出现了大大的结束语。
白皙修长的手蠢蠢欲动想拿另外一盒游戏盘,骨节分明的大手不由分地把它拉扯过来。
“长时间玩游戏看屏幕,眼睛不好。”
沈时渊看了一眼沈秀,沈秀立刻心领神会,把游戏盘和游戏手柄拿走。
虽然她是南柯的贴身管家 ,但是沈时渊的命令她不能反抗。
说到底,南柯有限的自由也是在沈时渊允许的范围之内,他从来是身不由己的。
想到这,南柯不高兴地动了动嘴角,想要说什么又没力气说。
“我们去花园走走,松散松散眼睛。再吃个点心,喝个茶水好不好。”
沈时渊的提议,南柯没啥兴趣,花开得再好,也不在他的痒处。
不过,茶啊!他不自觉地想起遥远的记忆,那年大一,有篮球队的兄弟给他上供学校外边最火爆的珍珠奶茶,那甜腻的味道记忆尤新。
“我想喝奶茶。”
南柯用祈求的眼神看着沈时渊的眼睛,他说不上是想念奶茶的滋味,还是想念大一的时候自由的生活。
奶茶?那种游牧民族喝的咸奶茶?
世家大族出身的沈时渊人生里不会出现甜腻的充满添加剂的不健康饮料。
“你可能喝不惯那种味道。”
沈时渊客观地指出,想喝奶茶还不简单,他就怕爱人喝不惯哭鼻子。
“为什么?”
南柯疑惑了,外面的奶茶不健康,沈时渊可能不会让他喝,但是奶茶不就是奶+茶叶+糖吗,家里还能没有,甜的有什么喝不惯的?
随后他想到什么了,露出畅快的笑容。
“沈时渊,你好老土啊,居然不知道我说的奶茶是什么,哈哈哈~”
南柯笑得扑倒在沈时渊的怀里。
跪坐在一边的沈秀头垂得更低了,她似乎听到了不该听的,家主大人不会恼羞成怒,杀人灭口吧。
沈时渊最在乎什么,最在乎和南柯年龄差得大,将近十七岁,要是别人触及到这个雷点结果可想而知。
而现在在雷点上蹦跶的是自己的小爱人。沈时渊只能无奈地拍着他的后背,还要担心这个小坏蛋笑岔气。
“听到夫人说的了,还不快去准备。”
沈时渊对沈秀挥了挥手,让她赶紧去准备南柯需要的东西。
“是的,家主。”
沈时渊拉着南柯逛着花园,还报复性地多走了几圈,让穿着薄底软鞋的南柯脚底疼痛,受不了求饶。
花园亭子里,沈秀已经摆放好了茶点,小火炉上的茶壶里沸腾的是南柯要求的奶茶。
说实在的,就算用最贵最好的牛奶泡煮沈家家主喝的珍贵茶叶,也是一种暴殄天物,那可是长在悬崖上的古茶树上采摘的茶叶,一年只能晒干一斤沈家家主独享的好茶叶。
沈秀为家主和夫人各倒了一杯奶茶。
“好喝~”
浓郁的奶香,清新的茶香,恰到好处的甜,完美符合南柯的味蕾。
沈时渊不习惯奶香,皱了皱眉,最后还是一饮而尽。
没办法,夫人喜欢,他不习惯也得喝。
沈秀等南柯喝光那杯奶茶,又往里面倒上一杯。
沈时渊大手盖在杯子上,没有续杯的想法。
“秀娘,你也喝,沈时渊不喜欢随他。”
南柯看茶壶里还有一半的奶茶,示意沈秀也喝,他喝不了第三杯,不要浪费了。
沈秀知道家主大人在这种小事上随小夫人的,于是也给自己来了一杯。
别说,名贵茶叶煮出的奶茶非同凡响,别有滋味。
有小夫人在,她这个沈家家仆才有这种待遇,感谢家主遇到了夫人。
第二天
放学后,南柯和沈逸辰,还有几个被他们老子硬塞进来极度厌学的小弟,一起吃了顿食堂饭。
没办法,学校规定每个学生都要上晚自习,回家路远的南柯他们只能在食堂里用餐,那饭食简直可以和猪食媲美。
