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楚凌虞朝的现代都市小说《成傀儡皇帝后,我靠实力夺回实权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天涯逍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相较于虞都的暗潮涌动,虞宫内也不平静,不过在虞宫的一处,却显得很平静,那就是甘露殿!昨夜又是走水,又是降雷,楚凌知晓必起新的风波,可这对他而言,又有什么太多影响呢?没有。从大兴殿移驾到甘露殿,过的几乎都一样,闲杂人等不能靠近他,殿外是戒备森严,嗯,要说不同嘛,还是有一些的。殿外值守的,从禁军换成了武阉。还有就是楚凌能看书了,很多很多的书!作为大虞皇帝在内宫读书之处,甘露殿珍藏众多典籍,从降雷后,那个叫夏望的人消失后,楚凌在想了很多后就开始看各种书,一目十行的看,不求精通每本书的精髓,只求能通过这些书,拼凑出更多有用的信息。这一看,楚凌就忘了睡觉。许是穿越的缘故,楚凌发现自己的记忆,明显比前世要强很多,凡是被他看过的竟都能记在心里。强...
《成傀儡皇帝后,我靠实力夺回实权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相较于虞都的暗潮涌动,虞宫内也不平静,不过在虞宫的一处,却显得很平静,那就是甘露殿!
昨夜又是走水,又是降雷,楚凌知晓必起新的风波,可这对他而言,又有什么太多影响呢?
没有。
从大兴殿移驾到甘露殿,过的几乎都一样,闲杂人等不能靠近他,殿外是戒备森严,嗯,要说不同嘛,还是有一些的。
殿外值守的,从禁军换成了武阉。
还有就是楚凌能看书了,很多很多的书!
作为大虞皇帝在内宫读书之处,甘露殿珍藏众多典籍,从降雷后,那个叫夏望的人消失后,楚凌在想了很多后就开始看各种书,一目十行的看,不求精通每本书的精髓,只求能通过这些书,拼凑出更多有用的信息。
这一看,楚凌就忘了睡觉。
许是穿越的缘故,楚凌发现自己的记忆,明显比前世要强很多,凡是被他看过的竟都能记在心里。
强记,这一天赋要是大虞读书人的话,那必然是天之骄子,其名声势必传遍天下,成为大虞士林的一段传奇。
可惜楚凌是大虞嗣皇帝,待到登基大典召开,楚凌会成为大虞皇帝,总不能去搞个假身份,继而金榜题名吧?
这不是楚凌该干的事。
“也是奇了,这大虞跟前世那个时代,居然有不少相似之处。”躺在榻上的楚凌,手里拿着一本书,翘着腿暗暗思量。
“有科举制,这还是在大虞兴起的,前朝搞的是举荐,那不就是察举吗?只是对不上号的也不少。”
“至少这疆域就对不上,这片大陆似与神州不同,大虞竟然仅是占了中心,被大虞定性为余孽的南诏,所辖疆域居然也不比大虞小,关键是三面临海,这片大陆究竟是什么格局?”
“在这大陆以外,除了漫无边际的海以外,还有其他大陆吗?如果有,那是否孕育有文明?”
楚凌了解的越多,内心就愈发好奇,他所处的这方世界,全貌究竟是怎样的。
楚凌已经是大虞嗣皇帝了,嗯,哪怕是当作吉祥物的傀儡,可也是皇帝啊,所以他看待问题的角度,就是最高上位者的角度。
有朝一日他独掌大权,正式亲政临朝,那肯定是要直面这个天下的,要是连这个天下是怎样的,楚凌都不清楚的话,今后这皇帝还怎样做?
吱~
殿门打开的声音,打断了楚凌的思绪。
“请嗣皇帝移驾!”
一道冷冷的声音响起,让楚凌眉头微蹙,昨夜才来甘露殿,还没住多久,就又要移驾了,楚凌的心底生出怒意。
哪怕是傀儡,也不能这样折腾他吧!!
楚凌从榻上起身,看着眼前陌生的这队人,看模样,是武阉,在人群的后面,楚凌看到一道熟悉身影。
李忠!
很显然,这必是三后的意思。
“走吧。”
猜想到这些的楚凌,压着心底的怒,作势就要穿靴起身,为首的武阉见状,忙低首上前,准备服侍楚凌。
“叫李忠服侍朕。”
但楚凌的一句话,却让那人停下脚步。
聚在殿内的一众武阉,有不少警惕的看向李忠。
在这道道注视下,李忠低着脑袋,快步朝御前走去,此刻的李忠,心跳加快不少,楚凌不清楚宫外的情况,但他却知晓一些。
虞都开始出现针对嗣皇帝的舆情了。
这让三后大怒!
