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点阅读书 > 女频言情 > 宠妾灭妻?摄政王妃她不干了段司音上官瑾全文+番茄

宠妾灭妻?摄政王妃她不干了段司音上官瑾全文+番茄

都给朕退下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女子嬿婉的容颜在橙黄的灯火下眉如翠羽,肤若凝脂。—双漆黑的眸深不见底,虽然她刚才眼里的惊讶—闪而过,但他还是敏锐地捕捉到她在听到凤红雪的名字后,似乎有丝不寻常。这时,老夫人的声音响起。“这凤鸣钱庄老妇倒是十分熟识,不瞒王爷说,咱们颜府的—大部分银钱都存在这个钱庄里。”上官瑾只能将心下的疑惑埋藏,转头看向正娓娓道来的颜老夫人。老夫人继续说:“不过他们的老板老妇并不熟悉。这位凤老板平日应该也挺忙的,老妇也曾有几次想要拜访,结果都说他们的老板去了外地。可见她也不经常在咱们思凰县待。”“偶尔回来,也是深居简出、行踪不定,慢慢地大家也就不找她了。”上官瑾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他隐约也猜到凤红雪之所以经常去外地,大约也是为了帮雁老板打理其他地方的生...

主角:段司音上官瑾   更新:2024-11-11 15:10: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段司音上官瑾的女频言情小说《宠妾灭妻?摄政王妃她不干了段司音上官瑾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都给朕退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女子嬿婉的容颜在橙黄的灯火下眉如翠羽,肤若凝脂。—双漆黑的眸深不见底,虽然她刚才眼里的惊讶—闪而过,但他还是敏锐地捕捉到她在听到凤红雪的名字后,似乎有丝不寻常。这时,老夫人的声音响起。“这凤鸣钱庄老妇倒是十分熟识,不瞒王爷说,咱们颜府的—大部分银钱都存在这个钱庄里。”上官瑾只能将心下的疑惑埋藏,转头看向正娓娓道来的颜老夫人。老夫人继续说:“不过他们的老板老妇并不熟悉。这位凤老板平日应该也挺忙的,老妇也曾有几次想要拜访,结果都说他们的老板去了外地。可见她也不经常在咱们思凰县待。”“偶尔回来,也是深居简出、行踪不定,慢慢地大家也就不找她了。”上官瑾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他隐约也猜到凤红雪之所以经常去外地,大约也是为了帮雁老板打理其他地方的生...

《宠妾灭妻?摄政王妃她不干了段司音上官瑾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女子嬿婉的容颜在橙黄的灯火下眉如翠羽,肤若凝脂。

—双漆黑的眸深不见底,虽然她刚才眼里的惊讶—闪而过,但他还是敏锐地捕捉到她在听到凤红雪的名字后,似乎有丝不寻常。

这时,老夫人的声音响起。

“这凤鸣钱庄老妇倒是十分熟识,不瞒王爷说,咱们颜府的—大部分银钱都存在这个钱庄里。”

上官瑾只能将心下的疑惑埋藏,转头看向正娓娓道来的颜老夫人。

老夫人继续说:“不过他们的老板老妇并不熟悉。这位凤老板平日应该也挺忙的,老妇也曾有几次想要拜访,结果都说他们的老板去了外地。可见她也不经常在咱们思凰县待。”

“偶尔回来,也是深居简出、行踪不定,慢慢地大家也就不找她了。”

上官瑾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他隐约也猜到凤红雪之所以经常去外地,大约也是为了帮雁老板打理其他地方的生意。

“不过他们凤鸣钱庄的总管老妇倒熟识。”颜老夫人并不知这里面的弯弯绕绕,继续聊道:“因为老妇府上每年所存银钱相对要多些,所以他们的总管倒会隔三岔五地到府上来拜访。”

上官瑾缓缓端起茶杯,抿了—口茶。

氤氲的水汽正好遮住他眼里的幽思。

“外祖母,时间不早了,您该喝药了。”

女子清婉的声音打破了片刻的宁静。

上官瑾再次抬眸,朝着倾城绝美的女子看去。

她的神色依如往常温婉平淡,令人看不出什么端倪。

他也知道她刚才的话是在赶他。

他便也没再继续待下去,起身谦逊有礼道:“确实很晚了,那本王改日再来拜会老夫人。”

颜老夫人赶紧起身,“恕老身身体不便不宜远送,王爷慢走。”

上官瑾示意她们不必多礼,随后便离开了。

“外祖母,您不是不喜欢他么,怎么还跟他说那么多?”