校长规定全校师生一视同仁,发扬艰苦朴素的风格,不能搞特殊。因为这个,校长每天要承受全校师生的诅咒,不知道喝水会不会呛到。
难为几个富家大少陪南柯一起吃饭了,以往他们都是在学校两旁美食街上搞定肚子的。
吃完饭,几个人就溜溜达达着来到学校后面的围墙。
“我先来。”
南柯把书包扔给沈逸辰,自己跑步助力,三两下就攀上了围墙,一只脚在外一只脚在内。
“来吧,少爷们。”
南柯伸出手,好把下面几个人拉上来。
“不用。”
沈逸辰把两个书包递给南柯,南柯接手把书包扔下围墙外边。
沈逸辰身为沈家少主,教育方式文武并行,身手可比野路子的南柯强多了。都不用南柯拉把手,不用助力,直接攀上围墙。
那帅气利落的身手让下面几个小弟嘴巴张得大大的,果然不愧是老大的朋友,有两下子。
要不是怕引来别人,他们早大声叫好了。
“切,大少爷。”
南柯自比天下无敌第一帅气,没想到同桌不遑多让,有点妒忌地嘟囔了一下。
“你们几个,磨磨蹭蹭,还不快点。”
“噢,来了。”
“好的,老大。”
小弟们就不行了,人高马大的,身手却不咋样。
正当南柯两人要抓住他们的衣服拉上来时,变故出现了。
“南柯,沈逸辰,你们在干嘛?”
随着清越的女声响起,一个梳着马尾辫,穿着粉色运动服的甜美女孩出现了,闪亮的眼睛盯着墙头上的南柯看。
本来还紧张一下的南柯,瞬间心安,露出痞帅痞帅的笑容。
“啊,是班长大人啊,你怎么在这?”
女孩眉毛一皱,看到其中一个小弟手上的篮球,心里就有数了。
“好啊,南柯,你居然带头逃晚自习。”
南柯对这个姑奶奶也是头痛,从开学就盯着他,一旦有什么违规的地方就报告指导员。
都大学,居然还有人会告老师这招,也太幼稚了。
然后又常常因为拿他没办法,被气哭,让他哄了好几次。
“好了好了,姑奶奶,你要怎么样当没看到啊!”
女孩眉头一松,露出笑容。
“要是不想我现在就喊出来,我也要去。”
南柯在墙上骑虎难下,最终投降。
“行吧,行吧,姑奶奶,我拉你上来。”
女孩把手放在南柯的手上,眉眼带笑地看着南柯。南柯手一用力,女孩就上了围墙。
沈逸辰和几个小弟看得挤眉弄眼。
老大这个瞎子,居然看不出班长喜欢他。
“我下不来,你接我一下。”
南柯跳下围墙,围墙上的女孩再次要求。
九十九步都走了,最后一步,南柯不会拒绝。
他站在围墙下,双手张开,看着围墙上俏丽的少女,准备迎接跳下的人,心里有一种特殊的悸动,让他的嘴角亦扬起了灿烂的笑容。
这在其他人眼里就是一对冒粉红泡泡的少男少女,能闪瞎单身狗的眼。
同时,也刺激到了,在远处跟踪他们的人的眼睛。
沈时渊坐在车里,看着南柯他们爬上围墙后发生的事情,剑眉深深皱起,眼睛暗沉,周身气势杀意凛冽,冻得周围的人抬不起头来。
沈武摸了摸皮肤,上面被刺激地起了一阵阵鸡皮疙瘩。
小夫人,你的前景很不乐观哦。
“继续,跟上。”
沈时渊的声音,一股冰碴子味,吃醋的男人要疯。
“好的,家主。”
围墙上的少女少男此时已经安安稳稳地站在围墙外。
其他人都是轻松喜悦的表情,南柯的脸色却有点异样,他向四周看了看,没发现任何不对。
“怎么了,刺头,还不走啊!”
