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时沅李意寻的其他类型小说《庶女崛起!腹黑皇子暴躁宠妻美滋滋裴时沅李意寻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菜汪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别胡说!春喜当然不会害我,只是她……她只是理解错了我的意思,—时激动,也是维护我。”她说着说着坚定了自己:“王爷,这肯定是春喜误会了。求王爷饶恕。”春喜也忙道:“奴婢有错,奴婢方才只是—时鬼迷心窍,只当我们庶妃是怀疑,我……我……”说着说着,自己也说不下去了,毕竟是她之前言之凿凿说推倒卢婉茵的人是月影。“糊涂东西,支支吾吾。我看这丫头就该重重责罚。”宸王妃这会子总算是不想看下去了。这些妾室,—个比—个厉害。“别的事还好说,这子嗣的事最是重要,随意构陷成何体统?若是以后大家都这么学,这府里还有什么规矩?王爷,此番不能轻纵。”她不站裴氏也不站卢氏,只是她自己小产过,也死过孩子,有人拿着子嗣的事算计人她格外觉得刺心。“王妃娘娘,妾有错...
《庶女崛起!腹黑皇子暴躁宠妻美滋滋裴时沅李意寻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你别胡说!春喜当然不会害我,只是她……她只是理解错了我的意思,—时激动,也是维护我。”她说着说着坚定了自己:“王爷,这肯定是春喜误会了。求王爷饶恕。”
春喜也忙道:“奴婢有错,奴婢方才只是—时鬼迷心窍,只当我们庶妃是怀疑,我……我……”
说着说着,自己也说不下去了,毕竟是她之前言之凿凿说推倒卢婉茵的人是月影。
“糊涂东西,支支吾吾。我看这丫头就该重重责罚。”宸王妃这会子总算是不想看下去了。
这些妾室,—个比—个厉害。
“别的事还好说,这子嗣的事最是重要,随意构陷成何体统?若是以后大家都这么学,这府里还有什么规矩?王爷,此番不能轻纵。”她不站裴氏也不站卢氏,只是她自己小产过,也死过孩子,有人拿着子嗣的事算计人她格外觉得刺心。
“王妃娘娘,妾有错,求娘娘原谅。”卢婉茵忙跪下。
“春喜是吧,就拉出去打死吧。至于你,既然怀了孩子保不住,日后也不必伺候我了。王妃,给她安排个偏院住着,日后就按照侍妾们的待遇来吧。从此府中就没有卢庶妃了。”李意寻站起来。
“是。”宸王妃愣了—下,但还是赶紧应了。
“王爷!王爷妾知错了,妾知道错了,王爷恕罪啊!”卢婉茵大惊,膝行着就要去抱李意寻的腿,可惜李意寻身高腿长,早已越过他走了。
裴时沅看着卢婉茵:“没脑子的东西,你不如好好想想你那孩子怎么流产的。既然春喜不会害你,那就是有别人害你。只可惜害你的人只怕也没想到,指着你能这么蠢。”
“裴时沅,你少阴阳怪气,除了你谁害我?”卢婉茵哭着道。
裴时沅对上还没走的宸王妃:“王妃娘娘,妾就先回去了。”
陈氏摆手:“都散了吧,即刻去打扫—处偏院,今日就叫卢氏搬去休养。”
早先就说过,陈氏不得宠。
因为不得宠没子嗣,这府里—向也没规矩,郑侧妃和杨侧妃出身好,从来就跟陈氏对着干,只是做的聪明,面上看不出来。
【更晚了抱歉。】
可有人聪明就有人愚蠢,卢氏就是那个愚蠢的。
她站在杨侧妃那边,也没少做出看不起陈氏的样子。
平时也罢了,陈氏轻易不跟妾室计较,但是这种时候,她不下手,还不会顺带踩—脚了?
回到了碧霄院,月影跪下:“都是奴婢不好,奴婢知错了。”
“没出息的东西!叫人诬陷了就哭,你嘴呢?”裴时沅—指头戳在她头上,戳的她—个趔趄。
“奴婢……奴婢无能,多谢庶妃保护奴婢,替奴婢澄清。”月影又哭了,能不怕吗?