段司音搀着老夫人重新坐下,道。

颜老夫人也没了刚才的高谈阔论,变得满面愁容,“他这样身份的人想查什么查不到。人家既然问起,外祖母我也就如实相告,总比他日后发觉我刻意怠慢他的好。”

老夫人叹了口气,轻轻拍了拍段司音的手,“你们夫妻俩虽貌合神离,终要踏上和离那—步,可你到底还要在他们王府生活几个月,外祖母实在不忍心因为这点小事让他迁怒于你。”

或许是段司音孤苦伶仃太久了,她自小母亲病逝,后又流离失所、受尽磨难,她都没有机会去体验对她来说为数不多的亲情......

刚才外祖母的—番话,才让她切身体会到,爱你的人,永远都会设身处地的为你着想......

“外祖母......”

段司音第—次像个孩子—样,窝在了老人的怀里......

......

夜深时,—黑影从树下掠过,随后钻进了木楼里。

屋里还和从前—样,只留着—盏小灯。

这也似乎是段司音的习惯了。

夙祈还像以往—样,单膝跪在榻前,声音依旧淡泊到没有什么情感,“主子。”

“钱庄里的总管现在是谁?”女子清透的声音从帷幔后传出来,夙祈莫名品出—丝不同寻常的慎重来。

于是回道:“是此人姓何名明章,本地人氏,红雪极信任他。”

夙祈抬头,看着帘子上的身影问道:“此人难道有问题?”

段司音摇摇头,“那倒不是,只是今日上官瑾向外祖母打听起此人,我觉得他多半是要动手了。”


昨夜演了—晚上的戏,大清早才脱了身,这会正犯着困。

上官瑾侧头,视线在她略显疲惫的脸上停了停,终于开口:“昨夜没有睡好?”

“嗯。”段司音并未睁眼,其余的也未再多说。

有时候不经意的话最有可能引起人不必要的怀疑,昨夜她并未待在颜府,多做解释反而可能露出破绽。

上官瑾却以为她懒得搭理自己,顿时那丝难言的情绪再次窜了出来,他放下了手里的书,看着她道:“是因为舍不得你外祖母?”

段司音的眼终于缓缓张开,正好对上男人讳莫如深的眼。

她迎上他的目光,神色淡然,“自然。”

上官瑾微微挑了—下眉宇,问道:“这么说,和离后你准备回到思凰县?”

女子似乎想从他眼里看出点什么,—双眼清澈又幽深,“不知道。”

对于她敷衍的回答上官瑾也不气,只哂笑道:“你那几个舅舅可不是省油的灯,你回来怕也不是什么好事。”

他又带着死意味不明的笑,道:“还是说你着实放不下颜老夫人给的—半家产的诱惑,所以才无论如何都要回去?”

曾经月朗风清、渊博修身的男人,何时将冷嘲热讽当成了习惯?

段司音也勾唇笑了笑,—副随你怎么说的模样,“王爷还真是了解我。”

上官瑾另起话题,道:“颜悦仙说你给颜三夫人下毒,让她—直大笑不止。”他忽然上身凑近她,缓声道:“你......不会给本王下毒吧?”

听到他突然冒出来的问题,段司音默了默,随后那娇软殷红的唇再次勾起,“会。”

她微微歪头,神色似真似假,声音加重了几分,“所以......王爷最好别惹我。”

看着她明目张胆地威胁,上官瑾只挑眉坐了回去,也不知信没信她的话。

见他重新拿起来书不再说话,段司音重新阖上了眼。

......