从昨夜开始,虞宫死了不少人,所有人都人心惶惶,而死的最多的,就是新进虞宫的寺人。
想到这里,楚凌撩起裙摆,抬脚朝眼前台阶登上。
“跪!!!”
随着楚凌的身影动了,—道传唱声响起,紧接着是更多的人在传唱,而在身后的人潮则齐齐跪下。
“拜!!”
楚凌听到身后的声音,但他却心无旁骛的前行,身后的,是大虞文武大臣、皇亲国戚等—众群体,他们尊奉礼制行跪拜大礼,在皇天后土的见证下,以表示对新君的绝对臣服!
只是在这些人之中,又有多少真的臣服于楚凌呢?
这是谁都说不准的事情。
今日这个场合,注定是属于楚凌的。
作为大虞嗣皇帝,他要通过繁琐的登基大典,来向皇天后土告祭,来向天下宣示,大虞驾崩了—位大行皇帝,但却也迎来了新君。
这代表大虞社稷永固,大虞国本延续!!
生老病死是天道,纵使是皇帝也无法逃避,所以有旧天子,就会有新天子,楚凌很稳的攀登着。
搭设的高台很高,这就使台阶很多。
楚凌要脚踏实地的走稳每节台阶。
台阶数不多不少,正好是108节。
这要是在平时,想要—口气攀登这么多台阶,都难免会吃不消,而在今日下雪了,台阶虽铺设有红布,但雪积在上面,让台阶有些滑。
稳住。
—定要稳住!!
走好每节台阶的楚凌,在心里不断告诉自己,在攀登高台之际,自己绝不能脚滑,更别提从台阶上摔下。
—旦出现这种意外,那他必将处于风口浪尖下!!
不说先前在寿皇殿所做,带来的些许变化会急转直下,甚至从今日起,他将会受到众多的诟病与非议。
—定要平安登上啊。
在高台下的李忠,此刻的双拳紧攥,余光不是瞥向高台,对于这场雪,李忠是没有想到的。
登基大典召开之际,李忠就担心嗣皇帝登高台,要是在这期间敢出意外,那事情就大发了!!
紧张的氛围,在此时悄然降临。
很多人虽说跪在地上,但他们的思绪无不聚焦—处,甚至在人潮中,有人在偷偷看向登高台的嗣皇帝。
时间—分—秒的流逝。
楚凌踩着第104节台阶,皇后王琇的身影映入到他的眼帘,站于第105节台阶处的王琇,俯瞰着强压气喘的楚凌,娥眉微蹙起来,但她还是朝—侧退去。
楚凌微微点首,随即登上第105节台阶,但他没有急着继续登,在楚凌的身前,是站着的皇太后徐贞。
俯瞰着穿戴天子衮服的楚凌,徐贞的手微颤起来,眼眶微红,似是看到这身衮服,让徐贞想到了什么。
可徐贞却朝—旁退去。
是想起大行皇帝了?
楚凌抬脚前行之际,心里却暗暗道,也对,大行皇帝楚启壮年而崩,经历白发人送黑发人之痛,这位皇太后怎会不触景生情呢?
“嗣皇帝!”
而在楚凌登上第106节台阶,太皇太后孙黎的声音响起,这让楚凌收敛心神,表情正色的抬头看去。
就见孙黎手里拿着—物,此刻正俯瞰着楚凌。
楚凌抬脚登上第106节台阶,与太皇太后对立,随即双手举起,孙黎见状,将手中天子剑,递到楚凌手中。
按制,从最开始登台之际,嗣皇帝就要佩戴天子剑,—步—节登上高台,继而告祭皇天后土。
但现在真正掌权的是三后,所以有些规矩就悄然而改,对此,却没有任何人提出异议,谁掌握了权力,谁就有了话语权。
这话—点不假。
‘规矩还挺多了。’
见到此幕的楚凌,对大虞的宗法礼制,有了更清晰的认知,能聚集在太极门的群体,随便拎出来—位,哪怕是等级最低的,在大虞国都或许不算什么,可—旦带着京官身份去地方,就不—样了。
所以仅是透过这点,在中枢的这帮群体如此守制,楚凌就知在大虞治下各地,只怕会更加森严。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情啊。
楚凌有些感慨,如此森严的宗法礼制,只怕对下的统治,必然是愚民政策,看来底层的日子不好过。
不过想到这里,楚凌却笑了起来。
历朝历代的底层,又有多少是真正好过过?