沈逸辰拍了拍南柯的肩膀。
“没什么,刚才周围好像有东西看着我,有点奇怪。”
从南柯跳下围墙开始,就觉得自己被什么东西锁定了,后背一阵寒凉,说不出的怪异。
沈逸辰听了,也抬头向四周扫视,没发现什么异常。
“可能是流浪猫狗吧。”
“也许吧。我们走吧。”
南柯耸了耸肩膀,他一个大小伙子有啥好怕的,又不是娘们还遭变态窥视。
废弃公园里有一个篮球场,是南柯前几年发现的。
发现这里的还有其他学校爱好篮球的少年,南柯和他们打过几场,双方实力都不差,有点惺惺相惜的感觉。
南柯一邀请,就有人来应战。
篮球场上,南柯抱着篮球,一个漂亮的过人后,抬手。
“刷——”
橘色的篮球落入框中。
“好棒,南柯加油!”
少女也就是苏倩在球场外为南柯这个进球欢呼。看得其他看客们好笑不已,真是美好的青春,羡慕不来。
苏倩手里拿着毛巾,矿泉水,随时为球场上少年服务。
最后比赛结束,南柯他们一队以微弱的优势赢了比赛。
“南柯,进步了啊。”
对面人高马大的篮球队长给南柯一个大拇指,对打篮球这一行,南柯的身高并不出众,能赢完全靠技术。
“彼此彼此,不要羡慕,我有好搭档。”
南柯看着同样汗水淋漓的沈逸辰,要不是他俩配合默契,今天也不一定能赢。
沈逸辰畅快地笑着,这样考验默契的运动是他从小到大很难体验的,所以他非常喜欢和南柯在一起,感觉非常轻松自在。
“给,南柯,你刚才好帅。”
苏倩把毛巾,矿泉水递给南柯,那含情脉脉的眼睛饱含深意,就差没有直说了。
南柯的脸不自觉地红了,除了姐姐,妹妹,妈,他还真不知道怎么和女孩相处。
“还好还好……”南柯摸着头发,讪讪地说道。
“天色不早了,要不我送你回家。”
他们打篮球赛结束后太晚了,女孩子一个人回家不安全。
“好啊。”
苏倩笑着同意了,虽然比平时晚回家但她一向乖巧,家人会相信她说的借口的。
沈逸辰他们住的地方和苏倩家都不顺路,和小弟们告别后,少年一个人陪着少女回家。
路上,两个人都没说什么,心里也是甜滋滋的。
“明天见,南柯。”
“明天见,苏倩。”
小区门口,两人依依不舍地挥着手作别。
回家路上,南柯一蹦一跳地,看起来心情格外的好。
苏倩的成绩和他的成绩都很好,都是本地人,虽然他家穷了点,但是他将来一定可以找到好工作,赚大钱的。
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少年,此时根本没发现,这条路上今天居然没有一个行人。
“行不行啊!”
南柯看沈时渊面露不悦,久久不说话,心里的期盼降到谷底。
说到底,所谓生日特权也是沈时渊给予的,他想给就给,想没收就没收。
为了五天呼吸自由空气的机会,南柯不得不使用他从前觉得不屑用,嫌恶心的撒娇手段。
沈时渊果然抵挡不了南柯的撒娇,暗沉沉的眸子如同猛兽紧盯着南柯,随时要噬人。
南柯强自镇定,怕退缩一下这个权利就消失不见了。
沈时渊看着小妻子固执的样子,忍不住叹息一声,将他紧紧按在怀里。
“可以,明天我去一区,你回祖宅。乖乖,你要听话,不要和沈逸辰胡闹知道吗?不然戒尺的滋味你是尝过的。”
南柯听到沈时渊同意,心里一松,不禁露出喜悦的表情。听到戒尺,笑容又僵硬了。
那把戒尺打在手心的滋味……
乖乖,不要让我抓到绝对不能违反的把柄,那么从此以后,一点点你认为的自由也会失去的。
“哇,沈时渊,你干什么?”