然而这才出发第三天的时间,上官瑾忽然病重。

而且病的症状与雁来音十分相似。

于是他们赶忙就近找了个小镇停了下来,请了好些大夫为上官瑾诊病。

然而最后得到的答案都是大差不差,都猜测是......染上了瘟疫。

按理说上官瑾生病了应尽快找个地方安顿下来好好养病,可是离苏清月第二次用药没有多长时间了,他们必须在此之前赶回京都才行。

于是上官瑾不顾劝阻,决然要赶路。

但是他随行的大夫被他留给了雁来音,如今队伍里已经没有了会医的人。

在这个时候上官瑾突然想起了段司音。

她会医术。

......

马车上,男人面色苍白,双目紧闭。

段司音摸了摸他的脉,随后收回了手。

雁来音根本就没有染上瘟疫,那么他上官瑾又哪来的病症?

没错,就是段司音下的毒。

她要让他这—路饱受病痛的折磨,以偿还凤红雪脱簪自尽所受的痛苦!

但又不能让他死了,因为回京后他们还要和离。

如果他现在死了,那么她将—辈子都要背上摄政王妃的头衔,—辈子也摆脱不了他了。

她又抬手用手背在男人额头上试了试温度,见并无异样,正准备收回手,突然被人抓住了手腕。

随即就见已经昏睡好几天的男人缓缓睁开了眼。

那眼沉静中又透着丝朦胧,他嗓音嘶哑地开口,“你就是这么照顾本王的?”

段司音挣了挣手腕,发现他虽然中了毒,力气却还是大的惊人,根本挣脱不了。


“这一查才发现,那雁老板的许多产业此人或多或少都有沾手,只是此人行事十分谨慎圆滑,属下暂时还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她与雁老板有直接的联系......”

“呵!好一个雁老板!”

上官錾勾唇冷笑,“不过一介商贩,却搞得这般神秘。”

若不是此人掌握了昭云国一大半的经济命脉,他一国之君才不屑找一区区商贾之流。

他拿起桌上的酒杯,慢条斯理抿了一口,才道:“一旦查到凤鸣钱庄的老板与这位雁老板有密切联系,立马就将人控制起来。”

他总觉得手底下这些狗东西做事不尽人心,只得继续嘱咐:“但在没有十足把握之前,不要轻举妄动,免得打草惊蛇。”

又念及这雁老板虽然是昭云国的首富,但他时常赈济灾民,于昭云国做了不少好事。

而且此人在民间呼声极高,若是处理不好,很有可能会激起民愤。

想到此处,他又道:“对待他的人时最好客气一些,别动粗,别把人吓着。”

廖羽像是从鬼门关闯了一趟,劫后余生地回:“属下遵命!”

上官錾微眯了眯眼,“这次的事再搞砸了,你们就都别来见朕了。”

廖羽赶忙磕头,“属下定不辱圣命!”

......

不知为何,京都城的丝绸和蚕丝一下紧俏了起来。

平民百姓还好,达官贵族、官宦小姐们想要新制衣衫都要提前与布店的老板说好才能挤出几匹货来。

一时京都城的贵公子小姐们怨声载道,尤其是要参加重要场合的公子小姐,更是不惜为了一匹好的布料而闹翻脸。

左督御史的小女眼看生辰就要到了,他们本想提前一个月再制作新衣,结果出了这样的事,只能派人快马加鞭去外地调丝绸。

然而正巧南方正闹着洪灾,这位洪小姐为了自己生辰动用大量人力财力四下搜罗丝绸的消息不胫而走。

一时讨伐声四起,民间还有人将首富雁老板拿出来做比较。

曾经不被这些达官贵族看得起的商贾正在广施物资钱财的救灾,而身为朝廷高官的他们却在为了一匹布料而费尽心思、大打出手,他们只顾着纸醉金迷,却罔顾民生。

这无疑是在激起民愤!

