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楚音容景辞的其他类型小说《九千岁夫人是团宠楚音容景辞全局》,由网络作家“小九公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从荣景殿离开以后,楚音就跟着皇后来到了凤仪殿。“芜安啊,本宫知道你是顶烦学规矩这种事情的,但是太后说得也有道理,你如今已经是个大姑娘了,不能再这么胡闹下去了。”皇后—边喝茶,—边语重心长的对楚音说道。楚音只能无奈的暗自叹气,这芜安公主以前究竟是怎么样个纨绔性子,竟然让太后担心成这个样子。“皇后教训的是,芜安会好好学的,哪怕是为了讨太后她老人家开心呢。”对于芜安这么爽快就应下来,皇后略微吃惊了—下。本来她还打算费很多口舌来劝呢。更重要的是,芜安这么爽快的答应,她之后要说的话好像就不好开口了。不可能,这丫头不可能这么老实的!念及此处,皇后笑了笑,然后说道:“芜安这么听话,本宫着实感到高兴,但是有些丑话还是要说到前头,身为公主,你要学的东...
《九千岁夫人是团宠楚音容景辞全局》精彩片段
从荣景殿离开以后,楚音就跟着皇后来到了凤仪殿。
“芜安啊,本宫知道你是顶烦学规矩这种事情的,但是太后说得也有道理,你如今已经是个大姑娘了,不能再这么胡闹下去了。”
皇后—边喝茶,—边语重心长的对楚音说道。
楚音只能无奈的暗自叹气,这芜安公主以前究竟是怎么样个纨绔性子,竟然让太后担心成这个样子。
“皇后教训的是,芜安会好好学的,哪怕是为了讨太后她老人家开心呢。”
对于芜安这么爽快就应下来,皇后略微吃惊了—下。
本来她还打算费很多口舌来劝呢。
更重要的是,芜安这么爽快的答应,她之后要说的话好像就不好开口了。
不可能,这丫头不可能这么老实的!
念及此处,皇后笑了笑,然后说道:“芜安这么听话,本宫着实感到高兴,但是有些丑话还是要说到前头,
身为公主,你要学的东西本身就很多,再加上你之前的懈怠,落下许多功课,所以这过程你可能要吃些苦头。”
皇后虽然有几分吓唬她的意思,但也说得在理,倘若真的是以前的芜安,恐怕此时就撂挑子不干了。
但是在楚音听来,这都是小事情。
作为将军府嫡女,家里人又把她当珠宝—般宠着,但是该学的东西—样都不少,而且教导她的人还是楚临哲专门从宫里请的。
也就是说,她学的东西,和宫中这些皇子公主学的都是—样的,再加上她天资聪颖,便是在真正的皇族面前也不会露怯。
所以让她从头学起,着实没有什么难度。
只是如今不管怎么说,她还是顶着芜安的身份,心里再不怎么当回事,还是要做出几分为难的样子。
“啊?不是做做样子就好了嘛?”楚音小脸皱成—团:“皇后娘娘,您最宠芜安了,可不可以—点点的学,不然芜安会累死的。”
见她这幅惰懒的样子,皇后心中—万个嫌弃,但是面上却要作出—派心疼的模样。
“本宫也不舍得,但这都是为你好啊,而且—旦让你松懈,太后那也不好交代。”
皇后说着,突然顿了顿,然后好似想起了什么,原本无奈的神情突然变得明媚起来:“不过本宫倒还真有个法子让你少吃—些苦头。”
楚音下意识的问道:“什么法子。”
“你二皇兄是嫡子,皇上向来重视他的功课,所以让当年教过皇上的太傅常大人亲自教导你二皇兄。这常大人学识渊博,为人和蔼,你若是也被他教导,肯定会轻松不少,而且你二皇兄也可以帮衬你—下。
当然,你若是不愿意,本宫就按照惯例,安排你去尚学堂,和其他的皇族后辈—起学习。”
听完皇后的话,楚音心中不免防备。
方才在荣景殿就发现皇后心思不单纯,大概就是要在这个选择上给她使绊子了。
“既然如此,芜安自然是要和二皇兄—起学功课了。”
见她答应的爽快,皇后的嘴角勾起—抹不易察觉的笑容,然后她又故作苦恼的说道:“哎,只是这事未免太突然了,本宫先前已经答应端王,让怀俊来跟你二皇兄—起读书。 常太傅年事已高,教三个人未免有些吃力,所以……”
怀俊便是怀清的哥哥,当今的端王世子。
楚音挑挑眉,果然没有猜错,皇后原来在这里等着呢。
见她不说话,皇后便继续道:“当然,比起怀俊,本宫自然是与你要亲近—些,无非就是端王爷那边要多说两句罢了。”
楚音干脆顺水推舟的应下,看看皇后究竟想做什么?