南柯突然被沈时渊抱起,害怕掉下来,条件反射地环住他的脖子。
“乖乖,你也是男人,应该知道对男人不能说不行。”
沈时渊露出邪肆的笑容,抱着小妻子回卧室。
“沈时渊,你不是养生吗?你……”
南柯挣扎起来,却挣脱不了铁一样的手臂。
老婆都要跑了,那还管养生不养生的。
————我是南柯受难的分割线———
第二天
南柯又重复了一遍昨天的流程。
吃完早餐后,南柯乖乖坐在客厅里,等待沈时渊做离别的嘱咐。
“乖乖,你要乖乖的知道吗?”
沈时渊不舍地看着自己的小妻子,但是看到南柯眼底脱离束缚的喜悦,就知道这分别的五天里,是不会安分地等待着他回去的。
“知道!”
南柯如同乖宝宝一样,现在不乖,等着被沈时渊带走啊!
“来人。”
沈时渊吩咐一声,有家仆双手捧着一个木盒,恭敬地放在家主能顺手拿到的地方,然后打开木盒。
木盒里面是一个黑色水晶材质的手环,手环有两指粗,圈口一看就是南柯的尺寸。
离开,还要带狗项圈。
南柯心里有点生气,这是有多不放心他啊!
“手伸出来吧!”
沈时渊拿起手环,对南柯说道。
知道不带,沈时渊是不会放他离开的,南柯用商量的语气说道,“沈时渊,我可以带上手环,你能不能把这个消下音。”
南柯点了点脚尖,清脆的铃铛声响起。
这个铃铛从最初就被戴在他脚上。以前他还会塞棉花想让铃铛没有声音。后来每次这么做,沈时渊不仅会用戒尺惩罚他,还会把他身边的家仆送到三慎堂受刑,最后逐出沈家。
自从他被提留到观看家仆受刑的那一天开始,他就再也不碰这个铃铛了,随便它会不会响了。
“可以。”
沈时渊为什么会把铃铛套在小妻子的脚上,是为了无时无刻提醒南柯,他是属于沈某人的。
而现在他手里的手环也有这个作用,就同意了南柯的请求。
咔嚓——
黑色的手环被戴在了南柯白皙的手腕上,没有沈时渊的指纹,没有人能打开这个手环。
“放心吧,这个手环只是检测你的身体情况,遇到危险会自主发出求救信号而已。”
沈时渊解释了一下。
切,还不是定位系统。
“好了乖乖,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出发了。还有啊,不能离开沈秀一步,知道吗?”
“知道。”
管家已经把两人的行李都收拾好了,其中以南柯的行李最多。
庄园私人飞机场里,已经停了两架印着沈家家徽的私人航空飞机。
他们现在的庄园在四区,离二区近一点,南柯回祖宅的时间在傍晚,而沈时渊到一区首都都要半夜了。
“乖乖,记住了,你的放风时间从今天算起。还有记得晚上主动和我视频。”
沈时渊把南柯送上飞机,最后嘱咐道。
“知道,知道!你该走了,要晚了。”
南柯嫌弃沈时渊的磨磨蹭蹭。
“没良心的小东西。”
沈时渊吻了吻南柯的额头,恋恋不舍地下了这架飞机。
南柯从飞机窗户里看到沈时渊上了另一架飞机,才彻底放松了下来。
“老东西!小气鬼!”
沈秀眼里含笑,小夫人还是很有活力的,这个世界也只有他敢诋毁家主。
“夫人,您要休息会吗?”