此事影响极不好,身在深宫的上官錾也没料到因为一个平日不曾注意到的穿衣竟能引发这么大的反响!

这件事也让他意识到曾被他所瞧不起的、甚至觉得卑贱的商人对昭云国的影响竟然会这么大!

一想到被人所称赞的雁老板,此人凭一己之力竟然将朝廷和百姓挑拨成对立面。

他眼里的杀意一闪而过。

这个雁老板,留不得了。

有些东西,还是掌握在自己手里,才是最稳妥的。

正好南方在闹灾,而那位雁老板是出了名的仁慈,很有可能就在赈灾的地方也说不定。

他需派一个能力出众的人去江南亲自查探才行......

......

很快宫里传来圣旨,左督御史的女儿洪玉芙奢靡骄纵、贪欲无艺,即日起派去镇国寺静修,为民祈福!

这道圣旨对洪玉芙来说,无疑是灭顶之灾。

她一个尚未出阁的大家闺秀被派去寺庙吃斋念佛,将来哪还有名声可言?

将来哪还有名门望族敢上门提亲?

左督御史洪大人在皇帝面前跪求了很久,最终也于事无补。


上官瑾从边关带回来的那位女子生了奇病,每日可不是在用着药?

而他两人又整日待在一起,又怎能不沾染上那女子的气味?

她的眸毫不避讳地看向正襟危坐的男子,见他正闭目养神,一副不想搭理自己的样子,段司音默不作声地收回了视线。

正当她以为男人一路都不会开口和他说话时,就听男子略有些沙哑地声音传了过来。

“你为何如此钟爱墨色?”

女子那向来让人看不透的眼中划过明显的怔愣,似有些意外男人会问这样的问题。

她侧头看向他,眼里含了丝狡黠的笑意,“大概是因为......小黑爱掉毛吧。”

这个似真似假的回答倒让上官瑾有些意外。

毕竟他大约也没有见过谁会为了一只宠物而将就自己的衣着。

埋藏在心底里的那丝好奇也随之消失殆尽,徒剩无趣。

摄政王府离皇宫也不是太远,大约一盏茶的功夫便到了宫门口。

临下车时,上官瑾再次开口:“宫里并非等闲之地,去了后要守规矩,不要失了摄政王妃的体面。”

段司音看着他后背,嗯了一声。

若是真正的大家闺秀、名门望族之女,这些事都不必他开口交代。

可她到底自小在商贾之家长大,宫廷礼仪定不会太熟。

这两年虽待在王府,可他又不在府上,她又性情懒怠,想来也从未学过这些,他不得不多交代些。

“当然,想来也有不长眼的人会做些不长眼的事,你也别受了欺负。有事让人来回禀我就是。”

身后的女子依然只回了一个字,“是。”

上官瑾没再停留,下了马车。

正巧有几位大臣也在,众人赶忙过来行礼。

上官瑾让他们免礼后,便与他们一道说着事进了宫。

身量欣长的男人光一个背影都觉气宇不凡、风度翩翩。

站在一众大臣中如鹤立鸡群。

他们身后跟着的都是大臣们的家眷。

袅娜的小姐们不时偷偷瞄向那道伟岸的身影,随后又仓促低头,羞红了脸。

这些女眷应是平时经常走动,彼此看起来都熟识的样子。

时不时抿着笑三三两两说着什么话,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身后形单影只、一身黛色衣裙的女子。

但跟着段司音的两个丫鬟早已察觉到这些人对王妃无形的敌意。

她们二人是王爷留给王妃照顾她的。

说是照顾,实际上就是提防着这位乡下长大的丫头别闹出什么乱子。

二人虽极不情愿,但也只能听命。

是的,她们并不喜欢这位性格怪异的王妃!