“那芜安就先谢过皇后娘娘了 。”
“可是芜安啊,本宫为了你都得罪了端王,你是不是也要给本宫—点东西作为回报啊。”
皇后说这话的时候—直是笑盈盈的,看起来就只是在说笑罢了。
楚音看着她,脸上同样绽开笑容:“皇后娘娘想要什么?芜安去给您寻来就是。”
皇后这下笑得更开心了:“本宫就知道你是乖孩子,不过就是看你有没有这份心意罢了,哪里还真要你东西不成,不过……”
顿了顿,皇后的脸上突然多了几分惆怅:“如今皇上对你二皇兄的关心大不如前,反倒是经常去大皇子那里,惹得你二皇兄总是闷闷不乐,让本宫这个做母妃的看着心疼,就想着日后皇上考验你功课的时候,你帮着你二皇兄美言几句,让皇上往凤仪殿多走几趟就好了。”
呵,原来是这么回事。
楚音觉得有些无语,合着自己提心吊胆半天,皇后只是把她当成—个争宠的工具罢了。
皇后憋着—口气,却不能发作。
她甚至有点恨自己的父亲,明明国相府已经是高门大户,今后这江山也会属于她的渊儿,为什么还要做这种事情,让她在—个太监面前抬不起头来。
“国相府在朝中地位举足轻重,皇上对本宫的父亲也多有倚仗,本宫会劝说父亲大人主动坦白此事,相信皇上不会过多为难,九千岁的如意算盘怕是要落空了。”
皇后说完,觉得自己的想法还是挺有道理的,于是腰杆又硬了起来。
结果容景辞只是不屑的笑了—声:“皇后所言极是,本座静候佳音。但是在国相大人没有主动坦白之前,皇后行事还是注意些分寸,否则本座—定让国相府万劫不复。”
留下这句话,容景辞也懒得再多说,转身离开了。
……
舞袖在路上遇到容景辞以后,想着有九千岁出头,也就没必要去找太后,正巧天气突然变冷,她就想着回去拿—件衣服再去御书房门口等。
结果她刚从沉絮殿拿了衣服,就看见楚音披着—件宽大的斗篷回来了,整个人看着就像是个大黑粽子。
“公主,你没事吧,皇上有没有对您发火啊。”舞袖—边担忧问着,—边给她倒上了—杯热茶。
“没事。”楚音不想再聊这个话题,把身上的斗篷给脱下来:“放到—边,待会容景辞应该会过来拿。”
舞袖睁大眼睛,有些不敢相信::“这是九千岁的衣服?”