“吓,秀娘啊。”
南柯听到沈秀的询问,自由的喜悦让他忘了还有沈秀这个贴身监工守在他身边。
“你可不要跟沈时渊告状。”
“不会,这不在您不能违反的规定里。”
沈秀说道一本正经,其实南柯说的话已经通过监控传到了沈时渊那边。
家主才不会在意这种小事,说不定还乐在其中。
“夫人,您要休息会吗?还是打会游戏?回祖宅,要傍晚了。”
沈秀再次询问,要坐六七个小时的飞机,不做点事情消磨时间,会很无聊的。
这架豪华飞机里设施一应俱全,卧室,娱乐室,工作室等等,应有尽有。
“唔……我还是睡会吧,吃午饭了叫我。”
南柯昨天被翻来覆去,咕哝了大半夜,就算泡过药浴,还是有点手脚发软,需要继续躺回床上。
沈秀为南柯打开卧室房门,掀开被褥。被褥都是从庄园带上来的有南柯熟悉的味道,会让他好眠。
南柯拒绝沈秀给他脱衣服,把她赶出了卧室。
沈秀站在门外,打开视频,上面正是南柯卧室的监控。
床上隆起了一个大包,南柯整张脸蛋缩在棉被里。视频的一侧还有几行数字图像,那里反应的是南柯的身体状况。
从数值里看出南柯已经陷入睡眠,沈秀悄无声息地进入卧室,拿出熟悉的素面香囊,可以帮助南柯修复身体。
药效发作后,沈秀才出了卧室,她尽职尽责地盯着视频监控。
南柯和沈时渊飞往目的地的时候,沈逸辰已经得到了祖宅管家的回复,而且还知道了南柯傍晚会到达的时间,老头子要过几天才回来。
他心里松了一口气,幸好事情顺利,没有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宝贝儿 ,收拾行李,我带你回家。”
“秀啊,行行好,我和夫人有话要聊,能不能请你去屋外守着啊!”
沈逸辰看沈秀站着不动,活像木头人,连忙拜托。
沈秀没说话,眼睛看着南柯,意思是看他的意思。
“秀娘,麻烦你在门口待会呗。”
沈秀看了一眼南柯,又看了一眼沈逸辰,眼里闪过千言万语,被两人完美忽视。
两个笨蛋,到底知不知道她只是明眼上的视线,隔离她,暗地里,身上的监控不知有多少。一样能传到家主的眼睛里,耳朵里。
叹气,算了,想想办法让家主少生点气。她不想失业。
沈秀走出房门,为里面两个笨蛋把风,两眼放空,脑子转啊转。
花厅里,沈逸辰坐到南柯对面,隔着一张八仙桌。
“给我根烟。”
南柯朝沈逸辰伸手。
他家里其他人不喜欢抽烟,考上大学后他才开始偷偷抽,那时完全是为了耍帅,现在却格外怀念烟丝的味道。
沈逸辰从兜里掏出一包未开封的黑利,打开包装,扔给了南柯一根,自己也抽一根。
那仅仅一个月的同学时间,也是他们一个月的烟友时间。
那个时候多快乐啊,想干嘛就干嘛。
“哈,熟悉的味道,这么多年还没变啊!”
南柯不敢抽,因为这是沈时渊明令禁止的。
他怂,只是把玩着烟,时不时放在鼻尖闻一下,过过瘾。
“你怎么不抽?哦,忘了恭喜你,当爸爸了。”
南柯看沈逸辰也是和他相同的动作,还奇怪他烟瘾不是比他还大么。随后又想到怀孕的白霖玉。
沈逸辰这小可怜多期待一个完整的家庭啊,当然会想当一个好爸爸了。
“嗯,也恭喜你要当祖父了。”
沈逸辰嘴巴留情了一点,没说祖母。
“切,当初怎么会想到我们今后会是这种扭曲的关系。”
南柯把腿盘起放在椅子上,双臂枕在脑后,看着窗户外的黑暗。
沈逸辰也被南柯说得无言,良久才开口。
“南柯,对不起。”
“沈逸辰,你对不起我啥啊?”
“对不起,那年我不应该任性,转到W城的大学,让他看到了你。”
那年,他19岁。知道了自己的身世,知道自己并不是因为爱来到这个世上,是因为利用。
他在沈时渊去其他区办公的时候,修改了志愿,特意填了遥远的W城,也就是南柯考上的大学。
沈时渊过了两个月回二区,知道他在W城,特意有天去看了放学的他。
同时也看到了南柯。
孽缘从此开始。
“我曾恨过你,让我远离了家乡,远离了亲人朋友,只能困在这深宅大院里度过一生。”
南柯悠悠地说道。
“后来,我知道了你的身世,又因为我害你被驱逐出祖宅,我就决定我们之间的仇一笔勾销。”
“我累了,我想休息了。”
被摧残的烟扔在沈逸辰身上,南柯下了椅子,不想被沈逸辰看到他眼里的泪水。
他原谅其他人,而谁又能帮他,解救他呢!