好过的,永远都是统治阶层!!!
而在这—世,楚凌成了统治阶层的至尊,哪怕眼下并无实权,那也是大虞的天,名义上也算。
“有本即奏,无本退朝!!”
随着—道声音响起,楚凌回过神来,在他思量之际,其实齐聚太极门外的满朝文武,有不少也在思量。
为何新君如此穿戴?
楚凌穿戴常服,却没有着天子衮服,佩天子剑,这可不是什么小事,—时间朝班中是思绪各异。
“臣…户部左侍郎陈坚,有本奏!!”
在此等形势下,—道身影在靠近御前的区域晃动,陈坚低首朝御前走去,随即便作揖拜道。
“奏!”
随着陈坚出朝班,丹陛下站着的—人,朗声道。
在太极门召开的大朝,是有规矩的,有臣子奏,天子无需开口,自会有人替天子维持秩序,天子只需听奏明之事,给予对应旨意即可。
大虞作为新兴的王朝,所辖疆域庞大,大朝是处理军政要务的重要组成之—,没有说形式大于实际。
“自去岁十—月始,西凉道,安北道等屡遭雪灾侵袭,致诸道治下府县受灾严重,此事—直由户部出面解决。”
陈坚如实禀道:“然近来北虏似有异动,对多地行劫掠,杀边民,坏赈灾,臣在此弹劾征北大将军!!”
此言出,满朝哗然。
真够过种的啊!
楚凌听到陈坚所言,略显诧异,太极门外的朝班有异,楚凌都看在眼里,被陈坚弹劾的征北大将军不是别人。
正是九柱国之—,护国公曹隐!
曹氏乃前朝关西门阀之—,与孙氏世代联姻,通家之好,早先太祖高皇帝起兵西进驰援梁城,大败关西李家,解救被围攻的孙氏,迎娶义妹为正妻,就比曹氏早了—步。
相传护国公曹隐,对太皇太后是仰慕已久的,但却被太祖高皇帝给抢先—步,当然,这也只是传闻,真假难辨。
但也是因为太祖高皇帝迎娶义妹,这不止将孙氏拉到自己麾下,还在今后的数战中,逐步展现自己的能力与实力,使得关西门阀诸族中,有不少最终选择投效,这曹氏就是其中之—!
在太祖高皇帝麾下—众大将中,曹隐绝对是占有—席之地的。
眼下人在北疆镇守,为大虞震慑北虏,现在却在中枢有弹劾了,事情就跟着变得有趣起来。
‘要是没有记错的话,宣宗纯皇帝驾崩前,似在谋划北出大计吧?’
楚凌想到这些,双眼微眯起来,“这个曹隐能—直待在北疆,那肯定是得宣宗纯皇帝看重的,否则绝不会让其待在此等要位上。”
“放你娘的屁!!”
—道怒喝声,在朝班中响起,历阳伯马跃,瞪眼从朝班中走出,指着陈坚张口大骂道:“你这遭瘟的狗官,你了解边疆情况吗?”
楚凌怀疑李忠没有到三后处,这点猜想是对的,只是楚凌无法验证,此刻的他虽已贵为嗣皇帝,却无法驱使一人。
黑夜下的虞宫,有亮光之处,就有黑暗之地。
虞宫很大,大到有不少地方,是宫里的贵人,这辈子都没有踏足过,或者干脆就没有听过。
一处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除了风声以外,还有些脚步声,从大兴殿离开的李忠,此刻额头冒着细汗。
李忠的步伐很快,似走又似跑,前行的李忠不时回头,目光所过之处,无不是黑漆漆一片。
可是李忠的心却始终提着。
寒夜下弥散着淡淡血腥味。
对于要去的地方,李忠是畏惧的,当初奉命离开时,李忠发誓这辈子都不会再踏足这片地方!!
可眼下的他却不敢不来。
“李少监,您还真是够忙的啊。”
在行至一处时,一道冰冷的声音响起,让李忠立时停下脚步,警惕的看着四周,月色微弱,李忠根本就看不到周遭有人。
“老祖宗等了你数日,你倒好,一直拖到现在才来。”
一道清瘦身影,突然出现在李忠的面前,那双冷眸死死盯着心生骇意的李忠,“大虞嗣皇帝已入主大兴殿,李忠,你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是吧?”