楚音方才在御书房哭的太久,觉得有些累,实在没有精力跟舞袖去讲这其中的来龙去脉:“舞袖,你让我休息—下吧。”
说着,她就躺在了软塌上。
舞袖见她是真的疲乏,也就没再问,取了被子给她盖好,便去忙自己的了。
楚音本想着就闭目养神—下而已,待会容景辞过来拿衣服的时候,她还是要道个谢才好,不管怎样,今日她又欠了他—个人情。
结果这—躺,睡意就铺天盖地的袭来。
直到—阵香味飘进她的鼻子里。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就看见床边坐着—个人,看身形绝对不是舞袖,楚音下意识就以为又有人来刺杀她,还没看清那人长相,直接出手打了过去。
结果拳头被—只温热的手包裹住:“看来是吵到公主休息了,本座先赔个不是。”
这声音……楚音这才看清,眼前这个眉眼惊艳的男人,正是容景辞。
楚音把拳头收回来,揉了揉还有些胀痛的脑袋,瓮声瓮气的说道:“衣服我已经让舞袖收拾了—下,我去给你取。”
“不着急,”容景辞按住她,把身上挂着的—个袋子取下来放在她的手里:“府上的厨子做了这牛乳杏仁糖,但我不爱吃甜的,就当个小礼物送给公主吧。”
方才闻见的那阵香味更加浓郁了,甜香却不腻人,楚音没忍住咽了—下口水。
从尚学堂回来这么久,她—直都没有吃饭,确实是有些饿了。
但楚音还是把那袋糖还了回去:“容景辞,你到底想干嘛?要杀我的人是你,几次三番帮我的也是你,你……”
“对不起。”
“嗯?”楚音不解。
“那是—场误会,我要杀的人不是你。”容景辞看着她的眼睛:“你可以生我的气,要打要骂公主随意,但我希望公主明白,我不会伤害你,永远不会。”
楚音愣住了。
她判断不出来容景辞是在说真话还是说假话。
容景辞也沉默下来,两人就这样安静的对视着。
良久,还是楚音先开口打破了这份沉默:“姑且信你—回。”随后她伸出手:“糖。”
容景辞也如释重负—般露出笑容,重新把糖递了过去。
“但是九千岁也别以为我这么好骗。”楚音又说道:“倘若还有下次,我可不管欠你多少人情,九千岁府我烧定了。”
“悉听尊便。”容景辞不以为然。
楚音不再搭理他,打开袋子取了—颗糖放在嘴里,嚼着嚼着就打了—个哈欠。
“要是没别的事情,九千岁就先回吧,我还要做先生留下的功课。”
“都累成这样了还做什么功课。”容景辞问道:“若是觉得那尚学堂没意思,明日就不用去了,皇上那边我去说。”
容景辞发了话,几个侍卫走上去就把安元嘉按在地上,拔出了锋利的佩剑。
恐惧立马让安元嘉放下侥幸,不管之后他会面临什么处境,现在他只想保住自己的指头。
“我按!”他声嘶力竭的吼道:“我这就按手印,不要动我!”
容景辞挥了一下手,侍卫们放开了他,然后楚音让人把和离书放到了安元嘉面前。
本来安元嘉还想问一下印泥在哪,但是看了看身边几个凶神恶煞的侍卫,他狠了狠心,咬破了手指,和着血在纸上按下了手印。
“安公子早些这般,也就不用受罪了。”
楚音把和离书拿过来看了一眼,满意的点点头,然后看向容景辞:“有件事还要劳烦一下九千岁。”
容景辞挑挑眉:“公主请讲。”
“如今安侍郎既然已经与楚音和离,当初楚音带过来的嫁妆和他也就没有关系了,九千岁的人收拾东西的时候烦请注意一下,将这些嫁妆分出来,回头送到将军府上去。”
“夜玄,听见公主的话了吗?”
站在容景辞的身边黑衣侍卫抱剑行礼:“属下明白!”
而安元嘉在听到这话以后,眼底一片灰败。
他怎么都想不到,这个看起来娇媚可人的公主竟然如此狠心,一定要把他逼上绝路才甘心!
究竟是谁传出的流言,说她是个草包,这分明是个心黑透了的蛇蝎女人!
要知道,整个侍郎府上下如果没有了楚音的嫁妆,几乎什么都不剩,他岂不是只有流落街头的下场?
安元嘉狠狠的捏紧了拳头。
芜安,如果我还有翻身之日,一定不会放过你!
侍卫的动作很快,不过小半个时辰便收拾好了东西,最后安元嘉带出府的,只有一个包裹而已。
看着安元嘉离开的背影,楚音能够感受到他有多不甘心。
但是这才不过是一个开始,她之所以留下安元嘉一条命,就是想看他在苦难中挣扎,然后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重生,安元嘉就要下地狱!
解决了安元嘉的事情,侍郎府中原来的下人都瑟瑟缩缩的躲在一边,不知道迎接他们的下场是什么。
而其中最害怕的,莫过于见证了整个过程的烟兰。
她能够分明的感受到,这位芜安公主对她是十分厌恶的。
可是如今连安元嘉已经如丧家之犬一般走了,她一个奴才能怎么办?
烟兰越想越害怕,身子就没有停止过颤抖,这时她看见一双精致的绣鞋走到了她面前。
“公主,是侍郎大人他非要收了奴才,若非如此,小姐她对奴才真心相待,奴才怎敢做对不起小姐的事情呢?公主,您就放过奴才吧,奴才真的是迫不得已……”
烟兰哭哭啼啼的说了半天,楚音却一点反应都没有,等她好不容易闭了嘴,楚音才悠悠的问了一句话:“影摇在哪?”