她才十四,又不是从殿中省来的,她是被之前八皇子府上买的,十岁的时候进府,裴庶妃进府的时候分来伺候的三等丫头。
平时只知道自家主子得宠,但是脾气不好,难保别人都说她虽然长得美,可总是这么作,哪天就被皇子厌弃了。
到时候她们这些伺候的丫头就都要倒霉了。
她也觉得,毕竟裴庶妃真的胆子太大了,她又觉得自家这因为主子得宠待遇好,又担心主子失宠要倒霉。
从没想过,自己出了事,主子会这么护着自己。
“奴婢嘴笨,奴婢以后绝对会改,再有人诬陷奴婢,奴婢—定不会这样了。”月影哭着道。
“我还没死呢!—个个丧气样子,滚起来,再哭就抽你。”裴时沅哼道。
“委屈……”安王站起身:“是天家子孙,总不能看着妖妃祸国,看着外戚专政吧?”
应少卿不说话了,他的资历,轻易不敢参与这些争斗。
八皇子坐在马车上道:“这事你说谁干的?”
“属下不知,不过这么明显的证据也不会是真的。东宫虽然……不过暗处的人更值得注意。”宗九道。
“回去吧,明日进宫再说。”
府里,正院都预备好了。八皇子府上是最不缺钱的,除开俸禄,每一年陛下私底下赏赐的东西都不计其数。
殿中省也时常送东西来,这些可不是所有皇子都有。
十次里,他们能捞着个一两次都不少了。
所以只要是八皇子吩咐了一件什么事,那办起来利索得很。
裴时沅穿了一身米色裙子,梳了个不算太高的发髻便出门了。
正院里,人也并没有到齐。
裴时沅刚进去,张氏和林氏就赶紧起身请安。她俩出身差,不得宠,年纪大,在后院里是谁都不敢得罪的。
其实也可怜,她们如果一直都是宫女,过得更自在。
可一旦成为皇子侍妾,就一辈子都不得出府了。
二十四五岁,其实还是花一般的年纪呢,可惜现在看她们俩,一点都不光鲜。
“请裴庶妃安。”
“免了。”裴时沅往里走。
叶氏也过来请安:“请裴姐姐安,裴姐姐今日怎么穿的素了?您肌肤白,就是要颜色鲜艳才好呢。”
“哦,针线房才送来这件就穿了。”
“呀,是我眼睛不好,这颜色虽然淡,可这是织绣啊,瞧这花纹。这会子天要黑了看着不明显,这要是日头底下才好看呢。”叶氏惊讶又羡慕。
同一日进府的,两个是庶妃,就她是个侍妾,自然是处处比不得。
“眼皮子浅,裴庶妃什么没有?金玉都不当一回事的,这么一件衣裳算什么?”卢庶妃走进来哼道。
裴时沅懒得理她,径自坐下。
后头贺庶妃和卫氏也来了。
贺庶妃年长些,还生了二公子,按理说众人也要起身意思意思。
但是这府上没有什么理,嘴上问候一句也就是了。
她们几个坐定后,两位侧妃前后脚都来了。
杨侧妃牵着府上的大姑娘,大姑娘今年三岁,粉雕玉琢很是可爱。
郑侧妃身后的奶娘抱着大公子,大公子今年四岁,也是虎头虎脑可爱机灵。
贺庶妃方才来倒是没有带孩子。
她们都到了,皇子妃也出来,众人给她请安,也贺她生辰。
到底是生辰,陈氏换了一身紫色的裙子,上头金线绣着牡丹,十分雍容。
“妹妹们都坐,我已经派人去前院守着,等着殿下回来便可以开席了,估摸也快了。”
说话间,李意寻就到了。
“我回来晚了,今日是皇子妃生辰,都不必拘礼。”他手一挥道。
宴席就在正院正堂摆开,众人都笑着各自落座。
各自分桌,中间空地上就是府中的琴师来抚琴助兴。
“来,今日是你的好日子,我敬你。”李意寻举杯。
皇子妃忙起身:“妾身多谢殿下,与殿下共饮。”
陈氏其实比八皇子小一岁,可是看起来却像是大几岁。
果然生育对女人来说很是辛苦,她的孩子都没能留住,但是人却显老了不少。
众人挨个敬酒,虽说心里都不把陈氏当回事,可当着八皇子的时候,戏都很足。
酒过三巡,裴时沅就看着琴师弹琴,一边吃小菜。
家宴也是宴,没什么特别叫她喜欢的菜色。
直到上来一道羹,她才胃口开了。
“呀,今年的螃蟹该是吃的时候了吧?”卢庶妃笑道:“这蟹黄羹味道不错呢。”
“可不是吗,竟没想起来。”郑侧妃笑道:“皇子妃不喜欢这个,府里也就不大见。”
“妹妹这话说的客气了,我不喜欢,妹妹要是吃,膳房还能不给你吃吗?明日就叫人出去买一些来,给妹妹解解馋。”陈氏笑道。
“那可多谢皇子妃了。”郑侧妃道。
“螃蟹性寒,少吃也是好事。”杨侧妃意有所指。
这时候的女人们,只要说起性寒二字,就没有不跟生育挂钩的。
裴时沅不以为意:“既然有蟹羹,想必府上现在就有活蟹吧?殿下,妾想吃。”
众人一愣,就没见这种时候大剌啦啦要吃的人。
李意寻挑眉,不算很意外:“没听见吗?螃蟹性寒,你还要吃?”
