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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娘春桃结局免费阅读白月光回京后,我和离了番外

春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其实阿兄成婚后,我就很少回家了。虽然家里还有我的院子,阿爹和阿兄也都待我一如往常,甚至嫂嫂都劝我时常回家看看。但我每次回了家,面对的都是谢辞的冷言冷语:“顾茵,外嫁女这么频繁的归家,你要旁人怎么看我?”他那样指责的口吻,好像我多回了一趟家,真就让他在同僚里抬不起头似的。其实也不止如此,他还嫌弃我华丽的首饰,新裁的裙子,说这些太过奢靡,又嫌我房里摆的一些珍稀名贵之物,说庸俗。那之后我确实如他所言,不再隔三差五的回家,也都将一些珍稀摆件收了起来,就连最爱的艳色衣裳都不再穿。真是可笑,太可笑了。谢辞确实是附庸高雅,可那些文玩字画,又有哪一个不是我花高价买回来的呢?他嫌弃的黄白之物,却是让他在官场平步青云的根本。马车在路上没走太远,过了一小...

主角:容娘春桃   更新:2024-11-11 13: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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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容娘春桃的其他类型小说《容娘春桃结局免费阅读白月光回京后,我和离了番外》,由网络作家“春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其实阿兄成婚后,我就很少回家了。虽然家里还有我的院子,阿爹和阿兄也都待我一如往常,甚至嫂嫂都劝我时常回家看看。但我每次回了家,面对的都是谢辞的冷言冷语:“顾茵,外嫁女这么频繁的归家,你要旁人怎么看我?”他那样指责的口吻,好像我多回了一趟家,真就让他在同僚里抬不起头似的。其实也不止如此,他还嫌弃我华丽的首饰,新裁的裙子,说这些太过奢靡,又嫌我房里摆的一些珍稀名贵之物,说庸俗。那之后我确实如他所言,不再隔三差五的回家,也都将一些珍稀摆件收了起来,就连最爱的艳色衣裳都不再穿。真是可笑,太可笑了。谢辞确实是附庸高雅,可那些文玩字画,又有哪一个不是我花高价买回来的呢?他嫌弃的黄白之物,却是让他在官场平步青云的根本。马车在路上没走太远,过了一小...

《容娘春桃结局免费阅读白月光回京后,我和离了番外》精彩片段

其实阿兄成婚后,我就很少回家了。
虽然家里还有我的院子,阿爹和阿兄也都待我一如往常,
甚至嫂嫂都劝我时常回家看看。
但我每次回了家,面对的都是谢辞的冷言冷语:
“顾茵,外嫁女这么频繁的归家,你要旁人怎么看我?”
他那样指责的口吻,好像我多回了一趟家,真就让他在同僚里抬不起头似的。
其实也不止如此,
他还嫌弃我华丽的首饰,新裁的裙子,说这些太过奢靡,又嫌我房里摆的一些珍稀名贵之物,
说庸俗。
那之后我确实如他所言,不再隔三差五的回家,也都将一些珍稀摆件收了起来,
就连最爱的艳色衣裳都不再穿。
真是可笑,太可笑了。
谢辞确实是附庸高雅,可那些文玩字画,又有哪一个不是我花高价买回来的呢?
他嫌弃的黄白之物,却是让他在官场平步青云的根本。
马车在路上没走太远,过了一小会儿车便停下来。
嫂嫂在门口接我,笑的眉眼弯弯的朝我招手:
“茵茵,饿不饿,宋伯做了你爱吃的桂花糖糕,就等你回来呢。”
我心口涌过一股暖流,还没来得及开口,嫂嫂已经过来伸手牵我下了马车。
“前些日子你哥哥从南边寻了块好料子,我想着做无事牌最好,正好给你也打了一块。”
“我……”
她徉怒:“可不许不要,做嫂嫂的送一块玉牌算什么。”
我鼻腔有些发酸,简直连话都快要讲不出。
上一次被这样温情的对待,是什么时候的事了?太久了,久到我都要想不起来了。
“好。”
我想我早就该回家了,
回家可真好。
“荒谬!这个谢辞,他胆敢这样对你!”