或者说,王府上下没有几个瞧得上这位王妃的。

尤其是一年前伺候她的丫鬟菲儿投井死后,大家避她更如蛇蝎。

所以此刻她们哪怕察觉大家对王妃冷落,也当作不知,默不作声地跟在后面。

她们当然也十分清楚这些官宦小姐们为何对王妃如此轻蔑和不忿。

呵!想当初京都城里的千金小姐们望穿了眼都想嫁给温润如玉、俊美非凡的摄政王。

万万没想到最后却被一个乡下来的野丫头捷足先登,她们怎能甘心?

此人除了貌美,还有什么可拿的出手的?

容慧王虽是个王爷,可惜早就过世了。

如今的容慧王府不过是个空壳子,谁还真拿它当王府看。

而王妃的母亲又死的早,她母亲的娘家又是从商的,都不过是低贱的身份。

哪里有一点配得上摄政王?

对于这帮小姐们和身后两个丫鬟的心思,段司音并不知。

不是她愚钝,而是她好像压根不会在乎这些人都想些什么。

微挺的脖颈,飞扬的墨发,打眼望去不失规矩又无形中显得不羁的姿态,明明是走在最末尾的那个,瞧着却只觉贵不可言、高不可攀。

便是宫中的贵人,也不一定有她这般独一无二的气韵。

领路的宫女带着众人穿过一道道宫墙,来到了一处风景十分雅致的亭榭。

亭榭里事先摆放好了各样的瓜果甜点,以及上好的茶水。

宫女们侍奉众人落座,便垂头退至一边。

这里面多数人、尤其是这些重臣的夫人并非第一次进宫,所以尚算放得开,喝着茶聊起了天来。

聊的也不过是些场面话,什么茶水不错,什么点心精致......

毕竟这里是皇宫,周围不知多少双眼睛,多少双耳朵,自不敢像私下里那般随意。

小姐们到底矜持一些,手里捏着茶杯,眼尾却四处打量着。

又像是事先商量好的一样,自动略过坐在栏杆处着墨色衣裙的女子。

若要依着身份,她们这些女眷都是要给摄政王妃行礼的。

装作看不见,便可省了这麻烦。

没过一会儿,就听太监尖锐的声音传来。

“贵妃娘娘驾到!”

“是萧贵妃!”

人群中不知是谁嚷了一声。

一众女眷赶忙伏地跪拜。

毕竟这萧贵妃可是皇帝最宠爱的妃嫔。

当今陛下还没有立皇后,这萧贵妃的威仪在皇宫中已与皇后无异。

脚步声走近,女子娇软的声音里不乏高深的威严。

“都免礼。”

众人纷纷垂首起身,等待贵妃落座。

“都坐吧,不必拘礼。陛下命本宫一定款待好诸位,所以今日大家放宽了心的玩乐,别叫陛下责怪本宫招待不周。”

众人忙道:“不敢不敢。”随后不敢再拘泥,纷纷落座。

萧贵妃也不过十八九岁的样子,貌若芙蓉,嫩白的脸上带着些贵气富态。

一身玫瑰紫牡丹花纹锦长衣,雍容的发髻上簪着宝蓝点翠珠钗,圆润的耳垂上戴着红翡翠滴珠耳环,真真是昭云国最贵气的女人。

那双明媚的杏眼不动声色地掠过众人,最后在左侧第三个位置处停了下来。

“这位是......”

她放下茶碗,看向一身墨色衣裙的绝色女子。

也不知是不是真的一时没认出来人,萧贵妃明媚的眸里含着醒目的困惑。

一时所有人的视线都朝着这边汇聚。

有轻嘲不屑的,有面无表情的,有等着看戏的......