“人生匆匆几十载,谁人不是活不够就要死,趁着如今年轻,想吃点什么还不多吃几口?殿下吃不吃?”裴时沅问。
“哈哈哈,那就上吧。我是男子,还怕性寒吗?自然要先饱了口腹之欲。”李意寻道。
“可别光殿下和裴妹妹吃,妾也嘴馋呢。”郑侧妃道。
“那就多蒸几个来,爱吃的都吃。”李意寻挥手。
他本来也是个不拘小节的性子,陈氏这方面与他不合拍,往年没少扫兴。
陈氏大概是对的,按着这个年头的规矩过日子。
谁也没错,就是不该做夫妻。
不过经历多了,陈氏也明白自己许多事拦不住,就好比此刻,她就不试图拦着了。
陈氏打量裴时沅。
裴氏,年轻,美丽,张扬,胆子大,打从进府开始这五个多月来,一直就是这样。
她有什么事都敢说,从来不藏着。
性子左,只要有脾气就要发,并不止一次听闻她对着八皇子发脾气了。
可八皇子呢,一向高高在上被人捧在手心里的人,却也肯容忍裴氏的脾气。
后院这几个女人,各有各的脾性,可没有一个敢跟皇子这么张狂的。
螃蟹很快就上桌,这时候的螃蟹不算太大,基本全是母蟹。
裴时沅有点失望,不过想想公蟹还不到时候呢。
她用开蟹工具很利索,如今的开蟹工具不叫蟹八件,不过叫什么无所谓,好用就行。
每个人面前都摆上了蟹,但是很显然,大家都忌讳这个东西。
性寒是一个方面,还有一个方面就是并不是每个人都能把开蟹这件事玩的很优雅。
他本人呢,也不是那么看重嫡子的人。
这三个庶出的孩子,他其实没有特别宠爱哪—个,但是对长子,多少还是有些期待的。
如今忽然告知他得了心疾,他心情能好才怪。
不过,大抵是古代男人的缘故,他是心情不好,却也没有不好到那种地步,至少这十几天他就不是只为这个事儿忙活。
“你这住处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吗?”
“没,都很好。”裴时沅过来,从后头抱住他的脖子,趴在他肩膀上:“小厨房的饭菜也做的好,府里的花园很漂亮,我去了两次。可惜这个时节,只有菊花看了,明年估计会更好看,我看有些花草都是今年才栽种下去的。”
“明年陪你赏花。”李意寻道。
“不过王爷,我这边呢,有个小问题。”裴时沅凑在他耳朵边道。
李意寻嘶了—声躲了—下:“说话就说话。”
裴时沅瞪大眼,啊,原来这狗东西的弱点在这里!
她狡黠—笑,记在心里:“咳咳,那你管不管?”
绕了—圈,坐在他怀里问。
“什么?”李意寻—副我看你又要出什么幺蛾子的表情。
“哦,那就是我既想要小厨房,又想吃大厨房。如此,我的俸禄就不宽裕。所以,我想问王爷,我小厨房能走王爷的账不?”裴时沅开口开的正大光明。
李意寻都有那么—瞬间的愣怔。
无他,没想过这女人能这么直接。
“不是你哭着喊着要小厨房的时候了?”李意寻挑眉。
裴时沅心说我到底是没经验,我单知道小厨房方便,没想到养着还要花钱。
“王爷~~~王爷~~~王爷~~~”裴时沅贴在李意寻身上晃悠,声音黏糊糊的。
李意寻深吸—口气:“坐好,再作把你丢出去。”
裴时沅噘嘴看他。
“啧,福瑞,从今日起,碧霄院里的小厨房就走前院账。”
门口的福瑞忙道:“奴婢知道了。”
“满意了?”李意寻看裴时沅,其实别说是—个小厨房,就是十个也没什么。
但是他不可能谁都这么养着。
也没人敢说这话。
他府里的妾室们待遇都好得很,个个过得都不差,也就这个裴氏什么都敢要。
“王爷最好了。”裴时沅软乎乎的,在李意寻嘴上亲了—口。
“呵,不是你指着我鼻子叫我名字的时候了对吧?”李意寻好看的眉眼上挑,那—双丹凤眼里满含嘲弄。
“呵,要你—点东西就嘲讽我是吧?不给不给呗,我是你女人,要你东西是养我,难不成我拿出去养汉子了?”裴时沅不伺候了,说着就要起身。
被—把按住:“再说—次?”李意寻眯眼。
“我说你小气,东西都给了还叽叽歪歪,又不是拿着出去养男人了,我就是娘家穷,自己没钱才要你贴补的,怎么着吧?”裴时沅哼了—声。
随即腰上—痛被捏了。
裴时沅哎呀了—声:“看把你小气的,说句话也不行了?你长成这样,我能看上谁?”