阿爹一拍桌子,震得茶水都快溢出来,他吹胡子瞪眼的继续问我:
“茵茵,你怎么不早些告诉我?若是早知如此,何必在他家受苦呢。”
我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
其实我没预料的阿爹会是这个反应。
我知道阿爹自幼待我好,这桩婚事也是他亲自为我选的,可自古以来,外嫁女再和离归家的也是少数。
我以为他会和别人一样,劝我忍让,劝我大度。
“和离就和离,我们偌大一个顾家,难道还养不起女儿了吗?”
阿爹冷哼一声:
“当年我亲自向他提亲,他倒也不说自己有个心上人,如今可倒好,装起痴情种来了。”
我端着杯子的手一哆嗦,心脏抽搐着痛,只觉得细密的疼痛逐渐麻痹了四肢,
“他,他当年没有说过吗?阿爹,崔容娘不是被你赶出京城的吗?”
阿爹皱着眉头:
“若是我早知他心悦旁人,怎么会为你定下亲事,那个崔容娘,她当时只说是谢辞的表妹,来找我要了一大笔钱便离开了京城。”
那为什么……
为什么谢辞从大婚那日就告诉我,他和崔容娘两情相悦,全是因为我爹才没能在一起。
到底是事实真的如此,
还是说他只是说给我一个人听,借此打压我,好在我面前高人一等呢?
心脏苦涩的像吸饱了水的海绵,潮湿的滴着水。
答案好像藏在雾里,又像是就在眼前。
其实很简单。
他是讨厌我,讨厌我的权势,
谢辞自诩清高,他有气节,他嫉恶如仇,他平生最厌恶借裙带关系上位的人。
可他偏偏也做了这样的人。
不是因为我错了他才讨厌我。
是因为讨厌了我,才显得他的清白。
才显得他的步步高升像是被迫的。
他既要还要。
他比我想象的还要恶心一千一万倍,连那些正直温柔,体贴善良也全都是假的。
那张人皮下面其实是一副腐烂发臭的骨头。
而我从始至终喜欢的,
都不过是阿兄和外人描述里的那个,从头到尾都不曾存在过的虚妄的表象。
眼前一阵天旋地转,这一切发生的都像是黄粱一梦。
梦醒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那天之后我连病了两日。
第三天,阿爹告诉我,谢辞来了。
我后来想,新婚那夜的独守空房或许也是个预兆,谢辞一开始就讨厌我,
讨厌我阿爹以权势胁迫他娶的我。
但偏偏我我太早的勾勒刻画出一个完美的谢辞,太早的喜欢上一个注定不爱我的人。
我似乎是注定要吃苦头的。
那时我天真的想既然木已成舟,那我就尽力补偿,
我竭尽所能的讨好他,沉默着放低姿态,
我知晓他书房那副人像画,知道他那枚从不许人碰的香囊。
我自觉是欠他的,所以从来不问,
所以总是忍让。
因为我固执的觉得他就算是一块冰,也迟早被我捂化,
一天不行就两天,一年不行就两年。
日子还很长,他早晚能看到我的好。
后来他也确实如我所愿的那般,逐渐对我软化了态度。
他不再抗拒我的接触,偶尔对着我也有笑脸。
我甚至都在计划着,等他从凉州上任回来,我们就要一个孩子,
我想他就算还没有彻底原谅我,
就算他还没有爱上我。
起码我们能像一对普通夫妻一样。
我擅自规划了一个太完美的蓝图,直到他小心翼翼的牵着崔容娘的手走到我面前,
“容娘在京中无亲无故,先在这住些时日。”
他虽然在跟我说话,可却并未抬头看我。
直到这个时候我才发现,谢辞对着我还是始终如一的漠然,
从来,
从来都没有变。
崔容娘身子不好,见风便咳,
谢辞握着她的手,紧了紧她身上的披风,也不顾周围人的眼神,小心翼翼的扶着她进了门。
那样关切的姿态,原来竟也能出现在谢辞的脸上。
我想起从前我亲手为他熬汤烫伤了手,撒娇似的找他邀功抱怨,
他表情略有不耐,看书的头都没抬:
“我不是大夫,不会处理伤口。”
那时我还安慰自己说,是他生性孤僻,不会安慰人也不懂表示关心。
原来不是的,他也会怕崔容娘着了风寒,为她拢紧大衣,他也会面色担忧轻声细语的问她累不累。
他不是不懂,他只是不关心我而已。
我呆滞的站着看他们相携而去的背影,
只觉得高悬着的几顶新挂上的灯笼也变成刺目的红,扎眼的痛。
外头还有人在看热闹,叽叽喳喳的议论,
“这就是谢大人在凉州带回来的女子?不是说前些日子才刚守了寡吗。”
“嗐,我听说这个崔姑娘原是跟谢大人订过亲的,后来不知何故突然嫁去了凉州。”
“那这谢大人都成婚两年了还不忘旧爱,也当真是痴情啊……”
痴情啊,果真痴情。
捂了那么久的冰块还是没化,
强扭的瓜果然不甜。
心脏像是漏了个大窟窿,一时间我竟不知道是疼痛更多一点,还是难堪更多一点。
只有春桃站在一旁动作轻轻的拽我的袖子,
“小姐,咱们回去吧。”
我只觉得嘴里心里都是苦的,苦的仿佛张不开嘴,说不出话,
回去哪儿呢?