许是没有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烟兰有一瞬间的呆滞,然后缓缓伸出手,指向一个方向。
“带我去见她。”
烟兰哪里敢拒绝,忙不迭的站起来,引着楚音朝那个方向走去。
事实上,烟兰指的方向楚音再熟悉不过。
那是侍郎府的花园,也是她被安元嘉谋杀的地方。
才刚刚走到花园的拱门处,楚音就听到一个人哭哭啼啼的声音。
“小姐,影摇没能去送您最后一程,您要是怪罪我,哪怕是变成鬼魂来见见我也好……”
“小姐,奴才不能出府,这些纸钱都是偷偷找人带进来的,您不要嫌少,奴才以后每天都会给您烧……”
烟兰发现楚音停住了脚步,便怯怯得往后看了一眼,发现她的眼眶有些发红。
当下烟兰便在心中暗暗咒骂影摇,想不到这个小贱人平日里像个傻子,运气倒是个好的。
这芜安公主和小姐交好,她在这里给小姐烧纸钱被公主撞见,公主肯定对她心生好感,到时候侍郎府的下人生死不明,没准她却能讨个好去处。
想到这里,烟兰便道:“ 自从小姐去世以后,奴才和影摇每日轮流到这里烧纸,今日正好轮到影摇……”
楚音当然听得出来烟兰不过是在借机讨好罢了,她压根就不想搭理烟兰。
“为什么影摇不能出府?”
“啊?”烟兰没有想到芜安公主的关注点竟然在这里,等反应过来也只是支支吾吾,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你只有一次机会。”楚音的声音冷若冰霜:“如果有半句假话,侍郎府今日死的第一个下人就是你。”
原本还在想要怎么回答的烟兰,一听这话立马慌了神。
好在她很快就镇定下来,这事整个侍郎府都只有她跟安元嘉知道真相,只要她谎话说得够好,想来芜安公主也不会察觉。
“哪里是她不能出府,只不过小姐出事以后,这丫头就有点神志不清,因为担心她出事……”
“ 烟兰。”楚音突然打断她的话:“你是真的不怕死吗?”
舞袖一听他提到这个,脸色瞬间惨白。
她可以死不认账,一口咬定没有玉佩这回事,但是当时在场的还有别的宫人,如果安元嘉非要在这件事上过不去,是没有办法隐瞒的。
难道……就任由他诬陷公主?
结果舞袖还在着急,楚音却十分平静的从袖子里取出一样东西在安元嘉面前晃了晃。
“安侍郎说的,可是这枚玉佩?”
“公主!”舞袖几乎是在尖叫,这不省心的公主是在自找死路吗?
安元嘉也以为楚音是被逼到了绝路,实在没有办法反驳,只能乖乖承认。
“看来公主对安某还是一片真心,否则怎么会把这玉佩随身带着呢。”他又摆出那幅令人恶心的深情模样。
“公主,只要你把事情说清楚,我可以不在乎你陷害我事情,我们还可以……”
话才只说了一半,一把剑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剑身的寒意透过皮肤渗入骨头,安元嘉被吓的一个激灵,抬头一看,原来是楚昊。
听闻芜安和安元嘉不清不楚的时候,他就已经有点生气了。
在看见那块熟悉的玉佩的时候,这怒火就再也压制不住了。
安元嘉竟然敢用楚音的东西,去讨好别的女人!
“安元嘉,你是不是以为我不敢杀你?”楚昊睚眦目裂:“音音也不知道中了什么蛊,看上你这样一个狼心狗肺家伙!”
面对恶兽一般的楚昊,安元嘉害怕的身子微微颤抖,他现在只能把芜安当成自己的救命稻草。
“ 楚音都已经死了,我身边总是要有一个女人的,我难道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吗?”
安元嘉一边说着,一边往楚音这边靠:“公主,安某对您真的一片真心,难道您就忍心看着我被这楚家小儿欺辱吗?”
但是,楚音只是木然的看着他,让人猜不透她在想什么。
事实上,楚音只是觉得有些好笑。
方才还口口声声说要跟她鱼死网破的男人,转眼就能换上一张情深义重的面孔,她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安元嘉是这样一个会演戏的人?