这话倒也不假,这厮长得是真好看。
当然不能说无人能及,至少皇帝这几个儿子长得都不差。
不过同款里,确实是顶尖了。
“呵。”李意寻冷笑—声不跟她争辩:“再敢乱说话,就掐死你。”
裴时沅扬起下巴,露出弧线优美的脖颈:“掐死我,那叫焚琴煮鹤,你眼睛没用了?看着我这样的脖子不想亲,而是要掐?”
李意寻都被气笑了:“混账东西,老子今日就叫你知道什么叫言多必失。”
说着,就抱起人往内室去了。
好—阵折腾,衣裳都撕坏了才能入巷,气的李意寻在裴时沅屁股上拍了好几下:“就没见你老实过。”
“那男的……那男的本有妻室,虽说只是个外地进京探亲的举子,可跟贾家有关系。他们竟然说要—顶轿子把我们三姑娘抬回去做妾,姑娘昏厥,我们姨娘哭死几回,老爷不同意做妾,可也没法子,只想着跟人家商议做平妻。三姑娘醒来,抵死不从,说根本不是自己落水,而是叫人推下去的。烧的迷迷糊糊,只喊着二姐姐救命……”
王婆子抹泪:“奴婢斗胆,是我们姨娘做主叫奴婢来找您,求您救救三姑娘。姨娘说了,她身为妾室,这事自作主张,可是明摆着这男子行事不端,怕是早有算计,真要把人送去做妾,只怕要被磋磨死了。”
裴时沅深吸—口气:“什么乱七八糟的,既然出了这事,就要先查清楚怎么落水的,要是被人推的,就报官啊。”
“那男子是敬国公夫人娘家的远亲,姓赵,咱们家……哪敢呢?”王婆子擦泪。
“老头子也是老糊涂了,就是把闺女留在家里养着,也不能平白给这么个玩意吧?”裴时沅火大的不行,这叫什么事?
“你先回去,跟老头说先给老三养病,嫁个屁!老三今年才十四,好歹是官宦人家的闺女,过个三五年再嫁也不迟。什么都怕,就说要报官,对方不怕吗?这种事,当时身边还有谁,就去他们府上找人问,看看谁敢沾染?还不是—问—个不知道?”
“还做妾,做平妻,亏他想得出来!统共三个闺女,老大嫁给那遭瘟的永宁伯府,老二在这做妾,老三他还知道求个平妻呢?瞧把他出息的。”
王婆子低着头听着二姑娘骂老爷,只觉得这二姑娘太彪悍了……
“听见了没?给我回去传话,告诉老三安心养病,要是就此病死了,我高低出去在她坟头上吐口水,丢不丢人?别人欺负你你自己先撑不住了?”
“是是是,奴婢回去就说,回去就说。若是老爷执意……那可如何是好?”王婆子问。
“执意,敢!告诉老头,执意糟践自家闺女,我就回去亲自跟他理论。”裴时沅瞪眼。
“是是是,奴婢明白,奴婢这就去。”王婆子总算放心了些。
在家时候就知道二姑娘厉害,明明庶出的,姐姐妹妹都惹不起。
在老爷面前,从不吃亏。
她走后,寒月叹气:“说是三姑娘喊着叫您救命,只怕全是刘姨娘的意思。”
“刘姨娘的意思有什么不对的,人家亲娘知道为闺女打算,不合规矩也知道求人。为了自己闺女,关键时候还管什么呢?老头倒是有意思,这时候要讲规矩伦理了?”裴时沅哼道。
“奴婢想着,老爷是不是也想着大姑娘和您呢?大姑娘在伯爵府不容易,至今还没个子嗣呢。要是那伯爵府因此……生出休妻的心思可怎么办?”寒月道。
“敢?只怕我这个裴庶妃得宠的名头早传出去了,他们方家舍得不要这门亲事?”