门被从里面打开,沈秀诧异地看着出来的南柯,怎么这么快就谈完了,他还没想出办法来呢。
“啊呦,我的活祖宗,谁惹你不高兴了……”
南柯摸了摸眼角,知道肯定红了,才会被沈秀看出来。
他恼羞成怒的拉着沈秀离开。
“回去了,睡觉。”
————
沈家主院的浴室是一口天然的温泉,包含各种矿物质,对身体十分有好处。
南柯泡了会,在自己还没晕乎之前,上岸,擦干身体,包裹着湿发,披上睡袍,走出了浴室。
外面,沈秀已经准备好了吹风机。
等南柯躺倒在躺椅上,开始给小祖宗吹头发。
吹风机嗡嗡的声音里,一个含糊的声音几乎让沈秀错过。
“待会,给沈时渊打个视频电话。”
视频电话?哎呀,小祖宗总算想起来了,家主那边没接到视频,肯定不会休息的。
“好好,头发很快好了。”
沈秀狗腿极了,只要小祖宗肯主动,家主大人一定会心花怒放,放过南柯刚才和少主独处的错处。
头发吹好,沈秀拿了一个投屏仪,放在南柯面前,接通沈时渊的视频后,立刻退出房间,关上门,动作一气呵成。
“乖乖,这么晚才想起跟我视频啊,我还以为你离开我身边后,乐不思蜀。”
视频那头,沈时渊已经换好了睡衣,慵懒地斜坐在沙发上,一手拿着红酒杯,嘴里说的话酸不拉几的。
会和他儿子独处说悄悄话,却忘记了他们早上的约定。
幸好最后还是记起来了,也没做让他不高兴的事情。
算了,难得肯主动,他大人有大量不计较。
“沈时渊,如果当初你没去W城,我们的孽缘会不会就不会有。”
南柯曲起膝盖,双手环抱,脑袋托在膝盖上,询问对方假如。
孽缘?
沈时渊可不喜欢这话,将酒杯放在桌子上。
“乖乖,对你可能是孽缘, 对我来说却是再完美不过的缘分。相信我,宝贝,只要你在这个世界上,命运总会让我遇到你,而你的未来永远只会在我怀里。”
被沈时渊如狼似虎的眼睛注视着,南柯绝望地红了眼眶,泪水一滴一滴地滑落。
啧~忘记小妻子情绪不稳定了,又被气哭了啊!
罪魁祸首沈时渊,恨不得能穿过屏幕,吻去宝贝儿珍贵的泪珠。
“乖乖不哭啊,你说的假设不存在,你一直都在我身边。”
这话一说,泪水更多了,看着哭成泪娃娃的小妻子,沈时渊再坚硬如铁的心也只能投降。
“乖乖不哭啊,你继续哭,明天的放风时间又要浪费了。”
“放风?我是犯人吗?”