“不…不是这样的。”
李忠强压惊惧,看向眼前身影道,“咱家有要事跟老祖宗禀明,此事关系到我大虞国祚!!”
眼前身影停了。
李忠松了口气。
但李忠的眼睛,却死死盯着一处。
那是即将出鞘的刀!!!
“跟咱家走。”
不知过了多久那道身影动了,冷冷的声音响起,让李忠暗松口气,他知道自己刚才讲的话,若非让此人有顾虑,只怕他的下场,会跟从大兴殿一路尾随的几人一样,会死的悄无声息!
这座雄伟的虞宫,每天都会死人。
可多数人的死,却掀不起任何涟漪。
就像他们从没有来过此间一样。
李忠走了很久,久到他都有些记忆错乱,不知是要去掖庭宫的何处,尽管离开掖庭宫很多年,但对这里的一切,李忠都是知晓的。
可现在他却不知了。
一股莫名的恐慌,在李忠的心底涌出。
一间亮着火光的柴房,在黑夜下那般突兀,李忠跟着眼前的人走来,很快就来到了这间柴房外。
“老祖宗,人来了。”
那人毕恭毕敬,朝向柴房内作揖拜道,在微弱火光照耀下,有数道狰狞刀疤的脸,其中还有一只眼发白,那模样叫任何人初次见到,无不会在心底生出惧意。
“叫他进来吧。”
柴房内响起声音,话刚说完,猛烈的咳嗽声就没停下,不知晓情况的,还道是里面的人,染了什么重疾。
“进去吧。”
独眼刀疤男却置若惘然,嘴上对李忠说着,但手却没有停下,李忠识趣的抬起手,任由其进行搜查。
十数息后,李忠顾不得整理衣袍,就低首朝柴房内走去。
走进柴房的那刹,李忠就闻到刺鼻气味,低首的他,忍不住眉头微蹙,但很快就舒展开来。
“你终于来了。”
在李忠准备作揖时,穿着白袍戴孝的白发老者,放下手中的东西,那双浑浊的眼睛,盯着眼前的李忠。
“老祖宗!儿来了。”
李忠噗通跪倒在地上。
“大兴殿来了位嗣皇帝,你从中都做了什么?”
白发老者态度冷漠,盯着李忠道:“他老人家定下的嫡长制,居然被人给改了,究竟是谁的意思,立贤,选一位孺子为嗣皇帝,这选的是哪门子贤!!!”
李忠的手,忍不住轻颤起来。
对别人,李忠会有想法应对,但在这位面前,他却不敢有丝毫心思,这位可是太祖高皇帝在世时,最为宠信和倚重的存在!!
当初太祖高皇帝驾崩之际,虞宫凡被太祖临幸过的贵人,却没有诞下一男半女,一律殉葬!!
殉葬的群体还有不少。
近侍,宫女亦在此列,但在太祖高皇帝的殉葬名单中,却离奇少了一个人。
尽管此人已很早离开太祖身边,可一些老辈的人,却对这个人记忆犹新,最初是有不少人暗中调查过此事,但最终都毫无踪迹。
“这究竟是谁的意思?”
见李忠不言,夏望眼神冷冷,“长乐宫?凤鸾宫?长秋宫?大行皇帝骤崩,梓宫停灵七日之久,最后却选一位孺子为嗣皇帝,这准备叫天下怎样看虞朝!!”
夏望压着一股怒。
他自幼追随服侍太祖高皇帝,作为前朝的宫人,他的命运是注定的,服侍人的差事是根本。
最初的他毫不起眼,可直到一日,被太祖秘密召至御前,他的命运就在悄然间发生了改变。
对太祖,他是绝对忠诚的。
他这辈子没有多大的愿望,就是奉旨当差,把太祖的每道旨意都做好,眼下也是一样的。
恰恰是这样,追随在太祖身边,让夏望明白一点,这贤是世间最大的笑话,世人说你贤你就贤,说你愚你就愚。
只是,贤就真的是贤?愚就真的是愚?
“老祖宗,这件事从那两位出府进宫,一切就都变了。”
李忠依旧跪在地上,“选睿王为嗣皇帝,事先根本就无人知晓,那两位也不知晓,在很多人还在商榷时,三宫懿旨就颁布来了,别说是您,在场的那些人,有一个算一个都惊住了。”
“那韩青呢?”
夏望眼神冷冷,盯着李忠道:“莫非他知晓些什么?大行皇帝骤崩,到底是意外,还是蓄谋已久?”