崔容娘回来了,这儿还是我的家吗?
从前我总以为我们还有很多很多时间,多到足够我去改变一切,
可直到她出现我才终于明白,那些都是偷来的,
偷来的,就总得还回去的。
果然那天夜里,谢辞便迫不及待的找到我:
“顾茵,我不能再辜负容娘,我要给她一个名分。”
“只是容娘刚守寡不久,太过着急怕对她名节不好。”
谢辞说话时垂着头思量,似是要把这事要办的周全再周全,生怕委屈到崔容娘一点点。
我麻木的想,他原来也不是不体贴啊,
那怎么会想不到他今日大张旗鼓的带人回京,我会如何被人在背后嚼舌根子。
他不是想不到,他是不在乎。
就像当年我们新婚回门,他以公务繁忙为由不肯陪我一起,
第二日便有风言风语,说谢大人对新妇不满,顾家教女无方如何如何。
他当时是怎么说的来着?
他说娶你本就非我所愿,顾茵,这是你活该的。
对着我的时候他总是这样,
总是不近人情,苛责以待。
“她身子不好,我记得库房里还有一件白狐裘,对了,西侧房的银丝碳……”
我看着他表情认真的细细交代我,连容娘穿什么用什么都成了万中无一的大事,
心口像被逐渐冰封,呼吸都带着疼,我声音轻轻的打断他,
“谢辞,今日是中秋节,是我……”
他神色于是缓和下来,
“对,今日是中秋,容娘头一次在京中过中秋,是该好好准备。”
没说完的那半句话被噎在喉咙里,
今日是中秋节,是我生辰,能不能,能不能起码不要在今日说。
我提前两日布置的院子,我一大早吩咐下人准备的饭菜,我亲手蒸的桃花糕,
我等你等了那么久,
能不能,起码不要是今天呢?
可他没有再给我开口的机会,
他已经转头去吩咐管家煨上清粥,又把忌口吩咐了一遍又一遍。
门口的灯笼那样红,我穿着前几日新裁的衣裳,头上的钗选了又选,
最后还是成了个笑话。
他一眼也没回头看我。
我甚至想,他还不如是对所有人都冷漠苛责,都总好过这样,
为什么呢,为什么偏偏对我这么差呢?
心口处空落落的灌着凉风,那是我头一次觉得茫然,
头一次觉得费力的讨好他都是无用功,
也是头一次,萌生出了“离开”的念头。
春桃怒气冲冲的进屋时,我正在斟酌那份写了一半的和离书。
“那崔姑娘也太欺负人了!”
“平日里吃穿用度都要最好的就罢了,怎么连小姐的嫁妆她也要惦记着!”
我放下笔,不甚意外地问:
“她又怎么了?”