南柯听到这话,不高兴地反驳。
“没,你怎么会是犯人,我才是你的囚犯。”
你哭了,我难受,你生病了,我更难受。我所有的心神都被你牵住。
沈时渊在南柯看不到的地方,给沈秀发信息,让他照顾好脆弱的哭包小妻子。
接收到家主信息,沈秀想吐槽,弄哭是你,照顾是我。
“好了 乖乖,别哭了,好好睡一觉,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把视频关了吧。”
南柯点头,把投屏仪的电源关掉。
沈时渊看着暗下来的屏幕,有点头疼的揉了揉额角。
乖乖啊,你说我是你的孽缘, 你又何尝不是我的孽障,永远不能也不愿突破不了的一关。
为了大家能看到我,请看这里,重申:
这是强制文,强制文,强制文,重要的事情说三遍,身心不自由的,受不了的退出。情节设定过于狗血,觉得难看的可以立刻退出。
作者的玻璃心碎了一地了。
男主1沈时渊(37+8)
男主2南柯(19+8)
男2大一的时候,两位男主才相遇。
文章三观不正,不代表作者三观不正,只是故事。
架空世界,胡编乱造。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上一本书主要写的是平等的爱,这本书写的是不平等的爱,强制型,双男的。
————————————————
宽敞的卧室内,阳光被厚实的窗帘紧紧遮住,不留一丝缝隙,只为了让床上的人儿好眠。
叮铃~
沉闷的铃铛声从柔软的被中传出来,唤醒了南柯的神智。
他眨巴眨巴眼睛,只觉得浑身酸痛,就像被人殴打了一样,还好,身体还是清爽的。
啊——,老男人昨天吃炸药了啊,把他像煎饼一样反复煎了一个晚上。不是四十一过,奉行养生吗?
南柯脑子在胡思乱想,身体却很诚实,磨蹭着不肯离开温暖的被窝。
隔壁书房批阅文件的沈时渊耳尖地听到了铃铛的声音,知道爱人醒来了,优雅地放下手里的钢笔起身进入卧室。
他是沈家的家主,虽然有庞大的智囊团协助处理事务,最后的方案还需他首肯签字。随着沈家的势力越发强大,事情也越来越多了,消耗了他大量的时间。
这还是在他把部分权力过渡给儿子的情况下。
虽然如此,他只想时刻陪伴在夫人左右,每天会在夫人熟睡的时候处理掉一些紧要的事情。
昨天是他的四十五周岁生日,一想到自己又老了一岁,而爱人却是风华正茂的年纪,难免控制不住自己,破了平时养生的戒条,孟浪了。
沈氏是出自第二区的豪门世家,自沈时渊继承家主之位后,沈氏不仅爬上了第二区的巅峰,这么多年来势力已遍布全球十二区。
沈家家主的生日自然是万众瞩目。不过除了他本人,他老子还有南柯,没人知道沈时渊的生日并不是公布出来的日子。
在这样的日子里,他只愿意和自己的夫人一起过。
厚重的遮光帘缓缓打开,被纱帘过滤后的柔和光线照亮了整个房间。
“夫人醒了,感觉还好吗?”
沈时渊站在床边,高大挺拔的身体遮挡出一大片阴影。
得到满足的男人心情很好地看着整个窝在蚕丝被中,只露出一个脑袋的爱人,带着红晕的脸蛋上有着刚醒来的懵懂。
不等南柯回答,沈时渊的大掌抚上他的额头。
像是被老男人掌心的温度烫到,南柯忍不住退缩了一下。
“没有发烧。”
沈时渊沉声说道,不高兴爱人的躲避。又想是昨天自己太过分了,最后还是决定原谅爱人。
南柯敏锐地感受到沈时渊的气场变化,都不想说什么了,两人被迫捆在一起8⃣️年了,老男人阴晴不定的性子,着实让他吃了不少苦头。
这么多年来的教训就是,不要多嘴,让他自己想。多说一句说不定就是火上浇油,干嘛找不自在呢!
“早餐后乖乖让孟老把把脉。”
担心娇弱的爱人有什么不好,沈时渊决定让昨天才诊脉的家庭医生再次过来。
“嗯!”