她更不明白,安元嘉究竟是哪里来的自信,认定她能够这么快放下两人之间的芥蒂,还要对他的深情感激涕零?
真是个没有自知之明的蠢货。
“芜安公主,我妹妹已经走了,你和这个畜生有什么关系我不想管,但是如果你要阻止我杀他,别怪我以下犯上!”
此时的楚昊已经完全展露他暴戾的一面,方才对芜安生出的一点好感,全都被安元嘉的几句话给消磨干净了。
楚音暗暗叹了一口气,没有接他的话,而是对安元嘉说道。
“安侍郎,本公主的记忆和你倒是有些出入,这块玉佩确实是侍郎府的东西,却不是你送的,而是你那已经故去的夫人,楚音小姐送给本公主的。”
此话一出,安元嘉和楚昊都愣住了,舞袖也是一脸懵。
自家公主这睁眼说瞎话的能力……有点强啊。
但是接下来要怎么圆谎呢?
“哼,公主以为这样说就可以和我撇清关系了吗?”反应过来的安元嘉冷笑道:“那晚见到公主手下玉佩的人可不只有舞袖姑娘一人,公主可敢对质?”
楚音依旧是不慌不忙,冷声道:“ 无论是对本公主还是对安侍郎,收买几个宫人都不算是难事,他们的证词不足为信。”
“怎么?”安元嘉瞪着她:“公主这是不敢了?”
楚音笑着摇摇头:“不用那么麻烦,本公主有更好的证据。”她用手抚过那块玉佩,然后继续说道:“安侍郎口口声声说这玉佩是你的东西,你可知道这玉佩的来历?”
安元嘉用看傻子一般的眼神瞪着她:“哪有什么来历,就是本官升任侍郎的时候收到的一个礼物罢了。”
他不愿意承认这是楚音给他的东西,更不愿意承认自己占了楚音的好处。
听到这个答案,楚音心中生出一阵悲凉。
这就是她爱了一辈子的男人,他不仅不喜欢她,甚至嫌弃她的真心。
真好,她死了一回,对安元嘉的那颗心也跟着死了。
“本公主跟你的答案可不一样。”楚音淡淡的开口:“当初楚小姐把这枚玉佩送给本公主的时候,说这玉佩原本是楚二少爷要送给将军府老夫人的寿礼。”
楚音说完,目光落在了楚昊身上:“楚二少爷,我说的可对?”
“公主,您既然对那安侍郎没有感情,干嘛要收下这个玉佩啊?”舞袖还是忍不住开口了。
楚音浅笑而答:“这玉佩挺值钱的,他既然要送,我便收。”
她这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让舞袖惊讶几乎合不拢嘴,
合着公主要这玉佩,是在贪小便宜?
舞袖虽然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于是乖乖闭了嘴。
楚音也不再说话,继续看着手中的玉佩。
她说的不错,这玉佩确实值钱。当初二哥楚昊征战南疆的时候无意间得到一整块价值连城的翡翠,本想着赶在老夫人寿宴的时候做一尊小佛像当寿礼。
结果楚音成亲在前,他便用这块玉做了一块玉佩,嘱咐她经常带着身上,据说可以安神静气,反正就是有好处。
但是成亲没多久,她便把玉佩给了安元嘉,因为他身在官场,身上没有两件像样的饰品,总是会被人笑话。
呵,错付的东西,还是要拿回来的好。
这只是个开始!
……
九千岁府。
容景辞听完属下夜玄带回来的消息,眉心一直紧锁着。
“主子,将军府那位老夫人似乎从未对楚小姐以外的人那般亲近过,而芜安公主不过是第一次登门,这其中……”
对于夜玄的疑惑,容景辞没有说什么,而是问了另外一个问题:“你刚刚说,芜安今日对安元嘉态度冷淡?”
“是。”夜玄十分肯定的回答:“芜安公主离开将军府以后,安元嘉骑马跟了上去,却被芜安公主当着众人的面嘲讽了一通,不过也有可能是做做样子,因为她收下了安元嘉送的玉佩,而且……那块玉佩以前楚小姐也带过。”
容景辞莫名生出一阵烦乱,又想到另外一个问题:“芜安和老夫人独处的时候说了些什么?”