崔容娘搬进来后我才知道,她并不是个好相与的人,
今日要一副新头面,明日要裁新衣,燕窝要最好的,补气的山参都得喝百年的。
光是住在府里的这些日子,内院的开销便多了几倍不止。
谢辞对她的要求是没有不应的,
可他也才刚升官,俸禄也不够这样挥霍,多半还是我用陪嫁补贴进去的。
我本就对她心怀愧疚,
再加上想着既然她回来了,那我和谢辞和离也是早晚的事,
总归是欠她的,花些钱而已,花便花了。
“今日奴婢去库房,发现夫人留给您那对祖传的翡翠镯子竟不见了!”
春桃越说越气,眼眶竟都红了:
“这个崔容娘,那可是夫人遗物,她竟随手赏给个洒扫丫鬟了!”
我呼吸一滞,笔尖的墨滴下去,染花了那份写了一半的和离书。
那对镯子是我娘的遗物,平日里舍不得戴放在库房里,
我是知道崔容娘平日里会找借口,私自去内库取东西,
平日里她要拿什么珍珠首饰,我也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可那镯子放在压箱底的地方,寻常也没人去动,
为什么她就偏偏要拿那对镯子?
阿娘故去的早,留给我的也只剩那对镯子了。
“小姐您就是平日里太好脾气了,惯的她蹬鼻子上脸,别说她现在还没过门,就是以后过了门也是您大她小,她又凭什么……”
春桃再说什么我已经听不见了,
我甚至也在反问自己,是我退让的还不够多吗?
是因为我先抢了她的东西,所以她也要把我的东西都拿走,
是这样吗?
我当时并不知道人退了一步,便还有一万步要退。
这世上的很多恨和厌恶,原本也都是没有源头和理由的。
她不会对我的退让感恩戴德,
我退一步,她便进的更多。
第二天夜里崔容娘忽然起了高烧,谢辞下了值便赶了过去,
没一会儿便怒气冲冲的来找我,劈头盖脸就是一句:
“顾茵,你怎么这么心思歹毒?为什么停了容娘的银丝碳!”
在此之前,从未有人把“心思歹毒”这四个字用到我身上。
上学时夫子夸我天资聪颖,阿爹也自幼就赞我乖巧懂事,
就连京中交好的贵女都说我温柔贤淑,是大家闺秀。
而如今,我也只是把用我的钱补贴的家用收回了一部分而已,
他就说我心思歹毒。
我看着他,神色不变:
“她偷拿了我的陪嫁镯子,我要她亲自还回来。”
我是停了银丝碳,但我本意并不是要她生病。
银丝碳是宫里专供,造价高昂,即便是停了,府里也有别的碳可用,
可崔容娘这些日子骄纵惯了,宁肯不烧炭也不用次一等的。
她就是拿捏了我总会妥协,总会不计较。
“那对镯子是我母亲遗物,对我很重要。”
我垂着头又解释了一句,
我以为听到这个,谢辞起码会有些羞愧,
再不济,他至少能和我感同身受,
毕竟从前我只是不小心碰掉他那个随身带的香囊,他便罕见的发了脾气,义正言辞的教育我:
“这是我珍视之物,没有我的准许,你凭什么碰?”
就算我手足无措的解释了半天,说我只是不小心,他也丝毫不顾。
我想就算和谢辞没有夫妻缘分,起码,
最起码他应当是个能分辨是非的好人。
再怎么说也是崔容娘做错事在先,就算他要责怪我,也该先给我道歉。
可谢辞却并未像我预料的那样,他满脸的不可理喻:
“就因为这个?”
“就因为一个镯子,你就故意害得容娘高烧?”
谢辞皱着眉责备我,好像这真是一件什么大不了的事。
我眼睁睁看着他这种分明俊俏的脸在此刻被拉长变形,好像换了一副模样。
他还在继续说:
“不过就是一支镯子,值什么钱?容娘这些年过的苦日子,不也都是被你害的吗?你为什么就不能……”
眼前的一切画面和声音忽然就在此刻变模糊的。
谢辞忽然在此刻变得面目狰狞。
我垂着头,很拼命很拼命的回忆,
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他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
亦或是说,他那些公正严明,铁面无私都只是针对我一个人的呢?