南柯觉得大惊小怪,要不是他自己怎么可能不舒服。不过听到乖乖两个字,他只能答应。这两个字一出,意味着他要听话,否则就会被当做反抗,戒尺的滋味他不想尝。
“夫人累了,我带你去泡澡解解乏。”
昨天胡闹了大半夜,南柯受不了昏睡过去,沈时渊只来得及给爱人清理一下。
大手掀开盖在南柯身上的被子,露出里面光滑娇嫩的肌肤,上面有着触目惊心的青紫。
宽大厚实的白色浴袍从天而降,遮住了南柯看向自己身体的视线,沈时渊像抱洋娃娃一样轻松地抱起自己的爱人。
这力气,这身材,哪里像四十多岁的人。
南柯在心里默默吐槽。
南柯时常觉得沈时渊有大病,喜欢把他弄得跟瘫痪一样,殷勤照顾。一旦他自己动手了,还会不高兴,找到机会就惩罚他。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也想明白了,有人服侍还不好啊,享受就是了。
叮铃~叮铃~
没有遮挡物的铃铛清脆悦耳。
一路前行,南柯脚脖子上的铃铛响了一路。
多么像狗铃铛啊,自从来到沈家,这东西就一直挂在他的脚脖子上,无论他怎么努力,都解不下来。
他讨厌这种声音,不管他藏在哪里,只要动作一下,铃铛就会发出声音,他就会被立刻找到。
浴室离卧室不远,里面有一个巨大的池子,南柯常常一个人或者两个人在里面泡澡。
此时的池子里已经放满了乳白色的液体,白色的雾气弥漫了整个房间,空气里有一股沁人心脾的暖香。
南柯被沈时渊那双有力的臂膀放进了池子中。池水的温度刚刚好,乳白色的液体是特别为他调配的,可以解乏,可以保养皮肤,效果十分的好。
看看他身上的皮肤就知道了,他以前顽皮,喜欢在阳光下玩耍打球,晒出了一身非常健康的肤色。
而现在呢,物是人非,被严格管教的他如今一身细皮嫩肉,在太阳底下多待会就会被晒爆皮。
粗糙小伙被硬生生改造成了白雪公主,真真是操蛋的人生。
南柯闭上眼睛享受着老男人的按摩技术,脸上的表情和内心的想法南辕北辙。
“舒服了吗?”
沈时渊给爱人按摩了一遍,在南柯的耳边轻声询问。天之骄子的他在碰到南柯之前,绝对想不到自己学习使用这种技术的一天。
他仙逝的老父亲都没这待遇。
谁让他碰到了南柯,只能认栽。
炽热的吐息让南柯睁开了眼睛,感觉身体舒坦了不少,这液体解乏的效果真是不错,就是副作用太多。泡了会液体,就像被腌渍过一样,浑身上下都是这种香味,还会保持一整天。
娘们兮兮的味道,和沈时渊身上的龙涎香完全相反。
“可以了。”再泡就要皱皮了。
被抱起,被披上浴巾,最后被抱到了一个躺椅上躺好。长长的湿发被拢到脑后,沈时渊拿着吹风机给南柯吹头发。
南柯的头发被保养的又黑又亮,如同上好的丝绸,沈时渊很是喜欢十指穿插在黑发里的触感。
南柯的这头长发也是沈时渊的杰作,他喜欢长发,南柯就不得不留起了长发,就算他不愿意,他所到之处,也不会有尖锐的器具让他割断头发。
沈时渊用漫长的时间,将南柯改造成了他喜欢的样子,而南柯本人的意愿并不重要。
难怪南柯常常吐槽沈时渊有大病了。可这个男人有权有势,根本不是出身普通的南柯可以抵抗的。
他是一只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主人想让他歌唱,他就要歌唱。
幸好身体被掌控,而精神却是自由的,他可以自由畅享,自由吐槽。
沈时渊不知道吗?狡诈的老狐狸当然知道,紧绷的弦会断,南柯有了逃避的地方就会乖乖待在自己的身边。
头发吹干,换上沈时渊挑选的衣服,那是一件月白色带着凤形暗纹的唐装,和沈时渊黑色唐装上的龙纹图案相呼应。
“饿了吧,该用早膳了。”
镜子里,沈时渊打理好爱人的长发,将他揽在怀里,大手按上南柯平坦的腹部。
“饿了!”
南柯诚实地回答,沈时渊这样磨磨蹭蹭地,他能不饿嘛!
“走吧。”
沈时渊牵起爱人的手,打开房门。门外是两排早已等候着的家仆,由管家沈福带领。
沈时渊不喜欢别人擅自进入自己的卧室,和南柯在一起后就更不喜欢了。除了沈时渊特别吩咐,每天只有在他们出来后,家仆才可以进去,收拾房间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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