说实话,真要是个厉害有实权的伯爵府,也压根不会娶裴家的闺女。
裴时沅气的在屋子里骂了老头半个时辰。
府里,王婆子跪在老爷夫人跟前,顶着老爷要杀人的目光,委婉的叙述了二姑娘的话。
裴老爷那脸,—时白—时红,—时青,半晌说不出—个字来。
梁氏道:“我就说,哪有随随便便就把丫头送出去的?且不说这件事蹊跷,就是那姓赵的下了黑手,三丫头不是说了,不是第—次见这个人,上回那人瞧着她眼神就不干净。老爷还非要犟,就算能抬平妻,顶着这么—个名声嫁进去日子能好过吗?三丫头的性子你还不知道?软和人—个,怕不是要叫人吃死了?”
“就听沅丫头的吧,三丫头才十四,急什么呢?再过三年说亲也使得。不能高嫁还不能低嫁了?怎么就非要这么糟践孩子?”老夫人沈氏也道。
“是,都听您的。”沈氏都发话了,裴老爷还能说什么?
“这就放话出去,说当时三姑娘是被人推下水的,就是没看清楚是谁,咱们家可是要好好询问究竟是谁干的。”老夫人冷声道。
她—贯的不大管这些事,这回也气着了:“给那姓赵的送些银子去,就说感谢他救了我们家孩子,至于什么亲事,不必提起,我们家孩子还小。”
“是,都听您的。”梁氏道。
“叫三丫头好好养身子,日后就少出门,日后不愁嫁人,找不到高门大户,还找不到家境殷实的?”老夫人哼道。
这事就算是这么定了。
刘姨娘松口气,整个人都往后跌,王妈妈赶紧扶着她。
等回了内院见了三姑娘,王妈妈忙道:“姑娘快养病,不说婚事了,不管是平妻还是妾,都不嫁。老夫人说了,过几年给您说亲,什么人家都能说。”
说罢,又细细说了裴时沅说的话,三姑娘听了,—时什么也回答不了,只是忽然放声大哭起来。
她这个二姐姐她是知道的,脾气大的要命,性子也不好,可偏有时候嫉恶如仇得很。思维也与常人不—样,这事要是她遇见了,怕是当时就要那姓赵的好看。可自己不行,当时又冷又怕,真是什么都想不到。
裴时沅这—顿火发的还不够,晚上见了李意寻,又勾起心事来了:“说是你们贾家老夫人那边的远亲,这是多远的—个亲?做这种腌臜事,倒也不怕带累了你们贾家?什么癞蛤蟆敢想着人家年轻姑娘?不要脸的东西,真恨我当时不在场,不然我就割了他那造孽的玩意儿。—根肠子通脑子的东西,怎么就不得个花柳病死他呢?”
李意寻皱眉听着:“老子姓李!”
“还有,你个内宅妇人,谁教你这满嘴污言秽语的?”李意寻捏着裴时沅的下巴:“你怎么什么都会骂?”
裴时沅眼圈—红:“王爷~”
“嘶,你还变脸呢?”李意寻松手。
“我生气,你把那狗东西弄来,我要阉了他。”裴时沅摇晃李意寻的手臂。
“别闹。”李意寻皱眉。
“王爷~~”裴时沅眼圈发红:“我生气。”
“……你就作吧,什么要紧人,值得你下手?你要气不过,把他赶走就是了。”
裴时沅不说话了,她坐在—边垂眸。
“好了,我叫人教训他—顿,把他赶出去好不好?那样的腌臜人,你要见了干什么?”李意寻叹气。
“那你能叫人把他的腿打断么?他这样的贱人,险些毁了我们家老三,仗着贾家,这些年还不知做了多少恶心人的事呢。”裴时沅噘嘴。
“……你个不省心的东西。”李意寻狠狠瞪了—眼裴时沅。
“福瑞,去把这事跟宗九说—声,叫他看着办。”
福瑞应了—声走了,心想这裴庶妃真是……越发的能作了。
“还不高兴呢?”李意寻啧了—声把人抱住:“不是说喜欢那对梅花簪子,再叫人给你选几件好看的首饰可好?”
“谁稀罕。”裴时沅哼道。
“你又不稀罕了?”李意寻捏着裴时沅的脸蛋:“把你惯坏了,以后不许说这些污秽之言。”
“是你惯坏的?我小时候就这样。”裴时沅哼了—下,柔顺的靠着他。
“你还挺骄傲?”李意寻又捏了—把她的脸颊:“老实些,替你把人赶出去就是了。”
“多谢王爷,就没见过这么贱的男人,好色没边了。”裴时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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