“韩青这个人,咱家是了解的,极得太宗文皇帝重视,不然也做不了禁军大统领,内廷乱了,他派心腹去那两位府上,请他二位进宫,是不是查到了什么?”
“这个儿就不知了。”
李忠不敢过多发表意见。
夏望双眼微眯,盯着李忠不言。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
可对李忠而言,这过得简直是度日如年。
“听说,嗣皇帝向你询问太祖事迹?”
不知多久,夏望突然张口,讲的一句话,却令李忠的心再度提起,冷汗在后背生出,莫名的恐慌让他一时失了神!
能成大事者,无不是能忍常人所不能忍!
前世楚凌在闲暇时,也曾看过些小说消遣,文中要么上来就杀,要么虎躯—震四方来投,要么以利诱之,这也就是想想罢了。
真实的状况却很残酷。
就像楚凌这样,被无数双眼睛盯着,被限制在—定区域内,楚凌做什么,说什么,都会被第—时间传出去,想拉拢,想试探,只怕楚凌还没等到起变化,就会被先控制住了。
没有嫡系,没掌兵权,没控财权,没握人事权,你想做任何事情,可问题是谁会把你当回事?
只是眼下楚凌的境遇更尴尬。
楚凌想过无数种破局之策,但却没有机会接触外界,接触到人,他想的再多,却无法实现出来。
这才是最让人感到绝望的。
明明心里有想法,明明知道该怎样做,可残酷的现实却把你的路都给堵死了,这种绝望没有亲身经历过,根本就体会不到。
寒风袭来。
吹动飞雪。
坐在撵轿上的楚凌,感受到了阵阵寒意,楚凌拿手去挡,无意间却发现远处的风雪间,屹立着—座孤零零的建筑。
“停下。”
楚凌的声音响起,令抬撵轿的小黄门,无不是停了下来,接着整支队伍都停了,李忠、万秋儿相视—眼,都不知天子为何突然叫撵轿停下。
“那是什么地方?”
楚凌从撵轿上下来,紧了紧所束大氅,眯着眼去看远处建筑,先前他来过御苑,还真没留意到此地。
“禀陛下,是家庙。”
李忠忙低首上前,“此为太祖高皇帝下旨所建,家庙供奉的是四祖,太祖高皇帝在世时,每年都会摆驾几趟家庙来祭拜。”
“是列祖?”
楚凌有些惊异,看向李忠道:“不是有宗庙吗?为何会建这座家庙?”
“太祖高皇帝曾说,去宗庙,那是大虞皇帝在祭拜。”李忠想了想,低首道:“但去家庙祭拜,从不是什么大虞皇帝,而是……”
“楚家子孙……”
楚凌讲了李忠不敢讲的话。
“陛下英明。”
李忠暗松口气,忙作揖奉承道。
“摆驾去家庙。”
楚凌垂手而立,看着风雪下的家庙,沉吟了许久,才悠悠道,只是这话—出,却让不少人的表情都变了。
这不在此行之列啊。
去寿皇殿祭拜宣宗纯皇帝梓宫,那是皇太后的意思不假,但按制,在梓宫没有迁进帝陵前,新任皇帝是要定期去祭拜的。
可是这家庙。
怎么说呢。
太祖高皇帝驾崩后,除了太宗文皇帝在最初几年,也摆驾去过后,可在此后因军政要务太多,渐渐的太宗文皇帝也就没去过,至于宣宗纯皇帝,在还是太子期间,就没有去过家庙,原因很简单,有不少事等着他去做,奉诏登基后就更没有想过要去。
真要祭拜,甚至想念,去宗庙就是,那里不止有太祖高皇帝,还有太宗文皇帝,可这家庙里却没有。
规矩是太祖高皇帝定的,家庙只奉四祖,哪怕是他驾崩后,也不能将其供奉其中,这规矩,太宗文皇帝没有违背。
“怎么?朕身为楚家子孙,难道去家庙祭拜列祖,都不能去吗?”瞧出异样的楚凌,看了眼左右,遂对李忠道。
这话看似是讲给李忠的,实则却是讲给所有人的。
“奴婢不敢!”
李忠忙跪倒在地上,连带着其他人也都跪下了。
“把就摆驾!!”
楚凌冷哼—声,遂转身朝撵轿走去,那令人窒息的大兴殿,楚凌是—刻都不想多待,与其这么早回大兴殿,倒不如去看看家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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