我下厨他觉得我粗鄙,我生病他觉得我弱不禁风,
就连我上山为他求得平安符,他都觉得我迂腐。
从前我那么努力的讨好他,恨不得低进尘埃里,他也不过是赏过我几个笑脸,对我有过几次好脸色而已。
哪里就值得我全心全意的付出那么多呢?
我突然就有些想笑,笑我的愚蠢和固执。
笑我一头钻进牛角尖,喜欢了一个根本不值得喜欢的人。
我以为他就算不是个好丈夫,起码也算是个好人。
也不是的。
谢辞被我突然发笑的模样震住,好一会儿才说:
“罢了,只要你跟容娘道歉,这些便都既往不咎了。”
我抬头看他,
第一次觉得这么清楚的看清了他,世俗的外皮下腐烂的骨,
没什么不一样的。
“我要跟你和离。”
于是这一刻,我终于说出了这句话。
这下谢辞的脸色终于彻底变得灰白。
我说那对镯子是我娘的遗物,他还不信。
如今可由不得他不信了。
戏看完了,我百无聊赖的拍拍手,对着谢辞敷衍的笑:
“除了这对镯子,陪嫁里丢了的也好,被拿去还钱的也好,找不到就不找了,我也不多要,就八百两吧。”
“下个月这个时候,还请谢大人把八百两银票和那对御赐的镯子送到我手上。”
回去的马车上,春桃还忿忿不平:
“小姐的东西都是稀罕物,才要他八百两!”
她凑过来问我:
“小姐怎的还对他这么心软,都和离了,就该把事情闹大!好叫所有人都知道他堂堂四品尚书竟然纵使旁人偷盗娘子的陪嫁!”
“哼,传出去看他还怎么做官。”
我笑眯眯的搓搓她的脸:
“不急不急,他还不上这八百两,自然会有人替他想办法的。”
“我可不要他名声败坏,我要他连官都做不成。”
这也是他欠我的。
既然自视清高,那就把不属于自己的东西都还回来吧。
果然一月之期还未过半,我私下里安排的探子就悄悄来报,
说有不少今年参加科考的举子,竟私下里偷偷贿赂崔容娘,
想从她这里得些关于主考官谢辞的偏好。
谢辞亲自来送还银票和镯子时,正巧是科考前一日。
我看他毫不羞愧的神色便知,他应当是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崔容娘给卖了。
我接过那对完好无暇的镯子,对着光仔细瞧了瞧。
谢辞这些天应该都是在忙科举的事情,累的人都憔悴了几分,也没有心思再与我争辩。
“既然没有别的问题,我就先回去忙了。”
他说着就要把那张银票也递过来,但我并没有伸手去接。
谢辞皱着眉反问:
“你什么意思?”
我表情淡然的回答他:“我在等。”
他不解:“等什么?”
远处传来马蹄声,夹杂着惊恐耳熟的声音,高声喊着“大人!大人出事了!”
我饶有兴致的看过去,果然是时候了,
那些贿赂了崔容娘的考生们,如今也该闹起来了。
我终于真心实意的对着谢辞笑了下:
“这八百两是赃款,我不敢收。”
……
元启八年的科举贿赂案,无疑是近些年来最大的热闹。
主考官礼部尚书谢辞,也是三年前科举的乡试会试殿试三元及第的状元郎,竟然纵然妾室收取考生贿赂,私下向考生透题。
好在有考生及时检举,最终才没有酿成大错。
谢辞被收押至大理寺诏狱,而他那位收取贿赂的妾室,却已经早早的卷款跑路。
这事在大街小巷传的沸沸扬扬,有人说谢辞也是无辜,这样一个年少有为的状元郎就被一个小小妾室连累了,
当然也有说他纵然妾室,就算不是主犯也有监察不力之责。
总之听到这些茶余饭后的闲谈时,我正在喝着茶看新传进京的布偶戏,
春桃一边给我扒橘子一边问:
“小姐,听说三月谢大人就要流放了,你……你要去送送他吗?”
我目不转睛的看着木偶戏,嘴里塞了一瓣橘子口齿不清的回她:
“送他干嘛?你忘啦……”
我对她指了指南边:
“嫂嫂要回趟扬州,三月咱们一起去扬州呢。”
路边的桃树冒了新芽,过了冬又是一年。
三月,
扬州的花该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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