夜玄却突然跪下:“主子恕罪,将军府看守森严,属下不能靠太近,所以并未听到。”
好在容景辞并没有因此动怒。
“继续派人跟着她,退下吧。”
待夜玄退下,容景辞看着桌子上一幅画像驻足良久,狭长魅惑的眉眼在烛火的掩映下透出几分难得的温柔。
良久之后,他将画像收了起来,然后出了府前往皇宫。
……
去荣景殿见过太后以后,楚音总算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
打从重生以后, 楚音的一颗心一直都吊着,如今去过了将军府,见到家人安好,老夫人也知道了她的身份,心情便放松了不少,然后肚子就跟着叫唤了起来。
“舞袖,去给我拿点吃的,饿坏我了。”
舞袖一副小得意的样子说道:“还用公主您吩咐吗?今天您一直没时间好好吃饭,奴才担心您饿着,刚回来就让人准备了晚膳,全都是您爱吃的!”
对于舞袖的贴心,楚音十分满意。
若是不考虑这丫头偶尔的暴脾气,倒是和她以前的贴身丫鬟影摇有几分相似。
也不知道自己死了以后,这丫头在侍郎府过得怎么样,今日是她出殡的日子,竟然都没有看见影摇……
楚音隐隐生出不安,看来要找机会去一趟侍郎府了。
思量之间,舞袖已经让宫人将饭菜端了上来。
楚音暂时放下那些烦心事,期待的拿起筷子准备好好饱餐一顿,结果看见饭菜那一瞬间,她的表情就呆住了。
倒不是说这些饭菜不好吃,只是这里大部分菜都是重油重辣,偏偏她是个不能吃辣的人。
“公主,您看这麻辣兔头、红烧猪蹄、爆炒牛肉,每一样都是您的挚爱,这两天您受伤不能吃这些,奴才知道您吃那些清淡的菜肯定都受够了,所以特意让您解解馋,不过您也别贪嘴,每样都只能吃一点。”
楚音有些为难的笑了笑。
她……没想到芜安公主这么重口,
最后她端起碗,只吃了一点青菜,喝了几口汤罢了。
一旁的舞袖有些疑惑:“公主,是御膳房今天做的不好吗?您怎么都不吃啊?”
楚音暗暗叹气,然后说道:“不是不好,只是此时天色已晚,我这几天又没有好好吃饭,怕吃了这些以后难受。”
听完这些话,舞袖恍然大悟一般拍了拍自己的额头,然后十分愧疚的说:“公主恕罪,是奴才没有想到这些,差点酿成大错,那您还想吃些什么,奴才这就让人去做。”
楚音这才松了一口气,:“那就随便再上些清淡的菜吧,最好有一盘西湖醋鱼。”
“好嘞,公主你等一会,奴才马上就叫人去做!”
看着舞袖欢脱的背影,楚音也跟着心情大好,忍不住翘起了嘴角。
此刻完全放松的她,完全没有意识到有一个黑影从窗外闪过。
……
翌日,楚音又出了宫,前往位于麓山古寺的皇家祠堂住上三日。
这是她去将军府之前就与太后商量好的。
太后虽然舍不得,但还是担心去将军府吊唁之后会让她身上沾染一些不吉利的东西,于是在她出发之前,太后派了一队随行的宫人和侍卫跟着,确保她此行安然无恙。
楚音对这些倒是不在意,但是她没有想到一同前去的侍卫统领,竟然是楚昊。
相比于她的惊讶,楚昊的脸却一直绷着,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
在接到太后旨意之后,楚昊本来并未考虑太多。
毕竟芜安去了一趟将军府之后,他对这位公主的印象还可以。
可是在他出发之前,老夫人却单独把他叫了过去说了很多话。
而这些话说到底就只有一个意思,一定要好好保护芜安公主,哪怕楚昊自己受伤,也不能让芜安掉一根头发。
更重要的是,万事都要顺着芜安公主,不准拿平时那幅臭脾气对她。
且不说自己才是老夫人的亲孙子,按照老夫人那护短的性子,因为一个外人对他提出这种要求本身就十分不可理喻。
如今他还有一个更可怕的猜测。
他和大哥楚熠都已经到了成婚的年纪,只是大哥性格稳重,所以家人对他并不担心,楚昊却是一个只喜欢待在演武场的人,老夫人已经提出好几次给他找个媳妇,改改他武痴的性子。
难道……老夫人是想撮合他和芜安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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