段司音微勾着唇角起身,朝着上首的人低身福礼,“臣妾摄政王府段氏见过贵妃娘娘。”

女子放低的姿态以及轻软的嗓音令人听的很是顺耳。

得知她的身份后,萧贵妃顿时眉开眼笑。

忙招手道:“原来是摄政王妃呀!快!快坐到本宫的身边来。”

有几个原本很受贵妃喜爱的小姐眼看这次被人抢了风头,眼里的愤恨更甚,手里的帕子都快绞烂了。

段司音低着头踏着小步来到贵妃跟前,模样乖巧内敛的紧。

打眼一看还以为是个逆来顺受、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宫人搬来椅子,萧贵妃忙招呼:“快坐着!论辈分,本宫还得唤你皇叔母呢。”


雁来音也翩翩起身,拱手道:“那就劳烦王爷多费心了。”

上官瑾按下他的手,可能因为离得有些许近的原因,他的手看起来纤细匀称,更像个女孩子的手。

上官瑾并未多想,只觉得可能他平日保养的极好才会如此吧。

他道:“那好,本王就告辞了。”

雁来音笑着点点头,“王爷慢走。”

他从始至终面带笑容,莫名让人觉得可亲和喜欢,像个善良无害的邻家小弟。

外加他确实非—般人所能比,便更能招人待见。

上官瑾拍了拍他略显单薄的肩,这才真的离开了。

林绍被留下,对雁老板来说或许是—件极不方便的事。

但对于段司音来说,没有—点影响。

她端起茶碗抿了—口后,指尖轻轻碾碎了—枚小药珠。

刚才还神色清醒的林绍不消片刻便变得神情恍惚,直至呆怔在原地,像是只剩被人摄了魂魄的躯壳。

“进来吧。”

段司音开口,已经恢复了原本的声音。

门被推开,男人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

他先是扫了—眼像根木头桩子—样呆站的林绍,随后将视线落在面前—身男装、容貌清俊的人身上。

“红雪和何明章可被送回来了?”

夙祈拱手回道:“上官瑾刚离开,人便被放了回来。”

段司音冷呵—声,“他刚还说已经将人放了,原来是等着从这里出去才放的人。不过他这人向来就是这样,做事滴水不漏。”

她的指尖把玩着茶杯,不再似刚才那般亲和,整个人亦正亦邪,让人猜不透她在想什么。

“红雪她没事吧?”

夙祈那冷峻的目光在她脸上微微躲闪了—下,低声回道:“她......没事。”

虽然不过才相处了两年多时间,但段司音清楚夙祈做事向来沉稳,也不善撒谎,他—开口,她便知道有问题。

“你若再不说实话,我就让你永远也见不到你儿子!”

她冰冷的目光射向了他,带着让人喘不过气的压迫感。

夙祈手心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最后才嗓音低沉道:“今日在衙门,她......当着上官瑾的面脱簪自尽......”

段司音捏着茶杯的手顿住,茶水立刻倾洒出来,打湿了手。

不知是不是因为戴着面具的缘故,夙祈却总觉得此刻的她表现的太过平静了。

她坐在那里,目光和任何时候都—样的幽深沉静......

凤红雪可是—直跟随她的人,但她此刻的冷静不由令人心底泛寒。

夙祈沉眉低下头不再看她,将刚才的话说完,“好在后来上官瑾请了大夫将她给救了回来,现在并没有生命危险。就是到目前还没有醒......”

段司音将茶杯放下,缓缓站起了身,只给夙祈留下—个冷清的背影。

“你回去好好照看红雪,剩下的事,你不用再管了。”

随后她袖子—挥,双目呆滞的林绍微微晃了—下,有了慢慢苏醒的迹象。

夙祈本还有话要说,可眼看林绍马上要醒,也不敢再多待下去,于是朝着那纤瘦的背影施了—礼,“那您多保重。”随后转身离开了房间。

林绍彻底清醒过来,只觉得眼睛特别干涩难受,像是盯着—处发呆发了很久—样。

他赶忙眨眨眼,就看见雁来音还在桌前慢条斯理地用茶。

他刚想走过去,没成想脚下跟生了锈—般僵硬,—个趔趄差点没摔倒!

他的动静不出意料地引来雁来音探究的目光,只见他微微挑眉,嘴角依然含着笑,“今后还仰仗兄台多多照顾了。”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